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源之章-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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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西值几个人命吗？

　　　　叶柘认为不值，但其他人不这么想，为了自己的利益，他们可能不惜一切代价吧！

　　　　叶柘心里面已经给爱丽打上一个叛徒的标签，他现在心情很复杂，他以后怎么面对爱丽呢！直接动枪吗？还是别的……

　　　　而且是自己带她去老杰特家的，老杰特成这样子叶柘功不可没，叶柘觉得自己应该为老杰特做些什么，但真的下手，自己下的去吗？

　　　　现在的他既有对老杰特的愧疚，对爱丽一丝丝的喜欢，对于背叛的愤怒，和对于自己弱小的无奈。

　　　　最近几天真是一个又一个烦心事不断的来啊，叶柘感觉自己的脑袋都不够用了，他只能麻痹自己，不去想这些事情。

　　　　晃了晃头，叶柘把自己拉回到现实，刚才在叶柘走神的时候汤姆竟然没有偷袭，真是让人惊讶，不过叶柘警告自己，下回不能在发生这种错误，如果换一个人，叶柘现在可能已经死了。

　　　　“你是怎么混到现在的？”叶柘继续问。

　　　　“我从家走出来……”汤姆说。

　　　　“没有问你这个，”叶柘打断他，“从你吃不上饭以后。”

　　　　汤姆有些尴尬，也很惊讶，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他的事情的，从刚才开始他似乎对自己很了解。但现在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现实让他很绝望，他只能组织自己的语言，来讲述他的故事。

　　　　“我下定决心去寻死，但走到一半就被一群人堵住，就是那个叫竹竿的，他拿着一袋东西，他问我要不要加入他们，不加的话只有死，我还是害怕了，只得加入他们，然后一直混到现在……”

　　　　“那他们会去哪呢？”叶柘随意的问。

　　　　“他们的大本营就在……”汤姆让叶柘凑过来，详细的给他说明地点。

　　　　叶柘听完后，把枪放下来，汤姆看到他这样心里松了口气，毕竟被那玩意怼着脑袋的感觉可不太好。

　　　　然后叶柘摸出刀，一刀捅进了汤姆的心脏，透心凉。

　　　　“你……你……”他身子倒下来，一把刀从他手里滑下，这本来是背在身后的。

　　　　“我可不是当年的傻愣子了，再说我本来就没打算让你活着。”

　　　　一看汤姆这种人就是欺软怕硬型的，一旦你露出了弱点，他不介意像一个豺狗狠狠的从你的身上撕块肉下来。再说，放了他让人找到我，再杀了我吗？留后患的事情叶柘是不会做的。他不是圣母，救不了所有人，他只可以在自己安全有保障的情况下，才去帮助别人。别人还得是他认识，而且关系好的人。说到底，是人就会有私心的，善良这东西不太靠的住，但不因为它本身，是因为复杂的人心，升米恩，斗米仇的事情又不是没有……

　　　　但这个是叶柘第二个杀的人，还是会给叶柘留下阴影的，叶柘只能催眠自己，说这些都是游戏。

　　　　他在这间屋子找那些绑架老杰特的人留下的东西。

　　　　但就在汤姆说的贝琳达奶奶死去的那间屋子里面找到汤姆的背包，他们竟然没有把它带走，便宜了叶柘。

　　　　里面有一个手雷，和一些子弹。

　　　　叶柘收好这些物品，接下来就是让贝琳达奶奶安息了。

　　　　他抱起贝琳达奶奶，走出了房子。趁着夜色，叶柘快步走到墓园深处，把贝琳达奶奶放在地上后，拿出枪当铲子，便开始挖了。

　　　　“我来帮你吧。”身后传来一个声音。

　　　　叶柘惊觉向后看去，把好枪对准他。

　　　　这是一个约莫五六十岁的男人，因为他的头发花白花白的。他穿着教士的衣服，应该是一个传教士，手里拿着一把铁锹。

　　　　“你也是在埋葬逝者吗，一起吧！”他对叶柘笑一笑。

　　　　叶柘不知道为什么没有拒绝，也许是因为被他身上的平和感染，也许是因为其他理由，但有了教士的帮助后，他们很快就挖好了。

　　　　叶柘将贝琳达奶奶轻轻放进去，在慢慢盖上土。

　　　　那一边教士拿出一本圣经，轻轻的说。

　　　　“愿上帝宽恕你，如同你宽恕别人。人来之于尘土，而归之于尘土，愿你的灵魂在天堂安息吧，阿门。静静的流逝的所以一切，这个世界没有终结。安息吧，我的朋友，你的灵魂，将会延续。你的诞生与你的生存只是为了传递那希望的诗篇，直至永远。”

　　　　叶柘将最后一捧土盖上，起身像教士施了一礼，这是老杰特教给他的。

　　　　“谢谢您，我有什么可以帮助您的吗？”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叶柘明白这个道理。

　　　　“只是见到一个逝者，随手的帮助罢了，再见吧，小伙子。”他拿起铁锹，收好圣经，就往外走了。

　　　　叶柘有深深的施了一礼，他是那种真正善良的人，叶柘可以感觉出来，这种人叶柘不会欣赏，但会尊敬，因为他们值得尊敬。

　　　　然后还有活等着叶柘做呢！叶柘在附近找木板或石头，想做一个墓碑。
………………………………

第三十六章　宣泄

　　　　叶柘找了几圈，没有发现符合自己心意的东西，转回到原地对小土堆说。

　　　　“很抱歉，找不到合适的，下回我特意找一个好了。”

　　　　天色微微亮起，太阳快出来了，这一晚上叶柘跑东跑西的，等到放松下来，困意才席卷上来。

　　　　叶柘昏昏沉沉的，勉强靠着半睁开的眼睛认路，找了个还算粗壮的大树，靠在上面，不由自主的睡了过去。

　　　　“别……打搅……我，下一……个千年……我们再见……呼~z~zz~”

　　　　…………………………

　　　　叶柘睡醒后又是一个晚上，总感觉他要变成夜猫子了。

　　　　“啊啾~不会是感冒了吧！”叶柘摸了摸鼻子，“睡在墓地上的我也是够了，真是硌呢！感觉浑身都疼。”叶柘揉了揉脖子和腰。

　　　　伸了个叶柘式标准懒腰，活动活动已经半锈的骨头，摸了摸腰间的刀，脸上一下子冷起来，好像抹了层冰霜。

　　　　“在找到老杰特以前还有事情要做，我要好好教训那个叛徒……”

　　　　其实真实的话是敢欺骗我蠢蠢的少男心的人，都去死吧！

　　　　真是幼稚呢！

　　　　从这里到假爱丽家不远，不耽误去救老杰特的事情，尤其是他现在的心情很微妙，一些事情不解决的话可能会影响后面的计划。

　　　　其实这都是说给自己听的，在做一件很难做的事情，人们不总是给自己安上各种各样不关这间事的理由吗？

　　　　到底还是害怕，所以想给自己增加勇气罢了。

　　　　叶柘走到假爱丽家，想去敲门，但还有些害怕，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

　　　　“你干什么，在我家门口？”假爱丽从他背后走过来，推开他打开门，“进来吧！”

　　　　假爱丽朝叶柘示意一下，自己就走进去。

　　　　叶柘复杂的看着她，也跟了进去，面对背部对着他的假爱丽，他掏出了枪。

　　　　“你干什么？很危险的哎！”假爱丽回头看见了这一幕。

　　　　“你的名字叫什么呢！”叶柘盯着她，依旧是一张扑克脸。

　　　　是被作者玩坏了吗？

　　　　“你不是知道我……”假爱丽说。

　　　　叶柘打断她，“我是说真名。”

　　　　“诶，你知道了？我打算……”

　　　　接下来叶柘没仔细听，他知道自己想找的答案是什么了？虽然内心早就相信，可就是忍不住的希望自己是错的。

　　　　但说实话，梦想太多的人容易被现实扎成刺猬哟！刺猬哟！

　　　　叶柘也没有心情等她说完了，拔出刀朝假爱丽挥舞过去。

　　　　话说，你的枪呢？

　　　　“既然你都承认了，那我就为老头子向你报仇！”

　　　　“哎！你干什么啊！老杰特咋了？”假爱丽弯下身子，躲过他平扫的一刀，“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事到如今，也不用多说了。今日你我必有一死。”

　　　　叶柘见假爱丽躲过又举起刀朝下刺了出去，嚯，真是刀刀致命啊，这样粗暴的对待一名花季少女真的好吗，少年？

　　　　假爱丽伸手将叶柘刺下去的手格挡开，匕首刺进木制桌面，叶柘一下子没有拔出来。

　　　　但那边假爱丽显然不是吃素的主，一脚把叶柘踹出去，拔出匕首，扔向叶柘。

　　　　匕首砸中叶柘头附近的地面上，假爱丽看了一眼叶柘，说。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显然你需要冷静冷静，失陪了。”

　　　　假爱丽推门走出去，但显然摔门的声音表明她很生气，泥人都有三分火气，更何况已经暴露了小辣椒本质的爱丽呢！

　　　　后来啊，叶柘回想起来这件事，总会抱头捂脸，真不知道他怎么做到的。年轻不知事啊，总会在各种时候，各种地方留下数不清的黑历史。

　　　　其实细想起来也很简单，这段时间他经历的事情太多了，多到许多人可能一生也没有经历过一件。但如果慢慢的来，叶柘会很好的接受并让自己更坚强，就像我们常说的，苦难不能打到我，就会让我成龙傲天一样。这是经历，吸收，在经历的一条龙服务，猪脚走出工厂，怀抱美女，拳打boss的捷径，但……

　　　　特马挤在一起就不一样了，经历，经历，再经历的过程那个人受的住？

　　　　经历这么多事后，叶柘变得小心翼翼，畏头畏尾，胆小如鼠，以及狂暴易怒。

　　　　对于爱丽这件事情，就好像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一样，成为一个导火索，让叶柘爆发了，假爱丽就是这个宣泄口，但显然这个宣泄有些疲软无力啊！

　　　　总结一下，其实就是叶柘在作死，不听一听，别人的话，一味地自我催眠，就是在作大死嘛！

　　　　不过嘛！爱作死的人总是最幸运的，因为那些倒霉的已经死了。

　　　　冷静下来的叶柘就比刚才的成熟许多，但男人无聊的自尊心作祟，他不肯承认自己错了，叶柘拿起了落在地上的刀。

　　　　“这件事就告一段落吧！该去找老杰特了，希望他不会怪我来晚了。”

　　　　叶柘想的是：他们，指的是竹竿一伙人，他们想要的是一个活的有思想的老杰特，他们要知道的是消息，在人脑里面的消息，他们又不会读心术，由此可得知早去晚去都一样，所以晚去其实没有区别的。

　　　　他这样安慰自己，推开房门后，外面还是千篇一律的景色，永远的黑，没有一丝亮光，爱丽也不知道跑到那里去了。

　　　　叶柘甩了甩头，尽力不去想她，脑海里浮现汤姆说的路，顺着路标前进。

　　　　等到叶柘到达目的地后，夜已经很深了，他中间还迷路了几次，幸亏运气不错，没有浪费太多时间。

　　　　这里面是一家大型仓库，没有点灯，这种地方不应该有自己的发电机吗？叶柘趴在灌木丛里小心的前进，门口有两个人在守夜。

　　　　“别打瞌睡了！”其中一个人说。

　　　　“有什么关系！又没有人过来，再说那些大佬们从来不会这么晚出来的，没有事情了……”另一个人说，说完还打了个哈欠，“这种时候就应该在被窝里好好享受享受啊，那用在这里遭罪……”

　　　　“别说了，我去撒泡尿，快被憋死了。”那个人说完，朝叶柘这边走去。

　　　　“真是的，撒个尿嘛，汇报什么，新人就是麻烦。哎呦，困死我了。……”另一个人说道。
………………………………

善良与否？

　　　　那个人没有注意到到躲在灌木里面的叶柘，顺着小路，随意找到一棵树下，解开裤带，开始放水了。

　　　　叶柘悄悄摸过去，猫着腰踮着脚，走到那个人的身后，右手悄悄掏出匕首。

　　　　叶柘躬着背蓄势，猛地扑上去，左手捂住他的嘴，右手朝他喉咙处一抹，另外顺势把他身子拉倒在地。

　　　　“呜……呜……”那个人睁大了眼睛，看见叶柘，嘴里想说什么，可能是警示话。但他被叶柘割开了气管，血带着气泡从伤口里涌出来，最终还是发不出声来，就这么扑街了。

　　　　叶柘赶紧把他的衣服扒下来，拖着只剩小内裤的尸体藏到里小路比较远的灌木丛里。

　　　　叶柘赶紧换上刚才那个人的衣服，朝大门走去。

　　　　“那个……小子……去那里……了？”守在大门口的人迷迷糊糊的说，“真……特马……像一个……娘们……一点都……不利索……磨磨蹭蹭……的。诶？你回来了？”

　　　　他看见换完衣服的叶柘，因为天黑、他又困，没有把叶柘认出来，还认为是那个去上厕所的人了。

　　　　“小子……你跑去哪里……了？真慢！”他抬头看向叶柘。

　　　　“我上完厕所后，觉得那边有动静，就过去看了看，结果是虚惊一场。”叶柘说。

　　　　“哈哈，我跟……你说，这晚上……没有……人……敢过来……我们……头上……有人……不过……你小子……声音怎么……变了了？”他摸了摸脑袋，把脸凑到叶柘身前。

　　　　“噗呲……”叶柘身子突进到他身前，左手捂住他的嘴，右手一刀捅穿他的心脏。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了，叶柘已经有一丝老司机的味道了。

　　　　“敌……敌袭……”他不敢置信的睁大了双眼，正好看见面对他的叶柘，“你……你不是……”

　　　　叶柘拔出匕首，那个人身子软到在地，叶柘趁着血流的还不多的时候把他拉到灌木丛里，顺便还摸了摸尸体。

　　　　另外还有一串钥匙不知道是什么地方的。

　　　　叶柘摸了进去，这里是一间仓库货架空空的应该被搬空了。

　　　　叶柘闭上了眼睛，尽力用耳朵去倾听，左边传来不间断的呼噜声。

　　　　叶柘踮起脚尖，尽可能降低自己发出的声音，顺着走廊，朝呼噜声走过去。

　　　　走上楼梯，声音越来越大了。叶柘最终停在一扇门前，这扇门半掩着，从门缝里可以看见睡得七倒八歪的大汉们。

　　　　叶柘不作声，悄悄把门拉上，拿出钥匙，想看一看有没有一把可以锁上的，这应该有仓库里面的所有钥匙了。

　　　　“呼……什么人……呼……”里面传来一个声音，叶柘一下子紧张起来，就像一个炸了毛的猫一样。

　　　　那人翻了个身，“噢……你玛丽啊……你……还好吗……”

　　　　“呼……是梦话啊！”叶柘松了口气。

　　　　不一会叶柘把门锁上，走下楼梯，然后讲钥匙放在一个货架上。里面这么黑，如果不是靠的特别进的话是根本发现不了的。

　　　　这样的话，这些人就应该不会影响叶柘接下来的行动了。这一次的冒险还算物有所值。

　　　　叶柘在一楼转了一圈，发现了个朝下走的楼梯。

　　　　叶柘往下走，听见了一丝动静，楼下有人。叶柘掏出手弩和匕首，警惕的朝下走。

　　　　叶柘到底后，发现走廊那头的房间发出了些光亮，叶柘摸了过去，里面有一个人被吊着，另一个人正在鞭打他。

　　　　“我叫你不听话，我叫你看不起我，我叫你……啥嘞？算了，老子就是要搞死你。”边说边拿起鞭子使劲抽打他，有时候还擦擦汗，果然，打人也是一项累人的活。

　　　　血水顺着被打的人身上流下，下面已经积成一个小池了。

　　　　咳，夸张了一点，不过也是流了好多好多血。

　　　　叶柘看过去，那是老杰特，叶柘握了握左手的匕首，压住了自己想冲上前的念头。

　　　　他先放下了自己的匕首，双手平端着手弩，朝正在动鞭子的人射了一箭。

　　　　他估计是太入神了，连打人都打出了快感的人是注定防不住身后的暗箭的，被射中了心脏附近，嘴里吐了口血倒了下去，不过还没有死，这不是致命伤。

　　　　他刚想大喊叫人来，被冲过来的叶柘一脚踢中脑袋，陷入了眩晕状态，然后叶柘飞快的脱下他的鞋子和袜子，捂着鼻子将袜子塞到那人的嘴里。

　　　　求他的心理阴影面积。

　　　　叶柘将老杰特放下，他现在的状态也不好，浑身都是鞭痕，真不知道他怎么撑到现在的。

　　　　“啊……是臭……小子啊”老杰特感到自己被放下后，睁开了眼睛。

　　　　“你……怎么……跑到……这种……地方了？快……走……”他挣扎的对叶柘说，边说还边吐带血的唾沫，显然是伤到内脏了。

　　　　“没有事情的，我带你走。”叶柘摇了摇头。

　　　　“我注定……走不了的，贝琳达……怎么样了，你知……道吗？”老杰特抓住他的手。

　　　　“她……”叶柘一下子开不了口。

　　　　“她已经……走了吧，我早就……猜到了……”老杰特失落的说，“走了……也好，也好。”

　　　　他又一次盯住叶柘，手又变得有力了，“把我，和她，葬在一起……”

　　　　叶柘点了点头。

　　　　“果然……唉……”老杰特说，“小子，一直叫你小子，告诉我你的名字吧……”

　　　　“叶柘。”

　　　　“叶柘，柘，好名字……”老杰特说，“我以前总是教你小心，小心。那是因为你小子太弱了，但是我估计活不了多久了，还有最后的东西要交给你。现在我告诉你要学会善良，学会原谅。”

　　　　叶柘看着老杰特，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说。

　　　　“那边是卡莉坦的妈妈，她带来的这一切……”叶柘还没有听完，就准备抄刀子硬上了，但还是被老杰特抓住了。

　　　　“你干什么，我也为你们报仇……”叶柘说。

　　　　叶柘看着那个人形物体，好像明白了所有的事情。这才是拼图中的最后一块，叶柘明白，自己误会了爱丽。但又拉不下面子。只好找卡莉坦的妈妈麻烦了。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难处，放过她吧，她已经受到了惩罚，要学会放下仇恨，因为善良会带给你好运的……”

　　　　慢慢的老杰特的手滑下了，最后看了一眼叶柘，左手递给叶柘一个东西。但到半路就掉下来，轱辘的滚到一遍。

　　　　“另外，那地址在他们的老大手里。”老杰特突然有抓住叶柘的手说道，说完就真的挂了。

　　　　叶柘脱下外衣，盖到老杰特身上。

　　　　愿天堂里没有战争。

　　　　他向老杰特施了一礼，祝愿这个对于叶柘亦师亦友的人走好。

　　　　然后叶柘捡起那个项链，这是老杰特最珍视的那个，和贝琳达奶奶的是同款，里面可以打开。

　　　　叶柘打开后发现一个照片。

　　　　“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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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尊严

　　　　叶柘将老杰特背到墓园里，白天还是那么死寂。这一次叶柘顺手从路边找到一块木板，一起带过去。

　　　　这木板确实好用，比叶柘自己用手挖好多了，还能当墓碑，真是居家旅行，杀人……哦不，埋人越货必备神器啊！

　　　　等到挖的差不多了，叶柘将老杰特放进去，叶柘把外套盖在老杰特身上。

　　　　这件衣服沾上了太多鲜血，叶柘留下也没有用了。他一捧一捧的盖上土，直到再也看不见老杰特的那张脸。

　　　　他拍了拍墓堆，让它变得结实一些，在把木板插在两人的坟头上。

　　　　拿出匕首在上面刻字。

　　　　刻完后叶柘就回头，打算先回亚伯家。没有让自己再回头，已经注定分别，就不要怀念。

　　　　叶柘穿着一件单衣，在这寒气较重的的清晨还真是有些冷呢！一阵风吹过，叶柘打了个寒颤，加快了自己的步伐。

　　　　进到亚伯家后，叶柘找了点水简单清洗一下自己，这一晚上出汗不少，再混着血腥味，让人闻起来忍不住直皱眉头。

　　　　反正叶柘有了出去的路，这点水也不在意了，水壕，就是霸气。

　　　　他一下子躺在床上，回想这一晚上的经历，他感觉还是不可思议。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这么能打了，他当时什么都没有想，顺着本能就打出去了。还好，不然死的就是叶柘自己了。

　　　　对于爱丽的事情，叶柘也不好说。他感觉自己应该向她道歉，但话到嘴边却说不出来了。

　　　　“算了，我就是告诉她出去的方法。搭档了一段时间，这还是应该告诉她的。”

　　　　看，叶柘又开始找借口。

　　　　渐渐的叶柘睡着了，不知道梦见了什么，一直在翻来覆去。

　　　　……………………

　　　　“啊……又到晚上了……”叶柘起来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最近他的生物钟完全紊乱了。

　　　　他起身换上亚伯给的衣服，朝假爱丽家前进。

　　　　在路上叶柘还发现了一些小惊喜，配合有奇特的效果。它们竟然可以一起将效果增强，不过这是在特定的地方才行，如果地方不对可能效果完全相反。

　　　　叶柘走到假爱丽家，敲了敲门。没有回应。也是，她可能去搜寻物资了，每个人都在为自己的未来做努力，尽管这个未来不太美好。

　　　　叶柘躲在一边的小木林里躲了会，但假爱丽一直没有回来。叶柘等了又等，没有等到想要等到的人，反而被几只蚊子趁虚而入，狠狠的吸了一肚子的血。

　　　　叶柘挥手赶走这些蚊子，又过了一会，他实在没有耐心了。走出去打算在附近寻找她。

　　　　现在他的装备不错，近战有匕首，远攻有枪，偷袭还有手弩。在这个平民占百分之七八十的城市，他的装备可以说武装到牙齿了。连一些暴徒都比不过他，只有军队的人装备才比他好。但军队的人，哪有闲着没事到处乱逛的！所以他现在还较为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