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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臂行辕-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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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是这样,那下次见到家父,我一定将此时禀告于他。毕竟都是万丰堂的人,日后定要多加照顾才是。”陈郝看着李太白说道。陈郝并不知道,李太白现在所说的这位毒少年就是他们万丰堂众人苦苦寻找的万丰堂少堂主。只可惜这么大的消息传到了一个原本玩世不恭的陈家大少爷的耳,等于没有。
人在亭子饮茶片刻,忽然一下人来报:“赏兰开始了。”人纷纷起身朝翠兰亭方向赶去。
人很快来到翠兰亭外临城的一条街。这条街此时已经人满为患,街边各式各样,不同颜色的兰花陈列得整整齐齐。有的人是来卖兰花的,有的是来买兰花的,有的是来赏兰花的,楼上楼下,全是兰花,深巷闻兰香,美不胜收。人一面走一面观赏着。
“不愧为草之王,这一路走来,甚觉一股清幽芳香之气扑鼻直入脑海啊!”李太白赞道。“这兰花,素以简洁素雅闻名,不争世事,可谓花之君子。”李邕回道。两人说时见陈郝神情诡异地看着自己笑。李邕忙取笑道:“看来陈兄还是觉得这兰花再怎么芬芳,也敌不过留芳阁里的那群姑娘们味道浓烈啊。啊?”李邕说完豪爽的大笑起来。
陈郝抿嘴一笑道:“不瞒两位兄台,我陈郝向来都是个大粗人,不过,此刻倒是有了诗意。”白、邕二人听了陈郝的话,格外惊讶,他二人也未曾想过,向来不学无术的陈郝,此刻竟想赋诗。李太白愣了愣满脸期待的说道:“但求陈兄美。”
陈郝轻轻拧着眉头思考着,缓缓迈着脚步往前走了几步。白、邕二人急忙跟在他的身侧,迫不及待地盯着他。陈郝思索片刻之后,轻松笑道:
久见友人来,随郎洛阳行
此处闻君子,临街翠兰香
陈郝赋完此诗,很有成就感的看了李太白一眼,又扭头看了李邕一眼。
“此处闻君子,临街翠兰香。”李太白低头重复着这句诗,夸道:“陈兄,好诗意啊!”李太白说时将的纸扇在掌心敲了敲,“你这是把我二人比喻成了这草君子兰花呀,又用这兰花的香味来比喻我两的气节,真是妙啊!我李太白恐怕也写不出陈兄这般好诗来。”李邕也默默反复在心品味了一番这首诗。
“多谢陈兄美誉!”二人双双对着陈郝躬腰行礼。
陈郝见眼前两位兄台如此客套,脸色微微变红,羞涩地说道:“我也就是有感而发罢了,如果让我真正去写一篇,我可能还真的写不出来。”李太白回道:“照此看来,在陈兄心,我与泰和兄二人算得上是真正的君子么?”陈郝忙道:“当然啦!”二人听了陈郝的话,又一次双双行礼。李邕道:“难得陈兄如此看好我二人品格,实在感激涕零。”陈郝拍着二人的肩膀笑道:“都是朋友,别说这么多客套话。”
人正谈笑间,忽然旁边一名老太婆粗声粗气道:“位公子,买兰花吧!”人听到声音同时看向街边的老太婆,又看了看她的兰花,陈郝本想买上两盆送给这两位朋友,但他刚想动身走去看,李太白连忙一把抓了他的对老太婆道:“啊婆,实在不好意思,我们兄弟还有要事,回头再买!”说着连忙拽着两人,拔腿就跑。
人走了半晌,终于来到翠兰亭正门。此时,翠兰亭正门口站着十多名士兵,个个长枪稳稳立于身侧。人正想靠近,其两名士兵便伸出长枪将人挡住。这两名士兵仅仅只是将人挡住,并未开口说为什么不让进。陈郝见了,以为是要门票钱,需要贿赂,忙笑了笑便从腰间取出一袋铜钱递给其一名士兵道:“这是请弟兄们喝酒的。”士兵结过钱袋捏了捏然后塞进腰包。陈郝见士兵收下了自己的钱,以为可以进去了,忙跨前一步。两名士兵连忙又伸出长枪将人挡住,收钱的士兵此时开口道:“杨丞相有令,任何人不得入内,若有尚闯者,格杀勿论!”
陈郝听了此话,急道:“收了本少爷的……”收了钱的士兵刚听陈郝开口便提起长枪,直指陈郝咽喉,吓得陈郝连连后退数步。陈郝退后几步惊慌道:“不让进去,那就归还本少爷的钱!”收钱的士兵笑道:“念你孝敬本军爷,留你人一条狗命,还不快滚!”
陈郝、李邕听了纷纷咬牙切齿,李太白赶紧将二人拦住道:“走啦走啦,有道是民不与官斗,跟他们较劲,只有咋们吃亏的。”二人听了李太白的话,心想想,也是,没被他们抓去已经算是幸运,哪还能从他身上把钱要回来。
人正气涙转身想走,忽然一名身穿朝廷官服的人走了过来,一看此人身穿淡紫朝服就知道此人定是大官。人见此人正朝自己走来,心下无比惊慌,定是要被当成乱民给抓了去。
人眼见此人越走越近,只觉自己的心越跳越快,此人看上去五十多岁,定然是个大官,若被他擒去,定要治个杀头之罪。
这名大官走近人,见人惊慌便自我介绍道:“本官是朝廷礼部侍郎贺季真,位壮士刚才是想进入这翠兰亭吗?”李邕、陈郝二人见贺季真问话,都不敢回答。只有李太白行礼道:“不知阁下可是喜欢饮酒作诗的贺之章贺大人?”贺季真见有人知道自己,眼睛顿时一亮,惊奇道:“正是老夫!壮士是?”李太白又一次行礼道:“晚辈李白。”
陈郝、李邕见两人聊了起来,紧张的心才稍微放松下来。
“你就是那个人称天才少年,指物成诗的诗仙李太白?”贺之章笑问道。
“不敢当不敢当,那些都是江湖朋友对我的虚夸而已,在前辈面前万万不敢自居!不过,李太白正是晚辈!”李太白回道。“真是后生可畏啊!难得在此遇见。不知刚才你们这是?”贺之章说时看了看四周,然后低声道:“位请随我来……”贺之章说着转身就走。白、陈、邕人立刻跟上去。
贺之章带着人来到自己暂住的地方,安排下人奉茶,随后带人坐下。
“莫非位壮士是想进去给皇上谏言?”贺之章一面坐下一面问道。李太白抱拳答道:“本来是这样想,可惜被门口的士兵挡了回来。”贺之章听了李太白的话,再看看另外两名壮士,不由得哭丧着脸“诶”的甩头感慨一声。人见了非常不解,面面相觑一番。此时,贺之章的下人奉上茶来。贺之章分别看了人一眼说道:“请用茶!”他说时,自己却是不喝,只是在那儿感慨。李太白见了笑道:“前辈不知为何这般感慨?”贺之章看了李太白一眼,分别指了人道:“可伶了你们这些一心报国的后生呐!”其实李太白早就料到会有这样的结果,如今奸臣当道他也早有耳闻,只是自己不亲自尝试,便要白白枉费了自己的一腔热血。
“如今我大唐朝廷,杨贼当道,当着一国之相,还握二十余职,把控所有臣,再有胡贼安路山握众兵虎视眈眈……诶……”贺之章说时连连摇头。
“这么严重!难怪我爹娘被那狗贼朱巷前害死,居然无人问津,也没人敢动,后来我才知道原来他就是安路山的爪牙,难怪他敢如此草菅人命!”李邕怒气冲冲地说道。
“如今陛下独宠杨氏,被那杨氏谜惑,已听不得旁人半点真言。杨氏借在陛下面前不断的往杨国忠身上拦功,杨国忠抓住了杨氏喜欢拍马屁这一点,尽给她溜须拍马,我看我们这大唐江山,长此下去恐怕……”
李太白听了,端起茶杯饮了一口,冷冷淡淡说道:“好在大唐天下还算富足安康,百姓暂时未曾遭罪。”贺之章回道:“长此下去,一旦战端一开,百年家业,岂不毁于一旦……”
几人忽然沉默着,都是一群想报国却又有心无力之人。李太白见气氛尴尬便笑道:“我看过前辈的诗,方才这位陈兄在街上雅兴突来,赋诗一首,还请前辈品鉴。”李太白说时指着陈郝,“赶快再赋一遍给贺大人听听。”陈郝赶忙惊慌站起来,将刚才在街上所赋诗再赋一遍。
贺之章听完之后,赞口连连。
贺之章夸完陈郝后,对着李太白道:“久问李白大名,不如你也来赋诗一首如何?”李太白此时正是烦闷,极想喝酒,心想,管这礼部侍郎要点酒喝,应该不难,便笑道:“你我皆是喜酒之人,这作诗岂能无酒?”贺之章听了笑道:“本官一生清廉两袖清风,但能听你李太白作诗,深感荣幸,就是卖了我全部家当也值。”贺之章说完忙命下人道:“来人,速速取了我的玉佩到街上换些酒来。”贺之章的下人来到众人面前,见贺之章将玉佩递给他,犹豫道:“大人……”
“赶快去。”贺之章说时摇了一下的玉佩。陈郝见了心以为这个礼部侍郎大人肯定是在演戏,朝廷的二品大员居然连买酒的钱也会没有,所以不以为然地瞟了一眼便看向别处,若是他时,陈郝定会慷慨解囊。其实这个礼部侍郎果真没钱,告诉你,你信吗?
李白见有酒喝,便对贺之章行礼道:“晚辈谢过贺大人。”
李太白酝酿一番,想想此情此景此心情,赋诗道: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百杯。
岑夫子,丹丘生,将进酒,杯莫停。
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倾耳听。
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复醒。
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
陈王昔时宴平乐,斗酒十千恣欢谑。
主人何为言少钱,径须沽取对君酌。
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众人听了李太白的诗,沉默一片,半天未能说话。
“好一首乐府长诗。”贺之章只淡淡的评论了这么一句,然后又接着道:“壮士可否容我写录下来,容后品味?”陈郝听了赶忙插话道:“我这里就有本李白诗集,可以送个侍郎大人。”陈郝说时将藏在腰里的李太白诗集递给贺之章,然后对着李太白假笑一下。
李太白见了忙问道:“陈兄怎么会有我的诗集?”陈郝不好意思道:“我从你那里偷来学习的,要不是学了你的诗那么久,凭我这样一个粗汉,刚才怎么能够赋诗?”李邕在旁笑道:“太白兄可后继有人了。”陈郝忙拍了李邕一下道:“说什么呢你,学学你们人雅士不行么?”李邕笑道:“我错了我错了。”
贺之章将陈郝的《李太白诗集》收了起来,心暗想,这些都是一心报国的有志之士,待日后找了会将此佳作交与陛下,顺便谏言日后此人可堪大用。
此时,贺之章的下人拿酒上来,几人边和酒边聊天,天黑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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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残穷破士
() 夜幕临下,神都洛阳依旧欢声雷动。
人在侍郎大人那里喝得烂醉,走到街上受到夜间寒风侵袭,更觉醉意加重脚难控。
此时的洛阳城上空,烟花飞舞,彩光一片。街道两旁房楼回廊间站着许多人,正在其乐融融地观望着夜空炸响散开的烟花。陈、白、邕人,搭臂依偎着晃荡地走在街上。陈郝见身边两位兄台皆是人醉心未醉,便拖声笑了两声断断续续拖声说道:“此时……酒……喝八斗,甚……觉……全身轻松,若有美人……相伴,岂不……妙哉……妙哉。走,到我那里,我……挑两个美人,让……两位兄台……解酒解救。”陈郝酒量最差,却喝得最多。毕竟是与侍郎大人喝酒,人皆无保留,全都喝至欲醉,再加上出来之后,寒风催醉,更使人头重脚轻。
吵闹烦街,烛声爆响。越在这繁华的闹市之,越让人觉之寂寞孤独加倍。
人慢慢的走着,半夜才回到留芳阁。留芳阁的人见少主喝醉,赶忙扶走照顾。白、邕二人见已回到留芳阁,当下倒地睡去,众人见了赶紧将其二人抬至房间放于床上分人照看。
李太白大概睡了两个时辰,酒醒难眠,反复无法入睡。此时众人都已经安睡。夜的宁静笼罩着这座繁华的都城。李太白见自己无法安睡,便起来走到窗前,轻轻打开窗户。李太听着窗外楼下草丛里传来阵阵虫子的叽叫声,更觉心凄惨难受,泪珠难按。
第二天一大早,人还未睡醒,便有一名瓷器坊的灰衣下人急忙跑进留芳阁。
“少主呢?”这名灰衣下人对着留芳阁众人问道。留芳阁的********你不在瓷器坊呆着,跑过来做什么?”灰衣男子急道:“昨日瓷器坊门口吵闹的一搬人又带了更多的人回来吵闹。何掌柜已经跟他们打了起来。”
“可是少主他们昨晚喝醉,半夜方归……”
董珍梅在楼上听说自己想好被打,那顾得上别的,匆忙跑去推开陈郝房门大叫道:“少主出事了,少主。”董珍梅声音太大,吓得陈郝翻滚坐起身来,见董珍梅,他睡意朦胧问道:“这大清早的,何事慌慌张张。”
“瓷器坊的工人来报,那边打起来了!”董珍梅急声道。陈郝一听瓷器坊出事,脑子里即时闪出昨天闹事的一群匹夫。于是连忙移动双腿下床穿鞋,嘴上一面说道:“快快去把我的两位兄台叫醒,我穿好衣服便在楼下等他二人。”董珍梅听了匆匆万福离去。
陈郝穿好衣服匆忙下楼,站在门口等候,心又恼又急。他没想到这群匹夫竟如此难缠,也没想到,原来这买卖竟然这般难做,以前整日游好闲,从未帮助爹爹打理事务,现今自己着处事,倍感头疼万分。向来只懂伸管他爹爹要钱却从未曾为他爹爹分忧的他,此刻才知他爹爹挣钱养家,多有不易。
陈郝正想时,白、邕二人从楼上走了下来。
“陈兄清早叫我二人起来所谓何事?”李邕上前问道。
“适才瓷器坊那边有人来报,昨天那群匹夫又来滋事。”陈郝说着转身忙走,口喃喃道:“刚刚来人说现在已经打起来了,何其锋那几人必定要吃那群匹夫的亏,真怪昨天没有将他们全都打残了。”二人紧跟其后,紧忙追上,李邕见陈郝气愤难平,笑道:“陈兄莫急,待我过去,正好报了昨日那一脚之仇,非打得他们满地找牙不可。”
陈郝听了李邕的话,扭头不以为然的看了他一眼。他眼神里大有章,李邕见了这般神情不知道那是看不起还是鄙视。
李邕见陈郝的眼神淡莫,心顿时羞涩,愣住片刻然后笑道:“我是说等太白兄把他们都治服了我再去报仇。他们欺负人,我也让他们尝尝被人欺负的滋味。”
“别耍嘴皮子了,赶紧加步伐快过去看看吧。”李太白说道。人越走越快,几乎跑了起来。
人来到瓷器坊,只见瓷器坊门口遍地都是瓷器打烂的碎片,两名瓷器坊的下人正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显然是早已经晕了过去。陈郝看到这些,眼眸冒光,心怒火难平。这时,屋内传来咣当响声。人连忙冲进屋内。
“住!”陈郝喊道。只见何其锋正被两人挽着臂,混身伤痕,满脸血迹,被按着跪在一个十来岁的青衣小姑娘面前。何其锋其余两名兄弟早已被他们打得昏睡过去,瓷器坊其他下人也无一清醒。屋内此时一片狼藉,瓷器碎片满地都是,盛放瓷器的架台也倒的倒坏的坏。一群人正在破坏里面的东西,乱砸乱踢。
众人听了陈郝的话,昨天领头闹事那人上前几步道:“等的就是你们几个,给我上!”他话音刚落,其他十八人连同他便一同朝人扑了过。
李邕见行势不妙,赶忙后退,跑出门外。陈郝和李太白两人力战群匹,打得热火朝天;陈郝虽然武功不济,但胆识过人,见这么多人拿刀涌上来,毫无退怯一意,空迎敌;李太白见这群人只不过是地痞草蛮,为避免伤人性命,并未出刀,只是以拳脚相搏。李邕见两位兄台拼命还击,自己却躲于门外,深感惭愧,亏自己刚刚还说要找昨天的匹夫报仇雪恨。李邕一想到此处,突然想到昨天害自己屁股开花的人,登时扶着门栏眯眼往晃来晃去的人群寻找一番。只见昨天踹自己的人正挡在那名青衣小姑娘的前面左晃右晃,不时上前偷袭李太白一下,幸亏李太白武功不凡反应敏捷,经常可以挡了他的阴招。
李邕见此人如此阴毒,鼻孔“哼”冷笑一声,低声道:“臭匹夫,竟使这等阴招。”忽然他转念又想,这位匹夫既然躲在他人身后暗箭伤人,那自己又何不照仿他做?二位兄台被这么多人围困之下,又不忍伤人,这得何时打得过,即使打倒这群人,自己也得累得趴下。
李邕想到此处,忽然看见面前的一根瓷器架台上被砸落散开的木桩,立马捡了起来,然后缩缩脚地向正在专心打斗的人群。
李邕越向恶人走近,心跳得越快。他缓缓走近人群,迟迟不敢动。忽然一对方一人被李太白一拳打得连连退后好几步,直接撞到他身上,这把李邕吓坏了,他本以为定会被此人打得窍流血。哪知此人瞪了李邕一眼呵斥道:“滚远一点,别挡着老子。”
李邕见状,嘀咕道:“这人啊,武功差就是好,对都没有,根本没人愿意管我。”他犹豫了半天,然后走进对方一人,提起木桩,用尽全力直朝对方后脑敲去。对方还没来得急反应,已经晕倒在地。李邕低头看了看倒地的恶人,自豪的笑了笑,他抬头看昨天踹自己的人,依然还在那里偷袭李太白。李邕又是一声冷笑,心暗道:“等我收拾了你这群小杂碎下我再来收拾你。”说着又像另一个人走去。他来来去去莫名其妙的打倒了六人,依然没人察觉,也没人理他,他不禁感慨道:“这人呐,低调是福,难怪圣人常说平平淡淡才是最难做到的,原来这平淡就是不会受到任何伤害,恶人完全不会注意到你,更不愿意把经历放到你一个普通人身上。”说时又将眼前一人打倒在地,然后抿了抿嘴。
李邕见没人顾及自己,很是不悦,拍了拍身边一名恶人的肩膀道:“兄台,还有我呢!”那人瞅了李邕一眼道:“滚开!”说完便朝陈郝挥刀而去。李邕见了恼从心来,直冒头顶,啪啪啪几下连续敲晕五人。
众恶人见自己同伙全被李邕打倒,一股脑儿便挥刀朝他坎来。李邕见众人来杀自己,惊慌失措,敢忙抱头蹲下。李太白眼看对方众人大刀就要坎到李邕头顶,急忙抽出短剑去挡,正巧挡住。李邕见自己没事,放下臂一看才知是李太白救的自己,于是立刻站起来拿取木桩朝昨天踹自己的人走去。李邕走到那人跟前,却又担心打不过此人,里的木桩朝着对方比划数次依然不敢贸然进攻。
此时李太白和陈郝已经将其于恶人打倒在地,众人躺在地上哎声喊叫。李太白将短剑挂于腰间,白、陈二人同时拍拍上的灰尘走到李邕身边,见他不敢动,陈郝便提袖擦擦汗水道:“泰和兄且先让开。”李邕连忙退后站到靠墙的木栏边上。
此时青衣女孩伸缓缓将领头闹事的人推开,冷冷道:“范叔叔让开,让我来。”李太白和陈郝见此女孩也就十来岁,定然没什么武艺,于是放松戒备,正想指责那领头的恶人怎弄得一个孩子来做自己挡箭牌。忽见这个青衣女孩跃身而起一腿直朝李太白头顶劈来。李太白见了赶忙出去挡,他虽然挡住了青衣女孩的攻势,却感觉此女孩虽身轻如燕,但其腿力犹如年壮汉一般沉重。
女孩见李太白挡了自己的进攻,顺势借助李太白的掌力翻身而起左脚向陈郝太阳穴踢去,陈郝慌忙甩起右臂去挡。青衣女孩便左脚脚尖勾住陈郝臂,右脚脚跟出力,一下便将陈郝踢得退出数步之外。陈郝只觉右发麻酸痛,胸口犹如被石头击一般,心肺疼痛难以呼吸。
人见青衣女孩武功如此之高,皆是又惊又怕。单这两招来看,李太白都自觉不是此青衣女孩之对。
青衣女孩见陈郝被自己击伤,迅速追赶过去。李太白以为青衣女孩是要追赶过去先制陈郝于死地,急忙追过去迎救。谁知青衣女孩转而向李太白挥拳过来,李太白虽然灵敏捷,但面对如此高出了这般狠招,自是难以招架。他看着青衣女孩往自己胸间挥拳,正双臂立直去挡,怎料自己下旁两腿却被青衣女孩沉沉一扫。李太白正要倒地之时,他赶紧伸出一准备以掌撑地免遭摔伤,怎知青衣女孩又是一脚从李太白左胸踢来,李太白便被踹出数米之外,直接撞到隔墙板上动荡不得。
李邕虽然不懂武功,但站在角落处对这些狠招却是历历在目,看得极是清楚,不由鼻孔“哼哼”冷笑一声。青衣女孩见李邕冷笑自己,又记于方才李邕偷袭他们同伙之仇,青衣女孩狠狠瞅着李邕,朝他走去。李邕见这么狠毒的人朝自己走来,肯定凶多吉少,自己又半点不懂武功,定然一招没能还击定被她打得吐血身亡,只能求佛祖保佑。青衣女孩越走越近,李邕不懂武功,心下着急万分,吓出一身冷汗,闭眼暗道:“现下两位兄台都已受伤,没人来救,定是死了。我李邕平生未曾做过什么坏事,老天爷您赶紧救救在下,劈个雷下来将这恶女劈死,即使劈不死,劈残劈晕也行……”李邕道念完,睁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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