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夺宠-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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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7章　试探

　　　　筱雨接着往太贵妃的慈寿宫里跑了几趟，先是给她带去了玉颜膏，讨她的欢心。

　　　　太贵妃只是看了看，就笑笑，搁置在一旁了。

　　　　“太贵妃，这个是京城目前最好的养颜护肤的东西呢，就是宫里的娘娘都在用啊。”筱雨献宝似的说道，这可是关山月的杰作哩。

　　　　“傻丫头，我老太婆都是这一把年纪的人，先皇都走了这么多年，就是一起进宫的姐妹，都没有几个了，我这是给谁看啊？”太贵妃说的平静，心里却还是涌起淡淡的哀愁。

　　　　筱雨也是微微一愣，是哦，这个礼物似乎不大合适呢。可是既然已经带来了，就得想办法让老人家开开心心的的接受。笑了笑，筱雨轻轻的问道：“太贵妃现在看起来都是雍容华贵的呢，年轻的时候必是娇艳无双的。先皇对您一定颇多宠爱的吧？”

　　　　“都是多久的事情了，谁还会记得那些啊？”太贵妃唇边有了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但凡女人，就是七老八十了，最在意的也是男人的宠爱和自己的容颜吧？

　　　　“太贵妃，先皇的在天之灵必然是喜欢您容颜不老的，也许啊，他就躲在某个角落里，关注着您的一举一动呢。”筱雨说道。

　　　　“呵呵，”太贵妃低笑起来，哪里会呦？先皇可不比云胜的长情，活着的时候，这宫里的女人比后花园的鲜花都要多，这么多年了，他还会记得自己是谁吗？

　　　　“丫头，你不必多说了，我用就是了。看着你我就想起来自己年轻时候的样子，那个时候啊，我也是无忧无虑的，每天快活的跟枝头的小鸟似的。”不忍心看着筱雨失望，太贵妃也略略提起几分兴致。

　　　　“太贵妃，您放心用吧，很快您自己就会不认识自己了，会年轻十岁的呢。”筱雨夸张的说道。

　　　　“呵呵，还不是一样？老胳膊老腿儿的，顶着一张花儿似的脸，岂不是跟千年的老妖怪那么吓人。”太贵妃也开起了玩笑。

　　　　“噗嗤！”筱雨就笑了出来，太贵妃是个有趣的人呢。

　　　　“不怕的，太贵妃，我去寻个延年益寿的方子来，让您从里到外都年轻起来。”筱雨逗她开心。

　　　　“算了算了，一次祈福，让你受了那么多的苦楚，我这心里已经很不安了，一切倒是顺其自然的好。”太贵妃看的通透。

　　　　“您好好的，才能给我们讲讲过去的事情，这宫里的事情没有谁比您更清楚了。”筱雨恭维的说道。

　　　　“年轻人听那老掉牙的故事做什么？”太贵妃依旧是那副淡淡的表情，这宫里待久了啊，凡试都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好。

　　　　“太贵妃，为什么父皇的宫里一直是林贵妃代掌凤印呢？飞扬哥哥的母后不是已经过世多年了吗？”筱雨不解的问道。

　　　　“大概是皇上对沈皇后一往情深吧？”太贵妃和所有的人一样，都用同一个理由来回答。

　　　　还不是等于什么也没说？筱雨不由的泄气了，她就知道，自己只适合打打杀杀的，这玩心眼儿的事儿，她随便找出一个来就比她强上几倍。

　　　　“这位皇后一定长得美若天仙。”筱雨肯定的说道，看师哥的长相就知道了啊！

　　　　“确实如此。”太贵妃点点头，“不仅是貌美，性情也好，是个知书达理的。”想起了沈素馨，太贵妃也不由一阵黯然，皇后在的时候，她的慈寿宫还没有这么冷清，那些个嫔妃也偶尔会来走动呢。就是那个安静的像个女娃娃似的小皇子跟她也很亲近的。

　　　　“太贵妃，飞扬哥哥身体羸弱，是不是皇后也是个体弱多病的人啊？”筱雨试探着问了一句。

　　　　“那沈家乃是将门之后，老王爷至今还镇守边关。”太贵妃没有正面回答筱雨的问题，只是说了这么几句实事求是的话语。

　　　　“这就奇怪了，为什么单单是飞扬哥哥和他的娘亲会如此的不幸呢？”筱雨托着香腮，一脸的疑惑。

　　　　“寿王能够逢凶化吉，就说明他是个有福的。”太贵妃低低的念了一声佛号。

　　　　“说起来飞扬哥哥也是够可怜的，自幼没了娘亲的疼爱，又身患顽疾，能健健康康的活下来，也许是皇后娘娘的庇佑呢。”筱雨哀叹着，自己也是这么长大的，还真有点物伤其类呢。

　　　　“是啊，当年皇后娘娘留下来的宫人都是忠心护主的，寿王也是个念旧的，刚刚开了府邸，就把她们都带出去了呢。”太贵妃说着说着，声音就低了下去，一副困倦的样子。

　　　　“太贵妃，您累了吧？我扶您去休息吧？”筱雨说着伸手去搀扶老太太。

　　　　“唉，上了几岁年纪，精神不济了。夜里反倒是警醒的很。”太贵妃任由筱雨扶着她，走向床榻。服侍的嬷嬷们忙着展开被褥，让她舒舒服服的躺了下去。

　　　　“太贵妃，我下次再来看您啊。”筱雨在她耳边轻声的告辞了。

　　　　“好，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往事，也就你还有兴趣听我叨咕几句。”太贵妃说着，就渐渐进入了梦乡。

　　　　唉，太贵妃是这个宫里活得最久的女人，可是她的精神一天不如一天了呢，等有机会，一定让关山月给她好好调理调理。

　　　　“那丫头走了吗？”太贵妃依旧翻身做了起来。

　　　　“公主已经走远了。”服侍的嬷嬷低声回道。

　　　　这位公主似乎对宫里的往事很是好奇呢。可是这一切与她有什么关系啊？

　　　　“娘娘，敏萱公主对沈皇后的事情很有兴趣啊。”嬷嬷一边扶她起来一边不经意的说道。

　　　　“沈皇后哪里有什么故事啊？不过是跟皇上过了一段恩爱的日子，生下了嫡皇子，年轻轻的就香消玉损了。”太贵妃短短的几句话就概括了沈素馨的一生。

　　　　“要说故事，这宫里的每一天都是故事啊！”随侍的嬷嬷叹了一声。

　　　　“我这个老太婆可是没有故事的。而且啊，上了年纪，许多往事都记不清了。”太贵妃缓缓的说道，眼睛里的光芒一闪而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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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8章　思伤脾

　　　　关山月还有最重要的一关没有过。他就等着那位九五之尊的皇上哪天实在闲的没事儿干了，跳出来刁难自己一番，然后好好的训诫一顿，再皇恩浩荡的同意了筱雨和自己的亲事。

　　　　还好，没等到花儿都谢了的时候，云胜皇帝就想到了他。在云飞扬的陪同下，关山月进了御书房。

　　　　这已经的内定的驸马爷了，不好在文武百官的面前失了颜面的。

　　　　“关山月参见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关山月推金山倒玉柱般的拜了下去。

　　　　皇上抬起的手却停在了半空，他不是自己的臣子，还是应该称一声“草民”的吧？这般没头没脑的，还真是断肠谷放作风啊！

　　　　“父皇，关山月是江湖人士，对朝廷的礼仪不是十分的通晓。”云飞扬过来为他解释。

　　　　皇上沉了脸，是不通晓啊还是根本就不屑啊？

　　　　算了，不看僧面看佛面吧，看在他救治云飞扬有功的份上，就赦免了他的不敬之罪吧。皇上给自己找了个台阶，沉声说道：“免礼平身。”

　　　　“谢皇上。”关山月站了起来，用余光打量着皇上。他记着霓裳的话哩，先下手为强啊，总得给他看出点儿什么毛病来吧？

　　　　云胜四十左右的年纪，面皮白净，五官端正，多年权势的浸染，由内而外的散发着不怒自威的气势。只是这位皇上本就是个文武全才的，又是如日中天的年岁，加上保养得当，身体很是强健。

　　　　“关山月，你最擅长的是什么？”云胜往前探了探身子，明知故问的说道。

　　　　“回皇上，关山月最擅长的就是医术。”想了半天，这声“草民”，他还是说不出口。说实在的，肯低声下气的跟皇上这么说话，已经是很难为他了，若不是看在筱雨的面子上，哦，对，还有云飞扬，他才懒得这么虚与委蛇呢。

　　　　“哦，既然是这样，你倒不妨给朕看看。”云胜还真有些故意刁难的意味。若说是有病吧，他就生龙活虎的若是说他没病吧，他立刻就能够萎靡不振的。

　　　　嘿嘿，还真叫霓裳说着了啊，这下不用先发制人了。关山月静下心来，抬起头来，大胆的审视着皇上。嗯，这气色、这精神，都还不错。

　　　　皇上不禁有了几分恼怒，这家伙的胆子不小啊，就这么直直的盯着朕啊，往常那些御医给他请脉都是战战兢兢地的，头也不敢抬，大气而也不敢喘。

　　　　霓裳说的对，这人既然吃的是五谷杂粮，哪能会没有个七灾八难的？这五腑六脏哪里都能随便找出一些毛病的。

　　　　“皇上，可曾用过调和气血的方子？”看了半天，关山月心里早就有了主意。

　　　　皇上摇摇头，又不是刚刚生产过的妇人，也不是年老体衰的老翁，用得着这个吗？

　　　　“皇上是不是偶尔觉得胃口不佳啊？”关山月开始有板有眼的询问。

　　　　这个任谁都会有的吧？又不是猪，天天都有吃得香睡得甜。难道这也算是毛病？

　　　　皇上点点头，“这也是病症吗？”

　　　　“皇上有所不知。这天有四时无形，以生长收藏，以生寒暑燥湿风。人有五脏，化五气，以生喜怒悲忧恐。这怒伤肝，喜伤心，思伤脾，忧伤肺，恐伤肾。”关山月摇头晃脑的背了一段黄帝内经。

　　　　他是什么意思啊？皇上有些不明所以了，这个人一不问病情二不诊脉，只是看了自己几眼，就滔滔不绝的说上这么一段，只是为了卖弄才学吗？这实在不算什么本事，就是街上的游医郎中也会这一套的好不好？

　　　　“朕想听的不是这个。”云胜说道，难道考察一个人的武艺，这个人不用舞枪弄棒，只要背诵一段内功心法，就算蒙混过关了吗？

　　　　“皇上，这说白了，食欲不振就是脾失健运。这脾脏出了问题，才会影响一个人的胃口。长此以往，自然会影响到身体的健康，导致气血失和。皇上这病症怕是从忧思上得来的。”关山月察言观色的说道。

　　　　忧思？这忧虽然有之，但是不及思之重也。皇上默然不语，只是频频点头。

　　　　十几年过去了，他的心里又有哪一刻真正的忘记了素馨啊？自己的妃嫔是历代上宁皇室最少的，他对素馨也是极尽温柔的。夫妻和美，举案齐眉，只可惜好景不长啊，她竟然生生的撇下了他，独自去了。多年来，他还记得她的音容笑貌，她的一举一动。他甚至后悔当年应该只娶她一人的，若是如此，她就不会有一点点的怨念了吧？素馨是从来都不会难为他的，那些个嫔妃一个个的进了宫，她的面上没有半点儿的不满，但是他是不是忽略了她的内心呢？他没有听到过她只言片语的埋怨，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在他的怀里不再醒来。她是什么时候病了的？又是怎么会拖到这般严重的地步？他一直后悔他的粗心，若是早些发觉，应该还有救治的方法吧？只是，只是，他到现在都不知道，若是由他做出决定，他会不会请那个人前来呢？

　　　　多年的愧疚化成大大的心结，每每想起此事，他所有的欢乐，都不再真实了。

　　　　“父皇，关山月说的症状可对？”其实就是不问，云飞扬也有了答案。难怪太贵妃说父皇是个情深义重的人，这么多年，他对母后还念念不忘，就是普通的男子也很难做到了。

　　　　“到底是医圣的弟子，果然名不虚传。”皇上承认了关山月的本事，这年轻人只是看看他，就做出了如此的判断，他的医术想必是可以独步杏林了。

　　　　“皇上过誉了，其实关山月的这点微末技艺还不足师父的十分之一。”关山月倒是客气了一回，只是这客气与皇上是无关的。

　　　　“关山月，把思雨交给你，朕其实是不大情愿的。现在看来未必不是一件好事，飞扬和思雨都要你多多照应了。”云胜的脸上终于露出了难得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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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9章　献殷勤

　　　　关山月一时有点儿没反应过来，把筱雨给他就行了，云飞扬？关他什么事儿啊？

　　　　“还不谢恩？”云飞扬在他耳边提醒着。

　　　　“谢皇上。”幸福来得太突然，关山月准备了多时，看来都用不上了啊！心里一轻松，头脑里顿时就一片空白了。

　　　　云胜的脸上开始一点点儿的变黑，怎么，这都把女儿给他了，还换不来一声好听的吗？

　　　　“关山月，你不想早点儿得配良缘啊？”云飞扬咬着牙，怎么这么关键的时候，这人的脑子失灵了啊？

　　　　“当然想啊，不然我来干什么来了。”关山月还问的理直气壮的。

　　　　“那还不谢过父皇？”云飞扬把最后两个字说的重重的，挺机灵的一个人，今天出门没带魂魄吗？

　　　　“啊，啊？”关山月这才灵魂附体，大喜过望的跪下了：“多谢父皇成全，儿臣谢过父皇。”

　　　　呵呵，云胜也是无奈了，这种事情还要别人提醒啊？真不知道思雨是怎么看上他的，这个人除了医术过人，反应好像很迟钝啊！好歹换回了一句“父皇”呢，这个女儿认的真是值啊，先是救了他的爱子，然后又替他尽了孝心，现在嘛，还可以给他拐个惊世神医回来。

　　　　“关山月，父皇的病症严重吗？”筱雨的事情总算功德圆满了，他还得尽尽人子之责吧？

　　　　“不是很严重，但是也要防患于未然啊。君有疾，在腠理。不过是举手之劳。”关山月的言外之意就是，你若是想着养虎为患，病入膏肓的时候，我可就回天无力了。

　　　　这个人在说起病理的时候，还是很聪明的嘛。云胜想到。

　　　　关山月若是知道自己给了皇上一个反应迟钝的印象的话，一定会认为皇上的脑子也有了问题。这世上聪明的人不是太多，他关山月绝对是其中的一个。

　　　　“暂且开个方子。”皇上淡淡的说道，这点儿小毛病，就是他养着的那些御医也能够手到病除的。

　　　　“那个，就八珍汤吧。”关山月胸有成竹的说道。

　　　　“哪八珍啊？”云飞扬问道，他父皇是一国之君，用药应该谨慎一些的。那些上不得台面的东西，就不要说出来了，免得衬托不出父皇的高贵。

　　　　“就是人参、白术、白茯苓、当归、川芎、白芍、熟地黄，还有炙甘草。”关山月一样一样的说着，“王爷，这人可以分三六九等，药材可未必是越贵越好啊。要不然你府里还会有堆积如山的珍贵药材吗？”

　　　　嗯嗯，皇上赞同的点头，这百人百性，自然就会是百病百方了，再珍贵的药材不对症，和一个再美的女子不喜欢你，有分别吗？

　　　　云飞扬一时之间倒是无言答对了，是啊，就是再尊贵的人，也离不开柴米油盐酱醋茶这些俗物的啊！

　　　　“这个，要喝多久？”云飞扬问道。

　　　　“这东西以调养为主，一个月之后，就可以酌情减量了。”关山月说道。

　　　　“还有没有更简便的方法？”云飞扬继续问道。

　　　　“有是有，只是过于简单了，说出来不大让人信服。”关山月故意卖着关子，吊着某人的胃口。

　　　　“这药方还要繁简的区别？”云胜惊奇的问道。

　　　　“有时候，药里会有一些无关紧要的东西，不过是有些人为了显示自己的高明之处罢了。”关山月淡淡的说道，有些富贵人家也是活该，明明几十枚铜钱就可以治的好的病，若是不花上一些银子，他反倒要质疑你的方子。

　　　　“这样你就说几个简单的来。”云胜来了兴致，这东西还可以有替代的吗？

　　　　“最简单的就是黄芪加当归。不过嘛，黄芪必须是当归的五倍。”关山月竟然说出了一个只有两味药材的药方。

　　　　“关山月，这可不是胡闹的，你确定疗效都是一样的吗？”云飞扬赶忙提醒关山月，他父皇可不是可以用来试药的，这里不是你的断肠谷啊！出了一差二错的，你还真就担待不起。

　　　　“我哪里胡闹了？就知道说出来你也未必信的。”关山月倒是高高的昂起头来，这就是在皇上的面前，要不然谁敢质疑他的医术，他铁定翻脸。

　　　　“飞扬，既然他这么说了肯定有他的道理。”云胜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如何称呼关山月才好了。

　　　　“皇上，您信我？”关山月惊喜的问道。得到他人的承认，是最让人开心的事情。

　　　　“朕看过秦老剑客的本领，原来真正的高人，都是化繁为简、返璞归真的。”其实天下万物都是一个道理，把简单的复杂化，是一种本事把复杂的简单化才是一种极致。

　　　　“皇上之所以是皇上，就是因为您的见识比别人都高啊。”这种既可以拍皇上的马屁又可以打压云飞扬的机会，关山月怎么会舍得放过？

　　　　呵呵，原来并不是一个愚笨的人啊！皇上看关山月的眼光中有了一抹欣赏。

　　　　“皇上，您若还是嫌麻烦，儿臣这里还有一个好法子，而且还不用煎汤煮药的那么麻烦。”关山月越说越得意，恨不得把自己的平生所学都展现出来。

　　　　“哦，还有这样的好事？”云胜已经忘了今天的初衷是想难为关山月的。

　　　　“就是季节不大对啊。如果是秋季，那就再好不过了。”关山月有些遗憾的说道，不能马上显示奇效了。

　　　　“季节？这个和病情也有关系吗？”云胜以为那些御医是白养了，怎么从来没人跟他说过这些啊？

　　　　“皇上，若是秋季，您就让厨房把当归头、白芍、熟地黄还有黄芪，加上羊肉，再添一些去了核的红枣，配上姜丝，煮成滋补的热汤，效果更好一些。因为是膳食，病人就没有了抵触的心里，会起到事半功倍的疗效呢。”关山月把这个秘密都说出来了。

　　　　“父皇，您先用着这方子，这滋补的肉汤，等到秋季了儿臣每日里煲好了，亲自给您送来。”再不献献殷勤，风头可都让关山月出尽了啊！

　　　　“你有这份心就好了。”云胜满足的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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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0章　副院正

　　　　如果素馨可以看到这一幕，该是多么幸福的事情啊！云胜的心里又涌起了别样的情绪，这么好的儿子，若是能够看到他娶妻生子，她心里必是极开心的。

　　　　“关山月，朕的儿女可都交给你了，希望你不要辜负朕的苦心。”云胜勉强的笑了笑，人家满心欢喜呢，自己自然是不好过于悲伤的。

　　　　怎么又都交给我了？关山月小心翼翼的问道：“皇上，寿王不是有叶小姐的照拂吗？”

　　　　哈哈，是朕一时言语不详，让人误会了。云胜一笑：“关山月，朕的意思是思雨的幸福交给你了，飞扬的健康也劳你多费心了。”

　　　　哦，这样啊？要不要说的这么吓人，他还以为“皇上，您尽管放心，儿臣一定尽心竭力，绝不辜负您的信任。”关山月做了保证。

　　　　“好，这就好。”云胜点头，不仅是这双儿女，就是整个后宫的人，以后都会福寿双全的了。他现在好后悔，当初若是肯略略低头，他一家人就不会是这个局面了。是帝王的尊严还是男人的面子害了他呢，自己也分不清了。

　　　　“父皇，先按照关山月的方子，调理气血吧！”云飞扬叮嘱着。

　　　　“也好。”其实那里又有什么麻烦，只要他一句话，这宫里愿意效劳的人多着呢。

　　　　“那儿臣就先告退了。”云飞扬看到父皇已经露出了疲倦的神色。

　　　　“那个，关山月，你就在御医院做个院正的副职吧。”皇上说道。这样有真才实学的人，若是不委以重任，实在可惜了。

　　　　才是个副职啊？关山月心底暗暗想到：难道那个院正和自己的师父一样高明吗？但还是“高高兴兴”的谢了恩。

　　　　刚出了深宫，关山月就问云飞扬：“那院正多大的年纪了？难不成可以和我师父一比高低吗？”

　　　　“哪里会有那样的通天本事？”云飞扬笑了，既然称得上是奇才的，大抵都是百年难得一见的。

　　　　“那小爷我凭什么要听他的指挥啊？”关山月的脸就黑了下来。

　　　　“阿月，这里就是一个副职也要熬好久的，你看看御医院里的院正们哪一个不是白发苍苍的？”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啊，人家几十年都未必得到的官职，他只是看了父皇几眼，随便的给了个药方，就不费吹灰之力的手到擒来，这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吗？

　　　　“切，那是他们没本事好不好？”关山月两眼望天，目空一切的说道。那么多个御医没有一个人看出来皇上忧思过度，龙体欠安吗？

　　　　“若是你肯每日老老实实的待在御医院里，我倒是可以求父皇直接让了做了掌院。”云飞扬拿话堵他。

　　　　“还是算了，整天的和一堆老头子在一起，闷也闷死了。”关山月不过是觉得自己被压制了，哪里真的会墨守成规的守在御医院里啊？

　　　　“呵呵，若是给那帮论资排辈的人知道，你这么轻轻松松的做了副院正，眼睛还不凸出来？”云飞扬透露了一些实情。

　　　　“这个，能者为师的吧？再说了，就凭着我们断肠谷的名号，这已经是给御医们天大的面子了。”关山月这点和叶霓裳一样，从来不知道客气是个什么东西？

　　　　“行了，少得便宜卖乖了。来之前还怕得胆战心惊的，唯恐我父皇看不上你”，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