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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色和尚-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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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那个了。这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
“你还敢说?”于静啪地一声,又给了不色一个耳光,“你再说一次试试,看我会不会真杀了你……咦,你刚才说什么,你说你不是易天?”
不色捂着脸吼了起来:“老子本来就不是易天,易天是易天,我是我,老子叫不色,你给我听好了。”
“不色?”于静稍为一愣,随即朝不色的另一边脸又抽了一个耳光,“你以为我不知道不色是谁?可可都告诉我了,你原来是叫不色,现在改名叫易天,你以为我不知道吗?”她越说越气,顺手又是一个耳光抽了过去。
不色早就被打毛了,稍微移动了一下胳膊,总算是挡住了这一巴掌,口里同时大骂道:“臭女人,你先听我把话说完好不好?”
于静狠狠地打量了不色好一阵子,说道:“好,我就让你在临死之前,把要说的话都说出来。”
不色想了想,说道:“那好,你听着,刚才和你打斗的并不是我。我叫不色,和易天并不是同一个人,你听明白了吗?”
于静指着不色身上那逐渐变黑的血迹,说道:“你还说你们不是同一个人,你衣服上可还有血迹呢?”
不色低头望了望,坦然说道:“这很正常,易天本来就和我是同用一个身体,他吐的血,自然会留在这上面。”
于静脱口说道:“你的意思是你被易天附身了?”
不色听得一愣,突然间想到这个借口正是为自己脱身的最好理由,连忙重重地点了点头。
于静突然又脸色一沉,说道:“等一下,我怎么没在你身上看到被邪灵附身的表现?”
“这个邪灵并不是一般的鬼物,你看不出来并不奇怪。”不色想也没想,就胡说八道起来:“据我推测,易天很有可能是一个有着很高修为的修行者的元神,不然,他不可能上得了我的身。”
于静想了想,说道:“你说的不是不可能,只要你能拿出证据,我就相信你。”
“老天,这种事哪里来的证据?易天要上我的身,难道还要打一张证明书吗?哦,有了,你就是最好的证据。你想想,如果我不是被附身,我会那么轻易放过你吗?还有,即使放过你了,我也不会帮你把衣服穿上吧。”
于静厉声喝道“住口!再提这件事,我连你一块杀了。”不色一惊,当即乖乖地闭上了嘴巴。
不色不知道,直到这时,于静才真正断了要杀他的念头。一方面是因为他找的邪灵附体的理由,具有强大的说服力;另一方面是因为他曾经救过萧可可一命;最后一个原因是,于静即使杀了他,也未必能将易天致如死地。
虽然于静在找到他之后,没有立刻动手,那是因为于静当时还心存疑惑,一直没弄明白易天为什么在脱去她的衣服之后,却又什么也没干,最后反而帮她穿上衣服。在没弄明白这一点之前,于静也不敢冒然痛下杀手。
“不色,你现在准备怎么办?”沉默了半天之后,于静终于又开口了。
不色叹了口气,无可奈何地说道:“还能怎么办?当然是走一步看一步了。”
“难道你就任由易天附在你身上?”于静冷着脸说道:“你记住了,我今天只是暂时放过你,若是易天继续作恶,我在迫不得已之下,也只好对你不起了。”
不色听得一颤,连忙摇着脑袋说道:“这你可以放心,易天虽然喜欢胡闹,但却从来没干过什么大的坏事。再说,他既使想干坏事,有我在他也干不成。”抬头见于静望着自己的眼神中满是疑问,只好又接着说道:“其实,我有一件对付易天的法宝,他若真要干坏事,我随时能消灭他。”
“哦?”于静大感意外,问道:“什么法宝这么厉害?”
“对不起,这件法宝事关我师门的秘密,我不能告诉你。”
于静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说道:“希望你今天没有骗我,不然我一定会让你死得很难看。”掂了掂手中那把那把乌黑锃亮的手枪,信心十足地说道:“其实我这把枪也是一件法宝,我敢保证,只要一枪,绝对可以让易天命赴黄泉。”说完看也不看不色一眼,径自发动引擎,迅速向来路迅速驶去。
………………………………
第十九章 骑虎难下
半个小时后,不色终于又回到了志成旅社,勉强拖着伤痛不已的身躯稍为和刘大炮胡扯了一通,又赶回房和伤病未愈的大黑亲热了一番,这才安安心心躺在床上睡起了大觉。这一觉,他睡得十分塌实,直到日上三竿,才被一阵急促的电话钤声吵醒。
“易天,可可出事了,你快点过来。”电话刚一接通,萧明海那满含焦急的声音便迅速传了过来。
不色听得一震,猛地从迷糊状态中清醒了过来,脱口问道:“出什么事了?”
“别问了,你来了就知道了。”说完啪地一声结束了通话。
这老头怎么了,竟然不告诉我去哪里就断线,还真以为我是神仙啊?不色望着“嘟嘟”直响地话筒,感觉有点哭笑不得。幸好这破电话还有来电显示,不然老子可就真要去问天了。
不过,萧明海失常的言行,到也让他知道事态紧急,当下翻身下床,以平生最快的速度将衣服穿好,随即和大黑打个招呼,连洗漱都顾不上就冲出了房门。一刻钟后,他终于脸色苍白地出现在萧家别墅的大门前。
“你怎么才来?快,快,可可正在她房间内闹着要自杀,你快去劝劝她吧。”早已等在门前的萧明海,没等不色开口,便急着道出了召他来的目的。
“知道她为什么要自杀吗?”不色喘着粗气问道。
“还不是因为你?”萧明海瞪了不色一眼,皱着眉说道:“我不管你是易天还是不色,反正你今天帮我把可可劝住就行了。否则,你也别想有好日子过。”
糟糕,看来是于静那臭女人把昨天的事告诉他们了,不然萧明海不会是这种态度。不色迅速从萧明海的话中,判断出了事件的起因。当下也不多说,点点头,快步向萧可可的房间走去。
“你们别说了!我不相信易天会是你们说的那样,再不把易天给我找来,我马上割脉自杀……”不色才刚走进大厅,萧可可这带着哭腔的声音便迎面扑来。
嗬,这丫头的个性这么刚烈,这下可真的麻烦大了。不色不敢迟疑,再度加快速度迅速向二楼跑去。
“谢天谢地,你总算是来了。”萧可可的妈妈于蕾,见不色终于出现,当即发出一声欢呼。紧挨着她身旁站立的于静,却是一脸冰霜地瞪着不色。直到不色走近,才低声说道:“不色,我把你的事都告诉可可了,她却不相信,你再去和她解释解释,该怎么说,你应该知道。”
不色郁闷地点了点头,转脸又和于蕾打了个招呼,上前拍着门说道:“可可,我来了,你开门让我进去。”
“不开!你们又想骗我吗,我可没那么傻!”
萧可可满含怒意的声音让不色大感意外,忍不住回头望了于静一眼。于静干咳一声,颇为尴尬的说道:“刚才我冒充你,想骗她开门,结果被她听出来了。”
于蕾接着说道:“是呀,早知道这样,刚才不去骗她就好了。唉,这下到让她把真的当成假的了。”
“那怎么办?”不色皱着眉说道。
“唉,我再劝劝看吧。”于蕾满脸忧郁地转过头,尽量用平和的语气朝紧闭的房门喊道:“可可,我是妈妈,刚才真的是易天在和你说话。你这么爱易天,难道连他的声音你都听不出来吗?你先别激动,我让易天再和你说两句,你好好听听,看是不是他的声音。”
房间内一阵沉默,萧可可即没有说同意,却也没有反对,显然是默认了于蕾的提议。于蕾朝不色打了个手势,示意他再说两句。
不色苦笑着点了点头,说道:“可可,你要是再不开门,我可就走了。你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这分明就是没把我放在心上。听见没有……”
话没说完,紧闭的房门突然被扯了开来,萧可可满面泪痕地出现在不色面前。
“真的是你。”萧可可猛地扑进不色的怀抱,放声大哭了起来。过了好一会儿,才渐渐止住悲声,吞吞吐吐地问道:“易天,他们都说你不是人,你告诉我,你到底是不是被鬼怪给缠身了。”
不色苦涩一笑,正要开口承认,于静却抢先说道:“傻丫头,表姐昨晚是和你开玩笑的,你怎么当真了。”
不色一怔,几乎要怀疑自己听错了,却听于静又接着说道:“好表妹,是表姐不对,表姐不该骗你,让你伤心成这样。”
“你真的是骗我?”萧可可瞪着一双哭得红肿的杏眼,不可置信地问道。
于静点点头,说道:“对不起,表姐没想到……”
“你为什么要骗我?”萧可可的怒火突然象火山般猛地暴发了出来,一迭连声地问道:“你知不知道我差点就被你害死了?你这么作有多残忍,你知道吗?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你说呀,说呀……”
于静被她这一连串的怒叱问得不知该如何回答才好,只是呆呆地望着她**。
“可可,你别这样。”不色用力紧了紧抱住萧可可的双臂,“静表姐只是和你开个玩笑,你可千万别胡思乱想。其实,说起来我还该谢谢静表姐才对,如果不是她,我还不知道你爱我有这么深呢。”萧可可摇摇头,又点了点头,随即将头埋进不色的怀中放声大哭起来。
萧可可的这番表现让于静伤心不已,她非常清楚,萧可可摇头是在表示她绝不会原谅自己,而点头却是在表示她真的是深爱着易天。
转念间,想起易天正是造成自己处身于目前这种尴尬境地的罪魁祸首,于静不禁又火冒三丈。她怒视着不色,眼中的怒火几欲夺眶而出,一口贝齿也是咬得咯咯直响。
正偷偷窥视她的不色,只瞧得寒毛倒竖,他妈的,这臭女人今天被骂得这么惨,肯定要找我出气,看来今天是凶多吉少,不死也会要脱层皮。
不色猜得没错,两个小时后,当他费尽唇舌将萧可可安抚妥当,准备悄悄离开之时,于静却在楼下将他堵了个正着。
………………………………
第二十章 流年不利
“不色,我想和你谈谈。”于静的语音非常平淡,似乎已从刚才那种极度愤恨的情绪中解脱了出来。这让不色一直提着的心,稍为放下了一点,他勉强挤出一丝笑意,说道:“好呀,我也正想找你。”
于静显然是有点意外,盯着不色望了半天才又张口说道:“我想你应该知道,我是为什么事找你吧。”
不色点了点头,于静接着说道:“刚才可可的精神状态非常糟糕,为了怕出意外,我不得不那么说,你对我刚才的作法有什么意见吗?。”
不色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说道:“你都已经那么说了,现在再来征求我的意见,不是太迟了点吗?”
“我也是没有办法,希望你能理解。”
不色哼了一声,没有作答。于静盯着他的眼神中,蓦地亮起一丝异芒,转瞬间却又消失不见。
“对不起,我向你道歉。”于静淡淡说道:“这样你满意了吗?”
“你不用道歉,我知道你也是出如一片好心,没有人会怪你。”不色闷声说道。
“谢谢。”于静突然微微一笑,说道:“竟然你能理解我,那我想请你帮个忙。”
不色抢着说道:“让我冒充易天?”
“对。我想请你以易天的名义,帮可可渡过这个难关。”
不色摇着头说道:“对不起,你这个要求我不能答应。”
“为什么?”
于静的声音突然间冷了下来,尽管现在正处于盛夏,但在她这突然而来的改变之下,不色依然感到了一丝寒意。
只不过,他的个性向来是吃软不吃硬,稍为一怔之后,立刻直视着于静说道:“原因很简单,因为我是个出家人,不适合卷入这个旋涡。”
“就这个理由?”于静冷冷问道。
“我想这个理由应该足够了。”
“那只怕由不得你。”于静突然掏出昨天用来威胁过不色的那把手枪,指着他的鼻子说道:“你今天是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
“你这是在威胁我?”不色毫无惧意地盯着于静,“我再告诉你一次,你既使用枪把我的脑袋打穿,我也不会答应你的要求。”
“那你就去死吧。”于静缓缓扣下了扳机。
“等一下。”不色伸手指了指身后的楼房,“你难道要在这里杀我吗?可可知道你杀了我后,那她会怎么想?”
“哼,我还以为你不怕死呢?”于静轻蔑地笑了笑,说道:“可可不关你的事。说,到底是同意,还是不同意。别再和我玩花招拖延时间,我的耐性非常有限。”
不色冷笑两声,反唇相讥道:“我本来还以为你是个重情重义的人,现在看来,你根本就是个自私自利的小人。来吧,我知道你是因为昨天的事想杀我。”
“放屁!”于静抬手给了不色一个耳光,厉声说道:“你再提昨天的事,我就让你受尽折磨再去死。”
“住手!”就在这时,萧可可突然提着一把猎枪从别墅内冲了过来,抬枪指着于静的头部说道:“于静,放下你的枪!”
“可可,你,你竟然用枪指着我?”于静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别叫我可可!”萧可可颤抖着手臂说道:“只有我的亲人才能叫我可可,你不配这样叫。”
“你说什么?你竟然这样和表姐说话。”一股让人克制不住的辛酸猛地从心头涌起,于静的眼眶内立时积满了泪花。
不色打量了于静一会,突然间象想通了什么似的,猛地一拍自己的脑袋,说声,“我明白了。”随即转脸又朝萧可可说道:“可可,把你的枪放下来。”
“不放!她都要杀你了,你怎么还帮着她?”萧可可也是眼含热泪,激动不已地说道:“莫非你真的看上她,不要我了?”
“可可你别乱猜,根本就没有那回事。”不色只感觉一个头两个大,这里和于静的事还没解决,半路上却又突然杀出萧可可这个程咬金。一时之间,他也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我没乱猜,你们不要以为我看不出来。昨天吃饭的时候,于静就望着你发痴,结果今天一大早就跑来说你是妖怪,现在你又帮她说话,这不是很清楚了吗?”
“唉,事实不是你想的那样。”不色边说边靠近萧可可,“我如果和她真有什么,那她怎么会要杀我。”
“哼,一定是你昨天晚上和她作了见不得人的事,她才要杀你。你们不要狡辩,我刚才可听得清清楚楚。”萧可可越说越伤心,手中的猎枪更是随着情绪的起伏而颤动个不停。
“可可,你先别激动,来,先把枪给我。”不色边说边伸手抓住了枪管。
“不给!”萧可可猛地将枪管往后一抽,却无意中扣动了扳机,“砰!”一声巨响过后,不色捂着胸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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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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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祸不单行
“啊!”就在枪响的同时,一股强大的反震力沿着枪托迅速传达到手臂,迫使萧可可尖叫着扔掉了手中的猎枪。尽管手掌被震得极痛无比,可她却丝毫没有理会,反而迅速跪趴在不色面前,焦切地问道:“易天,你怎么了,怎么了……”
“我没事,你不用担心。”不色脸色惨白,捂着渐渐被鲜血染红的胸膛,回头望了望那支枪管断成两截的猎枪,不禁苦笑不已。
刚才夺枪时,为了防止猎枪走火,他特意绕到萧可可侧面才去抓枪。不料,千算万算,独独没有算到这该死的猎枪会突然爆膛,措不及防之下,这才被碎片击中,付出了血的代价。
“还说没事?你瞧,都流了这么多血。”萧可可泣不成声地说道:“对不起,是我的错,我不该和你抢,如果我放手,你就不会被打伤了……”
不色见她误会,只好打起精神解释道:“可可,你瞧清楚,我只是被枪管爆裂时飞出的碎片所伤,并没有被子弹打中。你放心,我这人天生命大,不会这么容易就死的。”
“真的吗?”萧可可哭着回头,见那猎枪确实已经破裂得不成模样,这才有点相信。一转脸,望见那红得让人目眩的鲜红血液,依然不断地从他的指缝中缓缓流出时,不由得又捂着脸痛哭了起来,“天啦,我这是干了什么呀……你,你可千万不要有事,不然我就陪你一起死……”
不色听得眉头大皱,正要开口劝慰,却见于静走过来对萧可可说道:“你冷静点行不行,要哭也等他死了再哭吧。”
萧可可抬起头,警惕地问道:“你想干什么?”
“你说我还能干什么?”萧可可满怀敌意的表情让于静十分无奈,对这个自幼就和自己要好的表妹,她还真是毫无办法。
她叹了口气,俯身将不色紧压着伤口的手掌移开,又小心翼翼的将那件已被鲜血浸湿的衣服解开,这才瞧见不色的伤口,正是昨天被自己用惊神掌打伤之处,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昨天那一掌在不色的胸膛上留下了一个轮廓分明的青色手印,一块黄豆般大小的碎片,正好嵌在那手印的掌心位置,殷红的鲜血从那青得让人发悚的手印上缓缓流出,看上去分外诡异,让人从心底泛起一丝寒意。
“咦!”萧可可忽然惊呼一声,望着不色问道:“你身上的掌印是怎么回事,是不是被人打伤了?”
不色苦笑着摇了摇头。胸口传来的那一阵阵痛入骨髓的剧痛,让他知道昨天被易天用秘术强行压下的伤势,又隐隐出现了即将暴发的迹象;而伤势一旦暴发,目前除了于静,只怕没人能救得了自己。他非常清楚,这个时候绝对不能说实话,那样作不但如事无补,反而会让萧可可更加痛恨于静;而于静真要是被激怒,自己只怕会凶多吉少。想到这,更是将嘴唇闭得铁紧。
“你怎么不说话,是不是痛得说不出来?”萧可可边用衣袖拭去不色额头逐渐冒出的汗珠,边语带哭音地说道,“你忍一忍啊,我马上打电话叫救护车。”
“即使你叫来医生,也救不了他。”于静说道。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萧可可直视着于静问道。
于静轻叹一声,说道:“现在只有我才能救他。”说着右掌微张,隔空朝不色的伤处轻轻一按,一股温和地气劲拂过,碎片象被线绳拉住似的,无声无息从不色的胸膛上跳了出来;长流不止的鲜血随即停止流动,转眼便凝固起来。
不色发出一声含意不明的闷哼,只觉浑身上下,如沐春风,舒适无比。他笑着朝于静点了点头,以表谢意。于静却毫无反应,只是自顾自地继续发功。
不知道过了多久,当那股绵延不绝的温和气劲在体内循环了无数个轮回之后,不色胸前的青色掌印终于渐渐淡去,惨白的脸色也逐渐红润了起来。于静这才呼出一口长气,停止了治疗。
“他没事了,休息几天就能恢复如初。”于静扔下这句极为自信的话语,转过身拖着略显疲累的步伐走进了别墅。
深夜,萧明海焦虑不安地在书房内晃来晃去,一会儿坐下,一会儿又站起来,端起茶水,却又不喝;从书桌上拿起一份文件,胡乱翻了翻,随手又扔回了原处。
自从知道不色被伤之后,他一直就心神不宁,这与他平日冷静处事的行事作风,实在是大相径庭。于静瞧了半天,终于忍不住劝道:“姨父,你用不着担心,他们现在都好得很,绝对不会有事的。”
“唉,有你在,他们现在当然是没事了。”萧明海眉头紧锁着坐了下来,不无忧虑地说道:“我担心的是可可那丫头,你不是不知道她的脾气,象她这样下去,将来可如何得了?”
于静摇了摇头,对于萧可可她实在是无可奈何,如果真有办法,上午也就用不着临时改口,否认易天的存在了。一时之间,她也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三天前,她一回到家便接到萧明海的求救电话,说萧可可很有可能被奸人用邪术暗算了,请她马上来长沙一趟。她和萧可可的关系非同一般,再加上向来又对自己的修为极有信心,当时也没多想,放下电话就心急火燎地从北京赶了过来。
不料,本以为极易处理的事情,却在和不色的一番接触之后,变得极为棘手。虽然她仍有信心将易天消灭,但那样一来,却非得将不色一同杀死不可。
这让她非常为难,宁心道的门规极为严厉,绝不许门下弟子妄开杀戒;如有触犯,轻则受到重罚;重则会将违犯者的修为尽数追回,再逐出师门,永不录用;最严重时甚至会对违犯者处以极刑。尽管她平日极得师父宠爱,可真要将不色这个禅宗传人给杀了,清心只怕也会要给予严惩。
萧明海见她久久不语,更是心急如焚,叹着气说道:“本来以为将你请来,可以让可可认清事情的真相,可她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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