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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道武神-第1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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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监们急的像是热锅上的蚂蚁,这棵枯树已经死了很多年,从前月荷宫人丁稀少,这些下人也懒得去管,更没有知道是什么树,就连南宫舞偶尔问起,夏乐菱也没有回答过,也就一直没有砍掉,如今想起了就连肠子都悔青了。如今静菱公主重新得宠不说,就连那位基本敲定额驸的江公子可是未来的帝师,那是什么分量?新帝都要称上一声“先生”的人物。
“南宫姑姑,青竹姑姑,两位姑奶奶,您看这可怎么办才好啊,您帮我们这群奴才好好劝一劝公主,让她下来吧,这要是出了一点的差错,做奴才的就是有十个头那都不够砍的……”
不到二十岁的南宫舞和青竹也随着月荷宫的地位水涨船高,在月荷宫中算是一人之下的地位,但被这些比自己还大出十多岁的女才喊做姑姑一时也难以接受,抬头劝道:“公主,江公子马上就要离开了,您不想再去见他一面吗?江公子一定想要见您……”南宫舞道。
夏乐菱没有回答,眼睛一直望向宫门方向,她身上落了厚厚的一层雪,落了掸去,掸去又落,她便不再去管,额前的发丝沾湿了雪粒冰水,摇摇晃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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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八十一章 玩一个游戏
夏乐菱不敢去送,再多相见只会更加不舍,她只有用这种方式相送。
没有人知道,许多年前一个女孩出游江州时候,偷偷地逃开了上百名侍卫的跟从,就是这样地坐在了一棵长得高高的梅树上,江州的寒梅美得让人羡慕。
那也是她生平第一次看到雪,白得无暇纯粹。
就在她欣赏美景,心中挣扎要不要折下一根花枝之时,一个白衣少年骑着一头白毛吼经过,他的衣服和天上落的雪一样白,白毛吼踩着咯吱咯吱的轻响。
听九哥说,白毛吼极其难寻,整个皇宫也只有一头是归了十三皇子夏启,而江州也是只有一头,是归一个浪荡公子所有。
“喂,树上的小妮子,你叫什么名字?”这是少年说的第一句话。
她愣住了,这个人的眼瞳是黑色的,可是她却觉得比这雪还要纯净,梅花和雪落在他的眉上,更映得一双眸子纯净特别。
“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他又说道。
她细细品味这两句诗词,一时竟没有在意身子坐着的树枝噼啪断裂,整个人都摔了下来。
正好被他霸道得接在白毛吼上。
他笑道:“这还不是最美的,我带你看江州最美的地方……”
蹄印绝尘而去,那一天两人逛遍整个江州。
她带回了一颗种子,一颗梅树的种子,将它押种在了月荷宫中。宫中的人都说江州的梅树只适合在寒冬之中生存,在南方温润的肥沃土地根本种不活这么低贱的花,她不信,偏说那是桃花,看上去最想他眼眸中深藏的桃花。
她将前院中的一切花草都移到后花园,闲暇时就站在小树旁,望着它说着自己的烦心事,欢乐事:“小树啊小树,什么时候才能长出头呢?”
整整一个凌风冬天,梅树破出土壤浮出一抹绿意,她高兴得都要疯了,却觉得长得更慢了。
“小树啊小树,你什么时候才能长得比我高呢?”
江州的梅树很奇怪,只有在极其寒冷的情况下才会生长,一旦开春入了三月,便就一动不动,等待着来年寒冬。
她不怕,可以等,每年冬天的时候就是她最开心的季节,因为她能和那个人享受同样的天气,看着同样的风景,尽管没有七里梅林,只有一棵个头还不及自己的枝干。
每一个来到月荷宫的人无不是好奇静菱公主怎么会在宫中种上一个几近枯死的干枝?她只是笑一笑,她明白这些人之所以奇怪是因为从不会期待,从未曾见到过苍茫背后的盛景。
后来一年,两年,五年,每年她都会去江州,去采一捧雪,用寒冰玉盒带回来葬在梅树旁。
“小树啊小树,你什么时候才能开花呢?”
梅树长得越来越高,高出了她的个头,但在五年前的一天便就不再长了,像是死了一样静谧,开出的花苞在一夜之间脱落掉尽,她在树前站了一整晚,无悲无喜,只有眉间的忧愁。
眉上雪又堆了一层,以至于那张脸颊冻得润红,树下的侍从急的哭爹喊娘。
她这才想起京州已然数年没有下过雪了,寒冬临近大年最寒冷的几日也是阴霾无雪,没有雪的京州,生出的梅树也没有尊严,所以它不再生长,陷入休眠,迄今已有一千九百七十七天。
直到今日下了雪,夏乐菱伸出一只冻得红彤彤的手掌轻轻扫去枝上的积雪,只见那枝头生出了新的绿色嫩芽,她嘴角晕开笑容,又旋即散去——
那个人这个时候……该走了吧?
夏乐菱回过神,扶着树枝正欲从树上下来,却听月荷宫宫门外集结了大批的侍卫,重铠一步一停砸落在地面上的响声震耳欲聋,规整如一!
但听到为首的禁军统领怒喝道:“何人在宫中私自擅骑?!”
喧闹大喝声恍若闷雷!
接连四蹄的奔腾的踢踏声由远即近……
她轻轻低眉,何人在宫中擅骑?连命都不要了吗?
南宫舞惊叫道:“公主,是江公子!”
简单几个字像是惊雷,夏乐菱身子颤抖,抬头望去,只见远处雪地上一个白衣人影,骑着一头白色异兽。
白衣少年,鲜衣怒马。
一群下人也被这一幕惊住,在宫中擅骑,这可是杀头的死罪。
南宫舞却惊诧道:“是夏启殿下的白毛吼?为什么是白毛吼呢?”
夏乐菱笑着,眼前人影越来越近,金毛吼停在了树下四下走动,金毛吼背上的人朝她笑道:“喂,树上的小妮子,你叫什么名字?”
夏乐菱笑着,却泪如泉涌,不答。
他又说第二句:“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夏乐菱自己也分不清此刻是哭还是笑,双手轻轻一推,从枝上扑了下来……
所有侍从险些吓得晕了过去,如她所料,她稳稳地落在了他的怀里,他一指轻点在她的眉心,六道狱灵火转瞬温暖了冰冷的身躯,水色也全部烘干散去。
一群下人都要吓破了胆,连同看清这位就是未来帝师和额驸大人,齐齐跪倒在地。
江长安望着这棵干枯的梅树,一点荧光自指尖亮起,冰羽曜隼寒冰之力顿时将梅树层层冻住,却不是冰块冻住,而是如同刚刚下了一场暴雪,极寒刺激之下,那刚生出的花苞在两人注视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颤颤巍巍地开出粉白色的花朵。
“真美……”夏乐菱眼眶比花还要红,便觉得再多的等待也是值得。
江长安笑道:“我想看一看京州!”
夏乐菱抹干了眼泪,笑道:“这还不是京州最美的,我带你看京州最美的地方!”
“好!”江长安莞尔一笑,扬鞭挥舞,“驾!”
金毛吼嘶吼一声奔腾在皇宫高墙之中,突破了种种束缚,在又高又厚的围墙中穿过,留下一串脚印,每到了一处百年引起一处士卒骚乱,引得无数嫔妃频频侧目,急忙询问发生了什么事。
金毛吼直出了皇城,在京州城中走过街市,踏过新苔,从晌午到了黄昏,游遍整个京州城。
最后直到夕阳的余晖照射在身上,两人驾着金毛吼回到了皇宫之中。
夏乐菱依偎在他的怀里,扬起一只手握在了他的手上,笑道:“长安。”
“嗯?”
夏乐菱道:“我想下来走一走……”
“好!”江长安下了金毛吼,挥手一拍灵兽便自己向着夏启的寝宫行去,留下了天地白色之间的两人。
白雪厚厚一层没入了脚踝,咯吱咯吱的声音温和入耳。
夏乐菱先一步在雪地之中漫步自由跳跃,高声欢呼,甩脱了所有的公主包袱,只剩下一个名叫夏乐菱的女人。江长安含着笑意远远望着,嘴角跟着她的一跳一动而跳跃,心中前所未有的轻松。
等到玩得累了,江长安走到了她的身后,一脸神秘兮兮地笑道:“我们来玩一个游戏吧?”
“好啊好啊!”她笑道。
江长安道:“你先将眼睛闭上,我让你睁开的时候你再睁开。”
“我知道,你是让我闭上眼睛接着手里拿出什么东西对不对?”她皱着琼鼻嗤笑道:“我还以为是什么游戏呢,原来这这么烂俗的桥段,我偏不闭……”
她说‘偏不闭’的时候,已经闭上了双目,道:“本公主可是先说好咯,你要是给的是什么普普通通的东西我可不喜欢。”
她说‘不喜欢’的时候,嘴角却期待得上扬,很显然就算是他给的极其平常的东西,她也会喜欢得很。
“好了,公主可以把眼睛睁开了……”
夏乐菱慢慢睁开眼,但见一枚戒指躺在他的手心里,在诸多至宝中这件戒指根本算不得宝贝,但是在看到这枚戒指的一刹,她的眼泪再也坚持不住蹦出。
正是被郭公公勒索的那枚戒指,也是母妃留下的最后念想,她曾请九哥以及十三在整个京城里找寻这枚戒指,都是杳无音讯。
“你是从哪里找到的?”夏乐菱抬头看向他,可怜哭腔惹人疼惜。
江长安双手捧起她的脸颊,拇指轻轻拭去泪痕,笑道:“你可不要再哭了,我坦白,这个戒指不是我找来的,我前几日刚有了一位厨师,是他帮我找到的。”
“江骗子就会骗我……”夏乐菱破涕为笑,只当是他为逗她编出的谎话。
夏乐菱痴痴望着他,忽然挺身,脸颊猛地从他手心脱出迎去,朱唇印在他的嘴上,随后电触一般弹回了身子羞涩得背过身去。脚步忽然一停,又回过首,眼睛完成了两个月牙,回头笑道:“江骗子,我们也来玩一个游戏吧?”
“什么?”江长安微愣。
夏乐菱笑道:“听蒋婆婆说,只要是真心互相喜欢的两个人,背对着背走上九十九步,等走到第一百步的时候,两人就能撞到一起,那就是天命注定,我们试一下?”
“两人背对着各走上一百步怎么还会碰到?”江长安笑道,但拗不过夏乐菱的哀求,只得答应。
就在月荷宫的长廊之中,两旁高墙林里,拥挤出这一条只能一个人通过的狭窄小道。
“听我的号令——”夏乐菱感受背后那个身影,就像一个发号施令的将军一样笑道,“开始。”
她一步一步朝前走去,深深的脚步踩进雪里,感受背后的人也在一步步地离去,她脸上的笑容缓缓消失,又是患得患失的忧愁。她怎么会相信两人还会相遇的鬼话?一步步的距离,自此便决定了咫尺即是天涯,你我已然错过怎得还会相遇?
夏乐菱的心随着每一步脚步的渐行渐远抽紧,直到口中吐出第一百的字眼,她的脚步终于停下,再也坚持不住,掩面蹲下了身子失声痛哭。泪水灼热在雪地上画出一道道泪点,坠落到地面。
眼泪有如江水决堤一滴滴落在了地上,啪嗒啪嗒,清晰可闻。
可就在这时,两只大手从身后将她牢牢抱住,夏乐菱身子一紧,难以置信之后是紧张惊喜,只听他的声音轻轻道:“傻妮子,不论是第一步还是第一百步我都在你身后,一直在等你回头……”
夏乐菱一脸难以置信地转过身来,泪眼朦胧,只见在他的身后一串长长的脚印,跟随着她那一双较小的脚印痕迹,紧随而来……
………………………………
第四百八十二章 又见胡七爷
这一日,京州风和日丽,天空中云卷云舒,阴晴不定。
京州城中成百上千的百姓出城,只为参加一场盛会,一场足以改变一个人以及一个门派的盛会。
朝圣山屹立在京州城西面,山上建有宫阙,坐南朝北,坐落在险峻的朝圣山上唯有凌霄宫一门,上山的途径只有一条,被称为一线朝天,所以有‘纵渡鬼门关,不入一线天’的说法。
山顶宫阙风姿伟岸,身为夏周国国教,凌霄宫的建筑相较皇宫也是不遑多让,雕梁画柱,镂刻龙凤,每年自有不少的百姓上山祈福求得护佑,投上一年来辛辛苦苦赚来的三两血汗钱,就是为了一张一文不值的黄符和“仙师妙语”。
“算卜来世今生,卦占吉凶祸福!”不少的神棍每天都混迹在山道上,指望着拉扯上一两个客人,从凌霄宫的香火里分一杯羹,和他们的圣尊抢上几两碎银。
山道上前所未有的拥挤,挤满了人正在缓缓向着上方观景高台上行去,所谓观景顾名思义,正是凌霄宫为了让这些香客在放过香火钱之后再有个歇脚的去处,从观景台足以清清楚楚看到凌霄宫演武场上的弟子,正襟危坐,有站有坐,坐的人一副入定的高深模样,站着的负手而立,仙风道骨妙不可言。
这些平日里都是寻常过着小生活的百姓,整日里没少听一些玄奇的传说,大多的虽无灵根,与仙法无缘,但心中还是承接着一缕仙梦,只能亲眼一睹这些道长的尊容聊以慰藉,满足一下自己的想象。
朝圣之约,江长安眼下是整个京州乃至整个夏周国都瞩目的人物,纷纷猜测这位有史以来最年轻的帝师该要如何渡过这场生死玄关。
同时也有一部分人则是要看一看凌霄宫的脸色,面对这位已经算是皇室宗亲的人物,是否还如多年前面对一个废柴那般目中无人!
呼呼——
今天的风忽然变得呼啸不止,在山口中吹得呜呜作响,气氛更加萧索寥落,刚刚开春,却有了暮秋的风景。
涛声阵阵,随著月光层层漾来。夜空晴朗,树影班驳,两人无言的走在通往沙滩的林间小径上,仿佛正走向一条不知未来的道路。
江长安穿的仍旧是一件白色长衫,不再是臃肿的长袍,而是贴身劲装,这不是件新的衣服,上面隐约可见藏有污渍,但他洗的极其干净。
他脚上踏的是一双白色发灰的布靴,底子被磨得发薄。
江长安在重要的事情前总喜欢穿自己最习惯穿的衣服,最习惯穿的靴子,这让他感到全身都很放松,也很舒服,在一招一式的动作时都能够最快提升到最全盛的状态。
抬头望了一眼临近晌午,此时的山道上没有人,只有风。
所有的算命的神棍也都上了山先行占了个视野较好的位置,迫不及待地等待着这一场约定的开始,见证一件足以震动整个江州的事情发生。
山道崎岖,石阶上青苔遍布,江长安的脚步不急不缓。
忽然,一道声音悠悠的传来:“世事繁忙如水流,勿将名利挂心头,粗茶淡饭随亦可,富贵荣华莫强求。算卜来时今生,卦占吉凶祸福!公子,算命吗?”
江长安回头望去,只见一个五短身材头大如斗、两撇八字胡的中年人,他身上穿着一件员外服,手里别说六爻龟甲,就连个算命的招幡否没有,就凭一张红口白牙,来来回回唠叨这几句话。
江长安微微一楞,看着此人乐了,笑道:“胡七爷,您不是在沧州卖您的棺材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
眼前出现的神棍正是在沧州问询到石像巨龙解法的胡记棺材铺掌柜——胡七爷。
“棺爷的棺材铺当然开的风生水起,至于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要不是一个老东西哭着跪求我来,棺爷才不来这鬼地方呢。”
胡老七说着大话的毛病一点没改,道:“小辈,你上一次可是将棺爷我骗得好惨,六百两银子,啧啧,整整六百两,这是要卖多少棺材才能赚回来的血本啊!”胡老七捶胸顿足咬牙恨道,竟有当场将这小子扒皮还债的冲动,当即挡在了这条山道上,一股泼皮死磕到底的样子。
江长安微微一笑,此刻即将上山之际,心中竟也平淡如水,掏出六百两银票递了过去道:“小子上次也是和前辈开的玩笑,今日悉数奉还,不知前辈可否让路?”
“嗯?”胡老七被眼前江长安的变化整的一愣,这小子再他的印象之中可是铁公鸡一毛不拔,怎么会这么轻易地还了钱,会不会……有什么阴谋?
胡老七一把将银票捞进怀里,绿豆似的两个眼睛在他身上看来看去,正当江长安要过去时又拽住了他的肩膀,笑呵呵地说道:“小子小子,别急啊,棺爷好不容易来一趟,你就没有什么想要说的?悄悄告诉你,棺爷对这算命法理可是钻研颇深,深谙其道,你就没有兴趣想要知道自己以后会是什么样子?”
江长安两眼望着他,意味深远:“你能看到以后发生的事情?”
“不错。”胡老七得意道,“就连天命宗的那位龙云婆婆可是都要比棺爷差上一筹……”
江长安道:“你既然能够算出以后的事情,怎么做了棺材生意?怎么干起了算命的行当?怎么没有成为一方强者?”
几个问题问得胡老七尴尬,神情局促道:“医者不自医小子你没有听说过啊,总之呢棺爷什么意思呢,就是今天心情好,能够为你卜一卦你看如何?不贵,只要一百两。”
“一百两!果然是一年赚一笔,一笔吃一年。”江长安觉得好笑,但也送去了一百两省的再周旋徒然浪费时间。
“爽快!”胡老七哈哈大笑道,“来来来——”
说着,胡老七拉着江长安坐在了台阶上,随手拾了根草芥将整根干草折成三段,放在了江长安的手中——
ps:累死累活还是补了一章,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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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八十三章 只是热身
“放心,小子,棺爷这一百两银子不会白收你的,棺爷做的可就是消灾减业的大难,保你安安稳稳出了这凌霄宫,来来……”
胡老七大头上一张大脸笑得可怖,将那三段秸秆放在了江长安手心,笑得:“小子,棺爷接下来说的话你且记住了,凌霄宫为了对付你可是准备了三重关卡,但是你也不用怕,当着整个夏周国以及你现在的身份他也不敢明目张胆地为难你,所以三重关卡的人实力总不会高的变态。”
胡老七嗤笑骂道:“你小子以为人人都是你这样的妖孽啊?凌霄宫固然强者众多,但是达到道果境以上的最年轻的也都过了三十岁,他们还算要些脸面,不让这些人欺负新人。”
胡老七说着又迅速改口道:“不对,你小子就是个人精怎么也不算个新人,嗯,不算!”
江长安笑道:“胡七爷,你究竟有何指教,倘若没有就让小子过去吧?”
“嘿,你小子怎么听着这么不耐烦啊?棺爷这是教你怎么报名呢……”
他唠唠叨叨了半天,终于切入正题:“你且记住,第一关三十六人天罡绝杀阵,你赢得第一场比试之后在演武场东北角当下一根秸秆,第二关是凌霄宫七星剑阵,过了第二关你就在西侧再放下一根,第三关便是门中高足与你对决,极其凶险,胜负难料,切记无论胜负一定要保住小命,在你离开之前一定要在南方放下这最后一根秸秆。”
江长安听得云里雾里:“这三根草就真的这么厉害?”
“坦白说,这三根草不怎么厉害,只是当做就着几个土坡上了三根香,毕竟你生前也是体面人。”
江长安:“……”
道别胡老七,江长安没有再停留继续向着山道上行去。
六年之苦,一朝朝圣。
观景台上人声鼎沸,正在热热闹闹讨论的所有人看到江长安的身影“哗啦”全部站了起来,没有一点声音。
所有目光聚焦在这个缓缓行来的年轻人身上,呼吸不知不觉间竟与这个白衣年轻人的步伐节奏融合,一抬一放便是一呼一吸,这是一种相当奇妙的体验,像是将自己代入其中,像是自己就是走在演武场上的人,为了尊严而战!
“江长安,你当真是出乎老夫的预料,真的来了……”长孙赫站在高台上冷笑道,高台上另有九人,其中也看到了慕华清,想来就是凌霄宫十门各自的门主,但不见凌霄宫的那位神秘宫主的身影。
“长孙门主,我也没有想到你身上的伤势恢复的这么快,毕竟你的法器可是遭受到了重创,还需要好好调养才是。”
长孙赫不气反笑:“牙尖嘴利的狂妄小儿,这次在我朝圣山你倘若还能够活着出去才嘴硬不迟,就要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身旁一个浓妆艳抹、身着华贵的贵妇抱着手臂咯咯笑道:“这就是那个江长安?我倒是以为他长了什么三头六臂呢,竟然打败了长孙师兄还将慕师弟打得重伤,啧啧啧……”
另一个长相粗犷声音更粗犷的魁梧壮汉道:“我倒是迫不及待地想要看一看他有什么本事,大不了这第三关卡我亲自上!慕师弟,你知道这小子的招数不如先和我们说说?哈哈哈……”
慕华清眼角抽搐,将所有愤恨全然忍下,开口强颜欢笑笑道:“江长安,你的发展和你的实力的确是超乎了本尊的预料,本座相信你早已不再是当年那个只懂吃喝玩乐的废物公子,的确是出乎了本座的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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