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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女难驯:逆天长公主-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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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妾最开始的确是昏死了过去,可是却仍旧有些许意识,知晓昭阳公主时常来看望臣妾,时常同臣妾说说话。臣妾其实早就醒过来了,可是蝶衣一直在臣妾身边,几乎寸步不离,臣妾害怕被蝶衣发现,再下杀手,一直不敢睁眼。”贤妃眼中满是恨意,咬紧了牙关。
“那日是蝶衣往昭阳公主送过来的汤中放了哑药,臣妾知晓汤中有毒,一直紧闭着嘴,没有喝。那蝶衣不得已,才自己喝了一些药,嫁祸昭阳公主。”
贤妃抬起眼来,定定地望向楚帝:“陛下,那蝶衣在臣妾身边多年,此事断然是受人指使的,还请陛下明察,还臣妾一个公道。”
楚帝勃然大怒,猛地一拍桌子,冷声道:“竟有这样的事情!来人,去贤福宫,将那胆敢谋害主子的恶奴带过来!”
郑从容连忙应了声,匆忙出了养心殿。
昭阳轻叹了一声,此前在贤福宫中,见那蝶衣对贤妃照顾得极好,即便是太医说贤妃醒来的可能性极小,却仍旧尽心照顾着,却不想,真相竟是这样。
郑从容到底没能将蝶衣带过来:“陛下,蝶衣已经服毒自尽,死了。”
“死了?”楚帝声音满是冷意,微微眯起了眼。
“父皇,那蝶衣即便是死了,却还有一人,便是那内侍,若是昭阳没有猜错的话,那日将贤母妃掳到云影湖边的那内侍,十有**,就是那天夜里莫名跑到昭阳殿来,陷害昭阳的李怀。李怀已经如今应当被关在内侍监的,父皇可让人去仔细审问审问。”昭阳扬声道。
昭阳的话音刚落,楚帝尚未开口,苏远之带着清冷的声音便传了过来:“陛下,这审问犯人的事情,倒是微臣擅长的,微臣在这儿也无别的事情,不如去帮陛下审问审问?”
苏远之都开了口,楚帝便应了下来:“那便有劳苏卿了。”
苏远之拱了拱手,让内侍推着出了养心殿。
柳雅晴的眼中闪过一抹慌乱,待抬起眼来,坐在楚帝一侧的太后面容仍旧沉静如初,并无丝毫波动,柳雅晴的心方稍稍定了下来。
这一切,并未逃过昭阳的眼睛。
有了贤妃的证词,加上蝶衣的畏罪自杀,虽然幕后凶手尚未确定,昭阳的罪名,却已经基本洗脱。
只是苏远之审问来的结果,却再次出乎了昭阳的意料。
“李怀招认,指使他这样做的,是静嫔娘娘。”苏远之手中拿着一纸供述,呈给了楚帝。
当苏远之说出静嫔二字的时候,静嫔便浑身一颤,脚一软,跪倒在了地上。
众人都望向了静嫔,楚帝亦是淡淡地看了她一眼,才拿过了那供述,一目十行地扫了过去。
“微臣照着李怀的口供,去他此前住的屋中,果然在他说的地方,找到了几支首饰和银两,数目也对得上。微臣又去尚宫局查了记录,那些东西,的确是静嫔娘娘的。”
苏远之的声音淡淡地,不带丝毫情绪:“而后,微臣在那蝶衣的屋中搜了一圈,也找到了一些不属于她的金银首饰,皆是静嫔娘娘的。”
楚帝抬起眼来,目光落在静嫔身上:“静嫔,你可还有什么话好说?”
静嫔眼中有成串的泪珠落了下来,半晌,才道:“臣妾认罪。”
“你为何要谋害贤妃腹中孩子,陷害昭阳!”楚帝声音中的冷意让众人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静嫔闻言,却又笑了起来:“为何?臣妾与贤妃同日入宫,如今她为妃,臣妾为嫔,臣妾妒忌。昭阳公主不过一介帝女,亦可执掌后宫,臣妾妒忌。”
“只因为此?”楚帝似是有些不信。
“呵……”静嫔笑容更盛,却又不停地落着泪:“是啊,臣妾巴不得,所有过得比臣妾好的人,都去死!这样的答案,陛下可满意?”
楚帝勃然大怒:“如此毒妇,来人,拉下去,杖毙!”
静嫔脸上的泪水落得更厉害了一些,半晌,才咬了咬唇,转过头望向皇后:“罪妾自作孽,才落得如此下场,只求皇后娘娘能够帮忙照拂着罪妾的女儿静宜。罪妾犯下如此滔天罪行,只求一死,可静宜无辜,臣妾不求其他,只愿她能够找个清白人家,安安稳稳地过日子。求皇后娘娘成全。”
昭阳微微蹙了蹙眉,静嫔倒是有些意思,竟然不去求太后,不去求德才人,竟然求了母后。
皇后微微眯了眯眼,叹道:“你有罪,但并不至于连累静宜,本宫会帮你照看着,替她寻一户好人家。”
静嫔朝着皇后磕了三个头,额上隐隐有些青肿。磕完了头,方站起身来,出了养心殿。
………………………………
第156章 齐美人献礼
事情已经尘埃落定,至少,在大部分人的眼中看起来是这样。
楚帝挥了挥手,让殿中众人散了,留下昭阳问了几句话,昭阳便也离开了。出了养心殿,却瞧见苏远之坐在养心殿转角处的廊下,对背着昭阳,似乎在想着什么。
昭阳走了过去,在他身边停下了脚步:“怎么还不回去休息?你瞧瞧你,眼下都青了,眼中也有了血丝,几日没睡了?”
话语之中,带着显而易见的心疼。
苏远之抬起眼望向昭阳,似是有几分诧异:“我以为你要问我,为何审问出来的结果是静嫔,你知晓的,真正的凶手并不是她。”
昭阳勾起嘴角笑了起来:“静嫔那日同雅昭仪一同指认是我在未央宫中扔出了那颗珍珠,即便不是凶手,断然也是同谋。只是她这一次恐怕没想到,自己会被推出来做替罪羔羊。不过无妨,我既然知晓了真正的凶手是谁,以后多的是机会对付她。”
苏远之闻言,嘴角一抿,伸手碰了碰昭阳的手,只是刚碰到,就飞快地缩了回去。
昭阳一怔,就听见苏远之轻咳了一声,似是在掩饰心中的慌乱:“咳,我先出宫了。”
昭阳点了点头:“好生休息,这两日不妨同父皇告个假,就不要上朝了。”
“我知晓分寸的。”苏远之轻声应着,抬起眼来望向另一边,明安便连忙从远处跑了过来,朝着昭阳行了礼,推着苏远之往宫门口走去。
昭阳转过头,正欲回昭阳殿,就看见皇后立在她的身后不远处,定定地看着她。
昭阳心中有些慌乱,不知方才皇后瞧见了多少,咬了咬牙,低垂着眼睛:“母后。”
皇后见状,沉默了许久,终究只是轻叹了口气:“苦了你了,瞧你的气色也不怎么好,先回昭阳殿歇着吧。”
昭阳连忙应了声,匆忙行了礼,转身回了昭阳殿。
还未踏进昭阳殿,就看见姒儿站在殿门口,四下张望着,见着昭阳,就冲了过来:“公主,公主……”
眼眶中闪烁着泪光:“可担心死奴婢了,公主你总算是回来了,奴婢这些日子提醒吊胆的,担心死奴婢了……”
一连说了好多遍“担心死奴婢了”,昭阳笑了笑,伸手拉住姒儿的手:“哭什么?你瞧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姒儿擦了擦眼角的泪水,看了看昭阳,方点了点头:“嗯,公主好好的,好好的就好。”
说着,便又突然回过神来:“对了,公主用午膳了没有?奴婢准备了公主爱吃的菜,公主快用膳吧。”
昭阳笑了起来:“这几日在天牢之中,饭菜倒是不曾亏待过我,你还是赶紧打些水来,让我沐个浴吧,我都快要被自己臭死了。”
姒儿听昭阳这样一说,哈哈大笑了起来,连忙重重地点着头,拉着昭阳入了昭阳殿。
殿中立着昭阳殿中的宫人们,昭阳目光扫了过去,只淡淡地道:“都散了吧,该干嘛干嘛去,在这儿守着做什么。”
那些个宫人连忙应了声,退了下去。
姒儿准备好了热水,将热水都倒在了浴桶之中,洒了些花瓣,才扶着昭阳进了净房,将衣裳除了,入了浴桶。
姒儿取了带着清冷莲花香味的胰子,一面给昭阳洗着头,一边道:“公主不在的这些日子,奴婢仔细想了想,咱们昭阳殿中虽然此前清理过一次,可是定然还有细作。不然,那哑药断然放不到公主的那匣子里面。”
“看来你还没有傻透。”昭阳笑着打趣道,笑了会儿,笑容便渐渐淡了下去:“这昭阳殿中定然得要干净,不然,说不定什么时候被掉进坑里去了。”
姒儿点了点头:“是啊。”
昭阳沉默了片刻,才道:“过些日子,我出宫让沧蓝送些人进宫来,到时候对这昭阳殿中的人来一次大换血,只要不知底细的,全部换掉。”
“这样大的动作,会不会……惹人不满啊……”姒儿隐隐有些担心。
“怕什么,如今正好可以借口这次的事情,就说我对宫中的宫人都不信任,将人换了便是,任谁也不敢说不。且我换的都是新入宫的人,只怕有些人还会以为有机可乘,故意闭口不言呢。”昭阳冷笑着道。
姒儿听昭阳这么一说,也不再多言。
昭阳沉默了片刻,才问道:“德才人回到宫中这些日子,可有什么大动作?”
姒儿摇了摇头:“奴婢一直注意着那边的动静,且她身边如今已经安插了咱们的人,若有什么不妥,咱们定能收到消息。自打回宫一来,德才人倒是表现得本本分分地,每日里在屋中抄抄经书,绣绣花,去福寿宫请了安,倒是老实得很。不过,德才人回宫半月,陛下去过育德殿两次呢。”
姒儿的眼中带着几分不安:“这苗头,奴婢总觉着有些担心,若是德才人复宠……”
“复宠?”昭阳冷笑了一声:“哪有那般容易?父皇不过是怜惜她受了委屈,在天牢之中呆了这么些时日,补偿补偿她罢了。德才人倒也是个聪明人,懂得装乖。”
“公主,齐美人来探望公主了。”外面传来宫人的声音。
昭阳抬起手捞了一片花瓣,笑了笑道:“就说我在沐浴,让齐美人在外殿稍候片刻。”
“公主不在的时候,齐美人倒是过来过几次。”姒儿轻声道。
昭阳嘴角的笑意更盛:“她好不容易寻了一个靠山,自是比谁都害怕我出了事。”
沐浴完毕,昭阳才站起身来,任由姒儿拿了帕子将头发擦得半干了,才出了寝殿,齐美人坐在正殿中的椅子上,听见脚步声,便转过了头来,连忙站起了身来道:“昭阳公主。”
昭阳笑着应了,在椅子上坐了下来,示意齐美人坐下,齐美人才笑眯眯地道:“此前昭阳公主出了事,可将贱妾担心坏了,不过昭阳公主是有福之人,自有福报,定能逢凶化吉。”
“多谢齐美人吉言了。”昭阳吩咐着宫人倒茶。
齐美人从一旁取了一个盒子来,递给了姒儿:“公主吩咐贱妾做的东西,贱妾已经做好了,公主瞧瞧,可还过得去?再过六日便是太后娘娘的寿辰了,若是有什么不好的,公主尽管给贱妾说,贱妾再改便是。”
昭阳打开那匣子,眼中闪过一道惊艳,嘴角便勾了起来:“极好,不用改,齐美人这双手,倒是十分巧的。”
………………………………
第157章 求婚书
昭阳将那匣子合了起来,眼中带着几分笑意:“皇祖母的寿辰是大日子,齐美人那日,可也定要好生打扮打扮,我这儿倒也还有几套好看的头面,姒儿,去拿出来,让齐美人选一套。”
齐美人闻言,急忙摆了摆手道:“贱妾不敢。”
“这有什么不敢的,你给我做了一个这般好看的东西,便当是我赏赐你的。”昭阳笑着道,待会儿我再传尚衣局的宫人去给你量量尺寸,这天气热了,自是应当做一套新衣的。
齐美人抬起眼看了昭阳一眼,眼中带着几分了然,也不在推脱,落落大方地谢了恩。
姒儿叫了宫人进寝殿拿了几套头面出来,齐美人抬起眼细细看了,只选了一套玉兰点翠的。昭阳目光落在那几套头面之中,那玉兰点翠的并非最华丽的,却是最适合齐美人的。
齐美人长得清秀雅致,若是太过华贵的,反倒显得俗艳了,且这后宫之中,最不缺的,就是那些华贵俗艳的。
昭阳勾起嘴角笑了起来,她果真没有看错人。
“姒儿,将这玉兰点翠的头面装起来,待会儿送到齐美人殿中去。”昭阳吩咐着。
齐美人连忙又谢了恩,同昭阳说了会儿话,便起身告辞了。
昭阳目送着齐美人离开,才站起身来,进了内殿。头发还没干,昭阳便坐到了美人榻上,将那匣子打了开来,昭阳此前只让齐美人做一支簪子,只是匣子中的,却也是一套头面。发梳三支,步摇一对,额饰一个,钗一对,耳坠子一对。
昭阳勾起嘴角笑了起来,合上了匣子,将那匣子放到了一旁。
昭阳从天牢中出来休息了一日,便开始忙碌了起来,太后寿辰在即,需要准备的东西不少。
只是虽然忙,心中却仍旧记挂着苏远之,昭阳心中虽然怀疑皇后那日瞧见了什么,却也抵不过心中的关切,去求了皇后半日假,出宫去。
皇后并未有丝毫为难,连问也未曾问一句,便放了她。
昭阳径直去了丞相府,丞相府的门童似乎对她已经十分熟悉了,也通禀都未曾,就让昭阳进了府,还细心祝福着:“丞相在院子里,公主直接过去便是了。”
昭阳一怔,蹙了蹙眉,却也并未细究,径直朝着院子去了。
明安守在院子门口,见着昭阳,满脸笑容:“公主来了,公子在屋里处置朝中事务呢,公主直接进去便是了。”
未免也太过热情了一些?昭阳心中想着。
苏远之怕是听到了明安的话,等昭阳抬脚进去的时候,苏远之已经抬起了头,面上仍旧没有多少表情,只是眼中却隐隐有些几分笑意:“你来了?”
昭阳轻轻点了点头:“忙吗?”
苏远之笑了笑,摇了摇头。
昭阳细细看了看苏远之的脸色,倒是比那天在养心殿中的时候好了许多,心中才放下了心来,只是一时间却又不知道说些什么,只径直走到椅子上坐了下来。
明安从门口探出了头来,往里面望了望,轻咳了一声,才快步走了进来,手中端着一盘子糕点:“公主,栗子糕。”
昭阳一愣,脸上竟隐隐有些发烫。
“听闻你这几日为了准备太后娘娘的寿宴,十分忙碌,怎么还有空出宫来看我?嗯?”最后一个嗯字,尾音微微上挑,带出一抹意味深长。
昭阳撇了撇嘴,心跳得有些快,从盘子中取了一个栗子糕,转开了话茬子道:“那日在养心殿外,母后似乎瞧见我们了……”
苏远之笑了笑,面上漫不经心:“我已经同皇后娘娘说过了,给她看了你送给我的那锦囊。”
昭阳一怔,眼中满是诧异之色,方才的暧昧气氛一扫而光,昭阳急急忙忙地道:“什么?你为何……”
苏远之抬起眼来看了昭阳一眼,神色淡淡地,说出的话,却是文不对题:“那日在养心殿,指认静嫔的证据并不充分,你可知为何陛下那般急着处置了静嫔?”
“这和我问你的事情有什么关系?”昭阳将栗子糕放回了盘子中,低下头喃喃着。
“自然有关系。”苏远之看了昭阳一眼,便又收回了目光:“指认静嫔,是陛下安排的,为的是给你开罪。”
“父皇?”昭阳一怔,眼中满是诧异之色:“父皇安排的?为何?可是凶手明明是柳雅晴啊?”
苏远之笑了笑,取了一块栗子糕咬了一口,才轻声道:“雅昭仪早已有了准备,若是李怀指认的,是雅昭仪,便会在李怀的屋中搜出许多带着你字迹的书信,到时候便可倒打一耙,说是你指使的李怀。”
苏远之看了昭阳一眼:“我不知晓她们后面还有什么后招,可是,雅昭仪断然不会有事。可是我审问出来结果是静嫔,静嫔对她们来说,只是无足轻重的棋子,可是她们手中有静嫔的把柄,丢车保帅,自是上上之策。”
昭阳喉头一紧,半晌才道:“那父皇莫非还是怀疑是我所为?可是为何又要将静嫔推出来?”
苏远之淡淡地道:“公主可还记得,冬天来咱们楚国的北燕使团?”
昭阳轻轻颔首,她自是知晓的。
只是心中却突然一滞,苏远之方才叫她,公主。
“北燕国的王子仓央混在使者团中入了渭城之事,公主亦是知晓的。”苏远之低下头,望着手中的栗子糕。
“北燕国的求婚书已经在路上了,为北燕王子仓央求娶楚国公主楚昭阳。”
昭阳眼中满是惊诧:“什么?”
她记得前世北燕国也向楚国发过求婚书,只是,求娶的,是淳安。且那时淳安和孙永福已有婚约,父皇便拒绝了北燕的求娶。
为何这一世,却突然变成了她?
“父皇知晓了此事?”昭阳急忙问道,问完便又蹙起了眉头:“你说,是父皇授意将谋害贤妃之事算到静嫔头上,便是为了将我从天牢之中放出来,父皇将我从天牢之中救出来,莫非是想要将我嫁到北燕和亲?”
昭阳的眼中满是难以置信地神色,父皇怎么会这般做?
苏远之却点了点头应道:“我猜想,陛下是这样的打算。”
………………………………
第158章 选择
“父皇亲口同你说的?”昭阳也顾不得其他,放下了栗子糕,伸手抓住了苏远之的衣袖。
苏远之低下头,目光落在昭阳葱白如玉的手指上,沉默了片刻:“陛下倒是并未同我说起此事,只是我自也有我的消息来源,北燕求婚书一事是真。观陛下的态度和做法,想必是有这样的打算的。”
顿了顿,苏远之才又接着道:“如今西蜀和楚国正在打仗,北燕一面临近西蜀,一面临近楚国,若是北燕再起了乱子,楚国即便强大,也难免有些吃力。陛下自是希望拉拢北燕,让北燕襄助楚国,最好能够让西蜀难以翻身。北燕既然提了和亲的想法,陛下权衡利弊,十有**,是要应下来的。”
昭阳面色带着几分苍白:“可是我是他的女儿啊……”
“北燕的那位仓央王子,是个有能耐的,如今北燕大王病重,北燕几位王子亦是在内斗之中,最有可能登上王位的就是仓央。你若是嫁过去,便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皇后。北燕虽然算不得比不得楚国富足,却也不贫瘠,你若是做了皇后,自也是十分尊贵的。”苏远之的声音轻了几分。
“且我瞧着,此前那仓央在渭城的时候,你似是知晓他的身份,且与他也算是交好,你不想嫁给他?”
苏远之问完,却并未抬起眼来望向昭阳,手收了回去,在桌子下,摩挲着那锦囊上绣着的梅花。
“苏远之,你什么意思?”昭阳眼中染上了一抹怒气:“我此前同那仓央不过见过几面说过几句话而已,我是什么心思别人不知你难道不知?”
“不知。”苏远之静静地抬起眼来望向昭阳,眼中蔓延开一抹墨色:“我要听你亲自告诉我,你是要嫁给那仓央,去北燕国做皇后,还是嫁给我?你只有这一次选择的机会,只要你做了选择,便再无反悔的机会,我永不会给你反悔的机会。”
昭阳一愣,有些茫然,盯着苏远之看了许久,突然笑了起来:“在很久之前我就同你说过了,我想要你做我的驸马。”
苏远之紧握着锦囊的手突然松了开来,半晌,才定定地看着昭阳道:“不后悔?”
“你都不后悔我后悔什么?”昭阳哼了一声,转过了头去,掩饰住内心的不自在,“可是如今父皇要我去北燕国和亲!”
“此事你无需担心,我自有对策。”苏远之神色依然淡淡地,只是眼中的墨色却缓缓化了开来,绽放出一抹笑意。
昭阳听他这么一说,却被气得厉害:“你已经想好了对策还要逼我选择?”
苏远之嘴角翘了起来:“若不这样,怎么能够听到你的真心话?谁知你是不是想要嫁到北燕去?”
“苏远之你这个混蛋。”昭阳心跳得厉害,却见苏远之的眉眼弯了弯,似乎是在笑,见昭阳一直在看她,才将目光转到了昭阳的身上来,嘴角微翘,微微眯了眯眼,让昭阳忍不住想到三个字。
“狐媚子。”
他这个模样,真像一只阴险狡诈的狐狸,昭阳轻轻哼了哼,似是仍旧在生气,却怎么也无法将目光从苏远之的脸上移开。
苏远之见昭阳这副模样,轻笑出声,那笑声带着几分清冷,却猛地在昭阳耳边乍然响了起来,让昭阳一下子便失去了呼吸的能力,脸上滚烫,耳朵亦是红了起来。
“笑什么笑,别笑了。”昭阳低下头,怒斥着。
心中却想着,定不能让别的女子瞧见了苏远之这样的笑容,本就长得好看,平日里冰山一样的模样,加上那些令人害怕的传闻,才让大家对苏远之心生惧怕,这样一笑起来,却是连魂都勾走了。
“别笑了,你不是说你有对策吗?有什么对策?”昭阳咬了咬牙,转开了话茬子。
苏远之这才停下了笑声,将那锦囊摘了下来,拿在手中把玩着:“我会在太后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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