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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商旧话-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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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刚才是刚才,现在是现在,好了!”温凝在屋内跺了跺脚,好像知道自己理屈,就走开了。姜砚在门外小声噜苏了几句,也往自己的房间走去了。
在离姜砚数十步开外,另一道门下,正站了两个男子。他们一个穿赤色裘衣,双目炯炯如火炬,另一个穿松花纹饰的长袍,目如点漆,虽然给人的感觉不太一样,但近些看,仍可以看出他们的眉眼中有许多相似之处。
“阿留,你看到了吗?”
“嗯,我看到了,阿凝居然让人进她的房间了。”
“自从八岁以后,阿凝再也没有让我进过她的房间”
“大哥,不要伤心了。”
“阿留,我要去宰了那个小子!”
“大哥,会让别人看笑话的。”
穿松花纹饰长袍的男子如此说着,笑着看向自己的右手边,但没想到右手边的位置已经空了出来,赤裘男人飞奔了上去,从腰间抽出一把宽刃,向着姜砚的背后猛劈了下去。
“呃?”姜砚听到脑后有重物挥舞的声音,他的兵刃不在手上,没办法直接挡下这一击,只好向一旁闪去,躲出了好几步路,才回过身来骂道,“怎么回事?哪个家伙偷袭我?”
赤裘男人将刀归鞘,活动了一下关节筋骨,偏过头去恶狠狠地说道:“我一定要宰了你这家伙。”
“说什么宰了我我招你惹你了吗?”
“少废话!我一定要宰了你!”
“你等我回去拿了武器,再回来跟你堂堂正正喂喂喂喂!你怎么突然动手了!”姜砚的话还没说完,赤裘男子的拳头就挥舞着砸了下来,姜砚不敢硬接这两拳,能挥舞得动那么巨大的一把刀的人,力气不知道该有多大,说不定会把自己的两条胳膊都给打断。
赤裘男子冷笑了一声:“开什么玩笑,我要宰了你,难道还会给你还手的机会吗?你听好了,臭小子,这不是决斗,这只是我对你,单方面的屠杀!”
话罢,赤裘男子再一次挥拳,眼见这一击就要躲不过了,姜砚开始计算自己脸上的骨头会移多少位的时候,突然另一道身影冲了上来,徒手接住了赤裘男子的拳头。
“大哥,你别闹了。”长袍男子无可奈何地说道,他偏头对姜砚说道,“你先躲到一边去,大哥居然真的动了真格,可能会伤到你。”
“阿留,你快闪开,等我解决了这个臭小子,我”
“大哥,你再这么闹下去,阿凝可就要”
果不其然,屋内的少女听到外面的响动,推门走了出来,展现在她面前的竟然是这样一个场景,她秀眉一皱,指着赤裘男子与长袍男子怒道:
“温良,温留,你们两个在做什么!”
“阿凝!”
“阿凝!”
温良和温留同时收了手,往后退了一步,叫出了温凝的名字。姜砚见形式有缓,急忙穿过两人,跑到温凝身边:“喂,小红,你解释一下,我刚才差点连命都要丢了。”
温良指着姜砚骂道:“小红是怎么回事!谁允许你这么叫阿凝的!阿凝,你怎么允许这个臭小子把你喊得这么土里土气的!”
“呃,这个这个先不说,温良,你怎么在这里!你不是和温留去南海之滨了吗?”
“阿凝,我”
“我和大哥刚刚回来,大哥连衣服都还没有换,就赶过来看你了。”温留在一旁绘声绘色地解释道,“然后那个小子就从你的房间里出来了,接着大哥就出手了,我阻止过了,但没有成功。”
“阿凝,这臭小子进了你的房间,你不是一直不允许别人进你的房间的吗?”
“我只是不允许你进我的房间而已!”
“阿凝,你居然只是不允许我”温良捂着胸口,一副很受伤的样子,五官都拧在一起了,“大哥真的觉得很伤心!不行,我一定要宰了这个小子,不然不足以泄愤!”不过话锋一转,温良又露出了凶神恶煞的表情,对着姜砚满是敌意。
温凝脚尖轻轻踢了一下剑鞘,鹤唳出鞘,温凝摆开架势,挡在姜砚的前面。温良只觉得自己遭了一道五雷轰顶,断断续续地说:“阿凝,你为了这个小子,居然要跟大哥兵刃相向”
“不然我不知道你会做出什么事情来”温凝咬了咬牙。
“阿凝,我能做出什么事情来!”温良委委屈屈地嚷道,“这小子看起来一脸奸诈相,肯定不是什么好人!你忘记你八岁的时候,被马贼抓了,关了半个月吗?我绝不容许这样的事情再发生!”
“温良,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我八岁以后就没有输给别人过!”温凝反驳道。八岁那时的事情她一直记得,那一次她险些把命给断送在山上,虽然后来得救了,但是自那以后但凡温凝出门,温玄礼都会派两个人保护着她。
“大哥,阿凝十二岁的时候,因为跟学堂里的人一起踢蹴鞠,那几个男孩被你吓得失了禁;阿凝十四岁的时候,在城里被纨绔子弟调戏,那三个家伙被你打折了腿;阿凝十五岁的时候,史吴两家上门提亲,最后那两家的公子失足落进水塘里,大冬天的染了风寒,足足有一个半月没能下得了床。”温留将温良过去的事情一一道来,终于说道,“大哥,就像阿凝说的,她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没想到你大哥这么血性。”姜砚嘟哝了一句,温良立刻骂道:“臭小子,你住口,轮不到你来说我!”接着,他转过脸去和和气气地对温凝说道:“阿凝,大哥是担心你再有什么危险。”
温凝摇了摇头,说道:“温良,我已经可以保护自己了。”
温良盯着温凝看了许久,温凝不是在赌气,温良最后终于失落地叹了一口气:“唉,我先去见父亲了。”他背过身,朝着书房走去,整个人看起来都有些疲惫。
“不过,阿凝,你也不要怪大哥。”温留又说道,“你也知道,那件事情,大哥一直很自责。”
“我知道我没有怪他。”温凝轻声说。
“这位小兄弟,没有受伤吧?”温留转向姜砚,关切地问道。
姜砚见到温良走了,立即又生龙活虎起来:“没事没事,不过我真没想到,都是一家人,你们兄妹三个性格差得还真大,你这个大哥真是血气方刚,动不动就要砍人,没想到他居然这么护妹,要我说,你们妹妹这种凶悍,也不需要什么保护吧。哎哟,痛!”
温凝狠狠地踩了姜砚一脚,横了他一眼:“要你多嘴!”
“呵呵,阿凝毕竟是个女子。”温留笑道,“不过我也觉得大哥的做法太过偏激了,下次我会劝劝他,让他不要用刀,下毒可能成功的概率会更大一些。好了,我这就告辞了,我也赶着要去见父亲。”
“”
没想到温留笑起来人模人样的,但是也是一只老奸巨猾的狐狸。姜砚在心里暗暗骂了一句,他其实对温凝以前的事情还是有点兴趣的,但是看到温凝沉重的表情,他就又将问题都憋了下去,悄悄地离开了。
………………………………
第十一章 南海战局
书房之中,温玄礼正立在案前,双眉紧紧拧在一起。温玄礼的桌上摆着一封诏书,落款后印有一个殷红的玺印,这是一封来自皇室的,将自己重新拉回血腥战场的诏书。
“罢了。”温玄礼叹了口气,抬首正见温良和温留两人从书房外走进来,“良儿,留儿,你们两个回来了?”
“是的,父亲。”温良回道。
温留问道:“父亲为什么事情唉声叹气?父亲桌上的这是皇室的诏书吗?是关于什么的?”
“那是九军统领的委任状,没想到过了这么多年,我竟然还要再一次执掌虎符。”温玄礼年轻时曾任久军统领多次,打下了无数的战役,但是后来他一心想告老,退居幕后,所以封印挂帅多年,不再踏入战场,可没想到现在一纸诏书,居然又将他拉了回来。
听闻此言,温良朗声说道:“父亲!孩儿愿意代替父亲,披挂上阵,在南海前线剿杀鲛人,父亲您”
“良儿,不要说了,为父还没有老到需要你们两个替我去冲锋陷阵。”温玄礼神色凝重地打断了温良,“我已经决定应皇室之召,如果真的开战,我将会前往南海前线督战。对了,你们两个这次前往南海之滨,有没有什么发现?”
温留道:“父亲,其实孩儿和大哥这次前往南海之滨,发现有很多地方,都难以解释。鲛人国海皇横黎,早在七年前就已经撕毁了不战协议,但是却迟迟没有出兵,孩儿不明白,究竟横黎为什么要按兵不动,这样到底有什么好处?难道是为了囤积兵力吗?”
“这件事,早前我进宫面圣的时候,就已经与神策营的统领惠衫讨论过,如果是囤积兵力的话,横黎就是做出了一个下下策的决断,鲛人在囤积兵力的同时,九夏也同样在操练士兵,并且可以向四方求援。鲛人本就比人类骁勇,如果横黎七年前出手,一举攻破九夏部队,很难说现在大荒是不是已经易主,可是经过了这七年,九夏的兵力大大增强,并且有了修仙门派与试剑山庄的帮助,要是真的打起仗来,孰胜孰败,就很难说了。”
“父亲,是否有可能,是有人在背后操纵横黎,让他不要贸然动手而等待时机?”
“的确有这个可能。可是,这天地间究竟是什么人有这样的神通,可以阻止鲛人国海皇的行动?”温玄礼紧锁着眉头。温留与温良对视一眼,温留从袖中取出一张纸笺,递给温玄礼。
“父亲,还有一件事,孩儿认为与横黎的行为,或多或少有些联系。”
温玄礼将那纸笺反复看了几遍,道:“你们两个暗自去调查了七年前的事情?”
“是,父亲,孩儿与大哥都去调查了七年前的事情,虽然线索不多,但总算也是有了一些眉目。七年前,鲛人国的皇妃与公主在前往长安的途中被人暗杀,之后横黎就撕毁了不战协议,虽然没有真正交过火,但在南海之滨,其实发生过许多小规模的战役,其中一场战役就在横黎撕毁协议之后的第三个月,横黎的儿子,鲛人国的皇子东吾,死在了与羽林御的交锋中。”
“这件事情,横黎并没有说出来?”温玄礼细细回想了一下,横黎视九夏为敌,给的理由是杀妻杀女,却没有提到自己的儿子东吾,“不可能是为了面子,横黎绝不是这样的人。”
“是,更离奇的是,东吾死后,鲛人国立即出现了一个从未被人听说过的獬豸将,那名獬豸将实力相当强横,几乎横扫了南海之滨所有的九夏剩余兵力,但是短短六个月之后,獬豸将就叛国而逃,最后被人目击的地点,是在景州。”
“景州?留儿,你的意思是,六年前银履镇的事情,与那名獬豸将有关?”
“时间上来说,是吻合的,但是否真的有关联,孩儿也不能确定。鲛人国的人为何千里迢迢的跑到景州来杀人,这实在是令人百思不得其解。”说到这里,温留顿了顿,他向温良使了一个眼色,温良点了点头,上前说道:“父亲,还有一件事,虽然不知道是否与鲛人国有关,但也值得注意。”
温良从怀中取出一个盒子,盒子里装了一个什么东西的碎片,碎口锋利,但可以看得出来,原来的物件十分剔透:“这是阿留在黑市里发现的,那些贩卖他的商人称这东西叫作‘玉魄’。父亲,您可曾听说过玉魄的传说?”
“玉魄我的确略有耳闻,可是那种东西与上古神灵息息相关,难道真的存在?”
“玉魄是否真的存在,孩儿也不知道,但是孩儿可以肯定的是,这并不是真正的玉魄,而是一枚伪玉魄的碎片。”
“伪玉魄?”
“是的,孩儿曾经亲眼看到,使用这些玉魄之力的鲛人奴隶妖力大增,但最后都精神失常,癫狂崩溃而死。”温留道,“大哥也曾经追查过这东西的来源,可是却一无所获,恐怕大荒上,还隐藏着我们所不知道的势力,并且,这股势力是敌是友,还未可知。”
温玄礼揉了揉眉心,现在的局面,真可谓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横黎的心计,失踪的獬豸将,以及这未知的神秘势力如果说现在的局面是平衡的话,那么只要这三者中有一方先采取行动,平衡就会被打破,战争或许就会爆发,到时候哀鸿遍野,妖魔横行,大荒将会一夜之间回到洪荒时代。
“父亲”温良欲言又止。温良想说的是代替温玄礼上战场,这并不仅仅是为了保护已经日渐年迈的父亲,更是为了九夏男儿的荣耀,试问对于一个九夏男儿而言,有什么比上阵杀敌,保家卫国更为荣耀的吗?
“良儿,你想说什么,我都明白。”温玄礼道,“但现在还不是时候,你现在出兵,只会白白送死。”
“可是,父亲,已经不能再等了,横黎既不肯接见圣上派遣的使者,又不肯出兵,谁知道他心里打的是什么鬼主意?父亲,迟一刻出兵,九夏就会多一条冤魂,孩儿实在不愿意见到这样的局面!”温良痛心疾首地说道,南海之滨是最不安稳的地方,沿海渔村几乎都被鲛人强盗抢杀掳掠,可以说是民不聊生。
温玄礼正视着温良,赞道:“良儿,能为百姓着想,是一件好事。可是,良儿,你不能忘记,鲛人国也是死伤了许多国民吧,虽然我并不参与那些所谓的买卖交易,但是鲛人奴隶的数量一年比一年多,那些鲛人奴隶,难道就不是活生生的命吗?”
“既然如此,为什么横黎还”温良咬牙低声吼道,“为什么”
“一国之君,身不由己。”温玄礼缓缓答道,“就连我们的圣上,也是身不由己。”
“父亲,孩儿不明白,对于一国之君而言,难道百姓的性命不是最重要的吗?”
“这又岂是你我可以诟病的?在如今这种微妙的平衡下,损失已经可以说是最小了,我虽然不知横黎是怎么想的,但我想圣上,不愿意用多数的人的性命,却换少数人的性命,不愿意打破现在的局面,然后使得生灵涂炭。”
“父亲”
“良儿,这是战争!战争即是流血与牺牲,不可能每一个人都平安无事的!你从未上过战场,你怎么可能明白?”温玄礼突然如暴怒的狮子般吼道,他的额头上青筋暴跳,脑海中闪过曾经杀敌的场面,那战场,完全可以称为是修罗之地,赤血千里,血流漂杵,简直就是噩梦。
温留拉住温良的肩膀,低声道:“大哥,你不要说了。”然后又转身道:“父亲,那孩儿就先离开了,您好好休息,不要太过操劳。”
温玄礼背过身去,不再看自己的两个儿子。
温良与温留退出书房后,轻轻带上了门,对于刚才的争论,温良仍旧是义愤填膺:“如果父亲可以劝说圣上现在就出兵的话,或许就可以终止这场战争了。”
“大哥,是你太天真了,父亲说的没有错,战争,不是以一人之力就可以开始,也不是以一人之力就可以结束的。”温留面无表情地说道,“大哥,你的直率,还是不要带到战场上去了吧,否则,说不定,会因此而丧命。”
“阿留,你也觉得是我错了?”
“大哥,我并不觉得你与父亲有对错之分,若说正确,大哥你为百姓着想,父亲却是为国家之完整而着想,你们两个又何错之有?我只是为了自己的一点私心,我不希望你死在战场上。”
温良垂下了头,耷拉着耳朵,就像是一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垂头丧气,父亲的这一番话,是遏住了他要杀敌的刀,难道他现在要坐在长安的护国公府里,享着荣华富贵吗?他做不到。
“阿留,我”
“噤声,大哥。”温留忽然低声道,“大哥,你看那个人,是否觉得熟悉?”
离他们两个十几步路前,走过一个身穿苍色长服的高瘦男子,温良眯着眼思考了一会儿,恍然道:“是了,在追查‘伪玉魄’一事的时候,我曾经见过他!”
………………………………
第十二章 长安祸起
“那家伙不见了。”
温良与温留终于在后院中跟丢了顾人异。明明是在一个自己最熟悉不过的地方,竟然追丢了一个陌生人,温良觉得这甚是丢脸。
“那人一定还在府中。”温留说道,那人这样大方地出入护国公府,说明父亲一定是知道的,既然如此,要查清楚那人的来历,应当就很简单了。
“两位跟了我这么久,是有什么指教吗?”
这时,假山后面传来男子的声音,顾人异淡淡地看了一眼温家兄弟,问道。
温良一个健步走上去,伸出双手就要扣住顾人异的肩膀,顾人异微微皱眉,后退一步,巧妙地躲过了温良的这一下,似乎有些愠怒地说道:“温大少爷,温二少爷,在下好歹是二位府上的客人,这就是二位的待客之道吗?”
“大哥,且慢动手。”温留也觉得这样不妥,连忙拦住温良,向顾人异拱手说道,“大哥为人冲动莽撞了一些,还请见谅。”
“跟这家伙说这么多干什么?这家伙既然跟‘伪玉魄’的事情有关,那肯定不是什么好人,说不定你还在私下里买卖奴隶,做些不道德的营生,有什么话,到官府里再说吧。”温良活动了一下肩部的关节,居然有些兴奋。温留苦笑,看来温良已经做好大打一场的准备了。
“两位,在下是行商,不是布施,考虑的是利益,而不是道德。”顾人异不动声色地反驳道,“如果二位要追究的是这件事,那恕在下失陪。”
“你这家伙”
“说得好,说得好。顾老兄,我可从来没想过你有这么高的觉悟。”树上传来姜砚的声音,他从枝桠上跳了下来,没等顾人异发问,就抢先回答道,“我刚才本来打算找你去谈一谈‘生意’的,谁知道你还没回来,所以我就找你来了,不过远远地看到两个煞星跟着你,于是只好躲起来了。顾老兄,你不会怪我不讲义气吧?”
顾人异看了他一眼,答道:“不会,我可以解决。”
“那是,我也觉得你可以解决。不过刚才要是真动起手来,我不介意来个暗箭伤人。”姜砚笑道,拍了拍自己背上的长剑。只要乌啼在手,温良又有什么好怕的?
温良按着自己腰上的宽刃,一指指着姜砚,另一指指着顾人异,最后两指一并,对着温留说道:“这家伙是和这个臭小子是一伙的,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一道砍死吧,反正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温良说得杀气腾腾,在他心里,宰了姜砚是第一,顾人异只是附议上的罢了。
“你来吧。”
听到温良的话,顾人异居然退后了几步,将姜砚推到了风口浪尖。姜砚愣住了,回头道:“喂,顾老兄,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滑头了?”
“我没有兵刃。”顾人异面无表情地说道,顺手将自己的竹笛往侧挪了挪。
骗人!你就是欺负他们不知道你是用幻术而已!姜砚在心里腹诽了一句,不过方才自己已经把话亮出去了,现在可已经没有退路走了。
温良抽出宽刃,冷笑了一声,那柄刀刀脊极厚,若是被砍到,那就是挫骨的疼。姜砚将乌啼横在自己的面前,矮下身子,右脚微微向后划出一个半圆。就在四人如此剑拔弩张之际,徐子淳从远处身形一闪,拎住温良与姜砚的衣领,四两拨千斤地将两个人分了开来。
“大少爷,姜小兄弟,你们这是在做什么?”徐子淳厉声喝道,“二少爷,你怎么也跟着大少爷一起胡闹?”
“徐叔,这两个家伙不是什么好人!”温良辩驳道。
温良的宽刃重逾一鼎,是由稀有矿石铸成的,但是徐子淳之轻轻一推,就将那柄宽刃推了回去:“大少爷,快将兵刃收起来,我当时教你武艺时,可曾告诉过你,兵刃是用来与敌人相向的,而不是朋友。”
“徐叔,这两个家伙可不算是什么朋友!”温良还想要继续说下去,但是一接触到徐子淳的目光,他就有些心虚了,徐子淳在白鹤双绝中是好说话的那一个,从来都是和蔼地笑着,在温良的记忆中,徐子淳还很少露出这样严肃的表情,“徐叔,是出了什么事吗?”
徐子淳点了点头:“是刚接到的消息,你们两个再随我去主公的书房一趟。”说完,徐子淳又转身对顾人异和姜砚说道:“时间不早了,顾公子和姜小兄弟,不如早些回房休息吧。”
“不用了。”姜砚摇了摇手,“其实我和顾老兄是打算去跟护国公告别的,我们打算连夜离开长安了。”顾人异也点了点头,这件事在他们两个从燕子坞回来的时候就已经商议好了,他们决定尽早动身前往雷州,最好能够赶在鬼节开始之前就能找到藻玉玄晶。
徐子淳有些诧异:“这么匆忙?顾公子,姜小兄弟,不多在府里住几天吗?是下人招待不周吗?”
“徐统领误会了。是在下和姜兄弟临时有一些事,不能耽搁太久,所以才打算今天就来与温公告别。”顾人异道。
“不过我看这里好像也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这样吧,我们一起过去,如果可以帮得上忙,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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