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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女难驯:逆天长公主-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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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王神色倒是并不见多少慌乱,听楚帝这样问,方应道:“儿臣方才从江山殿出来,就碰见了太医院中的内侍,见着他匆匆忙忙朝着这边赶,方想起昭阳似乎就住在这个方向,心中担心是不是昭阳又出了事,就抓住了那内侍问他是要去哪里。那内侍才告诉我,说是雅昭仪发了高热,他送药过来。”
楚帝目光幽深,只定定地看着沐王。
“儿臣想起,先前在家宴之上并未瞧见雅昭仪,又听闻雅昭仪病了,就想着过来探望探望,顺便将药给雅昭仪一并带过来。”
楚帝闻言,就笑了起来,目光上下打量着沐王:“给她送药,还得专程换上内侍的衣裳?你倒是用心良苦的很啊。”
沐王连忙解释着:“儿臣见这院子门口有侍卫守着,也不知出了什么事,那送药的内侍却突然劝儿臣,说雅昭仪正被陛下禁足,为了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最好还是换一身衣裳。儿臣当时也并未多想,只觉着这行宫之中的情形儿臣也不怎么了解,就听从那内侍的话,换了衣裳。”
“哦?”楚帝并未说信也并未说不信,只将眸光又转向了柳雅晴:“你又如何说?”
因着发热的缘故,柳雅晴的脸上有些不正常的红晕,眼神也似乎有些涣散,听见楚帝问她,才咬了咬唇道:“贱妾许是昨日睡觉的时候着了凉,今日早起就觉着有些不舒服,只是一直觉着尚可忍受,也没有惊扰陛下。到了晚上,却觉着浑身烫得厉害,脑袋也糊里糊涂的,宫人门见状着了急,这才说去请太医。”
“信是陛下派来的侍卫去江山殿报的,太医是陛下的江山殿来的内侍去请的,贱妾被陛下禁足了好些时日了,这婉柳居外发生了些什么贱妾丝毫不知。若非沐王前来探望,贱妾压根也不知晓沐王爷到了行宫。”
柳雅晴咬了咬唇,似乎连说话都有些困难:“贱妾不知太医院的内侍送药的时候为何会遇见沐王爷,也不知沐王爷因何而来,更不知为何沐王爷刚来,陛下就来了,这私会的罪名,贱妾却是担不起。贱妾只是觉着,这似乎更像是有人设了一局棋,就等着陛下和沐王爷入局。等着陛下来抓着妾身和沐王爷的现行,好以这私会的名头来处置妾身和王爷。”
沐王听着柳雅晴的话,稍稍低下了头,眼中闪过一抹欣赏,这柳雅晴,倒是不傻,他只开了个头,蓄意说,是那太医院的内侍诱导他换的这一身衣裳。柳雅晴就能够迅速的反应过来,告诉楚帝,这十有**是有人设局,刻意引导父皇疑心上他们二人。
楚帝听两人说完,良久都没有说话,屋中是令人有些压抑的安静。
良久,楚帝才淡淡地开了口,问的是沐王:“你可还记得,那内侍的模样?”
沐王沉默了片刻,似是在努力回响着,良久,才摇了摇头:“当时天色有些黑,儿臣也没瞧清楚他的样子,只记得那内侍与儿臣差不多高,说话尖尖细细的。不过既然是太医院派来的内侍,太医院自然应当是知晓的,父皇派人去太医院一问,便应当能够找到。”
沐王的话音刚落,外面就传来了说话的声音。
楚帝看了郑从容一眼,郑从容连忙行了礼,退了出去。
过了一会儿,郑从容才提了几副药走了进来,身后尚且跟着一个模样清秀的内侍。
“陛下,这是太医院派来的内侍,说是来给雅常在送药的。”郑从容将药放在了屋中的桌子上,低着头同楚帝道。
楚帝微微蹙了蹙眉:“送药?”
柳雅晴亦是有些愕然,目光落在那内侍身上:“先前沐王爷不是将贱妾的药给带过来了吗?”
楚帝听见柳雅晴的话,打量了一下那内侍,问道:“你是太医院派来给雅常在送药的?”
那内侍连忙跪了下来:“是。”
“先前太医院可派过其他人给雅常在送药?”楚帝又问。
“不曾,太医大人回到太医院之后,就将药方交给了奴才,从抓药到送药,都是奴才在负责,并未有其他人。”那内侍低声应着。
沐王亦是蹙起了眉头:“这倒是奇怪了,先前我从江山殿出来,就碰见了一个内侍,说是给雅昭仪送药的啊?莫非不是你们太医院的人?”
那内侍连忙道:“从咱们太医院到这婉柳居,并不需要经过江山殿呀?奴才都是直接穿过后院的竹林,就到了这婉柳居。”
沐王闻言转过头朝着楚帝行了个礼:“父皇,只怕咱们都被人给算计了。那内侍根本就不是太医院的人,却在知晓雅昭仪请了太医之后,就跑到江山殿门口等着儿臣,将儿臣引到了这婉柳居,而后又将父皇请了过来……”
………………………………
第329章 转危为安
立在一旁的郑从容闻言,连忙道:“这……老奴可实在是冤枉,陛下是老奴请过来的。先前婉柳居的人来禀报雅常在病了的时候,老奴瞧着陛下正同王爷开怀畅饮,不便打扰,就派了个内侍过来查看。那内侍回去同老奴说,雅昭仪病得怕是不轻。老奴就在宴席散了之后同陛下提了一提,说这就要过年了,陛下也该去瞧瞧雅常在。”
沐王似是有些愕然:“我并非是说郑总管设的局,只是觉着,这里面必有蹊跷而已。”
楚帝眼中暗沉闪过,有些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行了,此事朕也不想再追究,那内侍怕也找不到了,朕就当你们说的都是真话好了,就信你们这一回。沐王你平日尚要赶路,先回去歇着吧。”
沐王连忙应了声,行了礼退了出去。
楚帝的目光落在床上躺着的柳雅晴身上,沉默了片刻,站起身来走到床边伸手碰了碰柳雅晴的额头,微微蹙了蹙眉道:“倒的确是烫得厉害。”
柳雅晴垂着眉眼,眼眶中有泪水在打着转,一副楚楚可怜地模样,嘴角却是勉强的笑意:“贱妾没事,劳陛下担心了。贱妾只是有些委屈,贱妾明明什么事情都不曾做过,却又是降了位分又是禁足的。这些倒也都罢了,贱妾认了。可是贱妾安安分分地在这婉柳居,连门都不曾出过,却也不知道是得罪了谁,竟设下这样的全套来污蔑贱妾。”
楚帝眼中有些不耐烦:“罢了,朕也并未追究,此事就此揭过,莫要再提。你自个儿好生养病,过些时日就是除夕宴会了,你自个儿操持的宴会,自是应当到场的。”
柳雅晴闻言,眼中闪过一道狂喜之色,抬起眼来望向楚帝,眼中就有泪水滚落了下来。
柳雅晴急忙从被子中将手抬了起来擦了擦泪水,哽咽着道:“贱妾是欢喜坏了,陛下放心,贱妾定不会辜负贱妾的希望,定会好生将宴会办好的。”
楚帝目光落在柳雅晴的脸上,顿了片刻,才点了点头:“好好休息。”
而后就带着郑从容离开了屋子,半晌之后,外面明晃晃的火把亦是撤走了,婉柳居中方恢复了此前的寂静。
柳雅晴似是浑身脱了力一般,身子一下子瘫软了下来,有汗水从额上不停地渗出。
齐嬷嬷连忙拧了帕子给柳雅晴擦了擦额上的汗珠,压低了声音道:“主子方才表现得极好,已经没事了。陛下说,除夕宴席的时候,允许主子出席,主子复宠的日子已经不远了。”
柳雅晴张了张嘴,却是因着方才惊吓过度,竟是说不出话来了。刚才楚帝在的时候,她尚且能够端着,如今楚帝一走,却是无法再控制自己。心中的害怕一点一点地从心底蔓延开来,方才真的好险,若是让陛下坐实了她与沐王深夜私会的罪名,只怕她这条命便也保不住了。
好在总算是平安度过了。
齐嬷嬷给柳雅晴擦了几遍额上的汗,才又命人打了热水进来,见柳雅晴脸色稍稍好了一些,才轻声道:“主子也算是因祸得福,这样发一发汗,这病好得也会快些。只是不知,究竟是何人将陛下引了过来的。”
柳雅晴咬紧了牙关,好一会儿,才应道:“除了楚昭阳,还能有谁?这行宫之中,最恨不得除掉我的,便是她了。她定是记恨着我此前指使红珠勾引太子那件事,她将太子护得跟什么一样,自是容不得我打太子的主意。”
齐嬷嬷闻言,眉头微微一蹙,沉默了片刻,才轻声道:“若是昭阳公主,昭阳公主的心智,却实在是有些厉害,咱们不可不防。”
柳雅晴点了点头:“的确是我太过小看了她,我总以为她不过十多岁的一个小丫头,从小在宫中长大,被皇后处处护着,怕是没什么真本事。如今想想,此前红珠那件事情,只怕根本就是楚昭阳设下的局。”
柳雅晴越说越觉着心头火窜得厉害:“我当时得意因为红珠惹得楚昭阳和太子生了罅隙,如今想想,太子和楚昭阳的关系极好,怎么可能就因为一个宫女就闹翻的?恐怕是楚昭阳为了迷惑我的眼睛,而后守株待兔,就等着红珠有所动作。还有那媚药之事,我放在香囊中的东西,那狗怎么会平白无故地缠上我,十有**也是楚昭阳动了手脚。”
齐嬷嬷闻言,倒是有些诧异:“那昭阳公主,果真这样厉害?”
“可不是么?厉害着呢。我至始至终都不明白,红珠怎么可能招供出我来?红珠与我一同接受教导,自是知道,若是背叛,迟早也不过是死路一条,且还会连累她在意之人。若是她咬死不承认,又或者,一个人背下罪名,至少可以护得在意的人周全。”柳雅晴眼中满是疑惑不解,这个问题,她已经想了许久,始终找不到合理的解释。
此前发生的事情齐嬷嬷自也都知晓,只是并未多想,如今听柳雅晴这样一说,亦是拧起了眉头,半晌,才猛地回过神来:“奴婢大概知晓,究竟是为何了。”
柳雅晴转过头望向齐嬷嬷:“嬷嬷觉着,是什么原因?”
“奴婢猜想,不一定是红珠背叛了主子……”
齐嬷嬷说道,只是话还未说完,就被柳雅晴打断了。
“若非她背叛了我,为何呈给陛下的口供那样详细,连我与她之前商议的话都一清二楚,几乎是一字不落。”柳雅晴一想起那日在江山殿的情形,仍旧觉着心中满是恨意。
齐嬷嬷眯了眯眼:“还有一种可能,有人一直在盯着主子,也或者是一直在盯着红珠。因而那日红珠与主子的话,被偷听了去。在红珠出事之后,那人就将红珠与主子的对话写在了供词之上,递呈给了陛下。”
柳雅晴眼中闪过一抹惊色,将事情从头到尾仔仔细细地回忆了一遍,愈发地觉着齐嬷嬷所言极有可能,只咬紧了牙关,冷哼了一声道:“楚昭阳,是她,一定是她!”
………………………………
第330章 线索传来
婉柳居发生的这一切,自是极快地就传到了惊梅园。
昭阳听闻沐王竟然平安无事地离开了婉柳居,面上便染上了几分诧异之色:“怎么会?”而后又连忙命人去仔细打探。
怀安武功不低,打探消息的功夫亦是一流,且婉柳居中本就有昭阳布下的人,不一会儿就将事情原原本本地传回了昭阳的耳中。
“怎么会有两个给柳雅晴送药的?”昭阳蹙了蹙眉,眼中带着几分不解,下意识地就朝着苏远之看去。
苏远之伸手揉了揉昭阳的头发,笑着道:“沐王这人做事情,素来小心谨慎,喜欢给自己留一些后手,怕是他蓄意安排的。最开始去给沐王传话的,是柳雅晴派过去的人。后来去送药的那内侍,自是沐王一早吩咐好,若是见情形不对,就去帮着沐王脱罪的人。从沐王对陛下说的话就可窥见一二。”
“被陛下抓了个正着,沐王却不见慌乱,只说是被那送药的内侍蓄意引导,到了那婉柳居去探望。柳雅晴再一说,只说她什么都没做,传信的是陛下的人,请太医的也是陛下的人。她压根不知沐王在行宫,可是沐王来了,她也觉着奇怪,而后陛下却又那么赶巧的来了,就只说是有人蓄意陷害她。”
苏远之眯着眼,声音低沉了几分:“这两人的说辞,陛下未必会相信。可是那太医院的内侍一来,却无疑是给两人做了证。”
昭阳咬了咬唇:“早知道沐王还会留着这么一手,我就该让人将那太医院的内侍给拦下来的。沐王实在是太过狡猾了一些,三番两次明明都抓住了沐王的尾巴了,却仍旧让他给逃了。”
第一回君墨惊马的事情是这样,后来在安山寺的事情是这样,这一回又是这样。
苏远之见昭阳情绪有些低落,便将昭阳揽在怀中宽慰着:“要对付沐王,万不可太过草率,定要做好万全的准备了,事事布置妥当了,才好下手。”
昭阳长叹了口气,经由这几次的交手,昭阳自也明白了这个道理,点了点头应了下来。苏远之笑着道:“好了,莫要生气了。再从长计议就是,机会还多着呢。气坏了身子可不值当,夜色深了,还是早些歇下吧。”
昭阳点了点头,脱了鞋袜翻身上了榻。
第二日昭阳醒过来的时候,苏远之已经不在屋中了,姒儿服侍着昭阳起了身,便轻声道:“一早沐王就要从行宫出发,怕是陛下要带着众人去相送的。”
昭阳点了点头,用了早饭就呆在屋中看书,心中却在想着,沐王已经走了,父皇会派何人暗中去盯着呢?
快到午时的时候,苏远之就回到了惊梅园,昭阳忙迎了上去将自己念叨了一个上午的问题问了。
苏远之笑了起来,眼中满是戏谑:“就这么害怕是我去?”
昭阳瞪了苏远之一眼,她自是不希望去的人是苏远之的。
“陛下已经下了旨意,命户部尚书前去。”苏远之也不再逗弄昭阳,轻声应着。
昭阳这才缓了口气:“户部尚书是贤妃的父亲,因着贤妃的缘故,对德妃以及沐王只怕都不怎么待见,若是他去,沐王想要暗中懂什么手脚,怕也讨不找好。”
“就是这个理。”苏远之颔首:“陛下平日里瞧着专心于朝政,对后宫之事并不怎么上心,可是事实上,后宫那些牵牵绊绊的,陛下心中亦是十分清楚的。因而这一回,去衢州的人选,要选能够牵制沐王之人,我与户部尚书是良选。你有了身孕,我不能去,自然就是户部尚书了。”
昭阳闻言,脑中一下子就回过了神来:“那敢情是,你一早就知道了多半父皇会派户部尚书去,却存心吊着我的胃口。”
苏远之笑出了声来:“唔,这不是瞧着娘子整日里舍不得我离开,担心我离开,心中欢喜么?一欢喜,自然就忘了。”
昭阳伸手就拧向苏远之,冷哼了一声道:“欢喜欢喜,我让你欢喜。”
昭阳下手不重,却正好碰着苏远之腰间有些怕痒的地方,直让苏远之不停地求饶才停了手:“下次可还敢这样?”
苏远之连连摇头:“不敢了,不敢了。”
昭阳方笑了起来。
苏远之见昭阳笑,神情亦是十分愉悦,才从袖中掏了封信出来:“这是渭城来的传信,这一回渭城给你的回信倒是快。”
昭阳接了过来,将信封拆了开来仔细看了,眉头就蹙了起来。
苏远之见着昭阳的神色,却是有些好奇:“怎么了?”
昭阳方抬头道:“是关于狩猎的时候发生的那件事情。前段时日我与齐嫔闲聊,听齐嫔说起,在民间有一句传言,叫做,黑火官火,尽出叶府。说叶府原本是靠着做烟花爆竹的生意起家的,因而在这一行,一直几乎算得上是垄断的。”
“嗯?”苏远之挑了挑眉,定定地看着昭阳。
“所以我想着,漕帮那里没什么有用的线索,不妨让姒儿去问问叶府那边。这就是叶府那边给我的回信……”昭阳将信递给了苏远之。
“叶府将明城周围几座城池之中主要的烟花爆竹店铺里面近两个月的烟花爆竹去向都详细列了单子过来,因为烟花爆竹算得上是危险的东西,因而朝廷本就有规定,所有的店铺需将买家的信息记录周全。”
昭阳趁着苏远之看信的时候,同苏远之解释着。
“我方才看了下,明城周围各家烟花爆竹的买家单子,看起来倒是十分正常,每个买家购买的数量也在合理的范围之内。只是全部连在一起看,却就发现了不对劲,其中有一个人,接连从明城周围二三十家烟花爆竹的店里购买过烟花爆竹,我疑心,这就是那炸药的来源。”
苏远之看了一会儿,才将那信纸递还给了昭阳,点了点头应道:“的确是有些不对劲。只是这上面记录着,购买的人是一个叫周四的人,年龄四十上下,明城口音,只是即便是知晓了是明城的人,可这茫茫人海,从何查起?”
“周这个姓氏……”昭阳咬了咬唇:“倒是可以问一问,周其明的府上,有没有这样一个人。”
………………………………
第331章 主仆闲话
“周其明?”苏远之目光落在昭阳身上。
昭阳颔首:“那日见着周其明的时候,我就觉着周其明的容貌与太府寺的周其禄有些相似,后来听父皇一说,才知晓原来是周其禄的弟弟。周其禄是沐王的人,周其明未必就不是。周其明是明城的太守,定然很早就收到了父皇要来行宫的消息。若是在云崖山尚未因为父皇的到来而戒严的时候,周其明倒是有极大的机会,将炸药送到那林子中。”
苏远之第二日就派了人去查,要查太守府中有没有一个叫周四的人,倒是一件十分容易的事情,当天下午,就有了消息。
“周府倒的确是有一个叫周四的人,听闻是周府的管家,今年四十三岁,十分得周其明信任。且周其明的确在陛下到明城的前五六日的时候,带人进过那狩猎的林子,他对林子旁边的守卫说的是,那两日雨水多,林中的溪水涨了潮,他去瞧瞧有没有地方被溪水冲垮。”苏远之同昭阳道。
昭阳冷冷一笑:“十有**,就是他了。”
苏远之点了点头,让明安替他拿了披风过来:“此事关系重大,我须得同陛下禀报。你好生歇着,若有消息,我会派人与你说的。”
昭阳看了苏远之一眼,虽然很想尽快地知晓事情进展,只是昭阳却也知晓,自己不太适合与苏远之同去。
即便是在宫中,也有后宫不得干政的规矩,更遑论只是后宅之中。此事关系到朝中官员,她硬生生地跟着去,实在是不合规矩的。
苏远之离开之后,昭阳闲来无事,就叫了姒儿来问了问行宫之中最近情形。
“前两日陛下倒是在齐嫔娘娘那里歇下的,只昨儿个,听闻陛下又新宠幸了这行宫之中的一个宫女,不过宠幸了之后,就赐了避子汤,倒也并未引起多大的波澜。如今雅常在还在禁足,这侍驾的其它几位,倒似乎都是心宽的,并未有多大的反应。”姒儿取了针线盒子来,一面做着绣活,一面同昭阳闲话着。
昭阳笑了起来:“那几位都是有皇子傍身的人,且平日里恩宠本就不多,自然心宽。”
“是啊,唯一一个在乎的,如今也无能为力。说来也怪,这才一夜过去,那雅昭仪的病就好了大半,这病该不会是作假的吧?”姒儿又想起另外一茬子,穿针的手停了下来,眼中带着几分好奇。
“应当不是作假,郑总管在请太医之前就叫了内侍去瞧过,后来父皇又带着郑总管过去了。父皇和郑从容可精着呢,柳雅晴若是假病,想要骗过他们,可是不易。”昭阳随口应着,目光落在姒儿手中拿着的布料上。
“这红艳艳的颜色,还这么喜庆的图案,莫非姒儿是想要嫁人了?”昭阳笑着打趣着。
姒儿却是抬起眼来瞪了昭阳一眼:“公主胡言乱语些什么呢,这是奴婢给小主子准备的小被子。”
昭阳一愣,却是哈哈笑了起来:“这才多大丁点儿啊?还早着呢。”
“公主娘亲当得可当真是糊涂,奴婢专程问过王嬷嬷的,王嬷嬷说,要准备的东西可是不少,小主子若是要单独做一个小床,就得要准备小被子、小床单、小枕头,除此之外,小衣裳、小鞋子、小肚兜,还有小玩具那些的,小孩子长得快,这些东西都得不少呢。且公主和相爷的孩子,自是十分金贵的,各种小物件都得要多备些才好。”
姒儿一面说着,一面拿着穿好线的针开始动作起来。
“虽说回了渭城之后,也可以让绣娘准备,可是奴婢想着,公主的小主子,怎么奴婢也应该亲手做一些东西来的。”
昭阳闻言,倒是有些汗颜:“这样说来,我也的确应该做一些。”
姒儿连连点头:“公主的绣功出众,又是孩子的娘亲。趁着还未显怀,如今尚不怎么辛苦的时候,多做些也是好的,以后等肚子大了,即便是想做,也有心无力了。让小主子一出生就能穿上娘亲做的衣裳,也是一件十分幸福的事情呢。”
昭阳笑了起来:“就你歪理多,既然你都这样说了,去吧,去将我的绣篮也拿过来。”
姒儿连忙欢欢喜喜的应了,快速将昭阳的绣花篮子拿了过来,又拿了几块布料放到了昭阳的面前:“这是奴婢挑的布料花色,公主瞧瞧可有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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