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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女难驯:逆天长公主-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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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阳却也不否认,只漫不经心地岔开了话茬子:“听二叔和三婶说起这孝敬,倒让本公主想起了一件事,前些时日本公主刚刚入府,核对了一下府中的账本和库房,账本上的许多东西却怎么也在库房中找不着……”
昭阳的目光在众人脸上缓缓扫过:“叫了管家来一问才知晓,此前老丞相去世的时候,各位叔伯念着那时丞相年少,害怕他胡乱挥霍,就将府中一些东西拿去保管了。只是本公主想,丞相如今都已经同本公主成亲了,以后那些东西自该由本公主替丞相打理,就不劳烦各位叔伯了,不知各位叔伯什么时候将东西送还回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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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7章 送客
厅中四人的脸色愈发的精彩了几分,却是鸦雀无声,昭阳也不急,端了茶杯,抿了一口茶,将茶杯放下之后,手指便在桌子上轻叩着,“咚咚咚”的,十分有节奏。声音不大,在没人说话的厅中却显得有些突兀,倒像是在催促一般。
三婶是个脾气急的,四下看了看见没有人开口,便蹙着眉头质问昭阳:“昭阳公主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我们还会侵占苏丞相的东西不成?”
“三婶这话可是冤枉我了,我方才不是说了吗?当时苏丞相年少,因而将家中值钱的东西都交由几位长辈暂时代管,我可没有说,是侵占。”昭阳仍旧笑意盈盈地,只是眼睛却轻轻眯了眯。
二叔苏然轻咳了一声,抢过话茬子:“公主明鉴,我们也从未拿过这丞相府中的分毫东西,公主虽然身份尊贵,却也不可信口雌黄,污蔑我们才是。”
苏然是笃定昭阳拿不出证据,只一口咬定是昭阳污蔑他们。
其他三人听苏然这样一说,亦是连连点头:“公主可莫要随意污蔑人。”
昭阳自是知晓他们心中算计,也不恼,只笑着道:“是吗?看来几位叔叔婶婶是不愿意承认,不愿意将东西交出来了,既然如此,那咱们也就只好对簿公堂了。若是到时候有了证据,希望几位叔叔婶婶也能如今日这样硬气。”
昭阳目光在厅中淡淡一扫,脸上的笑容渐渐淡去,面上带着几分身居高位的威严和戾气,声音亦是冷了几分:“来人,送客。”
说完,就将茶杯一放,站起身来,离开了前厅。
昭阳一走,姒儿便拉下了脸,冷冷一笑道:“几位,请吧。”
那三婶见姒儿这样一副面孔,心中愈发气结,冷哼了一声道:“不过就是昭阳公主养的一条狗。”
姒儿却是笑了起来:“夫人说的没错,可是即便是一条狗,也是在公主跟前侍候的。公主是陛下的嫡长女,从小捧在手心里面疼着宠着,有些人啊,总以为公主出了宫就不是公主了,是好欺负的。却不知道,不管是在哪里,那可都是陛下的血脉,是皇亲国戚,从楚国开国至今,可曾见过哪一位公主出嫁有咱们公主那样的排场?”
姒儿说完,几人的脸色便又变了好几变,姒儿暗瞧在心里,神色愈发冷了:“几位还不离去,是等着我叫侍卫来赶?诸位恐怕不知道,陛下害怕公主出嫁之后受了委屈,赐了公主不少武功高强的侍卫,下手没个轻重,若是劳驾了他们,诸位还能不能完完整整地踏出这丞相府的门,可就难说了。”
那四人面面相觑,却也只得甩着袖子,灰溜溜地离开了。
待那四人走远了,留在厅中的墨念和姒儿才“噗哧”一声笑了起来,墨念一脸崇拜地望着姒儿:“姒儿姐姐好厉害,方才一番话愣是说得那几个人毫无招架之力。”
姒儿掩嘴笑了起来:“这还不是跟着咱们公主学的,虽然在宫里没啥用,但是出了宫,吓唬吓唬这些个人还是没什么问题的。”
两人说说笑笑地往后院走去,进了主院,就瞧见昭阳搬了美人榻半躺在院子里的槐花树下,手中拿着一本册子,一旁的石桌子上还放着好些册子,管家立在昭阳身后,两人正说着什么。
听见两人的脚步声,昭阳才抬起头来,面上含笑地望着姒儿和墨念:“打发走了?”
“走了。”姒儿笑着应了,进屋去泡了茉莉花茶端了出来放到了石桌上,就听见昭阳正在问管家:“这些东西,管家可知晓如今在何处?”
管家想了想,才应道:“有些应当还守在他们各自府中,有些只怕已经流落出去了。”
昭阳点了点头:“流落出去了才好,找一找总能查到一些蛛丝马迹,而后顺藤摸瓜,只要查到东西是从他们手中出去的,便是证据。就怕都藏了起来,反倒不好办了。”
姒儿一听就明白了过来,昭阳是在同管家商议追回那些东西的事情,便默默退后了两步,静静地在一旁立着。
管家同昭阳核对账本就花了近两个时辰,而后管家才退了下去,姒儿连忙替昭阳换了茶,才低声询问着道:“公主也累的大半日了,要不要歇会儿?”
昭阳摇了摇头:“今日天气凉爽,在这院子里躺着倒是凉爽,却也没什么睡意。”
姒儿便不再劝,只将茶杯放下,轻声道:“公主为何非要将那些东西追回来呢?那些东西奴婢瞧着也没多贵重的,且时日已久,查起来也费时费力的。”
“倒也不是因为东西贵重不贵重,只是那些东西是丞相府的,追回来给相爷一个念想也好。且我如今刚刚嫁入这丞相府,四面八方都盯着,今日我若是稍稍向那几个人低了头,以后只怕就会不停地有人来想要踩我一脚。丞相府的主母,就应当有应有的手腕,这叫下马威。”
姒儿眨了眨眼,面上了然,笑嘻嘻地道:“公主果真聪明,这样一来,别人都知道了咱们昭阳公主不是好惹的,就不会有人敢随意欺负公主了,按奴婢说,今日就该让人将那几人打出丞相府,让所有人都看见才好。不过那几人也只怕是毁得肠子都青了,还想从公主这里讨要好处,结果什么都没得到,却还被公主拿了不少好东西。”
昭阳浅浅笑着,摇了摇头,却没有说话。只端起茶杯,一掀开杯盖,一股清雅的茉莉花香就钻入了鼻子中,沁人心脾。
喝了口茶,昭阳方觉着整个人都稍稍放松了几分,这丞相府虽然不是后宫,可是勋贵人家的后门宅院,却是不比后宫弯弯绕绕的少。
她昨日不过去秦府参加了一场看似普通的宴会,却就被人盯上了。
她不过是念着自己初次同这些个夫人们相见,因而显得和煦温柔了一些,却被人以为是自己性子软弱,今日就欺上了门来。
若是别人都闹到了丞相府来了,她还一味隐忍退让,就真正让人看笑话了。
她也应当适时让她们瞧瞧,皇家女儿是什么样的处事态度。
别人敬我一尺,我敬别人一丈。别人欺我一尺,我必以十丈还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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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8章 宫中来信
“派人给沧蓝传个信,让她明日来府中一趟吧。”昭阳想了想,轻声吩咐着。
昨日与叶子凡商议的事情,也该同沧蓝说一说,她觉着,还是让沧蓝亲自去一趟更放心一些。方才那些人,她也想让沧蓝派人打听打听,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
沧蓝这近一年的时间里,倒是收买了不少人,其中大部分是生活在最底层的百姓,有乞丐,妓子,市井百姓。这些人有些聪明伶俐的,被放到各处府上做丫鬟小厮,甚至被送进宫。有的仍旧做这原来的事情,虽然看起来并不打眼,只是打探消息倒是一等一的好手。
姒儿应了声,笑嘻嘻地道:“奴婢也有些日子没瞧见沧蓝姐姐了。”
苏远之今日倒是在晚膳前回了府,倒让昭阳有些吃惊:“今日不用忙着孙尚志的事情?”
苏远之刚进院子,听昭阳这样问,挑了挑眉,朝着昭阳看了过来:“家有娇妻,烦躁的公事和娇艳可人的妻子,自是妻子更为重要一些。”
“呸呸呸,下人都在,胡言乱语什么?”昭阳面上泛红,瞪了苏远之一眼,噌怨着。
“噗哧”一声,却是姒儿胆大妄为地笑了起来,见昭阳瞪了过来,姒儿连忙摆了摆手道:“奴婢什么都不曾听到,奴婢去瞧瞧晚饭好了没。”说着,又转身吩咐着屋子里的下人:“你们一同来吧,待会儿上菜,我一个人可搞不定。”
说完,便抬起手来掩嘴出了院子,眼里的笑意却是怎么也遮不住。院子里的其他人也连忙跟在姒儿身后退出了院子,还十分体贴地将院子门给拉上了。
昭阳羞得满脸通红:“都怪你。”
苏远之抬起眼望着昭阳,眼中满是笑意:“怪我?怪我什么?夫人的下人调教得倒是不错,知情识趣的,下来得好生赏赐赏赐。”
说完,就朝着昭阳伸了伸手:“今儿个跑了好多地方,可快累死我了,快过来,让我抱抱。”
昭阳微微嘟着嘴,瞪了苏远之一眼,见他脸上果真有些疲惫,却也心生不忍,慢腾腾地挪到苏远之的轮椅旁,蹲了下来。
苏远之嘴角一翘,伸手将她拉进了怀中,深吸了口气,幽幽叹着:“还是美人在怀滋味最好了,真想就呆在家中不出门了。”
“真这么累,不妨同父皇告个假,便说病了就是,累坏了自己可怎么办?”昭阳见她这副模样,亦是有些心疼了起来。
苏远之眼中笑意更甚,有个人关心自己的滋味,真是不赖。
半晌,苏远之才又道:“若是以后再有莫名其妙的人来府上找茬,你尽管叫人将他们打出去便是。”
昭阳自是知晓他再说什么事,他虽刚回来,只怕已经听管家说起过今日发生的事情了。
“打出去?那怎么说,也算是你的亲戚,若是那样打出去,别人得怎么说咱们丞相府呢?”昭阳撇了撇嘴,声音闷闷地。
苏远之笑了起来:“怕什么?我的名声什么时候好过?听闻,我在小孩子的心中,就是个凶狠的恶魔,若是夜里有小孩子哭闹,只需说一句,你若是再闹,苏丞相就要来抓你了,保管比什么都见效。”
“胡言乱语些什么?”昭阳抬起眼来瞪了苏远之一眼,心中却是闷闷地疼,她自是知道,苏远之所言都是真的,不说在小孩子心中,即便是以前在宫中,她听宫人讨论起苏远之,讨论最多的,也都是说他心狠手辣,且宅子里经常会有死人拖出去,说得极其骇人,好像他是什么怪物似的。
夫妻二人闲话了一会儿,院子门就被敲响了,外面传来姒儿带着笑意的声音:“相爷,公主,晚饭备好了,奴婢现在可以送进来吗?”
昭阳自是听出了那声音中的揶揄,心中暗自记了姒儿一笔,从苏远之的怀中挣脱出来,站起身来整了整自己的发髻和衣裳,才扬声道:“进来吧。”
两人用了晚膳,苏远之又去了书房。
昭阳在屋中看着账册,姒儿拿了一封书信匆匆入了屋中:“公主,宫里来了消息。”
昭阳将账册放到了桌子上,接过了那书信,展了开来。
她虽已经出嫁,可是母后和君墨仍旧在宫中,宫中仍旧危机四伏,明面上,柳雅晴、德妃仍旧虎视眈眈,甚至连皇祖母都对母后和君墨不甚喜欢,暗地里还不知道潜伏了多少危险。
因而,她不能有任何的松懈。只是如今她人在宫外,却是有些不便,只能让宫中时不时地给她传递消息。
幸而这一年以来,特别是她开始接手宫中事务的这十个月以来,她在各宫都安插了不少自己的眼线,即便是自己不在宫中,也能掌握各宫的一举一动。
昭阳快速将信中内容扫了一遍,蹙了蹙眉,将信纸放到了桌子上。
姒儿见昭阳的神色有些不太好,连忙问道:“可是宫中出了什么事?”
“倒也不是什么大事,咱们安排的太医在给柳雅晴问诊平安脉的时候,按着我的吩咐,同柳雅晴说,孩子已经胎死腹中,只是不知为何没能自己排出来。太医给了她一剂药,她吃了之后,便流了不少血,太医借机同柳雅晴说,死胎已经排出了。”昭阳声音极为平静。
姒儿听昭阳这样一说,却是有些不明白了:“这正是咱们想要的啊?公主为何面色却不像是欢喜模样?”
昭阳冷笑了一声:“那柳雅晴是个心眼不少的,从当初皇祖母赐她不孕药,她在药中擅自放了茶叶来解药性一事,我就应当想到,倒是我疏忽了,那时吩咐的太过潦草,未曾将事情筹划周全,却是让柳雅晴抓住了把柄。”
姒儿一眼疑惑,昭阳长叹了口气,才道:“太医开的那一剂药,虽是当着太医的面熬制,并且喝下去的。只是柳雅晴留了个心眼,让宫女从那一副药中抓了一些药起来,后来等着太医走了之后,就让人去查了那药。那药自是有不对劲的,本是让葵水提前的药,柳雅晴便借机发难,叫人抓了太医,送到了母后宫中问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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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9章 波折
“那该怎么办?”姒儿眼中尽是慌乱,此事是她安排的,却竟然出了这等篓子。
昭阳摇了摇头,笑着劝慰道:“也不是什么大问题,那太医是可信任的人,自是不会供认出咱们来,他在审讯之时,一口咬定是德妃让他这样做的,而后就咬舌自尽了。只是也没有更多的证据证明是不是德妃,此事只得搁置下来。”
昭阳蹙了蹙眉:“只是事情虽然告一段落,可是柳雅晴必定心生怀疑,以后咱们对柳雅晴和德妃,可必须要加倍小心了。”
姒儿忙不迭地应了下来,偷偷松了口气。
第二日沧蓝一早就来了丞相府,昭阳将事情一一吩咐了,就让沧蓝回去早些安排,她离开渭城这么长的时间,定也有许多事情要提前布置。
没过两日,苏府其他旁支亲戚的资料就到了昭阳手中。
“老相爷一共兄弟姐妹四人,除了那日见到过的二叔三叔,还有一个妹妹,只是那个妹妹嫁得比较远,这些年也甚少回渭城,权当不论。二叔与三叔的府邸隔着两条街,倒是不远,二叔有三个孩子,两个女儿,一个儿子。三叔有五个孩子,三个儿子,两个女儿。”
昭阳一一看了下来,却是有些奇怪:“二叔和三叔原本都在朝中任职,一个从四品,一个六品,官阶虽不算太高,却也好歹是官身,且与老相爷关系算得上是亲密,虽然分了家,也时常走动。只是老相爷去世之后,两人霸占了丞相府的财物,竟都先后以身体不适为由辞官,且如今二叔和三叔膝下一共四个儿子,却没有一个踏足官场的。”
姒儿倒是没觉着这其中有什么不对劲的:“所以奴婢觉着,这知人知面不知心啊,老相爷在的时候,那两位定也都觊觎着丞相府中的东西,因而才同老相爷套近乎。而老相爷一去了,那可憎的真面目便露出来了。”
昭阳摇了摇头,她觉着不对劲的,并非是此事。而是二叔和三叔同时辞官,且膝下孩子无一人踏足官场之事。
在楚国,为官是一件光宗耀祖的事情,且二叔和三叔本为庶子,这更是一件荣耀之事,为何会辞官不做呢?
昭阳想了半晌,大抵是因为老相爷离世之后,旁人觉着苏远之身有残疾,不可能入仕,因而竞相欺辱。却不想父皇力排众议,封苏远之为相,苏远之做了丞相,位高权重。二叔三叔害怕苏远之报复,因而才选择辞官。
也只有这个解释稍显合理一些了。
不过是几个无法蹦得太高的小蚂蚱,昭阳冷笑了一声,将那册子放到了一旁。左右已经让管家和沧蓝去查那些从丞相府搬走的财物如今的流向了,这一茬子倒是不急。
如今的当务之急,是孙尚志一事,以及宫中的动向。
时至今日,沐王却仍旧没有丝毫的动静,倒让昭阳有些诧异了。
还是说,沐王已经决定,弃掉孙尚志这颗棋子了?
这样的念头刚刚冒出来,就被昭阳否定了,孙尚志和沐王母子二人牵扯甚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孙尚志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若是沐王无法洗去孙尚志身上的罪名,势必会影响他在父皇跟前以及在朝中的声望。
晚上苏远之回府的时候,昭阳便主动问起了孙尚志之事如今的进展。虽然昭阳知晓孙尚志一事牵扯太大,查案并非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可眼瞧着事情像是没了消息一样,还是会忍不住地着急。
“事情不如我们想象中那样顺利,那日我们发现的贡品,后来拿回来之后,却发现都是仿品,只怕是有人先我们一步将东西给换了。”苏远之面色带着几分冷,“派去边关查探的人也没了消息,恐已遇不测。”
昭阳一愣,倒是不曾想到事情竟有了这样的波折,心中唯一想到的就是:“是沐王所为?”
“尚无证据证明是他所为,不过十有**与他脱不了干系。”苏远之神色淡淡地低下了头:“我倒想瞧瞧,他究竟有多大的本事。”
昭阳咬了咬唇:“沐王最近在做些什么?”
苏远之听昭阳这样一问,却是笑了起来:“最近沐王可是规矩的很,连早朝都没上,整日都在府中闭门思过,几乎连人都瞧不见。”
“那你打算如何做?”昭阳有些好奇地望向苏远之。
苏远之想了想,才应道:“若实在是没了法子,我就只能亲自去边关走一趟了。”说着,便朝着昭阳看了过来:“只是这样一来,就得连累你独守空房了。”
昭阳瞪了苏远之一眼,心中却也有些发慌,好不容易将孙尚志送进了牢房,她绝不想给他出来的机会。
“沐王兄只怕在府中也不是在闭门思过,恐是将精力全都用在了如何营救孙尚志一事上了。他既是闲着无事,我也没别的本事,给他找些事情做却是可以的。”昭阳嘴角一翘,冷笑了起来。
“哦?什么事情?”苏远之有些好奇地望着自己的妻子。
昭阳笑了笑:“沐王兄比我还年长三岁,如今府中却尚无正妃。渭城中爱慕我那沐王兄的女子可不在少数,此前父皇三番四次的提起此事,却都被德妃挡了回去。如今倒是旧事重提的好机会,此事虽然不是什么大事,分去沐王兄一些精力却还是可以的。”
“还有孙夫人。”昭阳眼中闪过一抹算计:“此前因为孙永福之死,孙夫人与德妃与沐王,甚至与孙尚志已经离了心。我倒是想找些法子,从孙夫人身上切入。”
苏远之眉眼弯弯:“都说夫妻二人在一同呆久了,两人就会变得越来越像,我瞧着你如今的行事风格,倒是与我愈发的相像了,我心甚慰。”
“与你说正事呢。”昭阳噌怪着。
苏远之连忙点了点头,笑容愈发灿烂了几分:“嗯,夫人与我说的每一件事都是正事。都说夫妻同心,其利断金,来,咱们好生商议商议,我们应当如何相互配合,将孙尚志这个毒囊给除去。”
………………………………
第240章 治眼疾的药
第二日一大早,昭阳便坐了苏远之的马车,与苏远之一同入宫。
外面的天色刚蒙蒙亮,马车行进地倒是十分平稳,昭阳有些昏昏欲睡。苏远之见了,索性将她揽入怀中,不一会儿,昭阳就睡了过去。
却是被马车外说话的声音吵醒的,昭阳一睁开眼,就听见外面脚步声说话声不停地传来,马车已经停了下来。
掀开车帘望了望,原来已经到了宫门前。
“怎么也不叫我?”昭阳低声嘀咕着,整了整发髻和衣衫,下了马车。
宫门前马车不少,人也不少,尽是前来上早朝的朝中官员,见昭阳从苏府的马车上下来,俱是有些惊讶,再瞧见明安抬了苏远之的轮椅下了马车,忙匆匆挪开了目光。
沐王府的马车缓缓驶了过来,一直到宫门口才停下。沐王穿着一身朱色蟒袍,面如冷玉,从马车上走了下来。
似是察觉到了昭阳的目光,沐王转过头朝着昭阳看了过来,目光微微停留了一瞬,就转了开来。
“沐王爷。”有几个官员连忙迎了上去,同沐王寒暄着入了宫门。
昭阳转过身望向苏远之,笑了笑道:“走吧。”
入了宫,穿过三道宫门,苏远之才轻声嘱咐着昭阳:“今日上了朝我大抵就会出宫,应当不会超过午时,待会儿我来接你。”
昭阳笑眯眯地应了,转身向右,朝着内宫走去。
正是请安的时候,未央宫前倒也十分热闹。最先瞧见昭阳的却是柳雅晴,柳雅晴面上带笑,神色间满是揶揄:“哟,这不是昭阳公主么?昭阳公主与丞相新婚燕尔的,竟然这么早进了宫?可是来求见皇后娘娘的?”
言下之意,倒像是昭阳出嫁之后不如意,专程入宫找皇后主持公道来了。
在场的众人皆是知晓昭阳当初是丞相自己求娶,昭阳当着后宫前朝众人的面,当众拒了婚的,想必是不愿嫁给丞相的。后来虽然因着楚帝一纸圣旨嫁了,却也在接到圣旨的时候晕倒了过去的。
这样成就的亲事,自是不可能如意的。
新婚燕尔,自是应当蜜里调油夜夜**的时候,昭阳却这么早地跑进了宫,在众人的眼中,自是觉着昭阳多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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