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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惊婚:总裁老公请投降-第8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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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如夜色,几分不见虚实。
“真好笑,我要做什么关你什么事情,就算你有那个疑惑,你看不下去,可是那些也都是我的事情,和你没有丝毫的关系,不是吗?”
淡漠的语气,没有丝毫念旧情。
冷风静默不语,不接南宫贝贝的这句话,走廊里面,南宫贝贝面容清丽淡漠,而冷风那张脸,却是深邃犹如黑夜。
此刻的他们,在冷冷的对峙着,彼此都是紧抿着唇角,也不说话。
最后,是南宫贝贝那淡漠的唇角,最终掀动:“冷风,只有女人婆婆妈妈才不会想要放手,你能不能像个男人,我都已经不想和你在一起了,难不成我还要朝着你告知我的那些事情吗?那样,有用?”
哪怕这些是南宫贝贝不想说的话,可是在此刻,她也必须是朝着冷风说出来。
“是啊,没有用。可是偏生自己想做呢。”
冷风薄唇轻然的一勾,却是淡淡的微笑着,而那笑容之中,却是有点点的沧桑,最后是越来越明显。
没有用啊,可是明明知晓没用,她还是想要朝着他靠近呢。
就是,因为太过深爱。
“既然没用的话,那就趁早的放弃吧。我现在要做的任何事情,和你没有丝毫的关系,而我……现在并不想要和你说话,就先这样。你说你不想出现在我的眼前,可是我看到你,还是会觉得心烦。哪怕是你戴上面具!”
南宫贝贝视线所过,停留在他的面具之上,却是流露出来鄙夷的神色,更多的,那还是厌恶。
那般情绪,却是深深刺痛了冷风的心,也是刮痛了南宫贝贝的心。
说话的人,最为痛苦,更何况,她所伤害的人,还是她一直深爱着,也深爱着她,愿意为她放弃生命的人。
冷风薄唇紧紧的抿住,心好像又四分五裂开了呢。
可是啊,他并不打算就此放弃呢。
不能出现在她面前的话,那就等她不知晓的时候,再出现在她的面前吧,这样的话,他就可以安安静静的看着她了。
不会和她再有争吵,也不会把他们的关系给闹的更加的僵硬,更加的厉害。
果真,爱情真是这个世界上最不清楚缘由的东西。
……
冷风站在床前,清冷的月光从窗户外投射而进,落在室内,却是点点的涟漪。
雕花床上,南宫贝贝正安静的躺在那里,她的睡颜,却是无比的安好,而小白就蹲落在她床边,没有丝毫的声音。
冷风虽然是戴上了面具,可是小白还是识得冷风身上气味的,所以,小白并没有朝着南宫贝贝嗷叫出声。
他看着她,忽然就想到了第一眼见到南宫贝贝的时候,那个时候,她好似懵懂,而她的视线之中,也有好多的惊讶。
那个时候的她,说话也说的很开,不会这般,那个时候,她也曾心无城府的笑过,可是现在……
却是不能了。
………………………………
第2977章:离不开西丘
虽然不管南宫贝贝变成什么样子他都爱着,可是冷风还是无比想念着最开始的南宫贝贝,还有最开始的他。
如果时光真的可以倒退的话,冷风是希望回到那个时候,然后在第一次见到南宫贝贝的时候,就紧紧的抱住她,不放她走。
或者是在那些错开的时间里面,回到南宫贝贝的身边,紧紧的把她给抱住,和她一起过那些难关。
所有的事情,也就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想着想着,一股苦涩就已经蔓延上了心头,冷风的喉咙,却也是无比的疼痛着,心上也是无比的难受着。
谁都有过那个如果的幻想,可是那个如果,到底是不真实的东西,是不存在的。
而他现在,只要能静静的看着她,就已经足够了,而对于南疆的事情,却是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南宫贝贝去。
“能别让她去南疆吗,哪怕是用各种办法?”
冷风的声音,几乎是带着乞求,他没有办法让南宫贝贝留下来,为此,也只能是来求助于欧阳月了。
此刻,他们都在西丘,必须是仰仗欧阳月而生活。
尤其是,南宫贝贝还和欧阳月做出的那个交易,南宫贝贝更加不会离开西丘,所以冷风就想着。
或许欧阳月去要挟着南宫贝贝,南宫贝贝就肯留下来,不再去为着南疆的那些事情而烦恼。
那是一个陷阱,不管南宫贝贝怎样好,或许她回去的结果,就只有那么一个,那些人是不会放过她的。
所以,南宫贝贝真的不能离开西丘。
“可惜的是,她并不听我的。”欧阳月淡淡的出声,这话说的是真的,该说的事情她都已经和南宫贝贝说过了,可是南宫贝贝却是一个固执的人。
如果真有那么容易就把南宫贝贝说服的话,那后来就不会努力劝说了南宫贝贝那么长时间。
“可……”
冷风抿着唇,对于欧阳月的这句话,却也有几分不知晓该如何去做。
南宫贝贝向来脾气都是个固执的人,如果不是因为这里的话,他也不会来到这里找欧阳月了,只不过是欧阳月……
此刻,冷风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没有什么好可是的,现在,你觉得她能离开西丘吗?”欧阳月淡淡的反问出声,唇角上却是沾染上了一丝笑。
此刻西丘的把守十分的森严,栈道上面都有人在那里值守,山脚下也有人在,虽然是走了一个宁国候。
但是其他的人,可没有那么容易就走。
南宫贝贝只要是出去,那便是必死无疑,到时候,别说什么是到达南疆了,就连保留着一个全尸都有些困难。
要知道,南宫贝贝在外面树立的敌人可是不少。
“嗯。”
冷风抿着唇,从欧阳月的这句话里面,冷风就已经明白过来她的意思,也就是说,现在南宫贝贝离开不了。
就算是没有这些事情的发生,南宫贝贝也是不能离开的。
她还要利用着南宫贝贝做出那些事情来,现在,怎么可能就会死呢?不,却是再也不可能的。
“行了,如果没有什么事情的话你就先下去吧,你是要留在这里守候着南宫贝贝的,所以,我并没有对你怎样,但是有些事情,你也该知晓那个本分,我是不会轻易就放过人的,毕竟,我也不是很好心。”
欧阳月一字一句,却是说的无比的缓慢。
这是在朝着冷风警告,而关乎南宫贝贝的警告,欧阳月是要说的,可是都还没有时间去找南宫贝贝。
可是迟早都是要找南宫贝贝说的,那些事情,南宫贝贝是必然要知晓的。
“是。“
听从他人的吩咐,这点冷风之前是最不欢喜的,一直都想拥有自己的生活,可是因为南宫贝贝,冷风也必须是把这些情绪给忍下来。
他不愿意听从别人的吩咐,但是却愿意为南宫贝贝改变自己。
而欧阳月看着冷风那身影,却也是不再说些什么,有关于南宫贝贝去南疆的事情,欧阳月相信南宫贝贝自己会想明白的,那是必然。
也的确,剩下的几天时间里,南宫贝贝一直都很安静。
……
若梦这些天待在国候府,迟去南疆的事情,还要在计划当中,加上宁国侯三番四次惹怒她,若梦只好找些事情,调节调节自己的心情。
今日是城内一年一度的花展,坚固的城门,充满喜庆的欢闹街道,复古的镂空雕花房,琳琅满目的街摊首饰,令人嘴馋的特色小吃当然还有摆放整齐的花类……
若梦离开国候府,来了街道,打量着呈现于自己眼前实实在在的事物,这是自己从未有过的惊奇,使自己难以抑制内心的兴奋,左摸摸,右瞧瞧。
不远处传来人们嘈杂的声音:这,这是怎么回事?…这该如何是好?
越来越多的人聚集在百合花区,嘈杂声也越发大了。
“借过,借过,谢了!”充满好奇的若梦挤到人群前,眼前的景象让她的心冷不防‘咯噔’一下。
这是怎样的场景―所有的白百合全部枯萎,而红,紫百合安然无恙,若梦眼睛无措的望着那些花,自言道:“怎么成这样了?”
一阵马蹄声让人们立即安静下来,让出一条小道,也将若梦从思绪中缓过来。只听身旁两人窃窃私语:“听说百合花的事情已经传到皇上那儿啦,这不,主办此次赏花节的花令官来了。”
“可不是,这可是靠近都城的最近的城池,金銮殿的地方,本应喜庆的日子出这等子事,能不让皇上动怒!听说一会儿来的人里面还有宁国侯。”
“那现在怎么只有花令官,宁国侯在哪?”
“这谁知…”
若梦一听见宁国侯这三个字,心里面就很不舒服。
只见身着官服的人下马后走进人们让出的小道,将眼前的景象定眼一看,眸子也大了几分,喉咙允动一下,心里咒骂到:李宗林这老贼,向皇上上报花现今被人糟蹋坏了,这,这像是人糟蹋的么?摆明是想让我交不了差。
………………………………
第2978章:直呼本名
花令官腰挺直,手一背,强装镇定:“本官心里跟明镜似的,知道此事定是你们其中一人或多人所为,现在,本官给你们机会,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道理想必大家都明白。”
一位年纪较年长者迈出步子向花令官道:“官爷,这一年一度的赏花节,大家没有理由做这遭天谴的事啊!”
“那你是说本官错了?”花令官脸色一沉,“来人,将这些花搬走,别蔓延了晦气,你,站在那里作甚,挡路的都给我走开。”
“你说谁挡路的呢?”
花令官嘴角一扬,朝声音探去,原来是一介女流:“本官发现,今日爱管闲事的人可真多;还是说,这事与你有关,怕本官将花搬走查出因果,你这丫头片子,官吃的盐比你吃的饭都多,想蒙蔽我。”
若梦心里不开心,在宁国府生的气正愁没有地方撒呢,于是和花令官较劲:“你吃那么多盐?我还不吃饭呢!”
“没吃过饭;哈!别告诉本官你吃的是仙桃,饮的是晨露。哄人不打紧,本官现在就给你一个不用吃饭的理由,来人,将她带去宗人府。”花令官嘴角气得向左一撇,怒声到。
被士卒牵制的若梦,挣扎到:“放开我,你知道我从哪里来的么。”
若梦想要挣脱开,说自己就是宁国府的人,却无法施展只能被人挟制着。
花令官看着眼前挣扎的人儿,心想到:惹你,你惹到本官了,不呆在家里绣花,在这里瞎起什么哄,本官正愁没法交差。
“何花令官,这好端端的事情怎被你弄得像是强抢民女!”大家身后传来富有磁xing的声音…
众人望着走来的男子,浓厚富有英气的双眉,刚毅的五官,嘴角一丝轻柔的笑意,使他更添温雅。修长的身形着上棕色绣锦缎袍,腰间雕花白玉流苏配饰彰显贵气,如此俊秀的男子。
花令官转身抬头,大惊,忙哈着腰,赔笑:“原来是雁公子,这女子与此事有关,正想缉拿她,就是借下官十个胆子,下官也不敢做出违背**之事,还望雁公子明察。”
要知晓,宁国候可一直都很器重于雁无痕,若是得罪了雁无痕,那可就相当于得罪了宁国候。
这,花令官可是不敢惹到雁无痕。
“皇上派遣你和我家爷一起处理此事,何大人主办赏花节这般急切先来能理解,但是爷的马车可是好赶啊!”
这是怪罪还是谅解?形势可要把握好,皇上那里难交差,如今切莫又得罪了雁无痕,因为等于得罪了宁国侯。
“下官,下官。”花令官向牵制若梦的士卒示意放开,将手揖邀,向左方靠去,“雁公子,请看,这些花…”
若梦见男子撇向枯萎的百合,走过去:“如若你不似你身旁那位,就给我一些时日,救活这些百合,只希望,留下这些花,别因它们枯败了就置之不理。”
“你!”花令官听后,脸黑了下来,,刚想上前,被一只手拦了下来:“何大人,众目睽睽,你堂堂四品官难不成要与女子计较上了?”
雁无痕抬手拍了拍花令官的肩,又凑于他耳边说了一句:“冲动是魔鬼!”
众人惊讶,这女子是谁,竟然对宁国侯府上的人如此无礼。
雁无痕望着眼前脸上还有未消逝的怒红的女子,如蝶轻翼的双睫装饰着清澈的大眼,唇上的一抹赤红被如凝脂的肌肤衬得鲜活,柳叶眉间的彩烙百合花图案与发髻上斜插的百合花珠簪相得益彰;身着如渺如烟的白色织裙,腰缠一条绣有百合图腾的青色腰带,想必这若梦也极爱百合。
难怪会为这些百合,惹到了花令官。
“既然姑娘有办法将这些花活,本公子倒也想见识见识,这花怎个起死回生法。何大人,叫人将这些花送去宁国府,姑娘与本公子去一趟吧!”
若梦瞥看了一眼雁无痕,他竟然当着这么多人装作不认识她?
还是说,为了避嫌?
“是,下官这就去办。”
迈出几步的雁无痕,觉身后无人跟着,转身:“姑娘方才还信誓旦旦的要救活这些花,还怕与本公子一同去府邸,难道,不需要时日,此时就能让大家见着充满生机的百合,呵,你不是说给你些时日么?”
若梦两眉一挑,雁无痕现在究竟是在卖什么关子,双眉一扬:“哈!我可没有怕的东西。”抬脚迈步上前…
马车里,雁无痕与若梦相对而坐,极静。
若梦觉得分外不自在,这才看了他一眼,道:“你方才是帮我解围吧?”
“说笑了,事情即不是姑娘做的又有办法救活这些花,我何乐而不为。”
“你就别左一个姑娘右一个姑娘,我有名字,你故意的么。”若梦对现在有些反常的雁无痕对不悦一瞥。
可不是吗,若梦却是察觉出,雁无痕近来对她的态度,好似十分的冷淡。
尤其是他接下来的话,无比的淡漠:
“难道我要天天叫你若梦?”
不知怎样接下他的话题,这时马车停了下来。
雁无痕撩开车帘,探身下去,转身将手伸向从车厢内露出半截身子的人儿。
见伸向自己的手,有些惊讶,正犹豫着…
从府内出来一男一女,两人一并道了声:“公子。”
那女子是宁国府的丫鬟夕颜,见雁无痕回来了,也放下了提了半天的心,想起先雁无痕一步送来的大片枯萎的百合:“雁公子,那些花我叫人搬至了后院,宁国侯还没有回来!”
那个夕颜,未听应声,却自己脸上带着女子的娇羞,低下头去。
若梦看了一眼,心中了然,大概夕颜爱慕雁无痕吧。
夕颜娇羞归娇羞,看见雁无痕要搀若梦下车,机灵地上前就去扶若梦,见马车上女子犹豫不决的模样,还对雁无痕道:“公子,已备好了晚膳。”
并且双手已经扶上若梦的弯肘,若梦只好将自己的手给夕颜。
而雁无痕看着夕颜的眼神,意识到男女有别,收回手,微有些尴尬,转身就自顾进了府上。
宁国侯迟迟没有回来,不知道在外面有什么事情,府上的一行人只好先行用膳。
………………………………
第2979章:在一起
雁无痕和若梦在宁国府有一定的地位,坐在镂空雕花文案椅上,桌上各色菜肴,眼前的白花花的米饭,若梦今天到了城外溜达,也饿了,支起桌沿边的筷子向盘内的东西夹去,而雁无痕还未开用,一旁的夕颜瞪大了眼睛赶忙迎上前:“若小姐,还是让奴婢来为你布菜!”
“随她吧!”
夕颜听罢又退到先前的地方。
“女子嫉妒起来真是可怕。”若梦看着夕颜的动作,不自觉地嘟囔了一句。
“你说什么?”
“哦,没什么,我饿了!”见雁无痕突然盯着自己问,若梦耸了耸肩,摸了摸肚子说到。
“那吃罢。”
这些小动作落入夕颜的眼里,她知道若梦是有钱人家的小姐,可是在她看来举止却没有富家小姐应有的婉约,和雁无痕根本就不配。
味道甚合若梦的胃口,正吃在兴头。
“百合之事发生在靠近京都的城内,现今将你牵扯进来,要是国候知道了,一定会怪你的,倘若事情平息,也就无事了。”雁无痕悠悠的声音传来。
若梦没有说话,因为不知道如何说,雁无痕这是在关心她吗?
想着,筷子不经意从手心滑落,掉在金属盘上‘铛’的一声。
试探的说到:“你会告诉他,我惹事了?”
雁无痕刚将食物放进嘴里,听完若梦的话,一呛,‘咳’。
只因刚刚她的声音是那样的婉约,让他极度的不习惯。
放下食具,起身:“我饱了,夕颜,待她吃好,你便带她去厢房。”
留下了两个充满疑惑的女子。
夕颜望着已离开的雁无痕,他,这是怎么了,总有些说不上来的不对劲。
“夕颜你和雁无痕比较熟,你说,他刚刚的表现是默许了么?”若梦撑着脑袋,嘴里咬着右手里的筷子问道。
“这,我不知。”既然雁无痕没有直面答应,她也不好替雁无痕回答。
“国候回来了!”说话的是雁无痕。
“怎么就你,她人呢?”宁国侯边进府边问。
若梦就是个麻烦,尤其是她还特别的恼怒于他,如果若梦趁机逃走的话,那所有的不择手段,也就成为一场白费。
自然,宁国候是要处处盯着若梦。
尤其是,若梦在府中,他可从来就没有亏待过她,就怕会有那个万一。
“若小姐和夕颜在一起。”
前面在走的人突然停下步子,雁无痕忙向后退。
“是么,两人这么快就熟络了?”夕颜是他府上的丫鬟,以前两个人也没有见着有什么近距离的接触,宁国侯怀疑道。
雁无痕看了看调头向右方迈去的宁国侯,国候的寝房、书房不都是在左方么?这方向好像……
厢房的门是敞开的,走进一看,无人。
里面的屏风也收至一旁,浴桶里的水凉透,水里也未撒入瓷盘里的花瓣,想必还未洗用。
刚想离开,房外传来脚步声和说话声。
“夕颜,这样洗澡可真舒服,一人一池,就是那里的名字太伤感了。”
一人一池,云梦池?她去了云梦池。
还在说笑的两人踏了进来,见到屋内负手而立的男子,愕然!刚刚在外面说的话这人是否都听到了?
转身望着除去昨日装扮的若梦,身着紫色边纹图案的白色锦绣裙,头梳流云髻,发间零星点缀着珍珠,两旁发鬓排扣上金丝滕楠,脑后的青丝倾泻于脑后,两颗玛瑙珠坠在耳下,唯独两弯眉间百合烙纹没有拭去。
“你去了哪里?”
若梦刚想回答,只见身旁的夕颜就在宁过后的面前跪下:“奴婢该死。”
“晚些和你算账。”宁国侯说完紧接着踏出了厢房,语气平平,字里行间听不出任何情绪。
若梦觉着他分明是生气了,不然怎么会说算账这种话,不就是未经允许使用了他的云梦池么,他又没有在用;想着,心里生出了一股闷气。
翌日,她刚出厢房的门,雁无痕就不知道从哪里窜了出来,拉住了她,却隔着衣袖,他一直拉着她往外面走。
若梦瞧着他现在估计是要带自己去一个地方。
“去哪儿啊!”他说要带自己去一个地方,又不说去哪里。
雁无痕拉着若梦穿过府邸中堂,夕颜在,望着雁无痕牵着若梦走来,还未弄清楚状况
“你会骑马么?算了,你去备一匹!”边放下若梦的手,边道。
当时夕颜还以为雁无痕是问自己会不会骑马,木然,和雁无痕认识这么多年,这也问?最后却看见雁无痕侧头看向身旁摇头的女子,才知道雁无痕问的是若梦。
夕颜也未说话,静静的站在一旁,微抬头,就见着若梦向自己挤眉弄眼,意思是,雁无痕要带我去哪?
夕颜根本就不想理会若梦,小心翼翼的摇头,回应,不知。
雁无痕淡淡扫过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打眼示意的两人,若梦感到他戏谑的眼神,轻咳一声,挺直腰强装无事,问夕颜也问不出所以然,只不过,若梦看了看四周,没有看见宁国侯,难怪雁无痕敢出去。
府外‘嘶嘶’的马叫声,有人已从马厩里将马牵好。
这是宁国侯在世之时赏给雁无痕的,一匹白色体型饱满,步伐轻健的好马。
雁无痕脚尖踏上镫子,轻身一跃便坐在了马鞍上。
下面的若梦仰头望着马背上英姿焕发的男子伸向自己的手,沉稳的声音传来:“上来,你不是说你不会骑马么!”
若梦转头望了望石狮旁的夕颜,见她脸上一脸不悦,女人心在作怪。
也不再犹豫,将手交给雁无痕,一个用力,自己便被拉上了马背,雁无痕的怀前。
身后圈过他的双手,与男子这般亲密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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