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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林家浪荡子-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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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拂袖而去。

    见李资带着成三儿向着他来的方向快步离去,林楠一时无语,李资怒林楠误会了他,他何尝不是误会了林楠?

    林楠从未想过人是李资故意派人暗中弄伤的,只是以为李资故意放着受伤的孩子不管,留着他来救罢了。

    只是这样想的原因却不是因为相信李资的人品,而是有自知之明:这李资或许愿意为他做一些事,但是绝不会做到这个份上――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叶子的打赏,但是催更什么的就不要了吧,忙忙忙啊……

    cp问题,说实话还没想好……

    电脑出了问题,现在正苦练二指禅,都是手机戳出来的,苦啊!
………………………………

36第 35 章

    第35章

    顺着小路又走了一阵;便听见有说笑声传来;拐过一个弯儿;面前豁然开朗;疏朗的花树下;数十条案零落分布,十多个宫女往来穿梭,有二十来个少年已经先到了,有的已然坐下,或读书;或下棋;有的则三五成群站在树下;或闲聊或吟诗作对。

    但只看林楠刚从小路上现身,便吸引了几乎全部的注意力;便知他们并不像看上去的那般专注。

    冯紫英正和人闲谈,见他出现,笑着招呼道:“阿楠,亏得我还去寻你,竟比我还先到。”

    林楠也知道自己入宫的路径与人不同,见冯紫英替他掩饰,笑笑道:“是啊,来早了,便四处逛逛。”

    卫若兰笑道:“你来的正好,正和人说起你做的诗呢,这般好景致,何不再来一首?”

    林楠摇头失笑道:“我哪里会做什么诗?不过是拾人牙慧罢了!”

    “还算你有点自知自明,知道自己不会作诗。”一个声高亢的声音突兀的响起,林楠愕然回头,便看见四五个少年在仁痰拇领下说说笑笑而来。

    林楠一个也不认得,望向冯紫英,冯紫英歉意的笑笑,林楠知道那几个只怕是他的对头,也就一笑置之,只做未闻。

    只可惜他不理会,人家却不肯放过,一仰下巴,高声道:“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这也算是诗?我便是说话也比这个来的雅致!”

    林楠依旧充耳不闻,问冯紫英道:“当今万岁有龆龀之龄的皇子?”

    冯紫英记得自己曾给他讲过的,知道他记性不会那么差,故意大声诧异道:“没有啊!阿楠你怎会这么问?”

    林楠惊奇道:“若万岁爷没有这般年纪的皇子,那这位公子岂不是没了用武之地?”

    冯紫英失笑,卫若兰正色道:“阿楠不必担心,万岁爷虽没有这般年纪的皇子,皇孙却有,应该和张公子的学业进度差不多吧?”

    林楠哦了一声道:“原来是来陪伴皇孙的啊!”

    那说话的张公子气的涨的脸色通红,正要说话,身旁一个冷冷的声音道:“怎么,瞧不起皇孙吗?”

    张公子扭头看了一眼,又惊又喜,忙兜头下拜,林楠看了李资和成三儿以及成三儿背上的男孩一眼,跟着众人一起跪倒:“叩见成王殿下、世子殿下。”

    李资淡淡道了免礼,带着两人便要离开,男孩道:“慢!”

    林楠暗叫不妙,男孩已经从成三儿背上下来,颠着脚跳到他身边,质问道:“皇孙怎么了?”

    林楠头疼的揉着额头,冯紫英笑道:“世子殿下误会了……”

    “你走开!”男孩毫不客气的呵斥一声,盯着林楠道:“皇孙怎么了?”

    一旁的张公子幸灾乐祸的盯着林楠的脸看,拱手道:“启禀……”

    男孩看也不看他一眼,对林楠喝道:“皇孙就只配用这样的人做伴读是不是?”

    张公子的脸立刻涨的如猪肝一般,林楠叹道:“便当我说错话好了,要这般不依不饶的么?”

    男孩嫩脸一红,口中却冷哼一声道:“你若给我也作首诗,此事便罢了。”

    林楠哪里会做什么诗,只是和他总是说不清的,只得将前世背过的一首词略改改,负手含笑吟道:“春日游,杏花吹满头。陌上谁家少年足风流。也拟将身嫁与,一生休。纵被无情弃,不能羞。”

    男孩不想他随口便能成诗,默诵了两遍,眼前不知怎的又出现这风姿如仙的少年,抬手拂开花枝的模样,慢慢红了脸,口中却道:“你这是说你自个儿的吧?也算给我做的麽?”

    此言一出,包括李资在内的一众少年忍不住望向林楠,想起他方才从花树下缓步而来的情景。

    林楠含笑伸手比划了一下男孩的身高,道:“唔,是太小了些,等再过两年,便是风流少年郎了。”

    男孩拨开他的手,冷哼道:“我们走。”

    成三儿上前背他,被他推开,道:“自己能走,还要人背吗?”

    李资皱眉道:“李磐!”

    李磐这才悻悻然爬上成三儿的背,对张姓少年道:“今儿心情好,教导你一回,记住了,不是你听不懂的诗才是好诗。”

    待他们走远,冯紫英大笑重复道:“你记住了,不是你听不懂的是诗才是好诗。”

    张姓少年脸色又红又白,他往日见冯紫英拿这首诗四处招摇,便多有嘲弄,围绕在他身边的那些人,自然都说他见解高妙,此刻他终于有机会嘲笑作者本人,不想反而搬了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虽愤怒之极,因话是李磐说的,最后也只有咬牙冷哼一声,找了个靠前位置坐下。

    林楠笑笑,独自在最偏僻的地方寻了座位坐下,唤了宫女给他倒了壶酒,自饮自酌。

    冯紫英和卫若兰知道他同自己等人并非一路,便也不强求他同坐,又同人说笑一阵,才悄悄凑了过来,冯紫英笑道:“你好大胆子,和皇子皇孙也敢这样说话,好生随意。”

    林楠轻笑道:“我不过是知道这两位爷脾气好罢了,换了动辄杀人的,我自也会战战兢兢,小心应对。”

    卫若兰笑道:“我朝可没有动则杀人的主儿,高祖建国之初曾立有祖训,以德育人,以法治国。便是皇子皇孙也不得随意处置人命,当然,那些性命都卖了给人的奴才不在此例。”

    林楠默然。

    法规自然是好的,只是私底下草菅人命的事还少了吗?不说旁人,便是他自己,还不是设计了好几条人命?只是没亲自动手而已。

    不过上位者能有这般想法已经极不容易了,要知道即使是法律健全的现代社会,也不能完全避免这样的事发生。

    这个话题太过沉重,林楠撇开不提,道:“那个张什么的,分明是个草包,怎的也来了?且那几个似乎以他为首的模样。”

    冯紫英低声道:“是张翰。他亲姑母是张贵妃,四皇子的母妃,他母族势大,总要进来一个人。谁让他身份最高?”

    林楠点头不语。

    卫若兰笑道:“这下你还敢说自己不会作诗么?”

    林楠道:“委实不会,你知道扬州多隐士,才华横溢却不扬其名,我恰好认识那么几个……”

    还未说完,便被喷笑着的冯紫英拍着肩膀打断,卫若兰失笑道:“是是,我们林大少运气最好……”

    林楠知道他们不信,也懒得多说,这个时代对士子优容,名满天下的才子更是地位超然,若是万一卷入漩涡,能有个才子的名头傍身也不错,无论是谁上位也要对他客气三分,只是要得清净却难。

    他从未从道德的高度去考虑做个文坛大盗是否有欠光明,不仅因为这是两个全然不同的世界,或许更因为他骨子里便不是什么光明正大的人。

    推开冯紫英搂在他肩上的胳膊,道:“你重的要死,想压死我啊!”

    冯紫英道:“你自己倒是舒服,我们可还站着你呢!不让我靠,凳子让半个出来给我!”

    当真便来挤他,林楠笑骂道:“滚你的吧!你自己不会找地方坐!”

    卫若兰将冯紫英拉开,道:“也不看看是什么地方,只管胡闹!”

    下巴一点,二人循声望去,果然见人人侧目,张翰嘴巴动了动,吐出两个字,冷笑一声,不屑的扭过头去。

    冯紫英皱眉道:“那小子说什么?”

    林楠耸耸肩道:“他说下流。”

    冯紫英大怒,刚冲出半步,便被林楠和卫若兰左右拉住。

    冯紫英道:“不是我冲动**,那小子说话虽我们听不到,但他周围的人是听到了的,忍不得的。”

    林楠明白他的意思,林楠也就罢了,他们两个却不只代表了自己的脸面。

    一侧头果然看见方才和冯紫英站在一处的少年正朝二人使着眼色,请示该如何是好。

    林楠微微一笑,慢慢站起来,负手走到张翰面前,冯紫英和卫若兰知道他有了主意,也一左一右跟在他身后。

    张翰和冯紫英他们一伙相争也不只一次了,知道他们两个都不是好惹的,如今又来个林楠,见他们三个笑吟吟的站在他面前看着他,不由有些气短,道:“你们想做什么?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容得了你们胡闹?”

    林楠微微一笑道:“可会猜谜?”

    张翰反松了口气,冷哼一声:“猜谜谁不会?”

    他却是不虚,他虽没什么才华,但他的同伴却是真材实料的,便是猜不到林楠的谜题,大不了反出一道为难回去,也不失面子。

    林楠道:“既如此,我出个简单的。牛肚子……谜底是在场某人。”

    林楠话一说完,在场的少年纷纷默默沉思或交头接耳起来,这种场合,谁也不想弱了人。

    张翰半辈子也没听过这么粗俗的谜面,偏还要猜人名,绞尽脑汁也没能想出什么来,转头去看同伴,也一个个摇头,又想了一回依然没有头绪,拍案道:“你耍我?你出的这是哪门子的谜语?”

    林楠悠然道:“张兄便是没见过牛跑也该吃过牛肉吧?知道牛吃什么不?”

    “废话,谁不知道牛是吃草的!”

    冯紫英哈哈笑道:“牛吃草的,牛肚子当然是草包咯!这里牛虽没有,但是连草包都不知道的草包却刚好有一个!哈哈!”

    张翰气的脸色发白,若不是被林楠说的‘猜在场一人’套了进去,这么简单的谜语他怎会猜不出来?他的同伴或许早有人想到了,只是又有谁敢告诉他答案?现如今却要让他怎么辩驳?说我不是草包,所以你的谜题是错的?

    卫若兰道:“今儿我心情好,也教导你一回,你记住了,不是你猜不出来的谜就不是谜。”

    张翰气的几欲**,道:“好,好好!你们给我记住了!”

    林楠笑道:“再免费教你一句:凡事仁者见仁,智者见智……”

    冯紫英配合无间的接道:“……淫者见淫。”

    卫若兰干咳一声,四面一望,道:“刘兄,王兄,你们二位下棋归下棋,眉来眼去的做什么?还有手可千万别碰到啊,不然给人张公子看见,不知想成什么样子呢!还有你们两个,这么多案子,就只这两张最近,偏就挑这两个来坐……”

    说到后面,自己都忍不住笑了。

    林楠不再理会几人,独自回座,冯紫英等笑了一回,也自回座不提。

    原本紧张的气氛被这几人一闹,反倒轻松了下来,说笑声渐大时,却见一白袍少年如风而至,声音清亮愉悦,欢快道:“不是说林郎来了吗?是哪一位?”――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八月桂花香、小白白菜、onlyyourbarbie、killingkiss的打赏!

    被人骂的时候,看见有人帮我说话,心里暖哄哄,真的谢谢!

    关于cp,不会是攻文,我写不来那个……
………………………………

37第36章

    林楠眼睛一亮;此人正是他此行的首选目标,五皇子李旬;在一众皇子中出身最低;也最不务正业;不得圣宠;性情也最是随和开朗。若是他当真要给人做伴读;唯有此人最为合适。

    林楠之所以弄出所谓的冰嬉来,正是为了吸引他;现在看来,做的并非无用功。

    这里姓林的或许不只他一个,但能被陌生人称做林郎的;除了林楠再不会有别人。

    含笑起身道:“却不知殿下寻的是哪个林郎?”

    李旬一面随意挥手对要跪下行礼的人道“免了免了”;一面快步走到林楠身前;笑道:“既然敢应声,必然是正主儿!”

    将他按在凳子上,又从一旁拖了一个凳子在他身边坐下,欢喜道:“你可知道我找你找的好辛苦?天天去江边守着,也不能见上一面,你弄出这玩意儿,自己倒不玩,定是有更好玩的,快教教我教教我!”

    林楠摇头笑道:“舅舅将我日日拘在家里念书呢,哪里有什么好玩的?”

    “哈!”李旬笑了一声,压低声音道:“你倒是知我,我最想学的便是那拘在房里念书时也能顽的!”

    林楠亦压低声音道:“我可不敢,教坏了王爷,便是万岁爷不收拾我,我爹也非打断我的腿不可。”

    李旬嗤的喷笑出声,声音压的更低,道:“你这般小声和我说话,若我真变坏了,定会算在你头上,既如此,倒不如真教了我,也省的到时白背了虚名儿。”

    两人在凑这里,低着头,窃窃私语,不知引了多少人侧目,二人只做未知,知道这些人都竖着耳朵听,便故意将声音压的更低。

    林楠含笑道:“好玩的倒不是没有,只是不管玩什么,一个人总没有大家伙儿一起玩来的有趣。”

    李旬低笑道:“正是这个理儿,我……”

    话刚出口,周围喧哗声起,林楠抬头,只见有三人并肩行来,李资正在其中,忙随一众少年下拜,李旬只得起身,向那几人迎去,走到半路尤自回头笑道:“林郎,我们可说定了啊!”

    林楠知道这话并不是说给他听的,笑而不答,只做默认。

    却听一人闻言讶然出声,喜道:“这位便是林郎?”

    声音落下时,人已急步而来,林楠看见一双青色厚底便靴急急停在眼前,下一瞬,双肘便被一双白皙修长的手稳稳的扶住,道:“林郎快快请起。”

    林楠一时有些茫然,这位怎么又冒出来了?听声音、看做派,这位爷应该是二皇子李旭了,正是冯紫英和卫若兰看好之人,冯紫英口中温文儒雅、礼贤下士的谦谦君子……他不应该对自己这样不务正业、玩物丧志的纨绔子弟敬而远之的吗?

    胡思乱想间,人已顺着力道站了起来,拱手道:“多谢睿王殿下。”

    李旭笑道:“是否奇怪我怎会知道你?你自家遭了贼了可知道?”

    林楠一愣。

    李旭笑道:“你贴在江边的那封告示给人掉了包了都不知道吧?东西现在我书房挂着呢!唉,当真是让人爱不释手。”

    林楠这才知道问题出在什么地方,一时间有些哭笑不得,谁会想到堂堂一个皇子,竟会跑去看那种东西?

    李旭退开两步,对林楠细细打量一番,才叹道:“我看你的字气度恢宏,大气磅礴,只当会见到一位端方书生,不想竟是这么一个灵气逼人、秀逸无双的风流美少年……只让人恨不得旦夕为伴,林郎啊林郎,可愿同我一处读书?”

    林楠心中苦笑,正要说话,站在李资身侧的一个俊美少年不满道:“他可是我先看中的,二哥要同我抢人吗?”

    李旭笑道:“委实是见猎心喜,林郎的字让我爱的不行,人品又这般出众……六弟身边人才济济,想必也不差林郎一个,不如让了我吧!”

    六皇子李昊?凑什么热闹呢这是?

    林楠只感觉一道道刀子般恨不得把他凌迟的目光落在身上,心中比这些人还要迷茫……他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成了香饽饽的啊!事情怎么会弄成这个样子?

    却听李旬道:“二哥六弟,你们两个都来晚了一步,林郎已经先应了我了!”

    六皇子李昊道:“五哥你别说笑了,林郎可是大才,难道随你一起喝酒赌马混日子麽?”

    李旬挠头道:“这不挺好的吗……”

    林楠望了抿着唇、面无表情的李资一眼,终于明白为何此人会认定只有李磐才有机会让他置身事外了,但总还抱着些许希望,学着李旬的样子,挠头道:“我也觉得挺好的……”

    “是吧是吧?”李旬喜道:“我就知道我们合缘!”

    拉了林楠的手道:“你那个冰嬉委实有趣,直让人丢不开手去,偏偏又只有冬天能玩!唉,若不是皇子不奉召不许出京,我就和他们一道往北方去了……林郎,你可有法子在旁的日子也玩那个?”

    林楠想了想,道:“也不是没法子……”

    解释道:“若我们将冰靴上的铁条去掉,换成一溜的轮子,就不需一定在冰面上才能滑行……”

    李旬听的眼睛大亮,又有些为难道:“好是好,但是也要地面异常平整才行……便是在宫里这样又平整又宽阔的地方也少的很,我总不能到大殿上去玩儿吧?”

    林楠又想了想,笑道:“这也不是没法子……”

    李旬拍腿大笑道:“我就喜欢听你说这句!”

    拉着林楠,转向李旭等人,央道:“二哥六弟,要不,我的那些伴读都给了你们,换这一个……看着我们这般投缘的份上,你们便让了给我吧!”

    李昊皱着眉不说话,李旭也露出苦笑,道:“五弟你这样拉着他玩,耽误了人家的学业可怎么好?”

    李旬忙道:“没有的事,我虽学的不好,可是讲学的先生学问却是有的,怎会耽搁了他?”

    见李旭二人露出犹疑之色,林楠却觉得有些不对劲起来,按他打听来的这位五皇子的性格,委实不该这么强硬才对,不是说他在和几兄弟相处时,是极没有主见麽?

    不会是碰上扮猪吃老虎的主儿了吧?

    李资看着林楠脸上向来洒然自若的笑容微不可查的僵了一下,一双清亮的眸子带上了几分无奈几分懊恼,忽然觉得心情变得很好,嘴角微微翘了翘,便见林楠的目光再一次瞟了过来,神色一整,淡淡道:“五弟你先别拉着林公子不放,父皇还等着见他呢!林公子到底如何安置,只怕父皇已然有了定论。”

    李旬一愣,李旭歉然道:“是了,我一时欣喜竟差点忘了此事。”李昊嘴角一翘,撇了一眼李旬,目光转向了别的地方。

    林楠心中恍然,这些主儿怎么可能会忘了皇上的吩咐?唯一蒙在鼓里的,应该只有先到的李旬了。

    李旭此举大约是为了示好,但是李昊,恐怕只是为了耍耍李旬罢了。他倒是遭了无妄之灾,凭白招了无数的仇恨值。

    李旬一愣之下,立刻哭丧了一张脸,扯着林楠的袖子,道:“林郎,便是你做不得我的伴读,可也勿要忘了答应我的事儿,那带轮子的鞋子……”

    见他变脸如此之快,林楠不由暗自庆幸……这位爷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若是真的跟了他,只怕以后事情还多着呢!口中自然连连应是,方才跟在领路的宫人后面,前往见驾。

    跟着宫人穿出杏林不远,又转了几道弯便到了一处阁楼,林楠独自上楼,转过楼道,便看见一个穿着青色便服的人背对着他,负手立在窗前,不知在看什么。

    林楠上楼前便被告知此人正是当今皇上李熙,掀起衣襟正要行礼,只听一个温和的声音道:“不必多礼,过来让朕看看。”

    林楠虽有些奇怪李熙的语气,却仍应了声是,抬头,和刚刚转身的李熙四目相交。

    当今天子李熙是个容貌清俊的中年人,双目含笑,打量了林楠一阵后道:“来,过来坐下。”

    当先在上首坐下,见林楠还在迟疑,温声道:“你实不必如此拘束,你父亲可曾对你说过,你的名字原是朕起的?”

    林楠一愣,他知道皇帝偶尔会给亲信大臣的子嗣赐名,但是他父亲现在才是三品,十五年前,只怕还是个小官儿。

    李熙笑道:“看情形便知道他没和你提过了,来,坐下。”

    林楠这次听话的到下首坐下,道:“陛下和我父亲……嗯,熟识?”

    李熙目中露出怅然之色,默然片刻后道:“我们原是布衣之交,那个时候,我只是亲王府的次子,连世子都不是,他是个应试的举子,风流俊雅,才华横溢……”

    似乎并不想多提当年之事,顿了顿,道:“你出生之时,你父亲便替你想好了名字,林逸,安逸之逸……当时我夜访林府,他满心欢喜的向我报喜,我却说,林逸不好,不如叫林楠。楠者,童童若幢盖,茂叶美阴,干甚雄伟,高者十余丈,巨者数十围。气甚芳香,纹理细密,为梁栋器物俱佳,遇火难燃,经水不朽;盖良材也……”

    “你父亲并不同我争论,只沉默许久,问:‘可是圣旨?’我说:‘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最后我们不欢而散。”

    “后来虽他按了朕的意思,叫你做林楠,我却知道,他心中有了芥蒂,这已是第二次。”

    林楠被稍稍惊悚了一下,第一次发现自己这个便宜父亲身上,原来还有这样的故事。

    只听李熙继续道:“第一次是科考之时,他原不知道我的身份,对我说,他是冲着状元和榜眼来的,旁的不要。我原笑他自大,他说非是自大,而是状元或榜眼,大多是留在翰林院做编修,那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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