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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世一剑-第1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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核心阵基之一，重要阵枢——天府苍穹！
如果帝关被破，很可能就意味着人族战败！
箫剑不知道这个大阵的存在。但从帝关处于如此战略地位也可以看出一二。
箫剑开门，迎来了伤痕累累的千言。实际上，箫剑在这里并没有什么隐瞒，也没有什么宣扬。人们只知道，怀安公主和玄千言两位战斗英雄总会来到城中的这处看似普通的房子。而这间房子有着第三个住客，一个十分漂亮的少年。但他没有参战！他不和人说话，没人知道他叫什么。
千言还没有离去，因为他打算观战观战。同样因为其实他有的是时间。证道之后，时间不再那么有着积淀的意义。况且才刚刚开战，略微停留也未尝不可。尤其是箫剑是完全中立的，无论胜败，其实也不是箫剑担心的。
还有没有其他原因？也许有吧。
多少残酷，箫剑也只是个观众。
观众不同于操谋的人。当一份份阵亡报告送进帝关中心府邸，王封军神也在忍受着那份残酷。默默舔舐这伤痛，让伤痛更痛，才更能铭记！每一个血淋淋的名字都是一个鲜活的生命逝去，每一个庞大的数字都是无数梦想的熄灭！纵使早已看惯了牺牲，但王封军神还是悲恸着。
不爱惜士兵的将军不是好将军，这一直是王封军神的信条之一。
是军神，不是战争狂徒。因为珍惜尊重生命的存在，所以对胜利无比苛求！这就是王封军神！一个仁义的痛苦的军神！
然而，战争，又何时才能结束？
王封军神又何时才能解脱？
或许只有等他阵亡吧！
帝关外，渊河涛涛。翻卷起新的老的血骨。王封军神在那防卫森严的府邸中，对着昏黄的烛火，仔细阅读着每一个生命的痕迹。然后丢入烛火，焚于战火……
………………………………
第415章 414战争
战争看不到未来。
总是那样，战火中看不见胜利的天光。看见天光的都被死亡召唤。
战争，似乎没有终止。
但该离开的人总有一个离开的时候，这里不是他的战场。
当某天，帝关那所房子附近的人们忽然发现那个漂亮少年已经好久没有出现了。那扇门渐渐被尘封，玄千言的叹息吹落一些微尘。而他们美丽的公主，在某日后在这里丢失了笑容。人们忽然才察觉，有一个人似乎是离开了。
他叫什么名字，他长什么样子。人们忽然感觉都记不起来了。只有一个印象，他非常美丽。
而玄千言和怀安公主再也没有来过这里了。还有一位偶尔会来的可爱的蓝发少女再也没有出现过了。
一间房子，在失去住客之后终于又变得寂寞下来。
箫剑来到万族尊地，却没有立即回到封魔山。因为万族尊地中有了些变化，而箫剑又做回了棋子的本色。他不是不想回去，而是突然间他无法回去了。就像他的此行一样，任务就是来得那么突兀而又没有选择。他留在了万族尊地，却没有一点任务提示。
箫剑是个漂泊的人，无论在什么样的地方都找不到一个安身立命的圈子。突兀地在万族尊地停下，箫剑举目四顾，竟发现自己有些无处可去的茫然。
漂泊有漂泊的好处。可以随意去一个地方而不需要任何的羁绊。但漂泊也有漂泊的坏处，因为需要选定一个方向，并且还有独自处理各种情况。当你茫然时，你会发现你没有前方也没有依靠。
箫剑其实不在乎漂泊与否，如若不是那个暗自立下的承诺，就是在一个角落将生命枯死又何妨？
既然在流浪，索性不如一起。
那是箫剑给下的承诺。
箫剑没有家，断月也没有家。
但是，没有家的人可以组成一个家！
箫剑想过，只是断月还未醒来。
当蒲公英飞遍千山万水，是否可以找个地方扎土生根。当椰子漂浮过万重海域，是否可以找个孤岛驻足眺望。
或许有一个家，在舟乏后可以停靠，在身累后可以栖息，在心累和可以安享。或许该有个家。
漂泊的人在激情的征程前绝不会如此去想。只有到了一片茫然的抉择中，家的念头或许才会从心底升起。
就像千言说得，只有会死，才算活着。也许有了温港，才好漂泊吧。
从白虎族飞地的传送阵中走出，在茫茫四顾中箫剑思绪翩翩。此去人族，并不是没有一点感触。千言从某方面和自己一样，但千言也展示了另一个角度的自己。
无论是否是因为抱负，还是因为责任，千言决定了在人族安身立命。那个不在乎生死的人，也有了必须要活下去的动力。
千言和箫剑的关系很特别。箫剑要取千言的性命，千言很坦然。他和箫剑谈起过他在人族的生活，有爱的人，有事业的动力，有兄弟的互助，有美好的想象……他和箫剑说这些不是为了博取箫剑的同情，而是因为他知道，箫剑或许会需要这些。
箫剑看似走得无牵无挂，但是谁又知道他不会疲累呢？谁又知道他究竟是毅然抉择还是没有选择呢？
千言没有劝过箫剑一句话，却为他展示了另一条路上的风景。
性淡怡自然，性淡孤寡僻。
箫剑即使没有目标，脚步也慢慢挪动着。箫剑不知去处，不见前方。
军院身处空间碎流中，那一战的痕迹还没有完全消散。箫剑走到了飞地边缘，举目望去，深暗无光。
或许是这突遭的视觉变化刺激到了箫剑，箫剑似乎又见到了那个张着双臂护佑自己，却慢慢倒下的美丽身影。就在这一片黑暗中……
箫剑慢慢觉得双目有些发酸，是又想断月了。
…………
箫剑慢慢整理相思情绪，再抬头，脚步不停歇。
找不到可去的地方吗？也不尽然。既然来到了万族尊地，一时间无法离开，或许可以书香地，去行书店看看。看看店长，品品那淡淡的茶茗。也可以去香，点一碗怎样的味道，尝一刻怎样的心情。可以去找曲院风荷的老头儿蹭酒喝，不是说一醉解千愁吗？……
似乎可去的地方还真不少耶。
偶尔发呆可以，机器都有停下来休整的时间。但是发呆太久就是浪费生命。
当目标明确后，箫剑立刻马不停蹄地奔赴书香地。
同样在那个方向，万族尊地的万域城却隐隐躁动着。
万域城，说是万族尊地第一大城也丝毫不为过。即使是万族尊地的小家伙们也知道万域城的水深着呢。
万域城的神秘是全方面的，比如说整个万域城有多大？还有万域城有多少卫城子城？……
万域城外观的大小或许帝者一眼就能看完。但是外观不是一切，空间也没有那么简单。万域城有着不知具体数量，但却完全可以肯定的万族尊地最多的传送集阵、折叠空间、小世界、界门、位面裂缝……
甚至有传言，万域城的每一个卫城子城对应的都是一个位面。而万域城的几大主城，对应的则是实力略差至尊位面一级的几个强大异位面！万域城的“万”只是一个概数，与万族尊地的“万”相对应。实际数量远超过万计！而域也只是对于不同位面的一个说法。“城”取自“众志成城”。万域城实际上是和至尊位面相对抗的异位面联盟！
这种说法曾经风行一时，但都没有得到任何形式上的承认，慢慢偃旗息鼓。但是无论如何，也改变不了即使在纷乱而又疯狂的万族尊地，人们对于这座庞大城池的敬畏！或许只有尊地的存在，才能让他们心生安全感。
但是此刻的万域城却隐隐有着躁动的趋势。
万域城鬼城，当初因为在胡天一事上理亏，导致一个“鬼界”位面坐标被公开。
一个位面的价值是巨大的，没有什么势力能像封魔山那样财大气粗到无视一切。尤其是像这种有些特别的位面，适宜游离态能量体生命生存的大环境，除了生物资源，还有各种各样的其他资源。毕竟物以稀为贵。这个位面，哪怕每个元素都有一定的价值。而且这个位面还有天道……
财帛动人心。这样一个位面被公开，相当于美食暴露于诸多饿狼眼前，断没有再幸存的机会。
鬼界陷入开发与争夺的战火，整个位面伤痕累累。而近两百年后，掠夺式的开发终于到了尾声。是时候收割最后的也是最重要的猎物——天道了！
一支支帝尊小队相继行动，被削弱已久的天道在如此众多狰狞的獠牙之前看上去再无幸理。谁曾想，如此多的帝尊却再也没有了消息。连同在鬼界开发的许多生命一起陨落了！
在超脱低调行事的状况下，帝尊便是巅峰！在万族尊地，帝尊同样是上流一层。而如此多的数百帝尊悉数陨落，即使那些参与的神族家大业大，也免不了会有些微的震荡。而许多只是大族，或者二流势力的更是要伤筋动骨。或许那些神族势力很快又会补充一些帝尊到万族尊地，甚至利用这个机会打开一些局面。但是即使是他们也免不了一定时间的动荡。
至少毫无疑问的一点便是，这一定是场席卷万族尊地的风暴！尤其是这场风暴还是从万域城刮出来的。
………………………………
第416章 415风起万域城
不是风动，是树动。不是树动，是心动。
万族尊地本就是多风地带，时常会刮起一两场席卷生命的风暴，这不奇怪。只是这场风暴由万域城刮起就有些非比寻常了。
万域城是异位面联盟的传言虽然没有得到形式上的承认，但是它能风行一时证明还是有立得住脚的证据推论的，况且它不是也没有被否定吗？
这场风暴无非就是又会给本就不平静的万族尊地增添一些精彩罢了。真正朝不保夕的人才不在乎什么所谓的风暴呢。反正万族尊地并不缺各种席卷生命的风暴，无非就是大些小些罢了。
底层的人不关注不代表身处高层的人不去考虑。事实上天塌下来由高个子先顶着，异位面的大风吹过来也是掌舵的那一帮人要去心焦的事。比如坐镇万族尊地的两位军神就有小人物的觉悟，在这样诡测的情况下，在人族都还风雨飘摇的时刻，他们愿做无足轻重的小角色，乖乖缩在一旁以求明哲保身。再比如箫剑，虽然身为一颗棋子，一颗有些聪明有些智慧的棋子，在听到这个虽然不知失真多少改版多少的消息时就敏锐地觉察到或许这与他的任务有关。但是其实他只是一颗棋子，一个小人物，在没有接到明确的指示之前，他绝不插手这个庞大的漩涡。至于其中有多少代价得失其实那只是执棋的人要考虑的大局。他只是一颗棋子，只需要在合适的时候被放在合适的位置尽到该有的本分即可。那在他意识至高处的棋子一般不会干涉他的自由，同样也不需要箫剑去考虑什么大局。至少这棋局不需要他去考虑。
但既然知晓这可能与自己的任务有关，那么该有的准备还是要有的。不考虑棋局是一回事，不疏忽自己的位置与任务又是一回事。如果沦为弃子，那是没有办法的事，但是如果在活的位置上成为一颗死棋，那么就连箫剑自己也会认为不合格的。
不参与不代表不去思量，谁说在田野就无法推演庙堂？
龙潜于渊，朝破九霄。
鹏伏于鲲，翅展青阙。
此是箫剑，此是军神，有着小人物的觉悟，却做着大全面的沉潜。
但有的却不一样，在众人沉默时兀自引吭高歌。有金鸡啼来破晓，也有夜虫不见身影。
风暴虽起，却远还未来。众人遥望，静观其变，坐思对策。
这是一种处变不惊的风范，又不同于箫剑等人的‘觉悟’。
当然也有天才绝代人物，视己为未来的干才，一展稚嫩的翅膀，就有前来试水的雄心。
…………
这些都且是一说。此刻安静的积淀是未来风暴的准备。
絮絮嚷嚷的战争邪说与阴谋论在万族尊地盛行，浑水总有人想要摸鱼，更何况万族尊地这潭水从未清澈过。但是那些高层，真正有统治能力的一大批人却没有什么想要统治的想法。他们来这里是为了捞取利益的，对于这块土地没有统治的欲望。更何况这块乱地勾不起他们的兴趣，而它最大的价值也在于它的混乱和复杂。如果统治，那就是得不偿失！
没有统治就没有治理，也没有调控。
对于那些小打小闹的事，只要不触及到自身利益，自然也就没有人去管。
当一个老头儿向箫剑吹嘘着他的阴谋论断，看着这个懵懂少年，即将伸出自己的牙口时。箫剑如是想到，略微走神。
箫剑习惯性地摩挲着断月剑的每一条纹路。他端起一杯酒，一杯晶蓝色的琼浆，慢慢啜饮下去。他对着老头儿轻轻一笑，若不是闲的无聊，来书香城走走，他也不会遇到如此“可爱”的老头儿。
小人物也有小人物的活法，箫剑尊重他们。况且箫剑自身也是一个小人物，而且他们的推论还是有迹可循的。所以，箫剑很耐心地听完他的前奏。
但箫剑也不会迁就他，所以当他要伸出他的牙口时，箫剑的剑出鞘了。
没有杀人，只是把剑搭在老头儿的脖子上，那老头儿顿时就一动不能动了。箫剑的眼神冷漠，“万域城还没有什么动静吧？”
“是，是，是……少侠，您要相信老头儿啊，万域城现在没有动手是因为他们还没有准备好。等他们准备好了，就晚了。而我们身为至尊位面的一员……”那老头儿倒有些胆色，看上去战战兢兢，实际上思绪丝毫不乱。
箫剑没有继续听下去，铁剑一压，便打断老头儿。“我的客人来了，你现在离开，我不和你计较什么。”
箫剑话音刚落，酒楼便上来一个邋遢老头儿。虽然行头不怎么入眼，但步伐起落间也颇有些韵味。这就是箫剑约的酒客，曲院风荷的酿酒老头儿。十分有名的曲院风荷的酒的首席酿酒师！
那一直和箫剑宣扬的老头儿也算有几分眼色，虽然两老头儿素未谋面，但是只看行头便断定箫剑的客人并不简单。客人不简单，主人又怎么会简单呢？本来正要离开的老头儿又停住了脚步，一点也不在乎他的存在尴尬不尴尬。
酿酒师一看箫剑桌子上还未饮完的蓝色琼浆，边朝临窗座位走去，边开口道：“殿下，老头儿推荐的这家晶蓝泉还有点特色吧？”
箫剑笑了笑，迎上去道：“酒老，都说了我现在还配不上殿下这个称谓。不过这个什么晶蓝泉也还有点味道，但是比起酒老你酒壶你的酒就差多了。”
两人谈得轻松，而在旁边听的那个老头儿则是心神剧震。殿下可不是随便能叫的，尤其越是身份贵重的人越会注意。殿下，尤指年轻一代的俊杰人物。某些圈子里承认的“殿下”，更是尤指青王榜上的人物，甚至在封魔山，“殿下”更是特指青王榜前十！
眼前这个少年，这个自己随意寻觅的目标竟然会被那个看上去十分不凡的老者称作殿下！哪怕那个少年说是现在还当不上，那意思不是说，以后就会是吗？如果……
这一刻，老头儿感觉心思无比明快。
那老者都叫作殿下的人，恐怕至少也是神族中的盖代天骄！这种人物在这个时候出现在万族尊地……
老头儿心中想什么，没有人在乎。
那一老一少正在临窗的座位有一搭没一搭地讨论琼浆美酒。
晶蓝泉有宁静的味道，飘零有光阴的味道，朽末青汁有凋敝的味道……
但箫剑是一点一点把话头引向酿酒师的酒壶。全然没有一点关心现在局势的想法。而酿酒师，也因为箫剑，交了店长这么一个闲朋友。
对于他们这帮老头，万族尊地的局势再动摇也影响不到他们。他们偏躲一方，而且又势力强大。莫说只是一场风暴，就是天道轮回的尽头，怕也不会影响他们赋闲的时光。
而箫剑在这里，在这帮老头的影响下，也不是没有什么收获。只要不被带得太慵懒就可以。
有弊也有利，关键在于自身的控制。
对于这两人的慵懒赋闲，一边的老头儿可就没有那么平静了。
如果殿下都降临万族尊地，怕不是战争，也不是阴谋，而是一个年轻代们的试炼！
那，鬼界血案是时墟殿或寰宇碑上的殿下们出手了吗？如果真的是，似乎也没什么可说的了。那青王榜又会不会来坐镇万族尊地？
………………………………
第417章 416不静纷乱地
初阳和曦风，厌月抚昏柳。
群星共璀璨，独耀各苍穹。
1
星空聚焰，诸天争锋。
时光成墟，寰宇皆碑。
2
一切的猜测在未得到证实之前都是猜测，一切的事实在审判之后都沦为案底。那事实又是什么？事实就是现在发生的。
当圣乾从鬼城走出时，展望这一片天地，他只是微微一笑。他不是第一次来到至尊位面，对于这个强大的位面说是没有那个欲望那是假的。但野心，他真的不敢再有。
或许是旁观者清，在这个位面中的许多人反而不如他们这些外来者了解这个位面的可怕。
就如他们这一代，或许就是那青王榜上的家伙们也不如他们了解那个虎行歌的强大吧。
但虎行歌只是这一代的青王榜第一。
至少他圣乾，在面临那一次残败之后，完全收敛了那份不可一世的傲气。
圣乾，圣天？这可真是个笑话啊！但是圣乾直面了，没有改名也没有低头，只是不再大喊大叫。
再一次踏足这片天地，他比任何一次都感慨良多。但也只是坦然一笑。
圣乾不是一个人来的，和他一起走出来的还有一些人。其中一个和他并立的是昭洛铭。
昭洛铭和圣乾分别是时墟殿和寰宇碑的榜首，是异位面年轻一代的巅峰。他们从鬼城走出，踏入至尊位面，其中意思就值得寻味。位面与位面之间的关系绝对说不上友好。至少至尊位面和其他位面之间时常是战争不断的。而至尊位面的强大也不在乎这所谓的位面之间的友谊。
圣乾和昭洛铭带着一群人来到至尊位面的万族尊地，如此时机如此地点，如果说他们和之前鬼界的血案没有关系，怕也没有人会相信。
至于血案，谁做的重要吗？虽然死去了不少帝尊，是万族尊地的上层建筑，但是对于位面之间的较量来说帝尊的伤亡就是一个常态。当时墟殿和寰宇碑的人走出是，这件事就再也不只是万族尊地的内部纷争了，而是上升到了位面间的碰撞。
昭洛铭走到圣乾身旁，和圣乾一并站立。这两个异位面的绝代双骄莅临万域城，就连感慨都如此相同。在虎行歌手下感受的绝望的不是一个两个人，是整个异位面的年轻代，甚至可能还会包括至尊位面的年轻代。
传闻至尊位面的青王榜一直力压时墟殿和寰宇碑，是三榜之首。甚至部分至尊位面的人还只认青王榜，不知时墟殿和寰宇碑。正是年少轻狂，对此圣乾和昭洛铭也一直不服。即使传说虎行歌的境界也已经远超年轻代，两位天骄也一直以为这只是个别现象。直到虎行歌君临寰宇碑和时墟殿，挑战的不止是年轻代。打脸的也不只是年轻代。然而异位面的回应呢？不是没有，只是战绩太过不堪了。
本以为输给虎行歌就只是输给一个人而已，当曾经的前辈们谈及是整个时墟殿和寰宇碑输给青王榜时，众人还各种不服。直到绝代双骄合力败北！
不知道那段时间发生了什么，总之算是两大榜单的噩梦。
在虎行歌横扫了时墟殿和寰宇碑之后不久，青王榜的第二名因为面临后面追赶的压力，直接来到异位面，拿时墟殿和寰宇碑开刀。本来各种不服，直到一败再败，甚至圣乾和昭洛铭联手都败了。
末了，那人还不屑地说，这种水平，在青王榜，前十都危险。
如果只是这一次，那么也还算个别现象。
但是当青王榜第三再来时墟殿和寰宇碑时，圣乾和昭洛铭都没有得到出手。是上一届的两位榜首去应战了。结果如何，众人不知。只是有十分不好的感觉，恐怕即使赢了，也不是很漂亮。
那一战之后，几十年青王榜的人再也没有来过了。
众人无法遗忘，他们时墟殿和寰宇碑的殿下，每一个都是各自位面的星光，每一个都被寄托着无数未来的希望。但是他们的骄傲，被一个叫作青王榜的榜单狠狠压制着。被一个叫虎行歌的人狠狠摧残着。他们忘不了，那一战归来，两位上届的双骄拍着圣乾和昭洛铭的肩膀，对着他们这一代人说着：〝好好努力吧。〞那语气疲累，仿佛绝望。
他们这一群人几乎都不是第一次来至尊位面了，但这一次，几乎所有人都空前的感触良多而又空前的一致。
〝还在不甘心吗？〞昭洛铭走到圣乾身旁，并不转头，而是向着这一片天地问。
〝什么不甘心？只是想要更强罢了。难道你不是吗？〞圣乾也没有去看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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