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帝女难驯:逆天长公主-第4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许是因着昭阳的缘故,笑容并未到达眼底。
苏远之连忙行了礼:“拜见皇后娘娘,微臣来,是向皇后娘娘道声谢的,此前皇后娘娘托昭阳公主送来的草药,效果极好。”
“效果好就好。”皇后有些心不在焉地,目光落在一旁湖里的荷花上。
郑从容同皇后行了礼,退了下去。
苏远之沉默了一会儿,才又道:“方才微臣去天牢,见了昭阳公主。”
“什么?”皇后闻言,猛地转过了头来,目光中满是激动:“你见了昭阳?陛下不是说,不允许任何人见昭阳的吗?昭阳现在如何了?可有受刑?”
“昭阳公主一切安好,只是,微臣怕的是,再过些时候,若还没有找到为昭阳公主脱罪的证据,只怕便不太好了。微臣今日前来,便是想要问一问皇后娘娘,可有什么线索?”苏远之说着,声音中染了几分疲惫。皇后听了苏远之的话,却沉默了下来,目光在苏远之身上打量了许久,才淡淡地道:“本宫哪有什么线索,若是有线索,怎会放任昭阳呆在那阴暗潮湿的牢房之中?”
苏远之的手在轮椅扶手上敲了敲:“那皇后娘娘可否同微臣说说,这件事情的详细经过,先前在天牢之中,因着时间有限,微臣也并未细问。”
“这……”皇后蹙起了眉头,虽然没有说话,眼中却带着几分迟疑。
苏远之只是瞧得一清二楚,稍一沉吟,伸手将腰间的锦囊摘了下来,递给了皇后:“皇后娘娘请看。”
皇后让李嬷嬷将那锦囊接了过来,呈到了皇后手中,那锦囊并无什么特别,只是当皇后瞧见那锦囊上绣着的梅花的时候,目光却突然定住了。
“这是昭阳绣的。”昭阳的绣功是跟着宫中绣功最好的嬷嬷学的,还是她安排的,她自是一眼就能够认得出来。
苏远之没有应声,算是默认了。
皇后的眼中几乎是难以置信了,手指轻轻摩挲着那梅花,咬了咬唇,才道:“你同昭阳……”
苏远之脑中各种念头都转了转,才开了口:“去年陛下秋狩回宫,昭阳公主送了一件大氅给陛下,当夜本是想要求陛下赐婚的,昭阳公主想要求的赐婚对象,是微臣。”
皇后的手微微一颤,握着那锦囊的手紧了几分。
“微臣前些日子被陛下派遣去闽西处置一件极为重要的事情,在闽西收到飞鸽传书,说昭阳公主出了事,微臣快马加鞭不眠不休赶了七日路,才赶回了渭城,第一件事情,就是去了天牢。”
苏远之的声音没有任何起伏,却让皇后心底掀起了巨大的波澜。
“微臣先前在天牢之中答应了昭阳,定会在三日之内,洗去她的冤屈,将她接出天牢。”苏远之的声音突然拔高了几分,眼中满是坚定之色。
皇后自是丝毫不怀疑苏远之的能力,只是,苏远之和昭阳……
皇后的目光落在苏远之的腿上,心中有些挣扎。
她的昭阳,是天底下最好最尊贵的女孩子,昭阳的丈夫,自也定然是天底下最好最有才华的男子。她并非觉得苏远之才华不够,相反,苏远之无论是文还是武,都是天下难得的奇才,可……
他若是不残,自是这最配昭阳的人。偏偏,他是残的啊……
苏远之自也明白皇后心中的挣扎,只静静地坐在轮椅上,并未再开口。
良久,皇后才松开了那锦囊,幽幽叹了口气:“罢了,昭阳素来是个有主意的,她既然已经决定了,本宫也不必插手了。”
顿了顿,才将贤妃落胎之事细细地同苏远之说了。
苏远之听完,喃喃道:“人证物证俱在,亦有作案动机。”
皇后颔首:“是啊,若不是本宫知晓其中内情,光看这些证据,只怕也会觉着,昭阳是凶手。”
说完,沉默了许久,才又道:“本宫这些天日日都在派人查探,明查暗查,却也未找到丝毫对昭阳有利的证据。”
苏远之在脑海中将事情经过细细梳理了一遍,半晌,才拱了拱手道:“微臣知晓了,微臣便先告退了。”
皇后应了声。
苏远之却立在原地没有走,目光直勾勾地望着皇后手中的那锦囊,皇后有些奇怪,低下头一瞧,才回过了神来,心中带着几分酸涩,笑了笑,才将锦囊递给了李嬷嬷,让李嬷嬷重新递还给了苏远之。
苏远之沉吟了片刻,又道:“不知皇后娘娘让昭阳送给微臣的那药草,是那位大夫开的方子?”
“到并不是什么大夫开的,只是一些民间偏方,太尉夫人之前一直用着,觉着效果好,本宫才让人抓了一些。”皇后不知苏远之为何又提到了此事,却也如实道。
苏远之点了点头,又道了谢,才自个儿推着轮椅离开了。
皇后望着苏远之渐渐离开的背影,眉头一直紧蹙着。
“为什么竟偏偏是他呢?”许久,皇后才抬起手揉了揉额头,幽幽叹了口气。
李嬷嬷自是明白皇后话中之意,想了想:“大约是苏丞相救了公主几次,出于感激……”
话还未说完,皇后便摇了摇头:“苏远之说,去年陛下秋狩回来那次宫宴,昭阳本是想要让陛下赐婚的。苏远之救昭阳那几回,都在那次宫宴之后。”
李嬷嬷亦是满脸疑惑,没有再说话。
………………………………
第153章 宫中来人
宫门口,挂着苏字灯笼的马车旁,明安静静站着。
“驾……”策马的声音传来,紧接着便是一声“吁……”,马上之人在明安身边停了下来,围着马车走了一圈,才开了口:“苏丞相回渭城了?”
明安正在发呆,听见有人询问,猛地转过头,见着来人,心一提,连忙垂着头应道:“回沐王爷,丞相大人入宫复命了。”
楚临沐的目光落在马车前面灯笼上的那“苏”字上,良久,才挪开了目光,翻身下了马,将手中缰绳扔给了身后的侍从,入了宫中。
里面有内侍早已在等着了,见了楚临沐,忙道:“沐王爷,陛下在养心殿等着您。”
楚临沐想起方才停在宫门口的马车,心中隐隐觉得有些不妙。
刚走过景阳门,就看见内侍推着苏远之从一旁走了过来,楚临沐眯起眼,停下了脚步,待苏远之走到了跟前,有些纳罕:“苏丞相这是从……内宫出来的?”
苏远之抬起眼,淡淡地拱手行礼:“见过沐王爷。”
却对楚临沐的问题,只字不提。
楚临沐眼中带着几分不悦,只冷冷地笑了笑:“苏丞相一路辛苦,本王就不打扰了,告辞。”
两人擦身而过,楚临沐背对着苏远之,眼中满是杀意。
苏远之出了宫门,明安慌慌忙忙地迎了上来:“公子,方才沐王进了宫,你们没有遇上吧?他有没有为难你?这一次你去闽西,将那……”
苏远之一个眼神甩了过去,明安连忙捂住了嘴,眼中满是委屈,半晌,才问着:“公子,咱们回府么?”
声音从指缝中发出来,闷声闷气的。
苏远之轻轻颔首:“回府。”
明安这才舒了口气,将苏远之连带着轮椅一同抱上了马车,才在马车车辕上同车夫一起坐了下来。
回到了丞相府,苏远之却径直叫了怀安,一入了院子,就去了书房。
走到书桌后坐了下来,取了纸笔,在纸上写了几个名字:“这几个人,贤妃小产那日,在未央宫中,你亲自去问问,那日的详细情形,一个细节也不要放过,她们所说的话,全部记录下来。”
怀安连忙应了,将纸接了过来。
“公子,刑部尚书求见公子。”明安小心翼翼地声音传来。
苏远之应了声,抬起眼对着怀安道:“顺便派些人盯紧了沐王,他最近几日应当会有大动作。”
吩咐完,才挥了挥手:“你先退下吧。”
怀安出了书房的门,就看见刑部尚书侯在门外,许是有些热的缘故,面上满是汗,见门打了开,就连忙进了书房。
明安将书房门关上了,才拉着怀安走到了院子旁边的角落里:“公子都好几日没睡了,你别老是跟公子没事找事,能够压后处置的便先不急着禀报啊。”
怀安看了明安一眼,没有应。
明安撇了撇嘴,望向禁闭的书房门,眼中带着几分不满:“这刑部尚书也是的,怎么消息这么快,公子刚回府,后脚就到了。”
“公子让我请来的。”怀安声音淡淡地。
明安一愣,抬起眼望向怀安,眼中满是不悦:“你说你……”话说到一半,又长长地叹了口气,问着怀安:“公子叫他来干嘛?”
怀安脸上一副“朽木不可雕”的神情,看了明安半晌,才道:“你也不想想,如今谁在天牢之中,除了让刑部尚书好生照看公主,还能有什么事?”
怀安说完,就不再理会明安,出了院子门。
明安抿着嘴在角落里站了良久,又看了看那紧闭着的门,才叹道:“果真是红颜祸水啊。”
昭阳对苏远之的话自是坚信不疑的,自打苏远之对昭阳说了,三日后定然会接她出这天牢,她便又开始算起了日子,三日,狱卒要送九次饭。
外面又传来了脚步声,隔壁牢中念念叨叨的老者没有了声响。
昭阳听见似乎有人在开她牢房的锁,心中一动,坐了起来。
门打了开来,走进来一个约摸五十来岁的穿着官服的男子,昭阳一怔,这人她也见过,刑部尚书颜阙。
“尚书大人这是要带我去审问?”昭阳眉头微蹙,静静地看着颜阙。
颜阙面上满是笑意,朝着昭阳行了个礼:“公主说笑了,陛下并未将此案交给微臣,微臣今日来,是给公主带些日常用品来。”
说着,便挥了挥手,身后进来好几个狱卒,手中或抬或拿,东西倒是不少,一下子就将这本就不宽敞的牢房填得满满当当的,甚至还有几个人一同,搬进来了一张雕花大床。
桌椅板凳,琴棋书画,雕花大床,齐备了。
待那几个狱卒离开了之后,颜阙才又恭恭敬敬地道:“公主若是还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同狱卒说就是,只要能够办到的,微臣定然竭尽全力。”
昭阳摇了摇头,正欲说没有了,却听到隔壁传来一声轻咳。
昭阳一怔,便忍不住笑了起来:“倒是有些想吃城中飘香楼的烤乳猪了,若是能再捎带两壶女儿红自是最好。”
颜阙有些诧异,抬起眼看了昭阳一眼,才连忙应了下来:“微臣这就让人去买来给公主送来。”
待颜阙离开了之后,隔壁才传来了那老者欢喜的声音:“你这小姑娘倒是个说话算话的,老夫欣赏你。”
昭阳笑了笑,走到琴桌前坐了下来,随意拨了拨琴弦,发出几声清响。
“啧,连琴都给你拿来了,看来这天牢,你是呆不久咯。”那老者叹道。
昭阳目光落在突然变了模样的牢房之中,嘴角一直微微翘着,她自是明白,这定然是苏远之吩咐下来的,心中蔓延开一抹甜蜜来,却是比吃了蜜饯还要甜上几分。
那颜阙带了好些书来,且都是对昭阳胃口的书,这样一来,日子倒是并不难打发。
吃过苏远之来探望之后的第七顿饭,昭阳就坐到了床上,取了书来看。
外面传来匆匆忙忙地脚步声,在昭阳门口停了下来,门被打了开来,昭阳探头一看,却见来人是宫中内侍的打扮,且模样有些眼熟,似乎是父皇身边侍候的。
“奴才给公主请安,陛下传公主觐见,公主,跟奴才一同回宫吧。”那内侍有些气喘。
昭阳握着书的手微微一颤,嘴角微微勾了起来,父皇身边的内侍个个都是人精,最是会揣摩人心,特别是父皇的心思。
方才这内侍说的,是回宫。
………………………………
第154章 转机
养心殿中也分外热闹,除了楚帝和太后之外,后宫嫔妃来了大半,苏远之也坐在一旁的轮椅之上。
满殿后宫嫔妃,苏远之的存在,显得格外的突兀。
皇后并未开口,柳雅晴见了,只笑着道:“咦,苏丞相怎么也在?”
没有人回答她,柳雅晴面上带着几分尴尬,闭上了嘴,不再多言。
“传昭阳公主上殿……”郑从容的声音在殿中响了起来,内侍一路相传,众人这才转过头望向殿门口,德才人的眼中满是得意,那天牢她自是呆过的,楚昭阳那样年少且轻狂,虽然只呆了半月,却定然已经受不住了,倒是不知会是怎样的狼狈。
殿外阳光正烈,门口白晃晃地一片,有些瞧不清楚殿外的模样。
众人心中心思各自转动着,一个背着光的身影就出现在了殿门口。
那人缓缓入了殿,朝着众人走了过来,众人这才瞧见了她的模样。昭阳穿着一身青色衣裙,身上没有多余的首饰,素面朝天,只是容颜绝色,面色沉静,嘴角似乎还噙着一抹淡然笑容。
“昭阳拜见父皇,父皇万岁。拜见母后,母后千岁。”昭阳在殿中跪了下来,朝着帝后行了礼。
皇后眼中隐隐带着几分泪光,别开了眼。
楚帝点了点头,轻声道:“起来吧。”
昭阳站起了身来,静静地在大殿中央站着。
太后见状,眉头一蹙,转过头望向楚帝:“皇帝,今日定昭阳公主谋害贤妃腹中之子,并意图杀害贤妃的罪?”
楚帝面上带着笑:“母后,此事尚未审理,何来定罪一说?今日只是审理而已。”
“尚未审理,那日夜里不是就已经审理了吗?证据确凿,且昭阳也认了罪了,还要怎么审?”太后面上带着诧异,隐隐透着几分不悦。
德才人和柳雅晴的脸色亦不太好看。
“那日只是初步审理,昭阳是作为嫌疑人送入天牢待审的,前些日子因着西蜀的战事,朕一直很忙,没时间过问此事,今日得了闲,才欲仔细审理一番。”楚帝说完,不等太后再开口,径直问着昭阳:“昭阳,贤妃一事,你可认罪?”
昭阳连忙抬起眼来道:“回禀父皇,贤母妃并未昭阳所害,昭阳不认罪。”
“若非是你,那贤妃寝殿后面的脚印是怎么回事?你屋中匣子里的东西又是怎么回事?出现在云影湖边的你的镯子又是怎么回事?”太后冷哼了一声。
“回皇祖母,贤母妃屋后的脚印的确是昭阳留下的,却是因为昭阳怀疑贤母妃之事是有人刻意为之,想要查探,发现了贤母妃的屋后有脚印,去查看脚印的时候,不小心将自己的脚印也留了下来。”昭阳面上并无慌乱。
“至于屋中匣子里的哑药,昭阳也不知晓是从何而来。不过那些珍珠,皇祖母倒是应当十分清楚的,那日昭阳去皇祖母宫中请安,见雅昭仪正在给皇祖母用珍珠粉敷面,瞧着新鲜,雅昭仪给了昭阳几颗珍珠,昭阳顺手就放到了那匣子中。雅昭仪,你可还记得此事?”
昭阳望向柳雅晴,柳雅晴面上满是温柔笑容,听见昭阳的问话,轻轻点了点头:“倒的确是有此事。”
“除此之外,昭阳并未让尚宫局送过珍珠来,尚宫局中想必是有记录的。”
柳雅晴轻轻颔首:“只是妾身记得,给了昭阳公主六颗珍珠,那日在那匣子里却有八颗,倒是不知另外两颗从何而来。尚宫局虽然并无记录,可是昭阳公主如今协同皇后娘娘主持宫中内务,想要几颗珍珠,而不记入册子里,恐也不难。”
柳雅晴的声音十分的温和,只是说出的话,却意有所指。
昭阳却也并未在此事上纠缠下去,只点了点头:“雅昭仪所言不无道理。云影湖边的那个镯子,在许久之前,就已经丢失了,昭阳一直没有找到,不知为何出现在了那里。”
“巧言狡辩。”太后的脸色更是难看了几分,“你有何证人?”
昭阳想了想,才道:“证人倒是有,是昭阳的宫女,只是那宫女毕竟是昭阳的人,无法作证。除了那宫女之外,恐怕便只有贤母妃能够为昭阳作证了。”
“贤妃?”太后看着昭阳的目光倒像是看着一个啥子一般:“你是故意的吧?贤妃如今昏迷不醒,如何给你作证?”
“臣妾可以为昭阳公主作证!”殿外突然响起一个声音,声音有些虚弱,有些轻,却如惊雷一般乍然响起,殿中众人脸上皆带着难以置信地神色,抬眸朝着殿门口望了过去。
殿门口站着一个人,话音刚落,那人便抬脚入了殿,一步步走了进来。即便是身边有宫女扶着,那身形却仍旧有些虚浮,像是一阵风便可吹倒一般。
贤妃。
昭阳心中亦满是诧异,手一下子在袖中握了起来。
贤妃走到昭阳前面站定,松开了宫女扶着的手,正欲下跪,楚帝便开了口:“你刚醒来,身子尚虚着,不用行礼了,来人,赐座。”
宫人连忙搬来了椅子,扶着贤妃坐了下来。
昭阳转过身望向一旁轮椅上静静坐着一直未开口说过一句话的苏远之,苏远之似是察觉到了昭阳的目光,抬起眼来看了昭阳一眼,眼中带着笑。
定然是他了。
昭阳心中想着,目不转睛地望着苏远之,喉头却像是哽住了一般,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方才她入殿的时候,即便知晓苏远之也在,却也不敢看他。如今趁着众人的目光都在贤妃身上的时候,才忍不住看了他一眼。
可是却瞧见他面上的疲惫更甚三日前,眼中满是血丝,只怕是好些日子没有好生睡过一觉了。
昭阳鼻尖一酸,连忙低下了头。
贤妃在椅子上坐了下来,目光在殿中淡淡地扫过,面上并无多余的表情,半晌,才转过头望向高位之上的楚帝:“陛下,臣妾可以证明,臣妾那日落水,同昭阳公主无关。”
贤妃的话音一落,却突然落下了泪来。
经历了这段时间的这些事情,贤妃瘦了一大圈,却多了几分楚楚可怜的美感,这一哭,却是令人动容。
“陛下,臣妾知道,要害臣妾的人是谁。”
贤妃抬起手擦了擦眼角的泪珠,咬紧了牙关,眼中满是坚定。
………………………………
第155章 替罪羔羊
“是谁?”楚帝厉声问道。
殿中的气氛一下子便紧张了起来。
昭阳目光暗暗在殿中扫了一圈,却见德才人和柳雅晴脸上并无丝毫紧张之色,倒像是在看一场好戏一般。昭阳心中暗自警惕,隐隐有些不解。
贤妃轻咳了两声,面色有些苍白,却并未直接说出凶手是谁。半晌从袖中掏出了一朵绢花来,红色的绢花上,花心点缀着几颗小巧剔透的珍珠,却有一角缺了一颗。
“那日打扫的宫人在未央宫中捡到的珍珠,是臣妾头上戴着的绢花上掉落的,臣妾摔倒在地之后,珍珠在掉了一颗,是臣妾亲眼见着珍珠掉下去的,只是那日因着担忧腹中孩子,并未在意此事。”
贤妃说完,便又弯下了腰,剧烈地咳嗽了几声,咳得面色通红。
昭阳连忙上前拍了拍贤妃的背,贤妃摆了摆手,直起了身子。
“臣妾听闻,雅昭仪和静嫔娘娘指认那珍珠是昭阳公主刻意扔出来,才让德才人摔倒了。此事根本便是无稽之谈,只怕是雅昭仪和静嫔瞧见了那珍珠,可以陷害昭阳公主,才如此说。”
贤妃的声音拔高了几分,雅昭仪和静嫔面色青青白白,正欲开口,却听得楚帝道:“接着说。”
雅昭仪脸上带着显而易见的不甘,终是甩了甩衣袖,并未开口。
“而那日臣妾在云影湖边见到的女子,是臣妾身边的贴身宫女,蝶衣!”贤妃的声音带着几分咬牙切齿地味道,只是眼中神情却如枯井中的水一般,了无生气。
昭阳眼中闪过一抹诧异,竟然不是柳雅晴?
“臣妾没了孩子,心中恍惚,总以为孩子还没死,只是臣妾将孩子生了下来,蝶衣做了一个襁褓,告诉臣妾,那便是臣妾的孩子,臣妾思子心切,信以为真,整日便抱着那襁褓。”贤妃眼中隐隐闪动着泪光。
“那日臣妾午睡,蝶衣将所有的宫人全都屏退了,臣妾怎么也找不到那襁褓,正慌乱之间,叫了一声蝶衣,却瞧见有个内侍从窗口钻了出来,手中拿着的,却正是臣妾的那个襁褓,臣妾去追,却被那内侍塞住了嘴,带到了云影湖边。”贤妃咬了咬牙。
“蝶衣也在云影湖边,蝶衣在臣妾身边侍候了许多年,臣妾对她十分信任,便叫她将臣妾的孩子抢回来,蝶衣的确是将那襁褓抢了过来,却径直扔进了湖中。臣妾想要去捡,只是瞧着湖水有些深,却又心生害怕,正欲转身,脚下踩到了什么,摔倒在了湖里……”
贤妃满脸愤慨之色,手紧握着,似是想起了那日之事,身子颤抖得厉害:“臣妾叫蝶衣救臣妾,可是蝶衣却视若无睹,还转身同那内侍说,可以回去同娘娘复命了。”
“臣妾最开始的确是昏死了过去,可是却仍旧有些许意识,知晓昭阳公主时常来看望臣妾,时常同臣妾说说话。臣妾其实早就醒过来了,可是蝶衣一直在臣妾身边,几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