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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女难驯:逆天长公主-第2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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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哧”一声,是苏远之忍不住笑出了声来。
昭阳只轻轻哼了一声,心中想着,反正自己在他面前,什么颜面都已经丢光了的,他要笑就让他去笑好了。
索性也懒得理会,伸手去抓那小鱼篓的绳子。
苏远之却已经将鱼竿扯了起来,用鱼竿粗的那头勾住那小鱼篓的绳子,将那小鱼篓给挑了起来,鱼竿微微上扬,小鱼篓就滑到了苏远之的手中。
昭阳气的咬牙切齿,转过头恨恨地望着苏远之,苏远之却仍旧是一派云淡风轻地模样。
昭阳哼了一声,又站了起来,朝着苏远之伸出了手。
苏远之的脸上满是笑意,却也只挑了挑眉,将小鱼篓递到了昭阳面前。
昭阳伸手接了,倒是不轻。将鱼篓拿到眼前来朝着里面望去,倒是收获颇丰,里面有好几条鲫鱼,还有几条不小的草鱼。
“鲫鱼可以熬汤,也可以做藿香鲫鱼。草鱼可以拿来做糖醋鱼……”昭阳嘴角微微翘起,便将鱼篓里面那几条鱼的命运给决定了:“苏丞相钓鱼倒是一把好手,以后就靠你钓鱼养家啦。”
苏远之含着笑并不作答,目光落在提着鱼篓昭阳身上,手悄悄放在了两边的船舷上,而后用力摇了摇,船便剧烈地摇晃了起来。昭阳一时没有防备,又是站在船上的,连个抓的地方都没有,脚下一个踉跄,手中鱼篓也甩了出去,落到了水中,人亦是朝着苏远之扑了过去。
正合苏远之之意,苏远之极快地伸手将昭阳抱在怀中,顺势躺了下去。
“夫人好生热情……”苏远之笑得眉眼弯弯,声音中满是打趣,双手扶着昭阳的腰,目不转睛地望着脸上带着几许慌乱的昭阳。
昭阳气急,瞪了苏远之一眼,冷笑着道:“苏远之,你这么无赖,朝中那些文武百官知道吗?陛下知道吗?”
苏远之眼中缀满了笑意:“要他们知道做什么?我家夫人知道就好了。”
说完,却又沉沉叹了口气:“只是夫人刚出了月子不久,身上尚未干净,不然……”
昭阳自是知晓他话中的不然后面想要跟着的是什么,心下恼怒,伸手便在苏远之的腰上狠狠捏了一把:“无耻之徒!”
“想要与自家夫人欢好,怎么能够叫无耻呢?”苏远之却仍旧振振有词。
昭阳从未在这种口舌上胜过苏远之,索性懒得与苏远之纠缠下去,径直站起身来,越过苏远之往岸边走去:“鱼也被你毁了,真是个败家子。”
身后传来苏远之的笑声,昭阳嘴里轻声责怪着,嘴角却是止不住地上扬着。
回了静心楼,三个孩子都在自个儿屋中睡着,昭阳看了一眼便回了自己屋里,刚一坐下,苏远之便从外面跟了进来。
昭阳懒得与苏远之说话,下人们连忙给两人上了茶,苏远之端着茶杯在昭阳对面的椅子上坐着:“今日都去了哪儿啊?朝中可有什么要事发生?”
昭阳漫不经心地应着:“上朝、下朝、回家。没什么大事,不过是些芝麻小事罢了,不值一提。”
苏远之却斜眼睨了昭阳一眼,幽幽叹了口气:“夫妻之间本应坦诚相见,你我夫妻成亲不过刚两载,你便已经不愿与我说实话了。”
“……”这罪名从何而来?
“我听闻今日在朝堂之上,镇国长公主狠狠地训斥了太仆寺卿,训得太仆寺卿大气不敢出。下了朝出了宫,长公主又与户部尚书在君子楼中独处了一盏茶的时间。长公主却绝口不提,莫不是想要隐瞒着我?”苏远之的声音中隐隐带着几分幽怨。
见了鬼的幽怨。
昭阳暗自在心中骂了一声,目光定定地落在苏远之的脸上:“苏丞相不去唱大戏实在是可惜了。”
苏远之眼中带着笑,却又叹了口气:“长公主这是顾左右而言其他,分明就是做贼心虚了。”
“虚虚虚,我心不虚我肾虚,你既然知晓我说了什么话做了什么事,又何必还要问一问我?什么独处了一盏茶的时间?我与刘尚书说话的时候,下人跟了三四个,这叫哪门子的独处?刘尚书都已经近六十岁,按着辈分,我都应当叫他一声外祖父了,你这一脸幽怨吃醋的模样做出来也不心慌?”昭阳越说越是恼怒,抬起脚就往苏远之踹了过去。
苏远之轻笑了一声,伸手便将昭阳踢过去的脚给抓住了,将另一只手上端着的茶杯放在了桌子上,而后双手抓着昭阳的脚,将昭阳脚上暗朱色的鞋子脱了下来。
“你要做什么?放手!”昭阳怒目以示。
苏远之却又笑了一声:“没什么,我只是听王大夫说,脚上学到不少,找准了穴道多按摩按摩,对身子好。”
“鬼才要你按摩,放手!”昭阳咬牙切齿:“你要是再不放手,从今往后,就莫要与我睡同一张床了。”
苏远之脸上笑意愈深,却也将手松开了。
昭阳暗自吁了口气,慌忙将脚收了回来,方一本正经地开了口:“先前刘尚书找我,告诉我,半月前,有刺客潜入刘府,威逼着他将户部记录着赋税、国库、军饷的册子都交给了那刺客。”
昭阳说完,就见苏远之沉默了下来。
昭阳想了想,索性将刘汉元与她的对话都一一与苏远之说了,方道:“此事也告诉你了,你想要如何处置,你自己安排就是了。”
………………………………
第765章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苏远之听完昭阳的话,就唤了怀安去书房议事去了。
昭阳听见隔壁屋传来孩子的哭声,方站起身来去了隔壁屋中,奶娘怀中抱着一个孩子,见着昭阳连忙同昭阳行礼:“三公子尿了醒了过来。”
丫鬟们找来了干净的尿布,给慕昭换了,慕昭一直哭着,哭声极大,整个脸都通红,几乎快要用尽全部力气一般。
一旁的慕楚似乎也被弟弟的哭声惊了,伸了伸胳膊,也醒转过来,一脸茫然地睁着眼,不消片刻,嘴一瘪,便也跟着哭了。
慕楚虽是哥哥,哭声倒是比弟弟逊色了许多,全然被弟弟的哭声给压制住了。
昭阳叹了口气,将慕楚抱了起来,轻轻拍着哄着。
丫鬟们也已经将慕昭的尿布换好了,哭声方歇。
昭阳抱着慕楚,目光落在还在抽抽噎噎的慕昭身上,啧啧叹了两声:“一哭就用尽全部力气,只怕长大了也是个横的。”
奶娘笑着道:“三公子的脾气的确比二公子要急一些。”
昭阳挨个抱了会儿,转过身来就瞧见慕阳站在门口咬着手盯着屋子里瞧,也不知在门口站了多久了。
昭阳笑了起来,走到门口弯下腰来望向慕阳:“慕阳在看什么?”
慕阳眨巴眨巴眼盯着昭阳看了许久,才开口道:“娘亲,找爹爹。”
“嗯?”昭阳仔细想了好一会儿,才回过味来这话可能是什么意思,便眯起眼望向苏慕阳:“你是想让娘亲带你去找爹爹?”
慕阳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伸手牵住了昭阳的手:“找爹爹。”
“……”小白眼狼。
昭阳心中暗自腹诽着,却也不好拒绝慕阳的要求,就牵着苏慕阳往书房走去。
到了书房门口,却没有听见里面有说话的声音,昭阳在门口站定,苏慕阳却已经推开了门,一见着里面的苏远之便欢欢喜喜地冲了进去:“爹爹,爹爹。”
昭阳瘪了瘪嘴,有了爹忘了娘。
正要跟着进去,却听见身后传来棠梨的声音:“长公主,刑部尚书颜阙颜大人派了人来请长公主去大理寺一趟。”
昭阳挑了挑眉,颜阙请她去大理寺一趟?
昭阳心中方疑惑着为何颜阙不请她去刑部,却让她去大理寺,就听见屋中传来苏远之的声音:“怕是有什么大案子,一般涉及大案子,都需要刑部尚书、侍郎、大理寺卿、御史中丞三司会审。大约是想要请你去坐镇听审的吧……”
昭阳闻言,心中方有了几分底:“既然如此,那我就去一趟吧。”
昭阳同苏远之说了一声,便出了府,去了大理寺。
一到大理寺的门口,便有人迎了出来:“下官是大理寺少卿,颜大人让下官前来迎接长公主,长公主里面请。”
昭阳轻轻颔首,跟在他身后进了大理寺。
倒果真如苏远之所言,刑部尚书颜阙、大理寺卿谢光明、御史中丞李修都在。
昭阳眸光从三人略显严肃的脸上扫过,笑了笑问着:“是什么样的大案子,竟然同时惊动了你们三人?”
三人面面相觑,却是颜阙上前了一步,朝着昭阳行了礼方道:“是太仆寺卿李觉文。”
昭阳一愣,眼中闪过一抹疑惑:“太仆寺卿李觉文?今日早上在早朝之上本公主不是方瞧见了那太仆寺卿李觉文吗?怎么一转眼就犯下了大案?这是怎么回事?”
颜阙连忙道:“此事因太仆寺卿之子李秋明而起。”
又是他儿子闯了祸?昭阳蹙着眉头,一言不发地听着。
“那李觉文是渭城出了名的纨绔子弟,今日早朝之上长公主也见识到了,那李觉文实在是个会惹祸的,前些日子方与归德将军之子在闹市上发生了争执,昨日又与齐王三公子动了手,今日一早却是踢了个铁板……惊扰了六王爷。”
六王爷?昭阳愣了愣,方回过了神来,如今君墨都已经登基了,婉昭仪生下的六弟自然是晋升为了王爷,且应当已经离宫立府了。昭阳甚少过问这些事情,乍一听六王爷,却实在是疑惑了一下子。
算一算,六弟应当不过十来岁的样子……怎么……
“六王爷的先生今日生病,六王爷本是出府去探望先生的,路过书斋的时候便想着买一方砚台当礼送给先生,就让马车在书斋门口停下了。六王爷尚未下马车,那李觉文便骑马而来,觉着六王爷的马车挡了道,便拿了剑就冲了上去,一边冲还一边开骂,问是那家兔崽子敢挡着爷的道……”
昭阳眯了眯眼,眼中闪过一道冷意,这李觉文能够平安活到现在,也实在是一个奇迹了。
“六王爷身边的侍卫见着有人举剑冲上来,以为是刺客,并未通禀,便直接将那李觉文就地处置了。”
昭阳倒是并未觉着此事有什么不对,一介草民,冲撞皇室,当场处置本是应当。
颜阙看了昭阳一眼,见昭阳脸上平静无波,便明白昭阳心中所想,顿了顿,又接着道:“李大人一下朝之后回府的路上正好遇见了此事,他听闻周遭百姓议论,说前面出了命案,就上前查看,却不曾想瞧见了自己儿子的尸体,当时只怕也是脑中一片空白,失了理智,一时间也没认出六王爷来,冲上前便扼住六王爷的脖子,要为子报仇。六王爷昏死过去,李大人也被六王爷的侍卫抓了起来。”
昭阳冷笑了一声,有其父必有其子,这一对父子倒实在是……
“事情到此处,却也还没有完。”颜阙接着道:“李大人意欲扼杀皇室王爷被抓的消息传回了李府,一时之间,府中众人皆慌乱无比。意图杀害王爷是重罪,李大人府中数名妾室便商议着逃出府,被前去查问的刑部侍郎发现,拦了回来。结果李大人的妻妾之间却因此发生了争吵,争吵之间,竟抖出了李大人贪污受贿的事情。”
“刑部侍郎按着她们话中所言,果真查找出了不少不义之财。”
倒实在是……精彩极了。
昭阳叹了口气,果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只是,此事未免也太过巧合了一些吧?早上她方才早朝上训斥了李觉文,结果立马李觉文的儿子就出了事,而后又接连扯出这一连串的事情来……
………………………………
第766章 谁的手笔
果然不止昭阳一个人这般认为,颜阙紧接着便道:“下官以为,这件事情从一开始发展到现在,实在是太过蹊跷了一些,倒好似是有人在幕后操纵,推波助澜。因而,下官与几位大人商议,将长公主请过来,请长公主决断,此事应当如何处置。”
昭阳抿着唇,心中隐隐生出了一个猜测来,面上却依旧不动声色,沉吟了片刻,方道:“即便是有人在幕后操纵,推波助澜,若是那李觉文并无什么过失,也被人揪不出什么过错来。从事发到现在不过半日时间,只怕你们也尚未真正掌握证据。”
“这样吧,你们先行审问查探着,看看事情真假。那李觉文大庭广众之下意欲杀害六王爷的罪名定是坐实了的,不过这贪赃枉法之事,须得仔细查一查才是。”
三人皆是应了下来。
昭阳复又道:“一切按着既有的程序走着,该审问的审问,该查的查,若李觉文果真收受贿赂,贪赃枉法,届时再行审问定罪便是。”
从大理寺出来,昭阳并未立即回府,而是让马车车夫先行去了六王爷府一趟,方才颜阙说,李觉文见着自己儿子死于六王爷的刀下,一时失了理智,上前便扼住了六王爷的脖子,导致六王爷昏死了过去。
昭阳坐在马车中,有些回忆不起自己这个六弟究竟长什么模样了。
宫中兄弟姐妹不少,父皇的儿子除了楚临沐、君墨之外,还有六皇子、八皇子、九皇子。皇子皇女启蒙教导都是分开的,且几位皇帝的生母位分都并不高,素来低调,因而昭阳与这几位皇弟并不怎么熟悉,只偶尔在宫中宫宴上见着。
只依稀记得,婉昭仪叫他琪哥儿,君墨这一辈的皇子,应是临字辈的,君墨因为是嫡子,被父皇亲自赐名君墨。想来,六王爷,应当叫楚临琪。
到了六王爷府,昭阳便下了马车,墨念已经上前递了牌子,门童见着昭阳的牌子,连忙叫了人入府禀报,也不敢怠慢,忙不迭地迎了昭阳入府。刚进了府,穿过影壁,就瞧见一个管家模样的中年人匆匆忙忙地跑了过来:“小的是六王爷府上的管家,给长公主请安……”
昭阳轻轻点了点头,问着:“我听闻六弟受了伤,特来探望,可请过大夫了?大夫如何说?”
那管家忙应着:“已经请了大夫了,大夫说王爷只是因呼吸不畅而昏迷过去,幸而解救及时,并无大碍,方醒过来了。”
昭阳颔首,跟在管家身后到了主院之中。
一进主院,就瞧见一个十来岁的少年披着一件外袍,匆匆从屋中快步跑了出来,身后跟着两个侍从。
少年一抬眼瞧见昭阳,便急忙走到昭阳身边跪了下来:“给长公主……”
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昭阳扶了起来。
昭阳噌怪地望向他,笑着道:“你我姐弟,琪哥儿何必见外?”
说完,便细细打量着眼前的少年。十来岁的孩子,身量有些单薄,许是因为受了惊吓的缘故,脸色有些苍白,脖子上尚且有一圈十分明显的红痕,想来那李觉文是下了狠手的。
昭阳的目光定定地望着那一圈红狠,轻声询问着:“可还疼?”
楚临琪摇了摇头:“大夫说了,并无大碍,只是当时事出突然,被吓着了。”
“那就好。”昭阳吁了口气,以后出府可得吸取教训,多带一些侍从才是。
楚临琪颔首应着:“其实今日带的侍从也不少,只是当时那位大人穿着官服,且看官服官位也不低,侍卫还以为是来处置那被他们杀死那人的事情的,一时没有防备,才让他近了身。”
“那人是太仆寺卿,官职的确不低。刑部和大理寺已经在审理此案,若是到时候来找到你需要你作证的,你就将今日发生了什么事情与他们说就是了。”昭阳笑着道。
楚临琪点了点头应了,有侍从从门外匆匆跑了进来道:“长公主,太昭仪听闻长公主驾到,已经赶了过来。”
楚临琪成为王爷之后出宫立府,年岁却太小,婉昭仪便跟着一同出来在王府之中住着。
楚临琪闻言,脸上快速闪过一抹慌乱,抬起手来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我这个样子,娘亲瞧见了定会伤心难过……”
昭阳笑着道:“琪哥儿是个孝顺的,交给我就是。你先回屋歇着吧。”
言罢,便带着人转身出了院子,走出去了一段路,就瞧见婉昭仪远远地走了过来,脚步匆匆。
见着昭阳,婉昭仪愈发快了一些,在昭阳跟前方停了下来:“给长公主请安。”
昭阳笑着将她扶了起来:“太昭仪无需多礼。”
“长公主来了,怎么也不派人知会我一声,若不是听人提起,妾身都不知长公主大驾光临。”婉昭仪轻声道。
昭阳笑了笑:“不是什么大事,今日早上,太仆寺卿的儿子在大街上冲撞了六弟的马车,被六弟的侍从就地处置了,我听闻之后,正好路过,就进来瞧瞧。那刘家公子冲撞六弟,就地处置本也应当,并无什么不妥,只是毕竟出了人命,到时候只怕还得要劳烦六弟去做个证。”
婉昭仪闻言,愣了一愣,望向昭阳,见昭阳神情淡然,并不像是什么大事,便连忙道:“那是自然,那是自然。”
昭阳又陪着婉昭仪在府中走了一圈,正好转到府门口,便告辞出府,走出去两步,却又回过头道:“哦,对了,这天气凉了,先前在宫中见着几条狐狸毛做的围脖,顺手拿了两条出来,方才见六弟穿的少,说送他一条的,就在外面马车上,我去叫人送过去。”
婉昭仪又连忙道了谢。
其实并非是宫中见着的,只是天凉下来,一直备在马车上放着。昭阳命人送了进去,才又启程回了府。
回到屋中,苏远之正在看书,见昭阳进来,也并不问颜阙寻她究竟所为何事。
昭阳挑了挑眉:“怎么不问究竟发生了什么大案子了?这件事情,是你的手笔吧?”
………………………………
第767章 一再试探
苏远之一脸茫然:“你不是先前还说了我么,说我明明对你的行踪你做了什么事了如指掌,却偏生还要问,我这回是在吸取经验教训,不问罢了。怎么却又将这罪名安在了我的头上?女人心海底针,还真是问也错,不问也错。”
昭阳闻言嗤笑了一声:“这行事手法,实在是太过熟悉了一些。”
见苏远之抬眸望向她,昭阳方走到软榻上坐了下来,轻哼了一声道:“当初对付孙尚志一家,可不就是与今日之事有异曲同工之妙吗?当初孙永福与中书令之子齐志轩为了争夺月娘而发生矛盾,孙永福将齐志轩刺死在街头。今日那李尚书之子冲撞六弟的马车,被六弟的侍从就地处决。”
“当初孙府也是因为孙尚志入狱,孙府姬妾携带府中财物出逃,而挖出孙尚志贪赃之事。如今那李尚书也是因为妾室出逃,而引出李尚书贪污之事。只怕是因为那李尚书在御乾殿的行径,让苏丞相亲自出手,只是一时间没有想到什么好法子,因而故技重施?”昭阳嘴角微微翘着。
苏远之也笑:“长公主聪慧过人,下官佩服。我不过是设了一个套,却并未按着他们的脑袋往里面钻,无论是那李秋明,还是太仆寺卿李觉文,都不过是自己往上冲的,怨不得别人。至于这贪污一事,若不是事实,我再如何诬陷也无法得逞呀?我不过是将一些他想要掩盖的事实翻了起来罢了。”
“苏丞相总是这样理直气壮。”昭阳懒得与他计较,想着苏远之虽然此次是为她,只是那李觉文只怕也的确是罪有因得,便也不再纠缠此事。
只道:“李觉文这太仆寺卿的位置十有**是没法子保住了,苏丞相的血隐楼信部消息网遍布楚国,可能够替我举荐一个能够做事的清廉好官?”
苏远之收回了目光,落在手中的书册上:“李觉文野心大,贪墨了不少钱财,心思却不在公务之上,太仆寺之所以能够照常运转,是因为李觉文有一个得力干将罢了,太仆寺少卿便是个好苗子,正好可以顺势推上去。”
昭阳点了点头应了,笑着道:“如今这个时候,从李觉文那里搜出来贪墨的那些财物,正好可以充了国库,拿去购置粮饷军需,倒也是来得十分及时,苏丞相又做了一件好事呀……”
苏远之嘴角微微翘着,却并未再多言。
第二日,太仆寺卿入狱的消息一传开,就有流言四起,说太仆寺卿是因为在朝堂之上惹怒了镇国长公主,因而才出了这事,一时间,朝中文武百官看昭阳的眸光都有些不一样了。
昭阳倒也丝毫不辩驳,仍旧笑得温和,心中暗自想着,有个这样的流言倒也不错,这样一来,正好帮着她在朝中立威。
却突然想起苏远之那样恶名昭彰,自己的名声倒也离他近了一些。又想着,有时候,有一个恶名,倒的确是利于行事的。至少,此前昭阳名声极好,都说昭阳温顺善良,也正因为如此,她虽贵为长公主,许多人却都并未将她放在眼中。如今有个了恶名,忌惮她的人却反而多了起来。
下了早朝,颜阙便将昭阳请到了议事殿。
“昨日加紧审问了李府上下,李觉文一口咬定他并未贪污,是有人栽赃陷害。倒是他一个宠妾先招认了,说李觉文曾经与他提及过,收受过好些人的贿赂,还从购置车马的银钱中贪墨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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