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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世一剑-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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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那么最多就是到天圣，难以到达更强的境界。其他修行法门也是如此。”
“天圣之上还有境界，是什么？有多强？”虽然《九九阴阳经》中提过一下，但只是只言片语。
水流年有些疑惑。视界很重要，而历代执者的视界几乎都是断月铸就都。箫剑常识严重缺乏就罢了，但连着都不到，水流年搞不懂断月。“圣境之上是尊极。修炼的是位面本源。大成者能创造位面，自演轮回。此境之强，难以想象。”
“父亲，阵法是什么？阵法又是如何做到这一切的？孩儿还听过符和丹，又是什么？”
“阵法是一种特殊阵列，凭借变化衔接，牵一发而动全身。触一点而引起全体反弹。具体的阵法本源我也难以明晓，恐怕我人族也无人明晓。至于符和丹是我人族骄傲的创造。符严格来说属于阵的范畴，是一种阵法的浓缩，转载。是我人族先贤的大创造。丹是先贤受到炼器的启发，通过提取精华，移除糟粕，成分调和等方式完成药效的高效利用。后来又受符纸启发，各项融合，繁杂无比。”箫剑问的问题简单却直指本源，连水流年都有些应付不来。
终于，箫剑停下了。思考着什么。水流年发现箫剑的伤居然一夜间好得差不多了。就是道伤也是如此。水流年想到一个可怕的可能。“剑儿，你将那些丹药全吃了？”
“嗯，是啊！还不错。”箫剑随口应道而水流年就是另一幅表情了。全吃了还啥也没有都坐在这里。那些药都是圣王级的极品丹药，要不是看到箫剑战力逆天，他还不敢给箫剑吃了。本来怕药量太大，谁知箫剑一次全吃了还若无其事的样子。
箫剑继续思考，丝毫没有注意到水流年的离去。水流年边走边想起在轩瑞那儿看到的那张封信息。其他的都是空白，只有诘终问道的一项是“天”。
水流年准备给箫剑选两个侍女。终于在逍遥山庄中找到两个年纪与箫剑相仿，心思细腻，心灵手巧，容貌清丽的小丫头。一个叫碧玉，一个叫琼露。两个小丫头刚开始还对这个不知从哪儿冒出的少主颇有怨言。但了解到箫剑就是外面传的沸沸扬扬的打穿书院的猛人时，她们满眼都是崇拜的小星星。看到箫剑英俊的身影时又很没骨气都犯起花痴。一旁的水流年一阵抚额。虽然那小子是比我年轻时帅“点儿”，但用得着这样吗？
第二天，水流年又来到。为箫剑讲解一些东西。最后箫剑又问到了阵。
“关于阵，有很多用途。拿书院作比，整座书院就是一个大阵，甚至整个长安城也是一个大阵。阵中有阵！其中书院最令人称绝的是出自世宗的书院门口的那个检测大阵。整座大阵以九节钟为阵枢，两座石狮为阵眼。一般的检测阵法，普通宗门都会有，但书院这个检测阵法确实人族最好的一个之一。普通的检测阵法十分局限，且检测模糊不准。而书院的检测阵法凡是它的极境以下，它有百分之九十九的准确率。甚至它可以语言未来的成就，有百分之八十的准确率。其中百分之十五的意外率是机缘带来的。以两座拥有元兽之魂的石狮作为输入端，获得的信息极为准确详细。但是也有些混沌的东西，那些不是仅凭些简单的数字运算就可以得到。那些混沌的信息往往含有许多变量，有时一个变量中又含有几个变量，于是需要庞大的阵列处理。还用一件亚神器作为阵枢。”
箫剑也是颇为惊讶。那个门面居然如此了得，怪不得在那里吃了个亏。
箫剑倒是安生了几天，他感觉这次的御林军之行绝不简单。于是要将状态调整至最佳，另外还要完成些设想。他看书，喝茶，吃饭，睡觉。不过也有些事，几天前翻看空间法宝时发现除几件神器外的其他金属都不见了，包括那件芯金令牌。一问金罗，才知道全被他吃了。还直说那块芯金令牌虽然好吃但是不好消化。气得箫剑敲了几下它的小猫头。
除了遇到箫剑这个让人静不下心来的主人外，两个侍女倒是非常不错。泡茶、整理家务，都非常不错。不过她们非常遗憾的是不能做齐侍女的所有工作。箫剑从不让她们更衣。而她们在谈论箫剑的时候往往激动得小脸通红。“不知道这次丹会少主会不会参加？”
“应该会的。丹会只有十天了，而少主还没有要离开长安的打算。听说这次朗月峰，东方家这些都有少年英才进入长安了。这次的丹会可真是英才会聚啊！”
“是啊！听说那个朗月峰的什么亲传弟子还扬言要打败少主。他都是圣王的人了，还不知羞。要是同是五星圣者，他给少主提鞋都不配。”
“不要说五星圣者了，就是五星圣灵也是一剑横扫。”……两个小丫头正议论，就看见李诗怡和欧阳子叶来了。这是她们第五次来访了。
“公主，欧阳小姐，我家少爷还有伤，实在不方便见你们。”
“有伤？那个大牲口这么厉害，怎么还有伤，我看他就是不想出手，故意推脱。”
碧玉和琼露的目光转冷。“少爷有伤就是有伤，你去打败一个叶清寒试试，看你有没有伤？况且就是少爷不想出手，那又怎样？”
“嘿哟，两个小丫头片子……”突然，金罗从后面冒出来，吓得欧阳子叶打了一身寒颤。“猫大哥，你，你在啊！我，我没有恶意……”可见金罗给她造成了多大的心理阴影。
而李诗怡则是眼前一亮。主要是箫剑打穿书院后，许多人都想效仿。这些人虽然实力不高不低，但架不住人多啊！书院不可能关门避客，而箫剑那天下手又太狠。而今书院能战的就只有欧阳子叶、李诗怡、李兴和萧致秋四人了。而书院其他弟子们又预计要五天后才回来。李兴是不会让李诗怡上，而他们也没打算让两个女孩上，否则来挑战的人只怕更多。于是他们只能被迫沦为门神。虽然第一天，他们下狠手吓到了一些人，但一个成功足以掩盖许多失败。于是人数丝毫没减，扬言要打穿书院。并且还结下了怨愤，今天已经开始有圣灵出现了，还有几个御林军出现。情势更加严峻，虽然前几次他们请箫剑出手都被伤势拒绝，但这一次无论如何他们都要将他拉出来。而如今，李诗怡看到另一个希望，金罗，比箫剑还强的金罗。
“猫，猫大哥，你和我们一起去如何？”李诗怡有些别扭地开口。而欧阳子叶则一脸不情愿地在后面拉她的衣袖。金罗看过去，她则马上停止。然后金罗看向屋里正在看书的箫剑。
箫剑放下手中的书，是一本《阵列说》。“去吧！但两天后我要去御林军大校场。”
金罗高兴地看着眼前两女。“我可以出手，但我要报酬。”
“可以。”李诗怡一脸爽快地答应下来，它又看向欧阳子叶。“可以……”，这叶子像焉了一样。
“我也芯金，玄银……”它说出一长串金属名字，听得李诗怡两女脸色发青。她们都不知道最后是什么使她们答应下来的。可以预见的是，这次她们的小金库要瘪了。
然后，金罗又一脸不舍地跑回去，看着箫剑。“少来，你会舍不得，那里可是有那么多好东西。”然而金罗一脸很受伤的表情看着箫剑。“你要离别礼？”他突然快速点点头，一脸期待地看着箫剑。他惦记箫剑的有些东西已经很久了。箫剑也是被逗乐了。他知道金罗想着什么，也没什么不舍得。“张嘴！”箫剑拿出那一小点空间法晶对金罗说。金罗连忙尽可能张大小猫口。然而箫剑突然给他塞进一大块能晶，笑了起来。终于，金罗咽了一下，终于咽了下去。他一脸怒气地看着箫剑，准备冲上去大战三百回合。但这时，箫剑一顺手，将空间法晶丢进他的嘴里。于是他满心欢喜跳到箫剑怀里，用头拱了几下。箫剑会心一笑。温和说道，“好了，去吧，记得两天后陪我去御林军大校场。”说完他双手一送，金罗就离开他的怀中。此时金罗眼中是真切的不舍了。重生一来，第一次离开箫剑。
金罗化为虎身，坐在书院门前。满身煞气果然有用，吓到了绝大多数人。时不时跑上一两个不知死的，虎威一放，便瘫痪了。他俨然成为继石狮以来，书院的第三座守护神。但他却想着的是两天后的御林军大校场之行。不止是他，欧阳子叶，李诗怡也是如此。李兴和萧致秋则在遗憾，并且考虑要不开下先例，关了书院大门去御林军大校场，但很快否决了。这个先例不能开。
而箫剑的住所，碧玉和琼露正乞求都望向箫剑。“少爷，我们能不能和你一起去啊？”
箫剑将书桌旁的一堆信推到一个盆里，一朵九霄神火，烧个干干净净。那些都是他这几天收到的挑战书。听过的没有听过的。听过的多是前缀，像朗月峰某某某中的朗月峰。没听过的则是后面部分的名字某某某。至于内容，箫剑一封也没看。他看了看两个小丫头，“可以。”
御林军的一处军营中，青发男子正对着武器架擦拭战戟。“还不来吗？再过两天还不来，我就去找他，然后去天罗。”
………………………………
第67章 66父亲
箫剑定的日期到了，他郑重无比地早起，洗漱，更衣。然后看见一个金色的身影风一般的归来，他对碧玉和琼露说道，“取我衣甲来。”水流年突然出现，看着行将出战的箫剑。“父亲，这是我该有的战斗。我这次来长安就是为了这一战。”
水流年不说话，看着箫剑披上一身银色铠甲，带上一个银色头盔，英姿飒爽。这一刻，连他都有些恍然，而碧玉和琼露则又犯了花痴。箫剑拿起断月剑，斜插唳天箫，想了想又将环青配挂在腰带上。最后他从空间法宝中取出一杆大旗，黑色旗杆像是沾染了些不灭的血迹，红色旗面不知浸透多少战血，旗面有些残破，平添悲壮。这是人族的铁血军魂旗！大旗一出，煞气震长安，御林军的几处秘营中，御林军的三个统帅纷纷出关，望向大旗的方向。皇宫中，李轩瑞走出銮金殿，眺望逍遥山庄驻地。水流年有些发呆地看着这杆大旗，这是神器？
箫剑背负大旗，慢慢走出大门。这是他书院一战一来的第一次走出大门。他面色凝重，眉毛飞扬，锋芒掩盖不住。风，带来了冬意，卷动旗面，拂起惨烈的煞气阵阵。一下子之间，喧闹的长安街居然静了下来，纷纷敬畏地给箫剑让路。无数探子回报他们的主人，逍遥山庄少主出来了！箫剑步速不变地走向目的地，御林军大校场中青发男子望着那个方向，终于来了吗？而书院欧阳子叶则拉着李诗怡蹦蹦跳跳，“出来了，出来了，快，快去御林军大校场……”御林军大校场中几个侍卫望着前方，震惊道，“大元帅，副元帅，你们怎么出来了？”三人挥手，示意激动的侍卫安静。然后郑重地朝某个方位一拜，“陛下……”李轩瑞和水流年联袂而至。箫剑走过的长安街一下子安静了，但其他地方则是沸腾了，就连书院门口也少有人来了。这让萧致秋和李兴十分挣扎，但最后他们还是选择了坚守。
箫剑不变的走着，秋风猎猎，箫剑像是从远古的战场走来，只为送这逝去的军魂铁血一个归宿！凡箫剑走过的地方一片安静，而修士们更是如驱若鹜地从四处赶来，望一望这头角峥嵘的少年将军。碧玉和琼露则一脸自豪地看着前面的背影，高扬的头颅似乎在说，看这就是我家少爷。金罗蹲在箫剑的左肩，十分享受这战气，但箫剑不准他吸收。不过只是任他拂过，那也是种享受。断月剑微微颤动，感到了箫剑的战意。
欧阳子叶和李诗怡从人群中挤出来了，看着一身银甲的箫剑，不禁有些花痴。“这家伙，真，真帅啊……”人群纷纷让道，似乎预示着这会是条坦途。
而御林军侍卫则严阵以待，担心箫剑是来踢场的。但转念一想，有那位在，他如何踢得了场？“箫剑少公子，你请稍等，待我们前去通报。”侍卫有些战栗的说，这战意太恐怖了。那扑面的煞气更是世间仅见。
“不用了，我是来插旗的。”箫剑答了一句，就走了进去。
“公主，欧阳小姐……”
“怎么？难道我们不能进吗？”李诗怡质问一句，然后紧跟着进去了。
“朗月峰某某某来访……”
“东方家某某某来访……”
“天一教某某某来访……”
……
御林军大校场不是谁都能能进的，而今天进去的人却很多。其他的人只有在外面等着结果。
箫剑是来插旗的。军旗代表着一支军队的番号、铁血、意志。军旗不倒，英灵永存！
在人族军营中，插旗是一件郑重的事。特别是在五大强军中，插旗不仅需要强横的实力，还需要卓著的成就。能插旗在五大强军的插旗台上，是人族所有军队永远的骄傲。哪怕战至末卒。插旗台同样也是通过阵法，集结军队气运，战气供养绝世军旗。非强军不能拥有。
箫剑走过半个御林军大校场，方才见到正中间的插旗台。
“大元帅觉得这小子会插旗在哪个孔洞？”看到这一幕，李轩瑞不禁发问。
“第一个！”大元帅笃定的说。李轩瑞又问。“两位副元帅呢？”
“第五个！”因为御林军插旗台几十个插孔，第四个已经插上战旗了。
“流年，你呢？”
“第一个！陛下，你觉得呢？”
“我这个侄子啊！……第一个吧！”
两位副元帅震惊不已。这里的插孔排名可不简单。在军人看来是荣誉排名，在阵法大家看来是集中的战气和气运排名。第一个插孔几乎分去了整个插旗台一半的气运和战气。
插旗台上站着一个青发少年。一身青甲，一杆青戟，如旗般插立。他郑重地望着走过来的箫剑和那杆旗。但他没有注意到那只猫。
能插上插旗台的军旗都是无比辉煌。在上面箫剑看到了夏渊龙的身影。他还太年轻，所以他的身影只出现在一杆旗前的注解上：直破中军。在上面年轻的夏渊龙跟在一个较老的将军身后，身居第二，跃马关刀，一共二十余骑，突破敌军大营，战敌将首级。但这样的战绩只能插在最后一个插孔上。前面一个是，箭射万里鹏。讲的是一个将军，带领一支军队，围杀一只为祸一方的鹏鸟。鹏鸟可是神兽，这样的战绩只能在倒数第二。
箫剑一步步走过，每一幅旗的注解他都会看一看。插旗台上二十多杆旗，其中七杆来自开国之战。又有五杆来自历代御林军。两杆来自前朝。三杆来自古代。……什么奇袭，火阵，水淹……都有。这就是本实在的兵书。箫剑一路看来，惊叹不已。
“打败我，你就有资格把旗插在这里。”青发男子站在第九个插孔开口道。箫剑一看，前十个插孔只有一杆旗，在第四个插孔。走到前十个插孔，箫剑终于感到战气带给他的压力，而每前进一个插孔，压力倍增。箫剑没有理会青发男子，径直走了过去。一口气到了第四个插孔。末城决战！大唐的开国垫基之战，世宗的辉煌一战！几乎可以说没有昔日的末城决战的胜利，就没有今天的大唐。这一战，世宗的弟弟决杀前朝第一将。这一战是昔日大唐与前朝皇庭的正面决战。这一战，大唐开国强将尽出，也陨落了五位！这一战神兽出战。战场上可见神兽对垒，强将围杀神兽，甚至可见神兽直冲中军，世宗之弟单撼神兽！这一战天雷动，地火出！依稀见得世宗伟岸身姿，和强将绝世战锋。这一战最后终结于一个背影。是世宗和前朝末代皇帝的重叠。饶是此战，也只能屈居第四。当时有人问世宗，“此战可以插在第一个插孔，为何没有这样做。”
世宗目光深邃，似乎要望穿历史。“第一个插孔只能属于一杆旗！”
不仅是御林军，其他四支强军的第一个插孔也是空着的。不论那杆旗归来与否，第一个插孔永远是它的。箫剑走过第四个插孔，所有人一片哗然。他居然想要将旗插在前三个插孔，他难道认为那杆旗代表的战役超过末城决战吗？
威压加倍，箫剑咧了咧嘴，走过第三个插孔。然后，嘴角溢血，走过第二个插孔。这一次所有人都愤慨了，因为第一个插孔只属于一杆旗。
“陛下……”两位副元帅同时开口，个中意思不言而喻。那个插孔不能玷污。
“先看看，也许那杆旗要回归了。他不是个不知轻重的人。”
箫剑如背山岳而行。金罗也感到了压力，但他决定和箫剑一起承受。他忽略了一个问题，他是蹲在箫剑肩膀上的。碧玉和琼露手心捏了一把汗，“少爷，不要干傻事啊！那个地方插不得旗的。”欧阳子叶和李诗怡也是急得俏脸变色。“这家伙，怎么这个时候变傻了。”而站在第九个插孔的青发男子则发呆地看着箫剑，他居然往第一个插孔去了！
箫剑皮肤上都渗出血珠，可见压力之大。肉身强悍如箫剑也支持不住。不过他像毫无所觉的继续前行，终于走到了第一个插孔。他蹲下来，摸了摸插孔周围的地方，敲了敲，感受一下。
“他想干什么？”李轩瑞也是好奇问道。
“难道箫剑是想看看有没有其他更好的地？他不满足于第一个插孔，只求最好？”水流年开口说道。真是知子莫若父？水流年此话一出，楼阁上的五人都是一呆，然后李轩瑞点了点头。“还真有这个可能！”
的确，箫剑是这样想的。没有了，第一个插孔就是最好的了。箫剑有些遗憾。场下的人一片愤怒。而御林军中的人纷纷目眦欲裂，从各处集结，准备当箫剑下来时就灭杀这个胆敢亵渎的人。楼阁上的五人也是发现了不对劲。当即李轩瑞开口道，“流年，这次如果箫剑带来的不是那杆旗，那么就做得有些过了。要好好惩罚一下。”水流年也是点了点头。
箫剑决定给铁血军魂旗一个光辉的道别！他冒着绝世压力，起腰，甩腰，甩膀。“咔擦咔擦……”一阵密集的骨裂声响起。但箫剑还是坚持一个力的弧度，他要给铁血军魂旗一个像样的插旗。箫剑像旗一样伫立！
“轰……”突然间煞气冲天而起，一股似乎透过时空的惨烈扑面而来。一块石碑升起，上面写着七个字：存亡之战。右下角题名，李世宗。原来世宗当年就预留了这个位置！
天地风云变，煞气聚长安。军魂自古归，人主昔日现！箫剑看着上面腾起一阵光，浮现了一套铠甲。一套黑红色的铠甲，他看到过这套铠甲。是人主昔日的战甲，那个看不真切，顶天立地的伟岸男人。这是铁血军魂旗对他的认可。箫剑摸了摸铁血军魂旗，低声道：“不要浪费能量了，我不需要这东西。”铁血军魂旗一阵不情愿的摇动，最终还是收回了铠甲。
箫剑带着伤，迎着压力，伫立在铁血军魂旗旁。看着似乎是昔日重现的满天异象。天开地裂，魔河悬挂，星辰坠落，喊杀震天，流血漂橹。一个个前贤陨落，一把把神兵断刃，一个个热血男儿前赴后继！这是存亡之战。胜则存，败则亡！喧嚣震天的长安一片死寂。每一个人都感到了来自血脉的悲恸和缅怀。每一个人都肃然沉默。有感情丰富的人流下热泪，有退伍老兵热泪盈眶，有纨绔子弟子弟心生惭愧……每一个军人都肃然起敬。御林军中，书院，皇宫……，每个人都感到血脉的共鸣。甚至更远的地方，天罗，南荒，北冥，每个人都感到无来由的一阵心恸。独孤剑冢中，轩辕皇剑现形，看向东方。
“那是什么？”独孤神剑出现在他身旁。
“人族军魂！”轩辕皇剑一脸郑重。……
异象结束，箫剑跳下插旗台。伤重的几欲跌倒。“少爷……”碧玉和琼露急忙跑来，扶住箫剑。御林军将士们纷纷围过来，排开众人，单膝跪地。“小将军，请受我等一拜……”
青发男子走了过来，敬佩的看着箫剑。原来他是人族铁血军魂旗最后的扛旗人。“我叫龙宇，我为你而来，箫剑。但求同阶一战。”
箫剑摊摊手，示意他伤势太重，无法接战。
“无妨，这是我族前辈给我保命的青木生命精气。可以给你疗伤。”青发男子抛来一个玉瓶，箫剑接住，笑了笑。一众人震动，青木生命精气是神兽青龙一族的疗伤神药，无比珍贵。
不得不说青木生命精气的效果确实不错，比水流年给的丹药还要好些，并且药效温和。于是箫剑也不客气的全部吸收完。伤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痊愈，而龙宇则眼角一跳。这一瓶是按他的标准配给的，对圣帝级神兽都很有效。而箫剑就这样吸收了？但也只是眼角一跳而已。不多时箫剑又恢复了来时的巅峰状态，甚至还要好些。
“我是九星圣皇，你境界远不是我的对手。所以我会压制境界下来，但压制不了肉身。所以如果你承受得了我十招，就算我输。怎样？如果你不信任我，可以请你们大唐皇帝来压制我的修为。算起来还是我以大欺小了。”青发男子说道，他想和箫剑堂堂正正的同阶一战，奈何他生的太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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