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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女难驯:逆天长公主-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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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姒儿闻言,就看了过来:“这几日公主用膳的时候,也不怎么吃肉食,记得此前公主倒是十分喜欢的啊?”

    昭阳撇了撇嘴:“日日吃,也会吃腻的啊。”

    姒儿盯着昭阳看了良久,看得昭阳都有些不自在了:“你瞧什么呢?我脸上莫不是长出了花儿来不成?”

    “奴婢是在想着,公主莫不是有喜了吧?”

    语不惊人死不休。

    昭阳险些被自己的口水呛着,咳了半晌,姒儿连忙端了水过来,昭阳喝了几口水,才缓过神来:“胡言乱语些什么?”

    心中算了算日子,离她来葵水的日子尚有两日,还早着呢。且她不过下午才在想说要个孩子,哪有这样快的?

    姒儿却并不觉着自己是在胡言乱语:“公主和丞相大人素来恩爱有加,这有喜也是迟早的事情,公主成亲也有……”姒儿算了算,“也有三个月了,也该怀孕了。”

    昭阳瞪了姒儿一眼,哼哼唧唧地道:“早着呢。”

    “奴婢倒是觉着公主最近有些反常,有可能是有孕了。”姒儿喃喃自语着,又出了屋子,去给昭阳重新换了一碟子点心过来,做的绿豆糕,瞧着翠绿翠绿的,昭阳倒是有了几分食欲。

    昭阳在软榻上看着看着书,就睡了过去,醒来的时候,就已经是第二日早晨,她也不知何时回到了榻上,睁开眼就瞧见绣着牡丹花的床幔。昭阳伸手往旁边摸了摸,身边尚有余温,苏远之应当刚起身不久。

    正想着,就听见床幔外面传来苏远之的声音:“我知道了,退下吧。”

    紧接着,似乎是怀安的应答声。昭阳想着,虽然知晓怀安也在,倒是极少瞧见怀安现身,怀安似乎只有帮着苏远之传递消息的时候才会出现。

    心中正胡思乱想着,轮椅的声音响了起来。昭阳只觉着眼前突然亮了起来,就瞧见苏远之的脸出现在了床边:“我就知道你醒了,还不起来?外面都天光大亮了。”

    昭阳吐了吐舌头:“不过刚醒而已,这就起,你不也刚起么?”说完就坐了起来,转过头盯着苏远之看了一会儿,“你去那边看书去,我要叫姒儿进来给我穿衣了。”

    苏远之挑了挑眉,依言退到了软榻边。

    昭阳唤了姒儿来穿衣洗漱了,便坐到了铜镜前,任由姒儿在自己的头上鼓捣着发髻,苏远之却并未看书,只一个劲儿地盯着昭阳看着。

    “你看什么呢?”昭阳从铜镜中察觉到苏远之的目光,噌道。

    苏远之笑了笑:“看这发髻是怎么梳的,眉毛又是怎么画的。都说夫妻之间,束发画眉是乐趣,可惜这些我都不会,只得先偷偷看看了。”

    昭阳看了一眼佯装着什么都不曾听见的姒儿,才转头瞪了苏远之一眼,不再理会他。

    妆扮完毕,姒儿便让人传了膳进来,熬得十分浓稠的蔬菜粥,几碟子小菜,倒是让昭阳胃口大开,连着喝了两碗粥,当昭阳让姒儿盛第三碗的时候,苏远之亦是忍不住望向了昭阳,目光在昭阳身上上上下下地扫了一遍,才开口道:“你吃这么多,为何还这样瘦?”

    昭阳险些被噎住,忙辩解着:“我平日里吃不了这么多的,只是今日的粥熬得不错,小菜味道也不错,所以多吃了一些罢了。”

    苏远之认认真真地点了点头:“嗯,原来如此。不过我倒是觉着,要是胖些也不错,抱着舒服一些。”

    昭阳觉着,自己压根没有必要与他探讨这样的问题,便理也不理苏远之。

    三碗下肚,昭阳果真被撑得难受,连走都有些困难,就躺在软榻上不得动弹。

    苏远之立在一旁,手中翻着书,半晌才道:“漕帮帮主的回信到了。”

    昭阳闻言,忙转过头望向苏远之:“他如何说?”

    “只是将这段时间的所有运送黑火的来处去处的单子整理了一份给我,我看了看,似乎并没有什么异常的。从单子上看,主要是烟花炮竹坊在购买运送,数量上也并无什么太突兀的差异,不够制造那些炸药。”苏远之神情淡淡的。

    昭阳闻言,蹙起了眉头:“怎么会这样?”

    苏远之叹了口气:“兴许有什么是咱们没有想到,没有注意到的。我已经让怀安去明城的烟花炮竹坊查探,询问最近有没有人同时从许多店铺购买过烟花爆竹。”

    昭阳轻轻颔首,又想起齐嫔那日所言,便站起身来,走到书桌后提笔给沧蓝写信。

    写好了信,便用信封将信装了进去,用蜡封了口,递给了苏远之:“这是给沧蓝的信,你让怀安帮我带到明城让人传回渭城一下。”

    苏远之也不问昭阳写了些什么,接过信应了下来。而后才又从袖中拿出了一封信来:“你不提我倒是险些忘了,这是渭城的来信,给你的。”

    昭阳接过信,觉着信略微有些厚,拆开来取出了好几张信纸,就坐回到软榻上看了起来。

    “倒也真是的,我离开渭城之前嘱咐他们定要留意要宫内宫外的事情,无论事情大小,都要仔细同我禀报。他们倒是做得极好,果真是事无巨细,全都写了下来。什么德妃因为不喜欢尚衣局的布料花色,对尚衣局的管事发了火。什么下雪的时候九皇子为了抓鸟布置了抓鸟的陷阱,却被冻得着了凉。还有皇祖母身边侍候的李公公病了……”

    昭阳摇了摇头,却也仔仔细细地将信中所写的事情全都看了一遍,并未发现有什么异常,才将信纸放到了一旁。
………………………………

第319章 红珠之死

    难得父皇并未传召苏远之,昭阳就叫姒儿摆了棋盘出来,招呼着苏远之来同她对弈:“我这些时日于棋艺上倒的确疏忽了不少,我可不想回宫之后和君墨对弈反倒被他取笑。”

    苏远之笑了笑,执了黑子:“娘子难得有此闲暇,我这做丈夫的,自是应当礼让三子。”

    昭阳哼了一声,率先落了子。因着对手是苏远之,昭阳全然不敢有任何松懈,一开局便目不转睛地盯着棋盘上的变化,每走一步都须得仔细思索。

    反观苏远之倒是随意许多,一面同昭阳下着棋,还一面说着闲话。见昭阳并不怎么搭理他,又索性取了一本书来,在下棋的空隙之间随手翻阅着。

    只是一局下来,昭阳仍旧兵败如山倒。苏远之棋风太过诡秘,昭阳几乎无法猜到下一步他会如何落子,时常不知不觉就落入了他设置的陷阱。

    腊月的天气,昭阳的额上却沁出了汗珠,接过苏远之递过来的方帕擦了擦汗,才又重振旗鼓:“再来。”

    只是棋子刚刚放回棋娄,还未落子,就听见门外传来明安的声音:“公子,小的有事禀报,不知能否进来?”

    昭阳听着明安小心翼翼的询问声,一下子就想起了昨日早晨那一出乌龙事。忍不住瞪了苏远之一眼,昨日他说下来定会吩咐下人若是见着他们二人在屋中,无论如何也不得擅闯,进门前必须先询问。

    她以为苏远之只是随口打趣她,却不想他竟然果真就这么做了。

    苏远之笑了笑,扬声应道:“进来吧。”

    明安方匆匆忙忙从门外走了进来,朝着昭阳和苏远之行了礼:“公子,那红珠死了。”

    昭阳摩挲着棋子的手微微一顿,抬起眼来和苏远之面面相觑了片刻,苏远之才问明安:“如何死的?”

    明安连忙道:“从表面上看来,是自杀。她手腕上戴着的镯子上藏了毒药,仵作说,就是中了那手镯之中的毒药而死的。”

    “表面上看来是自杀?”昭阳重复了一遍明安的话:“莫非还有什么隐情不成?”明安点了点头:“牢中有挣扎的痕迹,仵作从红珠的指甲里面发现了血迹,还有一小块皮肉。似乎是与凶手挣扎的时候,手抓到凶手产生的痕迹。仵作从现场的痕迹判断,十有**是被人喂了毒,佯装是自杀的。”

    “瞧瞧去?”苏远之转过头望向昭阳。

    昭阳颔首,那红珠的确是应该死的。只是自杀和他杀却是全然不同的两个概念,若是自杀,她倒是可以不再追究。可若是他杀,只怕她就更得仔细提防了。有人混入了牢房之中杀了红珠,还伪造出了自杀的现场,牢房之中的守卫却全然没有发现,实在是奇怪。

    行宫中的牢房建在行宫北面的地下,一共三层,第一层是审讯室,墙上挂满了各种各样的刑具,一下到第一层,一股子血腥味便扑面而来,惹得昭阳胃里不停地反着酸,忙不迭地用锦帕将鼻子捂住,快步下了第二层。

    第二层是关押普通犯人的地方,与其他地方的牢狱并无不同。第三层是水牢,用来关押重要的犯人。

    红珠此前被关在第二层,牢房在左手边靠里面的位置。

    行宫不比其他地方,楚帝来的时候并不多,关押的大多是些犯了错的宫人。且因着楚帝这段时日在行宫的缘故,行宫的牢房在楚帝来之前也清理过,此时倒是干干净净的。

    “这牢房之中全然是空的,为何却要将红珠关押在最里边?”昭阳有些奇怪。

    跟在苏远之身后战战兢兢地牢中的管事衙役连忙道:“最里面的位置,是最为安全的,因而我们素来关押犯人的时候,都是从最里面开始。”

    昭阳倒是第一回听闻这样的说法,蹙了蹙眉,也不再多问。

    红珠出事是昨天晚上的事情,只是红珠一直背对着牢房的门睡着,衙役来回巡逻的时候也并未发现异常。直到尽早给红珠送饭的时候,叫了好多声没人应答,才察觉到了不对。

    为了方便仵作验尸,红珠的尸首并未有人移动过,一直如发现时候的样子。

    昭阳站在牢房门口,就瞧见红珠身上仍旧只穿了一身肚兜,躺在干草堆中,许是因为太冷,她将干草拿了一半来盖在自己的身上。

    昭阳抬脚走了进去,绕过了红珠的尸体,走到了她前面去。红珠的眼睛紧闭着,因是中毒而亡,身子泛着青黑的颜色,看姿势动作,倒的确像是饮毒之后,在睡梦中死去的人。

    “仵作说,红珠死的时候应该不是这样的姿势,从地上的干草的痕迹来看,显然是有人在她死之后摆弄过这尸体,想来是为了让她看起来更像是自杀。”明安在一旁同昭阳和苏远之解释着。

    昭阳点了点头,弯下身子,将她的手抬了起来仔细查看着,果真如明安所言,红珠的指甲之中,有一些血迹,大抵那小块的皮肉已经被仵作取走,昭阳倒是并未看到。

    “昨夜可有人来过?”昭阳轻声问着。

    那衙役忙回答着:“没有,只除了巡逻的衙役,就没有其他人过来过了。而夜里巡逻的衙役都是两三个人一同的,门口还有其它守夜的衙役,若是这宫女死前挣扎过,应该不至于听不到。”

    这倒是奇怪了,昭阳心中想着,站起了身来。

    昭阳忙着查看尸体,苏远之就立在一旁,随意打量着牢房之中,见昭阳站起身来,就道:“仵作该验的应该都验了,也没什么好看的,走吧。”

    昭阳点了点头,牢房之中的气味有些不好闻,昭阳心中不喜,自是不愿意在这里面多呆的。

    回到惊梅园,苏远之就递给了昭阳一张纸:“这是仵作的验尸笔录。”

    昭阳接过来看了看,大抵就是红珠死的时辰,身上有无伤痕,现场痕迹的记录。红珠身上倒是有不少伤痕,却大多是因为受刑而引起的。

    昭阳翻到最后,就瞧见仵作在上面写着,死者在死前曾经激烈挣扎过。

    激烈挣扎。

    昭阳眯了眯眼,可是方才那牢头却说,牢房之中守夜的人不少,却都未曾听到任何声响。

    昭阳将心中的疑惑说给了苏远之,苏远之闻言,却只是笑了笑,下了定论:“牢头说了谎。”
………………………………

第320章 买凶杀人

    苏远之的神情十分笃定,到让昭阳有些奇怪了:“你怎么知晓牢头说了谎?牢头又为何要说谎?莫非杀害红珠的人是他?”

    苏远之却是摇了摇头:“倒也并不一定是牢头杀了红珠,只是仵作是我信任之人,他断定的事情便不会有假,既然仵作说红珠在死前激烈的挣扎过。狱中的狱卒就不会丝毫动静都听不到,那牢头定是说了谎的。”

    见昭阳神色满脸疑惑,苏远之就笑了起来:“叫人好生将狱中的狱卒和牢头审问一番就是。他们整日里对犯人用刑,也该尝一尝那些刑具的滋味了。”

    苏远之唤了明安进来叮嘱了几句,就让明安去办去了。

    明安的动作倒是不慢,尚不到午时,就捧着几个狱卒和牢头的供词进来了。

    “发现红珠出事之后,就让人将这些狱卒都分开关了起来,审问也都是分开审问的,所有的供词全都贴合,应该是真的。这些狱卒和牢头的嘴也实在是太好撬了一些,不过用了一些十分轻的刑罚,就一一招认了。”明安将供词呈给了苏远之。

    苏远之手中还捧着书,却是看也不看,就让明安递给了昭阳。

    昭阳接过来看了,眉头微微拧了起来。却听的苏远之问他:“他们应当是玩忽职守了,害怕被追究,因而才说了谎。”

    昭阳有些诧异地望向苏远之,他倒似乎什么都知晓一样。

    供词中说,行宫的牢房极少关犯人,因而牢中的狱卒和牢头也几乎都闲散惯了,平日里无事的时候,即使是晚上守夜,也都不过是铺了床各自睡觉而已。

    虽然将那红珠关了进去,只是牢头和狱卒见灌进来的犯人是个弱不经风的女子,又听闻她所犯之事不过是意图爬上太子殿下的床。

    因而,所有人也并未放在心上。晚上守夜的时候便同寻常没什么两样,等着差不多亥时左右,就各自睡去了。

    随后狱中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们根本不知道,他们皆说,昨夜里似乎比往日睡得更沉,什么也不曾听见。一觉醒来,就差不多是点卯时分,狱卒去关押着红珠的牢房看了一眼,见人还睡在里面,也没当回事。直到发现红珠死了,一群人才慌了手脚,又害怕被追究,才达成了共识,就说什么都没听到。

    “这些狱卒倒是闲散惯了,当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若非见着对他们要用刑了,只怕还闭口不认。”昭阳冷哼了一声,只是眉头却又蹙了起来:“这样一来,怕是有人在牢中对这些狱卒用了迷药,而后杀了红珠,线索岂不是就这样断了?”

    苏远之却又摇了摇头:“杀人的凶手,就在这几个狱卒之中。明安让人仔细检查一下他们身上有没有被指甲抓出来的痕迹,就知道谁是凶手了。”

    “嗯?这又是怎么回事?”昭阳素来觉着自己尚且还算聪明,只是不知为何,每一次到了苏远之面前,就好似什么都不懂的孩童一样。

    “因为,唯有这些狱卒才知道,他们每日晚上守夜的时候都在玩忽职守。若非这样审问,我们都是不知道的。既然不知道,怕是不会去冒这个险。”苏远之笑着道:“应当是其中一个狱卒被买通了,在其他狱卒睡了之后,放了迷香,而后去将红珠杀了。”

    昭阳被苏远之的猜测唬得一愣一愣的,目光定定地看着苏远之,良久才叹道:“我时常在想,你这脑袋究竟是怎么长的啊?为何什么都知道的样子?”

    苏远之笑了笑,并未应答。

    明安果真再一次验证了苏远之的推测,果真在那群狱卒之中发现了一个胳膊上有伤痕的人,瞧那伤痕的模样,应当就是被指甲抓出来的。

    苏远之命人对那人进行了审问,那人倒也招认得极快,只说有一个人给了他五百两银子,让他想法子除掉牢房中的那个女子。他见钱眼开,就应了下来。

    似是害怕丢了性命,那狱卒连忙一股脑儿地将作案的全部过程,以及那五百两银子藏匿的地方都交代了出来。

    口供倒是与仵作验尸的结果全然相符,五百两银子也被找了出来,因为刚刚收到,倒是一两未花出去。

    只是那狱卒供人的买凶杀人的人,却又成了一个谜。狱卒只说那人中等身材,不胖不瘦,全程都未与他直接交谈,只拿了一根木棍在沙地上写字,而后用沙土将那字迹抚平了。

    唯一的线索,是那装着银子的布袋子。布袋子做工和布料都算不上特别,只不过那布料,是绒圈锦,这布料只在渭城有售,明城却是没有的。

    只是那布料却也全然算不得特别,大多数人家中都有的东西,也只能说明,那买凶杀人的人,是从渭城来的,却再无其它用处。

    倒好像是陷入了一个死局,昭阳叹了口气:“英明神武的丞相大人有何想法?”

    苏远之笑了起来,沉默了片刻,才道:“娘子从渭城来,身上带了多少现银?”

    昭阳一愣,却是转过头望向了姒儿,姒儿连忙道:“咱们跟着陛下,吃穿用度都不用花银子,因而只带了四五十两现银,以备不时之需而已。现银用不着带太多吧?多重啊,若实在有需要用银子的地方,也可以用银票去取啊。几大钱庄的银票可是全楚国都通汇的。”

    苏远之点了点头:“那买凶杀人的男子一出手就是五百两银子,谁会在身上带这么多现银?”

    昭阳一下子明白了过来苏远之的意思:“你是觉着,那买凶的银两,十之**是凶手去钱庄中临时兑换出来的银子?”

    苏远之点了点头:“五百两银子不算少了,一户普通人家一个月的开销也不过几两银子。若是在钱庄取的现银,一来就取五百两,又不是明城的本地人,那钱庄的店小二和掌柜的应当多多少少都能够有些印象的。”

    昭阳恍然大悟:“首先可以从行宫之中开始排查,行宫之中,能够自由进出的人并不多,大多是些负责日常采买的宫人,将这两日出入过行宫的名单拿来,就能够筛查掉极大的一部分。再去城中的钱庄中问一问,若是钱庄的店小二和掌柜的对那人的容貌有些印象,就大概能够锁定了。”
………………………………

第321章 来得太突然

    此事自是无需昭阳去办的,苏远之将事情交代给了怀安,怀安便能够办的妥妥帖帖的。

    只是这又是查进出行宫名单,又是去城中的钱庄打探的,怎么也得要一两日的时间,有苏远之在,昭阳倒是并不着急。

    晚上苏远之却是格外的缠人:“这两日你葵水应当就要来了,在不好生亲近亲近,就得要等上七八日了,你就忍心?”

    昭阳朝天翻了个白眼:“我们二人并未成亲的时候,你此前也从未有过通房妾侍的,不也一样过了?”

    苏远之仍旧不依不饶:“可是如今我们成亲了啊?你如今是我的娘子,娘子在怀,却是看的着吃不着,你可知晓这是一种怎样的折磨?”

    说完,也不管昭阳许不许,就已经欺身而上。

    “关灯。”昭阳咬着牙,偏着头望向那明晃晃的宫灯,不知为何,在做那件事情的时候,只要苏远之一看着她,她就觉着全身不自在。

    苏远之最喜欢昭阳害羞恼怒却又无可奈何的模样,自然是不肯依从的。只忙着上下其手,似乎全然没有听到昭阳的话。

    只有两人急促的呼吸声时不时地响起。

    过了一会儿,昭阳却浑身一个激灵,伸手要推开苏远之,苏远之正值情动,哪里允许。昭阳却是有些着急,慌慌张张地道:“我好像,葵水来了?”

    苏远之一怔,两人一瞧,床单果真已经染了一抹艳红色。

    苏远之脸一下子就黑了下来,却也无奈,只得离开了昭阳的身子,昭阳顾不得身上的不适,慌忙穿了里衣,唤了姒儿进来,忙乱之中,还不忘给一脸幽怨地望着昭阳的苏远之盖上被子。

    姒儿入了屋中,连忙寻了东西来给昭阳处理了,只是昭阳却觉着有些不对劲,腹痛难忍。

    姒儿见状,忙扶着昭阳躺了下来:“公主小日子的时候素来养得极好的,从来都不会腹痛,怎么这一回这样奇怪?”

    昭阳想着,该不会是因为方才同苏远之做了那件事情的缘故,心中有苦难言,只咬着唇,面色隐隐有些发白。

    “奴婢去给公主熬一碗姜汤红糖水来,公主等等。”姒儿说完,就匆匆出了门。

    苏远之见昭阳痛得实在是厉害,亦是穿了衣裳坐了起来,伸手捂住昭阳的肚子。昭阳只觉着一股暖流从腹部流了进来,倒是稍稍好受了一些。抬眼就见苏远之满脸的担忧,倒是尚有心情宽慰着他道:“都说顶级上乘的内功可以驱寒,你武功定然极高的。”

    苏远之见她面色终是好了一些,才舒了口气:“你若是需要,我倒是可以随时为你提供。”

    不一会儿,姒儿就端了红糖水进来:“奴婢没找到姜,只能用红糖水先缓缓了。”

    昭阳点了点头,姒儿连忙扶着昭阳坐了起来,喂昭阳将红糖水喝了下去。

    只是红糖水喝了下去,那疼痛似乎并无任何的缓解,反而有些越来越厉害的趋势。昭阳只觉着腹痛又卷土重来,面色一片苍白,额上亦是不停地渗出了汗珠。

    苏远之见状,连忙道:“传太医。”

    姒儿亦是慌了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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