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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女难驯:逆天长公主-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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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阳一怔:“母后病了,可病得严重?我去未央宫瞧瞧去。”
未央宫宫门紧闭着,守门的宫人见着是昭阳,才打开了门,昭阳径直入了正殿,便瞧见皇后站在正殿之中,衣裳整齐,妆容发髻皆十分精致,唯有面色有些泛白。
“母后病了?”昭阳连忙上前,关切道。
皇后摇了摇头,笑着道:“只是害怕那些个嫔妃来请安的时候揪着德嫔的事情不放,便索性称了病,并无大碍。”
昭阳见她说话声音如寻常一样,并无异常,心才稍稍回落了几分:“那便好。”
皇后看了看昭阳,面上满是关切之色:“倒是瞧你,眼下都有些青了,可是昨夜没有睡好?事情查得如何了?”
昭阳连忙应道:“差不多了……”
话还没有说完,便瞧见皇后的目光越过了自己,往昭阳身后望去,昭阳隐隐听见脚步声,才闭上了嘴,转过了身去,是郑从容。
郑从容朝着昭阳和皇后都在,笑眯眯地行了礼,才轻声道:“皇后娘娘,昭阳公主,关于昨夜韶华殿起火之事,近卫军统领来报了。陛下已经下朝了,让奴才传旨,叫娘娘和公主也一同去养心殿,一并听一听。”
昭阳和皇后对视了一眼,皇后才开了口:“好,本宫知晓了,这便过去。”
说完,李嬷嬷便取过了大氅,给皇后披了,皇后方抬脚出了正殿门,一同朝着养心殿去了。
近卫军统领已经在养心殿中站着了,见着皇后和昭阳进来,便连忙行了礼。淳安和德嫔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瞧见皇后,也站起了身来,恭恭敬敬地请了安。
“淳安身子还未好呢,何必这样多礼?”皇后笑着,便走到楚帝面前请了安,楚帝点了点头,叫皇后在他身旁坐了,也给昭阳赐了座,才抬眼对着近卫军统领道:“说吧。”
近卫军统领应了声,才道:“昨夜属下连夜查看了韶华殿中的情况,发现了几处疑点,其一,韶华殿中的宫人交代,曾经在走水前几日,就闻到韶华殿的屋檐下有些异味,只是一直未曾寻到异味的来源。”
“其二,最先发现起火的宫人说,他最先听到的,是一声异响,而后才看见淳安公主的寝殿外面起了火,他刚叫了几声,就发现火势越来越大,泼了些水,却全然没有用处。”
“其三,属下查看了火被扑灭之后的韶华殿,因为用水灭火,有许多水坑,属下发现,水面上浮着一层薄薄的桐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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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对峙养心殿
“桐油?”淳安突然惊叫了起来:“怎么会有桐油呢?”
楚帝看了淳安一眼,眼中亦是带着几分疑惑,沉默了片刻,才又对着那近卫军统领道:“你继续说。”
“是,属下怀疑,宫人所说的异味,便是那桐油的味道,就问了宫人,是从哪天开始发现屋檐下面有异味的。宫人回答,是从正月十三开始。”近卫军统领应道。
“正月十三。”皇后蹙了蹙眉,喃喃重复着,却没有再说话。
近卫军统领又道:“除了桐油之外,属下还发现了一些硝石和硫磺混合之后的粉末。”
昭阳一直打量着淳安的神色,见她在近卫军统领说到硝石和硫磺之后,眉眼微微眯了眯,嘴角似乎隐隐约约带着几分得意的笑容。
“硝石和硫磺?这是什么?有何用处?”淳安开了口,眼中满是疑惑之色。
近卫军统领转过身朝着淳安行了个礼,才应道:“回禀淳安公主,硝石和硫磺,再加上一些其他的东西,可以制成烟花爆竹。”
烟花爆竹。
众人都沉默了下来,半晌,楚帝才问道:“还有什么其他的线索?”
近卫军统领转过头,看了昭阳一眼,摇了摇头:“暂时只这么多了。”
楚帝点了点头,才开口问道:“你说有宫人说,从正月十三开始,便在韶华殿中闻到了桐油的味道?淳安,正月十三,可有谁动过你寝殿外的屋檐,若是刷了桐油,只怕不会很快。”
“正月十三……”淳安蹙了蹙眉,眼中满是迷茫之色。
倒是皇后开了口:“正月十三,本宫倒是记得,那日本宫吩咐人将宫中所有的灯笼都换成了花灯,便是为了昨夜的花灯节。”
殿中众人抬眸望向皇后,皇后神色平静,像是再说同自己全然无关的事情:“方才张统领的话本宫也都听见了,便想起了这一茬来,想必,待会儿,所有的证据便会指向本宫,说本宫在那花灯之中放了硝石和硫磺制成的能够引爆的东西,而后又命人在淳安寝宫外的横梁墙壁上都刷上了桐油,这样一来,控诉本宫害淳安的证据便都齐备了。”
淳安断然没有想到,皇后会这样若无其事地将她们的阴谋算计都提前说了出来,面上显得有些无措。
倒是德嫔站起了身来,朝着皇后行了礼:“皇后娘娘说笑了,娘娘怎么会害淳安呢?”
淳安亦是慌慌张张地站起身来:“母后莫要生气,淳安断然没有这样的心思。”
皇后面色仍旧淡淡地,全然当她们不存在一般,笑了笑道:“无妨,有句话说得好,平日不做亏心事,夜半不怕鬼敲门,尽管查便是了。”
便在此时,殿外匆匆走进来了一个内侍,低声禀报着:“陛下,近卫军副统领求见。”
楚帝抬起眼来,连忙道:“只怕是有什么信的线索了,传进来吧。”
“传副统领上殿……”几声传召声之后,昭阳便瞧见那副统领从殿外走了进来,许是整夜未眠,脸上都沾染了不少黑色的灰,显得有些狼狈,只是手中却有些突兀地拿了一只兔子模样的花灯,那模样倒是有几分滑稽。
昭阳的目光落在那花灯上,微微眯了眯眼,淳安,果然有后招。
楚帝拧着眉头看着那副统领:“你拿着一个花灯上殿做什么?”
副统领连忙上前跪了下来:“启禀陛下,这是在韶华殿的一处屋子里面发现的一盏花灯,属下在这花灯之中发现了一些线索。”说着便将放到了面前,又接着道:“这花灯之中放着一支蜡烛,只是蜡烛的中间,却有一些硝石、硫磺还有炭灰掺杂而成的东西。”
殿中众人闻言,神色各异,唯有皇后微微勾起了嘴角,轻声问道:“这花灯是韶华殿中发现的?”
那副统领应了声:“是,属下已经询问过了韶华殿中的宫人,宫人皆说,这花灯是此前宫中派人来挂在淳安公主寝宫外的檐下的,后来公主因着嫌弃这花灯有些挡住了窗户的光亮,便让人摘了下来,放到了堆放杂物的屋子中。”
皇后轻轻颔首,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几分:“倒是和本宫所料相差无几。”
淳安本应第一时间做出反应,却被皇后抢了个先手,面色有些尴尬,沉默了片刻,才轻声道:“是,淳安响起来了,倒是有这么一回事,那日有宫人来说宫中元宵要办花灯节,便将殿中所有的灯笼都换成了花灯,后来挂上去了之后,我瞧着窗外也挂了一个玉兔的花灯,晚上的时候便会落个影子在窗户上,有些骇人,就让人取了下来。”
楚帝蹙了蹙眉,沉默了许久,才转过头来望向皇后:“此事……”
皇后笑了笑道:“方才臣妾便已经说过了,早已料到会是这样的结果,接下来哪怕是找了尚宫局的人,只怕也是指认臣妾的,臣妾百口莫辩,陛下若是要罚,便罚吧。”
楚帝眼中带着几分不悦:“你身为皇后,本应为后宫之表率……”
话还没有说完,昭阳便站起了身来:“父皇,关于韶华殿起火一事,昨夜昭阳从养心殿离开了之后,也去韶华殿瞧了瞧,方才张统领所说的这些线索,昭阳也都瞧见了,不过有一件事情,倒是有些出乎昭阳的意料。”
楚帝蹙了蹙眉,似乎对昭阳打断他的话一事有些不悦,半晌才道:“什么事。”
“昭阳问到,昨夜淳安妹妹在书房的时候,还有一个叫画眉的宫女跟着的,可是昭阳有些奇怪,为何那画眉在书房之中,却没有听到外面那么大的动静呢?毕竟,起火的是寝宫,书房被烧的程度较轻,若是淳安妹妹和画眉听到了宫人的声音便跑出来,理应是来得及的。”昭阳抬起眼望了一眼淳安。
淳安正欲开口说话,昭阳却并未给她任何的机会:“于是我便问了其他宫人,其他宫人说,那叫画眉的宫女被落下来的横梁砸死了,尸体都已经被抬了出来。我隐隐约约记得昨夜淳安妹妹被救出的时候,也是这么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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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嫁祸不成蚀把米
不等淳安说话,昭阳便又继续道:“昭阳去了趟淳安被困的书房瞧了瞧,却发现,书房之中被烧毁的并不太眼中,未有横梁落下来,至少,并未有能够砸死人的横梁落下来。”
“于是,昭阳便有些奇怪,奇怪两件事情,第一,就是为何淳安和那宫女似乎全然没有听见宫人们的叫喊声?第二,就是那宫人应当不是被落下的横梁打死的,为何淳安和其他宫人口口声声都说,她是被横梁砸死的呢?”
昭阳抬起眼来望向淳安,微微顿了顿,淳安这才有了说话的机会,连忙道:“我昨日下午心情不是太好,便去书房练字去了,练着练着,就有些困了,在书房中睡觉了,因而并未听到其他宫人的喊声,至于那宫女,只怕也是睡着了吧。我的确是被声响惊醒的,不过是被屋顶瓦片落下的声音惊醒的,醒来的时候,火势便很大了。”
“至于画眉的死,我当时十分害怕,慌乱之间,有可能看错了吧。”淳安强作镇定,德妃却若有所思地看着昭阳。
昭阳点了点头:“昭阳也这般想,只是想着,此事事关起火的缘由,有人要害淳安皇妹,我自是不能坐视旁观,我便让张统领帮我找了一个仵作,去放置尸体的地方检查了那些死去的宫人的尸首,却有了一些发现。”
昭阳抬起眼来望向淳安,嘴角带着笑意,淳安眼中划过一抹显而易见的慌乱,一闪而过,很快就消失不见了。
“仵作验尸的结果。”昭阳从袖中取出一张纸来,“父皇可以瞧瞧,若是不信,尸体现如今仍旧放在那处地方的,父皇尽管派人去查便是。”
见众人脸上皆是带着几分好奇,昭阳才说道:“韶华殿中昨夜一共被烧死了六人,其中五人,都是被活活烧死的,因而几乎面目全非,仵作查看了他们的喉管,发现他们的喉管都有些黑色,腹中亦是吸入了不少烟灰。唯有一人例外,便是陪在皇妹身边的那位画眉。”
“画眉倒是几乎没怎么被烧着,衣裳容貌皆算是十分完整的,仵作查验了她的喉管,发现也并未有吸入浓烟的痕迹,若是被烧落的东西砸死的,周围至少是起了火,浓烟滚滚的,不可能喉头一点浓烟都不曾吸入。只能说明,画眉是在书房被烧起来之前,就已经死了的。”
昭阳神色冷静,眸光一动不动,只定定地看着淳安,看得淳安面色有些苍白。
昭阳才又道:“接着,仵作又仔细查看了画眉的尸体,发现画眉除了脖子上有明显的掐痕之外,并未发现其它的伤痕,皇妹所说的,画眉是被东西砸死的,这个便不成立了。而画眉的死因是窒息而死。按着那痕迹中手指和手掌的大小,仵作判断出,凶手应当是个女子。”
昭阳勾起嘴角笑了笑:“皇妹,那画眉是皇妹你的贴身宫女,死之前,只和你在一起,侍卫救出你的时候也并未见其他人,你说,这凶手是谁呢?”
淳安面色一片苍白,摇了摇头道:“不,不是我,皇姐,妹妹素来从未害过你,你为何要血口喷人?”
“血口喷人?”昭阳笑了笑:“仵作还发现了,在那画眉的指甲中,有一小块皮,极小的一块,约摸半个指甲盖大小,仵作判定,那应当是画眉被掐住脖子的时候,挣扎反抗的时候,用手刮到了对方的某个地方。”
“昨夜我给皇妹擦脸的时候,却正巧看见,皇妹耳后的脖子上,有一道长长的血痕,我当时只当是什么东西落下来刮到了的,如今想来,便突然明白了过来,那血痕是因何而来了。我想了想,一个人被掐住了脖子,无论是正面还是背面被掐,反抗的时候最容易伤到对方的,便是脖子以上的位置了。”
昭阳目光静静地望着淳安,淳安更加慌乱了起来,连忙道:“不,不是的,我这是被东西挂到的,被瓦片刮到的。”
“那昨夜太医来的时候,你为何不告诉他你耳后还受了伤,让他给你上药?你分明就是不想让别人知道你而后受了伤!”昭阳咄咄逼人。
淳安连忙道:“我只是当时没有想起而已!”
一旁的德嫔沉吟了片刻,才道:“昭阳公主如今可是在误导咱们了,咱们方才讨论的是,谁纵火烧了这韶华殿,而不是淳安身边的那宫女是怎么死的,昭阳公主将问题引导在这件事情上,却不知是何目的?”
昭阳目光定定地看着德嫔,心中想着,德嫔果真是老奸巨猾,比淳安难对付了许多,只不过这一次,她吃亏是吃亏在,她之前在静安宫,此事兴许是她让淳安做的,却并未亲自参与,其实并不知道具体情形。而昨夜父皇一直将她们母女二人留在养心殿,养心殿中那么多人,也让她们没有时间详细谈论此事,这才让她能够这样杀个措手不及。
昭阳笑了笑,才轻声应道:“德母妃说得对,咱们现在谈论的,是这纵火之人是谁,接下来,这个问题的答案,就是淳安为何要杀了画眉的原因。”
昭阳勾起嘴角笑了起来:“画眉不过是一个宫女,淳安妹妹为何会这样想尽千方百计地,甚至不惜亲自动手去杀了画眉呢?”
昭阳冷笑了一声:“淳安妹妹只怕万万想不到的是,画眉早就对你留了一手,昨夜,我和仵作在画眉的衣服里面,发现了这个。”
昭阳从袖中取出一包东西和一张纸条:“这包东西,是一小包硝石、硫磺还有炭粉混合而成的粉末。而这羊皮纸上,详细地记录了画眉从入韶华殿以来,皇妹让她做的所有的事情,其中便包括了,将许多这样的粉末,一一放到那花灯之中,还有,趁着深夜值守的时候,将桐油涂到皇妹寝宫外。”
淳安面色青青白白,牙关咬得死紧。
昭阳笑了笑道:“画眉在这纸上写着,她入韶华殿后,皇妹你经常夸赞她心狠手辣,对她甚为赏识。只是却又暗中拿了她的把柄,以此为要挟,让她做了许多事情。”
昭阳将手中纸包和那张书信递给了郑从容,郑从容一并呈给了楚帝,昭阳才又道:“只是因为你这样的要挟,于是画眉便也对你留了这么一手。这些东西,她缝在了自己腰间的腰带之中,上面还写着,她也在韶华殿的住处留了一份一模一样的东西,以防有变。放的位置,也在那纸上写了,父皇可以派人去找一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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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贬为庶人
楚帝拿着那纸条的手都在微微颤抖着,半晌,才猛地将那张纸扔到了地上,脸上满是怒意:“好啊,朕从来不知道,朕竟然养了一个这么有能耐的女儿!这一环套一环的,竟是天衣无缝。好得很!好得很啊!”
淳安面如死灰,身子从椅子上滑了下来,跪倒在地,却因为浑身虚软,却连跪都已然跪不直了。
人证物证俱在,也容不得她再狡辩了。
淳安低下头,眼中不停有泪水落了下来,半晌才道:“父皇罚淳安吧,都是淳安做的,是淳安的错,淳安不过是想要见见母妃而已。淳安从小便听宫人说,宫中嫔妃,一旦入了冷宫,便再也没有活着出来的。母妃独居冷宫,淳安便整夜整夜的睡不着觉,生怕母妃出了任何的事情。”
见淳安已经认下了罪,德嫔便也跪了下来,缓缓朝着楚帝拜了一拜:“罪妾教女无方。”
好一个母女情深。
昭阳冷笑了一声,忍不住开了口:“皇姐能够理解皇妹思母心切,昨夜父皇和母妃不也因为皇妹宫中起了火受了惊吓,便将德母妃放出了冷宫,来陪皇妹了。只是皇妹却为何那般心思歹毒,竟想要将这纵火杀害皇室公主的罪名叩在母后身上?母后素来待你不薄……”
昭阳的话一出口,楚帝面色果真更难看了几分:“嫁祸嫡母,真是长本事了!我楚氏没有你这样歹毒的女儿!”
楚帝猛地拍了拍桌子,声音急切了起来:“郑从容,郑从容!”
郑从容急急忙忙走到了楚帝面前,楚帝咳了几声,才厉声道:“给朕拟旨,将这心思歹毒的不孝女从皇室宗谱之中除名,罢黜公主封号和地位,贬为庶人。”
淳安的身子一下子便软了下来,满眼颓败之色,半晌才道:“呵,呵呵……贬为庶人!”
紧接着,便高声叫喊了起来:“不,不!我不是庶人,我是淳安公主,尊贵的淳安公主。”说着,就站起了身来,朝着郑从容的方向冲去。
两个近卫军统领急忙将淳安拉住了。
郑从容快速写了圣旨,便递给了楚帝,楚帝接过来看了看,目光落在面容狰狞,高声喧哗着的淳安身上,咬了咬牙,回身取了玉玺。
“父皇,不要,不要逐我出宫,不要将我从宗谱出名,父皇,女儿知错了,女儿错了。”说着,便又嚎啕大哭了起来。
楚帝神色微微一顿,沉默了片刻,便将玉玺盖在了那圣旨之上。而后便拿起了圣旨,抬手便扔到了淳安面前:“拿着,张统领,将她给我轰出皇宫。”
张统领闻言,便不顾昭阳的哭闹挣扎,拉着昭阳便出了养心殿。哭声越来越远,渐渐听不见了。
楚帝抬起眼来望向跪在一旁的德嫔,声音带着几分冷意:“德嫔教女无妨,贬为才人,继续住在静安殿,不允许任何人探视。”
德嫔面无表情,朝着楚帝跪拜了下去:“罪妾谢陛下饶命。”
说完,便缓缓地站起了身来,一步一步出了养心殿。
皇后和昭阳见楚帝正在气头上,便也退了下去。和皇后分了手,昭阳同姒儿一起往昭阳宫走着。
“今儿个倒是阳光明媚,仿佛知晓淳安公主会被贬为庶人逐出宫中一样。”姒儿眉眼带笑,瞧起来心情十分不错的模样。
昭阳笑了笑,眼中却又一团化不开的暗色:“画眉,倒是可惜了。”
听昭阳这样说,姒儿也收起了脸上的笑意,四下看了看,才道:“公主可莫要说这话了,事情已经尘埃落定,若是再被人查出,画眉是咱们安插在淳安公主身边的人,可就难办了。”
昭阳闻言,便笑了起来,抬起脚往御花园中的湖心亭走去,在亭子中坐了下,才接着道:“这儿便没有人能够听到咱们说话了吧?”
姒儿点了点头,沉默了片刻,才道:“此前因为那件事情,淳安公主觉着曲儿没用,害了她,曲儿被她活活折磨而死。公主让奴婢挑个遇事果断,有些手段的人安插在淳安公主身边,奴婢选中了画眉,不曾想到,她那么快便得到了淳安公主的信任。可是,也没有想到,淳安公主会这么快对她起了杀心。”
顿了顿,眼中起了几分疑惑之色:“只是,画眉到韶华殿不久,奴婢便是担忧被韶华殿中的人疑心上,这些日子都不曾同画眉联络过,淳安公主怎么会这么快,就起了疑心了呢?”
昭阳闻言,嗤笑了一声,眼中闪过一抹冷意:“她哪里是起了疑心?这一次她是想要对付母后,这般大的事情,她自然害怕画眉如同最开始那莲蕊一样,反咬她一口,便先下手为强。杀人灭口,不是她们母女二人惯用的手段么?”
说完,沉默了半晌,才幽幽叹了口气:“说起来,到底是我害了画眉,她家中还有些什么人?你想法子照拂一下,只是莫要被人发现了。”
姒儿应了下来,过了许久,才又道:“倒是不知,淳安公主如今被逐出了皇宫,还能去哪儿?”
昭阳眯了眯眼,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冷笑来:“去哪儿?除了沐王府,她还能去哪儿?”
只要淳安还没死,她便永远不会放过淳安。前世将她作为人彘,害她那样惨烈而死,这一世又千方百计地设计陷害,甚至想要将她卖到青楼之中做最下等的妓子,这些仇,她可是一桩一桩,记得十分清楚的。
“她出了宫,倒是更好办了一些,宫外不像宫中,有那么多的侍卫守着。”沐王府难进了一些,可是孙尚志的府邸,倒是可以安插人进去的。
以淳安的性子,她既然已经和孙永福有了夫妻之实,食髓知味,断然不可能不去找孙永福。
而孙永福,却偏偏又是一个好美色的风流浪子,也并非一个淳安就能彻底满足的。以前只怕还顾忌着淳安的公主身份不敢胡来,可是现在,淳安已经不是公主了。
昭阳嘴角翘了翘,前世的时候,淳安不是总以自己嫁了个好丈夫来她面前炫耀么,她已经夺取了她引以为傲的公主身份,接下来,更会让她一无所有。
………………………………
第90章 催婚
因着这么一场闹剧,在背后观望的有,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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