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源之章-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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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我们走皮皮叶！”老杰特开了个玩笑。

　　　　“啥！你说啥！”

　　　　“咳，我是说，我们该走了，不然迟到了，不让进就遭了。”

　　　　“嗯，走吧，已经很晚了。”叶柘点了点头。

　　　　其实说着夜色渐深，不过此时正是夏末，现在只是太阳落下去了，可以看到清路，换到战前，此时路灯都还没亮呢。

　　　　两人每走几步夜色黑几分，当他们停下来时，已经较为黑了。

　　　　“到了。”

　　　　摆在叶柘面前的是，一家关门的酒店，黑黑的向择人而噬的猛兽。

　　　　“原来这里很受欢迎，没到晚上，都有下班的人，没事的人，在这里点上几杯酒，和邻桌的人侃天侃地的，吹吹牛，说当年他们上过的姑娘，干过的事，冒过的险，走过的路。现在……唉，泠清清的。”

　　　　老杰特推开门，门没有锁。

　　　　“今天这里才打开，一会就关上了，直到结束后再开。”老杰特对叶柘解释，声音很小，只有叶柘和老杰特能听见，“不要看两边，跟着我。”

　　　　叶的柘收回了看向两边视线，可以明显听到在阴影中有一些轻微的呼吸声和心跳声。说明这里都是有人的。

　　　　叶柘眼观鼻，鼻观心，跟着老杰特走到楼梯口，这里站着一个瘦瘦高高的人，哦，其实他和竹竿也差不多了。

　　　　“入场费。”竹竿伸出手来，食指和拇指搓了搓。

　　　　老杰特赶忙从兜里掏出两金戒指，并谄媚的说“大人，这是我和这小子的。您，看行吗？”

　　　　在老杰特拿戒指的时候，有个东西从老杰特兜里掉了出来。

　　　　在那个竹竿接过戒指后，老杰特慌忙弯下腰去拣，那个东西在地上滚了一段距离，滚动到一个彪形大汉的脚下。

　　　　“劳驾……我……我……只是捡个小东西。”老杰特在大汉的目光下瑟瑟发抖着。

　　　　那位大汉抬头看向竹竿，竹竿微微顿了顿，说。

　　　　“小不小不是你说的算得，拿过来。”

　　　　“是，是，小的，小的马上拿过来，只是个地摊货，入不了大人的眼的。”老杰特起身，直点头说。

　　　　“等一下。”叶柘上前一步抢在老杰特前面，挡着老杰特，说，“我们已经给过入场费了，你，没有权利再要求什么。”

　　　　叶柘看着竹竿，知道看到他大笑。

　　　　“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哈哈，我？没有权利？哈哈哈哈，你，来告诉他我有没有权利？哈哈哈哈”竹竿身子没有动，左手打开捂着脸，咧开嘴大笑，可听到的人都不自禁的打了个寒颤。他手指向一个地方，又有两个人出来了。

　　　　一人走到叶柘后面，一下抓住叶柘的双手，固定住他，两人力气差距太大了，叶柘完全反抗不了，并且由于反手，叶柘一动就疼。

　　　　“你……你们要干什么。”叶柘说。

　　　　另一个人也不说话，直接走到叶柘前面，一拳打向叶柘的肚子。

　　　　叶柘立马就像炒熟的虾一样，背躬的老高。这一下叶柘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哎！大人请手下留情，这是孝敬大人的。”老杰特将一包烟双手递上。

　　　　“可以啊，还算有点高级货色，好了，停手。”竹竿挥了挥手。看向老杰特。

　　　　“你也要体谅下我们，我们也只是办事的，不要让我们难做，那个，拿过来。”

　　　　“是是，给您添麻烦了，真是不好意思。”老杰特赶紧将项链双手呈上。

　　　　“果真是个地摊货，还给你，我可是个讲道理的人，不会强占别人的东西的。”竹竿将项链抛给老杰特。

　　　　老杰特慌忙接住。

　　　　“至于这个人嘛！带个笨蛋本身就很麻烦，我帮你解决他吧，今天免费。”竹竿咧开嘴笑了笑，一脚踢到叶柘脸上。

　　　　“别，别，大人我回家一定好好教训他，现在让他死了太便宜他了。”

　　　　“虽然知道这是假话，不过就是听着舒心，好了，看在你的份上，不会杀他的。”竹竿笑了笑。，蹲下身子来。

　　　　竹竿一只手摆正叶柘的脸，“小子，我有没有权利你现在不就知道了？在这里我比你强，我就可以对你做任何事情，知道吗，任何事情？”他挑了挑眉，然后朝叶柘脸上吐了口唾沫，“不过呢我是个善良的人，喏，放开他吧。”

　　　　叶柘一下子倒在地上，老杰特赶紧上前扶住他，一步一步走下楼梯。

　　　　“老大，就这样放过他，刚才他的眼神……”一个人上前一步。

　　　　竹竿摆了摆手，“那个老家伙可不是好惹的，他手里应该有枪，别逼得太紧了，再说，他们有没有命回去还是两说，这路上可不像这夜色一样平静。”竹竿默默的看着他们。“今夜的东西都准备好了么？你去将这些交给那位，小心点别被黑吃黑了。”

　　　　“如果有别人挡道，你应该知道怎么做吧！”竹竿做了个抹脖的动作

　　　　“是！”一个人说，拿着个袋子出去了。

　　　　………………

　　　　而在楼下，这里稀奇的有了灯，叶柘有袖口摸了把脸，擦干嘴角的血迹。平静的看着老杰特。

　　　　“老头子，认真的告诉我，弱小是一种罪吗？”

　　　　“为什么这么说，其实……”老杰特看着叶柘平静的眼睛，原本想说的话说不出了，“是啊，这难道不是种罪吗？”老杰特也微微垂下眼帘，低下了头，微微叹气。

　　　　“哦！”叶柘的表情还是没变。
………………………………

哈？因为你比我丑啊！

　　　　“好了，小子。我们该做正事了。别一直在这里自艾自怨的，这里可没有人会同情你。”老杰特伸出手来，递给叶柘。

　　　　叶柘挣扎了几下，终于将手搭在老杰特手上。

　　　　“哦，我忘了，要不，我们再歇会？”老杰特歉意的看着叶柘。

　　　　“不用了，我现在可还好。”叶柘一用力，将身子从楼梯上拉起来。

　　　　“我可不这么觉得，你看起来糟透了。不过呢，这样也好，走我们来看看今天我们可以得到什么好东西。”

　　　　“为什么这有灯？”叶柘问。

　　　　“柴油发电机，不用我再解释了吧。”老杰特回答道。

　　　　“我知道了。”

　　　　两人走下楼梯，已经有好多人在了，人们互相交谈，不过都是小声地说，以至于老杰特和叶柘的到场一下子就被发现了，他们一时间齐刷刷的看向他们两人。

　　　　“大家好啊。”老杰特笑了笑算是打了个招呼。

　　　　一位穿着西装的矮胖老头朝着两人走过来，至于为什么说是老头呢，是因为很明显能看见他锃光瓦亮的大脑门，剩余的头发也是黑白相间，仿佛戴了一顶只剩半边的黑白条纹的帽子。

　　　　“哦，我的朋友，好久不见了。”老杰特说，两人都伸出手臂拥抱在一起。

　　　　“从上次后就没见过你的面，哦，你带了个小伙子，可以麻烦你给我介绍一下吗？”那个人说。

　　　　“这是罗伯特森，我的远方侄子”老杰特指向叶柘。

　　　　“这是怀特先生，这里的负责人。”老杰特又指向那个矮小的老头。

　　　　“原来是罗伯特森先生，久仰久仰，真是一表人才啊，如果在原来我一定让我女儿嫁给你。”

　　　　“算了吧，你女儿谁敢娶啊。”老杰特打趣道。

　　　　“这可说不准，没准能碰见一个眼……”怀特先生咳嗽了几声，“不说这个了，你可来晚了，换作平时可要好好的罚你几杯。”

　　　　“哈哈哈哈，如果你真的给我几杯酒就好了，老头子我可好久没沾酒了。”

　　　　怀特先生一挥手，两人缓缓的往前走，叶柘也想跟上，不过刚走一步，就疼得不由轻轻的叫了一声。

　　　　前面两人回过头了，带着各自的表情，老杰特脸沉的仿佛能倒出水来，而怀特先生则是一脸复杂，一丝轻视，一丝欣喜，更多的则是别的东西。

　　　　“这位罗伯特森先生怎么了，看起来不太舒服啊。”

　　　　“只不过是在路上太黑，被台阶拌了一下，小伤，一会就会好的，不用劳烦你了。”老杰特说。

　　　　“哦，是吗，不过，需要我的时候可一定要叫我哦，我……”怀特先生看着叶柘就像看着一只白白的小绵羊一样，“哦，有人找我，失陪了。”

　　　　“请便，反正这是你的地盘。”老杰特说。

　　　　两人看着怀特先生走远又和另一个人说话了。

　　　　“小子，如果想活着回去的话，就表现的正常一点，这里大部分人可都是狼啊，要吃肉的。”老杰特将头贴在叶柘耳边，小声的说。

　　　　“哦，看那是谁？这不是史密斯先生吗？很高兴看见你，老朋友，来看看我今天带的货色，我想一定有你喜欢的！”在叶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老杰特就又找到一个人交谈起来。

　　　　叶柘挪到一个角落，搬了把椅子，做了下来。

　　　　另一边，在老杰特和史密斯先生这边。

　　　　“杰特，那位和你一起来的年轻人可不活跃啊。”史密斯先生说。

　　　　“切，一个小保镖罢了，来看看我的东西。”老杰特说。

　　　　“哦，我可要对你刮目相看了，竟然拉了个同伙，看来最近你可发财了，今晚你肯定有好东西。”史密斯先生说。

　　　　这边的叶柘看着场内的人们，一个个笑脸相对，可那都是面具，没有人知道面具下的面孔长什么样。

　　　　“怎么一个人？”一个青年男子走过来，站在叶柘面前。

　　　　叶柘抬头看着他，这是个约莫二十多岁的男子，腰挺得笔直，样貌也还算英俊。

　　　　“你有事么？没有事的话，请离开。”叶柘冷冷的说。

　　　　“我叫亚伯，一个无业青年。”那个人说。

　　　　“很好，我叫罗伯特森，好了亚伯先生，很高兴认识你，不过你该走了。”叶柘下了逐客令。

　　　　“不要那么心急嘛！我看见了你在楼上干的事情。”亚伯说。

　　　　叶柘猛地抬头看向亚伯，眯上眼，“只是一个年轻人的不自量力罢了，你能威胁我什么呢？”

　　　　“威胁？不不，你想多了罗伯特森先生，我只想要合作，对你，对我们都有好处的。”亚伯说。

　　　　“抱歉，我不信天上会掉馅饼这种事情。”叶柘的语气依然很冷。

　　　　“馅饼？我想要是真有那东西的话一定会砸死想接住它的人，不过呢，如果天上掉的是棉花糖就不一样了，对吧？”亚伯在叶柘面前走来走去。

　　　　“我们想要你加入我们的组织。”亚伯说。

　　　　“组织？”叶柘一头雾水。

　　　　“我们是自发的民兵组织，目的是保护战乱的平民不受暴徒的侵犯。”

　　　　“我自己都顾不上吧，有何来管别人？”叶柘看着他，“为什么找我。”

　　　　“我在国外当过志愿者，到过非洲，也经历过战争，我见过那里的绝望，于是我不希望我的同胞也经历这种事情，不过我们能力有限，在自己能力范围内救人就可以了。这个组织我是发起人之一，还有一些警官，另外一些我们救过的人。”亚伯说。

　　　　“至于选择你？当然是因为……”

　　　　“因为你比我丑了。哈哈哈”他说到一半自己就先笑了。

　　　　“抱歉，我没有兴趣。”叶柘忍着怒气，想如果不是现在自己状态不好，一定要揍他一顿。

　　　　“我们可以让你变强哦，这是地址，我相信你会来的。”说完亚伯就离开了。

　　　　“因为我们其实是一种人啊。”在叶柘听不到的地方亚伯轻轻的说。

　　　　“小子，看来还是有人在找你啊。”老杰特突然从旁边跳出来。

　　　　“多转一转，你那里也可以换点东西，别病怏怏的，休息了这么久你应该差不多了吧，快动动。”

　　　　“哦。”叶柘看着亚伯的背影，摸了摸手里的纸条。
………………………………

交易

　　　　“拿上收音机，我找到了能修的人了。”老杰特说。

　　　　“好。”叶柘点了点头，拿好包跟着老杰特。

　　　　穿过交谈的人们，两人来到另一个角落。

　　　　有一张桌子，上面坐着一个干瘦干瘦的男人。

　　　　咳，我们姑且叫他瘦猴好了。

　　　　“我要修这个。”老杰特把收音机摆在桌上，“直接点，价钱。”

　　　　“老朋友，好久不见，你也有找我这位工匠的时候。”瘦猴笑眯眯的说。

　　　　“只是交易，我可不敢和你打太多交道，免得被你卖了还帮你数钱。”老杰特不留情面的回应。

　　　　“咳，我保证那一次我绝对不是故意的。”

　　　　“哄鬼去吧！快说，能不能修。”老杰特说。

　　　　“可以是可以……”瘦猴将收音机拿到眼前观察。“不过……”

　　　　老杰特直接摆出了两个罐头。壕就是有底气。一个字，硬。

　　　　“呃，干这活可是很累的。”瘦猴支支吾吾的说。

　　　　老杰特又将一包烟摆在桌上。

　　　　瘦猴的眼都发光了，快速的说，“好东西，成交，看着老朋友的份上给你打了一折哦。”边说手就伸向那包烟。

　　　　“哎，等等。”老杰特把瘦猴的手按在桌上，“这些可没说给你。”

　　　　瘦猴用力拉了拉手，发现无法挣脱，就放弃了。

　　　　“我就知道没这么简单。”瘦猴摆出一副无奈的表情。“先放开我，我们才能好好说话不是吗？有句话怎么说的？对了君子动口不动手。”瘦猴拍了一下脑门。

　　　　“对你再怎么警惕也不为过。咱俩心知肚明，都不会是君子的。”老杰特放开了手，自然的将那几件东西拉回到身前。

　　　　“我……要那张地图。”老杰特盯着瘦猴。

　　　　“哈哈，地图？我哪有地图啊，要地图的话，火车站边上找个小贩不就有了吗？杰特，我看你越活越过去了。”瘦猴摆了摆手，打了个哈哈，想这么跳过去。“那些东西其实就够了，我看就这么招呗，今晚你可大有收获，交易达成。”瘦猴的手又伸向那包烟。

　　　　老杰特将烟拿起来，掂了掂，叶柘就看见瘦猴的眼睛随着烟的上下动而动。

　　　　“你这老烟鬼快忍不住了吧。”老杰特调笑瘦猴，“我要的是下水道的布局图，当初你也参与了，别告我没有。”

　　　　“早丢了，那是多久的事情了，这次交易……”

　　　　“算了，看你也不会拿出来，我要电池，收音机能用的。”

　　　　“我没有，我只能告诉你在那能找到。”瘦猴说道。

　　　　“可以，我要先听，再出价。”

　　　　“工厂的仓库，离医院不远，一会我告你在哪里，那里面一定有你想要的，还有可能找到一些有用的。”

　　　　“可以，不过里面有没有还不一定有我要的东西，还有连门都不知道近不近的去。这消息可不太值这些东西啊。”说着就将两个罐头要拿回去。

　　　　“这是大门的钥匙，不过你想要的话，还要别的东西来换。”瘦猴急忙说。

　　　　“原来我还只是怀疑，现在就是确定了，这消息不值钱的，你肯定进去了，里面就不说有没有好东西，就算有没有东西都两说。”

　　　　“好吧，好吧，你这个老狐狸，我只不过去了一次，还有好多好东西没有搬走。”瘦猴无奈的看着老杰特。

　　　　“好吧给你留一个。”老杰特说，拿走了一个罐头。

　　　　“这钥匙？”瘦猴小心翼翼的问。

　　　　“你还是自己留着吧，看我也有一串钥匙，你要不要换啊。”老杰特说。

　　　　“好吧，好吧，我输了，把收音机拿过来，现在修。”

　　　　“你自己去转一转，我在这里等着。”老杰特对叶柘说。

　　　　“喂喂，对我这么不信任啊，好歹当初同事一场呢。”

　　　　“正是因为了解你，就越来不能放心。”老杰特回答。

　　　　叶柘起身，去别的桌了，走走停停，听别人交易砍价。最后到一个桌上，在前一个人走后，上前，做在椅子上。

　　　　“先生，你想换什么呢？”那个男人问。

　　　　“那把匕首。”叶柘指着上个人的交易物品说。

　　　　“也不是不可以，得看你用什么东西换了”那人松开了拿着刀的手。

　　　　“这个怎么样？”叶柘拿出了个罐头，轻轻摆在桌上。

　　　　那男人身子微微一顿，说，“不怎么样，只有这些还不够。”

　　　　“没错，”说完这句叶柘看见男人眼中流露的欣喜，“不过那是对别人，对你而言，够了。”

　　　　“为什么这么说？我又不缺粮食。”男人反驳道。

　　　　“是吗？”叶柘说，“我表示很怀疑。”

　　　　“我在这边有一段时间了，匕首这类武器你交易的不止这一件，也就是说，其实你不太需要它。”

　　　　“而每次交易你都会皱一皱眉头，说明你没有得到你想要的，水和食物是必须的，你肯定不缺水，那猜到食物也不是很难了。”

　　　　“最后嘛，看你面黄饥瘦的，肯定不是食物充足的人。”

　　　　“好吧，败给你了，小兄弟，算了，折价给你，两个罐头，别皱眉，很低了，算结个善缘，下次有好货一定要先想到我这里。”男人将匕首推出。

　　　　叶柘还想说什么，老杰特的声音从背后响起，“可以，同意了，小子，给他吧。”

　　　　“可……”叶柘还想说什么，但老杰特手搭在叶柘肩上，示意先不要说话，叶柘只能闭上嘴巴。

　　　　看到两个罐头，男人笑了笑，将匕首递给叶柘。

　　　　这时叶柘眼前有有字出现。

　　　　“走，我们该走了。”老杰特说。

　　　　“不再等等吗？”叶柘问，“不是说最后有好东西吗？”

　　　　“我看了一下，今天好多不该来的到场了，赶紧走，不然可能一会就走不了了。”

　　　　“为什么？”

　　　　“原本一些大佬不该来，今天肯定有吸引他们的东西，要快点离开，一会再告诉你。”

　　　　“哦。”叶柘跟着老杰特走上了楼梯。有几个人往这里看了看，大部分人还是在各顾自的交易。
………………………………

见了漂亮的姑娘，就走不动了？

　　　　走上楼梯两人发现此时已经没有人了，只留下一扇半掩的门。月光透过缝隙照到房间里，让叶柘清楚的看见寂静的大街。

　　　　“走，”老杰特打了个手势，“赶紧回去，在这里呆着总是不安心。”

　　　　“好的。”叶柘笑了笑。

　　　　在走一段之后，老杰特悄悄说，“跟着我，加速了。一会发生什么都别问。”

　　　　两人突然加速，跑过几个街道，叶柘跟着老杰特转向一个拐弯处时，老杰特一把拉住叶柘，将他拽过来。

　　　　叶柘发现老杰特将枪掏出来了。

　　　　这时一个黑影急忙忙的跑过来，嘴里喘着粗气，也冲过来。

　　　　老杰特上了一步，将枪指向那个黑影。那个黑影赶紧停下来，往后退，不过显然这一下让她失去了重心，狠狠的摔到地面。

　　　　没错，是她而不是他，叶柘看清了这是个十七八岁的姑娘，纤瘦纤瘦的，手撑着地，眼睛里仿佛下一刻就会留下泪来，看起来楚楚可怜。

　　　　叶柘就算再笨也明白了现在是什么情况，上前一步拔出刚到手的匕首放在那个女孩的脖子上。

　　　　叶柘看见这姑娘精致的小脸后，手不觉得微微往后撤了一些。

　　　　“很好，越是漂亮的女孩，越危险，干净利落的杀了她吧，用枪还会吸引别人，正好试一试你那新的匕首。”老杰特说。

　　　　“呃，先问一下为什么跟着我们吧。”叶柘左手挠了挠头。

　　　　“这不很明显吗？你……唉！”老杰特叹了口气。

　　　　“我叫爱丽，我家离这里不远，我父亲生病了，继续药品，所以我想来跟着你们，和你们做些交易。”

　　　　“交易？我看是抢劫吧。”老杰特打开保险，眼看就要发射了。

　　　　“先等等，老头子，我问她几个问题。”叶柘起身握住枪管，将它摆向别的方向。

　　　　“现在，我问，你答，说真话，不然……”叶柘又重新把匕首放在爱丽的脖子上。

　　　　“你父亲叫什么名字？”

　　　　“汤姆……他叫汤姆。”爱丽说。

　　　　叶柘看了爱丽，眼中流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

　　　　“你为什么没有死？”叶柘问。

　　　　“啥！”爱丽一下子蒙住了，不知道说什么好。为什么没有死，我活着好好的，怎么会死呢？爱丽想。

　　　　“咳，你家是不是被炸毁了。”叶柘也反应过来了。

　　　　“你怎么知道？”爱丽怀疑的问。

　　　　“我看过你父亲的笔记。”叶柘回答说。

　　　　“我那时候在邻居家逃过一劫。”爱丽说。

　　　　“老头子，我看是真的。”叶柘起身将匕首放好，递给爱丽一只手，将她拉起来。摸到她的手的时候，叶柘内心不由得一荡，竟然有些不想放开，不过最后还是松手了。

　　　　叶柘把老杰特拉向一把，告诉他那日记的事情，而没有看见爱丽嘴角微微翘起。

　　　　听完后老杰特沉默了一会。

　　　　“看看她有什么吧，没准有些好东西呢。”

　　　　“你小子一看见漂亮的女孩就走不动了，以后迟早会吃亏的。”老杰特没好气的说。

　　　　他朝爱丽走了过去，顺手拿走了叶柘别在腰间的匕首。

　　　　“小丫头，我可不是那个小子一样好糊弄的，也不像他那么傻，”老杰特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