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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道武神-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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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洞中已没有任何阻碍,取至宝不急一时,江长安想了想,走出了神府。
江长安再度出现在客栈的二楼客房之中,隔窗听到楼外街道上一阵喧哗,风阳镇上来了一群特殊的人――
………………………………
第一百二十八章 再遇天师府
不下百余人纵骑经过的踏蹄声和时不时传来的一声嘶鸣交织在一起,江长安透过窗子看去,一群统一身着青衣的修士踏入风阳镇,锦衣华服,身下都是清一色的骑着赤炎宝鬃驹,神骏英勇,极为不凡。
走在前的弟子手执一杆丈高长旗,黑布红漆,上面三字规规整整,醒目无比:“天师府!”
细看下,那大旗一旁还竖着一杆稍矮半头的小旗,上面只有一个字,却龙飞凤舞,江长安看了好一会才恍然惊觉,“严!”
“将私旗与门派大旗平放,何人敢如此大胆!”而领头的却是江长安的再熟悉不过的老熟人严不逊。
“就算再借严不逊两个胆子,他也不敢干出如此荒诞忤逆的事来,来的是谁?”
将这个想法否决,江长安转而又只见在人群最后有一驾辇车,由六头火焰翼狮并驱拉动,辇车气派辉煌,看不清里面坐着的是何人。
能让严不逊领头驱车的,整个天师府能有几人?!
能让他这样笑容满面容光焕发牵马执蹬驱车的,恐怕只有一个人。
正想到关键处,那辇车之内的人像是注意到了江长安的灵识,隔着车上纱窗抬头侧目看向楼上。
死水一般平静的双眼中藏着一道凌厉的杀气,犹如实质直接向江长安扎来。
“严非!”
江长安双瞳猛地一缩。顾不得关掉窗缝,直接后仰躺倒在地,闪的远远的这才躲过一劫。
辇车里的老者微微有些诧异,一道灵识无声无息飞去顷刻将整个余香酒馆搜查了个遍,却没有找到那个透窗观望的修士,虽然觉得奇怪,但他也没再多想,闭上双目继续陷入冥想。
江长安心有余悸地扶着胸口,手里一张皱巴巴的避祸符被汗浸得湿透,正是慕容晴庞猛祁东阳三人曾用以避过白眉灵识查找的江家秘符,虽不能达到隐身功效逃过肉眼的辨识,但却能避过灵识的探查。
江长安万分庆幸,还好当初听了大姐的话学习了画符术,不然若是被那老东西认出来,恐怕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街上严不逊正带着一丝不耐烦的神情,轻蔑的看着举足高望的众人,不屑的冷笑。
在他眼中这些人不过都是天人捏土做人的一大败笔,空熬光阴数十载之后化作黄土一柸,哪里有机会尝大道业果,与牲畜何异。
这也难怪,严不逊在天师府的的地位虽说不比白眉长老,但是也是高出一般的先生,绝大部分原因就是因为,他的师父乃是天师府现今资历较老的一位老者,大长老“严爷”严非的亲传也是唯一的一个弟子。
严爷在人脉之广,实力之强,手段之狠深不可测,凭借积攒的一些威望,就连天师府新任天师江笑儒也不放在眼中。
江长安眼色渐冷,“严不逊在两州交界死人渊周边时的痛下杀手,到底是单纯的害怕我报复,还是这位严爷的意思?他都已经是一把老骨头了为什么还不顾车马劳顿,不远万里来此?”
江长安明白,这次一定不再是为了自己所来。
若是寻一个世家公子何须出动天师府资历最老的人,而且若真是得知自己在风阳镇,那这老头儿就算再不把江笑儒这个新上任的天师当回事,也不敢当着对方弟弟摆大谱落一话柄。
“所以这老家伙并不知道我在风阳镇。”
想明白这一点江长安长叹口气,这严非本来就和江笑儒不对付,自己现在又与严不逊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严不逊再添油加醋一番,难免两人在这偏远之处杀人灭口。
“据说这老头儿的实力已经脱离了奠基篇,晋升在泉眼境之上,也不知是真是假,不过若是当真如此那与其碰面,逃跑没什么用。”
“不过话说回来,这严非为什么来这犄角旮旯的地方,难道这地方真的有不寻常之处!?”江长安这些日子的失落消沉劲儿瞬间消失一空,恨不得直接出去问个清楚。
正当江长安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那浩浩荡荡的队伍突然在最繁华的十字街中心停下,驻足不前,严不逊骑着坐骑来回围着街道溜达了一圈,对着众人开口喝到:“我等乃是江州天师府之人,天师有命,派出我们一行人寻找各地的天纵奇才来此可以参与考核,通过的人就是有可能成为我天师府的门下弟子,我等会于此落脚半月,希望各位不要辜负了一身修灵的天分,来此参试!”
一听到是江州天师府的来人,人群一下轰动起来,怪不得这么大的阵仗,威风凛然,合着是这么大的来头。虽然这方圆百里没有一处书院,可大多数人都听说过天师府的名号,自然,能够当上天师府的一员,对于这些平常人来说,就是飞黄腾达光耀门楣的一大机会。
一时间所有人摩拳擦掌,下从懵懂孩童上到而立中年,不少人心中都是蠢蠢欲动。
“又是这一套说辞!”江长安冷哼一声,作为夏周十九州最大的学府天师府会发愁没有弟子?严不逊,不,看来是这严非想要隐藏什么秘密的事,而且江长安隐隐有种不好的感觉,这件事作为天师的江笑儒应该毫不知情。
果然,严不逊又说道:“当然,我们听说风阳镇一带不存在灵气,修士无法修灵,这也是我们来这儿的一个主要原因,其次我们将为各位找出这自古以来没有灵力的原因,然后将其根治,也请有什么想法的或发现过什么奇怪事情的人能够说出一些线索,多一些帮助。”
严不逊心中不屑道:“白痴,想进天师府哪里有这么简单,一群凡夫俗子!”
“果然是有猫腻!这没来由的关心什么灵力消失的原因,鬼才信,想必是这个灵力消失的原因与他想要寻找的东西有某些关联。到底是什么?”江长安百思不得其解。
天师府留下了几人在十字街留守,其余人等正要打道去食为天酒楼客栈,辇车中传来一声苍老的声音,像是奄奄一息:“停下。”
严不逊立马下马跑上跟前,弯腰轻问道:“老师,怎么了?”
严非蹒跚着步子,在弟子搀扶下走下辇车,体态有些圆润,慈眉善目,脸上成排的褶子堆成了堆,臃肿的眼皮耷拉着几乎遮住了所有视线,一脸萎靡疲态,只是一身纯白的衣物称得有几分鹤发仙人的风采。
严非下车之后直接对着周围的居民嘘寒问暖,不多时已经达成了一片,成了全场最热心最慈悲之人。
江长安不由冷笑:“假慈悲!”
“不逊,你让弟子们先去客栈,陪为师去会一位老朋友,他本是我在江州之时的老相识,这次临到此地,也是顺便看看他。”严非说道。
这次倒是没有一句假话,却是一部分原因是来看望老朋友,只不过这来意好坏,还有待商榷。
江长安小心看去,也想看看这位老狐狸的朋友到底是何方人物。
只见那道苍老的身影双手负于身后,驼背一步一步缓缓向深巷踱去。
“那个地方是……”江长安立马遮去浑身灵力,与常人无异跑向深巷。
………………………………
第一百二十九章
棋疯子今天很不爽,没有一个人愿意来赌棋,就连那位经常来赌钱的无赖公子也有多日没来,实在是无聊的紧。
棋疯子吧唧两下嘴,手中的酒壶连一滴都不剩,躺在破草席上不论如何都睡不着,也是,这一天到晚没个愿意来赌棋的,一直都在小憩,这才刚醒,哪里还睡得着。
躺在席上翘着二郎腿,抬头望着茫茫星空,今晚恐怕又是不眠之夜。
夜晚中的十字街依然繁华无比灯火通明,这也给江长安的跟踪提供了大大的方便,不过严非的实力深不可测,江长安只敢混迹在一旁来往人群中余光远远看着。
严非自巷头走到身前就地坐下,开口道:“老人家,敢问尊姓大名?”
棋疯子始终都没抬头看过他一眼,严非不以为意,严不逊有些不耐道:“我老师在问你!”
“不逊!”严非呵斥一声,再次说道:“昔日一别已有二十年,没想到老先生在这里。”
严不逊惊恐地看着眼前这个毫不起眼的老叫花,说不出话来。
江长安也是大吃一惊,“先生”这一称呼可不是随便就能称呼的,虽然通过一个月来的弈棋他早已感觉到棋疯子的身份不寻常,可没想到就连天师府的大长老也得老老实实的称一声先生!
棋疯子紧紧抬眸看了一眼,又打起了盹儿。
严非也不心急,坐下一旁看着棋盘上的一盘残局,若有所思。
“咦?”严非脸上闪现一道惊奇,“怪哉,怪哉!”
棋疯子岁不愿意搭理这白须垂尺的老头儿,但看对方忽然对身旁方棋桌上的局势有兴趣,呼哧一声直接坐起身。
“哦?快说说!有何怪?怪在何处?”
严非道:“可以看出这边的黑棋初始一直谋于攻伐,而在这终局时,棋局已经很明显陷入了三劫循环无胜负的境地,可这黑棋竟敢兵行险招,不对,是兵行奇招,甘愿放弃了几十颗棋子绞杀在一起的三劫循环寻求转换,令人最吃惊的是转换后反而自己处于了优势,这……”
棋疯子轻笑不语。
严非轻抚胡须若有所思,道:“老先生,恕我直言,这局棋您好像故意让着白棋几分。”
“哦?”棋疯子神情一滞,仰天大笑:“何以见得?”
“很明显,这黑棋力道虽说刁钻无比,却是稍显稚嫩,根本不是一个下了数十年棋,手上厚厚一层老茧的老棋手下出来的,只可能是刻意为之,而反观这白字恰恰相反,虽说每一步稳扎稳打,但正因这不敢求变的一点,最后只会落个故步自封的下场。老先生,这是老夫个人一点心得见解,不知说的是对与不对?”
棋疯子搓着脖子上的灰尘,不堪入目的场面看得严不逊的隔夜饭都差点儿给吐出来。
虽然自己的师父对其一副尊重恭敬,但他自己显然没有将这个只会下棋的臭棋篓子放在眼里,他的身上没有一丝灵力,只能说明是专注于棋道的一位政客旧识。
正所谓在其位谋其政,未在其位多余剩,就算你曾经是多麽厉害的政客,在退位之后也很少再有人将你当做在天上供着。
棋疯子又狠抓了背后的瘙痒,这才一脸舒服,道:“你说的不错,唯独一点!”
“哦?”棋疯子连忙站起身,拱手请教道:“还望老先生不吝赐教。”
江长安在一旁看得心惊,值得严非这种极其好面子的人请教,这棋疯子究竟是什么人。
“老师,使不得!”严不逊赶紧就去搀扶却又遭到呵斥退在一旁。
“老夫弟子未得管教有方,老先生不会怪吧?”
“不会不会,只是……”棋疯子晃了晃手中空了的酒壶,又看了看严不逊,寓意明显。
“不逊,赶快去帮老先生盛些酒来,就要食为天那最好的酒!”
严不逊暗自狠狠瞪了眼邋里邋遢的老者,拿起酒壶愤愤不平的离去。
“老先生现在可为老夫解惑了吧?”严非再次问道,“这唯一错的一处,指什么?不过就算老先生不说老夫心中也大概已有了答案。”
“说来听听。”
严非笑道:“想必这是两个小辈在这棋盘上下的一具,而非您老的棋道,不过从这残局来看,就算是两个小辈,恐怕这年纪也不会低于而立之年。”
棋疯子坐正了些,将身上的破衣烂衫也尽量扶正,一本正经道:“这棋是我下的!”
“是您下的!这,这怎么可能?”
“你别急,听我慢慢给你说,一月前我遇到了一个有意思的小哥,当时下了一局,自然是我赢了。可这才没过几天这小哥又来了,还拎了壶酒,我当时还正好奇有什么阴谋,谁知这小辈只是提了一个小要求,当时他说,倚老卖老不是本事,若是我能以他那个年纪的棋道与他比拼,还不知鹿死谁手。”
“于是您就答应他了?”严非这才想明白,但又觉得有些不对,“那敢问老先生,老夫到底错在何处?”
棋疯子有些惭愧道:“那个小哥不过才二十岁左右,而我,已是暗地用了二十五岁的棋力。”
“什么!”严非藏在长袖中的手地颤了一下。控制棋力这对寻常只人兴许不可能,但对眼前这位可谓小菜一碟。
别人或许不知道,可他却极为清楚,天师府后院中的棋圣南宫先生曾于江州最高山九龙峰上摆过一天地棋盘,迎神州诸国各路棋手,当时是棋圣设七道棋局,同时与七人博弈,执子七盘,连下了十天十夜退尽各路高手,无人可解一盘,也让他这棋圣之名更填上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可正当收局之时,一位乞丐打此经过,捡起地上寥寥碎石当做黑子,连破七道棋局,引来众人瞠目结舌。
后来棋圣南宫先生为此闭关至今已有二十年,正是快到了出关之际。而那个老乞丐也只是暗自离开,无人知道其姓名及来意。只知九龙七局的棋谱被后棋者竞相参悟,甚至被修灵者门派和各路将军学习,却鲜有几人能够悟得几分真谛。
能够与这位老先生下个满盘棋而不败,拿出去绝对是轰动的消息。
“而且……”
“而且什么?”严非迫不及待地打断棋疯子的话,又觉得失态闭上嘴。
棋疯子笑道:“而且,我几时说过我用的是黑子!”
“这怎么可能!”严非深凹的眼窝中眼珠突然瞪得豁大。
黑子!他枯如干枝的手臂凑近撑在棋盘之上,低头凑近看向棋盘上的棋局,尽管白字极力弥补而且基础稳实,可有多处被黑子攻得七零八落,若这棋盘不只是纵横十九道的宫格线,输赢,恐是难料!
棋疯子不以为然道:“你说的白子的问题正是我在二十五岁时遇到的一个大问题,虽是油滑,可求稳有余,变通不足。不过输就输了,有何大不了的?输了我就敢承认。说真的若这还有下得余地,恐怕我就要使出三十年的棋道来了,嬴肯定是能赢,不过这脸面恐怕也丢的差不多了,所以就要事实就是。花甲之年,遇到这么个小家伙,有意思,哈哈!”
江长安听得差点儿抄起一旁的板砖冲上去,他当时还想不明白,怎么棋下到一半突然感觉对方棋路变得圆滑很多,当时没太在意,现在想想太蹊跷。
严非急道:“老先生,敢问这位小哥在何处?”
如果能把此人收作弟子,自己在天师府的威望也会再添一笔。再不济吸纳进天师府,那将来就是多了一个新棋圣,他这位大长老也是功不可没。
只见久久没有回应,这才发现棋疯子含笑朝着远处一个街摊,江长安故作平静的看着地摊儿上的重重物件儿,故意不去在意。
棋疯子伸手一指:“就是他。”
………………………………
第一百三十章 关于大妖的消息
江长安本想着做一个事不关己的局外之人,谁知棋疯子站起身七歪八斜地走向小摊,二话不说抓住他的手臂向小巷扯去。
江长安面露难色,这严非可去过江家一次,与江长安也算是有过一面之缘,只不过昔日自己的一身衣着与现在可算是天壤之别。
更别提经过皇冥一气锻体和境界修为晋升之后他的容貌也潜移默化的跟着变化,不是熟悉的人真的难以认出。
将人拉到草席上,三个人围着棋桌而坐。
幸好严不逊没在,不然这风阳镇可是真正的待不下去了。
严非盯着江长安上下看了两眼,没发现这年轻人身上有灵力的存在,但却有这么高的棋艺,这可是极为罕见。
而且不知怎么的,看着眼前的这位只有二十岁左右的男子,他总有一种莫名的感觉萦绕心头,却始终想不起来。
严非慈眉善目的模样发挥到了极致,一把拉住江长安一只手,嘘寒问暖一番后说道:
“小兄弟,你愿不愿意同老夫回天师府做我的弟子啊?”
江长安心下一沉,倘若自己答应,那势必要跟回客栈,遇到严不逊一切都会露馅,而若是不答应,以严非面善心黑表里不一的特性,恐怕也不会留一个未来能成为新棋圣的人存在世上。
不论是与不是,横竖都会是一个死。
江长安瞪着棋疯子,后者则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似的躺倒在席上望着夜空。
江长安瞬间像是一个傻子一样胡乱呓语,眼神也变得涣散飘忽,除了身上的衣物还算整洁,其它都不想一个正常人。不论严非问道什么他都是回答的驴头不对马尾。
“这……”严非又仔细辨认了一番,确定是真傻无疑看向棋疯子。
棋疯子同样一问三不知,他只道是严非毕竟不是修士,对于凡人花甲之年已经有些老糊涂了,记错说错也是难免的事,故而将自己下的棋局硬是说成了两个人的手笔,或许这桌上根本就是他一个人所为。
毕竟二十岁的年纪听上去就已经是天方夜谭。
想通这一点严非也没了谈下去的欲望,拨开江长安的手,挥去衣襟上的矽尘站起身。
江长安没来及长舒口气,严不逊拎着一个酒壶满脸不情愿地走过来,转眼已经只剩几步之遥。
江长安倒吸口冷气,悄无声息背过身,一言不发。
严不逊见席上多了一人,是怎样的人能与两位老者并坐?没有过问,严不逊只是大步向前探去,想要看一看这位老者的真容。
正当严不逊就要走到眼前,棋疯子直接从地上弹起,一把攫过酒壶,掀开封泥仰头大口地灌了两下,这才意犹未尽的吧咂两下嘴巴。
严不逊心下一紧,怒道:“老先生,你未免太……”
“住口!”严非站起身,“老先生,今日既然再相逢既是定数,如有需要可以直接来客栈,不逊,我们回去。”
严不逊满目傲然,离开之前有意看一看这位一动不动的年轻人!
正欲探步上前,严非再次道:“不逊!”
严不逊脚下一停,不敢再贸然上前,转过身搀扶着一身白衣的严非慢慢消失在巷口拐角。
江长安长吁了口气,这才发觉额头不知不觉已蒙上了一层细汗,刚才的处境不下于高空走钢丝,梢头不慎就有丢掉小命的可能。
“叔伯,不逊不太明白,这老棋篓子再厉害也不过只是一个弈者,您为何对他如此在意?”
严不逊傲慢的姿态在这位叔伯面前极尽收敛,但在讲到棋疯子的时候眼中还是带有不屑。
严非恨铁不成钢,温怒道:“和你说了多少次,切莫要以貌取人,在那青莲宗遇见四公子已经栽了一次跟头,还不知悔改!天下之大又何其只有天师府一门,万妖窟,古圣地,慈心洞天,泥陀寺,哪一个没在盯着天师府,自从我宗门三位大能相继归天,现在的天师府早已不再是百年前的风光,出门行事都要先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再行事!你给我记住了!”
“弟子铭记在心!”严不逊想起没有击杀掉江长安,心中生了悔意。
不是后悔有杀江长安的念头,而是后悔没有尽上全力这才给了这小子可趁之机,眼下连忙应道:“叔伯说的是,只是天师府如今颓势,江笑儒能不知道?”
“哼!他能不知?揣着明白装糊涂,他什么都明白,这也正是他不敢在这节骨眼儿上对我下手的原因,目前只要行事不要太过分,他是不会轻易动杀念的。”
严非镇定自若,他自认对这位天师的性格拿捏准确,不论这位新天师再被外人如何如何夸大,也不敢外患之时挑起内忧。
“那万一,侄儿是说万一,万一江笑儒要是动了杀机怎么办?”
严非神情刹那间冰冷,看着严不逊的双眼充满凌厉的杀气,而严不逊则浑身不自在的四处观瞧。
“若是他江笑儒真敢如此,老夫保证,他会后悔!”就像是这个季节的天气,字字寒冷,落地成冰。
严非接着说道:“还有那个年轻人的相貌,总有一种熟悉,像是曾经在哪里见过。”
“那个年强人?要不要弟子前去看一眼?”严不逊暗暗思忖。
严不逊也没看到那人长相不好猜度。
“不用了,不过是一个傻子,呵呵……”严非长叹一声悲悯笑道。
话音说着,他的目光已在这夜景中的风阳镇瞟了一眼,不知是在说江长安,还是在说这一个镇子的凡人?
小巷中,棋疯子望着夜空兑一口美酒,呼一口寒气,好不自在。
酒是凉的,他不喜欢喝烫的酒,热酒的暖意会侵入五脏六腑麻痹一个人的意识,而凉酒的冷冽则会钻进骨髓骨缝让人更加清醒。
江长安抬头看了看,满天繁星,明天的天气肯定不错。“看什么呢?”
棋疯子瞥了眼江长安,“今日有良辰美酒作陪,心情不错,我就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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