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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女难驯:逆天长公主-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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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回忆起梦中的情形,昭阳却又有些失落,原来只是梦。

    姒儿倒了温热的水来递给了昭阳,昭阳接了过来喝了一口,才叹了口气道:“不是噩梦,是好梦,极好极好的梦。”

    “好梦?”姒儿有些诧异,方才瞧着昭阳那副样子,却是一点也不像是做了什么好梦的模样啊。做了好梦难道不应在睡梦之中,也带着笑的吗?

    姒儿心中虽然疑惑,却也没有多问。

    昭阳将杯子递还给了姒儿,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已经蒙蒙亮了。

    “什么时辰了?”昭阳轻声问道。

    “辰时了。”姒儿应着,又连忙道:“公主昨夜睡得迟了,还是多睡一会儿吧。”

    昭阳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算了,都已经醒了,干脆起来了。”

    姒儿闻言,连忙服侍昭阳起了身。

    用了早膳,昭阳就呆在屋中看书,还未到午时,苏远之就回了府。昭阳听见外面明安说话的声音,就急急忙忙地将手中的书放到一旁,迎了出去。

    苏远之似乎听到了脚步声,抬眼朝着昭阳看了过来,就蹙起了眉头:“大氅也不穿一件就往外面跑,进去。”

    昭阳吐了吐舌头,乖乖进了屋,却探出个脑袋来望着苏远之。

    这个模样,苏远之也没法再同明安说话,索性让明安退了下去,进了屋中。

    昭阳笑嘻嘻地上前将苏远之身上披着的大氅给脱了下来递给了姒儿,才追问着:“怎么样了?”

    苏远之看了昭阳一眼,眼中带着显而易见的不满:“我以为我一夜未归,你应当关切的是我有没有用早膳,困不困,累不累。哪晓得你一见着我问的第一句话,却是与我全然不相干的。”

    昭阳哪里还不知晓苏远之那别扭性子,连忙吩咐着一旁侍候的丫鬟道:“厨房中的午膳应当也快准备得差不多了,让人去瞧瞧有什么可以吃的,给相爷送些过来。早上露重寒凉,相爷刚从外面回来,去打些热水来给相爷泡个脚,将此前我命人抓的药草泡些进去。”

    说完又转过头望向苏远之:“便是困,也应当等着用了饭,泡了脚再去睡。现在可以告诉我,事情进展如何了吧?”

    苏远之叹了口气,却也拿昭阳没辙,只得如实道:“边关昨日送了一些关于孙尚志假报军情的铁证过来,再加上这私吞贡品的罪名,陛下当场就定了孙尚志的死罪,一月之后问斩。”

    “啊?还得等一个月之后才问斩啊?”昭阳听见父皇定了孙尚志的死罪本事高兴的,可知晓要一个月后才会问斩,便又不欢喜了起来。

    苏远之点了点头:“今年的秋狩因着孙尚志班师回朝一事耽搁了,只是秋狩是重要的祈福仪式,陛下也不愿意取消,便让人准备去稍南那边的云崖行宫避寒,顺便完成秋狩的祈福。秋狩本是祈祷风调雨顺,五谷丰登的,陛下不愿意在这种事情之前见血。”

    昭阳撇了撇嘴,心中有些不乐意:“还有一个月,我担心的是,会生出什么变数来。”

    丫鬟送了茶过来,苏远之接了放到了一旁,才道:“这罪名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我不会让它出事的。沐王即便是有心,也无力回天了。唯一可以操作的,就是劫囚。可是陛下定了孙尚志的罪,即便是将人救下来,也全然没有了用处。沐王不傻,犯不着冒这个险。”

    昭阳点了点头,苏远之说的不错,大概是她对孙尚志的死太过执着,有些过头了吧。

    “对了,去年秋狩你似乎没有去成?今年就一同去吧。以往的秋狩都不会走太远,你一直在宫中,大抵也极少有机会出渭城,这一回去云崖行宫倒是不错。”苏远之转开了话茬子。

    去年秋狩……

    去年秋狩的时候,自己因为救君墨从流云阁摔了下来,受了伤,自是没有去成的。被苏远之这样一说,她倒是的确有些心动了。
………………………………

第268章 出事了

    听苏远之说要去云崖行宫,下午苏远之在家休息,昭阳便进了宫,直奔未央宫而去。

    “我要吃这个莲花饼。”还未进正殿就听见君墨的声音从殿中传来,似是在撒娇。

    昭阳笑了起来:“都多大的人了,还来母后这里缠着母后讨要吃的。你自个儿不会让御膳房给你做啊?”

    君墨听见昭阳的声音,忙转过头朝着昭阳望了过来,眼中带着几分喜悦,只是却撇了撇嘴朝着昭阳吐了吐舌头:“皇姐还说我,你还不是来了?人家都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你都嫁出去了。”

    见昭阳抬手就要朝着他的脑袋打过去,君墨连忙端起桌子上的盘子快步躲开了去:“我不管,我就喜欢吃母后宫里的莲花饼,母后宫里的就是比东宫的好吃。”

    皇后看着姐弟二人打闹,笑得弯起了眉眼:“喜欢就多吃些。”

    说完又转过头望向李嬷嬷:“你去瞧瞧御膳房今日有没有做栗子糕,若是有的话,给公主端些过来吧。”

    昭阳在皇后身边落了座,接过宫人递过来的茶水,放在手边,才笑着道:“我听苏远之说,父皇要去云崖行宫,母后可要一同?”

    一旁的楚君墨听昭阳问起此事,眼中闪过一道兴奋之色:“我要去的,我要去的,父皇叫我一同去的,皇姐也要去的吧?母后也要去的吧?”

    皇后却是摇了摇头:“我若是走了,这宫中尚有那么多事情,当如何办?齐嫔如今有四五个月的身孕了,德妃眼睛又还未好,我不在宫中也放心不下。”

    昭阳咬了咬唇,她自是知晓皇后口中的放心不下是何意,她担心的是,德妃趁父皇不在的时候闹出什么幺蛾子来,若是母后再不在宫中,这宫中就是德妃的天下了。德妃那样的人,定是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母后又不去啊。”君墨撇了撇嘴:“母后都没有同我们一起出去过。”

    皇后笑了起来:“这深宫大院的,既然进来了,哪儿那么容易出去?你们姐弟二人去玩就是了,在云崖行宫,莫要胡闹,君墨要听你皇姐和苏丞相的话。”

    君墨叹了口气:“皇姐就知道欺负我,哪里有姐姐的样子?”

    三人说了会儿话,被皇后叫去御膳房的李嬷嬷就拧着食盒子回来了:“御膳房倒是做了栗子糕,只是已经凉了。锅里面熬着德妃的药汤,也没法热,奴婢将栗子糕拿了回来,已经让咱们小厨房的人拿去热去了。”

    “德妃又在熬药汤?那御膳房三四口锅,她全都占用了?”皇后微微蹙起了眉头,眼中带着显而易见的不悦。

    李嬷嬷点了点头:“听御膳房中的人说,德妃想要同陛下一起去云崖行宫,只是她眼睛不好陛下定不会同意。德妃就让那劳什子神医加大了药量,今儿个用药汤又敷又蒸的,说那神医说的,不出意外今日就能将眼睛上的纱布去了,将药水洗掉,而后就能重见光明了。”

    李嬷嬷言语之中带着几分迟疑:“这德妃的眼睛,不会真能好吧?若是真好了,那岂不是……”

    话还未说完,就被皇后以眼神制止了她再往下说:“太子和昭阳公主都在,说这些做什么?”

    皇后朝着昭阳看了一眼,沉默了片刻,才喃喃地道:“她的眼睛若是真能好,那也是她的造化。”

    君墨好不容易从那一盘子莲花饼中抬起了头来,嘴里尚且还包着东西,声音亦是有些含糊:“沐王都不去,她跟着去做什么?”

    昭阳闻言转过了头朝着君墨看了过去:“沐王不去?不去云崖行宫?”

    “是啊……”君墨嘴里被塞得满满的,瞧着倒是像个圆润的包子,好不容易将嘴里的饼吞了下去,口齿才稍稍清楚了一些:“父皇说,他一离宫,这渭城中的大小事也来不及处置,不留个人在渭城是不行的。就让沐王兄留在渭城,朝中大小事务先呈到沐王兄那里,若是小事,就由沐王兄做主,大事的话,快马加鞭送到云崖行宫即可。”

    不让沐王随行,昭阳不知这对沐王而言,是器重还是冷落。按理说来,每次父皇离宫,随行在侧是一种恩泽。沐王这一回却留了下来,只是父皇却让他处理政事。

    昭阳虽然也知晓父皇定然也不会放手不管,定也会安排一些人明里暗里的盯着,若是沐王出了什么岔子,亦或者善用私权,父皇定会知晓,昭阳倒也不担心。只是将这个权力放手给了沐王,终究不见得是一件好事。

    皇后神情倒是淡淡地,似乎对此事并不太在意,只笑着对君墨道:“我听说你最近棋艺进步了不少,和母后对弈一局?”

    君墨一听说要下棋,脸就像吃了苦瓜一样,却也拒绝不得,只得乖乖巧巧地坐了下来。

    昭阳笑了起来,她大抵是太过杞人忧天了一些,索性也让人搬了椅子在一旁观战。

    棋局刚下到一半,就有脚步声匆匆而来,打断了殿中的祥和氛围:“娘娘,德妃那边似乎出事了。”

    皇后闻言,将手中的棋子落了下去,才缓缓抬起眼来:“哦?出了什么事?”

    “也不知出了什么事,宫人们听见德妃娘娘殿中传来了极大的声响,似乎是什么重物落地的声音,而后殿中的宫人都挨了一顿打骂,被赶了出来,在殿门口跪着呢。在育德殿附近洒扫的宫人都说,听见德妃娘娘骂得十分厉害。后来又匆匆忙忙派人出了宫,也不知做什么去了。”

    那宫人一一禀报着方才在育德殿发生的事情,昭阳闻言,和皇后对视了一眼,心中透亮,只怕是她一早准备下的东西起了作用了。

    皇后想了想,站起了身来:“陛下这个时候应当在养心殿,这个时辰了,政事应当也处置得差不多了,你去养心殿通传一声,就说育德殿出了事,请陛下过去一趟。本宫也去瞧瞧去,看看这德妃究竟在闹腾什么。”

    昭阳闻言,也连忙道:“昭阳也看看去。”

    君墨也要跟着,却被皇后命人送回了东宫,昭阳瞧着君墨楚楚可怜的眼神,忍不住笑了起来。

    只是君墨大抵不知道,他们的母后这样做,亦是不希望他卷入这些纷争。
………………………………

第269章 紫色印记

    德妃尚且住在育德殿,她虽然已经恢复了妃位,只是楚帝却没有开口让她搬回长信宫。楚帝不提,皇后也乐得假装不记得这一茬子,德妃倒是想提,只是自打她眼睛瞧不见后,连楚帝的面都极少能够见到,也没有机会。

    育德殿外,有好些宫人在探头探尾地朝着里面望去,其中也不乏其他宫中的宫人,只怕是听了信儿,来打探消息的。

    这宫中素来这个模样,已有风吹草动,整个后宫都竖起了耳朵。

    宫门口站着两个宫人,神色皆有些苍白,皇后走到了门口,却被那两人拦了下来:“娘娘恕罪……”

    昭阳见状,眉头就蹙了起来,厉声斥道:“瞪大你们的狗眼瞧瞧,皇后娘娘也是你们能够拦的人?还不赶紧滚开。”

    那两人的手便忙缩了回去,猛地跪倒在地:“皇后娘娘恕罪,只是……只是……”

    皇后却是理也懒得理那两人,径直进了育德殿,殿外的院子里果真跪了好些个宫人,皆是一副战战兢兢地模样。有几个许是挨了德妃的打骂,身上青青紫紫的,也有被利器割开的伤口。

    “滚!神医怎么还没有来?怎么还没有来?”德妃声嘶力竭地惊叫声从殿中传来,让人有些毛骨悚然的。

    皇后刚走到门口,殿中就飞出了一个茶盏,幸得昭阳眼疾手快,将皇后拉了开。

    皇后蹙了蹙眉,声音亦是带了几分冷意:“德妃这是在闹什么呢?”

    皇后的声音不小,殿中安静了片刻,就传来德妃惊慌失措的声音:“你走开,别进来,走开,走开啊!”

    话音刚落,那殿门就被猛地推来关了起来,发出“嘭”的一声重响,

    皇后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铁青:“倒是好大的脾气!”

    昭阳拉了拉皇后,轻声道:“母后莫要着急,等着父皇来了,也该让父皇瞧瞧,德妃是如何对母后不敬的。料想德妃即便是有一百二十个胆子,也不敢将父皇拦在这殿外的。”

    皇后面色这才稍稍平和了几分,立在一旁,不再开口。

    楚帝来得倒也不慢,育德殿大门口的人自是不敢拦楚帝的,楚帝一进来就瞧见皇后立在殿门前,不由有些纳闷:“皇后在这里站着做什么?”

    皇后尚未开口,昭阳便为皇后打抱起不平来:“母后方才在宫中正在同君墨下棋,听闻育德殿出了事,德母妃发了大脾气,连忙赶了过来。只是在门口就被宫人拦住了,说是不让母后进来,昭阳训斥了那宫人两句。”

    昭阳委委屈屈的看了楚帝一眼:“母后进来之后,听见德母妃在殿中大喊大叫,刚问了一句发生了什么事,却只听见德母妃在殿中大喊大叫让母后滚,让母后走开不许进来,而后就重重地将殿门给关上了。”

    楚帝蹙起眉头,眼中带着几分怒意,扬起声音道:“林月柔,开门。”

    “陛下不要进来,不要进来!”殿门口响起德妃的声音,带着沙哑,似乎早已经声嘶力竭。

    楚帝面色亦是有些不太好,转头便对着郑从容道:“将门给朕踹开。”

    郑从容连忙应了声,叫了一同前来的宫人上前抬脚重重地踹向那殿门,只听得“轰”地一声重响,殿门竟被踹得硬挺挺地倒了下去。

    楚帝大步进了殿中,就瞧见德妃蜷缩成一团,缩在角落里,殿中满是各种碎片。花瓶的,茶杯的,琉璃宫灯的。

    “不要过来,不要过来,神医怎么还未进宫?”德妃似是精神已经接近崩溃,察觉有人靠近,忙不迭地抬起手挡住自己的脸,喃喃自语着。

    楚帝扫了一眼满殿狼藉的景象,脸色愈发冷了几分:“你倒是愈发的本事大了,连朕也敢拦在门外了。青天白日的,你发什么疯?”

    正说着,却听见外面有一声怯怯地声音响起:“德妃娘娘,神医来了。”

    德妃这才猛地抬起了头来,却又急急忙忙地挡住自己的脸,声音之中带着几分迫切:“神医来了?神医来了?在哪儿,快带进来?”

    楚帝什么时候被人这样无视过,咬紧了牙关:“来人,将她的手给朕拿下来,朕倒是想要看看,她这样千方百计地挡着的,是什么东西。”

    郑从容又连忙带了宫人上前,德妃连忙后退了两步,郑从容命人将德妃钳制住了,把德妃的手从脸上拉了下来。德妃连忙低下了头,只是那一瞬间,却也足以让殿中的众人瞧清楚德妃那张脸。

    德妃的脸上带着几分苍白,只是眼睛周围那一圈,却是骇人的青紫色。

    楚帝眉头紧蹙着,愈发不悦了起来:“你这跟鬼一样的药水还不赶紧洗了去?成什么体统。”

    德妃闻言,脸色愈发惨白了几分,眼泪扑簌簌地落了下来:“洗不掉了,定是有人做了手脚,这紫药水,洗不掉了。我的容貌,我的容貌,毁了。”

    楚帝看了德妃一眼,眼中却瞧不见丝毫的同情,只神色淡淡地道:“当初朕让你不要敷那鬼东西,你偏生不信。”

    德妃眼中染了几分凄厉:“陛下快传神医进来,让他给我瞧瞧,他治好了我的眼睛,定然有办法的。”

    昭阳这才瞧见,德妃的眼睛同前几次见的时候都不太一样了,此前因着失明的缘故,她与人说话的时候总是下意识地寻声音发出来的方向,努力朝着说话的人看去,来掩饰她瞧不见的事实。

    只是那双眼睛终究没有神采,显得空茫茫的。

    今日却能够准确地在郑从容叫宫人上前的时候,退后躲开宫人。她的眼睛,果真是恢复了。那沐王请来的神医,倒也还是有几分本事的。昭阳心中想着。

    楚帝终究还是念及旧情的,见德妃那副模样,便命人将那所谓的神医带了进来,那神医见状连忙上前查看了一番,眉头却是越蹙越紧:“娘娘的眼睛已经无碍,只是这眼睛周围的紫色痕迹……”

    “怎么样了?可不可以除去?神医,你帮帮我,一定要将这些难看的东西除去啊……”德妃连连祈求着。

    那神医却终是摇了摇头:“这紫色的痕迹并非是草民的药水导致,草民瞧不出这究竟是什么东西,实在也没有法子。”
………………………………

第270章 指责

    德妃闻言,神情愈发地狰狞了几分:“我就说是有人要害我!有人动了我的药,是你,肯定是你,皇后!”

    德妃伸手指着皇后,皇后的脸色亦是有些不佳,脸色泛冷:“德妃你发什么疯?本宫可以体谅你因为脸上的那痕迹心情不好,可是却也不能容忍你胡乱指摘。这大夫你沐王寻来的,药是他开的,是你身边信任的人熬的。”

    皇后冷哼了一声:“本宫还曾经关切过你,问你民间的大夫是否可靠。你信誓旦旦地说不让本宫操心,本宫来探望,你将本宫拦在门外,如今出了事你却怪到本宫头上来了,真是好没道理。”

    德妃却仍旧不依不饶:“一听说我出了事你就急急慌慌地赶过来,是来看我笑话的是吧?瞧见我这个模样,你就开心了是吧?”

    楚帝见德妃愈发不成样子,亦是动了怒:“住嘴!”

    德妃身子一颤,方回过神来,楚帝还在殿中,便咬紧了牙关,一副委屈的模样,眼中含泪地望着楚帝。

    只是如今德妃眼睛周围俱是青紫色,早已经没有了昔日的风情,再作这样美人含泪的样子,却只剩下可笑,再也打动不了楚帝。

    “来人,将德妃扶到寝殿之中歇着,派人去传太医来。”楚帝的声音带着几分不耐烦,外面跪着的宫女连忙低着头快步走了进来,扶起德妃,往寝殿之中走去。

    德妃闹了这么半日,也有些精疲力竭,见楚帝脸色不太好,也不再挣扎,顺从地入了寝殿。

    楚帝看着德妃进了内殿,才转过身同皇后道:“辛苦你了。”

    皇后的脸色仍旧有些不好,听见楚帝这样说,便行了个礼:“臣妾是后宫之主,后宫诸事都应打理好,劳陛下操心,是臣妾的不是。只是德妃妹妹似乎不太喜欢臣妾,陛下既然在此,定能好生宽慰好德妃妹妹,臣妾就先告退了。”

    楚帝还想安慰两句,只是却有些说不出口,半晌,才叹了口气道:“罢了罢了,你去吧。”

    皇后微微屈膝,低着头转身出了正殿。

    昭阳却并未跟在皇后的身后,等着皇后离开了,方开了口:“父皇对母后实在是有些不公平,母后身为皇后,这些年来一直尽心尽力地打理后宫。若是母后是善妒之人,如今父皇也不会子女众多。”

    楚帝眉头轻蹙着,喃喃着道:“朕都知道。”

    昭阳摇了摇头,笑容带着苦涩:“不,父皇你不知道。你若是知晓母后的辛苦,断然不会让一个嫔妃这样明目张胆地羞辱母后,让一个妾室骑在了正妻的头顶。楚国素来重门风,若是家风不正,宠妾灭妻者,都无法在朝为官。可是父皇此等行为,和宠妾灭妻又有何区别?”

    见楚帝神情愈发寒了下来,昭阳方跪了下去:“是昭阳的错,昭阳是父皇的女儿,本不应该这样大胆地同父皇说话,只是昭阳瞧见母后受了委屈,心生不忍。便是父皇要之昭阳大逆不道的罪,昭阳也心甘情愿地受着。”

    好的坏的都叫昭阳说尽了,楚帝即便是心中不悦,也不好发作。沉默了许久,才开口道:“你没有错,是朕错了。退下吧……”

    昭阳见楚帝并未发火,反而像是在沉吟,便知自己的激将法奏了效,这才退了出去。

    皇后尚未走远,昭阳快走了几步,就追上了。

    外面人多耳杂,自是不便多言,昭阳扶着皇后回了未央宫,为皇后掺了热茶,在椅子上坐了下来:“母后莫要难过,那德妃也蹦跶不了多久了。”

    皇后嘴角一翘,笑容泛着冷:“我难过什么?瞧见她那副模样,我心中畅快还来不及呢。她今日在陛下面前越是张狂,以后的日子就越是难过。君恩薄如纸,她一直视若珍宝的那张纸,已经破碎不堪了。等着开了春,又该选秀了,到时候宫中进来一批新鲜的年轻面孔,陛下哪里还记得她那副毁了容的样子。”

    “是啊。”昭阳微微眯了眯眼,给德妃用的东西,是苏远之寻来的,听闻是从南诏国传入的,是蛊而并非药。她悄悄让沧蓝找了许多大夫瞧过,无人识得,更无人能够医治。

    她方才瞧着德妃那癫狂的模样,心中不知有多痛快。

    德妃嚣张了这么多年,害了那么多人,终是落得了这样的下场。

    孙尚志定了死罪,德妃毁了容,只剩下一个沐王孤立无援。且如今沐王的身边,她亦是安插上了自己信任之人。她倒是要瞧瞧,沐王还能如何扭转乾坤。

    太医诊治的结果传来的也不慢,父皇将太医院中的太医几乎全部请了过去,可都对德妃脸上那印记束手无策。

    楚帝听太医这么说,便也只吩咐了育德殿中的宫人好生侍候德妃,而后就径直回了养心殿。

    昭阳听到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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