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源之章-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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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你好”胖球说，“你是叫史蒂芬吗？”

　　　　史蒂芬没有说话，点了点头。

　　　　胖球看起来有些兴奋，开心的回应。

　　　　“我……我……”他抓了抓头，“我叫什么来着？算了，我妈妈一直叫我胖球，你也可以这么叫我的。”

　　　　史蒂芬看他的体型，深以为意的点了点头。

　　　　“我看你好几天了，你没有朋友吗，你不和别人一起玩吗？”

　　　　史蒂芬摇了摇头，胖球看起来更兴奋了。

　　　　“正好，我也没有朋友，他们都不和我玩，我们来做朋友吧。”

　　　　“你好，史蒂芬，我们来做朋友吧。”

　　　　胖球伸出手来，史蒂芬轻轻的握住。

　　　　“好。”

　　　　这是他们第一次见面，然后胖球就像一个跟屁虫一样总在史蒂芬身后转，一直史蒂芬史蒂芬的叫着。

　　　　有人欺负史蒂芬了，他像疯了一样冲过去，就算被打的满脸是血也不退后一步，还从对方身上狠狠的撕下一块肉来。

　　　　“你没事吧，史蒂芬？”这是那次他从医院醒来说的第一句话。

　　　　“我饿了，史蒂芬。”

　　　　“有糖吗，史蒂芬。”

　　　　“史蒂芬？”

　　　　“史蒂芬！”

　　　　………………

　　　　史蒂芬将枪扔在脚下，盯着竹竿说。

　　　　“你到底想怎样？”
………………………………

大家好，我叫史蒂芬

　　　　大家好，我叫史蒂芬。原本是一个普通的上班族，直到战争就来到我的城市。然后就像其他人一样，鲜血也浸透了我的双手，自从我的妻女死亡之后。

　　　　我找到了胖球，或者说他找到了我，我们互相扶持，能活一天是一天。这是我的故事，但想必这个故事今晚画上一个句号了，还是个烂尾的句号了。

　　　　fuck　the　war

　　　　………………

　　　　“我想要什么？”竹竿环视四周，咧开嘴大笑，“哈哈哈哈，我想知道我最亲爱的弟弟怎么样了！我想干什么？真好笑！”

　　　　竹竿走到史蒂芬面前，一脚把枪踢到一边去，让史蒂芬再也拿不到枪了。

　　　　竹竿揪住史蒂芬的头发，把他的脸拉向自己。

　　　　“真的没想到，你会自投罗网的，就为了这个蠢猪吗？”竹竿看向胖球。

　　　　“混蛋，他不是蠢猪！”史蒂芬使劲把头后甩，挣脱出竹竿的手，由于太用力了，头发都被拽断好几缕。

　　　　“你特马才是蠢猪！”然后狠狠的朝竹竿脸上打去。

　　　　竹竿踉跄着朝后退了几步才稳住身子，摆了摆手示意身后的手下放下枪来。

　　　　“知道吗？”竹竿看向史蒂芬，“我一直认为你是一个人物，才把弟弟放在你这里。”

　　　　“可我没想到啊！你竟然还会做出为别人牺牲自己的蠢事。”

　　　　竹竿上前一步把史蒂芬踢到。

　　　　“真是蠢不可及啊！”

　　　　“我……”史蒂芬挣扎的起身，看着竹竿，“我……告诉你……告诉你……一切，你放了……放了他。”史蒂芬指向胖球。

　　　　“这是个好交易啊！”竹竿蹲下来看着史蒂芬，“但是我可没有答应哦！你能做的只是相信我，我像你保证我一定不会伤害他的。对不对啊！我可是很遵守承诺的！”他看向身后的手下们，大声的问了一句。

　　　　“对！”他们当然齐声说道。

　　　　“哈哈哈。”

　　　　对不起了，那对不知名的母女，因为活人比死人更重要，我已经没有勇气活下去了，但我想让胖球活下去。史蒂芬想。

　　　　他心里那张春日里樱树下一个漂亮的女子抱着萌萌的小姑娘，正对着镜头笑的图片碎了。就像摔在地上的镜子一样再也不能复原了。

　　　　他就这么趴在地上，眼神灰暗着，告诉了竹竿他知道的一切。

　　　　“哦，还有这种事，”竹竿做出一个夸张的表情，然后一脚踩在史蒂芬脸上。“那你特马不杀了那个女的。”

　　　　竹竿对后面的四号招了招手，示意他过来。

　　　　“把他拉起来，带我们去找那个女的。”竹竿说。

　　　　“经理，这个人怎么办？”在胖球旁边的一个人说。

　　　　“带走。”竹竿露出残忍的笑容。

　　　　竹竿正要抬腿时，身子顿了顿，回头对刚才那个人说。

　　　　“叫我老大。”

　　　　“是。”

　　　　……………………

　　　　在一间明显是小女孩的房间里，小卡莉坦正听着她妈妈将睡前故事。

　　　　“妈妈，再来一个嘛！就一个，我就睡觉了。”

　　　　“好吧！乖哦，拉勾勾，就一个。”卡莉坦妈妈说，宠溺但摸了摸小卡莉坦的脑袋。

　　　　“好，卡莉坦很乖的啦。”

　　　　两人拉完勾勾后，卡莉坦妈妈又开始讲故事啦。

　　　　“话说啊，很久很久以前有一只小鸭子……”卡莉坦妈妈突然回头，感觉楼下有什么动静，转过来对卡莉坦说，“卡莉坦乖哦，在屋里乖乖的待着，等妈妈回来，一定要乖哦。”

　　　　“嗯，卡莉坦最乖了？”小卡莉坦露出萌萌的笑容。

　　　　当卡莉坦妈妈下到楼梯的时候，门被人撞开了，一群人走进来。

　　　　“你们……”卡莉坦妈妈说，心里不断在默念，小卡莉坦一定不要出来啊，一定不要出来。

　　　　“女士，晚上好啊。”竹竿走出来，看着卡莉坦妈妈，“真是个美人啊！我都心动了。啧啧啧。”

　　　　他的手朝卡莉坦妈妈脸上摸去，但她后退一步，躲开了竹竿的手。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闯进我家！”她从腰间拿出了一把厨刀，但从她那颤抖的抓刀的手就可以看出，她此时很害怕，也是，这种情况下谁不害怕呢。

　　　　“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谁，”竹竿说，“你只需要告诉我想知道的。是谁，杀了我弟弟。”

　　　　卡莉坦妈妈一时间没有明白过来，知道看到后面被拖着的胖球和史蒂芬两人。

　　　　“他们是……”卡莉坦妈妈想起了一些不友好的回忆。

　　　　那天她正要去超市里找一点东西，因为在战争来到之前，她就在这个超市工作。可没有想到碰到一个恶心的男人，她说她会将他带到仓库里，条件是他不伤害她。但后来剧情肯定没有按照剧本来演。他想**她。然后他就死了，慌张中她看见是那个给他送药的男孩杀的，他救了她一命，哦不，至少两命。她慌张的逃出来，又遇见这两个男的，使劲跑才逃脱。外面正在下雨，一淋雨，又受到惊吓，就生病了。但现在……他们肯定想知道那个男孩的事情，我该怎么办呢？

　　　　“你是一个人住在这里的吗？”竹竿轻轻的问，但这句话让卡莉坦妈妈心头一跳。

　　　　他……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他注意到小卡莉坦了吗？不行，我绝不会让我的孩子受伤。

　　　　“是啊……就我一个人，我的家人都死了。”卡莉坦妈妈说，但她心跳的飞起，不知道能不能糊弄过去。

　　　　“不不不，你说的可不管用，”竹竿走到史蒂芬面前，抓住他的下巴，“你来说，反正你对她这么了解，她是一个人吗？”

　　　　史蒂芬用力的摇了摇头，卡莉坦妈妈松了口气。

　　　　竹竿一把把史蒂芬的头扔在地上，“好吧，那你也没用了。四号，抓他起来。”

　　　　四号像老鹰抓小鸡一样将史蒂芬抓了起来，拿在手里。

　　　　“你不是要他活吗？”竹竿走到胖球身前，拿出一个左轮，递给一个人，“五号，装一个子弹。”

　　　　等到竹竿重新拿到左轮后，他点了点，转身对史蒂芬说，“既然你想要他活着，我也比较尊敬你，鉴于我的承诺，我给他这个机会，这把左轮有一个子弹，我会开五枪，如果他还活着的话，我就放了他怎么样？”

　　　　“你个魔鬼！”史蒂芬大吼道，试图冲向竹竿，但被四号抓着动不了，灰色的眼眸里重新燃起对生命的渴望，但它的燃料却是仇恨。“你……”

　　　　竹竿打了个响指，“让他安静一点。”

　　　　四号直接给了他一拳，史蒂芬痛的说不出话来。

　　　　“咔！”第一枪是空的。

　　　　“真是幸运啊！”竹竿说。

　　　　“咔！”

　　　　“咔！”

　　　　“咔！”

　　　　“好吧我看来要履行诺言了，真是可惜。”竹竿说。

　　　　史蒂芬放松了，想着胖球可以活下来了，这……真是……太好了。

　　　　“砰！”这是第五枪，这一枪之后，胖球死了，眉心中弹，但他最后好像清醒过来了，睁开眼，看向史蒂芬，嘴角翘起，好像在安慰他。

　　　　“没关系的，史蒂芬。”

　　　　“啊~啊啊啊啊~”史蒂芬在这时候疯狂的大叫，双眼已经赤红了，想要冲过去，但还是被四号阻止了。

　　　　“这是可惜啊！在最后一颗子弹时候死了，太可惜了！”竹竿说，“其实呢……”

　　　　“我本来就叫他们在第五个装弹了，哈哈哈哈哈，你这个傻瓜，竟然相信他不会死，哈哈哈哈。”竹竿咧着嘴大笑，但也仅仅是一个动作，就好像是有人强行拉开他的嘴一样，也许他早就忘了笑是什么样子了吧！

　　　　“魔鬼！”这是在一边的卡莉坦妈妈轻声说的，她捂住自己的嘴。

　　　　“啊~啊啊啊啊~”史蒂芬受不了这个刺激，这一次他挣脱了四号的束缚扑向了竹竿，“我要杀了你，啊啊啊啊啊！”

　　　　“砰！”的一声，竹竿手里的左轮冒着烟。

　　　　“抱歉，其实我让他们装的是两个子弹。”竹竿说。

　　　　史蒂芬的表情带着不可置信，也带着一丝解脱，倒在地上，因为惯性，正好倒在竹竿的脚下。

　　　　他的食指正好抵住胖球的食指。

　　　　一日为朋友，一世为兄弟。

　　　　……………

　　　　“知道了吗？”竹竿看着卡莉坦妈妈，“如果你不配合的话，这就是你的下场！”

　　　　而卡莉坦妈妈想到的不是这个，如果让这些恶魔多待一会，小卡莉坦就多几分危险，我一定要赶快把他们带走。

　　　　“好的，我都说，只要你们不伤害我！”卡莉坦妈妈说。

　　　　对不起了两位老人，还有那个男孩，这一切都是为了卡莉坦，请你们原谅我。

　　　　她告诉了他们叶柘的事情，嗯，完完全全的告诉了他们，毕竟卡莉坦妈妈战前只是一个家庭主妇，面对这样穷凶恶极的人的时候多数会服软，再说她是一位母亲，为了孩子可以做出任何事情。

　　　　“啧啧啧，没想到你连恩人都出卖，啧啧啧。”竹竿一脸奇怪的看着卡莉坦妈妈，“不过呢，我欣赏。”

　　　　“走，我们去找他们的麻烦，我答应今天完了后，每一个人都有肉吃。”

　　　　其他人在那里欢呼，卡莉坦妈妈在最前面默默留下眼泪。

　　　　“快点，走。”四号推了一下她，她没站稳一下摔到地上。

　　　　“这娘们，真麻烦！”五号说。

　　　　等他们都走后，卡莉坦从楼梯上站起来，脸上都是泪痕。

　　　　“妈妈！”
………………………………

第二十九章　大家好，我叫……呃……我叫啥来着？

　　　　大家好，我叫……呃，你们可以叫我卡莉坦妈妈，大约是作者太懒了而没有给我取名，嗯，鄙视他。咳，现在说正事，我原本只是一个普通的家庭主妇，直到那一天的到来。我丈夫就像平常一样出去，我也像往常一样期待他回来，但他永远也不会回来了，我失去了丈夫，卡莉坦失去了父亲，这就是这场战争带给我们的，没有荣耀，没有尊严，只有暴力，血和其他限制级的东西。我晚上找东西吃，但经常空手而归，卡莉坦经常饿肚子，有两个好心的老人经常帮助我们，但活着仍旧很难……如果这是上帝的旨意，难道我们只有受着吗？谁能结束这场地狱呢？谁能保护我的卡莉坦……

　　　　卡莉坦的妈妈，躺倒地上，被粗暴的拽起来，是竹竿，他将卡莉坦妈妈扔回到四号手里。

　　　　“对她好点，她可是我们的指南针啊！”竹竿不怀好意的笑着。

　　　　他们又走了一会，卡莉坦妈妈停下来，指着一间房子说。

　　　　“就是那里了！”

　　　　正是老杰特的房子，没想到她真的将他们引到这里。

　　　　“四号，弄开门。”

　　　　四号点了点头，走到门口。

　　　　推了推，推不开，便用脚踹开了，踹了几下，门锁那边的门框变形了，再来几下，门就被踹开了。

　　　　一行人走进来，就见到客厅里面有一个持刀老奶奶。

　　　　“你们是什么人？来我家干什么？”贝琳达奶奶说。

　　　　“四号，你收拾了那个烦人的老太婆，我随意看看。”

　　　　“好的。”四号说，朝贝琳达奶奶走去。

　　　　“你要干什……啊！”还没有说完就晕倒了。

　　　　“你干什么，五号。”四号看着五号，刚才正是他在后面砍了贝琳达奶奶脖子一手刀，将她打晕了。

　　　　“你太慢了！”五号说。

　　　　“这是我的活，你不用插手！”四号狠狠的瞪了一眼五号，然后就走了。

　　　　就走了，这很重要，要再说一遍，然后就留着贝琳达奶奶一个人孤独的躺在地上，躺在地上。

　　　　“嘿嘿嘿，老大，这个女人没有用了吧，要不……”四号对竹竿说。

　　　　“别烦我。”

　　　　“是，老大……”

　　　　“砰！”竹竿给了四号一记花生米，“来人，把他拖走，还有，叫我头。”

　　　　然后他拿起老杰特放在桌上的笔记，凑到月光下看。

　　　　“一条路……”竹竿说，“有意思。”

　　　　…………………………

　　　　话分两头说，叶柘这边一行人送亚伯到弗尔巴尼亚桥前面，马上就要分别了。

　　　　“就到这里吧，再走可能就要有危险了。”亚伯说，“就在这里分别吧！”

　　　　这里是这座城市的最北边，有塞、穆两族的哨站，亚伯两人可以出去，但其他人就不行了，只要敢出去，狙击手不介意给你一记花生米吃。

　　　　“再见。”

　　　　“再见。”

　　　　每个人都和他们抱了抱，叶柘他们还要再等一等，目送他们走下这座桥之后再回去，回去后也为自己早日离开这座城市努力。

　　　　亚伯拿出一面小旗，这是他哥哥以前给他的，用这个当信物。

　　　　他边挥舞着小旗，边推着莉莉丝，那边亚尔还在对叶柘他们说笑，“看，像不像一只在摇晃的鸭……”

　　　　但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

　　　　在穆族的哨站上，那个新来的人在那里闲着没有事情做，“所以说啊，守在这里有什么用，根本……”

　　　　他随意的一撇，看见上桥的亚伯，残忍的一笑，“嘿嘿，还真有不怕死的啊！来，让爷爷我叫你们如何做人，哦不，做鬼，哈哈哈。”

　　　　“崩！”他开枪了，亚伯头部中枪，瞬间就倒下了，手还在空中挥舞，脑子里瞬间想到的是。

　　　　“亚伯……”莉莉丝回头，看见亚伯滑下的身子，和那张自己永远忘不了的脸，意识到发生什么之后，悲痛欲绝的大叫道。

　　　　政府军那边也意识到什么，也开了枪，有一些打到轮椅上，将她掀飞了，有一个打中莉莉丝的胳膊，最严重的是一个子弹擦破了莉莉丝的动脉，一瞬间就流出了大量鲜血。

　　　　莉莉丝双手用力爬向亚伯，一点一点的挪动，每一次挪动都拉动莉莉丝的伤口，血液渐渐染红了地面。

　　　　“亚伯……说好……一辈子……不离开……就算……就算死……也要死在一起。”

　　　　“哟，还是情侣？嘿嘿嘿，有意思，等一会吧。”那个叛军的人说。

　　　　莉莉丝终于挪到亚伯的身边，把脸轻轻放在亚伯脸上，享受他最后的体温。

　　　　“我……爱……你，亚伯。”

　　　　……………………

　　　　“诶，你好啊！”幼年的亚伯站在花园的围栏前，“你为什么要一直坐在椅子上呢？”

　　　　亚伯趴在围栏上，看着花园里的莉莉丝，那时候那棵树还没有枯，那时候花园里种满了玫瑰，那时候莉莉丝只是一个萌萌的小萝莉，可惜被亚伯骗走了。

　　　　“啊？我……”莉莉丝看见亚伯，可能这是她第一次和别的孩子说话，显得有些羞涩，“我站不起来。”但后来又变的失落，为自己的不完美而失落，小脑袋低了下来。

　　　　“对不起，”看见莉莉丝这样他才明白自己好像说错话了，赶紧道歉。“那么你一定没有见过外面的世界了！”

　　　　“外面的世界？”

　　　　“嗯，”亚伯点了点头，“外面那广阔的世界，我给你讲一讲好吗？”

　　　　“好啊！没有人告诉我外面的世界是怎么样的，我一直看到的只是这个花园和眼前这条街了。”

　　　　“哈哈，让我给你贫瘠的大脑充充电！”

　　　　说着亚伯想翻过围栏进去，那边又来了两个小孩，是年幼的亚尔和阿尔杰。

　　　　“嘿，亚伯去钓鱼吗？”亚尔对亚伯喊道。

　　　　“不去了，我还有事！”亚伯坐在围栏上朝亚尔两兄弟挥了挥手。

　　　　“真是嘛！钓鱼都不去！”亚尔小声的嘟囔，一脚踢飞路边的石头。

　　　　“好了哥哥，你又没有提前告诉他。”阿尔杰说，“走了，我们去钓鱼。”

　　　　“走，钓鱼，钓鱼，钓鱼。”亚尔郁闷了一小会，但毕竟是小孩子一会注意力就转移了，又重新兴奋起来，真是火力无限啊。

　　　　然后那边，咳，亚伯又在诱拐小萝莉了。

　　　　“你看离这里不到三条街的地方有个面包店，那里的面包可香了，可惜我还没有吃过。”

　　　　“你是在说这个吗？”莉莉丝拿出了一个面包，亚伯瞬间尴尬了。

　　　　“嘿嘿嘿。”只得以傻笑回应。

　　　　“给，我家里还有很多。”莉莉丝递给亚伯面包，亚伯犹豫了一下，然后坚定不移的接过来。

　　　　“给！”亚伯撕了一半给莉莉丝。

　　　　“嗯！”莉莉丝接过来，小口小口的啃着，就像一只萌萌的小仓鼠一样。

　　　　“来，我给你换一个啊，在太阳快落下的时候，从山顶上看去，太阳将云朵染成红色，映着绿色的山，可漂亮了！”

　　　　“真的吗？”莉莉丝说，“我也想去看，但……”想到了自己的双腿，又难过的低下了头。

　　　　“我可以带你去的！”亚伯拍了拍胸脯。

　　　　“但……”莉莉丝看了看自己的腿，没有一次她这么痛恨自己的双腿和束缚自己的轮椅。

　　　　“我可以背你的。”亚伯说。

　　　　“好啊！”莉莉丝说，语气里带了一丝兴奋，内心有些不安，但又被即将到来的冒险冲淡。

　　　　“来，上来。”

　　　　………………

　　　　“呼……呼……”亚伯和莉莉丝在半山腰上休息，“对不起，我可能不能把你带到山顶上了。”

　　　　“没关系的。”莉莉丝擦了擦亚伯脸上的汗，“这里就很漂亮了，这一路都是我没有看到过的东西呢！”

　　　　“看夕阳。”亚伯指向西方。

　　　　“真美啊！”

　　　　不久他们又重新回去，此时天已经黑了。

　　　　“亚伯，那是什么啊？”莉莉丝指着那些飞舞在草丛的萤火虫说。

　　　　“那是萤火虫哦，传说……”

　　　　等到亚伯他们回到莉莉丝家的时候，已经很晚了，但莉莉丝家里还是灯火通明！

　　　　“啊！爸爸妈妈一定找我找的着急了！”莉莉丝慌张的说道。

　　　　“也许我们搞了个大新闻。”亚伯吐了吐舌头，丝毫没有为自己做的感到愧疚。

　　　　亚伯把莉莉丝重新放回轮椅上后，把莉莉丝推到门前，然后就跑开了，走的时候还向莉莉丝挥了挥手。

　　　　莉莉丝敲了敲门，一个慌张的女人赶紧打开门，想必是莉莉丝的妈妈。

　　　　“哦，宝贝，你去那里了？”她赶紧抱住莉莉丝，喜极而泣，“我担心死你了。”

　　　　“妈妈，这是个秘密。”

　　　　许多年以后，亚伯已经长成一个精壮糙汉了，他背着婷婷玉立的莉莉丝站在山顶上。

　　　　“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亚伯说。

　　　　“你那时候就把我骗去和你爬山了。”

　　　　“嘿嘿嘿，看那个。”亚伯指向远方慢慢落下的夕阳。

　　　　“真美啊！和你小时候说的一样啊。”莉莉丝在亚伯背后尽力伸长脖子，翘首望向西方。

　　　　“没想到你还记得，”亚伯说，“你愿意陪我一生，白头偕老吗？”

　　　　“啊？”莉莉丝被亚伯突然袭击打蒙了，半响后才反应过来，把头埋在亚伯背上，悄悄的说。

　　　　“我愿意。”
………………………………

第三十章　因为我爱你

　　　　在亚伯中弹的时候，叶柘众人先是一下子被打蒙了，不是说好很安全吗？不是说好以后再聚吗？为什么一下子就会发生这么可怕的事情。

　　　　因为这里是现实啊！不是童话啊，孩子。

　　　　亚伯倒地的那一瞬间，亚尔反应过来，直接冲上去，伸出双手好像想接住亚伯。

　　　　“不……亚伯……”亚尔目眦尽裂，撕心裂肺的大喊道。

　　　　“亚尔……”阿尔杰看到亚尔这样子，伸手想拉住他，但还是差一点点，就差一点点。

　　　　他只能跟着亚尔冲出去。

　　　　“你们……”叶柘看见他们这样子，也想跟着冲出去，但却被爱丽抓住，她的力量竟是这么大，叶柘一下子挣脱不了。

　　　　“你……”叶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