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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惊婚:总裁老公请投降-第9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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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你会喜欢这份回礼。”

    宣城凌脸色暗沉了些,他是喜欢那女子,却不想用这种方式得到,女子眼里的纯粹与清澈,怎么能被脏东西玷污。

    “我能重回京都,你功不可没,要是你觉得人情债难还,就在我实现诺言前,好生替我照顾她,倘若她过得不好,说不定什么时候我便食言了。”

    两人谈话,时不时脸上带着笑意,字里行间却没有任何感情,不过是交易的交易。

    “有的时候,喜欢得一个人紧,就没什么君子之道可言。”宁国侯漫不经心的提醒,说着这话的时候,他自己的心没由的一颤。

    宣城凌听着饱含深意的几句话,君子之道早就在五年非人生活中看透,弱肉强食导致很多不齿的阴暗手段。

    亲手送到他手上的人,这次不带回京都,以后就少有机会了。

    不是他狠不下心,默默关心比让她恨要强得多,起码他的心要好过些,放手,是他唯一的选择。

    缠绵虐,爱痛么?痛。但于他,怕一眼万年却万年都换不得交心,才是最痛,他想以心交心。怎奈,造化就这般弄人。

    “人我会替你照看着,什么时候启程回城?”

    宣城凌放下茶杯,起身,跨过门槛时,眸色一亮,回道:“随时,你的人不也做好随时的准备。”
………………………………

第3041章:他真跳了

    宁国侯直至宣城凌离开,眼梢未抬,茶叶顺着茶杯边就着水轻擦过薄毅的唇角,这才将茶杯拿开,瞥一眼,自言:“紫阳毛尖究竟是什么味道?”

    还记得有一日,房内的伏案上照常一壶泡好的茶水,却不同往日过滤的洞庭碧螺chun,而是直接存留茶叶紫阳毛尖。

    即使他尝不出味道,可他还是觉得别扭,就像一种习惯,喝了六七年的过滤茶水,忽然换一种风格,着实令他接受不了。

    叫来夕颜,才知道是若梦所致。她干预了他的生活,不得不承认那一刻他心生怒意。

    她是多喜好这一种茶叶,出个远门也要打包带上,或许是因为这茶叶的香味与之不同,可惜,他永远尝不出,闻不到。

    想着,两手击掌,霎时暗卫不知从哪里冒出。

    “国候,她在寻樱湖畔。”迟疑一番,继续道:“六王爷的暗卫也在暗中尾随若姑娘。”

    当国候说让他跟上跑出去的女子时,他很惊讶,要知道,暗卫的用途,不是用在这等小事上。

    “知道了。”

    看来是被他气得不轻,一口气跑那么远,还跑到湖畔去,怎的,气得想跳河。

    蹲坐在湖畔石坡上抱膝的若梦,望着对面农家燃起的炊烟。

    不知不觉已到晌午,难过的心绪也淡得近乎殆尽,只是还与那人呕着气,一时不想回客栈。

    身旁一阵风拂过,抬头一看,立马又别过头。

    她的小动作没逃过宁国侯的眼睛,眸光敛了几分,嘴角却不禁微微上扬女子都这般喜欢怄气?

    只不过,这种事情出现在若梦的身上,很是稀奇。

    寻樱湖畔女子蜷缩蹲坐,男子负手而立,此情此景那样和谐般配,煞羡旁人。

    可谁又能知道,女子想让身边的男子死,为的就是彻底逃离他。

    “打算坐到什么时候?”

    终于宁国侯出声打破了宁静,她在心里怪了许久,怪他不懂她,可她又何尝懂他呢。

    一时是令人生厌的冷漠,一时带着不可抗拒的温情,哪个才是真实的他,看不透,现在的宁国侯实在是奇怪极了。

    甚至,自己的情感她都快不懂了,明明心里喜欢的是郑晏,还喜欢的死去活来。现在,为什么面前的男人会如此容易地就挑起她的情绪。

    “我看过一本书,里面有一位名唤贾宝玉,另一位名唤林黛玉的。贾宝玉前世还是赤瑕宫神瑛侍者时,天天为前世是西方灵河三生石畔一株绛珠仙草的林黛玉浇水。两人各自投胎后,今世换林黛玉为贾宝玉倾尽一生的眼泪,以报前世浇灌之恩。”

    讲完,宁国侯微微侧身仰起头:“是不是很凄美?”

    静静地听着他讲着她从未听说过的故事,凄美是凄美,那是什么书,讲些爱恨缠绵,是大家闺秀能看的?前世今生真的有么?她的脑子里装的是些天方夜谭。

    “最好将你爱耍xing子的坏脾气改了。”

    氛围才稍稍好了一些,从他嘴里不紧不慢吐出的一句话,差点没将她气得背过去,她讲了这么多,他究竟有没有听,亏她一刹那还失神了。

    该改脾气的是他,不是她,他究竟自我感觉有多好。

    没有共同语言的单细胞生物,刷的,若梦起身,拍拍身上的灰尘,从石坡和他之间穿过。

    不知是她挤过的力道太大,还是他没有防备,一个习过武的高健男子活生生的被撞进湖里。

    听着后面一声巨响,若梦缓下才迈开的步子,停在湖旁楞了一下,转身看着游两下准备跃上岸的男子,很不厚道的笑得很狂野。

    指着微有些狼狈的宁国侯,上气不接下气的笑着说:“报……报应,哈哈。”

    还未等她笑够,一股内里向她卷来,控制不住地往湖里直面倒去。

    已经上岸的宁国侯抖了抖锦袍上的水,饱含深意的眸子看了眼扑腾半天也未能游上来的人儿。

    情况似乎有些不对,她,不会游泳?原本打算看戏的心紧了几分,凝聚内里,脚在水上一踏,将她拉起拢入怀里,跃上岸。

    若梦连续咳嗽好几下,将口里和鼻子里的水一并弄出,耳朵里嗡嗡的作响。

    那股内里除了他还有谁,难不成是鬼把她卷到湖里的,她河东狮吼般的愤愤道:“放我下来。”

    若梦站稳,极力蹦跳着,想将耳朵里的水倒出来,直到两抹温润顺着两边的耳洞流出,才将注意力放在宁国侯的身上。

    他脸上染上一抹得意之色,单一得只有冷漠神色的人会有别样的神色啊,那感觉就像是在说‘什么叫报应,这就是报应’。

    而不远的拐角处,随侍对站了许久的宣城凌道:“王爷,回去吧。”

    那女子在爷的心里究竟是怎么个情况,站在这里这么久,从始至终,一直双眉紧凑,是‘怒’。

    向来温和,谦恭的爷,为何会怒,而且全表现在脸上。

    女子和男人说话,他怒;女子哈哈大笑,他很怒;女子掉进湖里,他更怒;女子湿身在男人的怀里,他怒进了骨子。

    是自己让那男人好生照应她,眼前一切,再看不惯,也要承受。

    “回去,还有暗卫。”

    “是,王爷。”

    次日,离开了驿站,接着往回赶路。

    可是,不是按照之前的路回去,若梦察觉不对,现在宁国侯究竟在搞什么把戏?

    “究竟去哪里,你不说我跳车了。”

    说着,晃着挪动到车的幕帘跟前,威胁道:“再不说,我可真跳了。”

    终于他抬起头,慵懒的靠在马车厢壁上,那样子就像说:你跳,我看着。

    心里有些颤:“真……真跳了。”

    话说,用自己的xing命作为要挟别人的筹码,是一个极其愚蠢的行为。

    若梦对这个真理xing的认识比古代人任何一个都要足,可她受不了他笃定她不敢跳车的眼神,此情此景她就像是跳梁小丑,表演着戏谑的杂技。

    正赶着车的车夫,右边突然从车厢内窜出一抹淡蓝,即使他习武多年,眼疾手快也没能抓住。

    车厢内一声厉吼:“该死。”

    “吁!”还没待车夫停稳马车,一记月白身影又从车厢内跃出。
………………………………

第3042章:生与死

    该说是福大还是命大,终究还有武功的底子若梦只是摔了个腰酸背痛,双手手掌和右膝盖擦破些皮,脸么,没有毁容迹象。

    那个没良心的男人站在向前行驶几步才停下的马车旁,车夫刚上前一步,被他拦住,看着她一瘸一拐的走回来。

    冲动是魔鬼,若梦感同身受,无论如何到头来最丢人的还是她。

    还有一步之遥,他忽然伸出手,抓住她纤细的臂膀,用力往车厢上推,一如先前玉佩之事的力道。

    不知道现在她是个轻度伤残人士,怜香惜玉四个字不知道怎么写么。

    “跳一次哪过瘾,来,车夫驾车,你想跳多少次跳多少次,跳到你不想跳为止。”

    他,很生气,可是气什么?宁国侯一直都是利用她,难道,他看着她伤她死,该高兴不是么。

    他就这样盯着她,往死里盯着,若梦好不自在。

    “若姑娘,还是上车吧。”规劝后,又对宁国侯道:“国候,天色渐晚,还是早些赶路的好。”

    车夫心里念着上次若梦递食物给他,他说两句,也好让她不那样尴尬。

    只是,车厢内究竟发生了什么,她竟然就这般跳出来,要是惊吓到马儿,岂不是要被踩踏伤。

    若梦瞥了瞥宁国侯,他不再盯着她,一个轻跃,上了马车,接着对正准备扶她的车夫道:“启程。”

    “国侯……”

    她还没有上去,就启程?

    男人不耐的声音传来:“你不是说路程紧张?”

    原本出于好意,结果在宁国侯这里落了口舌,担忧的看一眼若梦,驾上马车。

    若梦难以置信,两人乘着马车将她扔下,一片片的树林在昏暗的光线下,营造出异样的意境。

    “喂,宁国侯你个王八蛋,没良心的,亏我这段时间还一心一意伺候着你吃喝,你***大爷……”若梦想到了城内,他这么扔下她就算了,反正她想逃离,但是现在深山老林算个什么事。

    一句句尖声惊飞回巢的鸟雀,扑腾得原本寂静的树林,各色声响阵阵。

    驾着车的车夫皱了皱眉,马车后方的女子句句脏话听得清清楚楚,她,竟然骂的都是宁国侯。

    车厢内的人定然也听清,不知作何感受。

    “停车。”

    车一停稳,宁国侯探出身来,坐在车夫的左边,看着前方,问道:“她,这是在骂我?”

    车夫满头黑线,替她婉转的解释:“看着我们离开,独自一人,难免会害怕。”

    “她会害怕?骂我的胆子是谁借给她的。”

    宁国侯如此说是在介怀?他不是一向清冷,很多事情他都概不理会。

    “马儿也疲了,这一路也没有客栈,一会儿瞧见空地就停下夜宿一宿。”说着下车,向车后方走去。

    若梦靠着树木坐下来,挽起裙裤,低头轻轻吹着膝盖上的伤口。

    一双白锦靴映入眼帘,抬头一看,除了他还有谁。

    夜间全身上下都是白色,如同鬼魅,刚毅英俊的脸庞却加分不少。

    恍惚间,感到他的目光冷凝,用君临天下的姿势俯视她,冷哼一声:“自找的,怨不得别人。”

    怨不得别人,他倒是会推卸责任,早在心里将他怨了一个世纪轮回。

    “你打算留在这里喂狼?”

    若梦也想耍一回酷,冷嗤道:“你以为我三岁小孩儿。”

    “难道你有四岁?”他一副疑虑的表情。

    没想到啊,平常不怎么做声,冷得要命,一做声一句话能噎死人。

    他弯下腰,她变了脸色,他又想怎样。

    嘲讽的声音传来,他自问自答:“不能走?刚才不是一瘸一拐走得挺欢的么。”

    忽然,由弯腰转变成蹲下,月踏枝变了脸色,难不成他要,背她?

    早说嘛,心里有歉意,还死鸭子嘴硬。

    她的幻想在下一秒被打破,宁国侯恢复原先的半弯腰的状态。

    一阵风,掀下她的衣裙下摆,遮住向外殷出血丝的伤口,紧接着,若梦被某男轻而易举的抓起扛在了肩上。

    突然一掷,他的肩甲咯到她的胃部,差点没把先前吃进肚子里的食物给吐出来。

    晕死,对于他,真心不要抱有什么好的期待,他对她做不出什么好事。

    高傲如他,又怎会对她抱有歉意。

    倒着脑袋,大脑简直要充血,她感觉这种场面,就像是他的俘虏,而她任人宰割。

    车夫看见宁国侯直接将人给扛回来,只觉得画面,那叫一个诡异。

    宁国侯经过他身边,淡淡递一眼:“将马车驾到空旷些的地方。”

    “是,国候。”

    伤口疼痛的后劲大,身上摔得也酸,安分了一些时间的若梦终于忍不住。

    “你不打算从带来的药中,分我些。”之前在客栈,他伤了也有很多药,若梦想着便说了。

    她倒是懂得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知道什么时候语气要软些。

    “你自己有手有脚。”

    他说得倒轻巧,她有手有脚,若是今日摔得是他,她准屁颠的跑去找药,所以说有些人没心没肺不是盖的。

    “下次再有这么愚蠢的行径,就一个人待在这里,自生自灭。”

    说着,两个个好看的小瓷瓶扔过来,而且是没好气的扔,只是力道他控制了几分,砸的并不疼。

    “我真的不明白,你留着我在身边作什么。”

    也许,有些话需要说清,俗话还说呢:死也要死得明白。

    “有么!”

    话听上去,抵死不承认的语气,难道,现在她的境遇不就是不能逃离他的掌控?

    若梦斩钉截铁的回道:“有。”

    然而,她的一切心理战斗准备,他用了两个字,就让她自己认为多此一举

    他点点头,说道:“如此。”

    似乎认同她的说法,且觉得她说得颇有理,宁国侯啊宁国侯你终于也承认自己是在禁锢她了。

    算了,由他去,现在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而是要离开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

    打开其中一个药瓶,准备撩起裙裾之际,意识到车厢里可不只有她一个,她倒无所谓,只是这古人偏于保守,她要是露胳膊露腿的,指不定他将她看成什么。

    想着,便要端坐着,忍忍就好,抬头,却瞧见他正在闭目养神,许是看书看累了。
………………………………

第3043章:反应不及

    趁这他休憩的空隙,赶忙往伤口上涂药。

    天,谁能告诉她,这是什么鬼药。

    撒上去,痛处不减,反倒是钻心的痛,该死的这个时候还不能痛的叫出声。

    月踏枝咬着嘴唇,曲膝,紧接着张嘴轻轻的吹着伤口,缓解疼痛感。

    这药有气味,嗅了嗅,不会是……

    倒出些药,食指在掌心沾一些送进嘴里,竟然真的是盐磨成的粉。

    好你个伤口上撒盐,存心在整她是吧。

    “喂。”若梦冲着休憩的男人吼道。

    耳旁充斥着马蹄声的莫非都听见,大吼大叫,还没个尊卑有序,她还真是不要命。

    宁国侯眼皮子都未睁开一下,装睡。

    “我让你装睡,让你装。”说着,一个瓷瓶扔过去,生生砸在他的右肩上,大概匝道肩骨,突的一声。

    而第二个瓷瓶也紧跟前一个飞出去,先前一个造成的声响,让她后怕再砸伤他,到时候宁国侯将她所有武功废了她就是个废人了,却来不及收回来,总不能叫瓶子自己紧急刹车吧。

    表示她自己都不忍直视,正要撇过眼,他的手已经抬起抓住空中正划着优美抛物线的瓷瓶。

    他是习武之人,反应很快,只是,为何他第一个瓷瓶不接。

    “是你整我……在先。”若梦弱弱地说。

    他不屑:“我没那闲工夫。”

    又狡辩,捡起药瓶,扬手,这可是证据。

    “那这是什么。”不做声?那她来告诉他,“你自己的药不清楚么,伤口上撒盐的事情你也做得出。”

    薄唇轻动:“你在怪我。”

    “哪敢。”

    “无事多看两本医书,适当的盐粉能够使伤口尽快愈合,这是现如今三岁小孩明了的事。还有,你没听过‘医者父母心’?”

    不过,医者父母心,王婆卖瓜,自卖自夸,还真以为自己看多了医书,就是她的医生,就有医德,切他这个人连德都没有。

    ……

    终于,连夜的赶车,回到了国候府。

    夜间,敲了半天门,他都没开。睡了?那灯也不熄灭去。

    推开门,瞧了瞧里面床阁,帷幔是打下的状态,若梦轻手轻脚的走到将案台旁,将那里面的蜡烛挑灭,夕颜和雁无痕都曾说过,宁国侯太亮堂他睡不安稳。

    回国候府的路上,若梦觉得不能再这么下去了,而雁无痕去了南疆,她父亲的仇未报,现在,她还留在国候府,就是宁国侯故意的,这样下去,她成了宁国侯的‘囚犯’。

    国候府庭院里面,叶子沙沙作响,抬头望了望看得并不清晰的枫树,枝头的叶子已经凋谢的差不多了,仿佛染上了秋夜寒霜,不尽悲凉。

    “还没睡?”

    声音在黑暗中响起,歪靠在枫树树干上想着事情的若梦站正,看向声音的来源。

    他穿着玄色的袍子,这男人又换了身衣服,风尘仆仆的样子,不像刚起来,倒像从外面回来。

    想起,先前在他的房间里虽然帷幔打下,鞋榻上似乎没有他的靴子,就说呢,是她有些大意了,宁国侯根本就没有睡,而是刚从外面回来。

    “嗯,睡不着。”

    “天冷,早些回房休息。”

    宁国侯说完,抬步向汀轩的方向走去。

    “等等。”

    他顿下来,反头看着她:“有事?”

    没有厌烦,甚至不厌其烦,许是见了心上人心情不错。

    鼓了鼓勇气,将想说的说出来:“我想明日离开,反正南疆的事情雁无痕已经去处理了。”

    他以为她想回那个若家庄,毕竟那里是她的家,但是宁国侯偏偏不说,想避开这个话题,于是问她:“想出府去看看,是不是太无聊了?”

    也许,是她表达得不够清楚。

    “不是,想离开国候府,回若家庄就不回来了。”

    凝望了许久,他的神情,无动于衷,却也不作任何表示。

    若梦悲怆的笑了,没有想到,有一天自己人身自由都没有,离开,和回家都要经过宁国侯的同意。

    她不想这么下去了,于是,抖着胆子,坚定地说:“我只是告诉你一声,并不是你不同意我就不离开的。”

    她没有用‘知会’一词,怕不妥,只要坚决离开的意思到了就成。

    转身离开的一刹那,若梦心中依旧涩然。

    “妄想。”紧绷粗厉的声音,透着薄凉。

    她背对着他,看不到他的表情。

    妄想,他是不允许她走了。这算什么,留她?他为何不肯放她离开。

    她不喜欢受人控制,别人也妄想左右她的思想,要想不被情感缠住,必须快刀斩乱麻,当断则断。

    就当若梦毅然决然不做声的离开庭院,宁国侯闪身,拦住了她的去路,快得若梦呼吸一紧。

    “离开,想都别想。”

    教他这么霸道的一说,若梦情绪激动:“为什么,凭什么。”

    “没有为什么,就凭你迈入了国候府。”

    看吧,他就是这样一个男人,问为什么,就没有原因,问凭什么,就拿出主子的架势。

    “脚长在我的身上。”

    你能奈我何,后半句她没说出来。

    “那你试试,是你快,还是我快。”

    怎么,她逃他要追么,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也喜欢她呢,可没有人比若梦更清楚,他不让她走,无关情爱。

    他就是要囚禁她,让她生不如死。

    不知是不是风吹得眼睛干涩,就要刺痛的溢出泪水。

    宁国侯看着她的眼,在黯然的光下透着水珠的莹光,他嘴角微凝,语气缓和了些:“只要你不离开,我就当你没说过那样的话。”

    不离开?

    难道还在这里待上一辈子吗?

    忽然察觉出来,宁国候的这句话却是无比的搞笑。

    “我为什么一定要留在这里,你现在把我人给留在这里,到底是个怎样的心态?”若梦怒视着宁国候,看见他淡薄的唇角,却是呵呵一笑:“莫不是,你爱上了我?”

    当然,若梦也不是说着很肯定的话,她这话是在朝着宁国候赤luo裸的嘲讽。

    就是不能让宁国候好过,越是不可能的事情,他就越是……

    “唔!”

    若梦的下巴忽然的受到了重力,而下一刻她的唇瓣上面就已经贴住了温热的唇瓣,而所有的动作都伴随着强势,就那样直接的拥挤而来。

    却是让她有些反应不及……
………………………………

第3044章:有病

    他步步紧逼,然而若梦却步步后退,可是宁国候却用力的扣住了她,迫使着她没有丝毫的退路。

    直到……腥甜味在唇舌之中蔓延开来,宁国候松开了若梦,但――

    “啪――”

    声音无比的清脆,而在下一刻,宁国候的脸上就已经挨了一个重重的巴掌。

    “宁国候,你是不是疯了,你是有病吗?”

    可不是吗?

    在朝着她发的什么疯?

    “就是想要把你给留下来,你想走,可是你看着眼前的这个局势,你觉得你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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