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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狱求生者-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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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气壁都难以维持,他情急之下凝聚“气”化为一团液体直接按在兵仪握着兵器的右手上,冰结脆裂的声音随之响起,他能看到兵仪美丽的面容浮现惊愕。
即使兵仪有强大的恢复力,受这一击右手也算是废了。趁这机会他竭尽全力伸手捏住她的喉咙——冻结碎裂的感觉无比真实,终于得手!
但下一瞬他就被一股怪力抛飞,脊背被刀剑贯穿,腹部遭受的踢击迟钝地剧痛,终于让他一口血涌出口腔。
在他因剧痛与失血晕眩而模糊发黑视野里,一身血红倚剑而立的保持着松垮站立的姿态,衣裙上全是被他冰矢所伤留下的痕迹。她僵硬地抬手抚摸冰结的脖颈,喀嚓地捏碎了冰块,血随之喷涌而出,鲜红诡异得恐怖。
然后那张美艳而惨白的脸上浮现了凶暴愉悦的笑容,完全被血浸红的手缓缓抬起,纤长的美丽手指依然从容优雅地轻抹柔软唇瓣,腥红的色彩随之匀散开来,那是何等炽烈又寒彻心扉的邪异之美啊!
“真是……相当顽强的打法……”残损的喉咙还能发出破风嘶哑的带笑字音,“我还是很中意你,虞郎……”
怎么可能……这彻头彻尾的怪物!敕使顾不上剧痛从贯穿身体的刀剑上把自己撕扯出来,几乎被怖惧占据的大脑尖叫着逃跑,他诅咒那个心高气傲地宣布要独自行动的自己。
轻抚重新覆盖了细腻皮肤的脖颈,兵仪发出狂放率性的大笑,解开了发髻任由秀发黑河般流淌在铁锈味的风中:“说是没有任何才艺,但我还是会剑器舞的,就特为你舞一曲如何,虞郎?原谅我妆容不整,但我本来就厌恶拘束,你喜欢的也是这样的我吧?”
不!敕使近乎狂乱地用血画出尽可能多的符文,无数的使魔狂嚣奔袭而起!
“虽说不拘法度,但豪放和发疯是两回事啊!”残酷笑声伴随金铁鸣动传响,耀金的刀剑地狱中愉悦起舞,“起手还是用‘西河’吧,可别光顾着逃了,会死的啊虞郎!”
雷霆震怒般的刀山鸣动席卷而来,浪浪堆起的百万刀剑齐齐晃闪着金光,耀眼得无法瞭望。那倾泻般伸延的万顷金铁奔袭而下,光是这样就让人战栗下跪啊!敕使硬是驱动使魔抵挡这直似黄河万里涛波的狂袭,拼尽全力地逃跑。
这里是兵仪的地界,只要出了平康坊就是神军可控制的范围,坎性的神器神女幕可以用来防御,希望仍然存在!
但如今……即使被千刀万刃的锋芒缭乱视线,敕使也能感觉到金铁海啸之中如电破空直下的双手剑!
暴怒的庞大使魔被纸片般切开,赤色的杀戮美姬落地带起纯金的漫天尘芒!
“不会让你逃出去的。”用灿烂微笑面对他震怖的神情,兵仪微弯着金色的眼眸,“然后就是只有我能使用的千刀杀!‘荡兵之莞’兵仪在此参上!”
即使用无数使魔保护自身也无济于事,敕使根本没料到觉魂剑醒这么凶险。在剑阵之中兵仪有着无数可替换的兵器,她无论在何处都能随手拔起刀剑斩杀魔物,潮水般震荡的金铁随意形变飞舞,金光交错间血雾与碎肉惨烈散落,根本无法阻挡!
看着长矛从后背穿透而出,敕使已经感觉不到疼痛,只是脱力跪倒在地,被顺势穿刺身体的长剑支撑上身。
“如果是你那勇名在外的妹妹虞轩来的话可能会好点吧,毕竟死斗就在于勇。”兵仪从容走了过来,“你终究低估了我,想追逐乱业的凶徒谁不是在修罗场里打滚,没有一点狂气的话能活到如今吗?”
看着他不肯屈服地微微蘸血颤动的手指,她微笑起来:“你的败因是不在一开始就以命相博。”
毫无悲悯地拔起一把长剑,她头也不回地斩杀了背后的最后一只使魔,感到满意地甩甩剑:“就这把吧。永别了,上白泽敕使。”
在最后的金光中,敕使充盈恐惧的眼里只映着凶暴微笑着的妖艳容颜。面对那过分美艳的笑容居然没法产生一点怨恨,他微微露出笑容。
刺入我心胸的剑会带有些许悲伤吗,我罪孽深重的?
谁知道呢。舞散之刃昭示不容宽恕的愤怒,滴落在地的是比血更浓红的残酷火色,狱炎之上是微笑的。
——·——
「阿修罗修罗之舞,握起双手,你不是说喜欢我吗?
阿修罗修罗之舞,解开头发,你不是说想要吗?
阿修罗修罗之舞,缠住双脚,不会再将你交给任何人。
阿修罗修罗之咏歌,越过暴风雨,不断地呼喊亲爱的名字。夜叉般若的容颜,美丽的样貌,与你相遇的是哪一个我?」
——·——注
1平康坊可说是当时长安的红灯区。
2敕使所用的“气”其实是氮气,他是在未能准确认识氮素性质仍摸索出应用技巧的天才氮素使。液氮可用作深度冷冻剂。
3坎在八卦中指水。
4未经考证,唐代佛教兴盛,阿修罗的说法大概早就有了,以此为前提称兵仪为应该是没问题的。
5兵仪的能力“觉魂剑醒”被普遍认为是操纵兵器的术,实际上是操纵一切金属的能力,故能做到金属共鸣和任意形变。
6篇章首尾引用的是aliproject的歌曲《》部分歌词译文,故事灵感也来自这首歌。
好久没更新了,其实一直在写啦,只是基本上在写时间上不连贯的故事所以不能发上来,这次本来也想先完成前面的《情不知所起》,但那个暂时还没写好,前传部分之后肯定是要整理的,请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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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st Momen
beinthegripofdeath;jesus!
mercykilling;lastmoment
beinthegripofdeath;jesus!
mercykilling;lastmoment
——
当白色之光倾注而出的时候,虞轩重新觉醒过来。
眼前是空中盛开的花,咆哮的兽王鼎,染血的阎楹九凶,无尽的厮杀,是被战火蹂躏的长安。
是吗,已经到了倾尽所有血战至死的状况了吗,把阎楹九凶都逼到这地步,控制了她的身体的魔女,动乱魔王玛露芙菈·塔姬妮特……
那他呢?她是因为感知到他的气息才苏醒过来的啊……
然后她看到了,她的恋人,贺岩枋。
好狼狈啊,明明以前总是那么从容,这次却满身伤痕,神情也那么悲苦,都是因为她吗?
简直让人心碎,她因强烈而深沉的思念觉醒于此,然而她身处千花与水银的豪雨中的恋人,嘶哑的声音却无暇呼唤她的名字,只是倔强地说着冷漠的话语,隔着她的肉身诅咒着魔女。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自己明明是最应当对抗魔王的存在……千万次指向仇敌的梅红之霞汹涌地拍向恋人、拍向自己应守护的长安,如此凶暴的恶行已宣告了她结局。可如今她无暇为没有未来的自己哀叹,眼下的战斗过于惨烈,心爱之人的明天还会来临吗……
为什么会如此地残酷,上天让她依然存活,就是为了让她清醒地看着自己和珍爱的一切在罪恶中毁灭吗?
不该这样……她一生都为神明工作、向着神明祷告,但唯有这次,她的愿望并没有传到那里。明明她的内心和言行一直没有偏差,为什么她会落得这种结局?
好想活下去,因为如此才逐渐迷失于黑暗之中,变成这种姿态,堕落得无法触碰所爱……
言不由衷,身不由己,这是怎样一种悲哀的终末啊!无法触碰所爱的遗憾,还有诀别的痛苦,说不出自己话语的话都无法传达出去啊!
一想到要失去他、要离开他的世界就痛苦得难以自抑,她已经无法再传达言语,唯一能做的只是用尽力量拥抱他。可是,就算如此,他会接受这样的她吗?
意识到时她已被抱在怀中,那是充满纯银力量的、无比痛苦又无比紧实的拥抱,净化的力量仿佛沸滚熔岩将全身熔解。
痛得发不出任何声音,耳边是他痛苦而艰难的喘息,她能从那颤抖双臂中感觉到他微笑之下隐藏的悲痛。他也该到极限了吧,无暇对她诉说最后的爱意,为了彻底战胜魔女而强撑残躯缄口不言。
这样主动地拥抱自己还是第一次吧,她都记不清自己多少次在恼怒和羞耻中开口问“不来吻我吗”,这次也……不,不可能了,所以再抱紧些吧,能被他触碰的机会已不会再有了啊!
被他炫目的光芒笼罩,即使痛得撕心裂肺也用尽力量回应这最后的拥抱,泪如雨下的她颤抖着埋在他的怀里,让那耀眼银枪深深地、深深地贯穿心胸。
好想继续听着他的声音,直至完全消融……现在就是最后的时刻吗?她仍然想留在他的身边啊!对给予了她最美丽的记忆的他,她做不到祈愿他把自己忘掉,说到底她是做不到自己所宣称的高尚吧?
纵然如此,她还能向恋人证明一件事,她可以一直战斗直至终末!不顾一切地抗拒着魔女的力量,连自身求生本能都拼命压抑着不肯接受魔性的回生力,她可以让魔女陪葬!
愚蠢吗,也许吧。只是即使澄明如镜的内心和透白的肌肤都被玷污,她也必须在这罪与破灭的动乱长雨中盛放骄傲——
因为她是虞轩啊,无论如何也想贯彻自己的道义,在意识断绝之前都要毫不犹豫地战斗!
谁没有犯过错呢,只是为了恋人也好,她绝对不会让自己的手摧毁所爱!
『你将永失所爱……』自知大势已去的魔女仍然恶毒地柔声诅咒,而她引以为傲的恋人只是挂着那近乎永恒的微笑,把贯穿她心胸的银枪扭转了一下。
血脉断裂,支离破碎的冰冷感觉取代了痛苦,这样才终于能放心,她露出了扭曲的微笑。
要结束了……雨雾就要散尽,残夜将逝,爱与痛都要成为过去。即使结局如此悲惨讽刺,即使那样地不甘心,我也爱你啊……这一份思绪也终于要消于虚空,但死亡的不是你真好……
让痛的记忆都伴随漫天盛开的短寿之花落在泥土里吧,要好好活着啊,吾爱。
——说明
本篇可配合妖精帝国的歌曲《lastmoment》一同食用,本篇开头的引入语就出自《lastmome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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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及第一章
序章:恶水起源
雨,到底是什么呢?
从灰暗的云中坠落,闪着暗光碎在尘世,溅起水花,然后融入万物,那是神明孕育生命的恩赐吗?
“这么轻易地接受了你的黑水,真是愚蠢可悲,也让我感觉挫败啊。”轻柔的声音带着傲慢,白裙女子撑着白伞,优雅地站在雨中对虚空说道。
“呵……”妖艳的笑声从每一滴雨中轻轻传出。
“玛露,这一次就让我们一起把他们拖入地狱吧。”女子秀美的面容浮现冷漠的笑意,声音寒凉。
“嗯,就让我来配合你吧,艾菲……”玄世魔王柔媚的声音夺人理智。
两位魔王的魅惑笑声交汇着渗入长雨之中,被在天际隐隐滚动的春雷掩盖。
已是惊蛰时节,春的声音催生眼前碧绿的一切,让土下的眠虫复苏。而如今,古帝国层层叠叠埋于尘土的记忆也蠢蠢而蠕……
是雨让万物重展活力,也将是雨唤起万物的疯狂!
在白裙的苍穹女帝身后,茫茫的水雾缓缓凝结成漆黑的晚礼服裙,黑发的妙龄女子轻轻倚在她的背上,仰头微笑:“看似碧绿的一切,都将迎来必然的苍黄……”
未断的因果再次交织,伴随着动乱之雨盛大降临,亡者异的夏天――
第一章:吾爱吾师
雪松他们现在很忙碌。
时间刚好是贺岩枋和吉恩都在未来城处理事务的无人监管期,本来打算颓废几天的他们突然接到贺岩枋的通知,说将要指导他们的教官们马上就要来了,最好能搞一个小小的欢迎仪式。
“真是的,麻烦死了。”哈登抱怨着,坐在红木椅上纹丝不动。
“你就不能帮帮忙吗?”雪松把一大堆鲜花插在几个彩釉花瓶里,把它们往大厅里每一个角落摆放调整。
“就是,每次都只会抱怨,从来都不为集体作贡献。”伊凡也愤然指责,一手拿着中国画初级教程,一手泼墨上彩。
“我以为你终于放弃像被诅咒过一样匪夷所思的抽象儿童画,结果你又来祸害中国画?你画的是什么鬼,垃圾桶吗?”哈登嘲笑他。
伊凡生气地回头瞪他:“我可是认真在学,我的天才会慢慢觉醒的!你不帮忙就拉倒,快出去!”
“我也觉得哈登你特别烦,整天嘲笑别人没用,自己又不干活。”泰雅从外面推进一辆装满食材的小推车,“你们看看,见到淑女在这里干粗重活还在那闲坐,注定孤独终身啊!”
“能从几公里外徒手推几百公斤重物回来的不叫淑女,叫母大象好吗。”哈登冷哼一声。
“哈登・特斯拉,你还是死一死比较好吧!”泰雅抓起一袋面粉就扔过去。
“别闹了,把晚餐准备好再说。对了,雪松,贺先生有没有提过教官们的饮食喜好?”从厨房里出来的赛莉娜一把接住面粉,顺带着问对着鲜花咕咕哝哝的雪松。
“……没说什么,只提过司空如皇先生对什么都很挑剔所以不用在意……”雪松其实对通话内容没有印象了。
哈登啧了一声:“干脆把他们带到饭馆里打发了吧,省得麻烦。”
“这是心意问题,心意!”雪松和伊凡合唱一样同声回应。
“天真的家伙,我们本来能有一个安静的假期,结果却来了几个老古董,他们来的唯一目的就是欺压我们,而你们却傻乎乎地迎接这群老怪物?”哈登很权威地预言,“等着瞧好了,他们会把你们的热情全浇灭!”
“哈登,要尊敬老师喔!你应该明白,我们还得继续变强,为了不被魔王打败,我们要团结!”雪松握拳。
“有什么事等亲眼见到教官们再说,而且哈登你最好不要那么轻慢,他们都是天惩者中的精英,是吊打一般魔族的非凡人物喔。”伊凡说着又笑了起来,“把你吊打一顿就好了。”
――・――
“所以呢,你真的被吊打了一顿?”刚回来就得听哈登投诉,吉恩极感兴趣地问。
哈登阴沉地看了他一眼:“首先是一出场就‘啊哈哈哈哈’的卡洛斯・陆先生。”
“蠢鹿!那家伙挺好相处的啊,杂碎级别,一直被我欺负的。”吉恩发出嗤笑。
“我还以为他是来砸场子的,整个样子就不像正道上的人!”哈登不满,“梳着闪亮的大背头、敞着衣领戴着墨镜,笑得特别灿烂又特别犯贱。”
贺岩枋笑出声来:“陆公子风‖流倜傥放‖荡不羁,你们会习惯的,他其实挺容易相处。”
“除了碍眼,他倒也没什么,”哈登继续开炮,“然后是那只黄金大蜥蜴,他特别烦人!”
“哈登,龙族有自己的骄傲,把他们喊作蜥蜴很不礼貌喔,”吉恩提醒他,“迪米崔欧斯・巴巴洛大奇是我们白世分部五强之一,办事沉稳可靠,是相当正直的好青年呢。而且,金发碧眼的冰山美少年不是很萌吗?那雕塑一样精致立体的俊朗五官可是迷死大群女性哟。”
“老师你才比较帅吧?被那家伙用没有感情的绿眼珠子盯着真是让人汗毛倒竖,相比之下就连艾莉西亚的绿眼睛也显得万分柔情……”哈登对此嗤之以鼻,“他先是擦了一身很恐怖的香水,让我们倒尽胃口……”
“那一定是他们种族的香水,只有在相当重要的场合才会用,你们要理解一下。”吉恩苦笑着耐心开导他。
“那味道好浓烈,被他坐过的地方更是……我明天就卖了那几张凳子!”哈登越说越来气,“我也是有涵养的,已经没当面说什么了好吗……我让周雪松把室内的花全换成芳香扑鼻的,然后那家伙还不乐意了,一本正经地问周雪松‘据我所知,花朵是植物的生‖殖器官,所以满室生‖殖器官有什么特殊含义吗’,直接把周雪松给问傻了……”
“……小迪有时很脱线,他没什么恶意。”贺岩枋也只能苦笑。
“我感觉到他满满的恶意!真是受不了,摆出一副高冷的样子对我们每个人都诸多意见,我不管,必须把那只那只大蜥蜴赶走!”哈登拍案而起。
“……说起来,司空呢?”吉恩试图转移哈登的话题。
“司空如皇先生吗?他快把我们吓死了!”哈登耸耸肩,“他来的时候我们都以为他是贺先生你的兄弟,同样穿着长衫……”
“穿长衫就是兄弟吗?司空和我很不一样吧。”贺岩枋疑惑。
“我以为他是愤怒兄长一类的角色,眼神凶恶沉默寡言,跟你完全相反。”哈登率直地表达想法。
“司空就简直是浪费那张端正的脸了,他的气场就足以吓坏陌生人,”吉恩笑起来,“不会说话又强装着一副凶狠的样子,他其实是很害羞的人。”
“你们该事先说清楚,我们可不知道看起来那么凶悍无敌的人是个药罐子,他在吃饭中突然口吐鲜血,把我们吓得把桌子都掀了!”哈登无奈,“吃饭时那条大蜥蜴还面无表情地批评饭菜不够好吃,我们正跟辩论时司空先生来这么一出,大蜥蜴还以为我们下了毒……这么说来,大蜥蜴也不知道司空先生经常那样?”
“因为小迪也是第一次和司空相处啊,司空很忙的,他是原世紫色贤者的副官,和我一样得为一把手处理烂摊子。”吉恩解释。
“说得我好像很无能一样,伊芙琳完全不管事好吗,司空比你辛苦多了,”贺岩枋严厉地纠正,然后补充,“皇君的能力是理论上最强的,作为代价,他的身体相当虚弱,你们不要欺负他。”
“他看起来也不好欺负啦。除了发作时吓人之外,他最正常了,所以放心,”哈登唯独对黄金龙教官充满敌意,“只要把大蜥蜴处理掉就行,其他教官我还能忍。”
“哈登,不要任性,小迪不是你的敌人。”吉恩慢慢严肃起来。
哈登撇撇嘴,但他也不是任性的孩子,没有再反驳。
“好啦,我们懂事的小哈登发泄完怒气了,然后一切恢复正常,辛苦你们听他抱怨啦!”寄宿在妖刀上的合成兽迪蒙大笑起来,“不要碍着大人们谈话啦,接下来该是他们这些教官进行沟通研讨的时间了。”
“是吗?那我先回去了,记得要把大蜥蜴好好批一顿,晚安。”哈登松爽地站起来告别,他出去后没多久,几位教官就来了。
“小猫、芳子!”戴着墨镜的年轻男子热情地张开双臂冲了进来。
“用生命来犯贱的男人,居然敢喊芳子,不想活了吗?”吉恩嗤笑,他还没说完,这个风一般闯进来的男子就被贺岩枋丢到墙上了。
“下次再这样叫就废你一条胳膊。”对待损友就没有那么温柔亲切了,贺岩枋的微笑里充满杀意。
“好啦……不愧是‘控驭大地的白银’,下手一如既往地狠啊!”男子一边擦鼻血一边笑着坐下来,“幸好我挺耐打的,啊哈哈哈哈……”
“卡洛斯,我们还是严肃点吧。”穿着长衫的青年坐姿端正,整个人散发着刀剑一般的刚冷气息。他的相貌很俊秀,但他细长的眼睛透露鹰隼一样的锐利冷静目光,让人不禁谨肃。
“蠢鹿怎样都不用管,倒是司空你,哈登说你吐血了,没事吧?”吉恩关切地问他,替他倒了一杯清茶。
“没什么,老毛病了,托你们的福,最近的药效果挺好的,”司空如皇面无表情地回应,“孩子们做的菜很美味,不过我不能吃,太燥热了……”
“你应该说出来啊,担心他们以为你不领情所以吃了?”吉恩笑着问。
“……我看他们好像挺害怕我的,要是不吃就太冷淡了……”
“你太害羞啦,笑一下、多说说话就行了啊……”贺岩枋说着,又转而望向静静坐下来、宛如英雄雕塑的金发健美少年,“小迪,你和孩子们相处得好吗?”
“也许不太好,我不太会和人类小孩相处。”冰山美少年严肃地回答。
“小迪,和孩子们相处不需要那么严肃,毕竟不像我们现在这样……”吉恩放下茶杯,眼神突然变得冷冽,“我们是不是该谈谈正事了?关于‘亡者异’……”
在场的五人神情冷峻,一时无言。
这时的孩子们还不知道,“亡者异”的季节即将到来,轮转的厄运又将上演死亡戏码,较量即将开始……
――・――
“我们去玩吧?”
“真的假的,只是去玩那么简单?”
当然不会那么简单。碧绿的山中世界似乎远离尘嚣,但沉眠在山中的妖魔已经觉醒!闯进禁忌之地的他们会知道怎样的真实?
“这里埋葬着那些家伙的亡魂,不得不承认他们是强大的对手,就算过了这么久,他们也还能呼风唤雨……”
“也是这样,才是龙的血脉吧……”
下篇:龙眠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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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龙眠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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