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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女难驯:逆天长公主-第2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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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阳看着觉着有些好笑,哈哈笑着将慕昭抱了过来,慕楚却一直拉着慕昭的手不肯松,似乎害怕昭阳会欺负了慕昭似得。
“慕楚这性子,实在是……”昭阳摇了摇头。
玩闹了会儿,两个孩子饿了,奶娘便抱着他们下去喂奶了。
刚走没多久,就听见外面传来明安的声音:“小祖宗,你慢着些啊……”
昭阳挑了挑眉,朝着门口望去,就瞧见慕阳跑了进来。如今他走路已经极稳,只是因着个子小,看起来仍旧有些惊心动魄的。
慕阳一进门,见着昭阳在院子中坐着,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来:“娘亲……娘亲……”
一边喊着一边朝着昭阳冲了过来。
昭阳险些被慕阳撞翻,稍稍稳住了一些身子,才将慕阳抱住。
明安提着一个木桶走了进来,见慕阳坐在昭阳怀中,方舒了口气。慕阳仰着头望着昭阳,嘟着嘴告状:“娘亲,爹爹好坏的,他都不让我见娘亲。顾哥哥说,他们忙着给我种小妹妹,娘亲,小妹妹可种上了?”
话音刚落,昭阳就听见门口传来轻咳声,昭阳抬起眼,顾清泽站在门口:“呃,小家伙我已经送回来了,我就先告退啦?”
“顾哥哥?”昭阳眯着眼望着顾清泽:“顾哥哥别走啊……”
慕阳连连点头:“顾哥哥别走,晚上叫爹爹把我们抓的鱼做来吃了,我们一起吃。”
顾清泽施施然走进了院子:“顾哥哥也是你能够叫得的?要是被苏丞相听见了,只怕又得三四天见不着你了。”
昭阳自是听出了他口中的揶揄,冷哼了一声:“你将我儿子都要教坏了。”
“哪有哪有?”顾清泽漫不经心地在椅子上坐了:“我可不敢教坏了他。”
昭阳却压根不听他辩解,只低下头问慕阳:“你顾哥哥都带你去哪儿玩了呀这几日?”
“今天去抓鱼啦!”慕阳坐在昭阳腿上,脚一晃一晃的。
“昨天呢?”
“昨天去划船啦!”慕阳笑得眉眼弯弯。
“看吧,你们这些做爹娘的都不带孩子的,只好我陪着这小祖宗玩了,我这么正经的,怎么会乱教他呢?”顾清泽也笑。
慕阳却突然道:“还和好多小姐姐一起跳舞啦!”
“哦?”昭阳抬起眼来,似笑非笑地睨着顾清泽:“没有乱教?带他去看小姐姐跳舞?”
“那画舫你也去玩过的,就是舞姬跳舞而已。”顾清泽轻咳了一声。
“顾哥哥还摸小姐姐的手,还让我摸,小姐姐的手手软软的!~”慕阳出口惊人。
顾清泽脸色一变,连忙道:“小不点儿,你可别害我呀!”
慕阳却只是拍着手哈哈大笑。
“你这儿子跟苏远之那老狐狸一个德行,活生生一个小狐狸,他的话可当不得真的。”顾清泽辩解着。
“哦?老狐狸?”门口传来苏远之的声音。
………………………………
第866章 请帖
顾清泽浑身一震,连忙站起身来:“我突然想起,还有些事情尚未处置,白日里陪着慕阳一同玩了一天,事情都堆积成山了,我得赶紧回院子了。”
说完,却见苏远之就站在门口,顾清泽轻咳了一声,扬声道:“元宝元宝,快来啊,快来救救你家主子啊,你家主子要被老狐狸吃了。”
昭阳瞧见有人纵身从院子外跃了进来,将顾清泽提了起来,拧着越过了院子的围墙。
围墙外还传来那叫元宝的侍从略带不解的声音:“主子你又不是鸡,狐狸干嘛要吃你啊?”
“不对啊,咱们府上这么多人守着的,怎么会有狐狸进来呢?”
昭阳忍不住笑了起来:“顾清泽的这元宝,倒是可以和明安做朋友的。”
明安在一旁瞪大了眼:“那元宝那么蠢的。”
“你也不聪明。”苏远之冷哼了一声:“在这儿呆着做什么,还不去给我沏壶茶?”
明安忙不迭地退了下去,慕阳从昭阳怀中挣扎着下了地:“爹爹,爹爹,我今天抓了好多条鱼呀。”
“嗯,厉害。”苏远之漫不经心地附和了一句,走到昭阳身侧坐了:“腰还酸腿还软?”
昭阳冷笑着瞪了苏远之一眼:“你自己来试试。”
“试试?试试什么?你上?”
“滚,当着孩子的面儿呢,没个正行。”
慕阳已经跑到了那木桶旁边,将那木桶拖到昭阳和苏远之跟前:“爹爹,娘亲,你们看,这些都是我抓的。”
昭阳探过头去看了一眼,就瞧见桶里装着许许多多的小鱼,却的确是小鱼,俱是约摸一寸长短的小鱼苗儿。
“这些鱼都好笨的,全都聚在一块儿,我伸手随随便便一捧,就捧了好多呀。”
昭阳嘴角抽了抽:“嗯,慕阳真厉害。”
“娘亲娘亲,今天晚上咱们就把这些鱼做来吃好不好?顾哥哥说,你最近身子虚弱,需要补补,就给你熬鱼汤吧。”慕阳仰着头,眼睛晶晶亮,一副求夸奖的模样。
昭阳轻咳了一声:“我觉得吧,咱们不如将这些鱼儿都养起来,养大成大鱼好不好?等养大了再吃好不好?”
慕阳想了想:“好吧,养大了肉多一些,我喜欢吃鱼肉。”
“对对对,慕阳真聪明。”昭阳说着,便转身吩咐着墨念:“将大公子的鱼带下去养着吧。”
墨念应了声,提着那木桶往屋里走。
慕阳亦步亦趋地跟在她身后:“鱼儿都吃什么呀?是不是明天就能够长大了呀?不行,我得数一数一共有多少条鱼,万一有人偷偷吃了,我也能够知道。”
昭阳听着,嘴角扬起,眼里溢满了笑。
等着慕阳同墨念一同进了屋,昭阳才转过头望向苏远之:“去哪儿了?”
苏远之笑了笑:“随处逛了逛,顾清泽倒是一个会享受的,到处都置办着院子,且这院子的景致也不差。”
昭阳听苏远之提起顾清泽,微微挑了挑眉,冷哼了一声:“说起顾清泽来,我倒是有笔账要与你仔细算一算的,当初我问了你那么多次,叶子凡是不是真的死了,你都那样笃定的告诉我是,你就这样骗我?”
苏远之嘴角一翘,倒似乎并未觉着有什么不对:“他本就死了,如今活着的,是顾清泽。”
昭阳一愣,却也笑了起来:“是啊,如今活着的,是顾清泽。”
“叶子凡当初虽然那样算计你,可是我知晓,你一直觉着欠他良多。本来我不想让你知道他的存在,想让顾清泽离你远远的,可是后来又觉得,他若是死了,只怕你就真的要记他一辈子了,他活着,才能与你相忘于江湖。”
苏远之懒懒散散地往软榻上一躺,声音慵懒。
昭阳微微一怔,却也跟着笑了起来:“你果然是只狐狸,连这些都要一一算计。”
“旁的也就算了,你的心,我却是一定要仔细算计的。定要将你心里的其他人都一一清除出去,只留我一个就好了。”“那你可就要失望了,不说母后与君墨,慕阳慕昭慕楚,我却是一定要装着的。”
“所以我将他们三个都带来了啊,就让他们整日里在你的眼皮子底下,你整日看着他们调皮捣蛋的,就会烦他们了。”
“呵呵。”昭阳冷笑了一声,眉头却是蹙了起来:“按理说来,楚临沐应当早就到了楚国了呀,怎么这么久了,还没有他的消息?”
苏远之却是不着急:“怕什么,他总会浮出水面的,我手中握了一件他的把柄,他定要浮出水面的。淮南的景致不错,如今君墨也归于朝堂,咱们倒是可以好好在这儿游山玩水,不急着回渭城。”
“你手中有他的把柄?什么把柄?能够让楚临沐不顾自己的性命浮出水面?”昭阳瞪大了眼:“其实我倒是有些害怕,楚临沐见着如今形势于他太过不利,会直接放弃夺权,隐姓埋名,只求一条活路。”
“不会的,楚临沐那样的人,是不会放弃他的野心的。”苏远之却似乎胸有成竹:“很快,你就会知道了。”
“主子。”怀安从门外走了进来,手中拿着一张烫金请帖:“随州州府派人送来了请帖,请主子于后日晚上去赴宴。”
苏远之伸手接了过来:“你瞧,这不就,来了?”
昭阳抬眼望向苏远之,随州州府?
脑子快速转了起来,随州州府,倒似乎并不陌生。
“随州与淮南相邻,淮南亦是在随州的管辖之内,此前你刚刚登基不久,随州州府派人给你送过男子画像。”似乎知晓昭阳心中疑惑,苏远之开口解释着。
“画像?”昭阳这才突然想了起来,倒似乎的确有这么一回事,且当时随州州府送过来的画像,画的是南诏国大公主的面首,就是那位与苏远之容貌有六七分相似的面首。
思及此,昭阳微微眯了眯眼:“难道说,楚临沐,在随州?”
苏远之却是将那请帖放到了一旁:“是不是在随州,去瞧瞧看就知道了。”
………………………………
第867章 随州州官
随州离淮南约摸三四个时辰的路程,昭阳与苏远之一大早就出发了,只将三个孩子都留在了顾清泽那里。
到随州的时候已经过了午,马车刚进随州城,就听见有人在马车前询问着:“请问马车里的,可是苏丞相?”
苏远之冷冷淡淡地“嗯”了一声,却是连马车门都不曾打开一下。
昭阳心中好奇,推开马车车门往前望去,就瞧见马车前面不远处停着一顶轿子,马车前立着一个穿着州府官服的男子,想必应当就是随州州府了,随州州府约摸四十余岁,看起来有些富态,恭恭敬敬地弯着腰,朝着马车中拱手作揖。
昭阳眯了眯眼,想了半晌,方记起,这随州州官的名字,好似是叫吴祥来着。
“下官是随州州官吴祥,特来恭迎丞相大人,下官给大人引路吧。”吴祥低声道。
“嗯。”苏远之又应了一声,语调声音与先前那一声并无任何差别。
吴祥听见,退到了一侧,就要上轿。
苏远之却是嗤笑出声:“吴大人方才说要给本官引路?嗯?”
那吴祥脚步一顿,连忙又回过神来作揖:“是。”
“哪有引路还要坐轿子的?吴大人看起来可并不像是这样不知礼数的人啊。”苏远之靠在马车车壁上,垂着眼,声音却愈发冷淡了下来。
吴祥似是不曾想到苏远之一来就会对他发难,愣了好一会儿,才连忙告罪:“是,是下官思虑不周,下官这就为丞相大人引路。”
说罢,便挥了挥手,让轿夫将轿子抬到了一旁,自个儿站在了马车前:“请往这边……”
马车车夫将马车门关上,马车这才动了起来。
吴祥的声音偶尔在马车外响起,夹杂在马车车轮骨碌碌的声音中,倒也能够听得真切。
昭阳侧过头看了苏远之一眼,压低了声音道:“吴祥是州官,在这随州也算得上是地头蛇了,你这一来就这样下了他的面子,就不怕他暗中算计你?”苏远之睨了昭阳一眼,轻声嗤笑:“这吴祥摆明了是楚临沐的人,你以为我与他好声好气的说话,他就不会暗中算计我了?既然无论如何对待,他都会算计我,我自然是要好好折磨折磨他的。摆在明面上,我仍旧是丞相,他只是一个小小州府,也不敢怎样。”
昭阳一思量,倒也的确如苏远之所言,便也由着他去了。
“我们刚一入城,他就来了,消息倒是灵通。”昭阳喃喃自语着。
苏远之笑了笑:“你也说了,这是在随州,那是地头蛇。”
足足行进了近一个时辰,马车方又停了下来。
“丞相大人,到了,请丞相大人下马车。”外面响起吴祥的声音,气喘吁吁的。
苏远之轻轻抚平衣服上的褶皱,嘴角一勾,笑了起来,只是那笑容中,却满是森然冷意。
苏远之磨蹭了一会儿,才将马车门打了开来,弓着身子下了马车。随即又转过身来,朝着昭阳伸出了手来。
昭阳笑了笑,伸出手去放在了苏远之的掌心,也跟着下了马车。
吴祥见着昭阳,连忙退后三步,朝着昭阳行了个跪拜礼:“微臣随州州府吴祥,拜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昭阳眯着眼望着吴祥,吴祥满头大汗,连身上的官服也被汗水印湿了一大片。
昭阳笑了笑,苏远之这下马威倒的效果看起来倒是不错,也并不辩解她已经还政于君墨,如今她已经不是陛下了。
“平身吧。”昭阳抬起手来扶了扶头顶的步摇,抬起眼来看了一眼面前的宅子。
昭阳的目光在那写着“吴宅”的牌匾上顿住,嘴角微微一勾,带着几分讥诮:“吴大人的这宅子竟还是皇祖母为吴大人提的字呢……”
吴祥倒也并不意外昭阳一眼就看见了那题字,只恭恭敬敬地笑着道:“此前太皇太后她老人家南下避寒,微臣腆着脸皮去求她老人家一张墨宝,她老人家仁厚,赐了微臣这么一张。”昭阳笑得格外意味深长:“嗯,皇祖母倒的确是仁厚之人。”
吴祥呵呵笑着,弯着腰恭恭敬敬地道:“外面太阳大,天儿热,陛下还是进去避避暑吧。”
昭阳笑了笑,转过头看了苏远之一眼,一同进了吴府。
“听闻陛下与苏丞相在淮南,周围州县的官员都想要来觐见觐见,微臣这才斗胆给苏丞相递了帖子,苏丞相接了帖子之后,其他州县的官员得了消息,都赶着过来了,待会儿陛下与苏丞相便可见到了。”吴祥低着头为两人引着路。
昭阳眯着眼四下打量了半晌,神情倒似乎十分愉悦:“吴大人这宅子里面种了这么多竹子是为何?”
吴祥连忙应着:“竹子品行高洁,古语有云,宁可食无肉,不可居无竹,微臣便也附庸风雅,种了这么一些。春日里可以挖些笋子尝尝鲜,夏日里有这竹林,宅子里倒是凉爽许多。”
“陛下这边请。”吴祥在三岔路口站定,引着昭阳往左:“现在时辰尚早,陛下与苏丞相一路赶路,想必也劳累,微臣备下了一个院子,陛下与苏丞相可以先到院子中稍歇半日。”
吴祥将苏远之与昭阳带到了一处院子里,又安排丫鬟送了茶点上来,方退了下去。
昭阳背着手在屋中来回打量着,手摸摸这个摸摸那个的,嘴角一直轻轻翘着:“这吴祥倒是个人精,从这府院中的摆设装饰便可看得出来。摆着的东西都是一些精致的物件,价值珍贵的也有,不过却都符合他的身份,倒像是精心算计过的。连一花一草都如此费尽心思,只怕不是一个好相与的。”
苏远之手中正把玩着一把折扇,拿在手中展开又收拢,收拢又展开的,一副翩翩佳公子的做派。
“吴祥好不好相与我是不知道,不过我瞧着这行事风格,倒觉得颇有几分熟悉味道。”
昭阳闻言,眉头微微蹙了起来,盯着苏远之看了良久,仔细想了想他话中之意,方才试探地问着:“你是说……楚临沐?”
………………………………
第868章 将计就计
“你觉着,先前在城门口,我为何要那样落吴祥的面子?”苏远之懒洋洋地倚着椅子,手还在把玩着那把画着大片竹枝的折扇。
昭阳本想说,她认识的苏远之,本就是那样的性子,做事哪里还估计什么缘由。
只是苏远之专门有此一问,却定然是有原因的。
昭阳眼珠子转了转,眸光渐渐深了几分:“你是在试探吴祥?”
苏远之笑了笑,眯着狐狸眼望着昭阳:“倒也并不算傻得无可救药。”
说完,才又仔细同昭阳解释着:“既然接到了吴祥的帖子,我自然是要仔细调查调查吴祥这个人的。吴祥呢,是随州州官,随州本就靠近边关,在这天高皇帝远的地方,他就是这儿的土皇帝。因而,为人狂妄自大,目中无人。”
昭阳咧了咧嘴,先前那吴祥一副卑躬屈膝的模样,哪像是狂妄自大目中无人的人?
“此前这吴祥不过是一个小小县丞,当初你那位皇祖母来淮南避寒的时候,也不知因何渊源结实了,倒是对他青眼有加。后来楚临沐帮着你父皇处理政务的时候,三番四次地提拔这吴祥,最后到了如今这州官。若非楚临沐失势,只怕这吴祥还有得升迁。”
“所以这吴祥是楚临沐的人,是无需质疑的。”昭阳抿了抿唇:“且照此说来,应该是我们阻挡了吴祥升迁之路,他只怕对我们是憎恨的。”
“是这个理。他既然是个目中无人的人,且又对我们有恨意。我先前在城门口那样落了他的面子,他虽然也许会因为顾忌你我二人的身份,当时暂且不表,只是却定然会露出几分愤恨之意来。可是从头到尾,他都是一副和煦模样,连声音表情都控制得极好。”
苏远之将折扇在手中轻轻拍了拍:“想来是此前有人专门点拨过了,知晓我们兴许会为难他,特意嘱咐过。”
昭阳微微眯了眯眼:“照此说来,这楚临沐还当真在这随州啊……不过按理说来,楚临沐应当早已经入了楚国,为何现在才现身?当初我与阿其那斗法的时候,他再来参一脚,不是更容易取我性命?”
“此前我派出的暗卫沿路追击楚临沐,听暗卫回禀,楚临沐虽然侥幸逃脱,却也受了重伤,楚临沐这么久不现身,只怕是因为,他伤得实在是有些重,重到没有办法现身!”
苏远之最后一个字加重了语气,手亦是飞快地握住了盘在腰间的鞭子,猛地挥了出去。
昭阳一惊,猛地望向苏远之挥鞭相向的地方。
画?那是挂在墙上的一幅画,画的亦是十分常见的仕女图。
只是苏远之的鞭子在墙上发出“啪”的一声重响,那画便断成了两截,落在了地上。
那画后面的墙上,亦是留下了一道极深的痕迹。
昭阳目光一凛,那画后面的墙,是中空的?
只是昭阳尚未回过神来,苏远之手中刚刚收回的鞭子却又极快地挥了出去。这一下,昭阳却听见了一声痛呼,随即,便有血从那墙上流了下来。
而后,便没有了声响。
“来人。”昭阳扬声唤着。
怀安从门外走了进来,见着屋中情形,也不等苏远之吩咐,就快步走到了墙边。径直抽出了腰间佩剑,往墙中又使劲捅了几下,而后才唤了人进来,径直将那墙凿了,露出里面的暗室来。
却也的确只是一个极小的暗室,只够站三个人的位置,且除了那画的位置,并无别的出口。
里面站着两个黑衣男子,如今却早已经没了呼吸。
“将尸体从里面弄出来。”苏远之轻哼了一声。
昭阳微微蹙起眉头:“这样的行事作风,却又不像是楚临沐的手笔了。楚临沐对咱们亦算得上是了解的,应当不会这样粗心大意,露出这么一根大尾巴来。”
苏远之却是并不怎么意外:“楚临沐了解,吴祥可不了解。再听话的狗,也有自己的弯弯心思。”
昭阳明白了过来,楚临沐虽然可能仔细嘱咐了让吴祥如何行事,只是吴祥对她与苏远之到底还是意难平,因而自作主张地闹了这么一出。却不曾想,被发现了。
“可要将那吴祥叫过来问罪?”昭阳抬眼望向苏远之。
苏远之摇了摇头:“问罪做什么?咱们就应当将计就计……”
昭阳与苏远之交换了一个目光,就大约明白了苏远之想要做什么。
昭阳嘴角一翘:“流苏。”
流苏从外间走了进来。
“找两个暗卫来,易容成这两人的模样。”昭阳指了指那两个死了的暗卫吩咐着:“只是这墙被凿成这副模样,怕是难以恢复了。”
“怕什么?咱们在这里住着,难不成还能让人进这内室来不成?既然没有人进得来,自然就不会有人发现。左右这屋子里画也不少,多取几幅画拿来挂上就是了。”苏远之不以为意。
昭阳便叫人将屋中墙上挂着的画都取了过来,尽数挂在了那处被凿空了的墙壁上。
流苏手脚极快地找了两个暗卫来,将两个暗卫给易好了容,又将吴祥安排的那两个刺客的尸体塞进了床底,仔仔细细将屋中收拾了一遍,粗粗一看,倒也看不出什么不对来。
昭阳啧啧叹了两声:“床底下就是尸体,只怕我今晚上也睡不安稳了。”
苏远之闻言,嘴角一翘:“嗯,放心好了,我有的是法子让你忘记床底下放着尸体。”
一屋子人,苏远之却没有丝毫避忌。
昭阳面色赤红,恨得牙痒痒,伸手捏住苏远之的胳膊,用力一拧,苏远之却仍旧仿佛没有丝毫的感觉似得,只一脸无奈地望着昭阳。
“夫人,这么多人在呢,莫要打情骂俏了。”
“……”
屋中众人俱都十分知情识趣,连忙告退。
见屋中没有了旁人,昭阳这才又抬脚朝着苏远之踹了过去。
苏远之笑呵呵地接住了,啧啧叹了两声:“夫人愈发热情了,唔,趁着时辰尚早……”
“滚!”昭阳横眉怒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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