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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世一剑-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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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并不是所谓私怨，而是关乎种族大义！
箫剑自然知道这句话的分量和代价。这里是军院，说出这句话的压力仿佛就是要与整个世界相对抗。但是那又如何，他怀中是他的兄弟，金罗！
换作是自己，想必金罗也会毅然和战虎族和龙族相对抗吧！
………………………………
第260章 259金罗之败
这句话，意味着的分量和代价自然难以想象。特别是说出这句话的人，实际上还有一个人主的身份。
且不说这冲突。
那些偷窥的大人物实际上就是人族真正的巨头，即使是巅峰人主在，也要敬上三分。历史上，除了昊楚至尊，从来没有哪一个人主可以指挥他们。他们就是人族的军神。
当箫剑说出这句话时，他们脸色剧烈地变化了一下。但随即深深皱起了眉头。他们是想到了箫剑这个人主虽然在人族并没有什么实际的分量，但他代表着一股意志。箫剑背着那把剑，带领众神器回归，这话也就代表着一股意志。他们中有几个是那一场大战存活至今的老家伙，要知道昊楚至尊在时，人族之中实际上存在一个比昊楚至尊也逊色不了多少的位置，深得人族信服。事实上她的地位远比人主夫人还有传承之剑——轩辕皇剑，和启蒙之书——《人族启示录》要高。她就是人主之剑——星月，曾经的另一个同化的称谓：人族之剑！
如果箫剑代表的是这股意志的话……
事实上，昊楚至尊和星月当初都领携过几大军神。甚至他们还知道，对于昊楚来说，影响最大的当属自己的意志和人族的意志，其次便是星月的意志，甚至还在人主夫人之上！
所以，箫剑这句话的意思，在他们看了还有更深的分量。
他们甚至想到了，人族境内是何等地让星月不满，才会让她说出这句话。所以这一句话激起的风波，将会远远超过箫剑的想象。
几大军神都知道，虽然星月在破碎了，但是断月一直在人族境内传承。这意味着，其实，星月还在。从另一层次来说，断月的意义，甚至在军院看来要远超人主。而如果断月执者又是人主的话，几大军神都在怀疑，是不是昊楚重生了！
所以，这一句话让几大军神眉头深皱。虽然他们不太理会人族境内的情况，但毕竟那里才是人族的大本营！
箫剑的这句话，让几大军神真正决定要出手整治一下人族境内了。但真正让军神们忧心的是，“昊楚转世”对人族的心，如果箫剑只是一个有能力的人族，失去箫剑，几大军神顶多会遗憾一下而已。但如果箫剑是昊楚转世，这其中意义就麻烦了，彻彻底底的大麻烦。甚至让大智如军神，也发愁。那帮无能的家伙，只会添麻烦！
人族年轻一代迎来最辉煌也是最残酷的一个时代。因为传说中的一个预言。史诗神战之后，快要一亿年了。预言说，人族将会再出现一位至尊！
无论从何种意义上来说，年少惊人的剑道、卓越的能力智慧、出色的天赋、人主、断月执者，箫剑最有可能是昊楚转世。而如果曾经的昊楚至尊转世，人族何人与他争得过这至尊之位？
正是因为想的颇多，几位军神越加愁容不展。从箫剑的表现来看，箫剑的人族的归属感几乎无法挽回了，而箫剑说出这句话几乎代表着彼此绝立。难道，这就是命？我巍巍人族，就出不了一位至尊坐镇，成就神族？
几位军神想得颇多，下面箫剑的处境却是极为危险。
战门少主乐意看着箫剑这么回应，因为偌大的人族，能让他忌惮的人不多，而箫剑身后的丫头便是其中一个。那这小小的手段，自然是将种族大义摆出，让丫头不好出手。而这油尽灯枯的两兄弟，岂不是手到擒来？
事实上，这种手段从很大程度上就意味着战门少主的变化。至少并不是箫剑看上去的那么纯粹的锐意与霸道。这是从生死之间历练出来的小心，或者说经验。从某种程度上就反应出人族境内这十多年的情况。事实上，如果情况不惨烈，秦诗他们进步怎么会这么恐怖？
战门少主迈步向箫剑走来。
即使到了这种时候，他也保持谨慎。
“箫剑人主藐视军院规则，我虽为一介小人物，亦有资格表达我的不满。如果有对箫剑人主冒犯的地方，还请见谅。”战门少主边说，边向箫剑动手。无所谓就是扯大义的虎皮，如果箫剑敢反抗，说不一定他还会一不小心失手杀了箫剑。至于可能的惩罚，会有吗？这个有史以来，第一个被人族通缉的人主，有这样的价值吗？
箫剑脸色很冷。
事实上，在箫剑眼中并没有对错。如同箫剑对世界的看法，这世界无非就是两部分：他和断月为第一部分，然后就是其他。而这所谓的其他又有很大的区分。
反正这种没有对错观念的人事实上是很不讲道理的，也是无情冷漠的，也是重情义的。他们不会悲天悯人，不会被什么大义煽动，但是往往有所底线。或许看得到，或许看不到。
反正，从箫剑过往的杀戮就可以看出来了。箫剑看起来温和无比，但他手上沾满了数亿的鲜血！
所以，箫剑并不认为战门少主有什么错的。但是，箫剑会让他付出代价，如果箫剑有这个能力的话。没有错就没有关系了吗？世间又怎是一个对错能说得清的？
但这一刻，箫剑需要面对的是战门少主那充满杀意的手。
这手可真是一点也不加掩饰啊。那混沌气，慑人心神！
箫剑不退反进。
“请问战门少主有看到是我破坏规则了吗？”箫剑这话说出来，颇有耍赖的味道。事实上，连丫头都有一点惊异。实则细思一下，这句话，真的说到了点子上。
丫头只是下意识地上前一步，伸手挡住了战门少主。本来她这么做是没有想过理由的，没有想过后果的，但既然可以占了一个理字，那何乐而不为呢？
而另一边施压逼迫的众人，也有了一点收敛，或者说是观望。至少，观众好歹需要一个“公平”的态度。但是箫剑之前说的话，却是将以前的交情，彻底划出一道巨大的裂缝。
本来，他们对人族是没什么观念的。毕竟在人族境内的那个环境，是很难有“人族”这个巨大的观念的。并且十年左右的血乱，更是让他们身心都有些疲惫。但是当他们真正走出人族，来到军院时，才真正体会到这大世的残酷，才真正体会到人族带给他们的庇护，再从内心真正拥抱这个概念。不知不觉，在军院的熏陶下，这个概念的地位一再升高，变得不容亵渎。哪怕颈血飞溅，也要守护，这就是军院的魅力！所以，箫剑的那一句话说出，等于放弃了曾经的情意。虽然还没有正式脱离人族，但已经表态绝立其外了。甚至偌大的人族，也不及他兄弟来得重要。却是，在箫剑看来是如此的。
人族给过箫剑多少，箫剑给过人族多少？箫剑自认为没有丝毫的亏欠，也无所谓心安与否。
面对箫剑的质问，战门少主知道他是必须要回答的。因为，丫头就站在那儿。
“不是你动的手，是谁懂得手？”战门少主反问。
箫剑反讥一笑，“我若有那实力破开战台结界，你便没有机会站在这里说话了。”
是啊，以箫剑的实力，理所当然被第一个排除嫌疑。可是……
“即使不是你动的手，那金罗也没有认输，战斗并没有结束。还请箫剑人主不要干涉我们之间的战斗。”战门少主知道，在这一点，他已经无法奈何箫剑了，转而求其次，不依不饶斩杀金罗！
箫剑丝毫不掩饰眼中看向战门少主的鄙夷。“战斗不结束，战台结界便不会消失。现在，战台结界消失了，战斗也就结束了。反而是你，战门少主，一再追战，依依不饶，无视军院规则。你真当军院是你战门不成？”箫剑斥喝。
无非就是想辩个对错，箫剑奉陪！
战门少主，被这一追问雷到了。总觉得有些不对劲，但无从反驳。
“可是金罗没有认输，也没有死。胜负没有分出来，生死也没有分出来，战斗怎么就结束了呢？”战门少主问道。虽然他依然气势汹汹，但底气已经有所欠缺了。
箫剑还是那样鄙夷地看向战门少主。这目光让战门少主很不舒服。事实上，这是站在理的至高点的目光。战门少主与箫剑辩理，他还差些，虽然箫剑眼里并不存在所谓对错。“莫非战门少主也是那些直至胜负生死的庸人？莫非战门少主忘记了这天下还存在皆大欢喜的和局？”
两个反问问出。事实上，战门少主很像说出一句“当然不是”，但那不就默认箫剑所说的战斗已经结束了吗？
但如果不说，岂不是默认了箫剑说的话？战门少主一时间竟找不到话接下去。
“识时务者为俊杰，战门少主，这一战我们都看到金罗是输了。但是却不该死，或者说不能死在这样的战台上。战门少主难道觉得你有把握违抗可以破开战台结界的强大存在的意志不成？”箫剑间接抛出一个台阶给战门少主。当然，他不得不下！
金罗这一战是输了，虽然金罗不认输，但现实摆在那里。索性，箫剑就代他认输。今天欠下的，终归会偿还。箫剑平静的目光看了一眼战门少主，深深的眼底有不知名的味道。
“哼……”战门少主冷哼一声。他知道，他在这里是彻底讨不到好了，索性转身离去。不过他还是认真看了一眼丫头，想要看出她的态度。丫头站在箫剑面前，态度坚决！
“只会站在女人背后的废物！”战门少主的声音低低传来。
箫剑倒不怎么在意，只是无形中，战门少主又惹到了丫头。
真是自作聪明的蠢货啊！
然而，箫剑来不及感叹，眼前一黑就倒下了。
………………………………
第261章 260两兄弟
箫剑本来早已是强撑着站立，此刻又为了与战门少主强辩，略微伤了一下心神。此刻，所有的危机卸去，便倒下了。从一定程度上来看，丫头确实给箫剑带来了安全感，而箫剑也对丫头很是信任。
本来，箫剑伤得不及金罗严重。箫剑的恢复力也丝毫不比金罗逊色，然而金罗都已经苏醒，甚至能走动了，箫剑还在昏迷着。
箫剑并不是单纯的昏迷，而是这一次的战斗给了他很大的压力。下意识地或者说当他的意识刚刚恢复一点时，就陷入了推演之中。推演他所掌握的几种奥义与它们彼此融合的攻击手段，推演箫剑并没有完善的战阵，推演《九九阴阳经》……
箫剑是昏迷的。因为不知不觉间，箫剑整个意识都陷入了推演之中。虽然他表面上看上去，云淡风轻，但曾经的故人们给他的压力却是超乎想象。
箫剑的小院变得冷清下来。
因为前后两件事，箫剑在军院几乎又变成孤身一人了。曾经的故人，除了丫头直接搬来小院照料箫剑以外，没有一个再来看过箫剑了。所谓人情凉薄，其实多指的是箫剑。因为那些人，不少曾经都踱步到小院之外，徘徊而又离去。
所谓距离，并非是时间划开的，而是箫剑主动划开的。
不过也有一两个陌生的访客，丫头不认识，金罗也不认识。但是断月认识，不过断月不理会。他们只是来看一下，便离去。偶尔回来，不过那对箫剑的窥探却悄悄撤去了。
小院里，金罗坐在大树下潜修，面前的池塘被微风吹起涟漪。丫头渐渐走进，在金罗旁边敛了敛裙子，也坐了下来。金罗睁开眼，平静地看向丫头。
“我想问你些事。”丫头率先开口道。
“关于大哥的？”金罗早有预料。
“是的。”
“问吧，我知无不答。”
“他，怎么来到军院的？”
“一路上走过来的。”
“走过来的！他怎么出人族的。要知道，帝关一直有所监视，希望找到他的踪迹，但毫无所获。”
“我们，是直接度过渊河的。”
“渡渊河？你们疯了？”
“没有，我们都没有疯。”
丫头平息心中的震惊，继续缓缓问道。空气中弥漫着月桂香气，乌桑的温热，安详暖人。“然后呢？”
“然后，我们一路走到原始区。之后我知道的不多，我闭关了。等我出关的时候，我们已经在行书店了。出了行书店之后，就直接来到军院了。”
“他这些年很苦吧。”
金罗像是仔细思索了一下。“也许吧。”他并没有给出一个确切的答案，因为很多时候都箫剑，他看上去也是模糊的。
“他什么时候遇到她的？”
“她是谁？”
“箫剑说要娶的那个人。她一定给过箫剑许多心灵的慰藉吧。可惜，这些年，我无法陪在他身边。”
金罗神色有些怪异地想了想。
“这个问题，我也不知道。”
丫头有些诧异。连金罗都不知道！
“那，他为什么拒绝我？”这本不是丫头想问的，但还是很自然地问出来了。
“这个问题，大哥他回答过你了。他没有骗你。”
“那箫剑的那个她是个什么样的人？”
“我也不清楚。反正她对大哥很重要。”
“你是他最好的兄弟，怎么连你也不清楚？”丫头不禁问道。
“我……”金罗也有些无奈。
丫头看出在这个问题上，金罗确定是不知道。但是她并不打算放弃。
“这些年，你一直陪着箫剑吧。”
“算是吧。”
“为什么？我想知道为什么你这样坚决的陪着他？”
金罗仔细想了想。
“因为我看见过他的脆弱。”
“他的脆弱……”
是的，很多人都只看到箫剑平淡的外表，看到箫剑光鲜的外表。却没有人注意到箫剑那如水晶一般都纯净和脆弱。尽管，箫剑可以给人的精神带来支撑。可是谁来让他依靠？特别是断月陷入沉睡的时候。金罗做不到，金罗所尽一切能做到的只有陪伴。
金罗忘不了，那个夜晚，在渊河之畔，箫剑那空洞的向往，那无助的迷茫。他披着华美的月光纱衣，坐在大石之上，看着渊河，眼中是浓浓的迷茫和无助。谁能给箫剑依靠？金罗尽全力能做的，也只有在那个夜晚，陪伴着箫剑。
这句话，很让丫头意外。但也让丫头深思。箫剑的脆弱吗？她看见过吗？
箫剑的脆弱，她没有看见过。在西溟海之畔，她看见的是惊艳；在长安，她看见的是意气风发；在陨月丘，她看见的是悲壮凄凉；在天罗城，她看见的是风华绝代；在人族军院，她看见的是距离陌生。但她，偏偏没有看见过箫剑真实的脆弱！
朋友，是互相扶持的。如果有人，一直屹立不倒在前方，那并不是朋友。
至少，以前，在箫剑身边，金罗觉得除了为他战死，自己对箫剑并没有一丝一毫的意义。这所谓的朋友，所谓的兄弟，金罗感受不到一点实在的存在。但在那一夜，亲眼看到箫剑的脆弱之后，金罗知道，自己还可以陪伴着箫剑！自己，是箫剑的兄弟！
如果以前，金罗为追随而战死；那么此刻，金罗为兄弟而战死！
就像如果再回到陨月丘。在那绝境之下，金罗肯定会珍惜箫剑用生死为他争取出来的逃生机会。然后记住所有人，等到有一天屠戮所有的仇恨，再回到陨月丘，陪伴箫剑到永恒。
同样，这也是为何金罗虽然认可丫头。但是当箫剑果断拒绝丫头之后，金罗只有诧异，却没有发出一点异议，而是用陪伴说明了一切。事实上，金罗很欣赏，甚至钦佩丫头。他也知道，箫剑肯定很感恩丫头，甚至对丫头也有情意。但是箫剑做出了这样的选择，而金罗选择了沉默的陪伴。
实际上，这陪伴是相互的。
至少，金罗能感受到他自己在变强，能感觉到离那座山越来越近。而箫剑，同样用他无声的陪伴，和金罗一起远行。
如果说，金罗是在看到箫剑的脆弱之后，才觉察到这陪伴的意义。那箫剑是何时开始的？金罗不清楚。箫剑早已成为他生命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了。也许箫剑的陪伴，从那个小小的山洞中的那一声“金罗”便开始了。
金罗止不住神思慢逸。箫剑，这个名字，这个身影，对他的意义如同他看见新世界的第一眼一般。
丫头也是思绪纷乱。她在人族的等候一定程度上并不能带给箫剑心灵的陪伴。而箫剑的身影，却每每带给丫头孤独的陪伴。箫剑，总能给人支撑，而谁又能让他依靠？
丫头也知道，自己一直以来的策略是有些错误的。如果那样的话，永远抓不住箫剑的心。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箫剑是孤独的。即使金罗一直陪伴，箫剑也是孤独的。金罗偶尔会这样觉得，但他也只能尽力陪伴。
“那个人，一定很了解箫剑吧。”丫头忽然开口道，第一次她有了一丝失落，一丝不如人的感觉。
金罗知道丫头说的那个人是谁。事实上，金罗对断月的印象着实不深，但是回想起来，金罗也不禁感慨：“这世界上，恐怕她是最了解大哥的人了。”
丫头眼眸中有些黯然。第一次，她发现她的对手竟这样强大！
但是，也知道对方强大在什么地方了，不是吗？丫头并不放弃。
丫头认为，她想要的答案差不多都得到了。唯一的缺憾是，对手一样神秘。
那么，只剩下最后一个问题了。丫头的语气郑重严肃：“金罗，你是箫剑唯一的兄弟，你觉得我还有希望吗？”
金罗仔细想了想，事实上，这话，他需要十分慎重。本来，他不打算干预箫剑的感情的事。但是丫头居然找到了以他为突破口。
“我只能说，如果这世界上有人可以左右大哥的决定的话，只有她了。”
金罗没有正面回答，但丫头找到了她想要的答案。
丫头也找到了正确的办法。如果要和箫剑在一起，首先的一点是有能够成为箫剑孤独无助时的依靠。其次也是极为重要的一点是和她的对手接触，得到她的对手的认可。
丫头看到了希望，向金罗道了一声谢，然后走进一间小屋，继续修炼。
在大树下的金罗看了看箫剑和丫头在的两间相邻的小屋，然后闭上眼。
未来如何？自己会有几个大嫂？这显然是大哥该去头疼的事。
而自己，只考虑努力陪伴吧。
箫剑躺着的小屋，同样有一个人在默默陪伴着他。
孤独无影，这世界，因何陪伴？
………………………………
第262章 261倒下
有光的地方就会有黑暗，哪怕是军院如此光辉的地方也不能幸免。
在军院的一处偏僻的角落，几个人影汇聚在一起。这里明明阳光明媚，却给人阴暗的感觉。因为聚在这里的每一个人，并不光明坦荡，都是他们邪恶的影子。
他们为一个或者两个人而来，为了一个势力而来。说起他们就不得不说起人族境内的这十年的纷争。因为他们也是这场纷争的主角。
人族陷于一个古老的预言，是在昊楚至尊陨落之后的希望。势必，人族不会放过这一个希望：史诗神战一亿年，人族再现至尊！
这个预言知晓的人不多，也不少。在人族的统治势力中可谓故老相传。所以，这就造成了人族上亿年的积累！许多惊世的天骄被冰封，只待在这个大世之中浴炼血火，成就至尊！
人族是一个庞大的种族，虽然不是神族，但是他庞大的人口基数可以让任何一个神族生畏。如此庞大的人口基数，即使血脉传承不怎么优良，一代也会出几个不弱于神族的天才。更何况，人族曾经距离神族也就一步之遥，人族可是出过至尊的种族！所以，这上亿年的积累格外可怕。这也是为何战门少主这样不弱于修罗战虎的天骄也九死一生的缘故。也是为何，秦诗他们在这争斗之中挣扎着活了下来，就有如此恐怖的成就。因为生存的压力！
而这，也是有一定箫剑的缘故在其中。因为《人族启示录》开启了人主试炼，所以这场庞大的残酷的争斗也拉开了序幕。人主，顾明思义，人族之主，继承人族庞大的气运。并且箫剑曾经展露出人族历史上也说得上名次的天资，所以被认为是人族至尊路上最大的竞争者。趁箫剑还未成长起来，成人主试炼展开，冰封的天才们相继出世，狩猎人主！
后来，找不到箫剑的踪迹，只有提前拉开血战的序幕。
天骄血战，出于某种默契，诸多大势力和老辈人物隐去，看群雄逐鹿。
人族，彻底成了这些天骄的舞台。就连军院曾经驾临人族境内，也倍感欣慰。
但这样的血火，洗礼的是人族上亿年的底蕴！不过，只要能出一位至尊，这也是值得的。人族经历了不知多少个亿年的气运积累，才侥幸出得昊楚这样一位至尊。但昊楚又陨落，甚至间接“葬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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