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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女难驯:逆天长公主-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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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还有些嘈杂的声音,昭阳情绪一下子便上来了:“姒儿,外面在吵些什么,你让他们别吵了,都走开!”
立在门口的姒儿一怔,看了看外面,同平日里看起来并没什么不同。转过头看了看晃动的珠帘,姒儿便将殿门关上了,走到了殿外,将院子中打扫走动的宫人都遣了开去。
外面的声音似乎小了一些,只是心仍旧静不下来,昭阳翻来覆去的,折腾了好一会儿,才睡了过去,手却一直紧握着,放在枕下。
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殿中一片漆黑。昭阳睁开眼,正要叫姒儿,却听见隐隐约约又另一个呼吸声在殿中响起。
昭阳一怔,心像是被什么东西捏住了一般,那人似乎就在不远处,借着窗户透进来的灯笼的光,昭阳隐隐约约瞧见了一个轮廓。
不是姒儿。
昭阳的手暗自抓紧了被子。
被子。
昭阳一愣,她先前睡觉的时候,并未盖被子。究竟是谁?昭阳在心中猜测着,手暗自往上面挪了挪,摸到了玉枕。
“嗤”的一声响,屋中却突然亮起了一道光来,借着那道光,昭阳瞧清楚了那人的容貌,只是一瞬间,那光便又灭了。
“苏远之?”昭阳的声音轻不可闻,“你怎么会在这儿?”
虽然只一瞬间,昭阳却已经看清楚了他的容貌,那人沉默了片刻,才轻笑了一声,只是那声笑中,却带着让昭阳都隐隐有些惧怕的寒意,似讽非讽。
昭阳的心却稍稍放下了一些,若是苏远之,至少,断然不会伤害她。
只是这样的念头还未闪过,只听到一声奇怪的声响,昭阳便察觉到了一只手,掐在了她的脖子上,那手却似乎从她的脖子最上面缓缓滑到了最下面,却是越来越近。昭阳听到他的呼吸近在咫尺,似乎有些沉重。
“苏远之,你要做什么?”昭阳额上隐隐有冷汗渗了出来,浑身僵硬着。
苏远之的声音便在昭阳耳边响了起来,十分的低,却带着几分危险味道:“昭阳公主先前在未央宫中的辩驳真是好生精彩,丝丝入扣,句句在理,让微臣都觉着拜服呢。”
昭阳一愣,莫非,他都知道了。
那双手放开了她的脖子,却挑起了她的下巴:“昭阳公主,只怕从未起过,要嫁给微臣的心思的吧?此前的那一切,根本便是利用。每一句,都是圈套。”
“看着微臣一点一点地中了公主的圈套,公主的心中是得意的吧?公主利用微臣,倒是利用得十分得顺手呢?”
说着,苏远之便又笑了一声,只是这一声笑,却让昭阳毛骨悚然了起来。
“真是难为公主了,公主最讨厌吃的东西,便是蜜饯,却不得不吃了几颗,想必十分不好受的吧?”苏远之的呼吸喷在昭阳的脖子上,微微有些发痒。
“公主,只怕一直在心里嘲讽着微臣,不过是一个残了的人,竟也想要同公主在一起,是不是?”
………………………………
第107章 惩戒
昭阳的下巴被他捏得发疼,只是那疼痛,却比不上心中痛楚的万分之一,昭阳连连摇头:“不是,我从未如此想过。”
昭阳伸手握住苏远之的手,眼中隐隐有些泪光在闪烁:“今日在未央宫中不过是不得已,才那样说的。”
“不得已?”苏远之冷笑了一声:“公主为何不直接承认,你与微臣私定了终身?只怕不是不得已,而是不愿意吧。”
“我没有不愿意。”昭阳急了眼,急急忙忙地道:“我没有,只是我太清楚那纸条上面写的是什么东西了,若是承认,便等于是承认了你在后宫之中安插了眼睛,父皇素来忌惮前朝后宫相勾结之事,定会对你有所怀疑。这般一来,更不会同意你我之事。”
“呵。”苏远之的笑声传来:“楚昭阳呀楚昭阳,微臣若是将公主这舌头给拔了,想想倒还真有些可惜,这般巧言善辩。”
昭阳心中有些慌乱了起来,只是越慌乱,却越是不知道该怎么办,挣扎了好半晌,眼中有泪水扑簌簌地落了下来,嘴里却只知道不停地说着那三个字:“我没有。”
“公主。”外面突然传来姒儿的声音:“公主可是醒了?”
昭阳一愣,心中愈发慌乱了起来,门却已经被打了开来,珠帘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的清脆动听,外面隐隐约约有灯笼的光亮,昭阳伸手便将床幔放了下来,急忙将被子掀了开,将苏远之藏了进去。
姒儿拿着宫灯朝着床幔的方向照了照,并未瞧见有什么异常,只喃喃自语着道:“大抵是魇住了吧。”
说着,便又举着宫灯出了寝殿。
苏远之从被子里面钻了起来,声音愈发染了几分寒霜:“我便这么见不得人?”
昭阳气急了眼,这种情形之下,她怎么能让姒儿发现苏远之,若是让姒儿瞧见苏远之在她床上,那可真叫个百口莫辩了。
淳安只同宫女用了腊肠被人瞧见了,便被父皇那样重罚,她若是……
“呵……”苏远之那带着讥笑嘲讽的声音便又响了起来,昭阳一听那声音,心中愈发的愤懑了起来,伸手摸了摸苏远之脸的位置,便将头凑了过去,不偏不倚,对上了他的嘴,重重地咬了下去。
苏远之全然没有预料到昭阳竟会来这么一手,整个人都愣住了。
过了许久,才回过神来,昭阳究竟在做什么,突然间,便像是被人用羽毛,轻轻地在心尖尖上扫过,整个人都酥麻了起来,翻身便将昭阳压在了身下,堵住了她险些出口的惊呼声。
“楚昭阳,这可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苏远之的声音带着几分轻喘,伸手便将昭阳紧紧地抱在了怀中。
夜半三更天,天空之上只悬着极小的一牙月牙,像是在笑的模样。
宫外朱雀大街上,有一辆玄色的马车正在飞驰着,马车四角的铃铛声在夜色中显得格外的清脆,马车外悬着一个灯笼,上面写着一个苏字。
马车之中,明安为苏远之添了杯茶,目光定定地望着自家公子。
苏远之手中捧着一本书,嘴角的笑意却几乎快要溢了出来。明安情不自禁地抖了抖,拍了拍身上根本不存在的鸡皮疙瘩,喃喃道:“哎呀我滴老娘哎,公子今儿个的笑容,怎么就这么吓人呢?我的汗毛都竖了一胳膊。”
苏远之却似乎恍若未闻,嘴角的笑容更灿烂了几分。
“求你了哎,公子,你别笑了成不成?小的怕……这种感觉就像是半夜撞见了鬼似的。”明安又抖了一抖,脸上眉头都皱成了一团。
苏远之的目光缓缓地从书上移到了明安脸上,笑容渐渐淡了几分。明安全然不知自己的灾难即将来临,只拍着胸口松了口气道:“终于正常了点了。”
苏远之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你此前同我说的,昭阳公主素来喜欢吃蜜饯?嗯?”
最后那个“嗯”微微上扬,似乎带出几分说不尽道不明的味道来。
明安点了点头,从一旁的匣子里随手抹了一把杏仁核,剥开来往自己嘴里扔了一颗:“对呀,姑娘家嘛,自然都喜欢蜜饯的。”
话音未落,苏远之的手,便已经卡在了明安的脖子上,明安一颗杏仁尚且还没有咽得下去,被呛住了,只是脖子被苏远之卡着,直憋得脸通红。
苏远之冷笑了一声,抬起脚便将明安踹下了马车:“你既然那么喜欢蜜饯,府里做的那一些,我回府之前,你若是没吃完,剩了一颗,我便打落你一颗牙。”
明安彻底呆住,好不容易将杏仁吐了出来,才急急忙忙地喊道:“公子,公子,小的错了,即便是要让小的吃蜜饯,也莫要将小的丢下啊,小的不会武功啊……”
只是马车的角铃声音却渐渐远去,明安这才慌了手脚:“怎么办,怎么办?公子素来说到做到……”
声音中已经隐隐带了哭腔,拔腿便往苏府跑去。
刚跑到了几步,便瞧见一个黑影从空中落了下来,明安恍惚看到了救星一般,慌忙叫到:“怀安,怀安,快,看在咱们一同进楼里的份上,帮帮我啊。”
那黑影正是怀安,怀安面上带着几分冷峻之色:“公子让我来盯着你,若是你做了逃兵,便将你抓回去受罚,却并未让我带你回府。”
明安这下子更是面如死灰,抬脚朝着怀安踹去,怀安躲了开,他自个儿却跌倒在了地上:“怀安,你大爷的。”
只是明安却仍旧在苏远之回府之前赶到了丞相府,只是却早已经气喘吁吁,面色雪白,头发散乱,浑身都带着各种草屑,还有泥土。
一到丞相府,就跑进了厨房之中,厨房中早没有了人,明安便又将人都叫了起来:“此前做的那些蜜饯呢,快,快,给我拿来。”
下人见状,都吓了一跳,急忙拿了出来。
明安也顾不得众人诧异的眼神,急急忙忙从罐子里抓了蜜饯便往嘴里塞,一张嘴塞得鼓囊囊地。
待苏远之回到院子的时候,便瞧见明安面无人色地趴在院子里,哭丧着一张脸望着苏远之道:“公子,小的知错了,小的已经将蜜饯都吃了,公子便绕过小的吧。”
苏远之冷笑了一声,从腰间摘下了一只青色的锦囊,苏远之缓缓地将锦囊翻了过来,从里面落下了两颗蜜饯。
明安呆住,便听见苏远之的声音传来:“两颗牙。”
说完,苏远之看也不看明安,便自己推着轮椅入了屋中,走到桌子边的时候,瞧见桌子上放了一盘栗子糕,轮椅突然停了下来,伸出一只手从盘子中取了一块栗子糕,拿了油纸,细细包了,装进了锦囊之中,才又推着轮椅入了寝居。
………………………………
第108章 奇怪的图案
怀安从院子外面走了进来,看了眼哭丧着脸的明安,眼中带着几分疑惑,明安抬起头来狠狠地瞪了怀安一眼,喃喃自语着:“算了,两颗牙而已,掉了镶金的去。”说完,就又大摇大摆地出了院子。
怀安进了屋中,见苏远之正在把玩着手中的青色锦囊。
似是听见了脚步声,便将那锦囊收了起来,眸子中闪过一抹幽暗的光芒,抬起眼来望向了怀安。
怀安连忙低下了头:“主子,那西蜀人的身份已经打探到了,是西蜀国的端王曲涵。”
“端王?”苏远之眼中带着几分沉吟,端王在西蜀国皇室之中也算得上是一个异类,性子跳脱,调戏皇嫂,勾搭重臣妻子,在西蜀国中口碑极差,据闻是被西蜀国皇帝驱赶出西蜀国的。
“是,属下将楼中所有西蜀国皇室和朝中重臣的资料画像一一翻找了一遍,却并未找到那个男子,后来却在两年前的一本资料上发现了他的画像。只是后来端王被驱赶离开西蜀国之后,楼中管理资料档案的人,便将他的资料画像都给取了。”怀安应着。
苏远之眯了眯眼,才问道:“今日他都去了哪儿?”
“属下今日一直跟踪他,今日上午他一直呆在客栈之中,中午时分出门,去了望仙楼。只是在望仙楼中,只叫了一个弹琵琶的姑娘,而后便一直在雅室里面独饮,直到傍晚才离开,之后便又回了客栈。”
望仙楼,又是望仙楼。孙永福最近沉迷于望仙楼中的妓子,淳安日日去闹腾之事在城中人尽皆知。
莫非这两件事情之间,有什么关系不成?
“仔细查一查,端王去望仙楼前后,都有哪些人去了望仙楼,特别是,在同一间雅室呆过的。”苏远之神色淡漠,带着几分思量:“继续跟着端王,不要被人发现了。”
怀安连忙应了下来,又从袖中掏出了一本册子来:“主子,这是属下在那木匠李森的床下发现的一本册子,似乎是他用来画木器图的,最后一页,图案有些奇怪,倒像是没有画完一样。”苏远之接了过来,一页一页翻了过去,将所有图都翻完了,才又翻回了最后一页,最后一页,只在中间偏上的地方有图案,却只画了一些像是鳞片一样的东西。
“这是什么?”苏远之问着。
“像是鱼鳞。”怀安轻声应道。
苏远之沉默了片刻,手轻轻抚过那奇怪的图案,沉默了片刻,才道:“假李森的身份,可查出来了?”
“属下无能。”怀安连忙单膝跪地:“属下集全楼之力,追查了几日,都未曾追查出那假李森的身份。”
苏远之眯了眯眼,半晌,才道:“继续追查,加大追查范围。”
怀安连忙应了,苏远之挥了挥手,让怀安退了下去。
“鱼鳞?”苏远之眯了眯眼,眼中带着几分讽刺:“我倒是想要瞧瞧,你们究竟,想要玩什么花样。”
苏远之屋里的灯灭了,宫中另一处的灯却仍旧亮着。
那宫殿门口立着好几个侍卫,一个宫人模样打扮的女子手中抱着一床被褥,匆匆忙忙到了那宫门外。
“站住!”侍卫的喝止声传来:“这么晚了,做什么呢?”
那宫女连忙应道:“奴婢是尚寝局中的,白日里听闻这静安宫中有人昨夜里被冻死了,本想着送两床被子来,今日却一直在忙,耽搁到了现在。想想这虽然是冷宫,可是宫中关着的,都是陛下曾经的嫔妃们,若是出了什么事,奴婢也不好交代,几位侍卫大哥怕也不好交代,这才将被子送了过来。”
侍卫打量了一番:“尚寝局的,可有腰牌?”
那宫女从腰间取下一块牌子来,笑眯眯地应道:“腰牌自是有的。”
侍卫检查了腰牌,才挥了挥手,让人将门打开了:“你动作快些,这半夜三更的,冷宫里面可邪乎着。”
那宫女面上带着几分惧意,吞了吞口水,才连忙应道:“多谢,多谢侍卫大哥提醒。”
说着,便抱着被子匆忙入了静安宫,静安宫中只怕有些年头没人打扫了,院子里四处杂草丛生,只留下了一条石径尚且可以走人。本该夜深人静的时辰,静安宫中却仍旧有声音传来,是歌声,唱着凄婉渗人的曲调。
“哈哈,皇上,你来啦!”一旁的草丛之中突然窜出来一个人影,“臣妾恭候你多时了,皇上,你瞧臣妾漂亮不?”
“啊……”那宫女惊叫了一声,抱紧了手中的被子,便朝着正殿跑去。
“皇上,你别走啊,你说说,我哪儿比不上丽妃好看?你为什么都不来臣妾的宫里了?”草丛中的人突然便哭了起来,“皇上,皇上啊,你怎么还不来看臣妾?”
宫女转过身望向那人影,急急忙忙入了正殿。
正殿之中尚且灯火通明,正中供奉着一个佛像,殿中跪坐着一个穿着素袍的女子,手中拿着一个木鱼,轻轻地敲着。
宫女上前两步跪了下来:“德妃娘娘。”
木鱼声戛然而止,那女子转过身来望向宫女,面上没有丝毫表情:“德妃?本宫如今,已经被陛下贬为才人,打入这冷宫了,还叫什么德妃?”
宫女连忙道:“在奴婢的心中,娘娘永远都是德妃。”
德妃嘴角翘了起来,抬起眼来望向那一直带着几分微笑的观音像,外面那有些渗人的歌声不时传来,还有哭泣的声音,德妃蹙了蹙眉,便又开始敲木鱼,一面敲着,一面问那宫女:“失败了?”
宫女低下头:“是,是奴婢的疏忽,那纸条上的字太过潦草,奴婢将那名字认错了,才误以为昭阳公主同男子私通。却不曾想到,那纸条竟然是苏丞相所写,上面的署名,是远之。”
“苏远之?”木鱼声再次停住,德妃的眼中满是诧异之色:“苏远之,竟然是苏远之,本宫怎么也没有想到,楚昭阳,竟然和苏远之勾搭上了,怪不得……”
声音隐隐带着几分咬牙切齿之意,几欲癫狂:“怪不得本宫觉着她最近行事同以往全然不同,让本宫毫无防备,栽了个大大的跟头。却不想,竟然是苏远之在她身后出谋划策。”
………………………………
第109章 冷宫密谋
德妃脸上的神情变了好几变,最后却竟笑了起来,笑声愈发猖狂:“好!这件事情,你办得实在是太好了。苏远之,楚昭阳!哈哈哈……苏远之身为朝中重臣,为陛下最为信任之人,本宫此前还忧心着,他会是咱们最大的阻碍,可是如今,终于让本宫抓着了他的把柄。”
“同公主勾结,操纵后宫,此事若是寻个极好的时机让陛下知晓了,不知陛下会如何想。”德妃笑声渐渐弱了几分,眼中带着几分狠戾:“这冷宫住着极好,便应当将皇后母女二人都送进来,让她们也尝一尝,这冷宫寂寥的滋味。”
那宫女俯身在地,手指关节有些泛白:“可是,今日那章司设将锦囊送到了陛下手中,陛下似乎被昭阳公主糊弄了过去,昭阳公主并未受罚。”
德妃目光落在那宫女的背上,抿了抿唇,半晌才道:“本宫便说你们操之过急,果然不出本宫所料。不过,倒也无妨,这一次陛下没有相信,可是却也在心中种下了怀疑的种子。既然他们二人暗中私通了,迟早都会露出狐狸尾巴来,我们跟紧一些,总能够抓到把柄,到时候,杀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一个苏远之,一个楚昭阳,说不定,还能牵连下一个皇后,想想,都让本宫觉着兴奋呢。”德妃眼中隐隐亮起一抹火光。
那宫女连忙应道:“这一次倒也并非全然没有收获,章司设,死了。昭阳公主枕下锦囊之事,奴婢全程没有掺合,章司设素来喜欢争功,这一回,奴婢便让她去争了,陛下大怒,打了她二十大板,只是却不想,她身子骨太弱,二十大板下去,人就没了。”
德妃目光转向那宫女,嘴角带着几分笑意:“好,没了就没了吧。章司设是贤妃的人,本宫早便瞧不惯了,如今没了,这尚寝局便在你的掌控之中,以后行事,倒也方便许多。”
“是,奴婢也是这般想的。”那宫女笑意吟吟地答道。
“贤妃之事,也没成?”德妃轻声问着,目光动也不动地盯着那宫女,似是隐隐含着几分期待。
那宫女慌忙回答着:“是,奴婢瞧见皇后派人将那软塌从贤福宫中抬了出来,咱们派去诊脉的太医,也被皇后换了。”
“贤妃腹中的孩子能够保住?”德妃眼中满是怒意。
“咱们此前一直诊脉的太医说,孩子还在,只是情形不是太好。若再多些时间,那孩子定然保不住。即便是不用那软塌,孩子平安生下来的机会,也极小。”
“机会极小?”德妃冷笑了一声:“极小,那就是说还是有可能能够生下来,废物,你们这帮废物。”
宫女身子带着轻颤,连忙道:“娘娘恕罪,奴婢也实在不知,皇后娘娘是怎么发现了那软塌的秘密的。”
“本宫不管这么多,你想办法,将那孩子给除掉。”德妃声音冷得入骨。
“是,奴婢明白。”
宫女应了,殿中便安静了下来,半晌,德妃才稍稍平复了几分,声音亦是平静了下来,问道:“淳安如何了?”
问完了这话,又自言自语地道:“她被逐出宫,不过有临沐照拂,本宫倒是并不太担心。且她的性子,素来是吃不得亏的。可是,本宫担心的是,她在宫外不懂收敛,惹了是非。如今非常时期,咱们走错了好几步,再也不能踏错了。一步错,步步错,咱们错不起了。”
那宫女听着她说完了,才轻声道:“公主一切安好,只是……”
话说到一半,便似有些犹豫,并未再说下去。
德妃闻言,眼中带着几分怒意:“只是什么?”
那宫女连忙道:“孙将军府上那位公子,最近迷上了望仙楼的一位妓子,日夜流连望仙楼,好长一段时间没有回府了。公主被气得不行,去望仙楼闹了几次,只是那望仙楼是齐王所设,却也没讨着什么好,平白被城中百姓笑话。”
德妃的手猛地握紧了,面色有些发青,半晌才道:“都什么时候了,她还只知道留恋儿女私情,平白坏了自己的名声。你派人无同她传个话,让她管好自个儿的腿,那孙永福本就是个花花公子,如今不过是看孙尚志尚有用处而已,等事成,她是公主,要多少男人都有。若是再让本宫听到丝毫不利的言语,那她便不必回宫了,一辈子当个庶人去吧。”
声音中带着的冷意让宫女身子微微颤了颤,连忙应了声。
“皇上,皇上,你来看看臣妾啊,臣妾头上的芙蓉花好看不?”外面传来疯言疯语。
德妃面上带着几分讥诮的笑,听得那声音渐渐远去,才又道:“本宫在这冷宫之中,不知天日的,日子倒是越过越糊涂了,现在几月了?”
宫女连忙应道:“回禀娘娘,三月初三了。”
“三月三。”德妃暗中盘算了一阵,才道:“三月了,皇太后南下避寒走了差不多半年了,再过最多一个月,便要回宫了。太后一回来,本宫的机会,便到了。”
那宫女连连称是:“太后娘娘素来宠爱娘娘,太后娘娘一回来,定然会寻娘娘,到时候,陛下不将娘娘从这儿接出去,只怕会惹太后不高兴。”
“还有一个月,本宫熬得住。”德妃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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