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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惊婚:总裁老公请投降-第9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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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奴婢只知道今日国候大人早上乘马车去醇亲王府了,至于其它的,奴婢就不不知了。如果,若小姐没有其它的事,奴婢就先去忙了。”

    诗音又低回头,快速的迈着步子走了,若梦看不到低着头的诗音皱起眉头。

    而若梦同样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的简单,就知道那个王爷宣城凌和宁国侯之间不简单,王爷的生辰宴会已经过去了,可是,今天宁国侯竟然还要去王府里。

    若梦不会知道,诗音所以不是自己不想告诉若小姐,而是不敢,诗音是生怕说错了一句话,使得事情变复杂。

    个个都神经兮兮,尤其是胆小的诗音,没有人说话,又无事可做,就连说要开始种白百合的人,连个人影都瞧不见。

    想着,若梦觉得无趣,雁无痕一下子不见了,倒也让她觉得更无聊了几分,踢了踢脚下的石子儿,在府上瞎逛,‘凝月阁’外两旁分别站着两个侍卫,看上去,不是寻常看守国候府的侍卫。

    若梦看着这仗势,明知不能这样冒失的进入,脚却像不受控制一般,硬是向前走去,结果可想而知,被两个魁梧的侍卫拦在了门外。

    “姑娘,您不能进去。”

    听着其中一人这样称呼自己,他们并不知晓自己吧,因为只要府上认识自己的人,都叫自己若小姐。

    “不进去就不进去。”若梦嘟囔道,里面传来一阵并不清晰的痛楚声,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又一阵相同的声音传来,只是那声音里撕心裂肺的感觉更甚方才。

    一位侍卫面露难色,对着若梦道:“姑娘,这里不是您该来的地方,请您离开。”

    刚才的声音多么的熟悉,是他。侍卫说的话若梦一句也没听进去,那里面的声音不绝如缕,听得真切,一定是他。

    “里面的是谁?”若梦心生疑问,想起了昨天晚上雁无痕和宁国侯夜间见面,里面是雁无痕的声音,那么,究竟雁无痕现在经历了什么事情?

    两名侍卫相觑一眼,司徒远已经下了令,如果有女子要进入凝月阁,只需和气劝阻,不可动用武力。

    不是司徒远预料到若梦会来泪浅堂,而是夕颜将这种想法和司徒远讲,以防这种状况发生。

    让两个严肃、紧戒、魁梧的大男人不动用武力,而要语重心长的来劝阻一个面色严肃的女子,这简直比征战沙场还要艰难。

    若梦看着干脆不作声的两人,听着屋内一阵阵压抑的痛苦,上千直接双手抓住挡在门前右边的一名侍卫的臂膀,拼命边摇边急道:“里面的是不是雁无痕,啊?你们一个人回答我一下,会怎样。”

    无论是被摇的那个侍卫,还是站在左边那个侍卫,都是瞪大了眼睛,惊讶的望着若梦,因她粗鲁的动作以及她直呼雁公子的名讳。

    “姑娘,你还是离开。”两人马上从惊讶中缓过来。

    若梦松开手,仰起头,满溢决心:“那我现在一定要进去呢?”

    “姑娘别为难属下。”

    “让她进去。”

    看向后面前来的两人,走在前面的是拿着药盒的林生,还有一个,则是尾随在后的司徒远。

    侍卫听着林生说放眼前的女子进去,并未撤身,因为大家听命与宁国侯,宁国侯有事,则听命于司徒远,其他人的命令一概不受。

    司徒远一记眼神,侍卫立马退至两旁,林生瞧着,边走边唠叨:待那小子好了,要他好好管管你们这些一根筋的侍卫。

    若梦随着司徒远以及林生进入凝月阁内的侧厢房,床上穿着月白中衣的男子痛苦不堪,额头上汗珠漫溢,锦被也被踢至在床下,凌乱的堆层在一起。

    若梦被这幅景象吓了一跳,平时那样健朗的一个人,昨晚还笑着去用晚膳,才一个晚上,就成了这样。

    今天他没有跟着宁国侯?也是,人都这样了,怎么上朝。怪不得一直见不着他,怪不得府上的人早上奇怪的很。

    “司徒远,雁无痕他怎么了?”若梦见林生已上前,排开一排银针,自己肯定不能打扰他的,只有问司徒远。

    司徒远道:“待无痕醒来,若小姐问爷,雁公子想说,自然会告诉若小姐。”

    他醒来,问他,他会告诉自己么,若梦心里并没有数。

    “他这是老病,一年一次,挺准时的,别担心。”

    是低头忙碌的林生,若梦听着她的话。心想:自己不想打扰他,他倒分心。况且,自己担心床上的那个人么?做什么说让自己别担心,不管了,反正他说话没有几句正经的。

    “你过来,将他中衣宽下,我要施针。”

    “我?”若梦见林生指着自己。

    林生依旧低着头,在火焰上来回灼烧银针,开口:“隔着衣服怎么下针,算了,你一个女子家,司徒远你来吧。”

    接下来,自己眼前又是怎样的一番场景,三个大男人,司徒远扶着赤裸上身的墨凌轩,林生淡然的施针,好别扭。扭过头,看向窗外的浴池。

    林生处理好之后便离开了,房间里只剩下坐在床边把玩床帷上刺绣的若梦,她很少碰触这些东西,今天实在是无聊得紧,要打发时间,还有闭眼安静躺在床上的雁无痕。
………………………………

第3018章:自找的

    看着床上的人,不是自己不愿意照顾他,自己病了的时候他也照顾了自己,怎么能以怨报德。

    只是心里就是觉得现在的情况是不同的,不同在哪里呢?在醒来后屋内有多少人上。

    自己醒来的时候,大家可都在,他如果突然醒来,可就只有自己一个人,那得多尴尬啊!

    许久,无论是司徒远和夕颜,没有一个人来,一度让若梦认为他们是不是故意的。

    一阵阵清风袭来,床上的人许是不适,身子动了动,那丝滑的薄锦从墨凌轩身上滑下,落在了床上的左侧。

    叹了口气,拈起薄锦的两角,欲为他盖上。

    这时,一双漆黑迷离的眸子睁开,直直的望着正在为自己盖薄锦的人儿。

    若梦被突然睁开眼睛醒过来的雁无痕吓了一跳,手一松,薄锦从手心滑落,作势就要向后倒去。

    雁无痕迅速拉住她的左手臂,若梦没有预期的疼痛,倾斜的站着,惊魂未定。

    惊惶过后,看向拉着自己的人,只见雁无痕两眉紧皱,从嘴里费力的冒出一句话:“再不站好,就要没力气得松开手了。”

    听到他这么说,若梦连忙站好,对方也将手收回,回身躺正。

    见雁无痕默不作声,只有沉重的呼吸声。走上前,试探的问道:“你,还好吧?”

    “嗯。”

    一定不好,不然他也不会只简洁的应一个‘嗯’字。

    相处也有些日子了,虽说他本就不是一个会像自己一样长篇大论的人,但是他若没有情绪的夹杂,就像上次不知他因什么不快,就这样应自己,另一种情况就是现在这样身体不适。不然不会言简意赅的只有一个字,至少会有一句话吧。

    一睁开眼,就看见她手拿着薄锦,接着就要向后倒去。很自然的,右手立马拉住了她。由于侧过身子,压到了左边那颗隐隐作痛的心脏,才会说她再不站好,就要没力气而放手了。

    没力气就会放手?不会的,就算力竭也不会,就算自己再痛也不会让她痛。

    由于先前的动作,心脏已经不是隐隐作痛的那种痛。她问自己还好么,本想说些话让她安心,可是怕说多了话会让她听出自己的疼痛,于是简单的应了‘嗯’字。

    “你好好躺着,我去看看司徒远回来没有。”还不忘发几句牢骚,“那林生让司徒远去送他,我都叮嘱司徒远让他早些回来,到现在连人影都瞧不见。”

    传来雁无痕的缓声轻言,总之很淡的那种声音:“就算司徒远不在府上,夕颜也在,你可以叫她过来。”

    若梦有一种一语惊醒梦中人的感觉,夸道:“果然像林生说过的一样,你聪明着呐,这病着还知道谁在府上。我都忘了夕颜,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说完一笑,转身往屋外走去,却撞上了一抹坚硬的胸膛,抬头一看,竟然是前一刻还躺在床上的雁无痕。

    若梦讶异他那惊人的速度,她知道雁无痕轻功了得。

    雁无痕用一双充满复杂情绪的眸子望着她,死死地望着:“你就这样急于摆脱一个病着的人?你单独的在这里就那样的不情不愿?你都看不出林生他们故意而为之的恶作剧?你,想出去就出去吧!”

    他这样一连串的反问将若梦给问懵了,愕然的看着雁无痕擦肩而过的走回床上,背对着他呆在了原地。

    什么叫做自己急于摆脱他,什么叫做自己不情不愿,更重要的是,什么叫做自己看不出来这是林生的恶作剧,这是在拐着弯说自己很笨很无情是么。

    得出这么一个结论,气不打一处来。

    转身来到床边,冲雁无痕吼道:“你是在说我无情说我笨?”

    见他依旧闭着眼睛不作声,跟没听见似的,不知向谁借了一百个胆,边推着边拉着他:“你给我起来,把话说清楚。”

    怎么说她也是一个外表柔弱纤瘦的女子,怎么就有这么大的力气呢,怪就怪若梦也有武功,这是要把自己摇死的节奏,她不知道现在的他经不起这般的摇动和拉扯么。

    忍着痛,雁无痕翻身跃起,双手抓住若梦的双肩,一脸认真的说:“你是笨也很没有情。”

    这是多么直白爽快的回答,搁在若梦的耳朵了怎么就觉得那般刺耳呢?感到气结,感情在这里守着他还不落好了,一拳袭向雁无痕的胸口。

    他察觉到了,但是没有躲闪,而是承受了这一拳。刚好打在了心脏处,以至闷哼了一声,双手松开她,右手捂上心口。

    一时竟忘了他还病着,这拳自己使了很大劲儿。看着他的模样,他那么机灵,怎么就不躲呢?

    于心不忍,轻声道:“谁让你说我,这可是你自找的,别怪我。”说着就带着心里的抱歉转过身。

    “这么久,难道感觉不到我对你的感情;难道听不出我希望你能够单独留在这里;难道都猜不出林生这时定在府上?大家都看出来了,怎么你就看不出。”

    背对着雁无痕,看不到他现在怎样的表情,也那份心思去感受他的心绪,只是从他的言语中听出了诚恳和无奈。

    若梦已经不是惊讶可以形容,他说得在明白不过了,不是么。听完他的话已经思绪凌乱:“那个,林生他骗了我,说回医馆却还在府上,我我去找他算账。”

    雁无痕看着落荒而逃的若梦,笑了。笑得那样的失落、那样的苦涩、那样的懊恼。

    ……

    “司徒远,等无痕醒来得有多感谢我。”

    林生悠悠的品着茶,想着好事成了,就要接受某人无比的感恩戴德,心里就乐开了花。

    “属下不知无痕醒来会是怎样的情况,总感觉属下在‘助纣为虐’。”司徒远是不安的,自己也想为爷做些事,所以和林公子留在了中堂。

    “我说司徒远啊!早干嘛去了,现在觉着助纣为虐,这时他也该醒了,就等着无痕的夸奖吧。叫夕颜再上一壶洞庭碧螺chun。”

    “是啊,早干嘛去了,还喝茶,好悠闲啊!你们是不是觉得这辈子太长,想找死是不是?撮合什么不好,偏偏要撮合人,看我今天不把你们撮合成肉饼。”
………………………………

第3019章:那又怎么样

    林生竟然和司徒远一起给她和雁无痕制造机会,若梦想着气就不打一处来。

    凝月阁内烛光微漾,从堂苑四周的植物底下传来一阵阵蛙鸣。

    自白天一系列荒唐的事情发生后,就连晚膳若梦都是躲到房间用完的。

    想来想去,雁无痕的病情都和宁国侯有关系,但是林生却说雁无痕一年一次,再三思虑过后,若梦毅然做了一个决定,那就是自己必须离开轩亲王府。

    总之,很乱,乱到只能极端的用逃离来解决问题。

    简单的包好一些换洗的衣物,拿起就要走。静静的横躺在梳妆台上的那支百合玉簪,让若梦停下了脚步。

    那是夕颜让自己早些歇下时为自己摘下来的,然后放在那里。

    白玉簪也是雁无痕给自己的,想着,若梦就不忍心离开,没向雁无痕道别,还有那支玉簪可不可以一起带走?是他送的,也算得上是自己喜欢的。

    闭上眼、深呼吸,握紧了手中的包袱,踏出厢房,合上门,这些动作一鼓作气,无比连贯。

    今夜宁国侯不在,是最好的逃离时机,因为知道夜间司徒远与侍卫要巡夜,怕被撞见,所以若梦没有经走正厅走出国候府,而是特意来到后院,顺利爬过那堵红墙绿瓦便能离开。

    因为宁国侯,她的武功失去了大半,要越过这围墙,极艰难。反复的爬了几次,也摔得不轻。

    “这就是你若梦处理事情的方式?”

    正当若梦要进行第五次‘尝试’时,熟悉得让她想一头撞死的声音传来,转身亦或不转身都不是,俨然僵在了那里。

    雁无痕沉痛的望着眼前被自己抓了个正着的人儿,继续道:“打算就这样离开?离开后去哪儿?不知道人间到处都有着复杂,你能去哪儿?”

    ……

    是夜,月凉如水。

    乔红娘听寨子里其他成了亲的女子说了许多与相公过日子的事,觉得自己也应改改她的xing子。

    爹能忍受她的脾气,那是因为血缘。

    可不代表天底下所有的男子都会如此相待于她,譬如此刻的无心。

    也许,无心喜欢几许温柔的女子。也许,他不爱她的张扬跋扈,成了亲的女子应当对相公柔情,不失女子之心。

    便如此想,乔红娘将软鞭放下,换上了那从未穿过的红色纱裙,这样温婉的打扮,连乔老寨主见了都失了声色。

    何时他的女儿竟这般改头换面,就为了那个傻小子?

    无可奈何叹气,为情所困的女儿啊,终有一日,你会被那男子伤得无心无情,只怕那时候,你的笑颜已不复而存,而为父却无能为力。

    这世间,敌不过的,终究是一个情字。

    情字何解,无关风月。

    端着酒进了屋子,只见男子淡淡瞥了她一眼,似是对于进来的女人的变化无丝毫在意,漠漠移开视线,随意散落在那镜子之上。

    不知小东和泉儿现情况如何,这乔红娘,当真会说到做到不伤害他们吗?

    乔红娘扬着好看的唇角,那笑靥如花,是一位新婚之妻该有的笑颜。只是她的相公,从不肯对她回以一笑。

    “无心,夜里凉,喝点酒暖暖身子。”

    却是那酒倒入杯中,无心冷眼相视,想起之前她下的药,冷笑一声。同样的事,他不会上当受骗第二次。

    这酒,他不会喝,也不愿喝。

    “来……”乔红娘尽力让自己的笑看上去不多些僵硬,毕竟她之前从未有过这样说话的语气和这样娇作的行为,感觉很是奇怪,但,若是无心喜欢,她或许愿做这样的娘子。

    可,无心却不接过那酒,不为所动看着眼前的女子。

    乔红娘顷刻就明了了无心的想法,他定是认为这酒里……抿唇,淡淡笑了笑,说道:“无心,我已是你的娘子,自是不会再为难于你。”

    这酒,他不愿喝,她喝就是。

    一小杯的烈酒,于乔红娘而言,不过是一碗水那么清浅。唇角都染上了淡淡的酒味,她眯了眯凤眸,看着爱慕已久此时已为她夫的无心,那红唇便朝他的薄唇吻去。却是她的情到浓时,不过是他人的,冷漠无意。

    无心侧首,避过了那红唇,那新婚之妻想要的宠爱。

    他,做不到。

    娶乔红娘,情非得已,并非他所愿。

    但,与她同房,他为难不了自己,宁愿死,也不愿从,尤其是在清醒的时刻,无心更加不愿。

    乔红娘心下一冷,他竟然……咬唇,那愤意自然是有的,只是,她得忍。

    “无心,我是你的娘子。”

    乔红娘承认,自己的确是一个让人畏惧的女土匪,也做过让人瞧不起的事儿,但对于情

    她唯以真心,除此之外,并无其他。

    对于这个叫无心的男子,她如今的夫,她的天,乔红娘已然无法自拔。爹爹不想她深陷其中,因为情会让人至死,尤其是女子。沾染上了,就是孽。

    即便如此,乔红娘也甘之如饴。

    “然后呢?”

    无心菲薄着的唇角却是轻然的勾起,却是对乔红娘的这句话察觉出来几分好笑的程度。

    他们之间的关系,还是乔红娘用不正当的手段给牵扯出来的,他和乔红娘成亲,那是因为乔红娘在胁迫着他,如若不然的话,无心是不会愿意同意他和乔红娘之间的关系。

    哪怕是所有的事情都已经转变成为了一个事实,无心还是不愿意看到这样的下场,所以,他都不愿意去回想之前的那般场面,若是想到,就越是想到新婚夜那天,他所幻想出来的那一场梦魇,的确是很羞耻,也是十分的惭愧,可越是这般,就越是证明,他的内心是多么的渴望着那些事情的真实。

    他是很想和南宫贝贝在一起的,哪怕是她现在所用的躯壳身体是毒素儿,无心还是愿意。

    可是南宫贝贝和他却是根本就不可能……

    但对于乔红娘,无心从来都没有在内心展现过,既然事情都已经发生,他就和她好好生活下去的那个念想,他和乔红娘,根本不可能有结果。

    “然后?无心,是不是无论我做出什么事情来,都不会改变我在你心中的想法?”
………………………………

第3020章:爱我很难吗

    乔红娘凄然的笑笑,今夜,她此般,就是想要找无心好好的说说关于泉儿和小东的事情,可是无心的态度,却是并不愿意和她继续的交谈下去。

    还真是可怜了她的一番好心啊……

    “是。”

    无心不会注意到乔红娘的情绪变化,她更加的不会因为乔红娘的只言片语改变他丝毫的态度,他对乔红娘是怨,是恼怒,如果没有她的话,他不会此般结果。

    小东和泉儿也不会害怕成那个样子,他如何不恨呢?

    尤其是,乔红娘毁掉了他所有的美好幻想……

    一个简单的字眼,却是沉沉的落入了乔红娘的心,乔红娘都不敢相信无心所说的这些话竟然会是这般的残忍,就算她把他给绑到了这里来,可是却从没有对他做出过什么伤害的事情,就连小东和泉儿,她也只是找人好好的看守他们,都没有对他们做出怎样实质的事情来。

    可无心却是此般的恨着他,对此,乔红娘却是想笑,自嘲的那种笑容。

    看看,她为一个男人却是痴迷到这样的地步,可是这个男人所给出她的是什么呢?可以说,什么都没有,甚至有的还是满腔的怨恨。

    其实乔老寨主也问过她,很多人也都问过她,为什么要执着于一个不爱着自己的人,那样会把自己过的很累,起初,乔红娘还不愿意相信他们的话。

    因为她觉得,现在不爱上并不代表以后是爱不上的。

    所以,她会好好的努力,可是无心的态度,却是狠狠的刺痛了她的心。

    “你知道在此之前我想要和你说什么吗?”

    “不知道。”

    无心回绝的很快,几乎没有丝毫的迟疑,由此可见,他对乔红娘到底有多么的冷漠,如果是南宫贝贝的话,只怕无心早就已经凑上前,只为博得南宫贝贝的笑容。

    哪怕是那个女子并不大搭理着他,他也是愿意上去的……

    不是说无心就没有心,而是无心把心给了另外一个人,并不是她。

    “呵呵~我想给你说,我愿意放了那两个孩子,甚至是愿意跟着你下到山下,你想要去哪里,我就跟着你去哪里……不过现在看来,却是没有必要了,你就先在这里好好的待着吧。说不定等我哪天心情好了,我还能把那两个小家伙带出来晒晒太阳……”乔红娘冷漠的笑出声,她的眉眼里面都是寡淡。

    的确是没有必要了啊,就算她知晓无心不会同意,就算也知晓无心此刻的态度是不可能有好转的,可是乔红娘还是打算把这些都做出来,是想要改变她和无心的关系,可是没有想到,无心居然会……

    她的确是可以飞蛾扑火,但是却绝对不能让自己受到这样的委屈,哪怕是无心不爱着她,那么把无心给绑在身边,那她也是胜利的那一方,而不是此刻,落败的像什么一样。

    无心抿着唇,却怎么都没有想到乔红娘会做出这样的打算来,乔红娘甚至愿意为了他,离开寨子,为的就只是想要放他和小东,泉走吗?

    可是乔红娘的心底真的如此善良的话,那为何要把他给抓上山,放了不是更加的干脆吗?这样,似是比带上一个人走的方法还要更加的好。

    但是,有也总比没有的好。

    “那现在实行这个计划,我需要付出怎样的代价?”

    无心抿了抿唇,缓慢的道出这句话来,声音却是被压的无比的低沉,缓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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