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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靖远侯-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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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着好汉不吃眼前亏的原则,赵山河准备拖延一会,他就不相信营门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其他的军士会得不到消息。
赵山河站在营门前,冷静地对着东厂千户问道:“敢问千户大人尊姓大名?来我这军营办的是什么案子?要抓什么人?”
东厂千户听着赵山河叫他千户大人,以为赵山河被他吓破了胆子,变得愈加嚣张,伸手点指赵山河高傲的说道:“本千户马坤,东厂提督马永成公公的义子。这一次奉命前来捉拿神机营牌官韩凌云和佞臣的王承裕。”
赵山河一听,顿时火冒三丈,耐着性子继续问道:“敢问千古大人这两人所犯何罪?”
马坤嚣张至极地狂笑着:“所犯何罪?大庭广众之下,于军帐前诋毁朝廷命官,妄言朝政,蛊惑人心,意图不轨”
赵山河听到这里,知道军帐前发生的事情已经被密探上报给权宦,这些番子是来兴师问罪的。听到这里,他也没有兴趣再继续听下去,眼看着神机营士兵越来越多,他打断马坤的话语,厉声问道:“谁定的罪?我怎么不知道这两个人妄言朝政?我怎么不知道这两个人诋毁朝廷命官?我怎么不知道这两个人意图不轨?”
马坤看着赵山河声色俱厉地样子,丝毫不见慌乱,依然嚣张至极,哈哈冷笑着说道:“谁定的罪?我东厂说谁有罪,谁就有罪,说谁没罪,谁就没罪。我东厂就是王法,就是天!莫说你一个小小的靖远伯,就是当朝内阁我东厂也能拿得。怎么?你靖远伯准备造反不成?”
赵山河看着马坤“天老大,他老二”的嚣张样子,也不准备继续废话,大手一挥大声说道:“神机营将士听令,把这群傻都给老子抓了,敢反抗者就地正法。妈了个巴子的,屁大点个东厂千户,就敢跑到我赵山河的军营门前叫嚣,真当老子泥捏的不成。”
赵山河一声令下,神机营士兵一哄而上,将马坤为首的二十多个东厂番子包围在中间,一步步逼近着。
马坤看到这种场面,心中有些慌乱,一边将手下排成方圆阵准备抵抗,一边色厉内荏的说道:“怎么,你们这些人都不想活了?要想好了,阻碍东厂办案,那可是杀头大罪。”
“范奎,给老子揍他,把牙全给老子揍下来。”赵山河见过狂的,没见过这么狂的,都已经到了这般天地竟然还牙尖嘴利,看着这些家伙平时真的是嚣张惯了。
范奎听到赵山河的话,立刻冲了上去,手中一把开山刀,挂着呼呼风声一招力劈华山就向马坤砍了下去。其他人见到范奎动手,自然知道范奎出手的那一瞬间,这事情就注定无法善了,干脆也就不管后果如何,先把眼前这些人拿下再说。
将是兵的胆,前番赵山河强闯总兵府从刘瑾手中抢出御医,这些神机营的士兵对东厂、西厂、锦衣卫以及内行厂的惧怕就已经近乎消失,这一次面对权势完全不及刘瑾的东厂马永成的手下,神机营将士更是不将他们当回事。
赵山河一声令下,神机营军士上去就是一阵猛攻,用了一炷香的时间将来到军营外的东厂番子全都放倒在地。
赵山河站在营门外,冷眼看着眼前的战场,直到所有的番子都被打翻在地,五花大绑押送到他的面前。
范奎忠实地执行了赵山河的命令,马坤一嘴的牙齿几乎都被打落,即使这样马坤依然狂妄,嘴里喷着血沫子,含糊不清地威胁着赵山河:“靖远伯,你竟然敢公然袭击东厂厂卫,知不知道这样做等同谋反。还有你们这些该死的丘八,等厂督大人知道这件事情,一定把你们挫骨扬灰,诛灭九族。”
赵山河听着马坤的话,狠狠地一脚踢在他的胸口,马坤仰面摔倒在地。赵山河一把抄过旁边士兵手中的火铳,用枪托对准马坤的嘴狠狠地砸了下去,口中骂道:“谁给你的胆子跟我这么嚣张,就冲你刚才那句话,老子就还揍你了怎么着。”
马坤被赵山河打的七荤八素,心中感觉到了深深的恐惧,自从他进入东厂认了马永成当义父,改名换姓叫马坤之后就没有遇见过敢对他动手的人,心中充满恐惧想要求饶,无奈嘴巴根本无法说出求饶的话。
赵山河打完马坤,心中的恶气感觉还没有出尽,对手下将士说道:“来人,给我把这些番子的手筋脚筋全都挑了,挂在营门外,我倒要看看他马永成怎么从我手中把这些人救出去。”
“将军,不要啊。”赵山河身后响起两个声音,赵山河回头观看,看到韩凌云已经卸掉了甲胄,身穿一身白皂衣,散着头发,自缚双手单腿跪在他的面前王承裕虽然不至于像韩凌云这样,但是也面如死灰。
“韩凌云,你是老子的兵。老子说让你卸甲了吗?”赵山河看到韩凌云这个样子,心中酸楚异常,一边说着话一边抬起脚狠狠地踢着,一边踢还一边骂道:“韩凌云你屁大点的牌官,就想替老子做主?在这个军营之中,主将只有一个,那就是我靖远伯赵山河。只要我赵山河还在,天塌下来也轮不到你们这些牌官来抗!我只要我赵山河还在,就不允许那些魑魅魍魉横行霸道!是汉子就给老子起来,穿上甲胄,陪着老子等马永成那个王八蛋。”
韩凌云听到这里,非常干脆的从地上站了起来,眼中带着泪花,看着眼前这个暴怒中的男孩,丝毫感受不到身上被踢的痛苦,心中被无尽地感动塞得满满的,行了一个军礼转身离去,再次出现的时候已经一身甲胄。
赵山河看向王承裕,躬身一拜说道:“王师,小子赵山河虽不才,但也是万岁亲自封的靖远必,皇太后认下的义子,这些宵小还不放在小子眼中。王师万万不必因为此事心有芥蒂,漫说他马永成,就是再加上一个谷大用跟,小子也能保王师无忧。”
王承裕看着赵山河胸有成竹的样子,微微点头,转身离去。
赵山河目送王承裕离开,转过头来面带凶光看着地上一片被挑断手筋脚筋的东厂番子,大吼一声:“听我将令,全军备战!随本提督会一会马永成。”
………………………………
第45章 狠人赵山河(1)
天寿山南麓,神机营驻军营地门前,灯球火把哔啵作响,十四岁的赵山河大马金刀坐在一把椅子上,背后站立刘栓、范酷,左侧站着王承裕,下首站立万彪、白树生、刘虎、韩凌云和南勇五位牌官。在往两边看,左右各二百神机营步军,大营门,一百骑兵枕戈待旦。
天寿山军营杀气腾腾!
赵山河身后军营木桩上,二十个被挑断手脚筋的番子吊在上面,口中不时发出哀嚎,凄厉的声音在夜晚传出很远。
昌平县城官道之上,一骑白马为首,百骑随从,数百番子紧随其后,举着火把如同一条火龙穿城而过,直奔天寿山南麓。
天寿山皇陵驻军提督聂守信早已在马坤带队进入天寿山的时候就知道这件事情,原本他以为双方不过就是有点争执,赵山河退让一步,大家你好我好大家都好。
后来直到探马来报:靖远侯大怒,不但抓了东厂的番子,而且手筋脚筋全部挑断,高悬辕门外,并且带队等候马永成的到来。
聂守信听了这个消息,心里扑通扑通的好一阵惊慌。他是负责皇陵这一亩三分地的提督,干着照顾死人不让活人打扰的活。眼看着靖远伯赵山河要跟东厂马永成在天寿山干仗,一打仗动静就绝不会活人死了事这要是惊动了皇陵中的祖先那事情可就捅破天了,他这个负责皇陵治安的人必不可少要摊上干系。
“点兵,整军,兵发南麓农场大营。”聂守信是皇家亲信,而且是一个死忠的保皇党,任何忤逆皇家的事情他都会反对。赵山河带着圣旨进驻天寿山,这是皇家的命令,他必须遵守。可东厂督公马永成带着人私闯天寿山,那不好意思,第一次当做没看到还能说得过去,第二次再来那就是给脸不要脸,必须打出去。
聂守信手下军队,可不是赵山河手下的五百军兵,整整两千悍卒。虽然战斗力比不上神机营,但是那也是出了有名的强军,毕竟给皇家看守祖坟的军队,战斗力必须强悍。
聂守信擂鼓聚将,时间不大皇家守陵军全军集合完毕,聂守信站在点将台上大声说道:“将士们,咱们守陵军这些年太平日子过得久了,阿猫阿狗都已经不把咱们放在眼里。赵山河奉旨进驻天寿山,那是万岁的旨意,咱们守陵军不能违抗,忍了就忍了。而东厂马永成这个死太监要想进驻天寿山,那就得问问咱们爷们答应不答应!你们说怎么办?”
“揍他。”
“出发!目标山南农场大营。”聂守信一声令下,两千守陵军直奔赵山河所在的农场大营。
聂守信带着两千守陵军,刚刚翻过天寿山北面的山岭,就看到黑夜中一条火龙在山道上蜿蜿蜒蜒的前进着。前锋位置已经接近天寿山南麓的农场大营,在心中暗道一声:“不好,东厂的番子已经到了农场大营了。”
聂守信立刻吩咐手下将领聂守义:“二弟,我带骑兵先行赶到农场大营,你总督步兵紧随其后。”聂守信说完,带着骑兵打马狂奔,希望能够尽快赶到农场大营,制止东厂的番子在天寿山行凶,惊扰了皇陵之中那些朱氏祖先。
聂守信打马狂奔赶往农场大营的时候,赵山河早已经得到了探马的报告,看着山道上越来越近的火龙,赵山河面沉似水,不言不语。
很快,百骑战马出现在农场大营对面,正当中为首一人身穿三品蟒袍,胯下大白马,两鬓颔下没有一根毛发,白白净净的脸被火光映的火红,头戴一顶乌纱帽,身穿团领衫,两眼看到被吊在辕门外的二十余名部下,身上散发着冰冷的气息。
赵山河依旧大马金刀端坐在椅子上,双眼直视对面的大太监马永成,毫不退避。
“好好好!”马永成看着赵山河稳如泰山的样子,不怒反笑连连鼓掌,不阴不阳地说道:“杂家自从追随万岁以来,不论在东宫太子府还是在东厂,还未见到有哪一个人在杂家面前能坐的如此踏实。靖远伯,你是第一个,杂家为你鼓掌!”
赵山河如何听不出来马永成言语中的狂傲与愤怒,不过他在辕门外摆出这么大的阵势就是准备干仗的,既然已经决定狠狠地揍一顿东厂番子,自然不会被对方几句话吓住。
赵山河傲慢地从椅子上站起来,伸手点指马永成,面向王承裕开口问道:“王师,我听闻有一首诗是这么说的雄兔脚扑朔,雌兔眼迷离,双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刚开始的时候,小子始终弄不明白为啥兔子会分不出公母,如今方才恍然大悟。不过这还得感谢眼前的阴阳人啊,要不然小子估计到死也没有机会解开这个困惑。”
王承裕一听赵山河骂人不带脏字的损马永成,心中大为快慰,于是开口附和着说道:“靖远伯你还是年轻,见识浅薄。老夫历经五十载,勉强算得上是见多识光,你说的阴阳人其实不是天生的,都是一切腌臜下贱之人滥竽充数而已。古语云,阴阳交泰万物生,这些腌臜货想一步登天,干脆就想把自己弄成汇集阴阳的夺取天地造化之物,谁知画虎不成反类犬,弄出来一个不阴不阳的腌臜。可怜这些人还以为他们可以混淆乾坤,祸乱阴阳。却不知,天道皇皇、公道堂堂,不容腌臜乱世间。”王承裕这番话说的掷地有声,再配上他多年的官威以及数十年掌握的儒家学问,真能够给人带来一种直冲霄汉的正气凌然的感受。
赵山河不顾已经被气的七窍生烟的马永成,对着王承裕躬身施礼道:“王师说的极是,小子受教了。俗话说哪片天空没有云?只要出太阳,就总有云遮日的时候,这不过就是短暂的瞬间而已。可笑这些腌臜东西真以为暂时得势就可以只手遮天!。”
“靖远伯,好一副伶牙俐齿!王承裕老匹夫,莫非以为躲在一个黄口小儿身后,杂家就奈何不了你吗?”马永成被赵山河与王承裕骂的火冒三丈,手持马鞭点指二人。
“刘栓何在?”赵山河不理马永成,开口呼唤刘栓。
刘栓赶紧上前,双手抱拳:“大人,属下在。”
“既然正主来了,那些臭鱼烂虾也就没用了。杀!”杀字出口,赵山河身体变得笔直,双目直视马背上的马永成。
“我看你们谁敢?”马永成听到赵山河的话,手一挥随他而来的数百东厂番子立刻向辕门逼近。
“杀!”刘栓听到马永成的话,丝毫不管马永成的威胁,来到辕门位置,一声令下,二十余个刀斧手手中鬼头刀在火光中带着弧线划过被吊在辕门外的东厂俘虏脖子,二十余颗头颅冲天而起,血光冲天,浓重的血腥味飘荡在辕门外。
马永成看到这一幕,就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的狗一样,恼羞成怒命令手下:“杀,给杂家杀光这些叛贼。”
东厂番子得到马永成的命令,迅速组成攻击阵型,对农场大营发动了攻击。
赵山河看着隐隐躲在军阵后面的马永昌,对身后五位牌官说道:“传我将令,剿灭眼前东厂叛贼,活捉匪首马永成,绝不放走一个。”
………………………………
第46章 狠人赵山河(2)
赵山河一声令下,神机营军士手中的火铳立刻对准了马永成带来的东厂番子,呈战斗阵型开始对马永成带来的东厂厂卫进行射杀。
昔日宁静的天寿山,顿时乱成一团。枪声、喊杀声、马嘶声响彻夜空!
火光不时在火铳的枪管处闪现,马永成带来的一百骑兵速度还没有完全提起来就纷纷倒在血泊之中。
赵山河的眼中冒着嗜血的光芒,他此时此刻都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骨子里面竟然对战争有着出奇的适应能力,丝毫没有意识到他对杀戮有着天生的渴望。当吊在辕门外的马坤脑袋被看下来的那一刻,赵山河心底对杀戮的渴望就被激发出来,看着数百正在进攻的东厂厂卫,他不但没有恐惧,而且身体还因为激动有些颤抖。
马永成从来没有想到过在大明朝真的有人敢对东厂厂卫开枪,自从东厂成立的那一天起,虽然说是反抗不断,但是也仅仅是几个江湖游侠打抱不平,最后的结果也是游侠被东厂追杀的四处游荡。
可是眼前这是大明朝三大军队中的神机营在反抗,这种反抗的力度是他无法接受的。好几百东厂厂卫在战场上寸步难行,对方手中的火铳威力远远超过江湖游侠手中的刀剑,不但攻击范围达到数十步的距离,而且威力惊人。马永成恼羞成怒,公鸭嗓子不断喊叫着:“杀,杀,杀,给我杀,把这群叛贼统统拿下。”
赵山河看着眼前的战场,他观察到东厂督公马永成双眼已经喷火,不断地催促着手下加入战场,排着队前来送死
王承裕看着眼前马永成疯子一样亲自督战,不断投入更多的兵力对辕门展开进攻,有些焦虑,对赵山河说道:“靖远伯,东厂马永成已经开始玩命了,再继续打下去,恐怕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赵山河看着东厂番子正在山坡上展开冲锋,虽然山路足足有十丈宽,但是对于四百手持火铳,久经战阵彼此之间非常熟悉合作无间的神机营军士来说根本不能构成威胁。他安慰着王承裕说道:“王师,马永成在这个山路上展开进攻,不管来多少人都是添油战术,来一个我杀一个,来两个我杀一双,丝毫不足为惧!可笑他马永成一厂督公,骑兵作用完全没有发挥出来就彻底被打残了。没有骑兵的冲锋,就这眼前五十步的空间,我管杀不管埋!”
王承裕听着赵山河杀气腾腾的话,心中暗暗叫了一声好。只要这一仗打下来,大明朝绝对再添一员虎将而且赵山河这个皇家农场将不会再有密探出入。东厂马永敢打的人,肯定是没有人敢来招惹的。
聂守信带着骑兵远远就听到农场军营外打成一片,听着此起彼伏的火铳声,他反而不着急赶路了。聂守信在马背上一抬手臂,全军停止前进,他吩咐着:“派出斥候,打探农场大营的情况,其他人原地休息,等待步兵的来到。”
聂守信说完之后,翻身下马,来到路边一块大青石上坐了下来,一边喝着水,一边等待着前方的战报。
聂守信不在乎东厂在这一次的战斗中遭受多大的损失,那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他在乎的是赵山河能不能打赢这一仗。只要赵山河的军队能大败东厂那些番子,那他就什么都无所谓,毕竟皇家农场也挂着皇家两个字,跟他这个皇家守陵军提督一样,都是打理天寿山这块土地的。也就是说,只要在天寿山这块地界,赵山河跟他是一伙的。东厂?算个屁,在外面嚣张也就罢了,敢进天寿山嚣张,一定要好好教训教训这些阉党,早就看那些死太监不顺眼了。
皇家农场大营外,打的热火朝天。东厂的厂卫伤亡惨重,马永成看着通往辕门道路上密密麻麻倒在地上厂卫的尸体,心中萌生惧意。在这个时候他才认识到厂卫与神机营在战斗力上的差距。但是他一看到辕门前那个端坐在椅子上的十四岁的孩子,心中的怒火中烧,让一个十四岁的孩子打的一败涂地,他马永成的脸面以后往哪搁?
“擒贼擒王!”马永成双眼冒火地盯着赵山河,咬牙切齿一字一顿地吐出这四个字,而后吩咐身边的义子:“马乾,你不是说你有百步穿杨之功吗?今天就让杂家见识见识。给我射杀赵山河那个小杂种。”
马乾听到马永成的话后,开口说道:“义父放心,儿子一定将赵山河射杀。”马乾说完之后,从后背取下挽雕弓,搭上雕翎箭,双臂叫力口中大喝一声:“看箭。”箭似流星赶月,直奔赵山河而来。
赵山河身边的范奎,一直密切注意着战场的情况,早早就看到马永成身边有人准备偷袭赵山河。范奎看着箭矢直奔赵山河而来,原本想要用鬼头刀打掉雕翎箭,不过一想自己也是神箭手,好不容易有了展示的机会,就这么白白浪费了实在是心有不甘。
于是范奎一步跨到赵山河面前,轻舒猿臂迎着飞来的箭矢一把抓了上去,随后身子一转卸掉箭矢上的力量,看着马乾的方向大声说道:“雕虫小技,也敢卖弄。接你范爷一箭。”
范奎说完后,从旁边取下一张铁臂弓,伸手将夺下来的箭矢搭在弓弦上,口中大吼一声:“着。”
赵山河在范奎松手的瞬间,就听着弓弦剧烈颤抖引起的嗡嗡声不绝于耳,顺着箭矢看去,马永成身边一个身穿东厂千户服饰的男子应声跌落马下。
赵山河看到马永成和周围的人被这一箭吓的惊慌失措,乱成一团。预判到骑兵突击的时机到了,他从椅子上站起来,对韩凌云说道:“韩凌云,本将给你亲自报仇的机会。带着你的骑兵,给本将杀,还是那句话,片甲不留。”
韩凌云听到赵山河的话,大喊一声“得令。”转身返回军营,翻身上马对着早已经准备多时的一百神机营骑兵说道:“儿郎们,步兵同袍已经血战多时,现在轮到我们做最后一击的时候了,跟我一起冲出去,杀光这群东厂番子。”
“杀!杀!杀!”骑兵军士喊声震天,紧随其后就是密如鼓点的马蹄声,一百神机营骑兵经过百米空间的提速,如同闪电一般风驰电掣地冲出辕门,直奔马永成所在的地方杀去。
“南勇、刘虎,戒备万彪、白树生,带队掩杀。”赵山河看着骑兵冲破东厂番子的防线,命令步兵跟上。正如赵山河所说的那样,这一仗赵山河准备直接灭了东厂进入天寿山所有的人马,狠狠地打击一下阉党的嚣张气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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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狠人赵山河(3)
韩凌云带着骑兵穿透东厂番子的防守,直奔马永成而去。他双眼冒火地死死盯着马永成,今天东厂攻打大营的事情就是因为马永成得到了他在军中外痛斥阉党的话语而引起的。他见到马永成的时候早已经万念俱灰,都是提督赵山河扛下来所有的问题,而且为了保他还不惜与东厂刀兵相向。
韩凌云虽然是一介武夫,但是也不是傻子。他清楚的知道马永成在皇帝朱厚照身边多年,是朱厚照最亲近的太监之一。这一次提督赵山河带着神机营将东厂打的人仰马翻,马永成一定会去皇帝那里告状。所以他准备斩杀马永成,然后自杀谢罪,不把提督赵山河牵扯到杀死马永成这件事情之中。
韩凌云一上来就打着这样的打算,目标自然非常明确,就是要杀死马永成。一百骑重骑兵组成的锋矢阵如同一把锋利的匕首,从正中央冲突了东厂番子的防守,直扑马永成所在的地方。
马永成看到这一幕,吓得魂飞天外,一边拨转马头一边惊慌失措的叫着:“挡住,挡住,一定要挡住这支骑兵。八卫士给杂家上,挡住他们。”
八卫士就是马永成收的八个义子,也是马永成的东厂的核心人物。老大马乾死在范奎箭矢之下老二马坤被赵山河斩首在辕门之前老三马震,老四马艮,老五马离,老六马坎,老七马兑,老八马巽都跟随在马永成身边贴身保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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