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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世一剑-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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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4章 233心灵慰藉
箫剑知道，虽然断月提到的不过都是对昊楚的怨恨，但她们对昊楚还是有感情的。但箫剑心中清楚，那是她们并没有遇到更好的执者。
箫剑不禁紧了紧怀抱，努力让自己的臂弯更加坚实温暖。
如果想要留下坚实的烙印，那就做最好的执者。
箫剑目光平视前方，就像无论多大的震撼也不足以让他有一丝动摇一样。断月似乎察觉到了一点箫剑心中的变化，抬头也只能看得见他绝美的侧脸。然而这温暖的气息让她沉醉。
箫剑任由心中的野马涛涛而去，践踏无数肆意滋生的野草。再回眸，眼中坚定似永恒。
他再一次将目光投向这《野史秘辛》的最后一页，终于出现了他有些熟悉的人物，况且箫剑既已将胡天认为是宿敌，那就理应多了解一下他的过去。
断月看着箫剑继续把目光投向书上，有些慌乱。她怕这本书上又出现一些莫名其妙的言论。
箫剑一直注意着断月，他递给断月一个放心的眼神，又紧了紧怀抱，努力把心中的温暖传递。
两人继续望下去。不利的言论继续出现，还很多。毕竟在这书里，星月就是那三角恋的一角。
断月瞥了一眼箫剑，发现他静如止水，不禁放心了许多。
如果抛弃一些情绪来看，这书的角度思维也倒是新颖独特，也算颇有些见解。毕竟歪理也是理。况且正与不正并无从判定。
从中，箫剑也认识到了三角恋之中和星月“竞争”的一角——神秘的月言。月言绝美，并不比星月差多少。月言突然出现，最后应该是活了下来，但无迹消失。月言最后成为昊楚的妻子，但就连昊楚也不怎么明白月言的过去。月言很神秘，这一点不止是书中如此写，就连断月也如此表示。在人族历史中有昊楚的剑的详细记载，但关于昊楚之妻的记载，几乎没有，甚至猜测昊楚一生孤独。
里面讲的所谓证据，断月表示无从说起。但她还是陪着箫剑很耐心地继续看下去。毕竟以这一页的标题来看，昊楚的三角恋只是内容的一部分。至于如何诡异，书中倒只是以一句“小生以为，三角之间不清不楚。”加以概括。因为其中还讲到一个奇特的论断，那就是月言是为了星月到昊楚身边的。这一点，看得断月也十分无厘头。
不过相对于这所谓“三角恋”，箫剑更感兴趣的是昊楚的从容舍去。不得不说，这书有点阴谋论。
书中所讲，昊楚天才无比，逆转战事。但书中提到的一点却是，昊楚不过新晋至尊，并不绝强，无法力挽狂澜，昊楚所谓的逆转战事，可疑。但无论如何，昊楚功不可没。再加之昊楚领衔人族军神，阴谋论断可以推展。
一个新晋至尊可以逆转的战事对至尊位面有多大的威胁？可以推想，并无多大威胁，但将异位面挡住，功不可没。
因此，阴谋论断推出的结论是，昊楚葬送人族圣地和诸神器，是为了换得功勋。所谓人族气运，并无损失，人族只是又缺了一个一心追求巅峰的昊楚至尊罢了，其余方面并没有多大改变。只是人族习惯了昊楚领衔下的鼎盛，才会有葬送人族气运之说。相反，人族得到了极大的好处，四方神族守护，不足扩张却稳若金汤。当然，这论比一个至尊的价值也还要差些。
既然是昊楚刻意的功勋，昊楚不会做亏本买卖。那么剩下的潜在好处就该有人享受。昊楚之剑星月折断，后世遗恨，同为三角的月言恐怕也无福享受昊楚的功勋。那么“小生以为，不妨大胆推断，昊楚并没有死，或者并没有死绝！昊楚绝代人杰，冠世枭雄。至尊心坚不破，万物不及。何以功勋利之？小生智贫，唯有一解，重来一次！”
如果说之前的都是胡乱推测，那最后的阴谋论断，当让人看出不一样的水准，尤其是最后的猜测居然对了。
箫剑看向怀中的断月。箫剑虽有军神资质，但是所学尚浅，尤其是对于“上层建筑”知之甚少，这当然要看断月。
断月看着这几段话，也是极为震惊。沉思之下，感受到箫剑的目光，轻轻点一点头。这一下，二人都对这论断表示认同。
继续看下去，还有最后一段。
“至尊高高在上，但也知至尊无法天生。须知一点，人无完人，金无足赤，至尊也会有糗事。小生自知，书成之日，身陨之时。少言及一点，必定身陨消散。但所谓生死，一疏一狂之间。小生疏狂，字名……”
末了一滴血，葬了身与名。
书的结尾一滴血，染红书卷，默了小生名。
两人收起心中感慨，将书放回书架。
在书店也待了许久，也该出去走走了。两人手牵手，身影渐渐消失在茫茫书海之中。
书是放下了，心却没有平静。
至尊高高在上，小生用生命去桀骜指点。这疏狂，是愚蠢，何却可敬？
至于这样的书为何能留存下来，可能就是因为它没有编码吧。
那座山，也落在所有人的心底。
紫鼠消失了，好久都不曾见到。不过箫剑也是够无情的，断月出现之后，他也忘了紫鼠。甚至没见到店长，索性连店长都忘了。
行书店很漂亮，毋庸置疑。
行书店也很大，也是毋庸置疑。
箫剑从没有好好逛过行书店。于是断月来了，自然有的新奇的体验。
虽然大体风格都很宁静，但是不可思议的是，偌大的行书店，却没有景致重复的地方。这里，简直就是……宁静的圣地。不愧是书香圣地中的“书”。
断月知道了她在行书店，她也没有来过多少次行书店。这还是第一次这么细致地去逛行书店，也是惊叹不已。至于那潜匿不出面的店长，索性遗忘了吧。没有店长，这片地方的归属可能就是箫剑了。
当然，在这宁静的地方谈归属，就是亵渎。应景的两人不会谈归属，顶多会不经意间想到，其实这样的归宿还不错。
这样呃，就像又回到无际无人烟的竹林。当然，比那里幸福。至少，箫剑是这样觉得的。其实竹林并没有给他留下什么印象，但是箫剑知道，这里会给他留下很多回忆。在这里，他遭遇的剑心的迷厄；也是在这里，他畅游知识的海洋；还是在这里，他和断月畅谈畅游。
直到……直到金罗出关。
二人世界被打破。
金罗出关，动静很大。一出关，就度圣帝劫，动静能不大吗？
其实他闭关的时间也不算太长，只是积累深厚。况且，对于他的年龄来说也不算太短。
一出关面临的就是圣帝劫，好在实力是上去了。虽然天劫不弱，倒也有惊无险。
………………………………
第235章 234野史秘辛
虽然断月醒来可以让箫剑暂时忘记修炼，但修炼的问题总归是要去面对的。
虽然断月可以一直陪着箫剑平凡，但是箫剑却有他的坚持。他要成为最好的执者。
修炼的问题必须要面对，金罗的出关提前打破了二人世界。
然后论及修炼。虽然二人开始都对箫剑的修为消散有些不解，但经过箫剑解释之后，还是可以理解的。只是断月觉得，剑道圆满的要求有些高。即使箫剑不满二十岁就可以用剑证道，但是断月还是觉得剑道圆满的要求有些高。
断月对箫剑的剑心表示担忧，箫剑的剑心出问题也未免有些频繁了。虽然拥有年轻的面对世界的迷茫，但是箫剑的剑心所受的创伤未免也太严重。对箫剑，断月说不上失望，最多有些担忧和怜惜。
箫剑并没有怎么解释他剑心的创伤。心的创伤，归根结底还是要靠自己解决。他只是将他对接下来修炼的构想说出，三人一起讨论看看。虽然金罗对剑不通，但是有断月。箫剑终归不再感到孤独无助。
箫剑提到的他的接下来的修炼道路关键的一点就是“消剑心，保本心”。
这一点，断月颇为反对。事实上，即使她没有跟过剑道圆满的主人，但昊楚也算剑道大成。所以，她有资格提出反对。更何况箫剑是她的执者，她更有资格提出反对。而金罗，只是在一边看着。事实上，当箫剑说出他的问题是剑道的问题时，金罗就知道他只有在一边看着的资格。
箫剑看着断月有些强烈的态度，很是理解。
这个决断也需要他莫大的勇气。
箫剑的剑心，过去很无瑕。甚至箫剑的剑心，出现得很无知无觉，就连箫剑都没有在意的时候就出现了。剑心很重要，对于修剑道的人来说简直就像是废话一样牢不可破。然而，剑心真那么重要？
剑心对于剑道来说很重要，这一点毋庸置疑。即使已经证道了，没有剑心，那剑道也会受损，再不济会消失。剑心的重要性，不言而喻。
所谓剑心，其实是人与剑联系的枢纽核心。透过剑心，剑不仅仅只是剑。剑就像自己的一部分，执剑者与剑的距离几乎不存在。所以剑道的施展，很大程度上依赖于剑心的存在。而消剑心这样的决定，几乎代表一个持剑者对剑道的放弃。
所以箫剑也曾想到会遭受到断月多么坚决的反对。也同样意味着会遭受自己内心多大的抵触。
但是，他还是提出了这个选择，这意味着这条路上有值得他付出这些代价的东西，包括剑道。
什么东西愿意让箫剑付出这样的代价，而他又并不怎么打算和断月提及呢？那当然是……
所以箫剑很头疼，要怎么说服断月。
如何说服断月，箫剑想过，但并没有得到答案。不过箫剑还是把他的想法说了出来，看断月这样的反应，似乎是没有什么可能。
箫剑要放弃剑道，断月当然不答应了。虽然放弃剑道和放弃剑并不是同一个概念，而箫剑也说了他会保全本心，但几乎所有人都会忽略其中不同的含义。放弃了剑道，不过是放弃剑带来力量的途径。
断月没有遇到过剑道圆满的执者，无法了解剑道圆满是什么样的局面。事实上，大道圆满者很少很少，偌大的位面万千，纵横的古史无限，但真正大道圆满的人真的很少很少。断月肯定不会同意箫剑放弃，哪怕他知道箫剑只是抱有冒险成分的一赌，并不是放弃。但她保持反对态度。
箫剑无法忽略断月的态度，所以他得想办法说服断月。但如何说服呢？箫剑一直没有太好的答案。
箫剑只好拥过身边的断月，断月没有抗拒。但是她仍然倔强地看向箫剑，仿佛在说，“无论如何，我都不同意！”
见到如此，箫剑也是颇为无奈。他只好说：“我并不是要放弃剑，不是不要你。我还怕你不要我呢。”
“我知道，但我还是不同意。”断月的语气不容商议。
“我只是想试一试，也许可以更进一步。毕竟剑心也是我的桎梏。”箫剑这么说道。
断月的眼神里充满了担忧。那语气仿佛又在说，“我知道，但是不行。”
“我因剑心受过几次伤，你不觉得我的剑心脆弱得有一点不正常吗？这代表着剑心其实是限制着我的。”箫剑扯着连他都不怎么认同的理由。
但断月还是认真听进去了，就是不同意。“你的信念很坚定，但剑心却是脆弱了些。但是你知道消散剑心意味着什么吗？并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况且如果你错了呢？”
箫剑拥紧怀中的断月，看她担忧的眼神，心中柔软。
“我知道，但我需要这么做。并不一定完全为了超脱。”箫剑的语气十分笃定，他期待地看向断月的眼睛。
断月的眼睛波动了一下，但还是有无限的担忧。“你太冒险了。”
“大不了从头再来。”
“不，没你想得那么简单的。”
“反正你会陪着我的，不是吗？”
“但我不同意。”
“断月……”
“箫剑……”
两人相拥相视，语气针锋相对，寸步不让。
箫剑只是无奈地笑笑，没办法。不同于渡渊河，如果断月不同意，箫剑也不愿意一意孤行。
如果这世界有人可以改变箫剑的坚持的话，那就是断月了。同样，这世界有人可以改变箫剑的信念的话，那也是他的剑。
箫剑一直自认为没有所谓信仰，但箫剑知道，他信仰他的剑，他信仰断月！
所以，如果断月执意不同意，箫剑也只好搁置。
似乎看得出箫剑搁置想法的失落，断月有些怜惜的动摇。但是她不能同意，太冒险了。她是见过不少世面，经历不少风雨的人。她知道不破不立，绝境崛起的事迹和道理，但是关心则乱。她无法想象如果箫剑失败。她何尝不知道箫剑的想法有一定的可行性，但是不可行性更大啊。她对箫剑从不缺乏信心，但是她担心。所以她不同意。
况且，消剑心岂是那么容易？
消剑心不同于在海州的时候，箫剑使用其他武器。剑心是剑道的重要基石，剑道是箫剑最大的道果。消剑心一不注意引起的关联，可想而知。即使是最好的结果，那也是箫剑的剑道半废啊！
况且，自损道果的过程，岂会好受。
那相当于抽魂炼魄，断月怎么舍得？
断月可以看着箫剑平凡，也舍不得他承受抽魂炼魄的痛苦。比起消剑心可能的结果，她不同意更大的原因也是其中的痛苦。
箫剑说大不了重修。重修岂会简单，道果即使废了，道痕已经留下。重修面临的就只有天堑！况且，如果将箫剑所有的道果的牵连斩落，箫剑失去的恐怕不止修为，还有生命。
至于所谓的成功的成果，可能箫剑摆脱桎梏，心境更澄澈，却失去了剑道。也可能箫剑收获了剑道圆满。但是这成功的概率有多大？万中无一！
仅仅只是为了这样的成果，这点成功的概率，让断月怎么同意？虽然否决箫剑，断月也不想，但是断月不能同意！
箫剑想的没有断月多，但是哪怕他想的和断月一样多，可能他也会坚持。因为这条路前方有对他十足诱惑的东西。有他追寻的答案与方法与抉择。
但是，哪怕看得到前方的诱惑多么巨大，面对断月坚决的反对，箫剑保持退却。
双方锋芒如此，必要有一方退却才不会造成彼此的伤害，所以箫剑并不想一意孤行。
………………………………
第236章 235金罗出关
消剑心的事，因为断月的否决，暂时作罢。但箫剑心底仍然坚持着，因为路的前方有对他很有诱惑的东西。
箫剑在琢磨着如何说服断月，他也不着急。因为他很享受现在的生活。在行书店，断月几乎不回去，他可以和断月长久的相处。至于金罗，箫剑要求金罗变成没有多少存在感的猫咪，或者到一边玩去。金罗的愤怒同样在箫剑杀人般的目光之下偃旗息鼓。
断月看出了箫剑的不甘心。但断月做好了决断，无论箫剑如何花言巧语，她都不同意。这小子……
两人彼此无间，却有着一丝较量。
箫剑和断月同样时不时一起去看书，金罗或许是因为对箫剑的不忿，总甘心做着电灯泡。
当再次拿起一本军院定码的书籍时，箫剑再也忍不住对军院的好奇而开口询问了。他发现，行书店有着许多许多的书，然而军院的定码绝对是最多的，同样涉及各行各个领域。而军院的定码通常有细微的差别，分成大体两支。这细微的差别，一般人发现不了，但箫剑还是注意到了。
箫剑剑心保持破碎，他不刻意愈合。甚至他不止一次想过偷偷消剑心，但看到身旁的断月时，还是停下了。
断月纤长白皙的手指轻轻划过箫剑手上的书的定码，她略微扫了一眼书的名字，《看得见的历史》。她对于箫剑的询问，还是颇为高兴的。她看得出来，箫剑的好奇心很盛，但大多愿意自己解决。如果不是自己，若是旁人的话，箫剑可能也会只是憋着。
断月模糊间记得这本书，她曾经看过。好巧，箫剑刚刚问的问题，书中就有一定的讲述。因为看得见的历史是军院的。
“你翻开你手中的书，自然会知道一些。”断月柔声道。
箫剑听了，把视线转移到他手中的书，《看得见的历史》。
他轻柔地翻起扉页，目光转向断月。
“断月在军院待过吗？”
“星月在军院待过，断月也在军院待过几次。”
“军院这么古老吗？”
“军院非常古老。”
“断月喜欢军院吗？”
“军院是人族最好的地方。”
箫剑默默记下这句话，然后目光转向已经翻开的书页。昏黄的烛光照在泛黄的纸页上，透出岁月峥嵘的气息。那一笔一划，好像都费尽心血去书写。看着那棱角分明的字迹，箫剑第一感觉就是作者很认真，不是一般的认真。可能是因为内心的敬重。箫剑不禁对军院的好奇再度升起一分。
“军者御外固内；军院者慑外敌，稳内局。”这是第一页的第一句话，也是第一页唯一的一句话。说得很简单，很明确。
然而箫剑却从那认真之中看到另一面，简单但厚重如山，明确所以一往无前！
箫剑并没有急着翻开第二页，而是把目光停留在这一句话上。
箫剑不止一次听到军院的大名。如今人族内无忧乱，外无敌患，军院大名并不怎么显。但在史书之中，在一次次人族危难之中都可以看到军院的名字出现在最关键的地方。很多时候并没有人名，只是有一个军院的名字，却厚重如山，定鼎时局！
还有，箫剑看过军院，在行书店浩瀚的知识海洋中举足轻重。
箫剑听过军院，在外人族的崇敬之中。箫剑听过军院，在外族的忌惮羡慕中。
军院是何等的存在？
箫剑没有答案。但箫剑知道断月说，那里是人族最好的地方。
看着箫剑的目光停留，断月的声音在箫剑的耳边响起。
“即使整个人族都腐烂，军院依旧坚稳不动。即使整个人族糜乱，只要军院还在，人族就不会倒。哪怕没有四方神族！军院就是整个人族的城关，那里有着最好的军人。”断月的声音，有一点尊重。
军人值得尊重，尤其是纯粹的军人。
军院对军人有着根本如一的理念。如同那句话上写的一样。
箫剑始终还是翻开了第二页。
“军院历史难以考证，自从在万族尊地立足以来，经历五次毁灭，代表着人族五次灭顶之灾。军院如今屹立不倒，人族如今还在！
一次次在废墟中重建，在战火中涅槃，军院拥有了笑傲整个万族尊地的资本。军院建立三城，拱卫一大圣地，战争圣地——人族军院！
军院三城：鼎荒、钟极、榻宇。定鼎边荒，沉钟宙极，卧（我）榻（踏）四宇。
…………”
厚重的血火裹挟历史的血腥，在卷底扑面而来。每一个人族的悸动，在这本书里面得到了体现。每一个生存下来的种族都有他伟大的地方，而人族伟大的地方或许在这本书里得到了体现——军院！
即使在人族最糜烂的时候，军院屹立在边关，同样保人族不灭。而同样监管人族内部的天府，即使有人族启示录坐镇，依然被权力毒害。
是怎样一群赤子，在糜烂之中脱身，用自己莲心，换得种族不灭！
是怎样一群赤子，远离了红尘滚滚，在遥远边荒，独守一方平安！
军院！人族军院！
它不同于人族境内的四大学院，被世间荼毒。它赤子热血，秉承铁血军魂。
军院永恒，人族不灭！
在大世滚滚之中，无数种族像细碎的浪花，翻起了又覆灭。而军院，代表着人族在历史上绽放。
如果把大陆比作一幅画，整个人族唯一有资格在上面绽放的，唯有军院。
人族军院，是以人族冠名，以军冠名的学院。谈及军院，大陆仅此一家！
《看得见的历史》固然波澜壮阔，大起大伏。那扑面的震撼，滚滚而来，不绝。如同站在浩瀚的海洋边，看大浪击天，余留咸腥不散。是血的味道！
但断月说，看不见的历史更加震撼。
为何大陆如今人形成了主调？
因为有军院！这就是看不见的历史！
诸如此类很多，且不论什么限制区这些的。单论经济，军院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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