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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女难驯:逆天长公主-第2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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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阳瞧见他瞪大了眼,一副难以置信地模样。只是箭入眉心,却是连什么都来不及说,就已经直挺挺地往后倒了下去。
昭阳长长地吁了口气,转过头望向苏远之,却见暗卫们已经快步上前,与此前那人带着的北燕国残兵缠斗在一起。
苏远之快步朝着她走了过来,走着走着,突然跑了起来,飞快地跑到了她跟前,伸手将她拥入了怀中。
昭阳深吸了一口气,鼻尖有些微微的酸涩。
苏远之却已经松开了昭阳,蹙着眉头望向昭阳:“你是在泥水里面滚了一圈吗?怎么一身都是泥?”
说罢,还略为带着几分嫌弃地退后了两步,从胸前取出了一方锦帕出来。
“”昭阳以为他是嫌弃自己身上脏,要拿那锦帕给她擦,便哼了一声退后了两步:“你以为你好得到哪儿去?你几天没沐浴了吧?身上一股子汗味,还有一股酸味,都快要发臭了吧。”
苏远之闻言,眼中闪过一抹沉沉笑意,朝着昭阳招了招手:“好了,别闹了,过来,你脖子上方才被划了一道口子,我帮你将血迹擦一擦,给你上些药。”
昭阳听他这么一说,下意识地抬起手摸了摸脖子,倒果真摸了一手的血迹,这才反应过来,脖子上似乎有些隐隐作痛。
昭阳知晓自己是误会了苏远之,脸上有些挂不住,只哼了一声:“刚才我担心怀安箭术不好失了准头,躲开的时候动作大了一些。”
“嗯。”苏远之见昭阳迟迟没有上前,只得自己往前了一步,一手扣住昭阳的肩膀,另一只手拿着锦帕给昭阳擦了擦脖子上的伤口,而后又从腰间取了一个白玉小瓶子出来,从里面倒了一些药膏,涂抹在了昭阳的伤口上。
昭阳静静地站着,只抬起头来打量着苏远之。
方才隔得远了没看仔细,如今只在咫尺间,倒是什么都清清楚楚了。
昭阳蹙了蹙眉:“你这几日都没有睡觉吗?眼睛里面全是血丝,下面一片青色,也不知是怎么照顾自己的。”
苏远之涂抹药膏的动作温柔至极,听昭阳这样说,嘴角便有勾了起来:“嗯,你不在我身边,我哪里知道要怎么照顾自己。照顾我,不是你最为擅长的事情吗?”
昭阳哼了一声,没有理会他,听见周遭刀剑相接的声音,心情有些微妙,此番情形下,她方才竟与苏远之旁若无人地调起情来,实在是不应该。
不过一会儿,北燕国残兵就已经尽数被灭。
怀安上前复命,苏远之只轻轻点了点头:“齐凌峰上的北燕国藏兵应当已经尽数清除干净了,只是如今洪水未退,我听后来增援的暗卫说说你们先前来的时候,是用绳梯过来的,此番咱们恐怕也只能再用那绳梯回去了。”
昭阳应了一声:“来的时候我倒是想到了可能会这样,便让人将绳梯藏了起来,应当也还能用,只是那绳梯只有一个,咱们这么多人,要尽数通过,只怕是要些时候。”
“左右现在也没有了北燕国追兵,多耗些时间倒也无妨,到了那处咱们也还可以再看看,能不能寻到多余的藤蔓,多做几副藤梯就是,不妨事的。”
昭阳倒是没有想到这个,总觉着,自己不见到苏远之的时候,倒是冷静自持的。一见到苏远之,反倒有些不喜欢用脑了。大抵是下意识地便想要依赖他,觉着有他在,没有什么事情解决不了的缘故。
“那走吧,早些回去,你也可以趁早抓紧时间多休息休息。”
昭阳话音一落,却瞧见苏远之在她面前弯下了腰来。
“这是做什么?”昭阳眉眼弯弯。
“你来的时候爬了半天的山,夜里又忙着赶路,只怕是累得厉害了,我背你吧。”苏远之的声音传来,温柔得让昭阳觉着心都化成了一弯水。
“我不过是走了一天罢了,你都已经四五日没怎么休息了,你这些日子赶得路定然不少,必然比我还累得厉害。我昨晚上还睡了不短的时间的,如今已经恢复过来了。要不咱们先走着,若是我走不动了,我定不会客气,定会叫你背的。”
苏远之闻言,直起身子转过头来望向昭阳。
昭阳眸光温柔:“你是我夫君,我不会对你客气的。”
昭阳叫苏远之素来喜欢三个字三个字的叫全名,要么便是苏丞相,难得从她口中听到夫君儿子,苏远之眸光微微动了动,沉默了片刻,伸手拉住了昭阳的手。
昭阳笑了笑,反握了回去,跟在苏远之身后:“北燕国藏兵还有许多没有清理吗?这都已经四五日了。”
苏远之摇了摇头:“不多了,从这齐凌峰离开之后,我便可随你一同回去,剩下的那些,交给暗卫们去做就是了。我跟着一同前来,不过是想要瞧一瞧,仓央是不是也在其中,能不能够遇到。”
昭阳偏着头望向苏远之:“我怀疑仓央入了渭城,只是我有些不明白,他若是想要围困渭城,且他北燕国的藏兵在渭城外,他为何却反倒跑到了渭城中?”
苏远之脚步一顿,却也只是瞬间,随后便又迈开了步子:“我怀疑,仓央的目的压根就不是攻打渭城,围困皇宫。”
“不是?那是什么?”昭阳追问着。
苏远之转过头,眸光深深地看了一眼昭阳:“是因为你”
………………………………
第948章 长公主的脸面
昭阳听苏远之这样一说,眉头一蹙,忍住翻白眼的冲动:“都陈年旧事了,你这醋要吃到什么时候?”
苏远之轻笑了一声:“我并非是吃醋,是同你认真的说。”
顿了顿,才道:“你可知北燕国这些藏兵大多数是什么时候潜入渭城附近的?”
“之前我们在附近的村落歇脚的时候,听那村子上的猎户说,此前他们也经常在这齐凌峰和径流山上打猎,可是三年前这两座山上突然闹起了鬼,死了不少人之后,就再也没有人敢轻易上山了。因而我猜想,应当是三四年前了。”
苏远之颔首:“那个时候,仓央向楚国送来求亲书,求娶你。我们成了亲,静宜长公主被送往北燕国。只怕因为如此,仓央便一直心有不甘。只是彼时北燕国中内部动乱,他无暇顾及,因而一直拖延到了他登上王位,王位稍稍稳固一些,才腾出手来,第一件事就是往渭城周围派遣了人马。”
“三四年前,那个时候楚国尚未陷入动荡,是五国之中最为强盛的,且也还没有与南诏国西蜀国扯破脸皮,北燕国不可能莫名其妙的起了要覆灭楚国的心思,那在当时,实在是无稽之谈。因而,唯有一种可能能够将他的行为解释清楚,那就是仓央的目标,是你”
昭阳轻哼了一声,不承认也并未否认。
苏远之所言,倒的确是有几分道理的。
昭阳幽幽叹了口气,在心中想着。
“且去年仓央在渭城对你的态度,并不像是放下了的模样。更遑论,他一回北燕国就将北燕国的王后宫殿更名为昭阳宫之事了。”
昭阳轻哼了一声:“可是若只是为了我,又何必这样大动干戈?”
苏远之笑了起来:“自是因为他清楚明白的知道,想要从我手中抢人,并非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我猜想,他是想要围困渭城,以渭城来交换你去北燕国。”
昭阳垂下眸子,恶狠狠地道:“好吧,哪怕正如你所言,他的确是为了我,那又如何?我又没有做什么?事已至此,你又该如何做?”
苏远之轻轻笑了一声,侧过头望着昭阳瘪着嘴一脸烦躁的模样,莫名觉着有些可爱。
“不如何,不过是想要将仓央从渭城中揪出来,狠狠地毒打一顿,叫他记住这个教训,以后莫要再觊觎不该觊觎的东西。若他实在是死性不改,那我就取了他的狗命,让他有去无回。”
昭阳转过头:“仓央是北燕国大王。”
“所以呢?那又如何?”苏远之漫不经心地反问着:“我的东西,若是谁都能够碰,我的脸往哪儿搁?”
昭阳蹙了蹙眉:“你才是东西呢。”
“唔,好吧,我错了,你不是什么东西。”苏远之倒是毫不扭捏,极快地承认了下来。
昭阳轻哼了一声,暗自道,好吧,看你认错态度良好,也就原谅你了。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总觉着,好似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呢?
兴许是一路有苏远之同她说话解解闷儿,昨日觉着十分漫长的路程,今天却好似很快就走到了。
昭阳指了指那峡谷:“昨天我们就是从这儿过来的,若非是有村中猎户带路,我们只怕怎么也找不到这处地方的。”
昭阳说着,令暗卫去将此前细心藏好的那藤梯取了过来,着轻功好的暗卫将那藤梯的一头带着,跃到了对岸,往石头上绑。
“昨儿个是红珠背着我从这藤梯上走过的,走到半道上,我一不小心往下面看了看,险些软了腿。”
苏远之嗤笑了一声:“那今天我带你走。”
苏远之说着,伸手拦住昭阳的腰,便纵声一跃。
昭阳瞪大了眼,惊呼了一声:“暗卫还未绑好啊啊”
昭阳下意识地闭上了眼,只感觉到耳畔有风呼啸而过,只是不过顷刻间,那风声就没有了。
昭阳愣了愣,睁开了眼,却瞧见自己已经站在径流山那大大的石头上了,其他暗卫尚在对面的齐凌峰上。
昭阳眨了眨眼:“咱们过来了?”
苏远之点了点头,斜着眼睨着昭阳:“不过这么窄一点儿的峡谷,就让你吓成这样?没出息,哪里有一点镇国长公主的冷静?”
昭阳伸手就拧住苏远之腰间的肉,狠狠地揪了揪:“呵苏丞相武功高强,在下佩服佩服。”
声音中带着几分咬牙切齿的味道。
苏远之却恍惚丝毫未觉疼痛,只笑得眉眼弯弯,凑在昭阳耳边轻声道:“长公主这副模样,在我面前便也罢了,却是别在旁人面前丢了你这长公主的身份。”
“呵呵”昭阳垂下眸子,她自然也发现了,自己在苏远之跟前似乎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有些娇气,有些磨人。
苏远之瞧着昭阳的神情,嘴角扬起的弧度更大了一些:“长公主这模样,叫人忍不住想要亲一口,我可得好好藏好,不能让别人瞧见了。”
昭阳闻言,有些诧异地抬起头来望向苏远之,却见苏远之果真低下头来,将唇印在了她的额头。
“你都好几日不曾沐浴漱口了,离我远些。”昭阳轻声嫌弃着,声音却染上了几分娇俏,脸上隐隐泛起了红晕。
等着暗卫尽数到了径流山,众人方一起下山。
昭阳以为下山会很容易,却不曾想到,因着昨日一直上山,腿有些酸软,一下坡,膝盖就疼得厉害。
“怎么了?可要我背你?”苏远之轻声问着。
昭阳抬眸,看了一眼苏远之脸上的疲惫,沉默了片刻,摇了摇头:“我倒是有一个法子可以快速下山,只是”
昭阳顿了顿,才眯着眼道:“只是模样不怎么看好看,不过”
“算了,也只有你们在,旁人也瞧不见,等回去之后,我就封口,谁要是敢往外说,我就要了他脑袋就是。”
昭阳轻哼了一声,不等苏远之反应过来,就猛地坐到了地上。
因着连日下雨,地上满是泥泞。
只是昭阳却也浑然不在意,就这那泥泞的路往下滑去。
倒的确是速度极快
苏远之瞧着,终是忍不住笑出了声来,只是想着昭阳待会儿恐怕要找他秋后算账,便连忙抬起手合成拳头放在嘴边,掩住了上扬的嘴角。
………………………………
第949章 被掳
回到血隐楼,已经下午时分。
苏远之来不及洗漱就带着怀安进了书房,昭阳顾不得其他,匆匆忙忙叫人准备了热水,径直冲进了净房之中。
待将浑身的泥泞洗干净,又换了干净衣裳,将头发擦得半干,才施施然出了净房,往软榻上一趟,接过丫鬟递过来的茶杯,温声吩咐:“我有些饿了,叫厨房送些吃的来吧。”
丫鬟应了声退了下去,昭阳端着茶杯,将杯盖掀了开,眯着眼吹开了杯中浮沫,慢条斯理地嘬了一口。
苏远之一进屋,就瞧着昭阳穿着一件胭脂粉的常服,光着白玉一般的脚,一头半干的头发披在身后,漫不经心品着茶,神情像一只餍足的猫儿。
脑海中一下子想起今日早起她在径流山那惊天动地的一坐一滑,再瞧瞧面前这个俨然一副皇家贵女风范的女子,眼中笑意更盛。
他与这个女子一同生活了四年有余了,她却总能够时不时地给她一些惊喜。
“瞧我做什么?”苏远之的眸光太盛,昭阳自然能够清楚地感觉到,耳朵微微有些红,却只抬起眼来睨向苏远之,轻轻哼了一声:“还不赶紧去沐浴洗漱?我觉着,你应该里里外外洗上个两三遍才是,都已经发臭了。”
苏远之轻笑了一声,目光扫过昭阳的耳朵,进了净房。
等着苏远之从净房出来,下人已经布好了菜,昭阳朝着他招了招手:“快些过来吃饭吧,都已经有些凉了,你这洗得未免也太久了一些。”
昭阳顺从地在桌旁坐了下来:“不是你让我多洗几遍?”
“其他时候却也不见你这般听话。”昭阳冷哼了一声,将筷子递到了苏远之的手上。
食不言寝不语,昭阳默不作声地用了饭,复又走到软榻上躺了,才抬起眼来望向正站在书架前找书的苏远之,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前两天晚上,她实在是没怎么睡的。
如今紧绷着的神经突然一下子放松了下来,倒是觉着困顿得厉害,连眼睛都有些睁不开了。
“既然你决定将这些北燕国藏兵的清理工作交给暗卫来收尾,咱们可是要准备回渭城了?”
昭阳轻声问着。
问完瞧见苏远之在椅子上坐了下来,又忍不住蹙了蹙眉:“你都已经忙了那么几天了,瞧你的脸色那样难看,眼睛里的血丝都那样明显了,你还不准备睡觉是要做什么?”
声音中是显而易见的关切。
苏远之听得分明,脸上笑容愈发温柔:“渭城咱们暂时还是别回去了。”
“这是为何?”昭阳不解,又打了个哈欠。
苏远之瞧着昭阳止不住地打着哈欠,眼睛都快要睁不开的模样,到嘴边的话便有收了回去,只笑了笑,神情淡淡地道:“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情,先睡吧,睡醒了我再与你说。”
昭阳点了点头,觉着眼皮愈发重了几分,却也用最后清明的神志朝着苏远之招了招手:“你也别忙和了,事情是做不完的,先睡吧,熬坏了身子可不好。”
苏远之应了一声,见昭阳虽困得厉害,却一直盯着他的模样,嘴角翘了翘,将拿在手中的册子又放了回去,站起身来走到昭阳跟前,弯腰将她从软塌上抱了起来:“既然要睡觉,就别在软榻上睡了,睡着不舒服的,还是回床榻睡吧。”
昭阳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任由着苏远之将她抱起放在了床榻上,眯着眼瞧着苏远之也在她的身边躺了下来,这才放下心来,闭上眼下一刻便沉沉睡去。
这一觉睡得极沉,昭阳是被饿醒的。
腹中空空,昭阳蹙了蹙眉,睁开了眼。
苏远之已经不在身侧,昭阳转过头,就瞧见苏远之靠在软榻上,手中拿了一本册子,眉头轻蹙,却半天没有翻过一页,似乎在发呆的模样。
“我饿了。”昭阳眨了眨眼,开了口,刚刚醒来,嗓子有些喑哑,软软的,像是撒娇一样。
苏远之这才回过神来,抬起眼来望向昭阳:“醒了?”
“饿了就起身吧,我已经吩咐人将粥一直温着,你起来就能吃了。”
昭阳“嗯”了一声,又在床上绵了一会儿,才掀开被子起了身。
窗外已经是艳阳天,昭阳舒了口气,雨终于过去了。
“现在什么时辰了?”昭阳转过身问苏远之。
“申时了。”苏远之轻声应着。
“啧……我竟然从昨天下午一觉睡到了今天下午,整整睡了一天,怪不得这样饿。”昭阳叹了一声,见丫鬟端了饭菜进来,便探过头去看。
“你刚起来,先喝些粥暖暖胃,再吃其它。”苏远之在一旁道。
“唔,知道了。”昭阳随口应着,端了粥喝了一口,粥温温热热,刚刚好。
昭阳一本满足,喝了一碗粥,下人才又呈上了一些糕点和菜来,有烤乳猪,口水鸡,也有一些清清爽爽的素菜。
昭阳瞧着胃口大开,倒是吃了不少。
吃饱喝足,昭阳叫人将软塌搬到了窗边,拿了本闲书躺在软榻上一边晒太阳一边看书。
看了好半晌,才突然想起昨天她睡着之前和苏远之说的话,便有将眼睛从书上扯了出来,转过头望向苏远之:“你说咱们暂时不必会渭城了,这又是为何?难不成是渭城出了什么事不成?”
苏远之颔首:“昨天从径流山回来,我便得到了消息,你放在长公主府中那个易容成你模样的侍女,出事了。”
昭阳闻言一愕:“什么?出了什么事?你怎么才告诉我呀?”
“昨日看你困得厉害就没有说,放心好了,怀安已经带人去处置去了。”苏远之应着。
“你还没有告诉我,流苏究竟出了什么事呢。”
苏远之眯起那狭长的狐狸眼,眸中闪过一道肃杀之意:“仓央大约是没有识破她是易容的,想方设法将她掳走了。”
“掳走了?”昭阳一愣:“我将所有暗卫都留在了她身边,怎么还会……”
苏远之侧过眸子望向昭阳:“此前你见过莫央那位驸马爷?”
“见过啊,怎么了?”昭阳疑惑。
苏远之眯了眯眼:“既然见过,你就没有发现那位驸马爷的不对劲?”
昭阳听苏远之这样说,神情一顿,望向苏远之的眸子中染了几分难以置信:“你是说……”
………………………………
第950章 圈套
苏远之与昭阳默契绝佳,见昭阳这般神情,便知她已经猜到,只点了点头:“是,莫央的那位驸马爷,就是仓央所易容的。”
昭阳一怔,她见过那位驸马爷两回,却也的确并未留意到。
第一回是莫阳刚刚出事的时候,她的注意力全在莫央的身上,也不过随意扫了那博尔术两眼,并未细看。
第二回倒是细看了,只是兴许是他刻意隐藏,昭阳也没有察觉到什么不对。只是想着,博尔术与莫央的感情倒是极好的,莫央遭受了那样的意外,只有真正对她好的人,她才会放下心防去信赖,因而对莫央一心依赖的博尔术没有丝毫怀疑。
只是如今想来,莫央对他的确是十分依赖,只是却不一定是夫妻之间的依赖信任,也有可能是兄妹之间的……
到底是她疏忽了。
昭阳轻咬下唇,沉默了片刻,只是心中却仍旧有些疑惑:“可即便那博尔术是仓央易容,我也将他们都接到了丞相府中了,丞相府中的防卫我还是十分相信的,那仓央又是如何掳走了流苏的呢?”
“我问你个问题,若是你,莫央向你提出想要去公主府中划船采莲,你应还是不应?”苏远之问她。
昭阳眉头轻轻拧了拧,大抵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应当是会应的,上一回,她还住在驿站,我去驿站看她的时候,就给她带了一些莲子和莲子做的点心过去,还同她说,若是她喜欢,我下回去的时候与她带些,后来我就再没有去看过她了。”
“且她遭遇了那样的事情,一直不怎么喜欢与人接近,若她提出想要去公主府划船采莲,我大抵会高兴的。何况,我会觉着,公主府中的护卫并不比丞相府做的差,应当无碍。”
苏远之颔首:“如此看来,流苏倒是对你的行事作风颇为了解。”
“莫央派了丞相府的人到公主府禀报,说她与她的女儿伊朵吃了一些莲子,伊朵就想要去划船采莲,想来想去只有公主府中较为安全一些,因而想要到公主府划船采莲。流苏自然应下,却也想着你的吩咐,轻易不怎么出府,还专程派了马车前往丞相府接了人,特地派了十多个暗卫前往。”
“可是半道上却仍旧出了岔子,有人袭击,莫央与伊朵被掳走,博尔术没有出事,急急忙忙带着暗卫到处找莫央与伊朵。消息传到公主府,流苏大抵揣测了一番你再会如何处置,就派了暗卫去寻。”
昭阳眯了眯眼:“人没有找到?”
“倒是找到了,在一个客栈之中找到的。流苏得到消息之后,就匆忙带着暗卫去了那客栈探望,那莫央好似又受了什么惊吓,在屋中乱摔东西,谁也不让见。博尔术急忙走了进去,稍稍安抚了一下,流苏想着莫央大抵不想见外人,就将丫鬟与侍从都留到了门外,也走了进去。”
昭阳的心“咯噔”了一下,自然明白了过来,大抵流苏进了那房间之后,就出了事。
这本就是一出戏,刺杀是假,将莫央与伊朵掳走是假,那房间只怕也是早就仔细妥帖布置过的,就等流苏踏进这个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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