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世一剑-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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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你们立刻马上以最高礼节去恭迎圣女。”

　　　　“是，将军。”……

　　　　北方寒宫……

　　　　魔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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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缘二

　　　　（）　　箫剑在去那个风云地的空间通道里出现了意外。他与这一次的风云际会注定无缘了。不过这也是他的幸运，他还太弱。而他自认为的宿敌已经来到。于是他很侥幸地避过了这一劫。

　　　　空间乱流旅行箫剑已经经历过数次，但他一次印象都没有。因为每一次他都在沉睡，或者要陷入沉睡。对于浩大的空间乱流来说，即使是圣王也显得那么渺小。就像漩涡的小纸船，随时有倾覆的危险。然而这一次，箫剑是醒着的时候遭遇了空间乱流。醒着的时候不是最强的状态，但是有理智的状态。总不像那几次，无知无觉吧。但因为不是最强，所以要付出更多的代价。对于圣王来说都是一场生死大劫的空间乱流即使箫剑有空间意境，这一关也绝不好过。纵使他在筑基境已经成就很高，但当空间乱流席卷而来时，他身上的衣衫瞬息间化为灰烬。而他的肉身残破。是，他有绝强的肉身，比之圣王也不弱。但是在空间乱流之，感觉绞杀来自四面八方。你无处借力，无法避开。好似整个世界都在绞杀你，而你只有被动承受。那是无助的感觉，不断地变得虚弱。即使是残体，也是如此。那一层薄薄的空间意境对于浩大无边，席卷虚无的空间乱流来说丝毫造不成阻碍。箫剑只好被这样，“自然放逐”。

　　　　也许粉身碎骨都可以承受，但当这一个过程变得无比漫长呢？看着自己的血肉在一点点消失，好像被风刮走。就像有人拿着刮刀，蛮力地刮走你的血肉，然后不断感到虚弱。然后是一片黑暗的没有边际的虚无，完全不知道何处是终点。就像这样的折磨无穷无尽，最后就连痛觉神经也麻痹了，只是看着血肉离开，感不到疼痛。这是一种很可怕的感觉。而箫剑正在遭受。这一过程刚刚开始时，断月就斥责道：“箫剑，快停下！你不要命了吗？……”

　　　　但箫剑没有回应。就像变了一个人，又像求死的人。但谁求死会选择这样痛苦的过程？

　　　　但断月它们还是快速布置结界，保住箫剑的肉身精华。不然即使他侥幸不死，醒来的最好结果也是重新来过。断月也很着急。

　　　　箫剑眼没有丝毫的情绪波动，或者说没有生气。对，没有生气。但他的意识还在。不过看着外面还在遭罪的身体，没有丝毫的波动。就像看着另一个人。对于意识而言，似乎世界都是过客，或者说对于世界而言，箫剑只是观众。只是看着这一切，似乎无能为力。许是外界的浩大波动，连渊鱼它们都惊醒了。渊鱼现在已经是一代圣王了！“主人，主人……”它们惊慌地望着外面的空间乱流，却发现箫剑无作为。

　　　　渊鱼发现箫剑的识海没有丝毫波澜，但不像死人。死人的识海是一片荒芜，死气沉沉。但箫剑现在的识海就像明镜一块。很是特别。

　　　　“不，主人的臂骨……”渊鱼突然惊呼。只见空间乱流卷走箫剑的左臂骨，然后撞到结界上。渊鱼不禁大出一口气。

　　　　“主人，快，快使用空间意境，感悟空间啊！”渊鱼不禁大呼。在箫剑的识海，四处游走大喊。期冀在他的识海可以唤醒箫剑的意识。可惜，毫无反应。

　　　　白光一闪，断月也是进入箫剑识海。但和渊鱼它们一样，也是无能为力。只是期冀地望了一眼天空的虚无处。虽然属于箫剑，但箫剑的身体，许多地方它们也去不到。比如那介于虚与实之间，灵魂深处的道宫；又比如箫剑的最深意识处……这些，连箫剑都不知道的存在，虽然断月知道，但也没用。此时在箫剑意识最深处也如同明镜一块，但道宫深处却是很不平静。虚无作为世界的大环境，虽然空虚，但所该有的一样不少。此时箫剑道宫的几块道印都在剧烈闪烁。以往道的沉淀在这一刻全都爆发。突然道印上腾起一阵光，穿破道宫，射入识海。断月惊觉。识海上明镜一样的画面出现了变化，而箫剑意识最深处也开始卷动波涛。一幅幅画面从箫剑识海显露。第一幅是一片黑暗的宇宙，一颗颗星星似乎在恒久不变地闪烁，旋转。第二幅是一条大河席卷而过，一样也没有剩下。第幅是一幅阴阳图，演化四象八卦万物。第四幅是一条金龙，一只青虎。第五幅是一支箫，无数音符。第六幅是一个“王”字。第幅是一把剑，一个人。突然，画面终止，断月们纷纷被排出识海。箫剑醒来，看见了时间！……

　　　　箫剑苏醒，就看到了自己惨不忍睹的肉身。但还是盘坐下来整理所得。只是，饶是意志坚韧如箫剑，坐坐下来也有些困难。许多血肉都没有了，还不见了左臂骨。如今他的形象已经和翩翩美少年，凌风少公子丝毫不沾边了。端的是狰狞恐怖，凶神恶煞。幸好金罗进了空间法宝睡觉去了。好在断月很快将他的肉身精华还了回来，并且为他护法。空间乱流，只要有实力，也是相当不错的遇。

　　　　首先是他看到的时间。他望破时间，看到一根无形的线穿越间隔，将他和一个人连接起来。那是一个恐怖的人，面容看不清，一个人在一座巨大的酒楼上自酌自饮。但他没有带着断月，于是箫剑想，那也许是命运之线，而时间也许并不总是径直流去。突然，那人似有所觉，竟转头过来，然后周身弥漫着一股强大的威势，竟干扰了时间。那人的影像若隐若现，像水波上的倒影。然后箫剑看到一双带着诡异笑容的瞳孔，他也许也透过命运看到了自己！然后，这根命运之线隐去，两人各自失去了对方的影像。

　　　　然后箫剑渐渐静下心来，慢慢感悟世界。如顽石一样的修为在不知不觉提升了，他成为了星圣者。还收获了一种新的意境，时间――最逆天的几大意境之一。其实，他很早就接触到了这个意境，当初飘进箫剑识海的无名法则碎片就是时间碎片，只是如今才真正悟到那一个境界。识海之上的道宫，那个虚无一样的时间道印终于清晰了一些。另一个空间意境提升到了第重，阴阳意境到了第二重，火之意境和风之意境到了第五重。肉身也在慢慢恢复，一次次破碎精炼之后就是绝世大器！断月在剑有些恼怒地看着外界的箫剑：“还真是悟道！在虚无之也敢这么做，真是不知死活……”渊鱼和它的族人们在箫剑的识海常出了一口气……

　　　　啵的一声，像是一个肥皂泡破灭。箫剑穿过水波一样的空间，进入了一个奇怪的地方。空间不空，而虚无也只是就大环境而言。其实虚无之有着许多东西，就像大世界，小世界，位面之类的。甚至虚无之也可以先天诞生生灵，就像渊鱼它们。箫剑进入的就是虚无之漂浮的一个小世界。尽管虚无之的这些东西不计其数，但由于虚无的无边无际，碰见它们也纯属一种缘分。无法用概率解释，因为它无限趋近于零。这只能算作一种缘分，无数巧合造就的相遇。而虚无之的小世界有时代表无尽缘，有时又代表着无边凶险。但在位面的普遍认识，能在虚无撞进一个小世界本身就是一种大气运。箫剑整理完所得，醒转过来。重新脚踏实地的感觉让人很舒服，但箫剑不会减弱警惕。这未知的地方也许每一个角落都充斥着危。

　　　　在最简单的小世界构造往往有着一个世界心，那里是心，人如果无意识游荡的话，最终就会到达那儿。而往往是世界心越多，世界越高级，这是位面对世界的评判标准之一。而大世界则是没有世界心。当然，诸如此类的评判标准还有很多，例如界壁牢固程度，世界的能量密度等。箫剑不知道这些，于是无法从一个确切的角度评估他现在在的这个小世界。但箫剑可以知道这是一个非常不错的小世界，它的能量密度甚至高过西溟村，箫剑到目前为止到过的能量密度最高的地方。没有危险袭来，这个小世界一片死寂，就像尘封在岁月尘埃之已久。箫剑一步步无意识地向前。而防御也越来越完善，无数火线从箫剑身前席卷而出，就像他的感知，代他探查这个世界。还是没有危。箫剑松了一口气，但心的警惕没有丝毫减弱。虚无之时间的概念都变得模糊，一切似乎都在沉睡，只有箫剑还醒着。不知不觉间就到了这个世界的心，这是一个类似于洞府的地方。箫剑越发警惕，太安静了，而这也太像生灵遗迹了。还是一片死寂，就像熟睡从未吵醒。箫剑小心翼翼地迈入洞府，终于看到了一丝生。是几株草，蓝色带着些银色。无风，却凭着虚无之细微的能量流动而微微摇曳，散发着如星的微芒。有几株草开出了绿色花朵，一股无名的香味传来，沁人心脾。在这死寂之，生就是最显眼的存在。然后箫剑看见了很多的水晶一样的东西，箫剑知道它们是能晶。有些还散发着空间波动、时间波动等法则波动。在能晶深处模糊可以看见一道黑影，像根树枝又像一把剑。

　　　　虽然不知道那草是什么东西，但箫剑知道这些能晶可是好东西。在洞府静下了许久的心，才发觉这是一座无人的洞府。于是这样的天材地宝岂有不要的道理。能晶极为坚固，但箫剑又不舍得用断月挖掘，于是只有苦了大荒枪之类的神器。能晶是极多的，大约有十几方。能晶密度是几大的，大约一方就能有一万斤。而且箫剑发现这些能晶许多是带有空间波动的。箫剑不知道他得到了多大的财富，只是好不容易醒来的唳天箫看到这一幕后又愤愤回去睡觉了。吹了吹胡子，怎么也睡不着，索性又跑出来。结果看到了更气人的一幕，箫剑将那几棵草拔起，随意栽在了空间法宝。唳天不禁一声暴殄天物，看了眼背上的断月，嘀咕了几句又回去睡觉了。

　　　　箫剑挖到最后挖出了一把剑。一把蓝色的如冰晶一般的剑，透着渗人的寒意。美不足的是剑上有几道大的白色的裂纹，剑身还透着丝丝戾气和寒意。箫剑有些不知道怎么处理它了，这是一把很不寻常的剑。但箫剑从来没想过换剑。那么怎么办？将它从沉眠惊醒，不带它上战场又该如何。作为一个单纯的剑客，箫剑从来没有想到将它交换什么。他尊重这把剑。幸好这把剑还在沉睡。箫剑想把它放回远处，但想了想有犹豫起来，这是一段缘分。

　　　　挖出这把剑，断月不淡定了。对于箫剑，她有些无语了。难道，命运就是如此？可是她们还有所谓命运嘛？断月现身，是梦幻的萤火羽霓裳。“箫剑，将它给我。”

　　　　箫剑毫不犹豫地将这把剑递给断月，疑惑地看了看她。断月本来想返回剑的，看着箫剑的目光又听了下来。“我要陷入沉睡了，你听着……”断月细致地为箫剑交代了许多细节问题要注意，然后又普及了一些常识。想来差不多了，断月停顿了一下，突然走上前来为箫剑整理这其实不算皱的衣领。“要懂事，要注意保护自己，知道吗？”

　　　　箫剑点点头，问道：“那你什么时候醒来？”

　　　　“可能要睡得有点长。还要恢复一些实力。好了，不用担心，反正你也长大了。我进去了。”

　　　　箫剑低低一声，“嗯”，连自己都不确定听没听见。而断月则是抬起头嫣然一笑。

　　　　残魂山那把剑渐渐消失，天空多了一种蓝色分庭抗礼。断月低声喃喃道，“真没想到，碎魄会在这里。倒是睡了一个好觉。啊……”伸了伸懒腰，断月最后看了眼箫剑就趴在残魂山顶睡去了。真是突然的一觉，也是美好的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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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到了大唐

　　　　（）　　箫剑挖走了这个小世界的根基，于是断月沉睡不久后。当箫剑还在发呆时，这个小世界就像走到尽头的肥皂泡，破灭了。箫剑又一次沦为无根浮萍。

　　　　箫剑无力挑战虚无，幸亏唳天箫它们醒了。这样的动静它们还醒不来？先是箫剑险死，又是小世界破灭，断月沉睡。不过不知什么原因，唳天就是想要箫剑遭遭罪。它联合其他神器商量只管给箫剑布下结界，护住他肉身精华不散，让他在虚无乱流好好磨练自己。不过箫剑也不在意，毕竟唳天说的也是对的。他照着做了，然后就又睡过去了。

　　　　大世界的界壁是非常牢固的，许多人如果误入虚无的话，哪怕活了下来，也可能终其一生也进不了大世界。首先找到就是一个问题，其次找到了多半对那坚固的界壁无能为力。不过箫剑的运气确实没话说，不愧是天命圣者。他在昏迷后不久居然撞进了一条空间通道。空间通道的界壁一般比小世界脆弱，但在人族也算奢侈的通行方式。然而如此脆弱的界壁在空间保持如此高的安全性确实是一个值得骄傲的事。其最关键的一项技术基础就是人族提出的线性假说。于是空间通道就大多设计得像一根弦，两端固定，在空间奏着无序的节奏。即使这样，空间通道想要保持安全性，还要有较高频率的常规维护。不过箫剑并不认可它的安全性，因为仅有的两次空间通道出行都出事了！遇上空间通道的概率并不比遇见小世界高。但始终容易回到大世界些。

　　　　空间通道是奢侈的通行方式，于是当箫剑衣衫破烂出现在空间祭台上时，负责空间通道维护的人员还是将他带到一处不错的居所休息。等到他醒来，又费了一番口舌才离开。拿出丫头送的地图，许多场景都变了。地图上出现一个红点，在长安的旁边。而图上写这两个大字——大唐，隐隐有神龙飞舞的气象。箫剑想了想，应该是到了大唐了。这地图也算一件宝贝。断月睡去了，剩下的就要自己走。箫剑可不打算搅了断月的好梦。

　　　　箫剑没有带上面具斗篷之类的东西，而是以本来面目走出空间祭台。想着断月的愿望，想要为这几样神器找到一个修养生息的地方。原本是打算将铁血军魂旗安置在天罗城的，因为那里是人族军力最强盛的地方。而今阴差阳错地来到了遥远的大唐。只好另作打算了。长安，箫剑想起断月在临睡前为自己普及的常识。长安是大唐都城，是人族繁华仅次于天罗城的地方。据说长安也有一支和天罗宫卫，白虎神卫齐名的王牌——御林军。大唐御林军素以军纪严明，军风铁血著称。他们是大唐的守护者，也是大唐的死忠。他们的战绩并不逊色于白虎神卫和天罗宫卫。但他们却是五支强军最惨烈的一支。虽然历代皇帝都视御林军为禁忌，但因为它的强大力量，曾数次卷入夺嫡之争之。当然也有失败的，一旦失败御林军就会遭遇一次大清洗。然后总会遇到大唐的低谷时期。除了一次，大唐世宗上位是例外。虽然那也是御林军清洗后的艰辛上位，但世宗深得民心，且武力绝强，下更是强将如云，于是大唐迎来一个罕见的盛世。算起来，御林军作为铁血军魂旗的安置地倒也非常不错。箫剑闭上眼感受那座传奇的城池，一股冲霄气运映入识海。在城池的一角，一股惨烈杀伐即使是这祥瑞也掩盖不了。况且为什么要掩盖，那是骄傲！箫剑满意地睁开双眼，离开，而长安城的那处军营却相继投来许多目光。

　　　　箫剑在长安郊外找到一个还不错的酒楼。径直走上最高楼的窗边座位。“小二，来一壶最好的酒，和一座最好的饭菜。”

　　　　“好的，客官请稍等……”

　　　　箫剑望向窗外。长安的繁华早已溢出城外。即使是城墙之外，那繁华也难以想象。奢侈如空间祭台，城外也有几座。还有许多街道坊市平铺出去。许久以前的宵禁早已沦为历史。如今的长安夜丝毫不比白天逊色。甚至许多生意晚上更加火爆。箫剑选的还是一个稍微清净的地方，但还是隔不住鼎沸人声。时不时传来的叫卖声，吵闹声也别有一番风味。所谓红尘，摸爬滚打才是真！

　　　　箫剑摩挲着的断月剑，不禁想起断月对人族经济的简介。人族经济是人族最大的骄傲之一。当今位面的统一经济体系又叫斯格摩尔经济体系。而斯格摩尔是人族的一位伟大学者，他最先提出现在通用的货币体系。然后又最先构想如今的经济体系，他对世界的影响不可谓不大。他是人族最大的骄傲之一。而后世人族的不断努力下，人族成为了位面经济心，甚至一促成了位面经济体系。人族的形象成了位面通用形象，而位面通用语更是几乎以人族字为模板。当今位面的基础货币是无属性能晶，这是最低级的能晶。而更高级的货币有意晶、奥晶、法晶、天晶以及传说的的维晶。正如其名，意晶对应意境，是天然含有意境的高级能晶。不过根据所含意境不同，价值也有高低。像时间意晶之类的就属于有价无市的状况。不过通常来说一意晶兑换十能晶，一奥晶兑换一百意晶，一法晶兑换一百奥晶，一天晶兑换一百法晶。而计量标准则是依照质量和纯度。按照现行标准，箫剑挖到的那些能晶百分之十是意晶，百分之五是奥晶，其有百分之四十是有价无市的空间属性的。还有靠近碎魄的几克空间法晶。也算很大一笔钱财。其他父亲留给他的还有两万两左右的标准能晶，而意晶几乎没有用去。还有千两标准意晶。五百两标准奥晶，十两标准法晶。

　　　　“你们说这次长安书院新生谁最厉害？我说是白衣楚谟。九星圣者单战学院的二星圣灵，还赢了。要知道那可是长安书院啊！那里面哪个不是天之骄子。随便拿出一个都可以越级挑战。”箫剑回过神来，就听见旁边几个年轻人在议论。看他们一脸崇拜的样子，看样子还是议论年轻一代。箫剑不禁有些兴趣。如今他见过的最厉害的年轻一代最厉害的当属丫头，比他还小就是圣王了。其次是独孤觞月，先天道心，年轻圣王。如果彼此对战，即使战力全开，箫剑也没有在他下保命的把握。还有独孤夜，差不多的年纪已是空间圣灵，倒可一战……

　　　　“要我说啊，是天命常歌。常歌一入书院就惊动书院长老，收入琴苑。虽然天命圣者一般战力较弱，但意境领悟却是十分恐怖。”

　　　　“什么常歌，楚谟。你们忘记王雨了吗？他也是惊动书院长老的，传说还是个时间圣者。要知道时间圣者这类存在可是同阶为尊。”

　　　　“时间圣者同阶为尊不假，但也并非无敌。听说书院有一个人，叫萧致秋。传说他是第一个进入书院的，因为无聊挑战了许多学长。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变得低调下来。”

　　　　“对，对。萧致秋。传说十皇子进入书院是还特地找他一战，也不知道结果如何。传说，之前还有一个和楚谟齐名的血钟贾鋶投靠了十皇子。”

　　　　“还有，还有五行战队……”

　　　　箫剑听着这些，不禁恍然又一季秋将过。原来自己在虚无迷失了这么长时间。十五岁又要到来了。饭菜慢慢上齐了，金罗那个家伙居然晃悠悠爬起来和箫剑抢吃的。之前在虚无这么大动静吵不醒他，如今几缕香气就醒了。箫剑不禁莞尔。

　　　　于是一人一猫便出现了一幅奇异的争抢食物的画面，风卷残云式的拂过。只有短短几瞬，这满桌的饭菜就只剩下空空餐盘。箫剑拿起一个酒杯，一壶清酒自酌自饮。而此时金罗又蹭了过来，哪里还有刚才抢食物的要死要活？要了几杯清酒喝去后咂了咂瓣嘴，摇了摇毛茸茸的猫头，然后在箫剑身上找一个舒服的地方又睡了。箫剑不禁无语，这猫的嘴巴被新月酒养刁了，虽然这酒不如新月酒，不过倒也是百年陈酿，哪有它表现的这么不堪？箫剑浅酌浅饮，看着这满街繁华。不禁心静了下来，修炼就该一张一弛，这也是所谓的线性理论之一。突然箫剑想到一个不错的主意。待到金罗将要睡熟是，箫剑突然喊道：“小二，再来碟蛟龙戏雨。”

　　　　小二看了看箫剑这一桌，愣了愣，“好的，客官，请稍等……”这一桌客人太能吃了。

　　　　金罗本来要进入梦乡的，听着这话又幸福地醒了过来。“这是到了天罗城吗？人族真好……”

　　　　箫剑敲了敲金罗小巧的后脑勺，笑道：“这是长安。”说完指了指远处城墙上的两个大字。

　　　　金罗看了看，又想用毛茸茸的爪子揉揉发痛的后脑勺，却怎么也揉不到。一脸哀怨地看着箫剑。箫剑也是被逗乐了，这样的金罗太可爱了。“叫你少吃点，少吃点……”

　　　　于是金罗幸福的噩梦来到了。箫剑每每叫上珍馐，刚开始金罗还很高兴。后来就发现了不对劲，箫剑总是在它刚刚沉入梦乡时将它叫醒，偏偏每一样食物都如此可爱，让人欲罢不能。终于，可恶的箫剑准备结束这一场噩梦，金罗也长出一口气。回头，原来是箫剑的酒喝完了，真是可恶！

　　　　“小二，结账。”

　　　　“好的，客官，总共二十能晶。”

　　　　箫剑对能晶的购买力有了一个基础认识，在物价奇高的长安城，一场上消费是二十能晶，相当于二两意晶。不过这是在城外，传说城内才是真正胜地。一墙之隔，物价就可以翻倍！走出饭店，回头看，饭店的名字叫“好的客栈”……

　　　　这样一番玩闹，效果倒是很好，就连因为断月沉睡带来的失落也少了许多。几经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