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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道武神-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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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引药,便是将药力引渡向受伤者,是丹药师极度娴熟的一种体现,也是宫中绝顶医师丹药师才会用的技法。
想想也是,宫中医师大多时候也是为皇帝的后宫佳丽诊治,病重之时医师自然不可近身,也就出了这样一项类似悬丝诊脉的技法,登峰造极。其难度绝不在庞二水独门秘法端火之下。
若是不出所料,这应该就是尚水前辈的住处。
这个老人什么来头?为什么会救自己?难道就因为自己和他有过一面之缘这么简单吗?
江长安隐隐绝得哪里有些不对,偏有说不出来,这个老者明明从题诗壁上的笔墨就看出了他的来历身份,那就不难知道他的目的,可是既然是如此应该是将自己这个随时都有可能带来危险的人尽早抹杀,可眼下非但没有,还出手相救,将他带入了皇宫之中。
从裘绝刃口中可以听出尚大山是九位供奉之一,皇宫中老妖孽一样的存在,如此说来他有这样的一个居所也倒不那么奇怪,毕竟江府就曾为了章云芝建造了一幢摘星楼,为渔常客建有一汪十里长河渠,无他,就是为了让其打鱼晒网,斗虾寻乐。
正想着,尚大山老人的身影鬼魅一般出现在门前,笑道:“小哥醒了?”
尚大山换了件干净衣服,但背上的那个药篓子却仍旧背着,像是长在他身体上的一样,寸步不离,背着这个看上去精神气十足的老者身上丝毫不觉是累赘。
想到了裘绝刃所说的九位供奉各有怪癖,江长安心中释然,双手颤颤巍巍地行个礼道:“多谢尚前辈……”
“别谢我,我救你只是出于你我相识,并不是心善,倘若当日题诗壁前你我不曾相识,今天你也不会捡起一条命。万事有因有果,一切结出的果都是你自己写下的因,要谢,就谢当时的你。”
江长安问道:“尚前辈信因果?”
尚大山笑呵呵地抚着胡须,道:“因果如是缘分,‘因’便是‘缘’,‘果’即是‘分’,不同的是,有缘未必有分,但有因必有果。怎么?小哥不信因果天命吗?”
江长安想了想,道:“我信因果,不信天命。”
“因果即是天命。”
尚大山像是说教的口吻,道:“佛经上说,‘短短今生一面镜,前世多少香火缘’,世间万物自有缘起缘灭,有缘则聚,无缘则散,无常苦岸,沉浮之间这又何尝不是因果?”
江长安道:“小子曾在泥陀寺有幸听过无因无果两位大师予众弟子传授佛法,佛说:‘欲知前世因,今生受者是;欲知来世果,今生做者是’。依照此言,果即是新的因,新的开始,这岂不是轮回无尽,纠缠不清?尚前辈怎么说因果有尽?”
尚大山俯身将香炉中药灰轻轻磕在桌子上,又拿个竹筒装了,笑道:“小哥说的,就好比这药燃成了药灰,是药的果,而药灰又能够入其他药膏之中,这便又成了新的因?循环往复永远无休无止?”
“不错。”
“小哥错了。”尚大山道,“从它倒出药炉的一瞬,它便和药炉的因果烬了,对于药炉来说,它是一文不值的药灰,而小哥说的新的开始,呵呵,那时的药灰还是一文不值的药灰吗?不是,而是药膏中一味新的药引,那又是另一段新的开始了。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到了,都随花事湮灭……”
“到了,都随花事湮灭……”江长安反复琢磨着这一句,似有所感,但要触及之时,却又无从抓起。
………………………………
第三百一十三章 我害怕
尚大山走到窗前,盯着江长安片刻,拍了他肩膀两下,笑道:“不错不错,你这身子骨,老人家还没有见过第二人有这么迅速的愈合能力。很是好奇小哥是不是用过什么外物锻体?”
江长安眼中寒光一闪,他为什么要问?是单纯的关心?亦或是另有所图?
电光火石间又无数可能性飞过。这是绝对的本能,任何人触及隐私时发散而出的本能。
就算这句话是从江琪贞甚至是司雪衣口中说出来,江长安一样会有这样的反应。
正因为这种在别人眼中“多心之举”的想法,一次又一次地救过他的性命。
尚大山笑道:“小哥是在担心?”
“不敢,确实如尚前辈所说,小子实不相瞒,是太乙神火和皇冥一气。”江长安道。
尚大山两眼瞪得豁大,惊道:“乖乖,小哥这种机缘在任何人眼中看来可都是眼红嘴馋啊,可遇不可求!可遇不可求啊!但是更让老人家佩服的是小哥的大毅力,绝非常人可及!”
江长安轻轻笑着,不置可否。
尚大山坐在床边,又怕身后背着的药篓碰着江长安,侧着身子,道:“老人家倒是很想听你讲一讲为何混入皇宫?”
江长安脸上波澜不兴,心却再一次提了起来。
尽管尚大山老人救了他,但是江长安却还不知对方的目的。
一言一语就像是博弈,观察每一步可能带来的后果,所产生的影响。
江长安正欲开口,尚大山忽然又问道:“你来自江州?”
“是。”
“江州前些日子最大氏族江家小公子被赶出江家,这件事小哥可有所耳闻?”
尚大山的脸上还是笑呵呵的,那笑像极了看着地里金黄麦子的农人,淳朴干净。
“略有听闻。”江长安道,此刻说得多错的也就越多。
尚大山略有深意地“哦”了一声,打开桌上香炉的盖子看了两眼,叹了口气,道:“药尽了,你要静养几日,景皇陛下那里已经有人去通禀,要是想要出去也可以走走,只要不走出竹林,老人家保你无事,小哥……好自为之。”
“多谢尚前辈……”
江长安运行了一番灵力后恢复了一些力气,不再甘于半死人一样坐在床上,稍稍整理了衣物着装,确定了还是珏皇子这幅模样,走了出去。
门前是一片翠绿色的竹林,上面还沾染着大雨过后的雨滴,大风刮过竹林波浪一般起伏波动。
皇宫之中,这更像是一片净土,王权都无力沾染的世外桃源。
眼前只有一条径直的道路,青石铺路,曲径通幽。
雨后的石缝中生出了青苔,抻着头拼命地顶着天空,不遗余力地去呼吸大雨闷堵后的新甜空气。
江长安一脚深一脚浅地缓慢行走,不到半盏茶的功夫,就听到哗哗细流的声音
丛林后一条两米多宽的溪流,这条溪流是宫中活水来源,同样也通向外界的黄庭湖。
水势湍急,打在水流中凸石上泛着银白水花。倒给这恬静淡雅的竹林添了一笔浓浓生动。
但牢牢抓住江长安双眼的不是溪流,而是溪流旁的女子。
她背对着江长安来处的位置,双足赤裸地蹲在溪流旁的一块青石上,露出白皙足腕引得白水花都嫉妒,不时拍打几下。
她的黑长头发随意地用一根竹条绾起,身上换了一件衣服,但还是一件紫色的衣服,不似精致华美,而是普普通通的一件紫衣。
她手中专心地忙活着,以至于都没有发现江长安这个现在连正常人蹑手蹑脚都做不到的人。
江长安不敢打扰这美丽的一刻,站在一旁静静欣赏。
司徒玉凝最美的不是样貌,也不是聪慧灵动的心智,而是她的身形。
江长安不得不承认,这具身子是他看过的最美的身子,每一寸肌肤,每一处部位都是匀称到极致。
江长安这才看清,她手中一直在搓洗着那两条红色的缠发巾带,不时擦去额前的汗水。
江长安反应过来摸了摸头顶,这才发现先前她为自己所戴的吉祥红绸早被她解了下来。
江长安轻轻走了过去。
司徒玉凝依旧没有发现身后的人,一个如此聪慧的女子心中记挂一个人的时候,和凡人无异,也是最傻的人。
她所有的心思都在手中的布条以及竹屋中的那个登徒子的身上,怎会顾及自己呢?
直到那双有些粗糙的大手覆盖在她的双眼上……
“枝头的金凤,会在乎觅食腐骨的乌鸦吗?”
司徒玉凝本能地惊愕正欲挣扎,但是鼻尖传来了那道气味,那是只有他身上才有的气味。
接着听到了他的声音,慵懒,富含磁性。
司徒玉凝嘴角扬起一个微笑,江长安却清楚感觉到遮在她双眸的手心,有两股滚烫的水滴顺着交错的掌纹滴落。
一滴,两滴……
司徒玉凝的声音蕴含着哭腔:“我不是什么金凤,我也有心,我也会疼,我只是一个女人,一个也愿意为了我在乎的人去伤神的女人!尚老前辈说你可能永远都醒不过来,我……我害怕……”
在东灵国权势争夺中,明枪暗箭,尔虞我诈,她不怕。
在来途上重重刺杀时,寒刀利剑,悬于头顶,她也不怕。
但江长安倒下的那一刻,她的心仿佛也被锤子重重砸了一下,痛至骨髓,怕到灵魂。
江长安依旧没有松开双手,将她的身子靠在自己胸前,鼻子埋在她的秀发间,贪婪地吮吸淡淡幽香。
这个姿势像是已经成为了两人专属。
江长安伏在她耳旁,下巴轻轻摩挲着她的肩头,小声道:“你不是想要知道江长安的一切吗,我把所有关于他的事情都告诉你。”
江长安就像是一个局外人,向一个很重要的人诉说着另一个陌生人的故事。
从幼年的无忧无虑,到后来的千人迫杀,再到朝圣之约,三年沧州,真正与江家割裂……
无数次的命悬一线,无数次的死里逃生,每一个人,每一件事他都第一次诉说给第二个人听。
说毕。
司徒玉凝的泪不再流。
她心中的疼痛早已让她忘记了流泪。
这些年,他一定很不容易,他把自己比作觅食腐骨的乌鸦,把自己卑微到了土里。
司徒玉凝转过身抬头望着他,看清了那双桃花眼,世间最好看的眼睛。
他的脸上无泪无笑,有的只是万般平静,仿佛所有的波澜都早被风霜无情地消磨,剩下的只有平静。
这种平静更让人心痛。
司徒玉凝一手捂住心口,一手抓着他的手臂,她害怕自己随时会疼的窒息倒下,连同眉间的朱红都黯然失色。
终于泪水决堤,掉下两行。
“能答应我一件事吗?”
江长安脸上再度浮起微笑,道:“你说,只要不是摘星星捞月亮,我都答应你。”
“从今往后,你可以为你自己而活吗?”司徒玉凝泣不成声,“就活这一次!”
江长安微微笑着,却摇了摇头。
这件事不行。
司徒玉凝既心疼又生气道:“难道你就这样强撑下去吗?你有没有想过,若是真的杀了夏己,你接下来为谁而活?”
江长安面色凛然:“我哥的死绝不是夏己一人造成的,杀掉夏己不过是我众多计划中的第一小步,也是最艰辛的一步。”
………………………………
第三百一十四章 欠打
江长安眼中深邃的古潭中透着苍凉,苦笑道:“一只觅食腐骨的乌鸦,还配得上为自己而活?”
“配!”司徒玉凝眸子中前所未有的坚定倔强,“我说配得上就配得上!”
看她一脸认真,江长安忍不住轻轻笑了笑,抹去她脸上的泪痕。
“说说你吧,我想听一听你的事。”
司徒玉凝面有难色,稍显犹豫。
江长安笑道:“你不说,我不会逼你,等到什么时候你想要说了,我会陪在一旁,认真听着。”
司徒玉凝脸上漾着感动,道:“你想喝茶吗?”
“想。”江长安笑道。
“那我给你煮。”
司徒玉凝抽了抽鼻子,拉着江长安就要向竹屋走去。
忽然,听到溪流的另一边竹林后熙熙攘攘的声音嘈杂入耳。
“今年的新春佳节景皇陛下设下晚宴,这晚宴上出现的人物可都是不普通。”
“哦?说一说,如何不普通?”
“还用说?除了往年不变的慕华清道长,还有东灵国赶来的珏皇子。”
“哎,要我说,今年最值得一说的就是江州来的江家二公子,也是天师府的天师江笑儒,各位想,江州和京州什么关系?”
“管他什么关系,今日在这尚大山前辈竹林前举办丹药会,只谈丹药,不聊政事,便是要各位同僚共庆新春佳节!更有静菱公主到场实乃荣幸。”
司徒玉凝猛地抬头看向江长安,在“静菱公主”这四个字出现的时候,她明显感觉到手中江长安手掌力道加重。
她自然知道这个女人是谁,一个给江家带来耻辱,让江长安成为笑柄的女人。
司徒玉凝摩挲着他的掌心,道:“去看一看?”
江长安摇了摇头:“回去吧……”
就要转身之际,却听又有人说道:“这次丹药大会声势浩大,几大家族蜂拥而至可以说近年少有,若是创立圣药庭的庞先生尚在京州那便好了……”
又听令一个有些熟悉像是在哪里听到过的声音说道:“那个老东西现在早不知道死到哪儿去了,还提他干嘛,煞风景!”
江长安脚步一停,顿了片刻后对司徒玉凝笑道:“看来这茶要晚些喝了。”
司徒玉凝紧了紧他的手,道:“我与你一同去。”
江长安笑道:“好。”
穿过竹林,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十丈方圆的高台,其中站着十几位身穿统一丹霞服的男女弟子。
其中最显眼的莫过于就是一身黄色花软烟罗裙的夏乐菱,肤如凝脂,不施粉黛,完美得无可挑剔的五官在雨后阳光的润色下美丽动人。
依旧总是习惯性地拧着眉头,嘴唇微扬,只是本该饱有生色娇艳的红唇拭去了血色,面色病态,仿佛一阵风就会把她那憔悴得弱不禁风的身子吹倒。
尽管如此,美丽依然,非但不让人厌恶,反而我见犹怜的姿态让人心疼。
就连司徒玉凝第一次看到她的样貌也是微微一愣,眼中黯然,在这等样貌面前再美的东西想必都会是自惭形秽。
但只是眨眼的一瞬,司徒玉凝的眼神就变了变,这更加激发了她的好胜心。
在男人面前,女人总是好强的,尤其是在自己喜欢的男人面前。
在珏皇子出现的第一时刻,夏乐菱就一眼望到了他,然后又接着看到了他身后的侍女,微微一怔笑道:“没有想到珏皇子居然也会在这里,真是凑巧。”
听到珏皇子三个字,十几个人这才惊讶的正视起这个男人,谁也没有想到珏皇子能够出现在这个地方。
“拜见珏皇子。”
众人行了个礼抬起头,江长安这才发现十几个人中有一个还是熟人,而且不只第二次谋面,算上这一次已经是第三次。
这个眼神充斥着几分怨毒的人正是肖平阔,题诗壁前惨遭江长安打脸,恭王府又一次让其出丑的人。
江长安这才想起那道辱骂庞二水的声音怎么有些熟悉?正是从肖平阔的狗嘴之中吐露出来的。
江长安笑道:“我也没有想到静菱公主会出现在这里。不知道这么多的人在谈论什么?我倒是很有兴趣知道。”
夏乐菱没有回话,肖平阔的眼中流露浓浓的不屑,以一种看着乡巴佬的目光看着珏皇子,想起前几日被狠狠折辱一番,心中至今都还藏着对这位异国皇子的强烈怨气。
虽然历经两度挫败,但肖平阔依旧是狂妄本性不改,道:“珏皇子殿下可有听过夏周一年一度的炼丹大会?想来也是不知,也罢,在下就解释于殿下听听,炼丹大会是我们夏周国独有的丹药大会,乃是文人异士齐聚一堂,共同研讨丹药之事,说是切磋也好,争斗也罢,共有三场不同的比试,角逐出新一届的丹药大师,之后便可进入圣药庭任命朝廷医官,珏皇子想来是从没有听过的,不知道……东灵国可有丹药师呢?”
肖平阔这般问道,但是脸上含带讥诮之意,夏乐菱微微皱了下眉头,丹药师目前算是极其泛滥的一个职业,虽说学在精的没有少之又少,但是可以说在大街上一板砖砸下去十个人,能够有七个都是丹药师,肖平阔如此明目张胆地问东灵国没有丹药师,在座谁听不出来这是赤裸裸的挑衅侮辱?
江长安的思绪却还是停留在了“圣药庭”三字上面,想起庞二水那个无数个夜里落寞的背影,问道:“听说往届丹药角逐根本就不看真正实力,而是看谁给的钱多是吗?甚至是以样貌定输赢,参赛人无需炼丹本事,只需要一张脸够帅就能夺头名,你觉得依本殿下的相貌,能骗个第几名?”
江长安语气似是开玩笑,可是没有一个人笑,因为他们这些人知道,江长安说的――都是确有其事,场面顿时有些冷场。
被这几句话一激,肖平阔气急败坏道:“胡言乱语!我夏周炼丹大会评断极其严谨公正,这话真是胡言乱语!”
众人都以为这位珏皇子会发怒,谁知这位皇子忽然岔开了一个话题,道:“刚才那句老东西是你骂的?”
肖平阔一时也没有反映过来,回神道:“哼,是又如何?这和珏皇子殿下没有什么关系吧?难不成珏皇子殿下远在东灵也听说过那个老东西的名字?”
江长安微微一笑,向前走了两步,正与肖平阔半尺的距离面对面的站稳,相同的动作他已做了无数次,江长安第一次这样这样做的时候,是在江州面对前来送来四个琉璃瓶的王公公。那时的江长安一掌打出了在府中的威势,也真正的明白,最便捷树立威信的方法,就是打!
他的手轻轻撩拨,自下而上,不再像几年前那样费力,看起来就如拂袖一般轻松,但速度极快,以至于众人先是看到了肖平阔的身子不知为何忽然飞了出去,耳边才接着“啪”地一声脆响。
“啊!啊!”
第一个反应过来的自然是被打的肖平阔,一张脸短暂地失去了知觉之后,像是抹上了最辣的辣子酱,整个左脸迅速肿成了猪头,而右脸完好无损,看上去就像一个怪物。
………………………………
第三百一十五章 打你你能如何
几个人都被江长安这一连串的动作打得一愣,他们怎么会想得到一国皇子怎么会如此粗莽?惊惧之余不禁松了口气,好在刚才没有一时冲动跟着肖平阔附和,也不知道珏皇子和庞二水有什么关联以至于雷霆震怒。
这个举动似乎出乎了所有人的预料,唯有夏乐菱看着珏皇子怔怔出神,像是预料之中一般,没有一点惊奇,再看着地上蜷缩大喊大叫的肖平阔,没有一点同情。
“你!你……”肖平阔颤颤巍巍的抬着手指,但江长安的身影随风而至,一脚又踢在他的右半边脸上,身子滚出十多米才停下,一个头真正地肿成了紫青色的猪头。
江长安站在一旁,俯视蝼蚁一般,冷然道:“知道我为什么打你吗?”
肖平阔哪有回答的力气,只能半死似的躺在冰冷的青石板上,苟延残喘地聆听江长安的“教育”。
江长安道:“第一,肆意诋毁我东灵国,恶言挑衅侮辱,就是该打!”
紧紧跟在身后的司徒玉凝眼神从未离开过他一刻,她清楚江长安是为东灵国而打的,为她而打的。
“第二,前几日本殿下还与你的主子在恭王府把酒言欢,对坐话谈,说的直白一些,你算个什么东西敢拿手指着我!”
肖平阔浑身疼痛的剧烈颤抖,口中不住地冒出血沫,一股骚臭味弥漫开来,肖平阔的下体竟是失禁,液体固体混合留了出来。当场就有几个女弟子闭上眼不敢再看下去。
“第三,纯粹的因为本殿下的心情不太好,打你,你能如何?!”
江长安冷冷道,的确,夏乐菱是江长安最不想看到的一个人,最重要的是眼前的人提到了庞二水并且以言语侮辱,现在的他正需要一个发泄的出口,正巧肖平阔撞了上来。
尽管有了掌控幻境的能力,也有更多的让地方更加痛苦的方法,但是江长安还是更喜欢这种最原始野蛮也最简单有效的方式。
肖平阔眼底怨毒阴郁掩藏不住,在诸多同僚面前出了大丑,身上和心神的双重打击对他这样一个自尊心极具强烈的人来说还不如一死了之。
正在这时,一个阴冷怪异的声音传了过来:“没有想到皇宫之中也有如此热闹的地界。”
竹林后又走出一人眨眼瞬间已然站在了肖平阔的身旁。
这个人一身紫色丹袍,三十岁左右的年纪,样貌给人一种阴厉狠绝,额前散出一缕厚厚的刘海遮住了半张脸庞,说话的腔调十分怪异。
男人看到夏乐菱,施礼道:“凌霄宫炼丹门门主慕华清参见公主!”
慕华清!
司徒玉凝忽得一愣,寒眸凝视,就是这个人,一切的开始。
司徒玉凝清晰地感知到江长安身上传达出的杀气,轻轻拽了拽他的衣袖,江长安这才恍然反应过来有些失常,杀意赫然散去。
慕华清视线转移到了江长安的身上,行礼道:“这位想必就是珏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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