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世一剑-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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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鱼汤。而其还配备了第四样神器，一元重珠用以浓缩精华。只是，鱼汤偶尔会消失一些在一元重珠周围。吃的就是这一汤一菜就足以让断月转不开眼。

　　　　看了看一脸执着的断月，箫剑嘴角挂起幸福的笑。“开吃吧。”箫剑撕下一块烤肉递给断月，然后将鱼汤也递了过去。虽然箫剑承诺过几大神器，要他们帮忙是会给他的，但在断月之前他们只能沉默，祈祷断月会留下些来。可惜他们的愿望落空了，但箫剑却很开心。看着断月笑着将鱼汤一口喝完，美滋滋地撕咬着烤肉。吃完了还一幅意犹未尽的样子。“我再去弄些来！”箫剑转身出了山洞，断月看着他的背影突然有了一种陌生的感觉――满足。

　　　　箫剑回来时，看见断月和其他几大神器都在围绕着一颗金色的蛋。蛋旁是些破碎的石块，显然蛋原来就在山洞里面。箫剑走进，转身望向断月，“要我将它弄来吃掉吗？”

　　　　断月有些无语地摇摇头，真是个无知的少年。微颔螓首，“这似乎是为了你的食物而来的。它好像是头虎。”断月看着金蛋，有些不确定的说，但有点是确定的，他眼的喜悦。对，是喜悦。这颗金蛋十分非凡，这就是箫剑的造化。

　　　　“可它是一颗蛋。”箫剑不解地望向金蛋。猛虎怎么会在蛋里呢？

　　　　“没错，它是颗蛋，一颗龙蛋。这就是传说的龙化虎。一般而言都是其他生物化龙的多，因为龙族生命层次较高。但也有龙化虎的事例存在，因为虎的战力较高。相比龙，虎就是战斗王者。只不过这样的成功率很低，不仅因为龙化虎的过程很难，还因为这些个体不为高傲的龙族所承认。但只要是龙化虎，必然是神兽，极为厉害的神兽。比那森榕的潜力大多了。”

　　　　箫剑惊愕，这世界真是无奇不有！接着断月又传给他一篇人族的顶尖驭兽法决。箫剑茫然，这惊喜来得太突然。

　　　　“他现在的状况很危险，箫剑，你将我的血天绮罗献祭给他，你就可以自然和他缔结契约了。”断月取出红裙，自然递给箫剑。“记住，你欠我一条裙子。”

　　　　箫剑意外地看着断月，迟疑地将红裙覆盖上金蛋。一阵耀眼的血光升起，又很快被一股浩大的意志压抑。金蛋上裂出了缝隙，红裙消失，一股浩大的意志降临。箫剑在他面前直接感觉不到自己。很快，意志消失，断月着急地呼唤道：“箫剑，就是现在，快呀……”箫剑没有行动。金蛋破碎，一只毛茸茸的幼虎出现，警惕地望着箫剑。他可是知道外界的事情的。断月，在那个意志来临的时候已被逼入剑。幼虎身上是金色和血色相间，额头上金色的王字隐隐渗出血腥杀伐。见箫剑无所行动，幼虎狐疑地吃完蛋壳，那些可都是他前一世身的积累。断月在剑不停跺脚，“该死的箫剑，搞什么。那可是修罗战虎，就这么飞了……”箫剑惊愕地看着幼虎。看着他身上不断增强的气息，顷刻之间就从没有修为窜到圣者，然后继续，到圣灵，然后到箫剑看不透的境界。箫剑辛辛苦苦修炼的成果顷刻间就被超越。幼虎摇晃下身子，适应这具新的身体。

　　　　“你，不要再装了。谢谢你，刚刚你为什么没有出。”幼虎开口道，是位面通用语。

　　　　箫剑尴尬回神过来。“我以为你会直接离开。我不想束缚你的自由。”箫剑也会位面通用语，断月教的。幼虎沉默了一下，认真地看了看眼前的人族清澈的眼睛。

　　　　“恩人，为我取个名字吧！”幼虎认真的说。他愿意和箫剑交心。

　　　　“你不想离开了？”箫剑疑惑的问道。

　　　　“等恩人为我取完名字，我就走。”幼虎认真看向箫剑，想要把他记住。

　　　　箫剑想了想，开口道：“你怕连累我。”

　　　　幼虎意外地看向箫剑，点了点头。断月在剑抱怨，“这搞的是什么？”

　　　　突然，断月现身，开口道，“龙化虎不是没有办法摆脱，只有到那个地方就可以得到承认。”

　　　　幼虎看向突然出现的剑灵，有些意外。但并不吃惊，他虽然小，见过的奇珍异宝可不少。只是惊讶于这剑灵的渊博。“事情没那么简单……”

　　　　箫剑突然开口：“如果是怕连累我就没有什么必要担心的，金罗，走吧！”箫剑率先迈出山洞，然后断月急忙化作一道流光没入剑。这招真帅！

　　　　幼虎呆在原地没有反应过来。箫剑回头又看了他一眼。“走吧，金罗。”

　　　　“是叫我吗？”

　　　　“你不是要我给你取个名字吗？怎么，不喜欢？”

　　　　“不，不是的……对了，我们去哪儿？”

　　　　“人族，独孤剑冢。”

　　　　“人族？……”金罗默念着这个似乎有些熟悉的名字。默然想起，这就是那个繁华世界的名字。突然，他转身，向迷雾森林的放心跪拜。以额头血脉的骄傲触地，这是虎族最高的礼节。然后转身跟上箫剑的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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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萤火羽霓裳

　　　　（）　　箫剑来到一片特殊的森林，这里很美！青青的树缠绕着藤蔓，藤蔓上开着彩色的花。有红的、黄的、紫的、白的……，却不显得拥挤。从茂密的树冠依稀有阳光被切成碎片洒下，地面铺了层青青草。白云在天边流走，偶尔变换着形状。蓝天澄澈地映着那一方池塘，彼此倒影。

　　　　箫剑含了一根草，微微咀嚼着苦涩，迷恋地望向天空。他双枕在脑后，斜倚着一棵青葱大树，旁边是断月也在斜倚着同一棵大树。金罗在草地上肆意撒泼打滚，扑蝶玩闹。金罗跟着箫剑，慢慢学会了很多。他知道箫剑的过去，知道他几乎一直孤独，但脸上始终挂着会心的笑容。没有人天生孤独，但有的人可以爱上孤独。有的人可以爱上别人不喜欢的东西，可以享受逆境困难，甚至可以享受痛苦。金罗想起自己，曾经被仇恨压迫得太紧。也许不需要这么在意，仇是要报的，但当下也可以过的快乐。和箫剑在一起，他很快乐，他的生命从此不止有仇恨，还有箫剑。他从心底里认可的主人，虽然箫剑是将他当作兄弟。

　　　　“箫剑，来一曲。”断月享受着和风，这里没有夏的炙热。

　　　　“好！”箫剑微眯着眼，看着蓝天应道。拿出唳天箫，轻柔划过箫孔，对在嘴边。微微的气流灌入其，在里面回旋激荡。箫剑忘了《箫唳天曲》，只是按照自己的意境来吹奏。风儿轻轻吹，花朵传来妙香，萦绕鼻间。白云在蓝天上嘻戏，鱼儿在池塘边停留。金罗在草地上眯着眼，看着天空、箫剑、断月……，鸟儿在树上沉默，彼此依偎。断月在闭着眼，头渐渐滑落到箫剑的肩膀上，嘴角挂起安谧的笑。箫剑在缓缓吹奏……没有箫声，全是箫声。这也是浮声，箫剑心闪过丝明悟，但他不去理会，让它自然发酵吧！

　　　　曲罢，断月靠着箫剑的肩头睁开双眼，一双夺人心魄的眼睛盯着箫剑，“真好听！”。金罗枕在箫剑的脚边，竟睡着了，这份闲适连箫剑都有些羡慕。箫剑骄傲地仰了仰下巴，斜视这断月勾魂夺魄的面容。前方，一只翠玲鸟飞出，径直飞向箫剑。旁边还有一只流萤？！白天的流萤光彩不在，只有像普通昆虫一样的外表。然而它们的到来显得这样突兀，因为整个森林都在沉眠，唯有箫剑和断月最先醒来。翠玲鸟和流萤飞到箫剑身前，非常人性化地施展了一个奇怪的礼节，然后用位面通用语说道：“尊敬的人族，还请你继续吹奏。作为回报，我们两族将献上我们最高的诚意和友谊。”

　　　　箫剑好奇地看着这一幕，本想问一句为什么，哪知身旁的断月抢先问道：“最高的诚意？有萤火羽霓裳吗？”断月急切的样子，就像见了腥的猫。

　　　　翠玲鸟和流萤面露难色，它们打量着眼前的这对人族，不断从心计量。这对人族，倒也配的上族圣物，想必首领会答应的。“这……这个有，但是你们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什么代价？”断月急切地问道。

　　　　“嗯，一直吹奏，知道我们首领觉得可以了。”翠玲鸟斟酌着言辞。

　　　　断月急切地蹭了蹭箫剑。哪知箫剑突然说道，“我觉得你这身灰白两声的裙子也很美。”

　　　　双方的脸色都变了变，断月睁大着美目，看向箫剑。略显薄怒地说道：“你说什么？”

　　　　箫剑当下就怂了，连忙改口：“我们答应了。”然后小声嘀咕，“不过是想试探一下，看来我真的没有选择。”

　　　　断月笑吟吟地看过了，略显俏皮地说：“当然，谁叫你欠我的裙子。”随即又像想到了什么，立马改变态度，楚楚可怜地看向箫剑，“箫剑哥哥，你，你还要给我裙子。好不好？”

　　　　箫剑的心当即就融化了大半，但本来就这么想的。于是若无痕迹地点了点头。微微低头，专注地抚摸着唳天箫。这些时间，其他的都进步不少，反而《箫唳天曲》倒落下许多了。即使是箫剑在音韵上很有天赋，也是困在最初始的浮声。不过也不指望《箫唳天曲》成为重要的攻击段，更多的是箫剑的一种情趣。但这也不是他落下《箫唳天曲》的理由，好在这倒是一个十分不错的练习会。箫剑吹奏起《箫唳天曲》，曲子自身只有一种意境，那就是声音。但曲子要求的意境却可以有很多，比如什么生灭、枯荣……对于箫剑，则是自然而然地将自己的意境融入其。风，卷起草尖舞蹈，飘飞蒲公英的梦想，流窜白云的嘻戏……风，在池塘上走过，惊起圈圈涟漪，却让警惕的鱼儿如痴如醉。风，在树丛间跑过，带走树叶沙沙的欢笑远去……火，像来自地下，强势的震动喷涌而出。火，像来自天上，霸道之焚灭一切。火，像来自虚无，突兀之间的毁灭与热情。火，带来温度，带来光亮……阴阳、生灭、枯荣、快慢、高低……对立的美悠悠而去。空间，像包容一切，万物森罗。空间没有极限，没有尽头……声音来自一种共振，能量的振动传播……箫剑不断地将他自己的感悟演奏，是夜，流萤忘飞，栖落花间；是晨，鸣鸟忘啼，就像没有醒来。断月本来是不满地冷哼一声，但当箫剑吹奏时，她也安静地享受。

　　　　一曲就是一天一夜，一曲好似一生一世，一曲就像一场颓长的梦不愿醒来。一曲罢，森林间更加安静了。鸟儿闭嘴，花儿含苞，只为期待箫剑接着表演。金罗也继续做着美梦，都不愿醒来。断月醒了，看着箫剑，笑吟吟地不知她在想些什么。反正最沉入的是她，最早醒来的也是她。只见她拿出一张琴，这琴箫剑见过，正是残魂山上的那一张。箫剑极有默契地知道他要干什么，随即将箫孔对着嘴边，悠悠吹奏。“叮咚……”琴声似远山上流淌的清泉，拂过明月捣衣的石旁，松林下一片寂静。箫声像和风物语，低低歌唱每一朵含苞的花和每一只酣眠的鸟……琴声像战场杀伐，百万铁骑卷境，无数刀枪争鸣。箫声像天地悠悠，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琴声像大海，波起浪卷，翻天覆地；波平浪静，浮光跃金。箫声像海鸟，永远飞翔在大海之上……

　　　　生灵们做了一个长而诡异的梦，时而轻灵如风，时而焦狂似火，时而美丽，时而恐怖……但他们的心是安静的，像结冻了的湖面，嘴角挂着与心绪不一致的安谧的笑。如果说之前的一曲是箫剑对意境的掌握的话，这和断月伴着的一曲就是对心境的掌控。这慢慢偏离了《箫唳天曲》，却又超脱其的内容，这才是音乐。而能与断月谐鸣不禁说明了箫剑在心境的造诣非凡，还从侧面说明了两人的默契到了个十分恐怖的地步。心境不像意境，它无法直接体现在实力之，但它可以影响对自身的掌控，以及对世界的感悟。心境虽然没有直接提升实力，但它说造成的影响却是巨大的，长远的。

　　　　森林一角腾起一阵强光，好像是有什么东西出世似的。翠玲鸟和流萤从强光处飞来，看来那“强光”就是它们要箫剑吹奏的目的所在了。不过对于“强光”是什么？箫剑并不感兴趣，他在意的是断月的萤火羽霓裳。翠玲鸟飞到箫剑身前，又做了一个不明的礼节。“尊贵的人族，谢谢你们的帮助，我们首领答应了你们的萤火羽霓裳，还请在多等一会儿。明天清晨的时候就可以给你们了。还请两位尊敬的人族随我们前往族，我们好为两位量身定做。”翠玲鸟的话语里透出浓浓的喜悦，似乎箫剑的确帮了它们很大的忙。

　　　　“走吧！”箫剑也是面带微笑。他的心情也很不错。用脚踢了踢还在酣眠的猫咪，“走了，金罗。”随即跟着翠玲鸟和流萤来到它们居住的地方。是池塘的另一面，水草肥美。岸边的卵石被太阳晒得暖和暖和的，被流水洗得光滑光滑的。五颜六色的卵石接着清清的池水，翠玲鸟引出一群同伴叽叽喳喳地环绕箫剑和断月飞舞，像是在记录着什么。在位面，翠玲鸟和流萤可是久负盛名的裁缝师，其两族的巅峰之作――萤火羽霓裳是位面最美的衣服之一，比断月之前的血天绮罗名气还要大。当然萤火羽霓裳的做工也极其繁杂精细，而它又十分脆弱，几乎经不起任何战斗，即使萤火羽霓裳的每一次编织都需要翠玲鸟和流萤的至诚祈祷。并且萤火羽霓裳的编织过程分工极其复杂，不是大族群很难支撑这样的分工。因为它牵扯到的职种很多，一般小的族群并没有这么细的分类。当初断月也只是试探性地问一下，哪知道这里居然可以有萤火羽霓裳。来到池岸边上断月有了一丝明悟，它们居住的地方不像看上去那么小，而是一方小世界。断月和箫剑懒洋洋地躺在卵石上晒太阳，顺便断月和箫剑聊着。但对于这些话题，一般都是断月讲，箫剑听。

　　　　听耳边莺语，听微波阵阵，看满天繁星……流萤带着绿色的光，飞来飞去。一大群一大群的，好像一场绿色的光雨，又像一阵绿色的光风。夜，静的像一杯淡淡的茶，悠悠暖意沁人心脾。晨光破晓而来，启明星高挂。同样一夜未眠的翠玲鸟和流萤们带着一卷星云飞来。绿色洋溢间，带着梦幻的色彩。一闪一闪的光点铺在如翠一般的羽毛上，排列出一幅奇异的画。是一幅山水画，又像一幅田园诗像两个相拥的人，像一曲琴箫谐鸣……突然，星云分开，分为两部分。一部分朝着箫剑而来，一部分朝着断月而去。箫剑有些意外，而断月则是满脸期待。啾啾飞鸟，极为细致地为箫剑和断月穿上萤火羽霓裳，满意地看了一眼后随着流萤远去，这是它们的诚意和祝福。

　　　　箫剑不得不慨叹萤火羽霓裳确实是最美的衣服，即使断月穿着残缺的一半，依旧美得不像话。那是无法用言语形容的美丽，如果非要强加，那就是美到世界都是以她为心。其实箫剑也不差，但他只是感到衣服合身而已。断月高兴地笑了笑，然后送给箫剑一个完整的拥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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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觞月

　　　　（）　　离开了迷语森林，就正式来到人族疆域。虽然西溟渔村也算是人族的，但那里更多的像世外之地。本来是一场平平淡淡的旅行，偏偏走得险死环生。

　　　　迷语森林是苍洲最著名的地方之一，因为它迷人的风气和优美的环境。金罗一缩再缩，直至像刚出生的猫仔，蹲在箫剑肩上，好奇地看着这个繁华世界。箫剑换上了一袭黑色斗篷，微低的斗笠下，一双好奇的目光也在看着这个世界。好繁华啊！只是一个小镇，比起圣地的楚城也不遑多让。时不时擦肩而过的人群，圣者并不少见，甚至是更高层次的强者。箫剑背负着断月剑，在拥挤的人群缓缓挪动着。一只下意识地在断月剑上摩挲，他有些迷茫。唳天箫斜插在腰间。箫剑心想着：虽然迷语森林是苍洲最显著的地方之一，但这里只不过是其边缘的一个小镇，就如此了得。那么苍洲霸主――独孤家，该是何等气象？更遑论，进其圣地――剑冢了。那么天罗帝国的心――天罗城又是何等气象，而自己承诺过，会去那里找丫头的。喧嚣的人声带给箫剑一股不真实的迷茫，久久孤独的他突然入了这滚滚红尘，有些无措。脚步总是不知不觉地向着人少的地方挪动，不知不觉进了一家饭店。

　　　　饭店在这喧嚣市井间显得那么突兀，“门可罗雀”。人们仿佛避讳什么似的远远让开，门口空了一片。但仔细发现，人群投向饭店的目光无一不是炙热羡慕的。时不时进入饭店的人个个衣冠楚楚，而箫剑就这样不知不觉穿着一袭黑色斗篷走了进去。人群一阵窃窃私语。也许即使在大街上，箫剑的衣着虽然特殊些，但也不会有多少人在乎。但他进了那家饭店。

　　　　饭店不像外面看起来那么空旷，但人也不多。倒是面积大得出乎预料。古色古香的结构飘着依稀的香味。酒香、茶香、菜香、花香……众多杂糅在一起，一点也不显得斑驳。悠悠乐音从后面寥寥传来。

　　　　断月在剑瞟了一眼外界，又继续摆弄着两件萤火羽霓裳。

　　　　寻声而来，饭店后面才是真正的主场。一圈层阁楼环绕一个莲花池而建，而莲花池有一块平台。上面有着两个女子，轻纱遮面。一人坐弹琴，一人起妙舞。即使轻纱遮面，从那依稀露出的面容也可以看出，这是一对漂亮的双胞胎姐妹。而那曼妙的身段，一静一动的鲜明对比则在撩动着人的眼球。阁楼上是一些食客，也不知是为餐食而来还是为餐色而来。箫剑轮回眼一扫，竟发觉每一座阁楼都有着防御阵法。防攻击，防窥探，防泄露！虽然比起渔家村的差了许多，但也不简单。看来这家店不平凡。箫剑这一眼，竟引得许多阁楼的阵法预警。于是众人纷纷注视着着走进来的人。一袭黑色斗篷，虽然在这里也时不时会有如此着装的人出现，但人们还是有些惊异。因为他的气质可不符合黑色斗篷的低调。一把剑，在苍洲剑客可是很受欢迎的。可以说，苍洲就是剑客乐园。因为剑道世家――独孤家主宰着苍洲。一支箫，青色的玉箫在这一袭黑色显得那么显眼。一只猫，一只金色掺杂着血色的猫咪正蹲在他的肩上。似是感到众人的目光，箫剑把斗笠低了低，然后向人最少的一座阁楼走去。而他肩上的金罗则是打了个哈欠，睡眼朦胧地看向阁楼一眼。

　　　　“站住。你有钱么？没钱就滚，这里不是谁都可以来的地方。”阁楼前，一个小厮模样的人向箫剑喝道。箫剑皱了皱眉，径直朝他走去，一股上位者的威严从箫剑身上散出。小厮再也没有勇气说第二句话。楼上的一间雅间里，一个青年看着池的歌舞，又看着刚刚来的箫剑，对桌子上摆着的菜式看也不看。“皇族？”

　　　　难不成蚂蚁辱骂巨龙，巨龙还会为杀死它低下头吗？箫剑并没有和那小厮计较，而是从他身旁走过，径直穿入阵。留下一脸古怪复杂的小厮呆立在原地。虽然同样是圣者，但二者之间的差距竟如此巨大。而一直关注箫剑的人则一脸惊讶，这就进去了。虽然阵法处于开放状态，但也不能这么进去。箫剑准备找寻一个视角和环境都不错的地方坐下，慢慢走上了楼。迎面走来一个华服青年，一来就对箫剑说：“兄弟，我看你逢缘。今天你的饭我请了。”

　　　　箫剑一脸纳闷的看着对面青年。他脸上挂着自以为和煦的笑容，但让箫剑感觉不到真实。有些不自然。“可是，我有钱。”

　　　　“兄弟，哥知道你有钱。但是……”青年很自然地搭上箫剑的肩膀。对他挤了挤眼，示意他看向一个方向。箫剑瞟了一眼，一个漂亮的女孩子正笑吟吟地看向这里。箫剑有些恍然，但不屑。他将青年的从肩膀上拿下来。

　　　　“可是，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你答应了？我叫贾一鸣。我爹是……”青年正要涛涛细数出祖宗不知多少代，箫剑就打断了他的话。然后径直走向一个视角不错的房间。

　　　　“兄弟你可真会选房间。”青年的眼角微跳。箫剑依旧微笑，只是斗笠下的表情没人看见。

　　　　而众人的视线也跟随着箫剑，发现了贾一鸣这个人。“将阵法的视线屏蔽解除。”同在楼的一个客人发出命令。

　　　　箫剑可不会和他客气。既然利用自己，那么就得付出代价。点的菜虽然不是最贵的，但一点也不便宜。弄得贾一鸣差点想求他下轻些。当然，菜价不是最恐怖的，最恐怖的是食量。那速度，几乎让上菜的速度跟不上。看到一众人咋舌不已。即使是他肩上那只可爱的小猫咪，在贾一鸣眼里也化身魔头。像无底洞似的，将他的钱吞噬得无影无踪，不知终止。

　　　　在楼上的饭店主管都看不先去了。对着身边人嘱咐道。这样子的进食速度对饭店职工也是折磨。

　　　　“先生，对不起，我们饭店储存的食物没有了。如果你还要吃，请稍等一会儿。”

　　　　“没有了吗？”箫剑笑了笑。好了，那就到这里了。“金罗，我们走。对了，你们的账单在那位贾先生里。”然后留下一脸苦涩的贾先生，然后逍遥离开。

　　　　众人没有对这可怜的“贾先生”怜悯，反而对罪魁祸首――箫剑感兴趣的多。箫剑径直走向门外，突然发觉一个人飞了下来。一个玄黑色长袍的翩翩少年，同样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