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源之章-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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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不起。”

　　　　“你还小，不知道的人很少有人会计较的。”

　　　　“那饼干你就拿着吧，臭小子，”杰特爷爷摆了摆手，“说不准在哪就用的到。”

　　　　“对了，别和别人说你有食物，食物多这种事，”杰特爷爷转身看着叶柘。“你不知道一个人在饥饿中会做出什么。”

　　　　“你小子啊，还太嫩。”

　　　　慢慢的杰特爷爷的话匣子打开了。

　　　　“在战争中我们都活的像狗一样，没有尊严，没有原则，其实有那东西的，在一开始就死了。”

　　　　“知道吗，在第一天的时候，就在我像往常一样在买菜的时候，其实那时候开店的人比平常少多了，不过还是有好多人在买东西，吵吵闹闹的，倒是带回来点生气，或许他们也有点紧迫感。”

　　　　“然后，知道吗？战争就这么来了，这么措不及防，一颗炸弹就在我面前炸了，前面的人人被掀飞了，我也被掀飞了。”

　　　　“你知道，当你一转身，旁边是半截尸体的感觉吗，头和上半身没有了，你甚至可以看到肋骨，血淋淋的，从外面看去肋骨里的胸腔都可以看到，血聚集起来都快成一个小湖泊了。”杰特爷爷冲叶柘惨惨的一笑。

　　　　“其实也没有什么，就好像你在菜市场上买的猪肉一样，只不过这次换成我们自己了。”

　　　　“那个人我先前还看见他在和店铺的老板讨价还价，一下子，一个大活人就没了，快吧。那家店铺成了废墟，那个老板呢，估计早成蒸汽了吧，这样说他还是蛮幸运的，至少留下了半截尸体，是吧。”

　　　　“我看着人们从我身边慌忙地跑过去，手舞足蹈的，一个争着一个，可笑吧，人们不停的挤啊挤的，前面人走不动了就爬上去，场面太乱了。”

　　　　“或许压死的人比炸死的人还多。所以啊，你以后在慌乱的人面前一定要快逃走，一旦被卷进去，你就不能再决定自己的命运了。”

　　　　““你应该会有以后的。””

　　　　“这还不是结束，有狙击手在这附近蹲点，几声枪响下，跑在最前面的那几人就倒下了，手还挥舞着，身子还向前冲，也许那是他回家的方向吧，他们在这种时候也许只是想回家陪陪家人，给孩子们讲讲故事，在温暖的壁炉边吃顿饭，只是……”

　　　　“他们永远回不去了啊。”

　　　　“这就是那条街第一天的故事，你要走的那条街。我看着它从几栋木屋，到平房，再到繁华的一条街，也看着它被浸满了鲜血，在雨中哭泣。”

　　　　“我时常想到这些，看见那些人，听见那些叫声，恐怕我这一辈子也忘不了。”

　　　　“但谁又知道这一辈子有多长，也许是今天，明天。小子，没人知道。”

　　　　“我也时常去看看，一是想过去看看，二呢，我的小孙子在那时和我走散了，或许他活着，或许他死了，不过我呢，就想过来看看，也许还能找见他，不至于让他以为爷爷不要他了，一个人在哭鼻子。”

　　　　“对不起，让你想到这些了。”叶柘说。

　　　　对于一个陷入悲伤的人，还能说些什么呢，只有简单的安慰和静静的等待了。

　　　　“臭小子，你在看不起我吗？杰特爷爷从不会为这种事伤心，在这种时候也没时间伤心，你要关注食物，住所，以及能不能活到第二天。太多事情要关注了，活着永远是最累的。”杰特爷爷把声音提高了一倍说。

　　　　“那天大火四起，房子有的还好，有的毁了，有的正在燃烧，里面的人想出去，外面的一些人想进去，人们都在嚎叫，小孩在放声大哭，所有人都在忙碌，可不知道在忙什么，我感觉就像传说中末日一样，只有无边的黑暗，没有希望。”

　　　　“你为什么要给我说这些。”

　　　　“为什么？你真有意思，知道吗，当我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就知道你不属于这里。”

　　　　叶柘皱了皱眉头，在黑暗中将右手悄悄摸到腰间的刀上。

　　　　“你的眼神，你的眼神不像是这里的人，他们包括我都是死气沉沉的，身体紧绷着，而你不一样，你竟然可以在大街上放松的走着。要知道现在连小孩子有的都杀过人了。”杰特爷爷转身看向他，右手拿着火把，左手不着痕迹的背到身后。

　　　　“你胆子可真大。”

　　　　“我对你很好奇。”杰特爷爷突然说。

　　　　气氛一下子凝固了，降低到冰点。

　　　　“好奇什么呢？”叶柘说。

　　　　“哈哈哈哈，看你吓的，走吧快到了。”

　　　　“哦。”

　　　　叶柘将右手放了下来。

　　　　“你还有别的住处吗？”

　　　　“没有了。”

　　　　“来我家吧，我正缺一个苦力。”

　　　　“不去。”

　　　　“你还欠我一条命呢。”

　　　　“呃，好吧。”

　　　　“臭小子，你还不乐意了，换是别人我还不让他来呢。”

　　　　“那你也别让我去了。我也是别人，一类的。”

　　　　“那可不行，你怎么能是别人那，你可欠我一条命呢，你可是苦力啊。虽然有些弱，但搬些东西还是可以的。”

　　　　“你怎么能这样。”

　　　　“我就这样了，你能拿我怎么办，不爽，嘿嘿，你得忍着。”
………………………………

出发

　　　　“老头子，为什么战争会爆发，从前不都是很太平吗，为什么一点迹象也没有”

　　　　“不是没有迹象的，塞族，穆族的矛盾是自古就在的，在上一场大战中，我们站对了队伍，穆族赢了，统治这片区域这么多年，穆、塞两族渐渐的生活到一起，但这并没有化解两族的矛盾，反而使它酝酿的更浓厚，藏的更深了。”

　　　　“在这个城市的各个角落都充溢着歧视的气息。”

　　　　“就因为你是塞族，你就低人一等，别人就得防着你，你就只能做建筑工人之类的苦力工作，别人也就理所应当的认为你在学校也一定是花钱进去的，而不是靠自己的实力。”

　　　　“从上到下，各个阶层，各个年纪都在歧视塞族。”

　　　　“被压的太狠了吗？”叶柘轻轻的说。

　　　　“是啊，到一定的限度就会反弹，压的越狠，反弹的越利害。”

　　　　“那上面的人不管吗？”叶柘说。

　　　　“这几代的穆族统治者都只满足于先辈打下来的江山，没什么大的作为，也没有什么大的失误。”

　　　　“不过，很多时候你不进步，其实就在退步。”

　　　　“塞族一直在励精图治，默默的在黑暗中磨着刀，就像一匹狼一样。”

　　　　“当你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晚了。”

　　　　“那，这次战争里，穆族是罪魁祸首？而塞族只不过是被动反击？”叶柘问。

　　　　“小子，战争里可没有谁对谁错，战争是邪恶的，战争的双方都是错的，苦的只不过是我们这些平民。”

　　　　“臭小子，在这个年代下，你要注意，人们心中的恶被放的无限大。人们可以为一块面包而杀人，女人们可以为了一个罐头任你摆布几个小时，你不要惊讶，虽然很令人悲哀，但一个母亲会为了孩子作出任何事情，这是事实啊。”

　　　　“还有恶徒和士兵在四处游荡，也许只是因为想要练习射击，就对你开枪。你不知道该信任谁，朋友可能时刻会背叛，陌生人可能在下一刻会对你下手。臭小子，这就是这个时代，就是我们在经历的战争。”

　　　　“这听起来很糟糕。”

　　　　“是啊，很糟糕。哦，到了，我们出去吧，欢迎来我家做客。”

　　　　叶柘和杰特爷爷顺着楼梯爬了上去，翻开井盖，叶柘赶紧跳了出来。

　　　　“真的好臭啊，这下面。我感觉我现在浑身散发着臭气。”叶柘说。

　　　　“哈，你错了，不是感觉。你现在就是很臭的。”杰特爷爷嘲笑他。

　　　　叶柘跟着杰特爷爷转了几个街角，走到了一家房子前。

　　　　这间屋子带着一个小花园，里面种着一些植物。

　　　　“看看那些，新鲜的野菜，在这个时候可是很少的，我以前种下的，没想到现在排上了大用。”杰特爷爷说。

　　　　“走吧，我们进去。”杰特爷爷推开花园的小门冲叶柘说。

　　　　杰特爷爷边打开门边说，“贝琳达，看谁来了。”

　　　　一个声音和一阵慌忙地脚步声传来。

　　　　“是安迪吗，我的小孙子，我的甜心，你终于回来找奶奶了。”

　　　　杰特爷爷露出尴尬的神情。

　　　　“抱歉，自从那件事后她精神就不大对，平时很正常，一遇到有关小安迪的事情就不正常了。”

　　　　“我可以理解。”

　　　　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妇人跑了过来，看着叶柘，努力的踮起脚尖，摸了摸叶柘的头。

　　　　“好久不见了，安迪长的太快了，连我都比不过了。”

　　　　叶柘低了低头，让她摸得更舒服一些。

　　　　“臭小子，赶紧休息，客房在那边，晚上还要出去探索呢。”

　　　　“为什么不下午去？”

　　　　“你在逗我？下午太阳又大又热的，会让你出更多的水分，而水也是现在最宝贵的东西。更何况还有士兵，白天看的更清晰，当你遇见他们的时候连跑都没法跑，只能乖乖认命任意处置。”

　　　　“好吧，那我去休息了。”

　　　　叶柘将背包放下就去客房了。

　　　　……………………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太阳就从正中间转到西边。

　　　　叶柘是被杰特爷爷推醒的。

　　　　“来，臭小子，吃点东西。”

　　　　到饭桌上贝琳达奶奶做了简单的一顿饭。

　　　　“谢谢，奶奶。”

　　　　“你喜欢吃？那就多吃点，吃的多长身子。”贝琳达奶奶说。

　　　　吃完饭歇了一会，此时天色已经完全黑了。

　　　　“检查你的东西，别忘了带上那个撬棍，它既是一个好工具也是一个好武器。”

　　　　“你们又要走？”贝琳达奶奶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他们身后。

　　　　杰特爷爷回身抱住贝琳达奶奶，轻轻在他额头吻了一下。

　　　　“我们会回来的，贝琳达，我答应你，我们都会安全回来，我从没让你失望过不是？”

　　　　“再见。”杰特爷爷带着叶柘出去，摆了摆手。

　　　　而贝琳达奶奶在大门口看着，久久不肯回去。因为每一次别离都可能是永别。

　　　　………………………

　　　　“小子，你看我的动作，这样可以有效的防着狙击手的偷袭。”

　　　　杰特爷爷在每次走都在大树，房子的阴影中，没有直着走在大街上。

　　　　叶柘跟着杰特爷爷，动作从生疏到熟悉，渐渐摸到窍门。

　　　　这时一行字浮现在叶柘眼前。

　　　　技能？人物属性？叶柘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你小子在发什么呆，快跟上，就是前面这条街了。”

　　　　叶柘赶紧快走了两步，跑了过去。
………………………………

超市探险

　　　　“快跟上，就是前面。”杰特爷爷冲叶柘招了招手。

　　　　“那里原来是一间大型的百货超市，不过在战争初期被军方控制了，现在他们应该走了，里面应该留着点有用的东西，不过还是很危险，可能会有别的人上次我来了，没敢进去，不过这次有你了，就安全些。”杰特爷爷说。

　　　　“得，合着您将我当保安了呗！”叶柘笑了笑。

　　　　“你这臭小子保护我这老人有什么错，别说了，我们进去，记得动作轻一些。”

　　　　两人猫着腰，悄悄走了过去。

　　　　“门没锁，哦，是锁被人弄坏了。”叶柘说。

　　　　“看来有人在咱们之前就来这了。”杰特爷爷说。

　　　　“那我们还进去吗？万一里面没有东西了呢？”叶柘耸了耸肩。

　　　　“臭小子，你在想什么？你以为我原先就一定确定这有物资吗。在这里你根本不知道那里会确定有物资。我们所做的只不过是碰运气，一无所获是常态，找到东西的时候才是稀少的。”杰特爷爷说。

　　　　叶柘推开门进去了，这个超市是由两层构成的，对着门的便是电动扶梯通向下一层。

　　　　第一层主要是卖衣服和鞋的，不过现在只剩下空空的架子以及遍地的碎石堆。

　　　　叶柘推开了几个石堆，不过除了石头就还是石头了。

　　　　前方是售卖杯子的地方，现在只剩下一地玻璃渣，叶柘翻了翻找到一个完好的杯子，不过叶柘觉得没什么用，就扔到原地了。

　　　　“臭小子，快过来这有好东西。”东边传来了杰特爷爷轻轻的声音。

　　　　叶柘赶紧跑过去。

　　　　“你不是说不要大声吗？”

　　　　“我刚才看过一边了，现在这里没有人，现在只要不引起外面人注意就行了。”杰特爷爷说。

　　　　“哦。”叶柘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这里原来是一家药店，还是蛮好的，在全国各地都有分店。”

　　　　“现在让我们找找看，会不会发现一些药品，现在药品可是稀罕物。”杰特爷爷说。

　　　　两人便开始翻找，在犄角旮旯里还真找到一些东西。

　　　　“走吧，有这些收获其实这趟就值了。”杰特爷爷说。

　　　　“去楼下吧，这里已经没有价值了。”

　　　　两人从扶梯到地下一层。

　　　　这里摆着一个个柜子，冰箱。原来这里是满的，装满食物的，可惜现在只剩空架子，还到处东倒西歪的，像是被人踹倒的。

　　　　两人在这里翻找着，由于地下一层太暗了，两人点起了火把，也不用担心别人会因为火光而被吸引过来，夜色永远是那么静谧，只有虫鸣轻轻在空中飘荡。

　　　　“嘿，老头子，看我找到了什么，一根大香肠。”叶柘叫到。

　　　　“嘿，小点声，别把别人招过来，”杰特爷爷跑过来，“来，我看看，你也看看我找到了什么。”

　　　　“这个香肠还是扔掉吧。”杰特爷爷说。

　　　　“可还没有到保质期结束时间。”叶柘反驳。

　　　　“那是冷冻时这么算，现在可没有电，这个估计早坏了。”杰特爷爷说。

　　　　“你要懂得舍弃，如果你吃了它，你就有可能生病，在现在生病的话可是没地方会医治，生病和死亡其实差不多。扔了吧”杰特爷爷看着叶柘。

　　　　“好吧。”叶柘不情愿的说，“我还有发现。”

　　　　“还不错，水是很重要的。”杰特爷爷说。

　　　　“那我们离开这吧，估计也没什么好找的了。”杰特爷爷说。

　　　　“那个，我在一层发现了一个锁住了的门，要去看看吗。”叶柘说。

　　　　“哎，你怎么不早说，走，去看看。”

　　　　两人回到了一楼，将火把灭去，借着月光去寻找着。此时月亮在天空中央，已经是下半夜了。

　　　　“这门，怎么开啊？”叶柘问。

　　　　“你不是有撬棍吗？你看，这样……这样，注意动作，这个声音较大。”杰特爷爷回答。

　　　　经过一番努力门终于开了。

　　　　推开门，两人走进去，摸索了一番。

　　　　“快看，这桌上有一把钥匙。”叶柘说。

　　　　“那应该是车钥匙，现在没有什么用，你还敢开车上街？”

　　　　“嘿嘿。”叶柘把钥匙收放到口袋，说不准什么时候就用上了，是吧！

　　　　“臭小子，这有个柜抽屉打不开，你过来看看。”

　　　　叶柘过去看了看，从包里掏出来一个撬锁器。

　　　　“哎，你有这个啊，不早说。”

　　　　第一个撬锁器没有打开，换了个再来，锁开了。

　　　　一行字浮现，来刷存在感了。

　　　　叶柘小声说了一声“技能。”

　　　　“你说啥，俺没听清。”杰特爷爷来刷存在感了。

　　　　“没什么，看看里面有什么。”

　　　　打开后发现里面有一个钥匙和一张纸。
………………………………

我给你做了小饼干

　　　　“来，让我们看看这上面有什么。”杰特爷爷将那张纸凑到窗户底下看。

　　　　“这是一张地图，你看这里，这里是我们走过的地方。”

　　　　“那这个标记的地点是什么？”叶柘问。

　　　　“不知道，我们去看看。”杰特爷爷说。

　　　　“好吧，不过时间够用吗。”叶柘说。

　　　　“应该够，我们就是去看看，估计也没什么东西了。碰碰运气吧。”杰特爷爷说。

　　　　“好吧。”叶柘回答说。

　　　　两人又回到下面一层，在一个不显眼的角落找到了那扇门。

　　　　“这是个铁门。”叶柘说。

　　　　“试一试撬棍。”杰特爷爷说。

　　　　“不行，完全没动静。我们走吧，我放弃了。”叶柘耸了耸肩。

　　　　“不行，我有预感这里面一定有好东西。”杰特爷爷说。

　　　　“好吧，那我们怎么办？反正我对它没有办法了。”

　　　　“嗯，让我想想，”杰特爷爷摸着下巴在原地转圈。

　　　　这是什么？我看不懂啊？聪明的一……噢不，杰特爷爷吗？

　　　　“你，那把钥匙，和地图在一起的钥匙。”杰特爷爷拍了一下头，小声说。

　　　　“哎！我没拿哎！”叶柘瞪大眼睛表示很懵逼。

　　　　完全没想过那钥匙有用啊。

　　　　“回去拿啊，臭小子，真是笨啊！还要我提醒你？”杰特爷爷跺了一下脚说。

　　　　“啊？哦！”叶柘赶紧跑回去，去拿钥匙了。

　　　　杰特爷爷看着他的背影不知道在想什么。

　　　　………………

　　　　叶柘气喘吁吁的跑过来。

　　　　“给，就是这个。”递给杰特爷爷一把钥匙。

　　　　杰特爷爷转身，将钥匙插入锁孔，拧了拧，锁开了。

　　　　“小子，你来开门。”杰特爷爷说。

　　　　“啊，我？”叶柘说。

　　　　“废话，这门这么重，难道还要我来推吗？”杰特爷爷提高了音量。

　　　　“真是不懂得孝敬老人。算了还是我来吧。”接着就要去推门。

　　　　“算了，还是我来吧。”叶柘上前一步，推开门。

　　　　他没注意的是，杰特爷爷脸上阴阴的笑容和背在身后的双手。

　　　　嘎吱嘎吱，这门仿佛好久没上油了，好像老人在残喘着。

　　　　叶柘推开门，门后有个房间，空间还很大。

　　　　“这里应该是这间超市的仓库。”杰特爷爷走进来，看了看四周。“用火把，别用手电筒。”

　　　　叶柘赶紧把手电筒放回到背包里。

　　　　这里面空间很大，有些空旷，有些箱子杂乱的散落在地面上。

　　　　找了一圈，没有发现任何东西。

　　　　“什么嘛，老头子你感觉真不准。”叶柘冲一个在角落的箱子踢了一脚。

　　　　箱子往旁边偏了一下，露出来一个洞口。

　　　　叶柘蹲下去看了看。

　　　　“看啥呢，走吧。赶紧回去吧。”杰特爷爷说，正要往外走。

　　　　“老头子，我好像发现了什么。”叶柘呆呆地说。

　　　　箱子搬开，底下出现了一个洞口，黑黝黝的。

　　　　“下去吗？”叶柘问。

　　　　“下去呗，净说一些废话。”杰特爷爷没好气的说。“我先下去，你下去时把箱子放回去，盖住洞口。”

　　　　“好。”

　　　　当叶柘下去后，这里又回归到静谧中去。

　　　　隧道很矮，叶柘的弯着腰才能进去。走了一段时间，隧道开始向上走，过了一会，眼前出现光亮，一只手将叶柘拉起，原来杰特爷爷点亮了火把。

　　　　“来看看四周，很空旷。这原来是个银行。就在离超市不远的街角处”杰特爷爷说。

　　　　“什么，那这个洞？”

　　　　“嗯，也许我们破获一个惊天大案，警察也许该给我们些奖励不过现在能给的大概只有子弹了。哈哈。”杰特爷爷笑道。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开玩笑，有什么发现吗。”叶柘无奈说。

　　　　“小子，不论什么时候你都不能失去对生活的热情。一旦失去了，你就像是一块行走的肉块。至于收获嘛，还是有一点的。”

　　　　“嚯，大丰收啊。”

　　　　“还有些东西，这次拿不了，下一次吧。”

　　　　“听你的，我可没你那么老谋深算。”

　　　　“哼，你是想说老奸巨猾吧。”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

　　　　“从银行这里出去。”杰特爷爷说，招了招手，示意叶柘。

　　　　“为啥？”叶柘问。

　　　　“比起超市，这里更安全，因为这里一看就没有多少有用的东西。”杰特爷爷边走边说。

　　　　“哦！”

　　　　两人走到银行门口，此时天已经微微亮了，阳光从东边洒下，给地面披上一层金色的纱衣，映着远处的山，好像形成一幅美丽的油画。

　　　　“好美啊。”叶柘说。

　　　　“美吧，以前更美。我最喜欢的事是在清晨伴着太阳，听着鸟叫虫鸣，偶尔几只松鼠在树枝间跳动，再微微呡一口自家做的小酒，美极了，但，这一切都被战争毁了。”杰特爷爷轻声的说。

　　　　“走吧赶紧回去，不然一会被人截住就不好了。”杰特爷爷摇了摇头，从回忆里挣脱出来。

　　　　两个人走街串巷，弯弯绕绕的终于回到家了。

　　　　“所以说，我到底不明白你为什么多走这么多路。”叶柘扶着墙，气喘吁吁的说。

　　　　“臭小子，万一有人跟踪，那我们的家不就一下子暴露了吗？相比于那个下场，现在多走点路算什么？还是不是个男人？”杰特爷爷鄙视的看着叶柘。

　　　　“切，我可比你强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