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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女难驯:逆天长公主-第2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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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脚步声响起,是墨念匆忙跑了进来,见着昭阳醒了,脸上便扬起了笑容来:“长公主醒了呀?长公主可饿了?奴婢已经煮好了红糖鸡蛋,这就去给长公主端来。”

    说着,又急匆匆地转身出了门。

    昭阳哭笑不得,她本是想要问一问苏远之去了哪儿,这小丫头却是跑得比谁都快。

    好在好似知晓昭阳心中所想,墨念刚离开,苏远之的身影就出现在了门口,手中还牵着一个小小的小人儿,昭阳凝眸看了好几眼,却总觉着有些奇怪,又说不出究竟是哪儿奇怪。

    “娘亲!”慕阳一进屋,就朝着床边扑了过来。

    昭阳看的胆战心惊:“小心点儿。”

    慕阳却已经跑到了床边,趴在床沿上,两只眼睛亮晶晶地望着昭阳:“娘亲!娘亲!弟弟!”

    慕阳尚且无法说出完整的句子来,只是昭阳却也能够猜到他想要说的话,微微一笑道:“慕阳瞧见弟弟们了?他们可乖巧?”

    苏慕阳却只瘪了瘪嘴,蹦出一个字:“吵。”

    “……”昭阳不曾想到会得到这样的答案,嘴角一抽,抬起眼来望向立在慕阳身后望着她的苏远之,轻哼了一声:“倒是越来越像你了。”

    苏远之笑了起来,伸手摸了摸苏慕阳的脑袋:“不像的,我小的时候可比他可爱多了。”

    “……”幼稚。

    昭阳暗自想着,却只敢在心中腹诽。

    苏远之拉了拉苏慕阳的手:“去找奶娘玩儿,让娘亲休息会儿。”

    苏慕阳虽有些不愿,却好似格外听苏远之的话,撇着嘴又跌跌撞撞地往门外跑。

    昭阳连忙瞪向苏远之:“你快跟上去瞧瞧,万一摔了怎么办?”

    苏远之却全然不理,径直在床边坐了下来:“怕什么,男孩子,哪有那么不经摔的?又不是娇滴滴的小姑娘,整天护着,一点儿摔打都没经历过,怎么行?”

    “……”昭阳被苏远之说的哑口无言,只瞪了苏远之一眼,岔开了话茬子:“我睡了多久了?你醒了怎么也不叫我?”

    “睡了一天了,这都第二天快午时了。你生孩子太累,本就该好好养着,叫你做什么?”苏远之伸手将昭阳额上有些散乱的头发理了理,轻声应着。

    “我刚醒来不见你,还以为自己做了一场梦呢。”昭阳笑着道:“去哪儿了?”苏远之倒也并不隐瞒:“去找怀安了解了一下,我受伤期间都发生了一些什么事。”

    昭阳听苏远之这样说,忍不住蹙起了眉头:“君墨……御驾亲征了。已经出城有些几日了,也不知现在情形如何了。”

    顿了顿,才抬起头来望向苏远之:“如今朝中的情形,你打算如何办?”

    问完,却又自己摇了摇头:“你重伤未愈,现下最为紧要的事情,就是先养好自己的身子才是。”

    苏远之却只是静静地看着她没有说话。

    昭阳被她看得有些心慌意乱,只瞪了苏远之一眼道:“你看着我做什么?我方才听见孩子在哭,你去瞧瞧究竟是怎么了。”

    苏远之漫不经心地笑了笑,便也不多言,只笑了笑,站起身来出了门。

    昭阳咬了咬唇,轻轻叹了口气,苏远之方才那神情,分明是并不打算如她所言那样,将伤养好了再离开的。

    昭阳轻轻叹了口气,心中满是矛盾。

    她知晓如今楚国正处于水深火热之中,她也担心母后,担心苏远之的安危。

    可是却也不想苏远之离开,一则因为苏远之刚醒来,身子断然还没有完全恢复。二则她刚刚生下孩子,自然希望苏远之留在她身边。

    昭阳长长地叹了口气,心情矛盾得厉害。

    不一会儿,苏远之便又抱着两个大红色的襁褓回了屋。

    昭阳目光落在苏远之的身上,微微一顿,却是忍不住笑了起来,终于想起了先前为何会觉着奇怪了。

    先前苏远之进来便是牵着慕阳的,如今又亲自抱了两个孩子进来。

    在昭阳的印象之中,苏远之可几乎从来不曾这样和颜悦色地对待过孩子。怎么这昏迷醒来,却突然转性了?

    许是昭阳的目光太过灼热,苏远之亦是感觉到了,蹙了蹙眉,抱着两个孩子到了床边,放在了床上。

    “你才生了孩子,身子还虚着,为了避免以后落下病根,就不要抱孩子了,看看就行了。”苏远之蹙着眉头道。
………………………………

第758章 回渭城

    昭阳刚刚伸出的手就顿在了半空中,嘴角微微抽了抽,却是攸然笑了起来,有些时日没有听见这标准的苏远之腔调了,倒实在是有些想念了。

    苏远之见昭阳不怒反笑,还以为昭阳是怒极,却也并不改口,只转开了话茬子:“你这个当娘亲的,可认得出来这两个,哪一个是哥哥,哪一个是弟弟?”

    昭阳目光在两个长得几乎一模一样的孩子之中逡巡了半晌,才瞥向苏远之:“难不成,你分得出来?”

    “那是自然。”苏远之笑容中带着几分得意,指了指左边的那一个:“这个是哥哥,另一个是弟弟。”

    昭阳狐疑地望着苏远之:“你怎么分辨出来的?”

    苏远之挑了挑眉:“唔,邱嬷嬷害怕我们将两人搞混了,特意在他们两人穿着的衣裳上做了标记,这个衣裳上绣着苏字的,是哥哥。衣裳上绣着楚字的,是弟弟。”

    “……”昭阳终是忍不住朝天翻了个白眼,她还以为有兄弟二人有什么特别的标识呢,原来还是靠着这样蠢笨的法子。

    “那万一,两人洗澡啊做什么的时候,一不小心穿错了衣裳呢?”昭阳问着。

    苏远之自是将昭阳心中所想猜得透彻,眼中愈发得意了几分:“还有个法子可以辨认他们二人。”

    昭阳目光在两个襁褓上看了一眼,睨向苏远之:“还有,哥哥的襁褓上绣的是祥云,弟弟的襁褓上绣的是如意纹,对吧?”

    苏远之摇了摇头:“哥哥的耳垂大些,弟弟的耳垂小。”

    昭阳仔细一瞧,倒果真如此。

    方才在这间屋子都已经听到了他们的哭声,到了昭阳跟前却不哭了,昭阳逗弄了一会儿,只是孩子刚刚生下来,连笑都还不会,自然也没多少反应。

    苏远之蹙了蹙眉,不等昭阳看够,便叫了奶娘进来,将孩子抱走了。

    见昭阳一脸哀怨地望着他,苏远之方笑了起来:“孩子们有奶娘和下人照看着,你不必担心,你现在最要紧的,就是将身子养好。”

    “昨日派了怀安入宫给太后娘娘报喜,太后娘娘已经打发人送了不少的东西过来,还说等晚些时候要亲自过来探望你。”苏远之将话茬子转了开来。

    昭阳果真欢喜了起来:“母后要来?”

    只是却也不免生出了几分担忧:“血隐楼素来是十分隐秘的所在,母后在宫中,出入宫自然十分不方便,且盯着她的人也不在少数,若是贸然前来,万一暴露了血隐楼的位置,岂不徒惹事端?还是算了,让母后不必冒险前来了,等出了月子,我便回渭城就是。”

    苏远之揉了揉昭阳的头发,轻笑了一声:“这你便无需担忧了,宫中本就有暗道可以通往血隐楼。此前陛下来血隐楼,便是通过宫中的暗道来的。”

    昭阳眨了眨眼:“既然有暗道,我与母后为何还要那样到血隐楼呢?”

    “自是因为,需要告诉有心之人,太后重病,已经离了宫了。”苏远之笑着道。

    傍晚时分,太后果真来了血隐楼探望昭阳,抱着两个孩子,脸上满是笑意:“我就知道,我的昭阳这样聪明,定然是个有服气的。你与苏丞相成亲两年,你就接连生了三个孩子,还都是儿子。”

    昭阳笑了笑:“我倒希望能够有个女儿的。”

    “会有的,你还年轻,会有女儿的。”太后笑眯眯地道。

    抱着两个孩子逗了会儿,又陪着慕阳玩了会儿游戏,便到昭阳床边坐了同她说着话,却只叮嘱昭阳月子里应该注意的事项,绝口不提朝中之事。

    太后不提,昭阳便也不问,母女二人说了会儿话,苏远之便让暗卫送太后回了宫。

    有苏远之在,昭阳在月子里自然又被隔绝了起来,整日里除了看一看孩子,逗逗孩子,便只能躺在床上休养。

    昭阳几次三番地提出抗议,苏远之却还振振有词,月子里的病只能在月子里再养回来,这一次断然不能让她再任性了。

    苏远之也一直在血隐楼中陪着昭阳,只每日里与怀安和晚娘去议事一个时辰,其余时候大多在屋中陪着昭阳。

    邱嬷嬷说,月子里不能看书太多,不然以后对眼睛不好,苏远之知晓昭阳无趣,便拿了昭阳感兴趣的书来念给昭阳听。

    昭阳每日里只能吃一些清淡无味的东西,苏远之便让人千方百计地寻来了最新鲜的食材,又命人从御膳房请了一个厨师来,不停地换着花样给昭阳做各种各样的滋补菜式。

    昭阳不能洗澡洗头,苏远之就每日让人打了热水来,给昭阳擦洗身子。

    全然一副二十四孝丈夫的模样。

    也正因为如此,这一个多月倒也并不怎么难熬。

    刚出了月子,昭阳就提出想要回渭城。

    苏远之倒也没怎么犹豫便同意了,一行人从暗道离开了血隐楼,在来的时候进的那家药店出了暗道,上了马车,径直回了公主府。

    王嬷嬷早已经得了消息,准备好了两个孩子的房间,屋中摇床、小衣服、尿布那些都一应俱全。

    昭阳坐在软榻上看着丫鬟们来来回回忙碌着收拾,苏远之陪着苏慕阳在一旁玩,玩了一会儿,苏慕阳尿了,被奶娘拉下去换尿布,苏远之方在昭阳身边坐了下来。

    “两个孩子的名字我已经想好了。”

    昭阳有些诧异:“这么快?叫啥?”

    苏远之嘴角微翘:“苏慕楚,苏慕昭。”

    “……”昭阳忍不住磨牙:“你未免也太过随便了吧?”

    苏远之一脸无辜:“不随便啊,我仔细想了许久了。”

    想了许久就取了个这?昭阳朝天翻了个白眼,已经懒得与苏远之计较了。

    苏远之便又开了口:“去年你生慕阳的时候不在渭城,洗三和满月都没有办,今年生慕楚和慕昭,你也不在渭城,洗三已经错过了,满月你如何打算的?”

    这就叫上了?没得更改的机会了?

    昭阳心中腹诽着,却也认真思量了片刻,才道:“如今战事连连,渭城之中也不太平,若是这个时候办满月,怕是会横生枝节,还是不办了吧?你觉着如何?”

    “不如何。”苏远之懒懒地靠在软榻上,掀了掀眼皮:“趁着你坐月子的时候,我已经将请帖发了。”
………………………………

第759章 先斩后奏

    昭阳闻言,有些诧异地望向苏远之:“这是为何?你为何执意要给两个孩子办满月酒?在这样的时候?”

    苏远之眯着眼,淡淡地道:“在怀安之时,阿其那暗中派人过来打探过我的伤,亦是知晓我伤重难愈的消息,只怕在心中已经认定我不会这么早的醒来,这段时日怀安打探到,南诏国和楚临沐都派了不少人在渭城打探我的消息。我一直不曾现身,他应当以为我的伤是难以痊愈了。”

    “你是想要借着两个孩子的满月酒出现一下,告诉阿其那与楚临沐,你已经好了?”昭阳蹙眉。

    苏远之笑着望了昭阳一眼:“自然不是,恰恰相反。”

    苏远之将昭阳揽入怀中,声音愈发温柔了几分:“孩子的满月酒,我是以你的名义发出去的,届时,你一个人带着孩子主持这次满月酒,若是有人问起我的下落,你也什么都不说,只说是陛下有旨派我去了边关。”

    “而后,满月酒之后,你便以摄政长公主的身份,入朝参与朝政。”

    昭阳目光扫向苏远之,见他脸上满是笑意,心思转了转,便有了几分猜测:“真亦假来假亦真,这个流言蜚语传出去,楚临沐和阿其那势必会心生怀疑,就会在边关仔细查找你的下落,你自然是不在边关的。这样一来,他们就会觉着,定是你重伤尚未苏醒,我这样说,只是为了稳定朝中百官的心,让大家不至再生慌乱。”

    昭阳说着,却又幽幽叹了口气:“只是你定然也不会乖乖呆在渭城了,你准备去哪儿?”

    苏远之嘴角一翘笑了起来:“果然这天底下最了解我的人还是夫人你……”

    而后,眸中便攸然闪过一道冷光:“这一回,我准备杀他们一个措手不及。夫人不妨猜一猜,我准备从哪儿入手?”

    昭阳眯着眼望向苏远之,脑中快速转了起来,既然是要杀他们一个措手不及,便定然是他们绝不会想到的地方。什么地方,是他们绝不会想到的呢?

    “南诏国皇宫?”昭阳猛地瞪大了眼。

    昭阳话音一落,苏远之便哈哈笑了起来:“果然,夫人最为了解我了。”

    昭阳听苏远之证实了自己的猜测,急忙摇了摇头:“不行,这太危险了。你伤还没有养好,我不允许你离开渭城。你是丞相,官居一品,我是摄政长公主,超一品的品阶,你必须要听我的,我不许你去。”

    苏远之听昭阳这样说,却只是眉眼含笑地望着她,并未表态。

    昭阳顿时就急了:“南诏国皇宫是什么地方?哪是说去就去说走就走的?你势单力薄去闯人家守卫重重的皇宫,这不是去送死吗?我知晓你很厉害,可是南诏国本来就邪乎,南诏国的皇宫尤甚,左右我是决不允许你去的。你此前重伤昏迷就将我吓得够呛,你可曾想过,若是你出了什么事,我怎么办?我们三个孩子怎么办?他们还那么小……”

    昭阳眼中是显而易见地慌乱,苏远之定定地望着,这个素来冷静自持的女子,却因为他的一句话着急成这副模样,让他如何不动容?

    苏远之轻叹了一口气:“你可知,在陛下御驾亲征之后的第一场仗,我们的十万大军,输给了南诏国区区五千人的队伍。”

    昭阳的眼中满是难以置信:“怎么会?”

    苏远之苦笑了一声:“南诏国的土地不过我楚国的五分之一大小,人口更是稀薄,整个南诏国也不过三十万人而已。按理说来,这样的地方,我楚国有数十万大军,全然不必畏惧。可是南诏国素来有些邪气,什么巫蛊术,召唤术,各种邪术横行。血隐楼的暗部和信部探得,这一场仗,南诏国死伤不过几百人,我楚国却死伤两三万人,且死伤的士兵大部分都是中毒而亡。”

    苏远之转过眸子,目光灼灼地望着昭阳:“若是这一仗咱们楚国败了,以你我二人的身份,南诏国断然也不会饶过我们,到那时,我们怎么办?我们的三个孩子怎么办?”

    苏远之眸光幽深:“唯有奇兵制胜,成为绝对的霸主,才能够保家国永世太平。”

    昭阳张了张嘴,却不知应当该说什么。半晌,才苦笑了一声:“若是可以,我宁愿自己生在普通人家,无需富贵权势,只平淡安宁过一生便可。”

    苏远之伸手握住昭阳的手:“这出生咱们是选不了了,只是平淡安宁,倒是可以自己创造。”

    昭阳知晓苏远之是已经下定了决心,便幽幽叹了口气,喃喃道:“罢了罢了,我说不过你,你想怎样便怎样吧。你且放心,我会好好守好这个家,等你归来。”

    苏远之颔首,笑着道:“我也不是立马就走的,我等着孩子满月宴办了之后再走。”

    说是等着满月宴之后走,只是昭阳瞧见苏远之请贴上的时间便又忍不住苦笑了一声,他定下的满月宴就在三日之后而已……

    “这么仓促?怎么来得及?”昭阳蹙眉。

    苏远之嘴角微微翘着:“你无需操心,我一早就让人安排好了,该准备的东西也都准备妥帖了。慕楚和慕昭的满月宴,顺便将慕阳的抓周一并办了。”

    昭阳沉默着,本还想着以筹备不及的由头将事情往后推上几日,却不曾想他都已经准备好了,她哪有反驳的余地。

    苏远之伸手握住昭阳的手:“此前几场大戏你都唱得那样精彩,这一回,又得要看你的了。”

    昭阳瞪了苏远之一眼,站起身来道:“苏丞相尽管放心,我自不会让苏丞相失望。我今日回了渭城,于情于理都应该去宫中给母后请个安的,就先去了,苏丞相重伤未愈,好生在家养伤吧。”

    说着,便唤了王嬷嬷去准备车马,又叫了棠梨和墨念侍候她洗漱梳妆,却是连一个眼神都不愿意再给苏远之。

    苏远之低头闷笑,兔子急了也咬人呢,到底还是惹恼她了。
………………………………

第760章 举步维艰

    昭阳说要进宫倒也并未只是为了与苏远之置气,既然苏远之已经打定了主意,她自然是应该全力配合的,若光是在满月宴上唱那么一出,只怕并不全然令人相信,也还得做一些铺垫才是。

    昭阳到长安宫的时候,太后正在长安宫中召见户部尚书刘汉元与兵部尚书刘俊毅。

    昭阳行至正殿门口,便听见户部尚书的声音从殿内传来:“此前与西蜀国一战,便已经将军需粮饷消耗得差不多了,如今与南诏国这一仗,目前的军需粮饷大约还可坚持半月左右……且前几次两兵交战,楚国牺牲的士兵不少,这抚恤金便又是一笔大的开支,微臣清点了国库剩余,差得不少。”

    “还只能坚持半个月了吗?”太后的声音中带着深深的疲惫:“不管如何,陛下如今御驾亲征,粮饷必须要保证,要不,增征赋税?”

    “太后娘娘不可。”刘汉元急忙道:“今年的赋税早已经征收过,若再将这军需粮饷加诸在百姓身上,百姓赋税增加,只怕会逼得百姓暴乱啊。”

    太后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半晌没有说话。

    屋中静谧一片,许久,才听见太后道:“容哀家再想想法子,你也好生想一想,如今这个局面,当如何应对?”

    刘汉元应了一声是。

    兵部尚书又开了口:“粮饷是一方面,如今还面临着一个严重的问题便是兵源。距离上一次征兵尚且不足一年,若再行征兵,怕也会引得百姓不满。”

    “前线死伤者众,却无新的兵力增援,即便是再能征善战的将军,也没有法子啊……”太后有些着急起来。

    昭阳听到此处,便抬脚踏入了内殿:“母后。”

    太后听见昭阳的声音,脸上快速闪过一抹喜色,抬起眼朝着昭阳看了过来:“昭阳回来了?”

    昭阳上前朝着太后行了礼,笑着应了一声:“是,女儿回来了。”

    昭阳站起身来转头望向跪在地上的两位头发斑白的臣子,嘴角一翘,笑了起来:“方才在殿门外听见母后与两位刘大人商议粮饷与兵源之事,昭阳倒是有一言……”

    太后抬眼望向昭阳:“你尽管说便是。”

    昭阳颔首:“军饷不足,国库空虚,即便是增征赋税,只怕也收不起来多少,普通百姓虽为数众多,却也是一个国家最为贫穷的人。而楚国大半的财富却都掌握在少数人的手中,若是能够让这些人松开钱袋,一人拿些出来,比压榨普通百姓只怕要强得多……”

    刘汉元闻言,仔细沉吟了片刻,便抬头望向了昭阳:“长公主说的,可是商人?”

    昭阳笑着颔首:“是,正是商人。一个叶氏,便可为整个西蜀国大军提供所有的军需粮饷,楚国所有的富商加起来,难道还抵不过一个叶氏?只是商人也是最为奸猾狡诈之辈,如何从让他们从嘴里吐出一些钱财来,却是不易,还须得想想法子。”

    “至于兵源。”昭阳的目光望向刘俊毅:“我此前也去过兵营,亲自见识过两军交战。先前在府中也听闻信报,说此前与南诏国交战,我楚国十万将士,却不敌南诏国三万人之众,从而可知,兵贵精不贵多。”

    昭阳眸光稍定,方接着道:“刘大人应派擅练兵之人前往边关抓紧练兵,哪怕是临时抱佛脚呢,终归也是有些用处的。兵源也要继续找,却应当重质量而非数量,也要将征兵一事变得是百姓乐见而非让百姓想方设法避之……”

    “征兵也可像科举一样,经过至少两层选拔,身强体壮者优先,有一定拳脚功夫者优先,懂谋略者优先,对南诏国与我们楚国边关地形地势熟悉者优先。一旦被录用,便有重赏,赏纹银十两,并得陛下亲笔所属嘉奖牌匾一幅,以光宗耀祖。”

    昭阳朗声说着,随着昭阳的话音一落,刘俊毅脸上的眼中的亮光愈盛:“微臣知道当如何做了。”

    却是一旁的刘汉元又拧起了眉头:“长公主的主意倒是极好的,只是这赏纹银十两,这……”

    昭阳早就料到刘汉元会有这么一问,嘴角微翘笑了起来:“这纹银十两我来想法子筹措,但是,这招来的兵士,我亦是会找人抽查,若是有达不到要求却为了领赏银混迹入军的,本公主自会从上自下追究责任,决不姑息。”

    刘汉元与刘俊毅对视一眼,皆朝着昭阳行了个礼:“微臣领命。”

    昭阳挥了挥手让两人退下了,方在太后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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