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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林家浪荡子-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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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拍砖啊大大们,毕竟码字和工作相比,还是饭碗比较重要……&;lt;/p&;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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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第10章
回到贾府,林楠吩咐小厮传话,让林成去聘一个有本事的马夫回来,好专门照顾他新得的宝马,便回了院子。
刚进门,就听到里面传来盈袖的声音:“姑娘的手艺真好,可把我们都比下去了,以后大爷定要嫌弃我们粗手笨脚……”
林楠跨进院门的一只脚慢慢缩了回来,悄然转身,一回头却看见锦书迎面而来,锦书一见林楠,又惊又喜道:“大……”
林楠以手按唇,令她噤声,招手将她唤到一边,小声道:“姑娘在里面?”
锦书点头,道:“大爷你怎么弄成这个样子?衣服脏了,脸上还有土,你……”
林楠打断道:“你悄悄的进去,给我取几件衣服出来,别惊动了姑娘。”
锦书虽满腹疑惑,却不敢多问,应了一声进门。
林楠等在外面,过了片刻,听到里面再次传来盈袖的声音:“锦书,你去哪里?这是大爷的衣服,是学里遣了人回来吗?”
锦书嗯了一声,道:“是林全派了小幺儿回来,说大爷在学里弄污了衣服,他说话不清不楚的,我也不知道污了哪一件,只好都备上了。我这就让他们送去……盈袖姐姐可有什么事情要交代的?”
盈袖道:“左右也不过就那些事,反正也快到了下学的时间了。你去让他们禀告大爷一声,就说姑娘在院子等着呢,让大爷别贪玩,早些回来。”
锦书应了,拿着衣服出门,林楠刚松了口气,忽然听到身后响亮的一声:“林表哥!”
林楠叹了口气,对着一脸兴奋的贾宝玉,按住唇,一连嘘了几声,贾宝玉忙噤声,悄声道:“林表哥,你这是……”
话未说完,便听到院子里黛玉惊喜的声音响起:“是哥哥回来了吗?”
下一刻,贾宝玉目瞪口呆的看着向来潇洒自在恍若仙人的林楠忽然脸色大变,一矮身,敏捷的藏进了对面的矮树后面,对他连连打手势,顿时感觉既亲切又新鲜,还未有所表示,黛玉已经出了院子,诧异道:“宝玉,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哥哥呢?”
贾宝玉干咳一声,道:“没看见啊,我和秦钟一道回来的,林表哥没同我们一起。”
黛玉皱眉道:“我方才明明听见你唤他来着。”
贾宝玉道:“是啊,我以为林表哥在院子呢,不在吗?”
原来他也不算傻嘛!林楠对贾宝玉赞赏的点头,贾宝玉得意一笑。
黛玉狐疑的看了贾宝玉一眼,道:“方才听锦书说,哥哥在学里弄污了衣物,叫了小厮回来取……宝玉你可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贾宝玉看了林楠一眼,没得到什么有用的提示,迟疑道:“这个……”
黛玉道:“你不是方从学里回来吗?”
“是,只是……”
话未说完,黛玉已经转到矮树后面,语气不善的唤道:“哥哥!”
她原就聪明绝顶,如何看不出贾宝玉神色有异,再加上贾宝玉一再看向同一个地方,立刻被她看出端倪。
林楠施施然起身,若无其事掸掸衣角,道:“今儿头一回逃学出去玩了一日,不想就被妹妹抓了个正着……妹妹不会告诉舅舅吧?”
黛玉上上下下的打量他,狐疑道:“哥哥去什么地方玩,弄成这般模样?”
“还能做什么?”林楠耸耸肩道:“无非是去郊外打猎吃酒烤肉什么的,林子里钻来钻去的,就成这样子了。妹妹找我有事?不如等我先换了衣裳再说?”
黛玉无奈,让在一旁,林楠负着手,从她身边慢悠悠走了进去,黛玉目光落在贾宝玉身上,贾宝玉忙道:“不关我的事,我只是在门口遇上林表哥,帮他遮掩一二罢了。”
黛玉不理他,转身进了院子,贾宝玉忙跟在后面。
林楠沐浴更衣,一身清爽的出来时,宝玉、黛玉正在和盈袖锦书几个一起研究衣服样子,见他出来,起身相迎,林楠看了一眼道:“这是给谁挑衣服呢?”
盈袖起身帮他整理,笑道:“大爷真看不出来?”一面将一个香囊挂在他腰上。
林楠捞起来看了眼,道:“这样精细的活计,一看定是妹妹的手艺。可是妹妹要给我做衣服?那我可要仔细挑挑……”
林黛玉打断道:“哥哥先别夸我,还是先说说今儿到底去做什么去了吧!”
林楠无奈道:“我不是说了吗?出去打猎了。”
黛玉跺脚道:“还想骗我!出去玩的事,瞒着舅舅也就罢了,哪有连见了我都躲的,定是出了什么事!”
林楠叹了口气坐下来,将袖子略提,露出手上的三道血痕,道:“这不是怕你担心吗?今天王家那个浑小子带了一头海东青去,威风的不行,我在南方何时见过那东西?忍不住去逗了逗,谁知道兜头就是一爪子……就成了这样了!”
见黛玉瞬间就红了眼,林楠头疼道:“看吧看吧,就怕你这个样子!天底下那个男儿不是在外面摔摔打打的,难道像你们女孩儿家一般娇养在家里不成?这点小伤算什么?若是父亲看到,眉头都不会皱一下,偏你就受不住!”
澹月去取了药来,黛玉红着眼接过,道:“我来。”
宝玉和三女给她打下手,锦书道:“姑娘别担心,大爷在扬州的时候,受伤也是常有的事儿。这药可灵验,别说这样的小伤,便是积年的老伤,只要磨平了伤口再抹上,一点痕迹都不会留下。”
也许是几女太过镇定,黛玉将眼中的泪水硬生生憋了回去,帮他拾掇好伤口,重新理好头发衣服,又道:“前儿哥哥不是带了些大毛料子来吗?我看着都是极难得的,舍不得全部给了人,想给哥哥裁件衣裳,只是不知道哥哥的身量和喜好,所以来问问……哥哥不会嫌弃我手艺太差,平白糟蹋了好东西吧?”
贾宝玉脸上露出幽怨之色来,之前几年,黛玉亲手打的络子,绣的香袋儿什么的,一年也能得那么一两件,但自打林楠来了之后,黛玉手上倒是没闲过,却没有一件是给他做的,至于裁衣服,他更是想都不敢想。
林楠笑道:“怎么会,别说是缝衣服,便是妹妹拿着裁着玩儿,也是它们的幸事。”
这句话立刻得到贾宝玉的大力认同,连连点头:“极是,极是!”
黛玉嗔道:“哥哥的意思是说我手艺太差麽?”
几人说笑间,外面通报说林成来见。
林楠将黛玉等留在隔间,自己去外面见林成。
林成请了安,呈上一张银票,一脸迷惑道:“方才有人送了一张银票来,说是欠的大爷的银子。大爷,那人面生的很,问是哪一家也不说,只说大爷心里清楚。小的怎么不记得大爷在京城有这样的朋友,还借了这么一大笔钱,会不会是……”
林楠摇头打断,接过银票,看了一眼,又递还给他,道:“你告诉那人,若要还我银子,便连同欠我的另外十万两一同还了,否则,这一万两我也不要。告诉他,错过了今日,爷我一分银子也不要他的。”
“十万两!”林成失声道:“这么多!大爷你会不会是记错了?”
林楠淡淡道:“这么大笔的银子,我怎么可能记错?你只管传话就是。他若不认,你也不必多说,来回我就是了。”
他全然没有担心对方会不认,原本他以为此事不过是和自己结怨之人弄的陷阱,诈他们一万两小钱也就罢了。现在既然从李三口中得知少许真相,自然便不同了,那人既然能哄了李三等人去看戏,自然是有些身份的,这件事闹出来,他的前程全无,花个十万两买个前程他赚大发了。而且李三来追林楠的事,那人定是知道的,这让他不敢从官府下手强压下此事,花钱是他唯一的出路。只收他十万两,实在是便宜的很。
林成点头应了,林楠又道:“前儿不是让你将看好的宅子绘成图样吗?可弄好了不成?”
林成呈上几张图纸,又道:“若是今儿真的又得了十万两,可挑的就不止这几处了。”
林楠点头,道:“有合适的你再去看,一样的绘成图纸。我们府里人口简单,大了反倒空旷冷清,是以地段和环境最重要。当然若是带园子的就另当别论,便是贵一点也使得,想必妹妹是喜欢的。”
林全点头去了。
林楠便拿了图纸进来给黛玉挑,黛玉道:“我哪里懂这些东西?哥哥自己拿主意就好。”
林楠摇头道:“我和父亲都随意惯了,住在哪里都成,关键是你喜欢才好。之前原想带了你一同去看,谁知老太太不允,我只好让人专门画了图纸来。”
铺开图纸,一处处细细的说给她听,又同她说哪里可以建个池子,哪里可以搭起凉棚,黛玉听的很是入迷,渐渐的也开始提出意见来。
宝玉听得心中有些难受,想走又舍不得,只得在一旁闷闷坐着,见他们讨论的越来越热切,心里越发难过起来。
他只是不懂,林妹妹在家住着不是很好吗?为什么还这么欢喜的要在外面买宅子?
林楠和黛玉还未讨论出个结果来,林成和林全就前后脚来见,林成难以置信的递过来总额为十一万两的银票,道:“大爷,这银子的来路……”
“放心,这银子来路正的很。”林楠将银票收了,对林全道:“你将那两个人交给林成。”
又对林成道:“你将他们送到那人手上,什么都不用说,什么都不用问。”
林成还未答话,林全已经嚷道:“大爷,这两个人陷害你不说,又害的你坠马,我还没来得及收拾他们呢,这样放了岂不是太便宜……”
林楠沉声打断道:“林全!”
那边林成已经惊呼一声:“大爷坠马了?这是怎么回事?”
林楠不答,冷冷道:“林成,你找个只有床和马桶的空房给林全住。不许任何人靠近,每天的饭你亲自送,不许和他说话,三天之后再放他出来!”
林成迟疑道:“大爷……”
“都给我出去!”
林全急道:“大爷!可不……”
“四天!”
“大……”
“五天!”
林成忙拉了林全出去,道:“再说下去,你这辈子别想出来了!”
林全被林成拖着向外走,委屈之极的嘀咕:“我做什么了啊我!我不在,谁陪大爷出门啊……”
林楠头疼的回到隔间,果然不出所料,一掀帘子便看见一双泪盈盈的眼,新仇旧恨顿时一起涌上来,一咬牙,对锦书道:“你去告诉林成,让再他多关林全五天!”
作者有话要说: 嗯,谢谢小队长的打赏!╭(╯3╰)╮
管家的是林成,陪林楠出门的是林全……没有人把他们弄混,是吧是吧?&;lt;/p&;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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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第11章
“打猎”的借口既被戳穿,林楠少不得又找了“赌马”的新说辞来应付黛玉,并再三保证,再和人赌马时,只林全那厮和人玩,坚决不亲自上场,才勉强过关。
第二日一早,林楠便让林成给薛蟠下了帖子,请他约几个朋友一起吃酒。
林楠和薛蟠在学里也遇到过几次,林楠那般风度人品,薛蟠哪有不爱的,一见之下,身子立刻酥了半边。只是他虽荒唐,却也知道轻重,林楠是三品大员之子,绝不是他能动的,最多也只敢凑上来和林楠说几句话,半点轻薄也不敢露。如今见林楠主动约他,如何不欣喜如狂?
只是林楠让他请几个朋友却为难了他,他的那些狐朋狗友,大多是图了他的银子被他勾上手的相好,哪有一个是上得了台面的?只得又央了宝玉,请了冯紫英几个一同前去。
当晚林楠令人在酒楼包了一座雅间,又在青楼中接了几个会弹琴唱曲、能说笑逗趣的红牌来陪酒,倒让来赴宴的薛蟠等人吃了一惊。
薛蟠只当林楠和自己不是同路人,既是他设的宴,想必是学那些文人墨客,会诗饮酒,弹琴下棋,不想竟是这般熟悉的场景,心头大快,笑着入座。
冯紫英看见林楠,却快步过来,一拳捶在他的肩膀,笑道:“果真是你!好小子,来了京城,竟不先去找我,若不是今儿宝玉邀了我,你准备什么时候才见见老朋友?”
宝玉笑道:“竟是遇到了熟人,该当喝一杯。”
冯紫英亦笑道:“当罚当罚!”
林楠笑道:“这些日子一直在舅舅面前做样子,第一遭出来松快松快,便遇上了你,合该我背运!罚便罚,来人,上大碗。”
当下换了两个大碗过来,薛蟠执壶;贾宝玉把盏,林楠一口气连饮三碗,道:“可尽够了?”
冯紫英陪饮一碗,笑道:“算你了!”
于是落座,薛蟠自搂了一个妓子在身边调笑,笑道:“原还将林兄弟当成了那起子穷酸货,不想竟这般爽快的!日后还要多亲近亲近才是!”
冯紫英哈哈笑道:“薛兄这次可是看错了人了,谁不知阿楠是扬州第一纨绔子,吃的玩的,没有他不精通的,只怕薛兄也是远不及的!阿楠前儿不是说江南好,只愿老死在那儿麽,怎的我前脚刚回,你后脚便到了京城?”
林楠叹了口气道:“我怎比得了你,你是一心做大事的,我只愿能在扬州做我一辈子的纨绔子就好。可惜家父却不这么想。也不知是哪个嘴快的,到家父面前浑说,说我不爱女色,只好男风什么的――天知道那不过是我们酒桌上说来做耍子的,谁知道家父就当了真了!几番教训还不放心,偏生这个时候又遇上个卖古董的,叫什么冷子兴……罢了,提起来就让人生气。”
冯紫英大笑道:“你却算不得冤枉,章博赡那老儿送了你两个千娇百媚的瘦马,你倒好,一转手两百两银子就卖进了窑子……这般不懂得怜香惜玉,让人如何不误会?”
林楠冷哼道:“刚算计了我,转头又送了两对耳朵过来,当我林楠没见过女人麽?什么样的货色都来者不拒?”
冯紫英喘笑道:“那是那是。谁不知你林公子眼高于顶,扬州一众青楼发了话儿,谁若能封你一个红包,立刻便是扬州公认的第一花魁……”
此话一出,满座轰然。
薛蟠大笑道:“原来林兄弟现在还是个雏儿麽?要不要哥……”
正说着,腿上被人踢了一记,忙讪笑着闭嘴。
冯紫英仿佛没有听见他的话,继续道:“阿楠你不知道,第二日章博赡去赎那两个瘦马,我正好在那处吃酒,看着他被那老鸨宰了两万两银子,脸都黑了,最可笑的是,那两个在窑子里过了一夜,是不是完璧还两说,就算是,身家也暴跌,偏他还不能不花了大价钱赎了回去。”
林楠笑道:“原就是要恶心他一下,若论银子,区区两万两,怕还不会放在他心上。”
冯紫英点头道:“这倒也是。”
贾宝玉道:“你们两个打得什么哑谜?尽说些我们听不懂的话。”
林楠解释道:“章博赡是扬州一个大盐商,我和他有些不对付,罢了,不提这个!”
薛蟠道:“这个也不提,那个也不提,林兄弟忒不爽快,什么话都只说一半儿,热辣辣的吊着人,这个什么白鳝黑鳝的就算了,那个叫冷子兴的总能说说吧?”(很多方言中,白念伯bo)
贾宝玉道:“正是这个理儿,快说快说。”
林楠笑道:“宝玉莫催,这事却有你的关系在里面。”
贾宝玉讶然道:“我可从来不曾去过江南。”
林楠道:“宝玉你人未曾去过,名气儿却早传到江南了。宝玉可是说过‘女儿是水作的骨肉,男人是泥作的骨肉。我见了女儿,我便清爽,见了男子; 便觉浊臭逼人’的话?”
薛蟠冯紫英大笑,薛蟠甚至还在身上嗅了嗅,道:“我怎的不知道,原来宝兄弟和我在一处时,还要忍受我身上的浊臭逼人。”
贾宝玉顿时红了脸,道:“不过是幼年无知的话,哪里就能当了真了。”
林楠道:“我看宝玉看的倒不是男女,而是容貌。但凡是长相清秀的,不拘男女,宝玉都一身清爽,换了长相丑恶的,亦不拘男女,个个都是浊臭逼人!”
贾宝玉脸色更红,薛蟠拍案大笑道:“原来宝兄弟和我是一路的,正好我老薛也是如此!”
冯紫英见贾宝玉羞得都要藏进桌子下面去,开解道:“宝玉脸薄,就不要取笑他了。阿楠还未说,那个冷子兴和宝玉有什么相干?”
林楠叹道:“家父不是正愁我只好男风麽?打也打了,骂也骂了,还是总不放心,横竖看我不顺眼――刚好冷子兴在他跟前将宝玉的话这么一说……家父说,原来你还有这么样儿的一个表弟,正好去一处熏陶熏陶……”
话未说完,又是哄堂大笑,连宝玉都笑得喘不过气来,酒桌上的话,他们自然不会当真,只是他万万想不到自己这个看上去恍如不食人间烟火的谪仙表哥,竟是这么个有趣的人物。
酒过三巡,气氛正热。
冯紫英凑到林楠身前道:“好兄弟,你打扬州来,那天香阁秘制的珍珠粉肯定带了不少,千万匀我些儿。”
林楠讶道:“我记得半年前你回京的时候,我可给你弄了不少,这么快便没了?”
冯紫英道:“你也知道,这东西除了上供的,就只扬州天香阁总店一年才有那么百十盒,也不是有银子就能买的……这样稀罕东西,多少都不够分,我刚回来不到一个月,便给掏了个一干二净,前儿北静王爷纳了个小妾,正新鲜呢,不知怎的知道我有这东西……好兄弟,你定要帮帮我。”
林楠道:“我又不是女人,出个门还带这种东西?你要问别的也就罢了,这个真没有。”
冯紫英笑道:“你莫要唬我,谁不知道你每年总要在天香阁定几盒,你又没个相好,想也知道是给你妹子弄得。这次上京,哪有不给她带的,好兄弟,就均我两盒儿。”
林楠叹道:“你也说了,这东西多少都不够分的。这次是带了不少来,只是早给我妹子送人了。这样吧,等过两日我买了宅子,就派林成回去报平安,倒是再让他带几盒来,来去也就是个把月的事儿。”
冯紫英喜道:“可全指望兄弟你了!”
亲自给他斟了一杯酒,道:“可不兴诳我。”
林楠和他碰了一下,一饮而尽,不悦道:“你把我当什么人呢?”
冯紫英正要说话,门外传来一声通禀:“卫大爷来了。”
紧接着便是一声轻笑:“听说是阿楠来京了?”
林楠低头看着酒杯,不吭气。
卫若兰和人说笑着进来,一见林楠,脸上笑容更甚,道:“阿楠来京,怎的不和我说一声?若不是紫英够义气,我现在还蒙在鼓里呢!今儿的酒我请。阿楠,赶明儿我带你去做耍子,这京城好玩的可不比扬州少。”
林楠斜了他一眼,道:“你是王孙公子,你的酒我可吃不起。”
卫若兰苦笑道:“不过是吃醉了酒,说了几句醉话儿,难道还要记恨我一辈子不成?”
走到林楠身边,将袖子挽起来,就着林楠喝过的大碗斟了一碗,一口饮尽,看了看林楠的脸色,又斟了一碗,再次饮尽。
这般一连五碗下肚,林楠才举起酒盅,和他对饮了一杯,道:“今儿若不是看在冯大哥的面子,断不会这么算了。”
卫若兰笑道:“是极是极。”
和冯紫英又对饮一番。
寒暄过后,冯紫英道:“我只知阿楠你恼了他,问是怎么回事,他却打死不肯说,让我好生纳闷,现在误会消解,也该解了我心头疑惑吧?阿楠可不是小性的人,怎么就恼了他?”
卫若兰笑笑不说话。
林楠道:“还能是什么事?那日在戏园子里,我和他一言不合打了一架……”
卫若兰道:“什么打了一架,是我被你打了一顿才是。”
林楠不理他,又道:“这原也算不得什么,谁想传到我父亲耳朵里去,便成了我和王孙公子,为了一个戏子争风吃醋,大打出手。父亲大怒,我这边才刚回府,那头就拿了棍棒侍候,按住了一顿好打。我原指望他去府里帮我在父亲面前开解几句,谁知道他转头便回了京。父亲将我关在府里,不许出门半步,伤势一好,立刻把我打包送上了京……冯大哥你说,我该不该恼他?”
卫若兰大声喊冤道:“你去问问林世伯,我可去探过你不曾?哪一次不是被人客客气气的打发出来,若不是家里急招我回京,只怕现在还在你家门外徘徊呢。”
冯紫英失声大笑道:“只怕越是这样,林世伯越发不敢让你见他。”
林楠斟了一大碗酒重重搁在他面前,冯紫英苦着脸喝了,林楠再斟一碗,冯紫英又喝了,见林楠还要再来,忙挡住酒壶,道:“好兄弟,是我嘴巴贱,你饶了我这一遭儿。”
卫若兰笑道:“也就是阿楠制得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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