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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女难驯:逆天长公主-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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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远之抬起头望向昭阳,眼中像是一弯深不见底的湖水:“方才微臣听闻,昭阳公主说昨儿个晚上的时候去尚服局想要要一些金线,却被告知,金线全都被淳安公主取走了,可有此事?”
昭阳心中暗自心惊,苏远之像是知晓她想要如何对付淳安一般,他是丞相,这样堂而皇之地问出来,却比她来质问效果好上千倍万倍,只是他为何要帮自己呢?
昭阳心中想着,也不含糊,连忙应道:“是有此事。”
苏远之便望向了淳安:“若是微臣没有记错的话,金线每月三十一的时候皇商都会送一批新的进宫来,昨儿个正好是三十一,金线刚入宫,便被淳安公主拿走了,且每月三十一送进宫的可是一个月的定量,约摸,大概正好能够绣好方才淳安公主献给陛下的这衣裳和大氅。莫非,淳安公主这两件衣裳,是昨儿个取了金线之后现赶制出来的?先前皇后娘娘说,淳安公主病了,无法参加祭祖,可是微臣瞧着淳安公主倒是不像是生病了的模样,脂粉亦是涂抹得十分精致,难道是因为为陛下赶制衣裳而没有来参加祭祖?”
昭阳从未听苏远之说过这般长的话,此话一出,殿中一下子便静了下来,淳安被苏远之咄咄逼人的质问逼得花容失色,眼中有着显而易见的惊慌。
即便是如此,苏远之也仍旧似乎不打算饶过淳安,还冷冷地笑了起来,补充着道:“每年寒衣节祭祖是多重要的事情,看来淳安公主是不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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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楚帝发怒
楚帝面色隐隐有些发白,放在桌案上的手握紧了起来,猛地一拍桌子,对着淳安怒吼道:“究竟是怎么回事?你自己来说?”
淳安自是打死也不会承认的,只慌慌张张地道:“父皇,女儿没有。那兔子皇姐说好是送给我解闷的,送给女儿的东西,女儿自是能够随意处置的,且女儿也是为了父皇。这衣裳和大氅用的金线的确是昨儿个才拿到的,只是衣裳上的龙却是女儿和宫人一起绣的,昨儿个半夜便已经绣好,今天没有参加祭祖,也的确是因为女儿生病了啊。”
这一番说辞,却是同先前她自个儿说是她亲自一针一线的绣出来的全然不同。只是也难怪,方才苏远之将蔑视皇权这样大的罪名都扣了上去,淳安自然也只能挑最轻的罪来认了。
楚帝蹙了蹙眉,面色更是难看了起来,额上青筋隐隐暴起,半晌才道:“既然是病了,还跑来这儿做什么?”
淳安满脸惊慌之色,连连道:“是,女儿这便回去,这便回去。”
说着便急急忙忙地转身出了大殿,出殿门的时候,还被高高的门槛绊了一下,险些摔了一跤。
昭阳抬起眼来望向一旁静静坐在自己轮椅上的苏远之,心中的疑惑却越来越深了几分。
因只是素宴,宫宴一个多时辰便结束了。昭阳便随着皇后去了未央宫,未央宫中已经开始烧了炉子,屋中温暖如春。昭阳将披风递给了一旁的沧蓝,便随着皇后入了永寿殿。皇后在椅子上坐了下来,昭阳便上前给皇后揉捏着肩膀。
皇后抬起眼来瞥了昭阳一眼,才开口道:“你先前的意图有些太过明显了一些,德妃可不是好相与的,先前如若不是苏丞相开了口,只怕你无法应对德妃。如今虽然淳安受了点小惩小戒,可是昭阳啊,你却惹上了德妃。德妃心机太过深沉,她若是对你不利,母后虽然是六宫之主,可是却也不能时时顾全你。此前母后便同你说过了,万事要忍得。这后宫之中,阴谋诡计,人心算计,母后瞧得太多了。”
昭阳突然想起,此前母后的确多次耳提面命,希望她万事谨慎。只是那个时候的她,年少张狂,却从来不明白母后的苦心。
昭阳深深看了皇后一眼,咬了咬唇,轻轻点了点头应道:“昭阳知道了。”
皇后沉默了片刻,才又问道:“你同苏丞相,何时有了交集?”
昭阳急急忙忙摇了摇头:“苏丞相那般人物,女儿怎么会和他有交集,母后多虑了。”
皇后盯着昭阳看了良久,才幽幽舒了口气:“也是,苏远之素来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只是他今儿个突然出声,倒是将我吓了一跳。没有交集最好,他那样的人,你还是莫要离得太近了。”
昭阳连忙应道:“是。”心中却隐隐泛起一抹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来。
出了未央宫,回到了昭阳殿,姒儿倒是都尚在激动之中:“公主此前让奴婢无意间在青萍面前透露说陛下对公主做的大氅极其喜欢,那青萍将话传给了淳安公主,淳安公主素来争强好胜,自是见不得咱们公主抢了她的风头,所以才想要在寒衣节给陛下做衣裳,以便扳回一局。而后公主亲自将那兔子送到了韶华殿,又在听闻淳安公主将兔子杀了之后,便让人去尚服局将金线都取了回来,便是在为今日布局,咱们公主果真是聪明伶俐的。”
沧蓝却隐隐有些担忧:“先前在大殿之上,奴婢瞧着德妃瞧公主的目光,满是恶毒,只怕是想要对公主不利,公主还是小心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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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半夜闹鬼
虽然母后和沧蓝都有些担心,害怕德妃对昭阳下手,只是白日里淳安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出了那么大的丑,却也让昭阳心中暗自痛快了,夜里,昭阳睡得十分的沉。
只是约摸四更天左右,昭阳便被一声惊叫声给惊醒了。外面已经有了人声,昭阳扬声唤了一声沧蓝。
沧蓝举着灯走了进来,昭阳方问道:“外面出了什么事?”
“今晚值夜的墨念说是瞧见墙上有鬼,被吓着了。”沧蓝轻声应着,便取了大氅来给昭阳披了。
“鬼?”昭阳蹙了蹙眉,眼中带着几分不屑:“胡说八道,这个世上哪来的鬼?”
“是啊,只怕是因着晚上太黑了,自己吓自己罢了。公主便不必出去了,接着睡吧,奴婢去处置了便是。”沧蓝见昭阳就要往外走,便轻声劝道。
昭阳脚步一顿,点了点头应道:“好,你去处置吧,这事莫要往外传,鬼神之说虽然我从来不信,只是保不定宫中有信的,会借机给咱们昭阳殿设绊子。”
沧蓝应了声,扶着昭阳又回到了床上,便出去了。
只是昭阳却不曾想到,接连几日,几乎夜夜昭阳都会被惊叫声惊醒,一问都说是见着了鬼。若只是一个倒还好办,可是连着好几个人这样说,昭阳便察觉出这事情有些不对劲了。
宫中也渐渐有了一些流言蜚语,皇后也派人来问了一遍,皆被昭阳搪塞了过去。
“若非真正有鬼,就是有人在装神弄鬼了。”昭阳轻声喃喃着。
沧蓝眉宇之间亦是有些担忧:“宫中每隔半个时辰便会有宫中近卫队经过巡逻,若果真是有人在装神弄鬼,至少说明两点,一是他定然是宫中人,二是他对近卫队巡逻的时间十分的了解。”
“已经几日了?”昭阳抬起眼来望向沧蓝。
沧蓝轻声应道:“六天了。”
“六天。”昭阳喃喃自语着,半晌才道:“今儿个晚上,你随我一同抓鬼去吧。我便不信,这世上还真有鬼怪不成?”
晚上,寝殿中的灯比往常灭的晚了一些,灯刚灭了,便有人听到昭阳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这几日,夜夜那样闹腾,都没能睡个安稳觉。姒儿,今晚你同值夜的宫人一起吧,两个人也好相互照应着一些。”
姒儿轻声应了。
夜渐渐深了,只是因着前几天晚上的事情,众人睡得都有些不安稳,只是到了四更时分,却仍旧没有任何动静,整个昭阳殿中都是一片寂静。
不一会儿,安安静静的夜里响起了一个极小声的声音:“姒儿姐姐,看来今儿个不会有事了,你先去歇着吧。”
姒儿沉默了一会儿,抬起眼来看了看天空中皎洁的月亮和漫天星星,才轻声应道:“好,你自个儿小心,我便先去睡了。今天月亮还算亮,应当没什么事儿。”
那宫人应了声,姒儿就站起身来回了屋中,整个昭阳殿中便又安静了下来。
一旁的宫墙上却突然出现了一个脑袋,黑色的长发遮住了整个脸,接着便是穿着白色衣裳的身子,突然就从下面窜了起来,沿着宫墙来来回回。
立在殿门前的小宫女见状,眼睛都瞪大了,抬起手来指着那白色的鬼影,嘴巴长得老大,却良久都没有声音。
殿中的灯却突然全都亮了起来,那鬼影还在飘荡,有内侍快速地冲出了昭阳殿,昭阳也已经从正殿走了出来。
不多时,内侍就抱着那白色的“鬼”回到了昭阳殿:“公主,外面的人见势不对,已经逃了,这便是他们用来装神弄鬼的玩意儿。”说着,便将手中的东西扔到了地上。
昭阳蹙了蹙眉,上前蹲下了身子来,翻看了一下那东西,半晌才蹙了蹙眉冷笑道:“不过是穿上了衣裳的木头架子,也将我们殿中闹得沸沸扬扬的。”
又有两个内侍走了进来,手中还拿着一根竹竿。
这一回抓鬼,动静闹得有些大,不多一会儿,帝后便都亲自来了。昭阳连忙上前行了礼,抬起眼来的时候,眼中已经隐隐带了几分泪光。
“父皇,母后,可吓坏儿臣了。”
皇后连忙上前将昭阳扶了起来,抬起手来擦了擦她眼角的泪珠,眼中满是心疼之色:“这是怎么了?发生了什么?”
昭阳面色苍白,身子隐隐有些发颤,皇后便将目光转向了一旁的沧蓝:“沧蓝,你来说说。”
沧蓝连忙应了:“启禀陛下,启禀皇后娘娘。前几日,咱们殿中一直在闹鬼。每天晚上约摸四更天左右,便会有白色的鬼四处游荡,吓坏了好些个值夜的宫人。公主亦是害怕至极,已经好几日无法安眠,却怕娘娘和陛下担忧,便一直隐而未报。今晚那鬼又出动了,幸好咱们宫中的宫人早有准备,便将那鬼抓了个现行。”
楚帝闻言,亦是满脸怒容,跺了跺脚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沧蓝便命人将那鬼拿了过来:“这些日子装神弄鬼的,便是这个东西。将这个东西绑了竹竿,而后举起来,在宫墙外慢慢挪动,挥动竹竿,夜里瞧不清,从咱们里面瞧着,便像个鬼一样。”
“果然是装神弄鬼!”楚帝咬牙切齿地道,半晌才道:“可有抓住操纵之人?”
昭阳才哽咽着应道:“未曾,那操纵之人精明得很,这些日子在咱们殿外这般猖狂,却竟然从未被巡逻的近卫队给抓住过。先前也让他给逃了……”说完,便更是悲从中来:“女儿在宫中一直安分守己,从未得罪过何人,却不知谁竟然恨我如此之深。”
沧蓝便又道:“皇后娘娘,陛下,请看,这装神弄鬼的木偶人将这身白色衣裳除了之后,上面竟然用朱砂写了公主的生辰八字,且竟然还扎了几根针。”
“巫蛊之术,巫蛊之术!”皇后闻言,面色顿时便白了几分,连连道,语气一次比一次重。
巫蛊之术历朝历代以来,都是宫中禁忌。这种邪门歪道十分恶毒,也难怪连素来从容的皇后都有些激动了起来。
楚帝眼中亦是有了几分嗜血的颜色:“查!”
………………………………
第22章 证据
一时之间,宫中亦是翻了天,守卫森严了许多不说,从尚服局到尚工局,甚至连尚寝局的掌事都被宣到了未央宫中查问。
只是查了两日,却仍旧没有什么线索。对方似乎十分狡猾,从布料到所用的丝线,都是极为寻常的,从样式来看,应当是三等宫人所穿的中衣。只是宫人的衣裳上多半会绣着所属宫殿的名字,可是那衣裳上却是干干净净的。三等宫人在这楚国皇宫之中,足足有上万人。
要从那上万个宫人之中找到凶手,且还是在没有任何的线索之下,无异于大海捞针。
许是动静太大,德妃便也坐不住了。在事发之后的第三日,终于施施然到了未央宫中。
“皇后姐姐这几日似乎有些忙啊,这又是加强戒备,又是传唤六局的人问话的,倒是不知,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呢?”德妃已经三十五六,可是容貌保养得极好,面若桃花,眉眼之间自成风情。
昭阳正巧在未央宫中给皇后请安,听见德妃这么问,便有些怯怯地开了口应道:“竟然连德母妃都惊扰了,不过是我宫中闹鬼,结果发现竟是人为。父皇和母后害怕有人想要对我不利,一时担忧,父皇才下令严查的。”
德妃瞧了昭阳一眼,眼中恰到好处地闪过一抹诧异之色:“闹鬼了?这可是个新鲜事儿,可查出来了是谁所为的?”
“还没有呢。”昭阳低声应道。
“连一丁点儿线索都没有吗?”昭阳低下了头,德妃便更是吃惊了:“什么人竟然这么厉害,这样查了几天了,还没有一点儿线索。”
昭阳撇了撇嘴道:“那天倒是有宫人瞧见了那人的模样,可是这后宫之中宫人那么多,要查起来实在不易,方才我还在同母后讲呢,就应该让所有登记在册的宫人一个一个地去让瞧着了那人容貌的人去辨认,我就不相信,他能够跑得掉。”
德妃闻言,眉头倒是微微蹙了蹙,眼中快速闪过了一道有些说不明道不清的神采,半晌才道:“就应该如此,宫中竟然有这装神弄鬼之辈,自是不能轻易放过的。”
德妃又同皇后说了些宫中的事务,才施施然离开了。
皇后抬起眼看了看云裳,才笑着道:“倒是比我们预想的沉得住气多了,你有信心能够让她露出马脚?”
昭阳笑眯眯地点了点头:“母后放心,看我的便是。”
当日下午,就有未央宫中皇后身旁的一个内侍带着昭阳宫一个宫人去挨个宫殿的查看所有宫人,只是光查看,从头到尾也几乎没有说话。还未到晚上,便从昭阳殿中传出了消息来,说在昭阳殿外装神弄鬼的宫人已经查了出来,且已将凶手奏明了陛下,等陛下下令便可抓起来问话。
一时之间,后宫之中便又像是闹翻了天一般,皆在谈论此事。
只是楚帝因着政务繁忙,一夜未出养心殿,此事便也理所应当地延误了。
第二日一早,昭阳就被沧蓝叫醒了过来:“公主,德妃宫中有个内侍死了。”
好一会儿,昭阳才回过神来,半晌才道:“可已经禀报给母后了?母后可有派了近卫军过去守着?”
沧蓝连忙扶着昭阳坐了起来,轻声应道:“安排了,现下正在长信宫中搜查那宫人的住所呢。”
昭阳点了点头,沉吟了片刻,才压低了声音问道:“该放的东西可都放了?”
沧蓝四下看了看,才连连颔首:“已经依照着公主的吩咐办了,早已经准备妥帖了,公主放心便是。”
昭阳嘴角便翘了起来:“那还等什么,快,给我洗漱穿衣梳妆,可断然不能错过了好戏。”
长信宫,是德妃居住的宫殿,宫殿的布局和布置几乎同未央宫相差无几,德妃从未向任何人掩饰过她的野心,只是应当放在心上的人却不曾在意过。
皇后已经到了,就在长信宫的正殿之中坐着喝茶,德妃坐在皇后下首,眼中带着几分冷意,只是面上却是笑着的:“不过一个宫人而已,皇后姐姐也未必太过大题小做了一些吧。”
皇后神色亦是淡然,只笑了笑道:“如今宫中不太平,自是不能掉以轻心的。”
德妃撇了撇嘴,低下头不再说话,却让刚进殿的昭阳瞧见了她眼中一闪而过的杀意。
昭阳暗自握紧了袖中的手,快步上前,同皇后还有德妃见了礼。德妃的神色更是不好了几分:“连昭阳都来了?”
昭阳连忙应道:“我听宫人说,德母妃的宫中闹了鬼了,鬼魂杀了一个宫人。我想起此前昭阳殿中闹鬼的事情,便坐不住了,才急急忙忙地赶来瞧瞧。”
“闹了鬼了?鬼魂杀人?”德妃蹙了蹙眉,“是什么人在胡言乱语?这宫人的本事倒是一日比一日大了,什么话都敢乱传,姐姐作为后宫之主,此事只怕还得好生查一查,今儿个只是传什么闹了鬼,若是以后传起什么大逆不道的话来,岂不是让姐姐难堪?”
昭阳在心中冷笑着,德妃果真是德妃,便是有这样的本事,她随口编的借口,都能够被德妃拿来作为攻击的理由。
皇后只淡淡地瞥了德妃一眼,神色平静:“妹妹这长信宫出了事,若不是长信宫的宫人到处乱嚼舌头根子,旁人又怎么知晓?这御下无方的罪名,可是不轻。”
德妃面色更难看了几分,正欲开口,见近卫军首领匆匆忙忙从外面走了进来,朝着三人行了礼,方禀报道:“属下在那宫人的房中发现了一些东西。”
说着,就呈上了一个用布料包裹着的东西,里面有一团丝线,还有一小把针,约摸三十来根的模样。
见着那些东西,皇后的身子便挺直了一些,眼中泛起一抹冷光。
德妃却是毫不在意地模样:“这有什么的,宫中的宫人闲来无事,也会做一些针线活,绣绣花什么的打发打发时间。”
“绣花?针线活?”昭阳抬起眼来望向德妃:“方才我在进来的时候瞧见近卫,问了问情况,据闻死者是一个内侍,一个内侍,竟然也会绣花,也会做针线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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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宫中禁术
德妃眸光扫过昭阳,眼中带着几分厉色:“昭阳公主这话是在质问本宫吗?一个内侍而已,他喜欢绣花还是弹琴,本宫未必还要亲自过问不成?”
皇后笑了笑,声音中带着几分笑意:“德妃妹妹倒也喜欢较真,昭阳不过好奇心重了些,听德妃妹妹说起绣花,只随口问了句罢了,德妃妹妹何必这般惊慌?倒有些让人意外了。”
皇后说完,缓缓抬起眼吩咐着那近卫军首领道:“这些个东西都好生收好,尚宫局可来人了?让他们派人仔细检查检查那内侍,本宫让李嬷嬷和你一同去,若再有什么证物,你便先交给李嬷嬷保管着,待会儿陛下下了朝,本宫也好一并呈给陛下。”
德妃闻言,便又冷笑了起来,眼角眉梢都带着几分嘲讽之色:“这么点儿小事竟还去打扰陛下?”
言下之意,便是再说皇后无能,连这样的小事都处置不好。
皇后倒是全然不在意,笑了笑道:“陛下吩咐了,哪怕是同昭阳殿中闹鬼之事有关的,都得要同他禀报。”
话音未落,便听见外面传来禀传声:“陛下驾到。”
众人连忙起了身,楚帝从外面匆匆忙忙走了进来,便道:“不必行礼了?朕听说找到了一些证物,在何处呢?”
德妃见楚帝已有一些惊讶,再听楚帝一进来问的话,更是奇怪,眸光在昭阳和皇后面上扫了扫,心中暗自计较着。
近卫军首领尚且未退下,听闻楚帝这般问,便连忙上前,将东西呈到了楚帝面前来:“陛下,这些便是。”
楚帝将那针和丝线拿起来瞧了瞧,面色却愈发地白了几分,额上亦是隐隐有青筋暴起,猛地一甩袖,转过头望向德妃,扬声质问道:“德妃,你可知罪?”
德妃被楚帝这突如其来的怒斥给吓了一跳,慌忙跪了下去,眼中满是惊慌之色:“陛下,臣妾不知陛下所言何事,亦不知臣妾犯了什么罪啊?”
“还敢狡辩?”楚帝将手中的那针和那丝线扔到了地上,冷笑着道:“这是什么?”
德妃更是不明所以,低下头望向地上的东西,捡起来瞧了瞧,针是寻常所用的针,线也是寻常所用的丝线,她实在是瞧不出有什么不同之处,便咬了咬唇道:“这是针线,可是陛下,这虽然是从臣妾宫中死去的内侍屋中搜出来的东西,可是与臣妾却是全然没有丝毫关系,却臣妾实在是不知,这普普通通的针线,有何蹊跷啊?”
楚帝见德妃事到临头了,还这副模样,更是气急,抬起眼来便喊道:“郑从容!”
郑从容连忙上前,将此前在昭阳宫外发现的巫蛊娃娃呈了上来,楚帝接过来便朝着德妃扔了过去,正好打在德妃的脸上,德妃却也顾不得难堪,将那巫蛊娃娃拿在了手上,巫蛊娃娃上面尚且留着一些针刺过的痕迹,德妃看了看上面的字迹,才抬起眼来道:“这是昭阳公主的生辰……”
话还未说完,楚帝眸光便更冷了几分:“皇后生昭阳的时候你尚未入宫,你怎么知晓,这是昭阳公主的生辰?”
皇族中人的的生辰八字素来都是不能外传的,唯有生母和宫中亲近侍候之人才能知晓确切的时辰,即便是知晓,昭阳已经及笄,怕是记得确切生辰的人已经不多,可是德妃一拿着那巫蛊娃娃,便说出了是昭阳的生辰,的确是有些太过蹊跷了几分。
德妃连忙道:“昭阳公主六月初六的生辰,这个日子十分好记,今年六月初六,臣妾还让淳安给昭阳公主送过礼呢。”
昭阳本也没想过在这个上面做文章,便将眸光转到了一旁,没有开口。
皇后声音响了起来:“本宫也不想同德妃妹妹为难,只是昭阳毕竟是本宫的孩子,本宫自是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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