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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女难驯:逆天长公主-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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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阳哈哈笑了起来,仰起头:“我才不怕他来找我闹腾呢。”
同楚帝和皇后行了礼,昭阳才离开了未央宫。
九月初一,昭阳起了个大早,赶在嫔妃请安之前去未央宫同皇后请了安,就匆匆出了宫,上了马车,就直奔了空寺而去。
初一十五,是百姓上香的日子,因而今日到了空寺的人也不少,马车在山脚停了下来,昭阳带着沧蓝和姒儿一同爬上了山去。
昭阳去殿中上了几柱香,添了一些香油钱,就让沙弥带着去后院之中的厢房小憩。
昭阳刚入了厢房,姒儿就出了门。
沙弥提了茶壶进来放到了桌子上,才双手合十行了礼退了下去,沧蓝倒了一杯茶水,用银簪子试了毒,又将茶杯细细洗过之后,又重新倒了茶,放在了昭阳面前。
昭阳端起茶来,抿了一口,微微闭上眼回味了片刻,轻轻将茶杯放在了桌子上:“这了空寺中的茶叶虽然糙了一些,只是这山泉水倒是十分甘甜,倒是别有几分滋味。”
沧蓝抿嘴一笑:“公主是在宫中喝惯了精细的茶叶,因而觉着这种也别有一番味道罢了,若是日日都喝,怕也不以为奇了。”
“还是沧蓝了解我。”昭阳吐了吐舌头。
不一会儿,厢房的门“吱呀”一声打了开来,昭阳抬起眼望向门口,就瞧见姒儿走了进来:“公主,那孙夫人已经上山了,方丈亲自陪同,像是去点长明灯去了。奴婢打探了一下,听闻这场超度的法事要做七日,咱们不是要在这山上等七日吧?”
昭阳未开口,沧蓝就抬起手敲了敲姒儿的脑袋:“自然不可能啊,即便是做法事,总有休息的时候,那孙夫人总不可能连饭也不吃,觉也不睡了吧?”
姒儿恍然,昭阳笑着望向沧蓝和姒儿,又问道:“可打探到了,孙夫人的厢房是哪一间?”
姒儿忙应道:“不在咱们这一排,在咱们后面一排,不过奴婢方才打探过了,要去后面的那一排厢房,要经过咱们旁边那片竹林。
昭阳颔首,沉吟了片刻,才笑着道:“既然如此,去我马车中将琴和棋取过来,我去那竹林走走。”昭阳说着,就站起了身来,出了厢房的门。
已经是九月初,宫中尚且有几分暑热未消,山中却已经有了秋的凉爽,昭阳舒服地深吸了口气。
旁边就是一片竹林,竹林之中,种着的是四季竹。
竹林旁边,有一处凉亭,昭阳走到凉亭之中坐了下来,凉风习习,倒是舒爽。
不一会儿,姒儿就将琴和棋取了过来,昭阳将琴放在了一旁的凳子上,将棋在石桌上摆了开来。
叫了沧蓝来同她一起下了几局,就瞧见有人走了过来,走在最前面的,是一个妇人,约摸三四十岁的模样,保养的极好,只是脸上带着几分哀戚之色,眼眶微红。
妇人身后跟了四个丫鬟,丫鬟长相倒是普通,只是步履极轻,武功应当不弱。
孙尚志的夫人。
昭阳勾了勾嘴角,她曾在宫宴上见过几回。
昭阳将石桌上的棋子拨乱,将琴取了过来,信手拨了两下,趁着孙夫人尚未走近,弹出了离人曲的前面几个音调。
孙夫人脚步停了下来,抬起眼来望向昭阳,神情微微一顿,忙上前了两步:“拜见昭阳公主。”
昭阳一愣,朝着孙夫人看了过去,眼中带着毫不掩饰的诧异。
“孙夫人?”昭阳有些迟疑地唤了一声,才又接着道:“孙夫人也来上香?”
孙永福杀害朝廷命官之子,杀害皇室公主,罪不可赦,且是楚帝亲自下旨斩首的。按道理,是不应该点长明灯,请和尚做法事的。
因而孙夫人来了空寺之事也十分隐秘,昭阳自是要做出十成十的巧遇的模样来。
孙夫人咬了咬唇,半晌,才轻轻颔首应道:“嗯,今日初一,来上香。”
“那可真是巧了。”昭阳喜笑颜开:“我来了空寺的时候不多,今日也是因为我下个月就要出嫁,因而专程来祈福的,却不曾想竟也遇见了孙夫人。”
孙夫人颔首,一直低垂着头,似乎是害怕昭阳发现她微红的眼眶。
她不希望昭阳瞧见,昭阳自也只当作从未看见过,笑眯眯地道:“相请不如偶遇,既然来了,正好我刚摆了棋盘,孙夫人不如来陪我下一局吧?”
………………………………
第195章 血光之灾
孙夫人身子微微一顿,似乎有些不愿,沉默了半晌,才低头应了下来,走到凉亭中在昭阳对面坐了。
只是不到半个时辰,孙夫人就痛快地输了一局。
昭阳一怔,倒是笑了起来:“孙夫人何必这样承让昭阳?”
孙夫人这才平息了情绪,抬起眼来望向昭阳,目光微微一顿,似是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公主的棋艺绝佳,臣妇甘拜下风。”
顿了顿,才又道:“公主长得和皇后娘娘年少的时候,愈发的像了。”
“同母后长得像?真的吗?”昭阳倒似乎兴致不错的模样:“孙夫人与我母后年岁差不多,在闺中可认识?”
孙夫人目光中隐隐带着几分苦涩:“皇后娘娘十多岁的时候,就名满渭城,臣妇自然及不上,并未有过交集。”
“哦?”昭阳的心中闪过探究,方才孙夫人的目光分明不是这样说的,莫非其中还有什么秘辛不成?
只是今日她来,却并非是想要打探此事的。
昭阳想着,打量了孙夫人片刻,才缓缓开了口:“孙夫人瞧着有些心不在焉的样子,眼眶也有些红,可是遇见了什么难处?”
孙夫人听昭阳这样问,慌慌忙忙的摇了摇头:“没什么。”
似是不希望昭阳再往下问,又连忙转开了话茬子:“公主下个月就要出嫁了吧?臣妇在此先给公主道个喜了。”
昭阳闻言,笑容中带了几分惨淡味道:“喜从何来?”
孙夫人似是没有料到昭阳竟会这样问,有些诧异地看着昭阳:“女子这一生,成亲是一等一的大事,自然也是喜事。”
“大事却未必是喜事。”昭阳嘴角微翘,眼中闪过苦涩,让孙夫人看了个正着:“我是公主,地位高,都说是天之娇女,可是却也未必是好事。因为自小受尽宠爱,脾性比不得那些世家女子,即便是成亲,那也是尚驸马,而没有下嫁一说。因而,有一个俗语,叫宁娶五姓女,不要皇家女。”
“做驸马听起来风光,其中的苦楚,却是只有驸马知晓。在自己的妻子面前要低人一等,娶个妾室也要公主准许。地位的不平等,注定公主和驸马,很难真正相爱。”
孙夫人听得入了神,眉头紧蹙着,半晌,才试探地问道:“我听闻,是苏丞相向陛下求娶的公主,苏丞相那样的人物,又如何肯低人一等?定是心悦公主的吧?”
“方才我说的那种情形,是当驸马的地位低于公主之时的情形。还有一种情况,就是驸马的地位高于公主,如我这般,亦或者,像静宜那样。这种情形,可就更难受了,公主在宫中百般受宠,尚驸马之后,却被处处压制,心中自是不平,又何来幸福可言?”
昭阳弯了弯嘴角笑了起来,只是眼中却不见丝毫笑意:“孙夫人觉着,我若是嫁给了苏丞相,苏丞相还会给我机会让我发号施令为所欲为么?”
孙夫人摇头。
“此前淳安和孙公子,倒是两情相悦的,可淳安亦是被宠坏了,若是淳安真正进了孙府,莫说是孙公子,怕是连孙夫人您也会被压得抬不起头来。说来,若是男子,还是娶门当户对的最好。”
昭阳说完,察觉到孙夫人的脸色突然变了色,才忙道:“啊,抱歉,我忘了……”
孙夫人摇了摇头,脸色煞白:“无事,昭阳公主说得对,这本不是一桩好的姻缘,淳安公主性子烈,我那孩子亦是被我宠坏了。”
孙夫人说着,眼中隐隐带了几分潮湿:“若非将军他……”
话说到一般,孙夫人才又连忙低下了头,勉强地扯了扯嘴角:“罢了,事已至此,多说无益。”
“夫人节哀顺便。”昭阳轻声宽慰着。
孙夫人点了点头,站起身来:“臣妇身子有些不适,就先行告退了。”
昭阳颔首,看着孙夫人行了礼,带着丫鬟入了竹林,才又信手拨起琴弦来,却是一首带着几分凄婉的曲调。
姒儿看着孙夫人走远了,才有些奇怪地看着昭阳:“公主在同那孙夫人打什么哑谜?为何奴婢一个字都未曾听明白?”
沧蓝闻言就笑了起来:“公主绕开绕去,不过是想要说,若是地位比公主低的,唯有迫不得已才会做驸马,因为娶个公主全家都不讨好。自然会勾起孙夫人的伤心事,若是那孙永福不是被封为驸马,说不定也不会出这茬子事。”
昭阳颔首:“孙夫人疼爱儿子,自然就会对极力促成淳安和孙永福亲事的孙尚志心生怨怼,认为是孙尚志想要巴结沐王和德嫔,才让她失去了儿子的。她心中有了这一层疙瘩,无论是对孙尚志还是对沐王和德嫔,都会生不满的心思,这样一来,与我而言,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昭阳拨了一曲琴曲,缓缓站起身来:“这香也上了,人也见了,走吧,咱们该下山了。”
沧蓝和姒儿应了,回了厢房之中收拾了一下,就同昭阳一同往山门走去,在正殿门口,却瞧见一个和尚在算卦。
昭阳起了兴致,在那挂摊前面坐了下来。
刚一坐下来,那和尚就道:“施主今日恐会瞧见血光之灾。”
“胡说什么?什么血光之灾?”姒儿蹙了蹙眉头,有些不悦。
昭阳却笑着道:“师父,我还没有抽签呢?”
那和尚却捻着胡子笑了起来:“无需抽签,施主所求之事,贫僧一眼即知。血光之宅之事,信不信由施主,只是也无妨,这血光之灾,却不是施主的,只是施主碰了巧,会瞧见罢了。这对施主而言,却是一见好事,施主可因这血光之灾,遇见一个贵人。”
“贵人?”昭阳挑了挑眉。
和尚颔首:“嗯,贵人。”
顿了顿又道:“施主最近怕是喜事近了,在此先恭贺施主了。命定良缘,施主无需忧心。”
昭阳点了点头,笑着伸手,沧蓝忙递了一锭银锭子过来,昭阳放在了那和尚身前的桌子上,双手合十念了句佛号:“阿弥陀佛,多谢师父。”
说着就站起身来,带着沧蓝和姒儿往山门走去。
下山仍旧需要走长长的山路,姒儿撇着嘴道:“那和尚满口胡言。”
沧蓝看了昭阳一眼:“只是他也一眼就看出来了,公主今日喜事将近。公主,要不要奴婢再找些人过来,万一路上出了什么岔子……”
“怕什么,你没听见那和尚说了么?是别人的血光之灾,我只是恰好看见,不会有危险,反倒会遇见贵人。”昭阳笑呵呵地应着,快步朝山下走去。
………………………………
第196章 贵人
马车就停在山下,昭阳下了山上了马车,径直往渭城赶去。
了空寺在渭城南面,回渭城要翻过一座并不太高的山,山上有大片大片的树林。如了林中,树叶将阳光都给遮蔽了,倒是凉爽了一些,因着要来了空寺,早上起得太早,又没有午歇,昭阳觉着有些困,就靠在马车后面铺着的被子上小憩。
正睡得迷迷糊糊的,马车却突然停了下来,昭阳隐隐约约间听到沧蓝在问:“怎么了?”
车夫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前面出事了,好多尸体。”声音倒还算冷静。
“公主……”沧蓝连忙转过头望向昭阳,见昭阳缓缓睁开的眼中满是迷茫,便当机立断:“奴婢先下去瞧瞧。”
姒儿有些不放心:“会不会是这山上有土匪,咱们还是快些走吧。”
昭阳已经坐了起来,靠在马车车壁上,抬起手揉了揉太阳穴,才轻声道:“若真是有土匪,咱们再快也无用。”
沧蓝点头,推开了马车车门,走了下去。
在马车车门推开的瞬间,昭阳瞧见了前面的情形,尸横遍野,人的,马的,约摸七八十人。前面那小队伍的中间,有一架做工十分华丽精美的马车,马车外面镀了一层薄金,还镶嵌着红色的宝石,在树叶缝隙中投下的阳光下熠熠生辉。
昭阳苦笑了一声,这样华贵的马车,太过招摇了也,怪不得会被抢。
沧蓝叫了几个侍卫一同上前查看,检查了一番,沧蓝才先回到了马车前同昭阳禀报:“公主,不像是土匪,死去的人和马车上的财物有好些贵重的都并未被拿走,看来不是为财。死去的人身上都有一个玉佩,公主你瞧瞧……”
沧蓝说着,就将玉佩递给了昭阳。
“不是为财,那十有**就是仇杀了,若是仇杀,就与我们没有太大的关系了。”顿了顿,昭阳才又叹了口气:“那和尚还真是个乌鸦嘴。”
说完,才将那玉佩接了过来,玉佩是用白玉做的,倒并非是太好的白玉,质地普通,上面雕刻一个叶字。
“叶?渭城中有哪个大户人家姓叶,并且十分富有的吗?”昭阳轻声问着。
沧蓝眉头一蹙,忙道:“公主,楚国首富,就是姓叶。”
昭阳听沧蓝这么一说,心下诧异。楚国首富她自然知晓,生意遍布整个楚国,富可敌国,倒的确是姓叶。
“还有两个活口。”侍卫匆匆跑来禀报着。
昭阳从马车中钻了出去,就瞧见侍卫扶着两个男子走了过来,两人都穿着小厮的衣裳,侍卫虽然说他们还活着,可是看那模样,也已经昏迷了过去。
昭阳的目光被右边那人吸引去了目光,无关其他,只是因为那人容貌太盛,那人张了一张娃娃脸,肌肤白皙如瓷,睫毛又长又密,如樱桃一样的双唇,美得让人心惊。
昭阳眸光扫向那男子,见他身上的青色布衣有些微乱,衣带未系,隐隐露出里面的白色丝绸中衣,一双黑色的鞋子,上面绣着描金的祥云花纹。
这人绝不是一个小厮。
昭阳心中想着,跳下了马车,朝着前面那金色的马车走去,沧蓝和姒儿连忙跟了上去。
昭阳走到那马车前,打开了马车,马车中尚且躺着一个男子,穿着一身黑色锦袍,锦袍上用金线绣着祥云的图案,胸前插着一把匕首,已然毙命。
“这似乎是这队伍中的主子。”沧蓝在一旁轻声道。
昭阳摇了摇头,马车中躺着的男子外袍虽然做工极其精良,可是里面的中衣却只是普通的粗布,鞋子亦是普通的布鞋。
再想起方才那男子的打扮,那男子虽然穿着普通小厮的外袍,可是中衣的布料却极好,鞋子亦是价值斐然。
既然是仇杀,杀的多半就是这队伍中的主子。
只怕是遇难之前,两人互换了外衣,以吸引来人的注意。
“那两个活口,是在这马车中发现的?”昭阳轻声问着。
侍卫连忙应了下来:“是,两人身上有伤口,流了些血,倒是伤得不是太重。”
“为何昏迷不醒?”昭阳下了那镀金的马车,往回走去。
“似乎是被人点了穴道。”侍卫道。
昭阳脚步一顿,沉默了片刻:“我们马车之中可有绳子?”
姒儿忙翻身上了马车,过了片刻,才摇了摇头:“绳子没有,不过有备用的衣裳。”
“那剑来将衣裳弄成长条,将这两人绑起来,而后再解了他们的穴道。”昭阳说着,上了自己的马车。
姒儿和沧蓝的动作不慢,三下五除二地就将那衣裳弄成了布条,侍卫将那两人绑了起来,放到了一旁。
而后解了两人的穴道。
两人身子一震,缓缓醒了过来,似乎有些不知身在何方,四下望了望,才发现自己被绑了起来。
左边那男子慌忙转过头,待瞧见右边那容貌极盛的男子的时候,才舒了口气。
昭阳将一切看在眼中,对自己先前的猜测更笃定了几分。
左边那男子这才转过了头朝着昭阳看了过来,目光微微一怔:“姑娘这是何意?”
听见声音,右边那男子也转过了头来,眼如黑玉一般,带着几分疑惑。
昭阳嘴角一勾笑了起来:“两位无需惊慌,我只是路过的,瞧见前面尸横遍野,因为上前查看了一番,发现你们二人还活着,顺手救了下来。”
“既然是救了我们,又何必将我们绑起来?”左边那男子冷笑了一声,似是不信。
“我一介弱女子,不能见死不救,可也害怕引祸上身,不得已才出此下策。”昭阳神色平静:“我查看了前面死去那些人身上的玉佩,写着叶,不知你们是哪个叶府的?”
两人俱是没有说话,昭阳心知他们对自己亦是有怀疑,索性不再问,转身望向沧蓝道:“派人快马去渭城府尹衙门将府尹请过来。”
沧蓝应了声,从袖中拿出一块玉牌,递给了侍卫,两个侍卫忙翻身上马,策马往渭城方向赶去了。
昭阳退回了马车中,靠着车壁坐着,取了两个杯子倒了两杯茶,递给了沧蓝,沧蓝了然,将茶端到那两人面前:“两位口渴了不?先喝杯茶吧?”
无人肯领情。
昭阳笑了笑,倒也浑然不在意,左右两人油盐不进,索性自己取了棋盘来自己同自己下起棋来。
脑中却想起先前了空寺中那和尚的话,她说自己在遇见血光之灾之后,也会遇见贵人。
贵人?说的可是这两人中的其中一个?
………………………………
第197章 叶府长公子
看那娃娃脸的那一位,似乎地位不低,若真是首富叶府中的人,倒也值得结交。若非怀疑他们二人是首富叶府的人,她也无需在这里耗费时间,若是能卖叶府一个人情,倒也无妨。
天色渐暗,这虽然是渭城到了空寺的官道,可是因着去了空寺的人几乎都要住一夜,因而官道上人不多,即便是偶有来人,见着前面的情形,也都被吓了回去。
约摸过了一个时辰,才有马蹄声响了起来,听起来人数不少。
“是府尹大人来了。”沧蓝低声道。
那两人似乎也听到了沧蓝的话,抬起眼来朝着马蹄声发出的方向望去。
果然瞧见一个穿着官服的男子骑马在最前面,后面带着一群衙役。
那府尹纵马到了昭阳的马车前,慌慌张张地翻身下马,额上有汗珠不停地落下,他却也顾不得,忙不迭地在马车前跪下:“下官拜见昭阳公主。”
那被绑着的两人听那府尹的话,眼中闪过一抹惊诧,抬起眼朝着马车中的女子望去。
“起来吧。”昭阳冷冷淡淡地道:“在大人的辖区内发生这样的大案,大人竟然丝毫不知,若非本公主正巧遇见……”
昭阳轻轻哼了一声,并未往下说。
那府尹抬起衣袖擦了擦脸上的汗珠:“是下官失职,下官失职。”
昭阳信手指了指被绑住的那两人:“这是前面那队伍里面仅存的两个活口,你瞧瞧可识得?”
府尹这才转过头朝着那两人望去,目光在落在那娃娃脸身上的时候,脸上更是惊诧无比:“叶公子。”
“哦?府尹大人认得?”昭阳微微抬眸。
府尹忙道:“回禀公主,这是渭城叶府府上的大公子叶子凡。”
“叶府?可是那个楚国首富,皇商叶府?”昭阳神色仍旧十分淡然。
“是。”
昭阳这才抬起眼来望向那娃娃脸,沉吟了片刻,才道:“既然这样,去给叶公子松绑。”
侍卫给那两人松了绑,那两人才站起了身来。
“此事就交给府尹大人了,本公主就先行回宫了。”昭阳也不再看那两人。
府尹忙行了礼,只是那娃娃脸却突然道:“不知草民可否同公主同坐马车回渭城?天黑了,草民也不想呆在这儿,只是草民那马车已经被砍坏了,又不会骑马。”
声音清越,却带着几分委屈,像是没有买到糖葫芦撒娇的孩童。
昭阳沉吟了片刻,终是颔首:“既然如此,那叶公子便上来吧。”
叶子凡也毫不客气地爬上了马车,而后对着另外的那男子道:“阿言,你同府尹大人一同办案。”
那被叫做阿言的男子面上有些犹豫,叶子凡却撇了撇嘴道:“我同昭阳公主一同,有什么不放心的?”
阿言这才应了下来,姒儿亦是进了马车,沧蓝在马车车辕坐了,赶着马车出发。
叶子凡一双黑漆漆的眼睛四处打量着,待打量完了马车之中的装饰之后,眼中闪过一抹嫌弃,被昭阳逮了个正着。
昭阳心中失笑,这叶府公子,倒果真是被惯坏了。
叶子凡的目光最后落在了昭阳手边的矮桌上,上面放着一些点心和茶水。
昭阳笑了笑,将那点心往叶子凡手边推了推,又亲自倒了杯茶,放在了叶子凡的手边。
叶子凡倒也不客气,伸手就取了点心来塞进了嘴里,点心不小,他却整个塞了进去,吃得腮帮子鼓囔囔的,倒是有趣。
吃完,又极快地喝了口茶。
连着吃了好几块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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