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世一剑-第1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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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只是一星圣神，虽说有天命印记的阻扰，但是想必到证道之前应该都没有太大的难度吧。只是需要时间的积淀，和一些战斗的锤炼罢了。

　　　　至于法则吗？

　　　　法则上面的造诣的确弱了些。虽然层次上不至于落后，但是质量上面就显现出时间仓促的虚浮。还有《九九阴阳经》本来是强悍至极的功法，在法篇上面，箫剑也是疏忽了太多。虽然现在的实力成长还算快，但是还有空间，或者说还有不足和隐患！

　　　　箫剑一边舞剑，一边很清醒地自省。他并没有因为一时的实力突飞猛进而有所欣喜，反而更加清醒地认识到自己的现状。毕竟单纯的压力也让人有些盲目，而随着机会的出现，聪明的人更容易清醒地分析情况。如果随着之前那样停留在圣仙境界，虽然还有时间，但是离目标都太遥远。也只有渐渐靠近，才看得到，才能估计一下彼此的情况。

　　　　如果不是这块天道碎片，或许箫剑只知道胡天很强，却没有一个哪怕模糊的认知。但是因为这块天道碎片，箫剑却模模糊糊的有了一个认知。不知是对胡天的，还有对其他对手的。这块天道碎片对于箫剑的意义绝不止表面上这一点。

　　　　如果一直是对未来的迷茫，那么在自信的人恐怕也会沉沦。

　　　　但是，当前方已经出现。哪怕再远，微笑都可以重现。

　　　　一把剑，随着箫剑的心意翻飞着，那烁烁的寒光如同箫剑的心中的想法。

　　　　末日的背景下，少年与剑。

　　　　这个位面，天道陨落！至强者陷入围杀，眼看着岌岌可危。众生绝望？众生祈祷？但又有什么用？

　　　　中心大陆被打残，波空中碎片肆意飞舞。大部分地方是弱小生灵瞬间被波及死亡，而那些素来的“强者”们则还有一点余力哀嚎挣扎。但是一切的败亡都已经不可逆了！

　　　　在血气冲天的庞大战场上，双方对垒的数千万士卒在这一刻无不战战兢兢！天道的陨落，对于位面中的每个生灵来说都是一个打击。而此刻，那恐怖的大战直接摧毁人们的信心。偌大的大陆，在这场大战之下也变得脆弱起来。那十五个身影，站在天地尽头，葬送了所有人的希望！

　　　　而他们，他们一直的信仰崇拜的大人们，此刻在挣扎，犹如绝望的野兽。对方慢慢收紧的网绳让这一切看起来更加残酷无比。一块块堪比星辰大小的碎片化为飞灰，看天空残破，大地沉坠……

　　　　有庞大无比的碎片在那恐怖的场域之中被波及，燃烧这剧烈的火焰朝着战场而去，一瞬间就遮住了所有战士们的感知。再然后，没有奇迹，没有声息，没有血火，都没有了。这一幕幕在位面到处发生着，这是真正的末日。

　　　　当差距太大，屠戮已经算不上残忍了吧。因为那些人，实在太过渺小了！

　　　　这不算残忍吧！整个位面在悲泣，只当是猎物最后流下的血。

　　　　收网了！

　　　　这不算残酷，这就是永恒的代价，被圈养的觉悟！

　　　　虎族不怕他们不甘，不怕他们反抗。相反，他们的反抗才是虎族所需要的试炼。而虎族，不惧任何对手！

　　　　再怎样的血腥都有落幕的时候。

　　　　这个位面的至强者的确有着不俗的实力。但是当预备营的十五人真正打算动手的时候，特别是他们之前还猎杀了天道，还有一些强者。那么那位至强者就是败局已定！败就是死亡！没有选择！

　　　　至于下一次“永恒的重生”，那只是下一次了。

　　　　那位至强者败亡了！而在“末日”的余波之下，整个位面不知还有几个幸存者。显然这些都不是预备营操心的问题了，完全没有必要。

　　　　这个位面奄奄一息。虽然残破枯败，灭亡已经不可逆。但是却需要时间的推动。或许正常状况下，到了这一步，只需要数百万年，这个位面就彻底归为虚无了吧。

　　　　数百万年不算长，但也不算太短。

　　　　但是没有天道，位面被打残，整个位面的修炼体系都受到毁灭性的打击。数百万年，不能说就此没了修炼体系，但是连仙神境界都成几乎不可能，而证道境界更是遥远。而证道，也没有什么用。相反，修炼体系的存在更是加快了位面的毁灭。这个位面是毁了。

　　　　原来位面对于强者来说也是脆弱的。

　　　　箫剑自顾自地舞剑，自顾自地思量。预备营的任务完成了，部分人都直接离开了。所幸少女还记得箫剑这个人，没有在战斗中把他忘了。

　　　　箫剑被惊醒。刚刚大战完的少女太可怕了。少女只是站在那里，就像一片修罗血狱，镇压屠戮一切，连大道都有染血！

　　　　饶是箫剑见识过了天道碎片，在少女面前都忍不住战栗。

　　　　这是对于箫剑的天命印记的克制，也是少女本身的实力太强了。

　　　　而这些都不过只是少女自然散发的气势而已。就以让箫剑无法战栗了！似乎在少女面前，箫剑只有握住断月剑，才有一丝底气，才能僵硬地站立。

　　　　少女看了眼箫剑，眼中看不出情绪。

　　　　箫剑眼中也恢复了镇定。

　　　　倒是其他几个预备营的不禁对箫剑感到很诧异。但箫剑眼中此刻只有少女。

　　　　少女或许并没有强到遮盖其他所有人，但是少女却是唯一一个“针对”箫剑的。

　　　　箫剑如临大敌。少女却不怎么当作一回事。箫剑只感觉一股强大的力量作用在他身上，然后他们就破空离去。终于要离开了吗？

　　　　“我叫沌女，一般他们叫我死神！从今天开始，我做你的战斗陪练。直到你打败我！”

　　　　少女说道。箫剑震惊，死神！
………………………………

第382章　381重新出发

　　　　沌女，青王榜第七名，青王榜前十中杀性最重的一个人，也是最让人忌惮的人之一。死神，当之无愧吧！

　　　　沌女作为箫剑的战斗陪练？！！

　　　　沌女的杀性之重，即使如胡天也是忌惮无比的。这样的战斗陪练怕是有致命的危险吧。

　　　　而沌女作为青王榜前十中唯一的一个雌性，她的优秀不言而喻。同样，她的狠辣严苛一样可以想象。

　　　　青王榜前十的战斗陪练本来也是荣幸无比，但是这份荣幸恐怕任何人都不想要。再好的陪练那也要有命才行啊。

　　　　箫剑脸色变了变，刹那间变得极为凝重。

　　　　沌女回头看了他一眼，似乎对箫剑这样的反应有些不满。

　　　　“怎么，怕了？”沌女有些不屑道。

　　　　箫剑并没有丝毫的不悦。反而郑重道：“殿下和胡天殿下有矛盾吗，如此屈尊来帮我？”

　　　　怕？死神可是最好的试炼对象！

　　　　似乎对于箫剑的这个问题有些意外。沌女又多看了箫剑一眼。

　　　　“胡天？如果是不爽胡天，我亲自打回来就是。不是胡天，是另一个人。你不用多想了，只是如果你连我都赢不了的话，胡天你也不用多想了！”沌女倒是回答了箫剑这个问题，这让箫剑有些意外。

　　　　不是胡天？这并不意外。好像沌女殿下曾经暗示过她打不过那个人。但是她就对自己那么有信心吗？

　　　　“殿下，我有一个问题想要问殿下。为什么会选择我？难道殿下就那么认为我能帮你打败那个人吗？”箫剑还是问出了这个一直以来的疑惑。

　　　　虽然这个“交易”他并没有拒绝的理由。但是，他也想知道原因。他箫剑只是封魔山中普通的一员，虽然之前因为时代战盟的事的确出名了，但是也入不了极为殿下的法眼才是。

　　　　事实上，他现在对于那个“半代行歌”的口号都还有些疑惑，而行歌殿下就这么接了下来更是让箫剑无比困惑。此刻，四位大殿下中的一位又找上门来，箫剑实在是想知道是不是有什么箫剑不知道的原因。

　　　　“不是我选择了你，而是他选择了你。”沌女同样回答了箫剑这个问题。

　　　　“他是谁？”箫剑下意识地追问道。

　　　　沌女似乎有些不愉快，一瞬间泄出一丝杀气，差点把箫剑斩没！

　　　　“他就是我要你赢的人！”沌女的语气有点冷。

　　　　箫剑思维迅速转动。

　　　　“他是行歌殿下？！”箫剑想到了答案。

　　　　沌女身上的杀气更重。她转过身来，看着箫剑道：“你挺聪明的啊。”

　　　　沌女身上的杀气几乎要把箫剑粉碎。

　　　　箫剑紧紧握着断月剑，勉强坚持着。

　　　　沌女看了看箫剑的手，又看了看箫剑的剑，再看了看箫剑。

　　　　“我算是有些知道他为什么选择了你了。”沌女突然道但似乎没有丝毫和箫剑交谈的兴趣，反而自顾自道：“他向来是不畏惧一切都挑战，来者不拒的。而你，似乎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箫剑一愣。行歌殿下吗？选择自己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吗？确实，好像真有这个可能。

　　　　“横扫三榜，盖代天尊！”沌女转身，又自顾自道。“这个口号真让人吃惊啊。不过我更吃惊的是，居然有人喊出了‘半代行歌’的口号。”

　　　　“真是疯狂的时代。难怪他也会对你们那个时代战盟感兴趣。只是，你这个盟主太弱了。半代？你就想追上天尊吗？”

　　　　箫剑有些不爽。被人贬低也就罢了，他不在意。但是对方即将作为自己的陪练，如此随意的态度真让人火大。

　　　　这世界上让人火大的无非有自己无比认真，对方却是无比随意，偏偏自己无能为力。

　　　　“行歌殿下再强，不也没有无敌。即使是同代，不也还有灵宫的那位殿下？”箫剑在后面开口道。

　　　　“你说什么？”沌女身上杀意迸溅。箫剑似乎看见天地毁灭。但握住剑，哪怕天地陨灭也无所畏惧！那强烈的杀意汇聚在箫剑身上，箫剑放佛被冻彻，连思维都变得艰难无比。“圣天是年轻代？不过只有他才那么认为罢了。没有人认为圣天是年轻代，只有他就那样不放过自己！”

　　　　即使再艰难，感觉到沌女此刻杀意如潮，几乎随时会把自己碾碎。但是箫剑还是没有屈服，而是傲然开口道：“行歌殿下能是年轻代，圣天殿下为何又不能是年轻代？还是说，同代有了行歌殿下，就没有了圣天殿下？”

　　　　幸好，沌女不是疯子，没有把箫剑碾碎，而是开口道：“王都说了，圣天不算年轻代！”

　　　　箫剑傲然道：“我不论圣天事实上是不是年轻代，但是我看到的圣天还是年轻代，还要一百多年他才到一万岁！盖代能至尊，那么半代天尊又有何不可？”

　　　　或许，“半代行歌”的口号不是出自箫剑本愿。而且行歌殿下盖代天尊的强势也超乎箫剑的预料。但是这些，箫剑都坦然接下了。箫剑不狂妄，但箫剑从来没有畏惧！

　　　　饶是沌女，听到箫剑的这句话也忍不住深深看了一眼箫剑。这一点，和他倒是挺像，不是吗？

　　　　圣天，压在所有人心底的大山。究竟要怎样的勇气才能毅然去面对，去攀登。毕竟一万年对于至尊来说太短太短了，比之如眨眼也丝毫不为过。

　　　　而虎行歌正面了！箫剑也正面了！

　　　　他们两个，都坦然把圣天当作同代的目标。不同的是一个喊出了盖代天尊，一个喊出了半代天尊。怎么说他好呢？是狂妄自大，不知敬畏，还是……

　　　　饶是箫剑的话也深深触动了沌女。想当年，圣天的光芒压盖一切的时候，所有人又因为王的一句话略微舒心的时候，他也说过类似的话。但是，眼前的这个小子有这样的资格吗？

　　　　“真是不知所畏！”沌女冷冷道。只是这一次，她却没有再起杀意了。

　　　　“所畏？”箫剑哂然一笑。“王都让我们挺直脊梁，世间又有什么值得我们畏惧的？我承认万物值得敬重，但世间不值畏惧！敬重是承认，畏惧是屈服！王都让我们挺直脊梁，世间又有什么能让我们屈服？生死、伤痛、未来、过去……，还是其他在王之下的存在？那样，岂不是侮辱王给我们的信念与骄傲吗？”

　　　　箫剑喊出了如虎族一样的口号，却比许多虎族来得慷慨激昂。至少，这一刻，沌女动容了。

　　　　沌女还想开口说什么，但箫剑有开口道：“大丈夫有所屈，有所不屈。偶尔回环是手段，但真正不让的是信念。无论是行歌殿下，还是圣天殿下都是值得我敬重的目标！”

　　　　这一刻，箫剑身上似乎有划破虚无的锋芒，耀眼得有些刺眼。

　　　　“那么胡天呢？”沌女不经意又问道。

　　　　“胡天那属于私人恩怨。”箫剑淡淡道。从没有任何一刻，他像现在那么坚定。那些对手太过强大，如同乌云遮蔽天地。而说出来的豪情却如同挥洒的阳光。

　　　　沌女似乎有所触动。

　　　　沌女深深看了箫剑一眼，然后撇过头去。“希望你的实力对得起你说的话吧。”

　　　　然后箫剑便在生死线上徘徊，一次也没赢过。沌女把实力压得与他同级，箫剑毫无反抗之力。沌女把实力压制得比箫剑还弱一两星，箫剑有些势均力敌，还是都输了。沌女把实力压制得比箫剑还低四五星，箫剑终于可以压制沌女。凭借圆满级别的剑道，箫剑还是都输了！而且还在生死线上徘徊！

　　　　不可否认的一点是，箫剑被沌女越级虐了。要说战斗艺术，圆满级别的剑道绝对是巅峰。可是还是赢不了沌女。这在箫剑看来几乎是不可思议的。可是沌女真切的把实力全方面得压制下来了。法则、肉身、法则世界、生命力等等。可是箫剑还是输了，甚至要不是沌女留手，好几次箫剑都要被杀了！

　　　　这几乎是不可能啊！

　　　　无论是战斗艺术，还是战斗惊验，甚至是血拼的狠性，箫剑都不弱多少。可是箫剑就是输了，输得很惨。

　　　　但是沌女都还没有放弃呢？箫剑也屡败屡战，屡战屡败！

　　　　偏偏是，箫剑感觉沌女似乎还越打越轻松，似乎还有把实力再压的打算。但饶是如此，箫剑心底还是没有胜算！箫剑似乎没有进步，反而是退步了。

　　　　怎么可能？从一切因素来看，箫剑都不可能败了。

　　　　但箫剑就是连败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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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3章　382与死神

　　　　屡战屡败，屡败屡战！

　　　　虽为败，战不止！

　　　　这就是箫剑现在的处境。

　　　　箫剑陷入了前所未有的连败。

　　　　箫剑拄剑呆呆站在虚无之中，就像没有丝毫凭借一样，箫剑感到一阵的空虚。

　　　　与死神交手，哪怕对方的目的只是做箫剑的陪练也是极为危险的。多少战，箫剑肉身全灭，只剩飘渺的灵魂。多少战，箫剑都败了。能赢的不能赢的都败了！作为最危险的还是箫剑自己的信心。

　　　　箫剑知道，每一次战败之后反省自身才会有进步。但是每一次反省，每一次改变都败了。甚至看不到进步，反而隐隐在退步了。若不是对沌女的信心，箫剑早就想放弃了。

　　　　虽然沌女殿下与箫剑并不熟识，甚至来帮忙的时机如此凑巧，理由如此牵强。但是沌女殿下好歹是青王榜前十的殿下至尊，箫剑自认为不过一个小人物，沌女殿下犯不着花费这样多的时间精力来消遣自己。这一直是箫剑劝服自己坚持的理由。也只是现在持续的时间并不太长，也就三个月多，近百场战斗而已。

　　　　事实上，沌女殿下虽然“玩”得有点兴致，但沌女殿下的确没有这么闲。沌女殿下也有着自己的事。预备营的事情先告一段落，但是并没有结束。为了公平起见，预备营每一次的任务考核都是混编的，并且尽量避免有重合的队员。预备营的任务并不轻松，毕竟要选出的是大道巅峰的存在。即使对于沌女殿下，也有相当难度的。如果不是某些特别在意的事，沌女殿下同样不会把时间花在箫剑身上。

　　　　近百场战斗，箫剑一场也没有赢过。而且连败还看不到尽头。沌女殿下似乎越来越轻松，但自己每一次都发挥得很完美啊。怎么还会战败？箫剑困惑着。

　　　　就在刚刚，沌女殿下再次打破了箫剑的认知。

　　　　沌女殿下又把等级压下一星，现在是四星圣仙。结果，箫剑又战败了！

　　　　箫剑手段尽出，沌女殿下虽然很强，但是还没有到匪夷所思的地步。偏偏结果就是箫剑又输了。

　　　　箫剑自认为有些根基略微虚浮，不过这个虚无是与理论上最好的相对的。但是其他的根基也太夯实了！虽然箫剑还来不及冲击诸天碑就突破了圣神，但也是完全吸收了天道碎片的，不存在什么根基虚浮的情况啊。箫剑自认为在同级的，能赢他的都寥寥无几，但是跨五星的差距还赢了他的，确实是打破他的认知。

　　　　没有持久战，没有令人发指的技巧，是堂堂正正的正面战斗，结果箫剑还是迅速地输了。

　　　　尽管箫剑努力地完美地发挥。

　　　　虚无中，剑光如瀑时光流泻。剑花如世绽放凋谢。剑势如潮起落扑灭。剑道如天审判裁决。

　　　　这些，都堪与较弱的帝者一战。几乎是仙神境界难以想象的实力。

　　　　但是箫剑还是在正面战斗中输了。

　　　　沌女殿下的发挥没有惊人到什么地步，也在箫剑认知的圣仙境界内。哪怕箫剑都认为，即使当时那个境界是也与之差不太多，但是箫剑就是输了。这才是箫剑真正想不通的地方。

　　　　这场战斗的输赢极为不真实。但是当死亡的感觉结束战斗时，这残酷的结果就像一盆冷水当头浇下。箫剑整个人都感觉凉透了。

　　　　公认的同阶力量中，无上最强。

　　　　但是，对无上法则掌握程度不低的箫剑，却被沌女殿下以更弱的实力匪夷所思地击败了。

　　　　箫剑的战斗艺术已经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饶是沌女殿下略有胜出，也极为有限。不可能是技巧的原因。

　　　　箫剑的功法本身就是最顶级的。虽然没有法篇的手段，但是箫剑平时的手段虽然比不了神族底蕴最顶级的密藏，但饶是更胜一筹的封魔山的道法术技也比箫剑强得有限。改写不了那么大的“实力差距”！

　　　　箫剑所有能想到的因素都排除了，箫剑不可能会败啊！

　　　　但是箫剑就是败了，这么理所当然！

　　　　偏偏沌女殿下不可能为箫剑解惑。每天除了与箫剑战斗以外，完全没有一点指点。这陪练当真纯粹！

　　　　箫剑细思这一战，越来越觉得不可思议。不是因为沌女殿下的手段惊世，而是因为自己的确是败得莫名其妙。

　　　　箫剑找不到自己的原因，不只一次怀疑过沌女殿下。但是沌女殿下的实力发挥完全在相应的境界。而且堂堂殿下之尊也犯不着这样。

　　　　就是因为是殿下，有些箫剑无法觉察无法想象的手段都是正常的。

　　　　但是这也不可能啊！

　　　　要知道，箫剑的等级几乎是物质框架所能承受的最大破坏力了。因此整个战场是在虚无之中。而在虚无之中，超脱之下的手段难道能隐藏得了？

　　　　如果说大道巅峰的人物，有没有惊才绝艳的能掌握一些超脱手段，这有没有可能？箫剑不知道。箫剑接触不到，也没有见过前人类似的记载。但箫剑一点也不怀疑，毕竟箫剑奥义层次是掌握的永恒彼岸就算得上伪超脱。

　　　　这似乎可以算得上一个说得过去的解释。但是箫剑不是要寻求解释的。

　　　　记得沌女殿下曾隐晦提及，自己的目标是赢了她。至于有没有同级的限制，箫剑不知道。但是箫剑认为，应该有。

　　　　连沌女殿下都赢不了，拿什么去挑战行歌殿下？说这话好像有点可笑，似乎沌女殿下很容易超越一样。事实上，就像胡天一样，都是最终目标之前的里程碑。在箫剑心底，都是注定要超越的对象。

　　　　就像目标在无尽远处，哪怕是目光尽头的伟岸山岩也注定是要走过的路。无关强与不强，也无关远与不远。

　　　　就算沌女殿下施展了超脱的手段又如何，箫剑也要赢过她。

　　　　箫剑不止一次想到这个可能了。

　　　　只是以前都不敢也不愿相信，总愿意寻找自己的不足。直到这一败给箫剑如此剧烈的冲击，这个念头不可阻挡地升起，再也无法遏制了。

　　　　且不论人力有没有穷尽的时候，是否存在绝对完美这个话题。但箫剑此刻做不到的有太多，也远说不上完美。当然也做不到，箫剑也没有刻意去追求。

　　　　在自己身上省不得原因，再多的郁闷不如再在外界上追寻一下答案。目光困于环境是困，困于己身难道就不是困？

　　　　信念不可更改，但手段偶尔可以回环。

　　　　信心不是虚无，不需凭依。

　　　　事实上，无论再自信的人，也需要一定的认同感。无论是自己对自己的，还是外人对自己的。

　　　　诚然，箫剑有时的选择总是不假思索，不去考虑。

　　　　但箫剑也需要信心。当信心遭遇危机时，箫剑也会想办法破解困局。

　　　　在这个至尊似乎无所不能的时代里，在目标终点是王的虎族中，似乎把责任归咎于外界是那么不自然不舒服的事。事实上，当你在自己身上找到原因时，不是你不自信。相反，虽然这说明了你不完美，但是同样说明你有去改变去完善去攀登的自信。但把责任归咎于外界时，隐隐有妥协放弃屈服的意思。

　　　　这个时代是完美主义的。

　　　　因为永恒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