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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夺宠-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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籽芽坐在旁边看着他们兄妹。啊,原来皇宫也有争斗啊?天下的人怎么都这样啊?在山上的时候,那些长老为了谁的弟子能当掌门,斗得不可开交。哼,她师伯竟然还拿她私下里做交易。其实那个李师兄也没有什么不好,是她的心里除了南宫逸尘谁也装不下了。这皇位有什么好争的?卧不过三尺,日不过三餐,她更喜欢随心所欲的生活。如果师哥是个普通人就好了。
南宫逸尘摸了摸自己的脸,她们都不说话了,是他吓坏了她们吗?气氛一时尴尬起来。
“你们要不要睡上一会儿?”他不想大眼瞪小眼的坐在这里。
外面已经蒙蒙亮了,还是白天在行进的路上睡得安稳些。两个人齐齐的摇头,拒绝了这个建议。
“殿下,那刺客苏醒了。”任远的出现,让南宫逸尘精神一振。
“好好照看,本宫希望看到他的时候,他有力气回答本宫的问题。”他淡漠的吩咐下去。
“是。”任远退了下去。
“不如我们早早吃了饭,去看你审问刺客吧?”籽芽说道。
“你不怕吗?”篱落问,这个姐姐的胆子很大啊。
“哈哈,杀人我都不怕。”籽芽笑说,她从小就胆子极大“好吧。”南宫逸尘已然走了出去,唤了人进来服侍。
因为睡眠不足,几个人都不是很有食欲,胡乱的吃了几口,就放下了筷子。
那刺客被强喂了些参汤,精神倒不是很差。
“我家王爷有话问你,你要仔细回话。”任远威严的说。
床上的人面无表情,理也不理。
“本宫不问你的主子是谁,只想知道你们的目的。”南宫逸尘开了口。
那人依旧不理不睬,甚至抗议的闭上了眼睛。
南宫逸尘一个眼神过去,只听“咔”的一声,任远撅断了他的一根手指。那人苍白的脸上愈加苍白了,但是却哼都没哼一声。
篱落下意识的把双手藏在了身后,籽芽却眯了眼,看个清楚。南宫逸尘暗自叹息:这丫头的性子与师父是截然相反呢。
“本宫再给你一次机会。”硬气的人他见得多了。
那人紧闭了双唇,落在对方的手里就想着怎么死得体面些吧。
任远的手已经落在了那人的腕部,毫无疑问,南宫逸尘没有太多的耐心。
“等等,”籽芽喊到:“师哥,这人一心求死,你想不想成全他?”
“他还想要我的命呢,你说,我应不应该成全他?”南宫逸尘冰封的脸上没有一丝怜悯之色。
“师哥,左右是个死,我们不如让他一点儿一点儿感觉被死亡吞噬的恐怖。”籽芽笑笑,仿佛在讨论的根本就不是一条生命。
“随你。”南宫逸尘对这种死士没抱太大的希望,任由她去折腾。
“侍卫大哥,”籽芽喊。
“江小姐,属下任远。”这段时日,谁还看不出殿下对这位小姐可是谦让的很,因此没人敢在她面前托大。
“任大哥,你有没有听说过人彘啊?”籽芽微笑着问。
屋内的人不约而同把目光投向了她,她不会是?
“江姐姐,我要回去了。”篱落真后悔一起来这里了,她对宫里犯了错的宫女顶多是责骂几句。
“你怕吗?”籽芽的眼睛“骨碌骨碌”转着。
“嗯,”篱落低声应着。
“不用怕,师伯说,杀恶人是为善念。我这么做,不过是为了警醒那些歹人,敢打我师哥主意的人,注定是没有好下场的。”籽芽拍了拍篱落的肩膀,宽解她。
“他敢刺杀师哥,就应该剁掉双手。他想逃跑,就应该砍断他的双腿。师哥问话,他不肯回答,那么留着舌头做什么?还有,既然他不愿意睁开眼睛,我又何妨帮他永远的闭上?”籽芽一样一样的说来,听得篱落的后背“嗖嗖”直冒凉气。
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啊?那刺客心里止不住的哀嚎:“我什么时候想逃跑了?这女娃年纪不大,怎的心肠如此狠毒?”若是还有半分力气,他又岂能受此欺辱?
“你不用徒劳挣扎了。”籽芽走近些,笑眯眯的说:“你的毒囊呢,已经不在了,你想咬舌自尽呢,怕是只能想想了。”
落在这女魔头的手里,还不如早早死了干净。他如今非常怨恨当初刺伤他的人,都怪你学艺不精,这伤口再稍稍偏左一点儿,老子此刻不是已经在阎罗殿报到了?
“任大哥,动手吧。对了,就先从这只手开始吧,然后是胳膊,然后再换那只。”籽芽柔声说,似乎她命令别人做的是一件很轻松很简单的事。
任远偏过头去看他的主子,南宫逸尘微微点了头。“噌。”他拔出了随身的佩剑,走了过去。
“任大哥,就从这里砍下去。你们都躲远点啊,小心血溅在身上。”籽芽嚷嚷。
篱落听了这话,急忙闪到门口去了。要不是怕籽芽以后取笑她,她都想跑出去了。
“等等,”那人一激灵,急忙开口,再晚一点儿,他可真就会变成一个人棍了。他不怕死,可是他真的怕这生不如死。
呦,这是要吐口?南宫逸尘很意外。
“准备说了吗?很好,但是,你要记住,本小姐没什么耐心,没功夫一句一句的问你。知道些什么,你就老老实实的交代出来。还有啊,你不要企图蒙混过关,真话假话我师哥还是能分辨出来的。”籽芽干脆拉了把椅子,坐在了床边。她手里一把小巧的匕首,明晃晃的夺人眼目,似乎一不高兴,就会控制不住出手的样子。
“我说,但是答应我一个条件。”那人要求。
“我没求着你说啊,你可以选择继续沉默。”籽芽冷冷的说:“任大哥,他又反悔了。你可以动手了。”
“我说,我说。”看着紧贴手腕的宝剑,那人一头的冷汗,终于认命了。
………………………………
第168章 目标是篱落
这祖宗是软硬不吃啊,碰上她是我倒了大霉啊。原来死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活着的时候,清晰的嗅到了死亡的气息。从踏上这条路的时候,就知道不会有好下场,所以他们都为自己留了退路,一旦杀身成仁,自己解脱了,家人也解脱了。可是现在吞下那致命的毒药都是一种奢求。
“王爷,我知道的不多啊。”他突然觉得南宫逸尘那张千年不化的脸比这个女魔头的可爱多了。
“说。”南宫逸尘特别的郁闷,这还是那个从小到大一直缠着他的那个小丫头吗?记忆中,她是天真无邪的啊,什么时候她竟然能够直面这么残忍的事情了?
“王爷,我保证我说的都是实话啊。”他畏惧的看着籽芽,生怕哪一句话说错了,他身上就会少点儿东西。
“江姐姐,你过来坐啊。”篱落急忙招呼道,总算不用看那么血腥的画面了。
籽芽过来的时候,还偷偷的对着他们做了个鬼脸。这虚张声势的效果还是相当不错的嘛,她还以为那人会死扛。嘿嘿,她跟着师伯去过刑堂几次,那里的手段才真的令人发指呢。她今天说的不过是些个皮毛。
“可以说了吗?”南宫逸尘冷冷的问。
“我说,我说。”那人不停的点头,“王爷,小人叫赵胜。我不知道我是在给谁卖命。”他说。
“你再说一遍。”籽芽冷森森的说,唬谁呢?
“是真的,我们是血杀堂的杀手。每次完成任务后,都能领到大笔的赏金。但是一旦失手,就只有死路一条了。我们只是奉命行事,甚至没有人去问是谁雇佣的我们。除了金钱,血手堂的人对任何事情都不感兴趣。”赵胜说。
哦?是杀手!这是南宫逸尘没有想到的,他还以为是哪家养的死士呢。
“你们这次的任务是什么?”南宫逸尘问,看来是问不出主使的人了。
“我们的任务,是趁乱劫走公主。”赵胜说。
我?篱落惊讶的闭不上嘴了。她碍着谁什么了?她和母妃小心翼翼的在宫里讨生活,战战兢兢地如履薄冰,没得罪过任何人啊。再说,此次和亲的事情,尽人皆知,她虽然生长在古兰,但是很快的她属于这片土地的日子会越来越少了。
篱落?南宫逸尘也愣住了,那些人不是冲着他的啊!上宁的遇险,让他时时谨慎。可是是谁要劫持篱落呢?幸好他安排籽芽伴着篱落,阴差阳错的,倒保护了篱落。
“你们不是刺杀本宫的吗?”南宫逸尘简直不敢相信,杀了一个和亲的公主,能为谁扫清障碍呢?
“那把火就是想扰乱你们的视线,趁乱劫了公主才是我们的任务。我们没有接到明确的命令,要对殿下不利。”那人说。
“篱落,原来那些人是要对付你啊。”籽芽叫了起来,怪不得财物没有损失,袭击师哥的人还没有冲进她们帐篷的多。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篱落痛苦的叫喊。
“劫了公主,你们要送到哪里去啊?”籽芽问。
“自然是带回血手堂。”赵胜说,“至于堂主想把她交给何人,我并不知道。”
“血手堂的位置。”南宫逸尘手抚额头。
“居无定所。我们行动前的三天,会有人告诉接头的地点,到达指定地点之后,我们才能获悉具体的任务。”赵胜越说越无力,他发现他提供的情况根本没有任何价值。
“喂,你等于什么都没说嘛。”籽芽不满的喊,这点儿内情还值得以死相逼啊。
“小姐,你就是真把我做成人彘,我知道的也就这么多了。”他面如死灰。
“任远,好好给他治伤。”南宫逸尘知道这个人没有多大的价值了。
“王爷,您不杀我吗?”这冷面王爷竟然没有当场结果了他。
“安心养伤吧,想起来什么,就让任远告诉我一声。”南宫逸尘起身离开。
“大哥,”篱落寸步不离,她觉得只有在哥哥的身边,她才是安全的。
“篱落,我会让你毫发无损的回到古兰的。要不然父皇那里我要如何交代啊。”他做了保证,只为她能安心。
“大哥,我好怕啊。”篱落楚楚可怜的说。
“师哥,不如让篱落女扮男装吧?我来找你的时候,路上为了方便,就扮成了男子,一路上竟没引起怀疑呢。”籽芽骄傲的说,为自己的聪明得意非常。
“可是这一路骑马,篱落吃不消啊。”南宫逸尘皱了眉,他这妹妹可是实打实的金枝玉叶啊。
“大哥,我可以试试。”篱落咬了唇,不想让南宫逸尘为难。
“不如你们两个都扮成近身服侍的宫女吧?”挑两个容貌出众的女子换上她们的衣服,没有人会分辨的出来。
“我不用的。”籽芽反对。
“籽芽,还是换上吧,毕竟我们在明处,多加小心总是没错的。”南宫逸尘劝。
“好吧。”籽芽拉了篱落去换衣服。
被改妆的宫女不安的来见康王,南宫逸尘仔细打量了一番,确定没有破绽,才让她们一起上了马车。一定要尽快的走出沙漠,到了驿馆就会多一份保障了。
队伍加快了行进的速度,南宫逸尘骑着马,就走在马车的旁边。车内静悄悄的,那两个丫头该是睡了吧。
籽芽是真的睡着了,篱落却缩在一边想心事。昨夜行刺的究竟是什么人呢?亏了江姐姐发现的早,不然她也许遭了不测吧?母妃和四哥还好吧?她越想越怕,难怪大哥跟所有的人都不亲近,果真是天家无情啊。过了年,她就去求父皇,还是早日嫁到上宁吧,她的那里生活得很是快乐,远离了古兰才会远离纷争。
南宫逸尘也在思考赵胜的话,血手堂是一个神秘的江湖组织呢还是被某个人操控的势力呢?虽然他们此次的目标是篱落,但是他敢肯定,他才是他们的终极目标。这股神秘的力量隐藏在何处呢?看来,不管他愿不愿意,古兰要掀起一场血雨腥风了。
………………………………
第169章 他逃跑了
行程中,南宫逸尘和籽芽一直不离篱落的左右,这位娇生惯养的公主,渐渐的安静了下来。自己还算幸运,危难的时候总有人护佑。
南宫逸尘已经严密封锁了那名刺客的消息,派了可信的人去照顾他的一切。除了“血手堂”,他再也不曾说出任何线索。有关这个神秘的组织,他得回到古兰之后,才有精力去彻查了。
看见远处熟悉的城楼,篱落忍不住热泪盈眶,回家了,终于回家了。她从心底对这里的一砖一瓦、一草一木充满了真挚的感情。
边城远不及京城的繁华,但是他们真真实实的返回了自己的故园,踏上了自己的国土。
地方官员事先得到了通报,早早的率人在城门口迎接。
“殿下一路辛苦,公主金安。”此处的县令贺玉明规规矩矩的行礼问安。
“打扰贵县了。”南宫逸尘也道了辛苦。
“殿下,下官已经备好了酒宴,为出使的人员接风。”他这等小小的官员,平日想巴结康王还愁没有门路呢。
“多谢。”南宫逸尘并不客气,随行的人都露出了疲惫的神色,大家确实需要好好的休养了。
大家在驿馆安顿下来,洗去了一路的风尘,换上了干净的衣衫,一个个顿时神采奕奕起来。
贺县令已经在县衙备了丰盛的酒席,南宫逸尘几人被他恭恭敬敬的让到了主位。篱落和籽芽还是宫女的装扮,却一样的坐在了主席。贺县令聪明的选择了闭嘴,殿下和公主都不介意,想必这人在他们的心里是有一定的位置。历朝历代,宫女上位的大有人在,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
贺玉明是正经的读书人,官位是凭着真才实学得来的。应酬之间进退有度,倒是没有一味的阿谀奉承,这让南宫逸尘不用高看了他几分,一时宾主尽欢。
籽芽生性豪爽,在席间照旧与南宫逸尘谈笑风生,还不时的和篱落咬咬耳朵,开怀大笑。那两位宫女,估计从来没有受过如此的尊重,在席间拘谨的很,只是默默的拣了跟前的菜肴,小口小口的吃了。这奇怪的一幕落在贺县令的眼里,演绎成了别样的意思:到底是皇室的公主,这份矜持和尊贵是轻易学不来的。反观这两个宫女,举止行动难免轻浮了些。想必是出身小门小户,书读的少,还没学会掩饰本性。
籽芽的眼里只有南宫逸尘,哪里会去管这县令想些什么。这些日子,神经一直紧紧的绷着,总算可以放松了。
那些侍卫也由着师爷,捕头陪着在旁厅用了酒菜。
回到驿馆的时候,南宫逸尘发现,贺县令在驿馆的外围又加派了警戒的人手,这小心谨慎的作风颇得南宫逸尘的欣赏。
“殿下,那赵胜趁着守卫松懈,逃走了。”任远秘密来报。
“很好。”南宫逸尘的回答大大出乎篱落的意料,大哥,这是,喝多了吗?
她没有多问,满腹狐疑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籽芽已经舒舒服服的躺在了宽大的床上。是了,自从离开上宁,她们还没睡过一个安稳的觉呢。篱落觉得这床,亲切极了,很快扑了上去,软绵绵的困倦袭来,她终于睡了一个香甜的觉。
进了驿馆,出使的人立时放松下来,这官驿是十分安全的。那赵胜就是趁着一名守卫去茅厕的时候,打晕了另一名守卫,扒了他的衣服,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门口的官差还对他客气的点头招呼。
拐过了一条巷口,他狂奔起来。终于逃了出来,这种劫后余生的感觉让他暗自庆幸。养伤的日子,他一听见籽芽的声音,就恨不得晕死过去,他真怕她哪一天不开心,真的把他做成人彘。太恐怖了,血手堂的规矩虽然严厉,但是只要后牙轻轻一咬,所有的烦恼就全部解脱了。
看到自家大门的时候,他忍不住泪流满面。家,这是他的家。原来这世上还有永远放不下的牵挂。眷恋的看了许久,他隐身进了旁边的街市,现在是白天,他不敢贸然走进家门。
天完全黑透的时候,一道黑影飞身进了一座宅院。上房依稀透出烛光,他悄悄的贴近了墙根,听着里面传出来的话语。
“这孩子出去了这么久,怎么还不回来啊?”他爹叹息了一声。
“是啊,每次出去,十天半月的就会回来。难道是这次押送的路途远了些?”老太太也似乎着了急。
“唉,这镖局虽说是挣的多些,却不是个安稳的营生。等胜儿这次回来,让他辞了工吧。这些年积攒下的银两,就用来做个小本生意吧。”他爹心疼的说。
“可对呢,安稳下来,就给他张罗一门亲事,我们也就安心了。”他娘笑语吟吟的谋划着。
嗐,爹娘以为他从事的保镖很危险,殊不知,他做的事可比那个凶险上十倍。
“他娘,你说,镖局的人这次怎么会提前送来了银两,而且还是这么大的一笔?胜儿该不会是出事了吧?”老头儿突然说道,语气里是掩饰不住的惶恐。
“不会吧?同来的伙计不是说,顶多迟上几日,就回来了吗?”老太太明显不愿意相信这个猜测。
还算守信,血手堂真送来了安家的费用。可是,以后他还敢出面吗?执行任务的人只有两种下场:生或者死。而他是逃出来的,会有人信吗?他该如何解释呢?
“爹、娘。”他轻轻叩了窗棂,呼唤着。
“胜儿,是你吗?”里面是惊喜的声音,有人摸索着下了床,来给他开门。
“娘。”他像小时候一样扑进了娘的怀抱。不干了,再也不干了。他下了决心,带着爹娘躲得远远的,过几天平淡的日子。这刀头舔血的生涯,就此结束吧。
“爹、娘。你们收拾收拾家里的值钱东西,我去雇辆车,咱们去乡下住上一段时间吧。”他当机立断。
“怎么刚回来,就要走啊?”老太太不解的问。
“不要问那么多了,听我的,你们赶快收拾。”他不愿过多解释,也无法解释。
………………………………
第170章 惊魂
老头看了看多日未归的儿子,又想到了那一笔银子,似乎明白了些什么。“老婆子,不要啰嗦了,听儿子的吧。”
“好吧,明天我就归拢。”老太太答应了。
“娘,我们今夜就走。我这就出去找车,你赶紧收拾,能不要的就不要了。”赵胜唯恐夜长梦多,再生变故,急急的催促。
“孩子,你该不是在外面闯了祸吧?”老夫妻都不淡定了。
“我以后再向你们解释吧。听我的,收拾一些细软就行。”他扔下这一句,急匆匆的依旧从墙上飞了出去,只留下目瞪口呆的爹娘愣在屋里。
“他爹,怎么办啊?”老太太没了主意。
“能怎么办?依着他就是。这个孽障,十有是在外面惹了祸,避一避也好。”老头儿开始起身收拾衣物。
“这个家说扔就扔了?”老太太舍不得,留恋的打量着整座房子。
“舍不得扔这个家,你就舍得扔儿子?”老头撂下了狠话。
“那,就走吧。”相比之下,还是儿子重要啊。老太太归置了一大包衣服,又把所有的银两都聚集在一块儿,既然是逃难,还是简单些吧。
赵胜返回的时候,老夫妻坐在那里正等着他呢。他提起的包裹,说到:“爹、娘,车在东门外等着呢,还没禁夜呢,我们现在走正好。”
老两口相互搀扶着,赵胜放慢了脚步,一家三口向东门走去。
“来了?”赶车的是个中年汉子,大晚上的,要不是赵胜多加了银钱,他才不肯出城呢。
赵胜点点头,并不多话,先把包裹安放在车上,再把爹娘扶上了马车,他也跳了进去,顺手挡上了棉帘。
车“轱辘轱辘”的走在寂静的路上,清脆的马蹄声,敲打得人心慌乱。
过了那片树林,就是一条笔直的大路了。今晚的月光很好,这个时节,树上的叶子都掉光了,林子里稀疏却不阴森。赶车的汉子不做多想,马鞭轻轻一甩,车辆就进了树林。
“桀桀”几声怪笑想起,马儿受了惊吓,不肯再往前走了。车夫吓得岔了音:“什么人?”
“要命的赶紧滚。”为首的人喝到。
赵胜掀开帘子看了看,脸色立时十分难看。他跳下车来,往车夫的手里塞了一锭银子,“快走吧。”
车夫顾不得许多,拿了银子连滚带爬的跑了。还好,这锭银子足够他的损失了。
“赵胜,你这是准备去哪里啊?”一个长脸的人阴测测的开了口。
“马头儿,求求你,看在多年的情分上,放了我吧。”赵胜好言相求。
“嘿嘿,这个,你跟我说不着。哥几个只是奉命行事,有什么话,你去堂主那里说吧。”那人并不开面。
“我又没犯了哪条规矩,为什么要去见堂主?”赵胜心里无比慌乱,他还从来没见过堂主呢。
“嘿嘿,若是没出卖咱们,你这急匆匆的是做什么去啊?”旁边的人帮腔。
“哥几个,我是真的没出卖你们啊。再说我在堂中地位低下,就是想出卖,也没有什么可卖的啊。”赵胜说到。
“嘿嘿,赵胜,你可以啊。落在南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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