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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臂行辕-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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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劳烦太白兄帮忙将这人阉了,到时好让他们人留在这留芳阁内作龟奴做事还债。”
人听了陈郝的话,皆心惊胆战,双腿发抖。留芳阁其余众人也都捂嘴大惊。
“慢着!”楼上又传来一名女子的声音。众人纷纷抬头看去,只见一名身着深绿襦纱裙服的留芳阁**从楼上缓缓走下来。她走到陈郝身边负腰间曲膝行个万福礼道:“恳请公子放了他们人,小女子愿为他们还债。”陈郝看了看面前的女子道:“董姑娘?想不到姑娘还是位侠肝义胆的女侠,只可惜你已经是我留芳阁的人了,若不然以一个美貌女子换取他们人还是很划算的。”
“珍梅,你不用求他,要杀要剐随他的便!再说,这留芳阁又不是他的。”壮汉急声说道。
陈郝冷冷看了壮汉一眼,又大声喊道:“奶娘!”只见留芳阁的**从人群里挤了出来,脸上露出尴尬的表情。“说说,赶快说说。”陈郝对着**道。
“陈舵主是――是交代过。以后这里少爷您说了算。”**撇嘴道。“听听,听听。这留芳阁本来就是我们家的产业。”领头的壮汉只能“哎”一下,深深叹口气,今天落到这厮里,打又打不过,只能认栽。
“来人呐,先将这名恶棍给我绊了扔到后院。”陈郝说完,一群龟奴便冲上来将名壮汉绊走。“哎,本想给太白兄一个惊喜,想不到竟让这名恶棍给搅黄了。实在对不住实在对不住。”陈郝对着李太白抱拳道。
“少公子可否高抬贵,放了他们人?”董珍梅对着陈郝恳求道。
这时李邕从人群站上前来道:“陈兄不能放!刚才那莽夫差点要了我二人的脑袋。待本官……”李邕说道这儿赶忙停住嘴,尴尬的看了看陈郝和李太白又接着说道:“我都忘记我已经辞官了。此事还是陈兄看着办吧。”
陈郝不耐烦的看了董珍梅一眼道:“他们人扫了我太白兄的雅兴,待我陪太白兄出去玩一圈回来再收拾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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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成人之美
() 董珍梅听了陈郝的话,被吓得魂不付体,心不知道陈郝会将名壮汉怎样。
陈郝带着李太白、李邕两人走出留芳阁大门后,陈郝便回头对着二人笑道:“其实我早就知道太白兄非我辈凡俗,烟花之地并非太白兄喜好,我早就替你想好了去处。”李太白听了陈郝的话稍微有些疑惑。陈郝一边走一边说:“这条街前面有家墨宝楼,里面收藏的可都是先辈士之笔,这应当很合太白兄口味吧!”
李邕听了陈郝的话笑道:“那我呢?”陈郝笑道:“自然也有泰和兄喜好之物。”李邕道:“既然这样,那赶快带我们过去欣赏一番。”
说话之间,人便来到陈郝所说的墨宝楼的门前。陈郝站在楼下指着墨宝楼的牌匾道:“看,墨宝楼,就是这里!”说完便上前走近墨宝楼,白、邕二人跟上。
人走进墨宝楼一看,里面字画、书籍,四书五经,孔孟学说,道德经理,历史古籍应有尽有。人刚进门便走过来一名书童叉行礼问道:“位先生是赏字还是读书?”陈郝见书童过来便从腰间取出一袋铜钱扔向书童道:“我们随便看看。”书童接过铜钱伸一一介绍道:“这边是典籍,这边是理,这边是辩论,这边是历史,那边是字画。楼上还有名家书法,还有往来贤士所赠诗。”“好的,知道了。”陈郝回道,书童介绍完恭腰退去。
人便立刻欣赏起来。李太白面对如此博览群书的会,却有些心不在焉。他随随便便找两本书翻了翻然后走到陈郝身边低声道:“不知陈兄打算如何处置刚才的名恶徒?”陈郝听了李太白的话,放下的书本笑道:“太白兄为何问起这个,若不是太白兄有何高见?”
“两位兄台赶紧过来上楼看看!”李邕忽然站在楼梯口喊道。“走吧,上楼看看。”陈郝说着便朝李邕方向走去。
人一到楼上便看见楼梯正对面的一副行体书法字画。李邕见到字画,赶忙上前跑到字画展架前面,认认真真地欣赏起来。
“哇――,大师王羲之的作品诶!真是不错,果然刚劲有力,似笔走孔蛇,妙极!妙极!”李邕看着字画展架赞叹不已。陈郝走近展架看了看道:“这就是王羲之的《兰亭序》?”李邕答道:“对,就《兰亭序》,不亏为天下第一行书啊!”
这时陈郝才发现李太白一直没说话,便回头看他。陈郝见李太白闷闷不乐,轻轻走向他说道:“太白兄还为刚才之事困扰?这也没什么的,待我回去――,不知太白兄有何处理之法?”
李太白沉思道:“我倒觉得方才董姑娘并非行侠仗义。他挺身相救那名恶霸,想必那名恶霸也非什么真正的恶人,又或者她两人本就有情。我觉得她们应当早就认识!”陈郝听了李太白的话,沉思片刻,道:“你的意思是说,他两人其实本来就有一腿,并不是什么单相思?”李太白点了点头,陈郝接着道:“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刚才董珍梅不是要救那人来着,若是两人无情,怎会冒然出搭救?”
此时,李邕依然还在那里翻来覆去的看着自己喜爱的书法,并未听到陈、白二人讨论的问题。
“太白兄向来都是知书明理之人,有何高见不如说出来让为兄参考参考。”陈郝说道。“参考什么啊?”李邕走过来问道。
“我认为这世间,若要两人相爱,本就不易。有多少人为了一个不爱自己的人终身痛苦,又有多少人为了自己喜爱之人伤害了多少关心自己的人,最终一生不得善果,为情所困。若他两人实有真情,陈兄岂不成了棒打鸳鸯的恶人?”
“想不到太白兄对这男女之事,看得倒是挺透彻的,我就没有这么好的福气喽,十多岁了还没体验过什么是爱情!”李邕惭愧地笑道。
李太白摇头感慨道:“如今这盛世太平天下,男子之数多于女子之数,众多男子落得终身孤苦,哪个男子不会有一点悲伤泪史。我也只不过是这些年走南闯北,结识的朋友多了才知道这些事情。”李太白感慨完看着李邕问道:“泰和兄既已辞官,如今流落洛阳,不知妻儿老小何去何从?”
“太白兄这是故意讽刺我的吧?我刚刚说过……”李邕说时瞪了李太白一眼,“我父母去年被人害死了,而且尚未取妻生子,空一人,来去无忧。”李邕说时惭愧的笑了笑。
“哎!我还以为泰和兄长我二人几岁,家定有妻儿――也罢,像我李太白一身轻松,无牵无挂,饮酒作诗,岂不甚好?”
“二位兄台此言差矣。”陈郝打接过二人的话来说道:“泰和兄啊,少说你也跟我认识五六年,这身边,从来未曾缺少女人。想当年在陈州,我跟泰和兄可是连续两个月一夜换一个,现在尤觉滋味尤存啊!”陈郝说完大笑起来。
“陈兄此言差矣。就说这烟花之地的女子,金钱换来,怎能跟自己存有情感的妻子相提并论?夫妻两人之间存在情感,而这金钱换来的女人,那只不过是场交易。”李邕对着陈郝反驳道。
陈郝冷冷笑道:“谁说没有,我就遇见很多!跟我睡过的青楼女子,不知道有多个都巴不得让我为她们赎身,还说在我府上做个丫鬟,只要能够伺候我,她们都非常乐意!”
李邕拍腿气到:“那是因为你家里家财万贯,若是换成别人,怎么可能会有这事?就那陈州的流芳阁里,有个叫齐兰的,她也跟我说过这样的话,待我为她赎身之后,将她带回家,她见我家贫寒,还不是又跑了回去。”
陈郝听了李邕的话,拧眉道:“竟有这事?”
李太白不由笑道:“想不到泰和兄居然也是有故事的人呐!”
李邕听了李太白的话,觉得此话酷似嘲笑,脸色有些不好看,苦道:“很,很久以前的事,不提也罢,不提也罢!”
人聊到这里,都纷纷陷入感慨,各自沉默。
忽然李邕又接着问道:“我与太白兄认识时间虽然不长,但听闻太白兄之感慨,莫非太白兄心有良策可解此愁?”陈郝在旁道:“他那有什么良策,若他要有什么良策,还能东游西荡,真是图个洒脱?”
李太白自豪道:“陈兄还别瞧不起人,在李某博览群书之后,在下还真有这么一计可解此忧!”郝、邕二人急忙偏着头,向李太白揍上耳朵道:“说来听听!”李太白冷笑一个,然后对着二人耳边说了句耳语,只见二人“切……”的一声把头闪开。
“走了走了。听了太白兄的一席话,感触颇深,为兄现在可是如有神助,茅塞顿开,回去处治名恶人吧!”陈郝抖袖说道。说着人便往回走。
人回到留芳阁,留芳阁内被打烂的桌椅已被收拾重放,焕然一新。董珍梅正在楼上坐着等候。她见到人回来,赶忙起身上前行礼道:“少主可否……”
董珍梅将话说到此处,陈郝便举挡了她的话道:“楼上雅间说话!”董珍梅听了陈郝这句话,顿时眸色幽深,神色紧张,心想,少主想要干嘛,为何到楼上雅间去说?但她又迫于无奈,不得不跟着上楼。陈郝来到楼梯口便对着一名龟奴挥了下,示意他备茶。
人来到雅间,董珍梅也跟了进来。陈郝坐于正,白邕二人坐于两侧。董珍梅的神色看起来十分紧张。人坐定之后,陈郝面无表情道:“说说吧!”
董珍梅听了陈郝的话,眼珠子左右转一下道:“少主要我说――说什么?”李太白见董珍梅神色紧张,笑道:“说说你跟刚刚那人的事。”董珍梅害怕自己跟那名壮汉是相好的事被陈郝知道,赶忙道:“我跟他们没――没关系。”陈郝严肃道:“没关系你还救他们?”
“我……”董珍梅哽咽着。她不知道自己有相好这事让少东家知道了会有什么后果。人见董珍梅不说话,纷纷你看我我看你,对视几眼。
“既然这样,那我现在就命人将他们人阉了!反正此时正缺人。”陈郝说着,一副要起身叫人的样子。
“我说!”董珍梅急忙道。陈郝听了董珍梅的话,嘴角露出笑意,又坐了回去。董珍梅抿了抿嘴道:“我父母死得早,一直是其锋哥哥照顾的我跟弟弟,若是没有其锋哥哥,我跟弟弟可能早就……活不到现在。”
“你是说刚才想要杀我的那个?”陈郝眯眼问道。董珍梅听了陈郝的话,不觉心里一震,低着头眼珠子朝陈郝翻了几下,她愣了半天才缓缓点了点头。陈郝见董珍梅点头,深深吸了口气道:“还有呢?”董珍梅支支吾吾半天:“还有,还有……”
陈郝见董珍梅说不出来话,便说道:“还有你们是相好吧!”董珍梅一听这话,赶紧一跪在地,道:“还请少主留他姓命!”陈郝见董珍梅吓得跪在地上便哼气笑了一下道:“你说他叫什么来着?”董珍梅眺眼看了陈郝一下道:“何其锋。”
“呵?何其锋,好一个何其锋,差点要了本少爷的命!果然是锋利无比啊!”陈郝说着,董珍梅便被吓的趴身在地,不敢抬头。
“陈兄,你就别吓她了,我们都没听过什么爱情故事,你赶紧让她说说吧!”李邕笑道。“泰和兄你也真是的,我还没过够主子的瘾呢!”陈郝说完看着董珍梅道:“起来吧,起来说说你跟他的事。”
董珍梅听了两人的话,这才安心许多,缓缓站起来说道:“我从小父母双亡,其锋哥是我们家的邻居,他一直照顾着我跟弟弟。那年村里闹了饥荒,有山匪来抢粮食,山匪头子见我长得有些姿色,便想轻薄于我,幸好其锋哥及时赶到,与山匪恶战一番,这才将我救下。其锋哥哥还把恶匪头子给杀死了,为了躲避山匪追杀,所以我们才逃到了这里。我们来到这里之后,弟弟忽然得了重病,我们到处求人,但是没人愿意帮助我们,为了给我弟弟治病,其锋哥哥没有办法去抢了一个富主家的钱,也被富主家的下打伤,我迫于无耐才走近了这留芳阁。其实其锋哥不是什么恶霸,他又不懂多少武功,他要是不装得狠一点,怎么保护我跟弟弟?所以他只有装成坏人,我们才不会被人欺负。”
陈郝听了董珍梅的遭遇,迟迟道:“啊……,你也知道,做我们这一行呢,是不可以带有个人私自感情的。就说这几天,你那个――什么其锋哥哥,天两次来闹,我们这生意还怎么做嘛!适才这位太白兄已经帮你们求过情了,你到后院接他们,赶紧走吧!”
董珍梅对着李太白行礼道:“谢过公子。”然后又看着陈郝道:“谢过少主。”陈郝见自己就要失去一个赚钱的工具,心特别不是滋味,头偏朝半边,脖子都快扭出水来。董珍梅对二人道完谢并未离开,还是站在原处。
陈郝见董珍梅未走,严厉道:“怎么还没走,等着我请你吃饭啊?”董珍梅缓缓道:“少主误会了,其锋哥哥并不是介意我在这里做事!”陈郝听了不解道:“那他……”
“我要养活自己,还得供弟弟读书识字,好让他将来可以考个功名。很多人认为我们做这行肮脏很见不得人,但是我自己觉得,我一未偷,二未抢,未骗,比起那些骗取别人钱财的奸人,还有那些杀人抢人的恶人,我心干净。其锋哥哥并没有嫌弃我的身份或阻拦于我。他跑到这里来闹,那是因为他几天没有见到我,怕我出事。”
陈郝听了董珍梅的话,立刻欣喜起来,笑道:“原来只是误会,早说不就结了。”陈郝说着站起来,又挥道:“你去把他放了吧!对了,我看他们几个还挺壮实,天天在外面鬼混也不是法子。在我来之前,家父便在城东给我买了个瓷器坊。这样,如果他们几个愿意的话,你叫他们为我做事,我自然不会亏待他们。”
董珍梅听了,非常高兴地说道:“他们当然愿意,谢谢少主!”董珍梅说着便迅速敛衽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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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闻君兰香
() 四月二十六日,这是一个翠兰亭观赏兰花的季节,一个举国欢庆的日子。神都洛阳城欢声四起。
这天,仪鸾殿内,武百官黎明上朝,个个生龙活虎,倍感精神。
一番礼仪朝拜之后,皇帝就说了一句话:“此次东城观赏翠兰,所有事宜就由杨丞相来安排吧!”说完便牵了杨贵妃的,嬉笑而去。安路山见杨国忠一步一步夺了自己的势,心很不服气,每次见了杨国忠都跟见到仇人一般,恨不能咬他几口。仪鸾殿义事后,武百官便随同皇上出发翠兰亭。
那一日,留芳阁内,董珍梅到后院让龟奴放了何其锋,还顺便告诉何其锋等人,留芳阁少主愿意收留他们人的事,何其锋人到前厅道谢之后离开,第二天便随陈郝的下进了城东的瓷器坊做事。
陈郝与白、邕人又在留芳阁住了几日,白、邕二人各作谏言准备,好待今日见谏皇上不至出了洋相。只陈郝这名顽固子弟未曾想过要给好不容易出宫一次的皇上准备礼物。早晨,人正准备出发。
“这有女人伺候的地方住着就是舒服。”陈郝伸了个懒腰说道。因为昨夜人为了筹备和讨论今天面圣的事,忙至很晚,所以睡在一间屋子。陈郝说时白、邕两人正忙着整理床褥,完全无暇顾及于他。陈郝见两人没顾自己又接着笑道:“我一定要让我爹把陈州的流芳阁也买下来。你们发现没有,这里的留芳阁跟那里的流芳阁就差一个字,到时候把它们都改成一个名字。闻闻,闻闻,一股清香的薰衣草味道——。”陈郝说时,轻轻闭上眼睛,缓缓从鼻孔吸气,静静的享受着房间里的香味,只恨自己的鼻子没能有大象的那么长。
李太白见陈郝似乎依然沉醉在梦里,笑着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赶紧走吧陈兄……。”说着便与李邕二人走出房间,李邕走至门口又回头用鼻孔“哼”了一声,笑着走了。陈郝见两人已经各自整理好床褥,高声道:“来人!”一名女子闻声进来道:“少主有何吩咐?”陈郝指着自己乱糟糟的床道:“赶紧整理一下。”陈郝说着便闪身出门喊道:“二位兄台,等等我”
人来到城东的瓷器坊不远处,只见一群人正围着瓷器坊大门。陈郝见如此阵势,欣慰的笑道:“没想到这名粗汉还真有一套,这大清早生意就这么火热,不错不错!”人走近方才听闻,原来瓷器坊门前正在吵闹。人赶忙奔跑上去。
“这条街又不是你们家的,你说不让开就不让开,凭什么?”何其锋正指着一名灰衣男子说道。人好费劲才挤进人群央。陈郝见何其锋人正与几名陌生人吵得面红耳赤,正要打起来,忙大声道:“住!”然后对着何其锋问道:“怎么回事?”
李邕毕竟是官场上混过的人,挤进人群便挥驱散了围观的人群。
“这几人没事老过来找茬,刚刚居然站在我们门口,赶走进来观顾的客人。”何其锋指着对面带头闹事的人说道。陈郝顺着何其锋的指瞟了那人一眼。那领头闹事之人此时正满脸自负,趾高气扬的仰着头在那里很不耐烦的抖着自己的一条大腿。
陈郝初来匝道,不明对方底细,对着人挥一下,示意他们进屋,然后对着闹事的几人虚颜笑道:“我是这家瓷器坊的东主,刚才下的人不懂事冒犯了各位侠士,还请各位侠士海涵。我在这里替他们人赔个不是。”
领头闹事的人瞅了陈郝一眼恨辣道:“我们堂主说了,我们瓷器坊就在对面,让你们关门歇业。”陈郝听了笑道:“这俗话说的好,有钱大家一起赚,哪有你们在此开店就要我们关门歇业之理,那岂不是不给他人活路?”领头人回道:“这是我们铁甲堂的规矩,谁也破不了。”
李邕好歹曾经也是个好官,听这人如此欺压善良,气愤不过,一脸怒火,忙走近那领头人一步道:“若我破了你们这条规矩,那当如何?”李邕说时,口气辣历,嘴边的胡子都快竖起来了。
李邕话音刚落,众闹事者便一拥而上。李邕不懂武功,被领头者一脚蹬倒坐地。李邕被踹之后,陈郝赶忙去扶。李太白见局势难控,只好出帮忙。
“泰和兄没事吧?”陈郝一面牵着李邕的将他扶起来,一面问道。李邕缓缓吃力的站起身来,一摸着屁股,揪着嘴,哭丧着脸道:“怎么可能没事,屁股都快裂开了!”李邕说时,两腿分得很开,动也不敢动。陈郝见状,忍不住轻笑一下。“你还幸灾乐祸,真没良心!”李邕瞅了陈郝一眼说道。
待两人回过神来看时,众闹事者已经全部被李太白打倒在地,一个个都趴在而上,捧腹的,揉腿的,捂头的,哀嚎一片。李邕见了赞道:“陈兄早说太白兄武功了得,这两次看来,还真有此事。哦”李邕说着揉着屁股走近刚才踹自己的领头者,往那人身上狠狠踢了一脚,踢完后,接着道:“看来日后得好好跟太白兄学学武艺,省得连群匹夫也敢欺负于我。”
“还不快滚!”陈郝对着地上的闹事者呵斥道。
众人听闻喝斥声,赶忙托腿逃跑。陈郝不禁骂道:“一群臭匹夫,竟挡本少爷的财路。”李太白忙道:“陈兄有所不知,这铁甲堂可是难惹得很。”陈郝气道:“难道我们万丰堂还怕他们铁甲堂不成?”
李太白听了陈郝的话忙道:“认识陈兄这么久,居然不知陈兄原来是万丰堂之人。”
陈郝道:“这运筹帷幄之事向来都是家父操办,只是进来家父略感身体不适,说是自己年迈,硬要将这些琐事交予我来打理。我也是逼不得已才出接管家业,谁叫我是家独子呢,我倒是想像两位兄台一般,四海为家,落得一身轻闲。”陈郝说时往瓷器坊大门引,顺便侧身,示意请二人进瓷器坊说话。
“那,不知陈兄可听说过城西早年有个万丰堂的崔宅?”李太白一边向屋内走一边问。陈郝道:“不太清楚,不过曾经听家父提过。好像那里原先是住着我们万丰堂的万堂主。不过听家父说,自从万堂主无辜为奸人灭族之后,我们万丰堂这些年就开始没落了。想必这个万堂主定是个出类拔萃的大人物。”
“我也只是随便问问。有位朋友曾经认识这位万堂主,我也未曾得见此人真容。而且,这位万堂主还有一个遗腹子被我这位朋友收养。这孩子现在身奇毒,就在我这位朋友寒舍之疗养。”
李太白说着话,两人已经来到了瓷器坊后院的亭子。陈郝命一下奉茶,两人便坐各自坐在亭子的石凳上。李邕跟本无暇顾及与两人聊天,依然不停摸着自己的屁股。他见两人已经安坐,自己却想坐不能坐,唉声叹气道:“丑匹夫,下次让我见到,我非要报了此仇不可。”陈郝见了笑道:“你就省省吧,下次见他呀——别再被他踢了就好。”李邕只是“切”了一声,并没多话,便作试坐之势,他屁股碰到凳子又弹起来,顺即嘴里咬牙吐出“嘶”一声,这样仿佛试过好多次,这才轻轻将屁股放在石凳上。
“既是这样,那下次见到家父,我一定将此时禀告于他。毕竟都是万丰堂的人,日后定要多加照顾才是。”陈郝看着李太白说道。陈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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