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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女难驯:逆天长公主-第2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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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如何不看?”昭阳应着:“这养心殿不知道多少人盯着,都瞧着朕在早朝上怒火攻心昏迷了过去,若是太医一来,连朕的人都没有见着,就被打发离开了,朕在御乾殿上这出戏可就真真是白唱了。”

    棠梨闻言,颔首:“还是陛下想得周全,只是这太医来瞧了”

    岂不是也瞒不下去了?

    后面的话棠梨并未说完,昭阳却也听明白了,嘴角轻轻一挑:“就说朕已经醒了便是,怒火攻心这件事情,即便是太医也看不出什么端倪来。”

    没多久,就听着外面有说话的声音传来:“太医你快着些,陛下也不知怎么了,突然就晕了过去。”

    昭阳看了一眼棠梨,棠梨便连忙开口训斥着道:“小声些,咋咋呼呼地做什么?”

    言罢,便走到门口,将太医迎了进来:“陛下方才已经醒了,只是瞧着精神气儿还是有些不好,脸色也有些苍白。”

    太医点了点头,走到榻前行了礼:“微臣拜见陛下。”

    昭阳有气无力地摆了摆手:“平身吧。”

    太医起了身,弓着腰道:“微臣给陛下请个脉吧。”

    昭阳闻言,倒也并未拒绝,只依言伸出手来,待太医将手搭了上去,才神情淡淡地道:”不过是先前在御乾殿的时候被气急了,一时间觉得头晕眼花,头疼得厉害,也不知怎么了,就倒了下去。如今倒是已经缓过劲来了,没什么大碍。”

    太医把了脉,收回了手,才垂着头应着昭阳的话:“陛下是急火攻心了,此事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只是陛下须得好生静养静养,情绪波动莫要太厉害,莫要忧思太重,若不然,忧思成疾,便难办了。”

    “哪有你说的那么严重?”昭阳似是不以为意,漫不经心地应着。

    一旁的墨念连忙插话道:“陛下可得听太医的,陛下年纪尚轻,要是将身子气坏了,可不好。”

    太医躬身立在一旁,听墨念说完,便又接着道:“微臣给陛下开几副宁神静气的方子吧。”

    昭阳扶额:“大题小做。”

    话音刚落,就听见外面传来内侍通传的声音:“太后娘娘到。”

    昭阳抬眸朝着殿门口望了过去,就瞧见太后带着宫人出现在了殿门口。

    昭阳有些无奈地笑了笑:“竟连母后也惊动了。”

    太后一进门就听见昭阳的话,没好气地瞪了昭阳一眼:“皇帝在早朝之上气急晕倒了这样的大事,宫中早已经传得沸沸扬扬的,难不成你还想瞒着哀家不成?”

    “这不是没什么事吗?不过是气的狠了一些罢了,已经无碍了。”昭阳应着。

    太后却压根不听她的话,只径直望向太医:“太医可瞧了?如何?”

    太医连忙应道:“是怒火攻心,微臣的建议是让陛下静养几日,微臣给开几副宁神静气的方子将养着。”

    “就按你说的办,开吧。”太后一锤定音,而后转身望向李嬷嬷:“李嬷嬷,你亲自跟着太医去太医院拿药,然后熬好送过来,盯着陛下喝下。”

    太医连忙应了声,带着李嬷嬷退了下去。

    昭阳叹了口气,这样劳师动众,只怕那下毒之人不信也难了。
………………………………

第812章 惊喜

    既是要静养,自然是要做足了表面功夫的,昭阳稍作思量,便索性下旨罢朝两日。

    自打君墨离开渭城之后,昭阳就一直忙忙碌碌,如今终于得了闲,却觉得整个人都有些茫然不知所措,全然不知道做什么。

    又因着已经打出了怒火攻心,需要静养的由头,只得呆在养心殿中,一步也不得出。

    好在还有慕楚与慕昭。

    因着前段时间太过忙碌,昭阳甚少陪着他们,如今倒是难得有乐闲暇。

    两个孩子快要到五个月,刚学会翻身,尚且不会坐,两人是双胞胎,长相极为相似,不过渐渐开始表现出来的性格却是反差极大。

    慕楚性子慢一些,温和一些,平日里不哭不闹,总是睁着一双大眼睛四下打量着。

    慕昭却是个急性子,只要稍微不如意就会大哭大闹。衣裳稍微穿得厚了一点也哭,尿了一点也哭,饿了喂奶稍微慢了一点也哭。

    最开始的时候,慕昭一哭,慕楚也会跟着哭。如今稍稍大了一些,慕昭哭的时候,慕楚就会扭过头看一眼慕昭,随后又转过头来,自个儿玩自个儿的。

    有了这两个小家伙,昭阳倒是稍稍不那么无趣了一些。

    用了午膳,奶娘带两个孩子去午睡去了,昭阳便躺在躺椅上看书,看着看着也困了,索性将书盖在脸上,也睡了过去。

    这一觉倒是睡得极沉,醒来的时候,天已经暗了下来。

    昭阳睁开眼,看了会儿寝殿顶上横梁上的龙纹,偏过身子,伸手将不知什么时候掉到了地上的书册捡了起来。

    睡得太久,脑袋仍旧有些昏昏沉沉的,只是昭阳却察觉到似乎有些不对劲。

    往常她午睡的时候,宫人定会在一旁安静地候着,若是她睡了午觉醒了过来,棠梨与墨念便会第一时间上前来,询问她要不要扶她起身,需不需要准备一杯茶水醒醒觉。

    今日,这寝殿之中却安静得有些异常。

    昭阳拿着书的手微微一顿,脑中闪过无数个可能。

    有刺客?

    昭阳暗自在心里将这个可能排除了,宫中守备森严,刺客不可能这样悄无声息地进来。

    多想无益,昭阳抬起眼来四下望了望,却见殿中除了她之外,再无他人。倒是桌子上放了不少的饭菜

    昭阳蹙了蹙眉,她还没有传膳,这些饭菜怎么会摆放在这里?

    “棠梨?墨念?”昭阳扬声唤了一声。

    有脚步声从门外传来,随即,一个让昭阳无论如何也不曾想到的身影出现在了寝殿门口。

    昭阳拿着书的手猛地一颤,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

    苏远之

    她倒是忘了,苏远之素来不喜欢有下人打扰他们二人相处,因而,有苏远之在的时候,屋中大部分时候是没有下人侍候的。

    昭阳眨了眨眼,人还在,不是做梦。

    只是他不是应该在南诏国的吗?怎么突然就回来了?

    虽有些不解,只是心中蓦然升起的欢喜,却实在是让她难以忽视。

    她有多想他,在她强迫自己忙忙碌碌没时间去想的时候尚且不觉得,如今他突然这样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才发现,思念早已决堤。

    那熟悉至极的青色身影却似乎没有留意到昭阳的复杂神情,只从一旁取了一张帕子来,将手上的水渍擦了干净,方笑着转过头望向昭阳:“快,起来净手,吃些东西,我饿了。”

    声音亦是昭阳无比熟悉的。

    昭阳眨了眨眼,将手中的书册一扔,鞋也未穿,便下了地,朝着苏远之扑了过去。

    苏远之伸手将昭阳拥入怀中,眼中亦满是笑意。

    “好了,去将鞋子穿上,大冬天的,寒气入体可不是什么好玩的事情。”苏远之将昭阳抱了起来,放到了软榻上。

    昭阳笑眯眯地将鞋子穿了,才抬起眼来望向苏远之:“你怎么回来了?”

    “怎么?不想我回来?”苏远之挑了挑眉。

    “自然是想的。”昭阳站起身来:“只是你南诏国的事情办妥当了?你要回来怎么也没有提前派人与我说一声呀?吓我一跳,还以为在做梦呢。”

    “先吃了东西我再回答你这些问题,我饿了。”苏远之走到桌子旁坐了下来。

    从昭阳见到苏远之到现在,他说了两遍饿了,只怕是真的饿极了的。

    昭阳也跟了过去:“路上没吃东西?”

    “急着赶回来,就带了一些干粮充饥,也不怎么吃得下。”苏远之随口应着,端起碗拿了筷子,就开始吃了起来。

    “傻。”昭阳颇为不赞同地摇了摇头,鼻尖却微微有些酸。

    虽说是饿得厉害了,只是苏远之吃东西的动作却仍旧慢条斯理的,像极了一幅画。

    昭阳倒并不怎么饿,却也陪着吃了些东西,目光一直不停地打量着苏远之。

    大抵了真的饿了厉害了,苏远之足足吃了三碗饭才停了筷子。

    昭阳挑了挑眉,生了碗汤递给了苏远之。苏远之也接了过去,不疾不徐地喝着。

    用了晚膳,昭阳也不急着让人将碗筷收下去,只将殿中的灯都点了,笑眯眯地望向苏远之:“见过慕楚和慕昭没有?”

    苏远之颔首:“回来之后我就让奶娘带来瞧过了,长大了不少。”

    “嗯,既然已经见过了,我便不让人将他们抱过来了。你赶路辛苦,我叫人送了热水来,你沐浴洗漱了先歇着吧。”昭阳想了想,开口道。

    苏远之应了一声,昭阳便扬声唤了人进来,叫人送热水来,而后又吩咐着棠梨将苏远之的衣裳找出来。

    “幸而入宫的时候,我叫人将你的衣裳也收拾了一些送进宫来,明日里再叫尚衣局做几件新衣。”

    苏远之点了点头,定定地望着昭阳:“好。”

    热水已经准备妥帖,苏远之挥了挥手,将宫人尽数打发了出去。

    他在府中的时候也素来不喜欢旁人照顾,昭阳并未多想,转过身瞧见衣裳还放在床上,蹙了蹙眉嘀咕着:“棠梨怎么忘了把衣裳送到后面汤池边去。”

    说着,就拿了衣裳递向苏远之:“你自个儿拿去吧。”

    苏远之却并未接,只弯腰将昭阳拦腰抱了起来。

    昭阳惊呼了一声:“你做什么?”

    苏远之轻笑了一声,应着:“听闻宫中有极大的汤池,不如,陛下与我一同?”
………………………………

第813章 面首与毒

    “苏远之”昭阳不曾防备苏远之这一手,气得咬牙切齿:“你不是连日赶路吗?就不累么?你不赶紧沐浴洗漱好去歇息,胡闹些什么?”

    一声轻笑从苏远之唇边溢出:“陛下放心,微臣虽然连日赶路,有些累了,不过,精神还是极好的。陛下不妨让微臣再累一些,再累一些才好睡觉不是吗?”

    好有道理,无力反驳。

    昭阳深吸了一口气,声音已经无奈至极:“来日方长,你何必急在这一时半会儿?”

    苏远之不为所动,走进了内殿里面的汤池浴房之中,里面一片热气腾腾。

    “陛下怀胎十月,微臣忍了好几个月,好不容易生了孩子做完了月子开了荤腥,微臣却又要离开了,这一去又是好几个月,微臣自然是着急的。”

    走到池边,苏远之将脚上的鞋子蹬开,用脚试了试水冷热,径直就抱着昭阳跳进了汤池之中。

    昭阳一时没有防备,呛了一口水,才挣扎着从汤池之中站了起来,咳了好几声,脸上已经被呛得通红。

    “苏远之!”

    身后是苏远之沉沉的笑声,随即,身上的衣裳就被褪了下来。

    紧跟着,苏远之便从身后缠了上来。

    昭阳再次醒来,天已经大亮,昭阳心中一个激灵,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却突然想起,前日她才下旨休朝三日,这不过是第二天而已,不必早起。

    身上酸痛得厉害,昨夜的意识一点一点回笼,昭阳侧过头望向身旁,害得她浑身酸痛的罪魁祸首已经不在。

    只是却已经再睡不着,昭阳索性起了身,将放在凳子上的中衣拿来穿了,又随意拿了一件氅衣披在了身上,便站起了身来。

    腿一软,险些摔倒在地。

    昭阳咬了咬唇,扶着床立了半晌,才稍稍适应了一些。

    昨夜实在是放纵得太厉害,在汤池里就被苏远之折腾得险些晕了过去,被他抱回榻上,他仍旧不放过自己,后来她是怎么睡过去的,连她自己都不记得了,只怕是直接晕过去的。

    “起了?”苏远之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昭阳转过头去,便瞧见苏远之早已经穿戴整齐,一只手抱着一个孩子,从门外施施然走了进来,一脸温和淡然,翩翩佳公子的模样。接连赶路好几天,又纵欲半宿,却丝毫不见疲惫。

    昭阳咬了咬牙,哼了一声,没有理会他。

    苏远之自然知晓昭阳在别扭什么,眼中带着笑意,声音愈发柔和了几分:“我派人叫御膳房给你熬了一些鱼汤,既然起了就喝了吧。”

    昭阳没有作声,苏远之自顾自地又抱着孩子折返回门口,同门外候着的宫人吩咐了两句,才又走到了昭阳身侧。

    “来,慕楚,慕昭,同娘亲道声早。”苏远之将两个孩子抱到昭阳跟前。

    昭阳瞥了苏远之一眼,苏远之径直将慕昭塞进了昭阳怀中:“一人抱一个。”

    昭阳翻了个白眼:“又不是什么玩偶,还得平分的?”

    苏远之见昭阳终于开了口,脸上笑意愈深:“唔,孩子不就是爹娘的玩偶?”

    说着,又踱步到窗前,将窗户推了开来:“今儿个天气不错,外面阳光明媚的,应当打开窗户透透气。”

    窗户一打开,太阳便照了进来。昭阳望着那难得的明媚阳光,又看了一眼笑意吟吟地苏远之,心情亦是好了几分。

    抱着慕昭在窗边的软榻上坐了下来,阳光正好照在身上,暖融融的。

    昭阳抬起眼来望向苏远之:“此番回来,你准备先隐瞒行踪,还是光明正大的出现?”

    苏远之侧头望向昭阳,笑着道:“昨日下午我是骑马从城门口一路冲进宫中来的,只怕该瞧见的人都瞧见了。”

    昭阳闻言,略一思量,微微眯了眯眼:“南诏国的事情已经处置妥当了?”

    苏远之颔首:“南诏国大公主只怕活不了多少时日了,那是楚临沐的靠山,南诏国大公主一死,楚临沐失了依仗,只怕很快就会在南诏国呆不下去。南诏国的太子对楚临沐本就十分不满,觉得楚临沐是楚国人,却插手南诏国的政事决策。那太子也不是个好相与的,南诏国大公主一死,第一个要对付的,定然是楚临沐。”

    昭阳闻言,却是有些诧异:“活不了多少时日了?”

    这倒并不像是苏远之的风格,苏远之此前便说过,他此行的目的,是南诏国大公主或者太子,亦或者南诏国皇帝,三者死其一。

    如今苏远之说,南诏国大公主只怕是活不了多少时日了,便是并未死,苏远之却急匆匆地赶回来,这是为何?

    似是明白昭阳心中疑惑,苏远之笑了笑,轻声道:“南诏国长公主断然活不了了。”

    “为何这样笃定?你给她下了毒?无药可解?”昭阳猜测着。

    苏远之眸光微亮:“陛下还真是,聪慧过人”

    顿了顿,才道:“不仅无药可解,且这毒下的地方,她断然是想不到的。”

    “哦?”昭阳挑了挑眉,眼中染上了几分好奇之色:“什么地方,她断然想不到?”

    苏远之听昭阳有此一问,眼中满是笑意:“你想必也已经知晓了,我送了一个与我长相有六七分相似的面首给那位大公主。”

    昭阳颔首,她不仅知道了,而且还已经看过那位面首的画像了。

    苏远之脸上笑意愈浓:“那位面首非常受宠,自打有了那位面首之后,那位大公主几乎夜夜与那面首厮磨。”

    昭阳蹙眉,这与下毒之事有何关联?

    苏远之见昭阳一脸茫然之色,笑容愈深,拉过昭阳,凑在她耳旁轻声说了些什么。

    昭阳一怔,脸却飞快地闪过了一抹绯红:“下作。”

    苏远之哈哈大笑了起来,抱着孩子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来:“虽然下作了一些,可是却也是最好的法子了不是?那毒是慢性毒药,最初不会有任何不适,反倒有助兴的功效,那位大公主自然迷恋得没法子,只是越是迷恋,死得就越快。”

    昭阳挑了挑眉,却是想起另一茬子:“那药,抹在那面首的那里那面首岂不是也活不成了?”
………………………………

第814章 南诏密事

    苏远之眼中闪过一道肃杀,眸光微冷:“自然活不成的,你觉着,我会容忍一个容貌与我相似的人活在这世上?幸而是我先找着了他,若是旁人,只怕不知会利用他这与我相似的容貌来做些什么。虽如今为我所用,谁知以后如何,倒不如杀了,才好永绝后患。”

    昭阳若有所思,半晌才轻轻点了点头。

    “那若是南诏国那位大公主死了,楚临沐在南诏国没有了依仗,你觉着,他会如何做?”昭阳轻声问着,顿了顿,才又自问自答一样地回答着:“我想,十有**,他会想法子回楚国。”

    苏远之点了点头:“楚临沐在南诏国为大公主面首之事,也颇受那位大公主信任,又因着楚临沐的身份和目的,又不止是面首,偶尔还参与一些要事商议。还在南诏国拉拢了一些有些本事的人为他所用,南诏国呆不下去,他定会回楚国,搅出风浪来。”

    昭阳闻言,抱着孩子的手微微收紧了几分,心中生出一个略有些疯狂的念头来。

    苏远之并未察觉到昭阳的走神,继续道:“君墨……”

    昭阳听到这个名字,头猛地转了过去:“可是有消息了?”

    苏远之却是摇了摇头:“我派人一直盯着南诏国皇帝、大公主与太子,甚至南诏国所有在边关战场上的将军的动静,都并未发现有何异常。我想,若是君墨在他们手中,这么久了,他们不可能就那样按兵不动,君墨应当不是被他们所掳走的。”

    昭阳闻言便蹙了蹙眉:“不是被他们掳走?可是将士们都已经将君墨失踪的那片沼泽几乎全都清理过了,所有的尸体都已经找出来了,与失踪的人都几乎一一对上了号,唯独少了一个君墨,君墨定然没有死,可是却又不知所踪,这未免也太过奇怪。”

    “是啊。”苏远之眉头亦是不展,半晌才道:“我亦是觉着有些奇怪。”

    怀中的慕昭却似乎有些不满爹娘二人只顾着说自己的话,不曾搭理他,拉了拉昭阳身上的衣裳。

    昭阳低下头看了一眼,轻轻拍了拍慕昭的背,并未理会,只接着道:“此前阿幼朵拿了君墨一张空白的圣旨离开了渭城,后来三舅舅在边关便犯了错,我想十有**是阿幼朵假传圣旨所为,阿幼朵应当一直在边关。会不会……是阿幼朵?”

    苏远之沉吟着:“倒也有这个可能……”

    话还未说完,就听见慕昭“哇”地医生哭了起来。

    昭阳一惊,倒是忘了,自己怀中的是慕昭,慕昭素来是个急性子,只怕自己方才忙着与苏远之说话,没有理会他,将他惹急了。

    昭阳急忙站起身来,抱着慕昭来回走动着哄着。

    慕楚窝在苏远之怀中,目光滴溜溜地转着,落在哇哇大哭的慕昭身上,却是“咯咯”笑出声来。

    这下,慕昭哭得愈发大声了。

    昭阳看了一眼慕楚,眼中满是无奈,摇了摇头,扬声唤了奶娘进来,将慕昭抱了下去。

    “慕昭的脾性愈发大了,以后只怕也是个调皮捣蛋的,不好管教。”昭阳叹了口气。

    苏远之笑了笑:“在我手上,便没有不好管教的孩子。”

    “……”昭阳瞥了苏远之一眼,凉凉道:“那倒也是,你苏丞相恶名远扬,百姓们都拿你来吓唬孩子,你在孩子们心目中,可是十分恐怖的所在。”

    说完,便又接着方才的话道:“只是阿幼朵一个人,哪里有那么大的本事,闹出这么一桩事情来,将君墨带走。”

    苏远之沉吟了片刻,眼中似有什么划过:“若只是阿幼朵一人,倒的确并不怎么可能,可若是有阿其那呢?”

    “阿其那?”昭阳蹙眉:“你不是说,阿其那是南诏国太子的人?你不是派人盯着南诏国太子的,说君墨应当不在南诏国太子手中。”

    苏远之颔首:“阿其那在朝中的确更偏向南诏国太子,只是我到了南诏国之后,方听闻,阿幼朵这个三公主,从小因着天资绝佳,被阿其那放在身边亲自教导,与阿其那感情极深。只是因着阿幼朵年岁小,因而在朝中尚未能构成什么威胁,因而,知晓的人并不多。”

    顿了顿,苏远之方接着道:“若是阿幼朵是独自在边关,只怕在已经被暗卫发现,抓回来了。如今这么久了,也并没有阿幼朵的消息,只怕就如我所料想的那样,阿幼朵与阿其那在一起。”

    “阿其那此人……”昭阳抬起眼瞥了一眼苏远之:“只怕是个不好相与的。”

    毕竟,此前苏远之也曾被他所伤。昭阳的手在袖中握紧了起来,心中想着,苏远之是她的人,阿其那那样伤了他,这笔账,迟早也得好好算一算的。

    苏远之把玩着慕楚小小的手,脸上的笑容带着几分漫不经心:“阿其那比我大十多岁,我初为丞相之时,阿其那便已经在南诏国一手遮天。那个时候,还有人称我为小阿其那……”

    昭阳挑了挑眉,倒是不知竟还有这一段故事。

    苏远之眯着眼看着慕楚的手,眸中闪过一抹暗沉:“阿其那亦是十多岁便已经在朝堂之上崭露头角,诡计多端,且也是个心狠手辣之人,为达目的,无所不用其极,在南诏国亦是褒贬不一。”

    “倒果真与你有些相似。”昭阳闻言就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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