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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女难驯:逆天长公主-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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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御乾殿,楚帝又吩咐了人奉上笔墨纸砚,命那些人写下口供呈于御前。
不多时,众人就已经写好了,郑从容命人收了起来,递呈给了楚帝。
楚帝一一看了,面色却愈发的不好了起来,尚未看完,便猛地拍了拍龙椅的扶手,额上青筋暴起,满脸怒容:“混账!简直混账!”
殿上众人不知楚帝口中骂的是谁,俱是战战兢兢地跪倒在地,大气不敢出。
沐王跪在昭阳的前面,昭阳瞧见沐王的手握得死紧。
“父皇,不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只是儿臣觉着,今日之事实在是蹊跷得很。”沐王的声音从昭阳身前传来,昭阳微微勾了勾嘴角,楚临沐到底还是年轻气盛了一些,如今父皇正在气头上,他说这样的话,岂不是火上浇油?
果然,楚帝冷笑了一声,望向楚临沐,手猛地一挥,那些纸便如雪花一样地飘散而下,伴随着楚帝冷峭的声音:“蹊跷?这二十多人中,有楚国将士,有西蜀国战俘,他们皆被孙尚志灌了哑药,总不至于互相串通吧?你知不知道孙尚志究竟做了什么事?”
楚帝问完这个问题,却突然冷笑了起来:“你与孙尚志素来亲近,自然是知道的,说不定,还就是你指使的!”
楚临沐闻言,呼吸便有些乱了,连忙辩驳道:“儿臣……”
楚帝却并不给他说完话的机会,声音愈发大了几分:“这些人呈上来的这些纸上,告诉了朕一件骇人听闻的事情,西蜀国从头到尾,只有边境的驻军十万人,且并未任何侵犯我楚国的事情,孙尚志的战报上却写着,西蜀国出兵四十万攻打楚国!”
殿上响起嗡嗡的低声讨论声音,楚帝的声音却愈发大了一些,满是愤怒:“边关此前的一些将领,如若是反抗的,他孙尚志就直接处置。这些被混在了战俘中的将士,就是因为想要趁着战乱逃回渭城禀明情况,却被当作战俘给抓了回去。孙尚志不知这战俘中尚有楚国将士,却也害怕西蜀国的战俘不服管教,将事情说了出来,才让人喂了哑药。”
“呵,三十万打十万人,怪不得不到半年就大捷归来,这战功赫赫,原来是这么来的!”楚帝又猛地拍了一下龙椅的扶手。
“还不愿意为他圆谎的就直接除去,而后谎称在战场上牺牲了。果真是顺他孙尚志者昌,逆他孙尚志者亡。他孙尚志好大的威风!好大的脾性!”楚帝的声音一声高过一声,在御乾殿中回荡着,振聋发聩。
半晌,楚帝才稍稍平息了心中怒意:“来人,将孙尚志押入天牢。”
楚临沐的背脊有些僵硬,低着头,手不停地握紧了又松开,松开了又握紧。
昭阳在他的身后,却看得分明。
方才父皇那句话说得太重,明显是因着孙尚志的缘故迁怒到了楚临沐的身上,楚临沐即便心中十分想要为孙尚志说情,却也须得掂量掂量了。
“陛下……”一个穿着青色官服的男子走了出来:“微臣以为,此事不能仅听这些人的片面之词就为孙将军定了罪,而应当命人仔细查探,待证据确凿,再做处置,否则,只怕寒了朝中将士们的心啊……”
是御史台的朱槿,上一回在君子楼中出主意想要在昭阳成亲那日偷龙转凤的几人之中,便有他,是楚临沐的人。
“寒了将士们的心?”楚帝像是听见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哈哈哈,若是朕今日不将孙尚志打入天牢,才是寒了将士们的心!”
楚帝说着,抬起手来指了指立在殿中那些衣衫褴褛的刚从铁笼子里面接出来的人:“瞧瞧这些曾经为楚国抛头颅洒热血的将士们,孙尚志是如何对待他们的?查?朕自然会让人去查,且要让人彻查!苏远之!”
楚帝的声音在殿中回响着,苏远之连忙拱了拱手应着:“微臣在。”
“此事就交由你去查,定要将事情的来龙去脉都一一查清楚了!”楚帝目光落在苏远之身上:“就凭今日孙尚志的那些罪行,朕就是诛他九族都是应当。朕倒是想要看看,他究竟背着朕都做了些什么勾当!”
苏远之应了下来,昭阳就看见,楚临沐和那方才谏言的朱槿变了脸色。
若说查这样的案子,本应由御史台牵头,再不济,也应当是大理寺或是刑部,又因着涉及战争兵马,哪怕是兵部也算是师出有名一些。
不管是交给这些中的哪一个,他楚临沐也有本事从中斡旋,扭转事情的走向。
可是,楚帝却偏生将此事交给了苏远之。
软硬不吃的苏远之。
且如今苏远之同昭阳成了夫妻,几乎就算是站到了他楚临沐的对立面,这对他楚临沐而言,绝不是什么好事。
心中正暗自盘算着,却又瞧见有侍卫匆匆入了御乾殿:“启禀陛下,属下们欲押孙将军入天牢,孙将军身边的侍从却不愿配合,属下们从那侍从的身上搜出了匕首。”
楚帝冷笑了一声:“好啊,他孙尚志愈发的厉害了,侍从竟还佩刀入宫?”
昭阳听见那侍卫的话,心中突然一动,孙尚志身边的侍从,岂不就是西蜀国的端王曲涵?若是让父皇知晓了此事,那孙尚志的罪名就又加了一条。
心中正想着,就听侍卫又接着道:“且属下听那侍从的口音,似乎不是楚国人,更像是……”侍卫顿了顿,才接着道:“更像是西蜀国人。”
楚帝闻言,一下变了脸色:“将那侍从带上来!”
………………………………
第228章 姐弟
那侍从被侍卫带上来的时候,昭阳稍稍转了转眸子,看了那侍从一眼,果真是跟在孙尚志身边的西蜀国端王,曲涵。
曲涵上了殿,楚帝尚未开口,那堆战俘之中,却突然有人躁动了起来,手指着那曲涵,脸上满是诧异神色。
楚帝瞧得清楚,看了眼那曲涵,开口问道:“你们可是有人认识这人?”
有好几个人点了头,楚帝就命人送上了笔墨纸砚,让他们将此人的身份写了下来,不多时,那几人写下的纸就呈到了楚帝的面前,楚帝一连看了好几张,面色愈发的黑了几分。
“西蜀国端王曲涵?西蜀国的王爷,怎么会跟在孙尚志的身边?还以侍从的身份?”楚帝说着,眸光愈发冷了下来:“看来他孙尚志瞒着朕做的事情可不少。”
曲涵一直跟在孙尚志身边,今日发生的事情自是知晓得一清二楚的,听楚帝这么一说,忙应道:“我早已被西蜀国驱逐出境,而后向孙将军投了诚,此事楚国能这么快的打完这场仗,全依赖我奉上的西蜀国地图,今日孙将军带我入宫,原本是我想要见一见陛下,同陛下表明衷心的。”
一番话说得冠冕堂皇,昭阳嘴角一勾,只怕这曲涵也并未说谎,今日他入宫,兴许就是为的这个,若不是在斗兽场上发生的这意外,孙尚志这样将曲涵引荐给父皇,父皇定会大为高兴,大肆奖赏曲涵。
只可惜,如今他这样说,却是迟了。
昭阳正这样想着,苏远之的声音就从一旁响了起来,带着惯常的清冷:“端王爷说笑了,三十万人打十万人用了半年,哪还用什么西蜀国地图啊?且端王爷说今日进宫是想要向陛下表明衷心,你们西蜀国表明衷心还要带着匕首?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来刺杀陛下的呢?”
三言两语,却是让楚帝心中的疑心更甚了几分。
曲涵忙不迭地辩解着:“我没有带匕首,我也不知道那匕首为何会在我身上发现,定然是有人刻意嫁祸我的。”
苏远之冷笑了一声,另一边却有声音响了起来,是刑部尚书:“端王爷此话说来,却是连我也有些不信了,在端王爷未曾被带入这御乾殿,被认出来身份的时候,没有人知晓你是端王爷,这嫁祸一说又是怎么来的?”
“呵。”楚帝目光落在曲涵身上,冷笑了一声:“来人,将他一同关入天牢。”
接着,楚帝对那些被误认为战俘的将士们宽慰了一番,又命人将仅剩下的战俘带下去,留下了苏远之商议事情,才命众人散了。
昭阳看了苏远之一眼,低声道:“我在后宫等你,你好了派人来寻我就是。”
苏远之点了点头,随着楚帝去了养心殿。
昭阳出了御乾殿,就瞧见沐王面色铁青,有几个官员围在他身边,正在说什么。沐王有些不耐烦地挥了挥手,朝着宫门走去。
“皇姐。”身后传来君墨的声音。
昭阳转过头去,看着君墨穿着一身绣着四爪蟒的朱红色朝服,一张尚未全然张开的脸在那朝服映照下,显得面色如玉,倒是多了几分沉稳,少了几分童稚。
“皇姐还要等苏丞相一同出宫吧?我也许久没见过皇姐了,皇姐不妨同我一起去东宫坐一坐?我让小淳子留下,等待会儿苏丞相出来,就带着丞相去东宫,可好?”君墨眨了眨眼,眼中带着几分狡黠。
昭阳笑了起来,伸手摸了摸君墨的头顶,君墨忙不迭地闪开了去:“皇姐,我长大了,不能再这样随意摸头顶了,被人瞧见,可是要笑话的。”
“谁说的,哪怕你及冠,娶妻生子,也还是我的弟弟不是?”昭阳见君墨这副正经模样,忍不住笑得眉眼弯弯:“走,皇姐去检查检查你的功课去。”
到了东宫,君墨才长长地吐了口气,将脚上的鞋子一蹬,就蜷着腿在宽大的椅子上坐了下来,拿了一块枣泥糕塞在嘴里,塞得鼓囊囊地,语焉不详地吩咐着宫人道:“去给皇姐准备茉莉花茶和栗子糕。”
“还说自己长大了?”昭阳瞧着他这副模样,忍不住笑了起来。
殿中的下人都被君墨支开了,君墨靠在椅子靠背上,长长地吐了口气:“每回跟着父皇在朝堂上站那么半天,都觉着像是一辈子都过去了似得。”
“胡说什么胡说?”昭阳伸手拍了拍君墨的额头:“什么叫一辈子都过去了,你才多大丁点儿?”
见君墨撇了撇嘴,昭阳才低声问着:“那你说说,这些时日,跟在父皇身边,都看见了些什么?今日之事,你又如何看待的?”
君墨闻言,眯了眯眼将嘴里的枣泥糕咽了下去,才回答道:“看到这朝中的臣子大多是两面三刀,打着自己的小九九。最不敢欺骗的是父皇,可是却一直在对父皇撒各种各样的谎。”
昭阳不曾想君墨竟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来,心中亦是有些意外,君墨却又开了口。
“今日之事嘛,我觉着,那孙尚志太过急功好胜了一些,只是未免太过冒险。不过今日的那斗兽大会是孙尚志安排的,按理来说,不应当出现这样的岔子,想必是有人从中操纵的。”君墨叹了口气:“那孙尚志我瞧着总觉着不太舒服。”
昭阳挑眉笑了起来:“嗯,最后这句话我同意,那你可知,孙尚志为何这样急功近利,哪怕是冒着这样大的风险也要这样做?”
君墨蹙着眉头想了许久,才抬眼望向昭阳:“因为外祖父!”
“你倒还不傻,今日你应当也看得明白,那孙尚志是沐王兄的人,可是此前兵权一直在外祖父手中,沐王兄自是要想方设法地将兵权夺过去,这孙尚志打赢了西蜀国,本是大功一件,这兵权自然而然地,就该交到他手中。”昭阳冷笑了一声:“可惜出了这样的变故,他们便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君墨颔首,眼中带着几分沉思:“外祖父站在我这边是因为母后是外祖父的女儿,可是孙尚志为何会站在沐王兄那边呢?”
昭阳听他这样问,眼中带着几分狡黠地笑了起来:“良禽择木而栖,从如今几位皇子中来看,可不就是沐王兄最为能干了么?且沐王兄也擅长笼络人心,之前淳安不是险些嫁给了孙尚志的儿子么?姻亲,也是笼络人心的手段。”
君墨兴致勃勃地望向昭阳:“那皇姐你嫁给了苏丞相,我是不是把苏丞相给笼络了?”
昭阳闻言,伸手拍了拍他的额头,却又听见君墨哈哈笑了起来:“不过苏丞相教导过我,我是太子,无需笼络人心,只需笼络好了父皇,自然不缺人心。”
………………………………
第229章 夫妻闲话
昭阳眉眼一动:“那丞相还说了什么?”
“丞相还说了,父皇是这朝中最为耳聪目明的人,我若是在他的眼皮子下去笼络人心,反倒平白惹得父皇疑心,倒不如君子坦荡荡,父皇反倒更喜欢一些。”君墨递了一块栗子糕给昭阳,笑呵呵地应着。
昭阳咬着栗子糕,却突然听见外面传来熟悉的清冷声音:“公主想要知道,何不直接来问我?要不,今晚我给公主仔细说说?”
昭阳一口栗子糕便卡在了喉咙,咽也不是,不咽也不是,被呛得难受。
伴随着轮椅的声音,一杯茶水就被递到了昭阳的嘴边,昭阳睨了眼前公子如玉的面容,忙接过那茶杯灌了两口。
“对呀,皇姐不是已经同丞相大人成亲了吗?”君墨似乎一下子回过了神来,目光在昭阳和苏远之之间来回打量着。
嘴里刚塞下一个枣泥糕,又追问道:“皇姐同丞相大人已经成了亲,我是不是就快要当舅舅啦?皇姐什么时候给我生个小外甥啊?”
昭阳险些又被茶水给呛着了,却听见苏远之声音中带着笑意,慢条斯理地回应着君墨的问题:“嗯,今儿个回去,我便同你皇姐好生努力,争取,让你早日当上舅舅。”
这两人,一个童言无忌,一个腹黑算计,还真是她楚昭阳命里的克星。
同苏远之一同出了宫,外面就只剩下了丞相府的马车了,上了马车,昭阳才低声问道:“父皇留你下来,是为何事啊?”
苏远之倒也没有丝毫的隐瞒:“倒也没什么太多的吩咐,这一回,孙尚志大抵是彻底地惹怒了陛下,陛下吩咐了我好几遍,要彻查,这彻查,可就不只是这欺君一条了,孙尚志以前做过的各种事情,都可以作为罪状列上去,一并从重处置。”
昭阳心中更觉畅快,眼中也染了几分笑意:“沐王和孙尚志得意了这么些时日,终究是在阴沟里翻了船了。”
说着又抬起头来望向苏远之,眼中带着几分疑惑:“今日这一出,可是你安排的?”
苏远之转过头,见昭阳眉眼弯弯,一脸明媚的模样,只觉着像是被什么晃了眼,刚要出口的话转瞬就被忘得一干二净,索性也笑了起来,斜斜地睨着昭阳,伸手将昭阳拉得近了一些,几乎是凑在昭阳耳边道:“你想知道?”
昭阳耳根子一下子就红了起来,忙伸手稍稍将苏远之推开了一些:“好好说话。”
苏远之眼中笑意更浓:“你若是想知道,我就告诉你。你只需答应我,今夜咱们生个孩子,我就都告诉你。”
昭阳面上已经红得像是要滴血一般,低着头,睫毛微微轻颤着,嘴里还不忘反驳着:“说什么胡话,孩子哪是说生就能生的?”
苏远之的轻笑声在昭阳耳边炸响,带着几分思索:“嗯?看来昭阳是不信我啊?那咱们晚上就试试?”
“你再胡闹我就跳马车了。”昭阳自是比不得苏远之那样脸皮厚的,连忙低声警告着,自是却不知,自己这警告在苏远之的眼中,却并没有什么威慑力,倒像是撒娇一般。
苏远之哈哈笑着,将昭阳揽入了怀中:“好好好,我不胡闹了。”手一下一下地拍着因着害羞将脸埋在他怀中的女子,眸子微微眯了眯,眼睛晶亮,孩子,他倒是十分期待呢。
向来是父皇给的时间并不太多,回了丞相府,苏远之倒是并未再痴缠,叫了明安和怀安就去了书房,一直到用晚饭的时候才从书房中出来。
“我听闻,秦忠的妻子给你递了帖子,邀你明日去赏菊?”苏远之一回府就去了书房,尚且穿着入宫时候的官服,进了院子就入了寝居,昭阳取了常服来给苏远之换,就听得苏远之问她。
昭阳倒是并不意外他知晓了此事,点了点头:“是有此事。”
苏远之想了想,才低声道:“孙尚志突然入狱,只怕孙府那边也十分慌乱,你明儿个仔细瞧瞧孙夫人的反应。且朝中刚发生这样一件大事,那些夫人们在闲叙的时候应当也会说起此事,你帮我留心一下。”
“孙夫人?”昭阳一怔,眼中满是疑惑:“孙尚志已经被打入了天牢,将军府怕是正乱着,孙夫人哪里还会有闲情逸致参加这样的赏菊宴啊?”
苏远之笑着望向昭阳:“会的,你明日定会看见孙夫人的。”
这却有些让昭阳捉摸不透了,昭阳盯着苏远之看了一会儿,苏远之忍不住笑了起来:“这赏菊宴虽然只是妇人之间的小宴,可是很多时候,这种看似不起眼的宴会,却能够瞧出很多东西。”
苏远之见昭阳疑惑,一一同她解释道:“这将军府刚出事,可是有许多人不知究竟是发生了什么,都打着主意要在明日见了孙夫人试探试探。这朝中浮浮沉沉的官员太多了,这个时候,若是孙夫人稍稍显得憔悴或者是慌乱,就泄了气了。所以孙夫人不仅会去,还会风风光光的去,让其他人都觉着,这件事对孙府不会有太大的影响,孙府有把握救出孙尚志,且不损孙府的荣耀。”
昭阳听苏远之这么一说,自是明白了过来:“这样一来,此前依附孙府的那些官员仍旧会对孙府马首是瞻,孙夫人要救出孙尚志,也会通畅许多。可若是孙夫人泄了气,树倒猢狲散,那些人不管不顾,对孙尚志而言,才是真正的危机。”
“是啊。”苏远之握住昭阳的手,笑着道:“这就是作为世家女主人的责任,这后宅的战场可不比其他地方的弱。”
苏远之轻声笑着:“这些本该由那些嬷嬷教你的,这里面的学问可大了。”
昭阳睨了苏远之一眼,冷哼道:“那是嫁入世家的女人该学的,我是公主,你是我的驸马,我学这些做什么?”
苏远之闻言,眼中闪过一抹宠溺,笑了起来:“是是是,以后若是有一日,我出了什么事,你就应当拿出这样的公主气势来。”
昭阳一愣,突然想起前世的时候,他去柳州就没能赶回来,心中忍不住“咯噔”一下,她不知道她的重生,于柳州那件事情有没有改变,只是她却也不能赌,必须要防患于未然。
心中想着,却也不愿苏远之看出什么来,只冷哼了一声道:“你若是出了事,我再找十个八个的面首就是。”
苏远之也不恼,仍旧笑眯眯地道:“你找一个我杀一个,你找一双我杀一双便是。”
………………………………
第230章 赏菊宴
昭阳瞧着苏远之那副模样,心中忍不住嘀咕着,这苏远之自打成亲之后,倒是从那冷脸怪变成了笑面虎,这脸皮也愈发的厚了。
用了晚饭,昭阳想起今日在宫中发生的事情,不依不饶地跟在苏远之的身后:“你还未同我说,那些混在了战俘堆里面的楚国将士又是怎么回事?是你安排的?”
“我哪有那么大的本事?”苏远之取了一本书看着,随口应道:“是你外祖父的手笔。”
苏远之叹了口气:“此前驻守在西蜀国边关的将士有许多都是你外祖父提拔起来的,孙尚志若是正儿八经地打仗,这些将领倒是应当不会有太大的反应,只是孙尚志偏偏打起了不该打的主意,这欺君之罪,若是他们不反抗,就是从犯。”
“大凡上战场的将士,骨子里总有几分血性,自是不愿意那样任由摆布的,孙尚志也的确杀了不少与他做对的将领,你外祖父赶过去的时候,只来得及救下了一些。”苏远之翻了一页书,沉默了下来。
昭阳听得苏远之这样说,心中气愤难当,前世的时候,孙尚志便凭借着这一场仗扬了名,却不知,这其中竟还有这样的内情。
“将他们安插到那战俘之中,让人在孙尚志耳边吹风让他进言要召集这一场斗兽大会,我倒的确有插手,这些幸存下来的将士都是瞧着孙尚志亲手杀掉了他们一同作战的兄弟的,对孙尚志自是恨极的,能为他们报仇雪恨,受些苦,他们也是愿意的。”
苏远之说得极其轻描淡写,只是昭阳却是知道,这其中只怕并不像他说的这样简单。孙尚志素来自负,却也多疑,这其中艰险可想而知。
昭阳扬起嘴角笑了起来:“总觉着我嫁了一个了不得的夫君,今日这场戏,我瞧得高兴得不得了。”
苏远之闻言,挑了挑眉眼,眼中快速闪过一道亮色,将手中的书合了起来,抬起眼来笑着盯着昭阳:“嗯?我怎么觉着,娘子这句话像是在暗示什么呢?”
“啊?”昭阳一愣:“暗示什么?”
尚未回过神来,便觉着天旋地转,人已经被苏远之拉了过去,打横抱了起来,苏远之还腾出了一只手来猛地一拍轮椅的扶手,整个人便纵身跃起,落到了床榻之上。
手一挥,桌子上的灯突然灭了,床幔也落了下来。
“苏远之……”昭阳带着惊慌的声音在黑暗之中响了起来,紧接着却只听见一声嘤咛,就没了下文。
许久之后,床幔之后才响起昭阳娇弱无力地声音:“混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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