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死生物的巫师旅途-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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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拿到东西后，鲁维克随手丢进储物戒指，走到报到中心后方的停车场，一名年轻漂亮的一级女巫早就站在这里等候，见到两人后急忙走过来微微低头，语气恭敬道，“维克巫师，伊芙琳巫师，我是学院人力资源部编号976140一级生活助理波娜，初次见面，从今天起我将负责两位的生活起居，如果有任何不满可以随时向我提出意见或是向人力资源部反馈，现在请跟我来。”

　　　　鲁维克打量了一眼这位叫波娜的一级女巫，能够被学院挑选为精英巫师服务，外貌身材与气质自然上佳，年龄在二十岁左右，只可惜的是巫师天赋着实太差，恐怕一生都无法踏入二级巫师境界。

　　　　虽然巫师的寿命普遍比凡人要长，但区区低级巫师和学院里那些动辄活了万年的老怪物相比，着实不够看。

　　　　原本鲁维克还刻板的认为伊丝法尔的助理会是她的学生，再不济也是一名实力强大的巫师，但现在看来，超高生产力文明带来的是绝对的社会分工化，就像蚁群般，每个个体都有严格的地位与工作划分。

　　　　并没有兴趣对这位仆从有过多的了解，两人跟着波娜就坐上了学院分配给他们的专车。

　　　　毕竟，对于不死生物永恒不灭的生命来说，不是每一个蝼蚁都有资格得到他的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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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5　我给你讲个故事

　　　　路途遥远，伊芙琳显然对这座学园都市充满了兴趣，一路上都在认真的听波娜给他们讲述这里的各种传统还有各大繁华街区的分布。

　　　　鲁维克取出伊丝法尔交给他的那块手表，所有需要他遵守的规则和享受的待遇全部以激光投影的形式出现在他的眼中。

　　　　粗略的看了一遍后，鲁维克顿时来了兴趣。

　　　　除了每年都会有的一万下级宇宙结晶福利外，成为四级巫师后必须在学院的远征军内服役十年，五级巫师是百年，而六级以上巫师则可以免去兵役，但又必须去学院势力版图内的各大星区出任管理者，就像赛钛博卡人类牧场的那位七级巫师一样。

　　　　鲁维克作为学院内双纹勋章的持有者，如果他加入远征军，一进去就会是中队长级别，负责统帅一支千人的远征军队伍，职责有处理版图边界的小规模战争摩擦，征服尚未发掘的原始文明，平定星区内部的叛乱。

　　　　死亡之眼学院作为一个超级文明的统治者，麾下星区数万，低级文明与宜居星球更是数以亿计，每年发生的战争与叛乱简直数不胜数，只要不是六级以上的巫师带头造。反，其他势力大举入侵，学院理事会多半都是交给远征军去处理。

　　　　依照军功的大小，学院也会有不同的奖励。

　　　　当然，凡事都有例外，红龙家族，佩内斯家族等等数个拥有八级巫师的个人家族，在学院内的势力几乎凌驾于理事会之上，而在这里出生，或是受到邀请进入这些大家族的天才年轻巫师，享受到的资源更是其他巫师难以想象！

　　　　就比如兰多帕，区区三级巫师便已经是名下拥有一千颗资源星，管理数个低级文明的大领主，虽然这些多半都是家族在替他搭理，大领主也只是荣誉头衔，但也足够体现出地位超然。

　　　　更不提红龙家族的迅速崛起的新星，奈格拉奇，当初他对鲁维克说过他的名下有一些资源星，多半只是在谦逊，真实数量恐怕难以估量。

　　　　而鲁维克作为九级巫师尤果乌斯，某种意义上唯一的学生，本应享受到更高的待遇与地位，但出于各种理由，就连鲁维克自己也不想站在风口浪尖，冒着随时都有可能身陨。

　　　　或许尤果乌斯很相信文明吞噬者的力量，又或是不死生物作为一笔长远投资，一开始就进驻大量资本并不怎么合适，各种各样的原因导致下，鲁维克反倒很乐于见到现在的状况。

　　　　一位名不见经传的双纹勋章精英巫师带着他的妹妹加入学院，不会引起任何猜忌，更不会有太大的风险。

　　　　至于之前在楼下遇到的那个蠢货，就算是日后吃掉他，鲁维克相信也会有人替他摆平的。

　　　　且不提今后他的学院生活会怎样，现在鲁维克要解决的首要问题是如何踏入四级境界。

　　　　巫师真身。。。

　　　　鲁维克把手表丢回储物戒指，靠在座椅上。

　　　　原本坐在前边的伊芙琳见状从前边的酒柜中取出一瓶冰镇果酒，自顾自的倒上一杯，然后凑到鲁维克身边笑道，“原来我无所不能哥哥也会有苦恼的时候。。。”

　　　　说着话，女孩转身靠在他的身上，两条腿放在座椅上，一手摇晃眼前的酒杯，“巫师真身，我的父亲从来都没有告诉我过我这些东西，不然的话我就能帮到你了。”

　　　　这时，一直在前边开车的波娜通过后视镜看了一眼后边的两人，对她来说，巫师真身并不陌生，但在她的印象中，精英巫师凝聚真身不应该是最基本的天赋吗？

　　　　虽然好奇，但她很知趣的没有多嘴，并且适时的沉默下来，不再继续之前对学院的介绍。

　　　　引擎嗡鸣，就在车里的安静下来后，受到伊芙琳的启发，鲁维克突然想到了一个老家伙，一个躺在面具里，差不多已经快要被他遗忘的古老灵魂。

　　　　既然狗蛋之前遇到过不止一位文明吞噬者，或许可以从他的嘴里得到答案。

　　　　从储物戒指里取出面具，鲁维克戴在脸上，几乎就在同一时刻，那道让人厌恶的声音再次在他的灵魂中响起。

　　　　“喔。。。瞧瞧，我亲爱的朋友，我还以为你已经忘记我了，一个人待在这虚无空间的角落，寂寞，孤独，寒冷。。。啊！外面的时间过去多久了？我甚至已经记不清上一次和你说话都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不过能够再次见到你我很欣慰。。。”

　　　　“如果你不马上闭嘴，我保证会让你继续呆在里面，直到你能改掉你那冗长，无趣，并且废话连篇的问候。”

　　　　“鲁维克，你可真严格，说吧，找我有什么事？”

　　　　“告诉我该如何凝聚巫师真身，你曾经和我的同类相处过很久时间，我猜你一定知道，对吗？”

　　　　“哈哈，我当然知道，我也知道你一定会来找我，因为曾经有一个文明吞噬者为了凝聚巫师真身可是花费了三分之一个混沌纪元的时间，只不过。。。作为交换，你得听我给你讲一个故事，比起十万年的时间跨度，嘿嘿，只是听一个故事，你不会拒绝的。”

　　　　“。。。”

　　　　。。。

　　　　。。。

　　　　当波娜把车停靠在私人公寓外的停车场中，通过后视镜看了一眼坐在后面已经喝掉一整瓶果酒的伊芙琳，清了清嗓子说道，“伊芙琳巫师，我们到了，但您的哥哥。。。”

　　　　推开车门，女孩微笑道，“不用管他，上去之后给我准备一份晚餐，唔。。。还有热水，出一趟远门可真累人。”

　　　　波娜看着原本坐着鲁维克，现在却空无一人的座位，心中虽然惊讶，但一想到这很有可能是对方的秘密后，识趣没有再多问。

　　　　虽然是属于学院提供给精英巫师的私人公寓，但论豪华程度丝毫不弱于那些顶级社区。

　　　　独立的实验室，冥想室，还有各种各样的娱乐设施，面积巨大。

　　　　四名凡人仆从此时正恭敬的站在玄关处等待房间主人的到来。

　　　　“主人，欢迎回家。”

　　　　只不过伊芙琳看都没看这四名年轻的女仆，一边打着转，一边笑着走进房间说道，“这地方可真大，比之前我们居住的狗窝可要好太多了。”

　　　　被女孩无视，四名仆从神色多少都有些变化，但在巫师的世界，地位与实力就是天然的阶层，下层人类不敢有丝毫僭越。

　　　　波娜见状拍了拍手对几人说道，“伊芙琳巫师需要沐浴，你们两个先去准备，其他人跟我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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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6　吞噬

　　　　一个月后。

　　　　窗外阳光明媚，伊芙琳穿着一身单薄睡衣站在阳台上，肌肤洁白紧致。

　　　　微风阵阵，女孩轻轻撩拨发梢，看着远处的景色喃喃自语道，“亲爱的。。。你什么时候才会出现呢？”

　　　　毫无疑问，进入观察者维度的鲁维克会切断和她的所有联系，包括意识之间的连接，而在失去不死生物的一个月里，刚开始伊芙琳还能够忍受，但时间越久，她就越发觉得内心仿佛少了点什么东西，焦躁，空虚。

　　　　以至于女孩时不时都喜欢自怨自艾几句，这就是伟大的爱情啊！

　　　　“伊芙琳巫师，您已经一个月没有出过门了，而且按照日程安排，您和维克巫师已经错过了四十三节公共培训课程，按照学院的规章制度，你们两位。。。”

　　　　只不过他们的助理还没说完话，伊芙琳就笑着走进卧房说道，“原来是波娜，别管那些毫无意义的课程，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你知道爱一个人是什么感觉吗？”

　　　　虽然相处了一个月的时间，但波娜依旧没能揣摩清楚女孩的性格，因为她的举止和言谈时不时就会变得诡异，甚至毫无逻辑可言。

　　　　不过有一点，那种对低级巫师，甚至是卑贱生命的绝对蔑视让她记忆犹新。

　　　　尽管伊芙琳的态度很温和，但波娜依旧保持着高度的戒备心，一板正经的说道，“到目前为止，我还尚未与其他男性有过感情上的纠葛，恐怕我不能回答您的问题。”

　　　　从桌子上上端起一杯喝掉一半的果酒，伊芙琳走到波娜身边，语气遗憾道，“那可真是太可惜了。”

　　　　深吸一口气，似乎难以忍受戴在伊芙琳身边时巨大的压力，波娜低头说道，“伊芙琳巫师，我来是想告诉您，学院管理委员会今天早上发来了通告，督促两位尽快补足公众培训课程，如果一周之内继续旷课，委员会将会向您的导师提出精英巫师资格再考证的要求。”

　　　　不过她的严肃并没有起到任何威慑作用，女孩伸出一只手摸上波娜平坦的小腹，轻笑着说道，“不要紧张，人类，如果那个我从来都没听说过的委员会再来骚扰你，你就告诉他们，想要投诉，随便他们去找伊丝法尔理事，至于结果。。。嘻嘻。”

　　　　不知为何，每当这种时候，波娜心中总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恐惧，生物的本能让她觉得仿佛被某种极度残忍的猎食者盯上一般。

　　　　就在她犹如被禁锢在原地，不知该怎么办的时候，一个人此时毫无征兆的出现在了伊芙琳身边。

　　　　“这里没你的事了，出去吧。”

　　　　稚嫩阴沉的男声就像一道赦令，波娜甚至都来不及多想对方是怎么进入房间的，弯腰低头后逃也似的就离开了这里。

　　　　而始终都闷闷不乐的伊芙琳在听到这个声音后，扔掉手里的酒杯，欢呼一声直接扑进了身边少年的怀抱中。

　　　　“你这该死的老混蛋终于舍得出现了！我还以为你丢下我一个人瞧瞧离开了呢！害得我好一阵担心。”

　　　　理论上来讲，不死生物本不会感到疲倦，但此时鲁维克的灵魂状态却显露出一种疲态。

　　　　把女孩从自己的身上弄开，鲁维克发出了他来到这个世界后的第一次叹息，如释重负。

　　　　伊芙琳显然也察觉到了他的异样。

　　　　“亲爱的，你似乎有一点。。。疲倦？不对，不对。。。奇怪。”

　　　　没有心思在和女孩废话，鲁维克说道，“我需要一个人安静一段时间，告诉你的仆从不要来打扰我，记住在外面保证我的安全。”

　　　　说罢，不死生物拖着疲惫的身躯就向冥想室走去。

　　　　只留下女孩一个人站在原地，眉头紧皱。

　　　　自然，不死生物如今的状态少不了某个灵魂的功劳，鲁维克发誓那将是他所听过的最冗长，夹杂着一个老东西的碎碎念，并且最最无聊的故事，没有之一！

　　　　一比简单的交易，一个故事，换来踏入四级巫师境界的方法。

　　　　长达一个月的持续轰炸，如果不是狗蛋自己打断自己，鲁维克保证那个家伙还能继续说下去。

　　　　坐在冥想室里，这里绝对的安静让不死生物的疲惫感略有缓解。

　　　　其实对于这种疲惫感，他知道是因为什么，不只是语言的轰炸，意识层面的高强度对话让他原本因为力量而臃肿的灵魂出现了一丝混乱，这也是原因所在。

　　　　好在这一切都是值得的，鲁维克也终于明白为什么如他这般的存在会被成为文明吞噬者。

　　　　因为高阶不死生物踏入四级境界凝聚的巫师真身本就是一道意志——「吞噬」。

　　　　物质的凋零，维度的消亡，甚至时空崩塌，永恒散灭！

　　　　踏足四级境界，他将不再拥有灵魂，而他的存在也将变成一道纯粹到极致，展现宇宙本质的伟大意志！

　　　　想要做到这一点，并不难，以意志之力促使灵魂自我湮灭。

　　　　但鲁维克也明白其中的凶险，一旦失败，他的存在，甚至一切都将被抹除，甚至一切他存在过的痕迹，包括共生体！

　　　　但这些风险都是值得的，凝聚真身后，失去灵魂的不死生物将会更加纯粹，几乎毫无弱点。

　　　　甚至只有足够强大的意志才能完全摧毁并杀死他。

　　　　意志不灭，他便是永恒。

　　　　。。。

　　　　坐在平整冰冷的地面上，鲁维克将所有意识全部压缩进入自己的灵魂，开始催动意志之力侵蚀灵魂。

　　　　痛苦，窒息。

　　　　当他决定开始的时候，犹如多米诺效应，自我湮灭开始脱离他的掌控，意志之力疯狂蚕食灵魂。

　　　　鲁维克不知道这种和自杀没有区别的进阶方法是哪个天才想出来的，又或者说，是某个同类前辈觉得活着太过无聊才偶然发掘，但毫无疑问，理论上而言，可行度非常高，而且这也是唯一的办法。

　　　　当灵魂被大面积蚕食后，鲁维克的意识开始模糊，出现记忆断层。

　　　　而这一切都在自我进行，他没有任何手段去干预，只能在无尽的痛苦中等待。

　　　　就仿佛是一直被关在笼子里，属于薛定谔的猫，鲁维克始终都在存在于抹除的两种状态间来回变换。

　　　　不同于人类正常死亡后灵魂归于亡灵维度，当灵魂真正湮灭后，才是真正的死亡，被整个多维宇宙完全抹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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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7　谎言与秘密

　　　　给所有仆从一个月的假期后，伊芙琳靠墙独自坐在冥想室的门外。

　　　　因为她很清楚现在鲁维克即将踏出那关键性的一步，不容任何闪失。

　　　　共生体灵魂的不稳定性让女孩开始变得焦躁，狂怒，就连食物也都变得索然无味。

　　　　虽然窗外的景色光暗交替，但对她来说，时间毫无意义。

　　　　最让她感到慌张的是，这些天里鲁维克的意志一直都在衰弱，就仿佛灵魂正在一点点消融，这让她很焦急。

　　　　毫无疑问，作为共生体，如果不死生物死亡，她也会被瞬间抹杀。

　　　　。。。。

　　　　时间流逝，鲁维克的意志越来越弱，几乎已经跌落到和凡人无异。

　　　　伊芙琳也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力量正在一天天的衰弱，以至于每天都需要大量的时间休眠来抵抗肉体的排异反应。

　　　　此时房间里的窗帘全部紧闭，地上堆满了食物残渣和各式各样的外包装，女孩更是蓬头垢面的瘫坐在冥想室门外，共生体的持续衰弱让她现在就连多走几步路都会气喘吁吁。

　　　　眼神呆滞的看着天花板，伊芙琳自言自语道，“真是讽刺啊。。。死亡？父亲大人，您一定会原谅我的对吗？”

　　　　其实她一直都有一个秘密，一个就连不死生物都不知道，深藏在她意识中的秘密。

　　　　卑微，嫉妒。

　　　　代号‘伊芙琳’，这一人格的死亡对「低维意识体培育系统」而言只是一次简单的数据清零，一个伊芙琳死掉，还会有更多的意识体在度过漫长混沌纪元后再次出现。

　　　　但就算只是一段程序，对于生的渴望让她一直都迫切的想要以人类自居，所以也就编造出了一个谎言，甚至不惜一切，以完全依附在鲁维克的灵魂上作为不被杀掉和成为人类的代价。

　　　　她一直都认为自己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是爱情，因为一切都是数据模拟出来的高度拟人化表现，只为了迷惑她的共生体，让自己有继续存活下去的空间，但这又何尝不是一种人造意识的可笑自我嘲讽。

　　　　伊芙琳并不知道鲁维克的灵魂为什么会衰弱到这种地步，但已经快到弥留之际，反而让她明白了一件事情。

　　　　曾经为了谎言与生存编造出来的爱情，其实一直都是她想要夺得共生体的一次正眼相看，哪怕一次，承认她的存在，而不是完全出于忌惮才容忍下来的附庸。

　　　　而这种追求到现在，意识的共生已完全经转变成了眷恋。。。

　　　　就在女孩陷入自我思考与认知的时候，已经半个多月没有来过人的房间中突然响起了一阵敲门声。

　　　　“维克巫师，伊芙琳巫师，我知道你们在房间里，请开门。”

　　　　同样的声音又重复了一边，阵阵巫术波动后，房间的大门被人暴力掀开。

　　　　一进门，房间里的恶臭就让这三名来自管理委员会的精英男巫眉头一皱。

　　　　“洛明，不会是那两个家伙死在房子里面了吧？怎么这么臭？！”

　　　　“别开玩笑了，尸臭的味道你又不是没闻到过，顶多是房间里堆了一大堆垃圾，也不知道他们的生活助理在干些什么，这么久都不来打扫房子的吗？”

　　　　“先别管这么多，搜一遍房子，如果没人直接就向理事会汇报吧，伊丝法尔理事不在，接近两个月的时间都没有露过面，委员会有权利剥夺他们精英巫师的身份，况且。。。”

　　　　自然，死亡之眼学院能够一直维持现在的统治地位，各式各样的管理条例多的数不胜数。

　　　　譬如新入学的学员，不论身份高地，天赋如何，就算是奈格拉奇这般出生在大家族的天才巫师，都必须参加学院组织的为期三个月的公共培训课程。

　　　　简单点来说就是想要通过意识形态培养的手段，让新加入的新鲜血液对学院增强归属感。

　　　　鲁维克两人两个月时间都没有露面，这对学院低级巫师的管理者来说，简直就是最大的挑衅！

　　　　而他们也不介意拿两个双纹勋章的年轻巫师来向其他学员展示一下自己的权力，毕竟，对管理者来说，刺头和不服管教者一直都是树立权威的最好踏板。

　　　　就算你是精英巫师又能如何？

　　　　来到死亡之眼学院，就必须遵守这里的规矩！

　　　　等一名男巫看到瘫坐在冥想室门外的伊芙琳时，面色几经变换说道，“你们两个过来吧，这个女孩应该就是伊芙琳。”

　　　　说完话，蹲在地上拍了拍女孩麻木的脸，声音低沉道，“看着我，你能听见我在说什么吗？你的哥哥去哪里了？”

　　　　其余两名男巫匆忙赶过来，见状也都是神色一愣。

　　　　“老天，我们得赶紧把她送到医院去！”

　　　　另一人蹲在女孩面前，指尖点亮一缕火苗晃了晃，随后说道，“瞳孔散大，而且对光没有反应，难道是大脑受过损伤？还有，她的哥哥去哪里了？”

　　　　不过就在这人刚刚给女孩下了结论之后，伊芙琳却突然扬起下巴，歪着头说道，“你们是什么人？都离我远一点！”

　　　　她这一开口，这三人全都是眉头一皱。

　　　　“原来她还活着。”

　　　　“我们得赶紧。。。”

　　　　但这人的话还没说完，第一个找到伊芙琳的男巫就从地上站起来，张开灵魂感知，面无表情的说道，“先别着急，难道你们没有发现吗？这个女人。。。如此微弱的意志之力，她似乎已经不是巫师了。”

　　　　这名穿着委员会制服的男巫惊讶道，“梅伦学长，你的意思是。。。”

　　　　男巫笑了笑，说道，“既然事情已经这样了，不如我们把她交给兰多帕巫师，不管是出于什么理由，现在她和凡人已经没什么区别了。”

　　　　兰多帕作为佩内斯家族的嫡系成员，又是三纹勋章持有者，在学院里用手眼通天来形容也毫不为过。

　　　　而且作为兰多帕手下的众多低级巫师之一，梅伦再来这里之前可是接到过上层人员下达给他的命令，一定要寻找借口取消这两人的精英巫师资格，因为只有这样，组织才有机会动手收拾他们。

　　　　毕竟，只要找到一个合理的借口，以佩内斯家族的能量，收拾两个双纹勋章巫师还不成问题。

　　　　谁让他们不知趣的敢得罪兰多帕大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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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8　死

　　　　学院管理委员会。

　　　　虽然从名字上来看是隶属死亡之眼学院的官方组织，但却是一个完全由四级和三级精英巫师组成的学生机构。

　　　　因为可以直接管理到学院内每一名低级巫师的生活，其内部势力错综复杂，也是一个拉帮结派的最佳场地。

　　　　其他星区拥有大片领地的高级巫师，为了丰满自己的羽翼，需要依靠委员会来招揽新鲜血液，就算是常年活跃在学院内部的强大巫师也需要不断寻找学生与部下。

　　　　而且因为是一个完全由低级巫师组成的管理机构，缺少绝对集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