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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如此多娇-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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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步走进食案前,把怀中酒坛放在地面,急于向杨钺和秦王行礼,却被秦王扶手搀住,趁势坐在旁边软垫上。
兽皮缝制的软垫,柔软舒服,贺辰鸣却如坐针毡,浑身冷汗津津,豆大汗珠自额头滚落,偷望着秦王与杨钺,不清楚两人何意?
这时,秦王伸手抓酒坛,放在食案上,戳开封印,一片一片撕下,拿着酒杯,给贺辰鸣斟满佳酿。
旁边,柳岸尚目睹秦王热情样子,误以为秦王讨好贺辰鸣,不禁洋洋得意上前,撩起衣袍,盘腿坐在贺辰鸣对面。
充满傲色的目光,扫了眼秦王,伸手把旁边备用酒杯,推到秦王面前,示意对方斟酒。
目光斜视,瞪着杨钺,冷笑道:“哼,看在三表哥面子上,今日你自罚三杯,本公子便不与你计较,不然,你休想走出望江楼!”
闻声,贺辰鸣气的浑身颤抖,欲起身痛扁柳岸尚,却被秦王按住手臂。
不敢沉默不语,免得柳岸尚那个蠢货,惹出更大问题,起身半跪在软垫上,低声下气道:“秦王殿下受罪,辰鸣不知殿下在包间中用餐,唐突之处,望殿下多多海涵。”
“贺辰鸣,今晚本王若不在望江楼,你是不是带人拆了这里啊!”秦王面色冷凝,平易近人神态中,忽然多出几分冷酷与杀气,寒眸自柳岸尚等人身上扫过,盯着贺辰鸣不温不火的道:“六郎初回长安,本王在此为六郎接风洗尘,你这一闹,雅兴全被破坏了!”
六郎?渤海候!
不,燕王殿下!
猜出杨钺身份,贺辰鸣心中咯噔一跳,一时间,冷冽目光剜向柳岸尚!
秦王执掌禁军,护卫长安,燕王身在边塞,抵御外敌,身份尊贵不说,且全是军中之人,今日却被他一下子全得罪了。
急忙转身,拱手向杨钺道:“燕王殿下海涵,我这边带这群混蛋离开。”
发自内心而言,贺辰鸣宁愿得罪秦王杨穹,也不愿得罪燕王杨钺,秦王厚重,以理服人,杨钺不同,从前在长安城就是嫉恶如仇,渤海抗敌三年,又有杀神称号,他生怕对方一怒,深究下去。
更重要,他们同为地榜高手,他却排在四十多名,与燕王相差甚远,这么一个手握军权,武道修为不俗的皇子,他得罪不起。
此刻,柳岸尚等人,猜出杨钺与秦王身份,一个个不禁心惊胆战,诚惶诚恐,他们口中一介武夫,竟是长安城内的皇子,今日怕要酿下大祸了。
软垫上,悠闲品酒的柳岸尚,吓得面如土色,连爬带滚欲起身。
猛然间,杨钺抬手按在他肩膀上,把面前一坛未开封的水酒,推到他旁边,冷喝道:“柳大公子,贪杯,今晚本王让你喝个痛快!”
杨钺言语,冷酷犀利,让柳岸尚浑身一震,有气无力坐在软垫上,结结巴巴道:“燕燕王,小人不清楚王爷身份,你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要与我这个蠢货计较!”
“不计较,不计较,这三坛陈年佳酿,你全部喝光了,本王就放你一马,不然,京兆府中见。”杨钺神情坦然,语调霸道,虎目瞪着柳岸尚,一字一句道。
言毕,扫了眼旁边跪在地面的几名青年,向秦王护卫元辰拱手道:“元护卫,烦劳你去让小二搬来十坛烈酒,交给他们,谁先喝完,谁离开,喝不完,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他们。”
元辰闻声,神态恭敬点点头,道:“王爷放心,末将马上去办!”
这时,杨钺忽然又道:“对了,元护卫,不要忘了把本王护卫请上来。”
元辰颔首,转身快速离去!
包间内静可罗雀,先前趾高气扬的贵公子,一个个大气不敢喘,与燕王,秦王身份相比,什么刑部尚书,什么左监门卫副都统,什么京兆府长史,与之相比,乃云泥之别。
秦王言语和善,这会儿,燕王处理事情,语气霸道,暗含杀气,他们家族未必可从燕王手中救出他们。
坐在侧面的贺辰鸣,听着杨钺言语,不禁意识到燕王朝堂受挫,却把怒气发泄在这些管家子弟身上,望着柳岸尚与其他公子处境,忍不住暗暗担心,十坛烈酒下肚,非把这些人身子喝坏不可。
扭头望向杨钺,欲言语,杨钺却拿起竹筷,从食案内的餐盘残根剩饭中,架起一块油腻的肥肉,放在贺辰鸣面前餐盘中,平易近人道:“三少,别顾着说话了,吃啊!”
观之,贺辰鸣面色难堪,瞥了眼盘中肥肉,嘴角蠕动,没有半点食欲,甚至有种呕吐的冲动。
杨钺却始终盯着他,一副你不吃,不给本王面子的神情,贺辰鸣万不得已,拿起竹筷架起来,犹豫再三,放进口中,不曾咀嚼,快速端着一杯酒冲下去,腹中却是翻江倒海。
连续喝下两杯水酒,冲淡口中油腻,缓缓放下酒杯,皮笑肉不笑的道:“谢燕王赏赐,来日定当厚报!”
“无需来日,贺公子若诚心报答,一会儿,本王给你机会!”言罢,不顾贺辰鸣黑脸神情,杨钺扭头盯着神情惊慌,犹豫踌躇的柳岸尚。
猛地从怀中掏出一把匕首,扎在食案上,喝道:“柳岸尚,本王耐心有限,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三坛陈年佳酿乃二哥最爱,此刻,本王赏赐给你,你要拒绝吗?”
柳岸尚神情苦楚,内心有种暴走的冲动,之前,喝得半醉半醒了,此刻,若再喝下三坛佳酿,他估计自己不醉死也会被胀死。
奈何,燕王言行举止咄咄逼人,拒绝喝酒,他会报官,甚至干脆兵戈相向,牢狱之灾,皮肉之苦,很快会降临在他身上。
………………………………
第33章咄咄逼人
柳岸尚处境糟糕,肿胀脸颊,五个显明手指印,望着杨钺咄咄逼人气势,面色涨红。
心中一狠,牙齿一咬,双手端起海碗大酒坛,放在嘴边咕叽咕叽喝起来。
陈年佳酿,入口醇香,乃贺辰鸣重金求购而来,此刻,柳岸尚喝在口中,好似喝下掺着鹤顶红的毒药,内心别提多难受了。
一坛佳酿下肚,腹部圆了一圈,胸内翻江倒海,异常难受,望着剩余的两坛佳酿,担心要了他性命。
此番思绪稍稍清明,待酒劲发作,怕要酿下大祸,神情苦悲,眼神闪躲,望着杨钺,祈求道:“王爷,我实在喝不下去了!”
这时,三恨自外面走进来,向杨钺行礼,杨钺示意对方找来笔墨纸砚。
眼带藐视之色,瞥了眼柳岸尚,又扫了眼其他贵公子,杨钺声如洪钟,喝道:“确定喝不下去吗?”
“王爷饶命啊,继续喝下去,会出人命的!”几位公子闻声,连连求饶。
“那好,喝不下,就不喝了!”杨钺手掌撑在食案上,拔出短刀,返回腰际刀鞘中。
柳岸尚等人如蒙大赦,连连叩首,对杨钺表示谢意。
然而,却听杨钺说:“不喝酒可以,把你们往日所行恶事全部写出来,时间,地点,受害者,每写出来一条,减一杯酒,乱报,谎报,侥幸隐瞒着,一旦京兆府官员查出,罪加一等。”
书写过往罪行?柳岸尚等人瞬时变得无精打采,死的心都有了。
他们把自己过往罪责全部书写下去,杨钺寄交给御史大夫,或左右丞,纵然父亲叔伯在朝中为官,他们也会受到刑罚处置。
若不写,乱写,几坛烈酒下肚,估计看不到次日的太阳了。
旁边,贺辰鸣猜出杨钺想法,急忙提议道:“王爷,大家抬头不见低头见,做人留一线,来日好相见,烦请燕王高抬贵手。”
今日,柳岸尚等人若写出昔日罪行,被杨钺抓住把柄,他们受到刑律处罚不说,连家族势力也会受到牵连。
燕王回京,谁敢保证不是复仇而来呢?
可惜,杨钺言语,狠狠打了贺辰鸣一巴掌,丝毫不给对方面前。冷语说:“不好意思,本王和你很熟吗,柳岸尚等人,借你之势,狐假虎威,可见,平日里你也仗势欺人,助纣为虐。这些全要受刑罚处置的,本王不与你计较,你倒好教导起本王来了。”
常在河边站,哪有不湿鞋,贺辰鸣闻声,缩了缩脑袋,不敢再为柳岸尚等人求情。
他与柳岸尚几人,一丘之貉,不过,家规森严,极少参与,又追求武道,还算洁身自爱。
平日里,仅为柳岸尚等人抱打不平,却也助长柳岸尚这些官家公子气势。
此刻,杨钺依旧柳岸尚等人言行举止,猜出他与这些人沆瀣一气,似有治罪念头。
贺辰鸣内心苦楚,摊上这么棘手事情,简直要命,贺家与燕王针锋相对,他要被卷进来,怕凶多吉少。
目前要置身事外,唯有与柳岸尚等人撇清关系,表明自己态度,不然燕王深究,他在劫难逃。
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双目瞪着柳岸尚等人,朗声喝道:“柳岸尚,燕王让你们怎么做,就怎么做,吃一堑,长一智,今天燕王教训你们,也是为你好。”
闻声,杨钺嘴角泛出笑意,秦王亦满意的点点头,贺辰鸣观之,常常松口气。
柳岸尚等人却变得风声鹤唳,一个个内心明白,贺辰鸣也保不住他们,甚至有意撇开与他们联系。
一想到失去贺氏庇护,连家族也保不住他,柳岸尚急匆匆道:“三表哥,你不能隔岸观火啊,每次有好处,我们何尝忘了你!王爷若治罪,你也逃不了干系!”
砰!
贺辰鸣手掌拍在食案上,面色憋得涨红,喝道:“柳岸尚,你胡说什么,我一心钻研武道,何曾与你们沆瀣一气!”
言罢,匆匆转身,躬身抱拳向杨钺与秦王。“秦王,燕王,柳岸尚血口喷人,我从来专心武道,力求脱变。”
“嗯,辰鸣乃长安城少有的地榜高手,很难得了!”秦王点点头,神情严肃,对贺辰鸣赞赏道。
贺辰鸣成功打消秦王疑虑,杨钺亦保持沉默。
一时间,柳岸尚等人左右相望,贺辰鸣逃过一劫,意味着,两位皇子不会放过他们。
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这时,三恨上前,将笔墨纸砚整齐摆放在不远处案台上,阔步折返过来,老鹰抓小鸡似得,抓起柳岸尚等人,丢在案台前,又一一把十坛烈酒摆放在他们前面。
像一尊杀神似得,负手站立,冷眸俯视,瞪着诸位官家公子。
一时间无解,有公子面色犹豫,面带苦涩,抱起酒坛,不甘的喝酒,有人坚持不下去,唯有提笔写下自己昔日罪行。
唯有柳岸尚宁可撑死,也不想写下往日累累罪行,他父亲曾经告诉他,不管在外面怎么胡闹,绝对不能留下把柄,不然一旦有人追查,家族未必会抱住他。
因此,望了眼食案上的纸笔,一咬牙,继续端起酒坛,大口大口灌进口中。
可惜,酒坛中酒水,不再是陈年佳酿,换成望江楼内烈酒。
入口,柳岸尚面色瞬时变得通红,嘴里火辣辣的,想要放弃。转念一想,写下过往罪行,可能招来杀身之祸,唯有硬着头皮,继续狂饮。
坛子中烈酒,一点一点在减少,忽然,柳岸尚猛地咳嗽一声,口中酒水全部喷进酒坛中,猛地把酒坛放在食案上,剧烈咳嗽。
此刻,烈酒像在身体中燃烧一样,他浑身燥热,实在喝不下去了,继续再喝,身体肯定会出问题。
抬头望向杨钺,他闭目假寐,望向秦王,对方晃动着杯中佳酿,心思完全没有放在他身上。再看三恨,面不改色,眼中冷光死死盯在他身上。
左右为难,柳岸尚大口大口喘气,抓起案台纸笔,低下脑袋,神情艰难的动笔。
这时候,包间内,气氛变得很严肃,偶尔传来咳嗽声。
………………………………
第34章置身事外
在杨钺与秦王重压下,柳岸尚几名贵公子,根本不敢有所耽搁。
不久,有人在心惊胆战中,在宣纸上面把昔日,一条条罪状全部写出来,欲哭无泪晾干后,折叠整齐,起身战战兢兢寄给三恨。
接过宣纸,三恨转身阔步走到杨钺身边,把宣纸放在假寐的杨钺面前,轻声唤了句:“王爷,好了!”
杨钺睁眼,大拇指按在太阳穴上解乏,不久,伸手拿起食案上宣纸,展开纸张,逐字逐句通读。
此刻,杨钺面色渐渐变得难堪起来,低沉,冷冽,愤怒,忽然,手掌压着宣纸,重重落在食案上。
嘭!
手掌与食案发出的声响,让正在书写罪行的柳岸尚,及旁边几名贵公子,浑身一惊,额头冷汗滴滴落下,滴落在宣纸上,打湿一片!
这时,事不关己的秦王,放在手中喜爱的酒杯,拿起宣纸,展开宣纸,详细浏览起来,很快,额头紧蹙,神色不悦。
一盏茶时间,杨钺面前出现六张宣纸,里面写着柳岸尚等人罪行,杨钺一一过目,不敢说罄竹难书,却也让杨钺怒火中烧,恨不得掏出短刀,刮了这群人。
不过,神色未变,反而很耐心的把手中宣纸,交给贺辰鸣,温声道:“贺公子,你也瞧瞧吧,也许你会想起点什么,不足之处,你可稍稍添加,罪行越完善,对你越有利。”
闻声,贺辰鸣战战兢兢接过宣纸,不清楚杨钺究竟什么意思,什么有些地方需要自己添加。
不过,却不敢反驳杨钺言语,摊开纸张,快速浏览起来,
渐渐眉头紧锁,从前只觉得柳岸尚等人混蛋,不料,汇聚在宣纸上,大大小小罪状,有数十条之多。
一时间,彻底清楚杨钺何意,依照大唐律令,许多罪责都会发配边疆,流放三千里。
情不自禁长吸口冷气,眼皮抬起,瞥了眼柳岸尚等人,心中一阵恶寒。
想着急于脱身,放下宣纸,急忙对杨钺道:“王爷,几乎无差!”
“确定吗?”杨钺问道,语调中,带着玩味之意。
贺辰鸣斩钉截铁的道:“确定!”
“嗯!”杨钺点点头,跪在地面柳岸尚等人,瞥见杨钺满意的表情,纷纷快速爬上来,柳岸尚惊慌的试问道:“王爷,我等写下罪己书,可否离开?”
砰!杨钺闻声,手掌猛地拍在食案上,面颊青筋凸起,站起来,朗声喝道:“大胆狂徒,知法犯法,还想逃过法令追究吗?”
“王爷,你”柳岸尚听着杨钺言语,顿时不知所措,先前他可说,大家写出罪己书,便让大家离开,可是,这会儿
杨钺愤怒,懒得搭理柳岸尚的等人。
这些人,罪责累累,不可理喻,他要把这些人送进天牢,把他们背后庇护的人,全部揪出来,却不想出手,脏了自己的手,带来不必要问题。
转头向贺辰鸣问道:“贺将军,你乃军中将领,肯定清楚大唐律令,依照我大唐律令,强抢民女,逼良为娼,该怎么治罪?”
“这王爷”贺辰鸣意识到问题严重性,结结巴巴不敢语言。
杨钺却得理不饶人,抓起宣纸,放在食案上,手指不断敲在上面道:“永安九年初,柳岸尚,韩弦乐,王子,三人,合伙勾引城东刘财主小妾,计划失败,强行占有对方身子,导致刘财主小妾在家自缢而死。
永安九年六月,郭达桦,柳岸尚,王子,及少数郭氏家丁,强抢城西豆腐西施,在郭达桦家中玷污对方,导致受害者至今生死不明!
永安九年十一月,韩弦乐,柳岸尚,逼迫良家女子刘月娥,玷污之后,逼其为暗娼,
单单永安九年,一年时间,造成三起害人事件,至于其他罪行,宣纸上面写的清清楚楚,难道需要本王一一解释吗?”
贺辰鸣面带苦涩,盯着柳岸尚,王子等人,恨之入骨。
杨钺咄咄逼人,今日,他们怕在劫难逃了,一旦杨钺依仗燕王身份,把这些罪行,全部上交京兆府,此番,谁也保不住他们了。
而今,燕王询问他该怎么处置,稍有不慎,他会被牵扯进来,此地湖水太深,他怕游不过去。
“贺辰鸣,今日,柳岸尚,郭达桦被打后,偏偏向你求助,你不分青红皂白帮助对方,想来你昔日也做了不少坏事吧,今晚,若非六郎,怕又有人遭你毒手。此事,本王不与你追究,你倒说说,该怎么治罪吧。”
这时,秦王手掌拍在食案上,声响不大,却气势威武,不怒而威。
闻声,贺辰鸣浑身冷汗津津,大概猜出秦王意图,故意把自己排除在外,又要求自己必须治柳岸尚等人罪行,不然,秦王详细追究起来,他也逃不了惩罚。
神情苦涩,内心忐忑,很是无奈的道:“殿下,依照法令,杀人偿命,柳岸尚,王子等人罪行累累,必须将其押送京兆府,由刑部亲自处理,最终由皇上亲自定夺!”
“嗯,没错,该是这个程序!”杨钺点点头,对贺辰鸣回答非常满意,道:“贺公子,你了解大唐律令,那么,烦恼你亲自把柳岸尚等人押送京兆府,明天,本王会亲自与二哥向皇上汇报。好了,天色不早了,本王该回府了。”
此刻,贺辰鸣手足无措,难道不是杨钺亲自把柳岸尚等人交给京兆府吗?
而今由他代劳,柳岸尚,王子等人不恨死他才怪,这些人背后的家族,记恨杨钺的同时,肯定也会牵连他。
早知事情这般繁琐,他绝对不会持强帮助柳岸尚等人,而今偷鸡不成蚀把米,连自己也陷进这个涡流中。
“三少,你不能背后伤人啊,不少事儿,你也参与过,你若翻脸不认人,别怪我们供出你昔日罪行!”被贺辰鸣抛弃,郭达桦为求自保,神色焦急,不禁威胁贺辰鸣。
“混账东西,你胡说什么,本公子什么时候与你们沆瀣一气了?”怒斥郭达桦之余,贺辰鸣转身,拱手向杨钺与秦王求情,道:“殿下,千万不要相信郭达桦言语,他故意陷害我。”
“是吗,你打算被陷害吗,为何不赶快把他们交给京兆府!”最后时刻,杨钺添油加醋的道。
………………………………
第35章一群蠢货
杨钺好心提醒,却宛若擂鼓捶在贺辰鸣心中
对方态度不温不火,带着善意的言语,却像砒霜一般致命。
借巧劲处罚恶徒,却孑然一身轻!
贺辰鸣眼珠在下眼眶中直转,偷瞄站在不远处,神态强势的杨钺。
不禁扪心自问,这是昔日专心军事,潜心武道,行事鲁莽的燕王吗?
今日之事,杨钺绵里藏针,看似处心积虑,处处为他考虑,不让他受到牵连。
撕去伪装,露出真实面目,手段之狠辣,心思之缜密,城府之深沉,却非常人可比。
这会儿,一步步牵引着他走向陷阱,却面带笑意,将他推进刀光剑影的陷阱中。
此番,让他亲自送柳岸尚,郭达桦等人去京兆府,他决不能接下这个烫手山芋,不然,把柳岸尚等几人投入监狱简单,可他们身后站着的父辈,却手眼通天。
瞥了眼杨钺,贺辰鸣准备推掉此事,岂料,包间内风气巨变,一下子变得剑拔弩张起来。
遭遇生死危机,贺辰鸣态度又模棱两可,隐约中,有与大家划清界限的迹象。
跪在地面的王子,忽然爬起来,先前数步,抬起头,瞪了眼贺辰鸣,向杨钺两人叫道:“燕王,秦王,贺辰鸣乃道貌岸然之徒,小人有贺辰鸣作恶证据,足以让他下地狱。”
几名贵公子中,他们家族六部官员众多,像柳岸尚父亲乃太子少保,叔父刑部尚书,背景深厚。
唯有王子,仅仅姑父为左监门卫副都统,此番,得到燕王,秦王两名皇子,他不敢确定辜负会不会保他,能不能抱住他。
因此,不得不做困兽之斗,把贺辰鸣拉下水。
此言一出,秦王与杨钺迅速扭头,拉下面孔,神情玩味盯着贺辰鸣。
一时间,贺辰鸣心中一惊,浑身冷汗津津,对王子举动恨之入骨,暗骂对方混蛋。
这白痴准备他拉下水,只会让事情变得更复杂!
贺辰鸣不再犹豫,迅速转身,阔步向前,抓起王子,面孔扭曲,充满杀气,喝道:“混蛋,你知法犯法,不知悔改,却还血口喷人,京兆府中见。”
言罢,怒气冲冲,拽拽扯扯,拖着王子六人走出望江楼。
黑夜下,望江楼与芙蓉馆中央街道上,油灯依旧闪烁,街道中热闹非凡,不时有客人自芙蓉馆走出来。
贺辰鸣拽着王子到街角暗处,转身一拳打在对脸颊,喝道:“混蛋,狗咬狗一嘴毛,你看不出燕王用心吗,拖累我,你们谁也活不了。”
一记重拳,砸在王子嘴角,一颗门牙蹦出,落在地面,滚落旁边水沟中。
捂着脸,惊愕的看着贺辰鸣,不接对方何意,他,不是准备强行把大家押送去京兆府吗?
这时,稍有见识的柳岸尚快速走上前,剜了眼心怀怒气的王子,站在旁边,不解的问道:
“三表哥,你言中何意?”
贺辰鸣乃地榜高手,今日依旧被杨钺及秦王言行举止,吓得心惊胆战,在两人面前,他这个地榜高手,好像老鼠见了猫,被玩的团团转。
柳岸尚询问,贺辰鸣轻哼一声,暴戾神情稍稍舒缓,却依旧不爽,道:“今日秦王,燕王,今日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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