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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狱求生者-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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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只能――

    下篇:猜猜谁来享晚餐。
………………………………

第六章:雨一般的晕眩 四

    {我在晴午後的林径,抓捕妒嫉的暗影。不止洒落的血滴,蒙蔽忠义者的深瞳。}

    “敕使前辈,这就是你所说的紧急商讨会议?”

    “嗯,相信我,即使被骂也必须这样做,不然等会追究起责任来就得发生血案了!”对于雪松的疑惑,上白泽敕使还是用夸张的微笑回应。面对一连串的惨剧,他的表现实在过于无情。

    在克鲁特暴走后雷厉风行地宣布召开会议,这本来还让人觉得相当有效率。但当来到现场看到丰盛酒席时,就算是雪松也不免觉得太过分了。可雪松没法说什么,既然暴走事件被认为与亡者异有牵扯,这就理所当然地全权交由敕使负责。

    “请先和你的朋友们享受下午茶,会议等会就召开。”敕使彬彬有礼地请他回座,他只能乖乖回去坐下。

    “随他好了,等会被骂的也只是他。”喝着柳橙汁,哈登对他说道。

    “这不是随不随他的问题,我们刚刚才失去了那么多前辈……”雪松仍然无法面对那残酷的事实。

    “这不就是我们来的原因吗?光是悲伤是没用的,我们现在需要的是解决办法。”哈登并没有显得太沉重,毕竟他和伊凡他们经历的悲剧更多。

    “说得对,我们必须打起精神。”丽贝卡扫视全场,“但我们的对策组在干什么呢,九巨子居然还没来齐。”

    “嗨,老贺还没来吗?他好点了没?”汪炎武走了过来,看得出他和远处的另几位帝阍都很烦躁。

    “吉恩老师回去找他了,我们今天还没见到他。”韩峰回应。

    “是吗……”炎武点点头,然后厌恶地望向远处的敕使,“我真受不了敕使,他到底在想什么,他觉得我们有心情喝下午茶吗?而且怎么回事,雍和还没到……”

    察觉到他的视线,敕使端着酒杯走了过来:“离帝阍阁下,你看起来有点烦躁,先坐下来喝一杯如何?”

    “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敕使,现在是喝酒的时候吗?”炎武冷冷望他一眼,没有领情的打算。

    “哦呀,我是为你们着想,希望多少安抚一下大家。现在首先要被追究责任的是看管青玉的城中帝阍不是吗?”敕使微笑着回应,那种装腔作势的音调让人不悦。

    “没有察觉青玉的异动是我失职,有什么问题直接说不就好了吗,没有必要转弯抹角吧,上白泽。”山桐走了过来,即使是一向温和的他也隐隐透出不悦。

    敕使笑出声来,弯腰向他示意碰杯:“失礼了,山桐阁下。”

    “不要做多余的事,直接解决问题如何?”炎武冷眼望着敕使,“你都打算做什么,赶快说出来吧!”

    “也是,”敕使忧虑地抬头望望天色,“果然不该安排露天场地,看来又要下雨了……”

    他夸张地张开双臂,再次对雪松他们微笑:“其实安排在林中空地开会,是想宣布解除花开院的封锁,让大家马上上山进行搜查。”

    所有人都吃了一惊,哈登直接不客气地发出声音:“你?”

    敕使苦笑着挠挠眉毛:“为什么是这种反应呢?我觉得我们之间有点误会……即使是我也很想解决问题呀,我不是反派不是吗?”

    “啊哈,看到了吧,总是摆出混蛋的嘴脸很容易被人误会啊,敕使。”最后是卡洛斯在沉默中接过话,正好遮掩住炎武那声不屑的轻哼。

    “陆先生你看起来也不怎么正派啊。”敕使没有介意,还拍了一下卡洛斯的肩膀。

    “上白泽,除了去通知贺先生的吉恩前辈,九巨子中还有雍和前辈没有露面啊。知道他在哪里吗?”一直在观察全场的克里欧开口问道。

    “雍和?”敕使困扰地四处寻找,“不知道……”

    “金发红眼,经常穿白色西装并别一朵大红花的年轻人对吧?”哈登一脸无趣地搅动杯中柳橙片,“浮夸的家伙,跟你的风格挺像的,这下知道吊儿郎当让别人多困扰了吧?”

    “哈登!”雪松皱皱眉,但不得不说哈登的描述确实很到位,本来对雍和的记忆还有点模糊,现在雪松全想起来了。

    “哈登还是这么直白吗,不过这次稍微有点过分了吧?”正在尴尬,他们听见了贺岩枋平和的声音。

    “我们等你很久了,妹夫。”敕使微笑着走向迟到的贺岩枋,举起酒杯。

    贺岩枋看起来和平时一样,他也笑着回应:“看来我还不是最晚的对吗?”

    雪松看着微笑的两人,忽然想起自己梦中的场景。他紧张地望望两人的影子,理所当然地,那里不会出现梦中交互缠斗的蛇影。

    这两人会对立吗……他心神不宁地想着,对疑惑地看着自己的伊凡和哈登微笑了一下。

    “会议还没开始,要来唱唱歌跳跳舞吗?”敕使笑着邀请贺岩枋。

    “你存心要让我出丑吗?我不会歌舞是出了名的。”贺岩枋连连摆手,这让雪松想起来,当年他和鬼神童子远野笙见面时就将共舞硬生生变成了踩脚趾竞赛。

    想到这里,雪松和哈登、伊凡相视一笑,然后被贺岩枋瞥了一眼。

    “上白泽是想活跃气氛吗?你带头跳广场舞怎么样?”不知是真的逗比还是在开玩笑,卡洛斯笑着插嘴,“要不我们四人组来个黄河大合唱?”

    “蠢鹿你闭嘴。”吉恩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刚用完能力没力气唱歌了,卡洛斯你自己去表演魔术吧,你不是最擅长变牌了吗?教大家玩扑克牌如何出老千。”出乎意料,一脸严肃的司空如皇也跟着开玩笑。

    “就是!”吉恩用力拍着卡洛斯的肩。

    “前辈们,你们看见小阮了吗?”在这时,一个熟悉的身影凑了过来并自来熟地搭着雪松的肩,“好久不见,周大人还有小哈登、艾莉。”

    “……狐狸?把那个小字去掉!”哈登认出了这个俊美的妖狐少年,外祖母是滕姬,来自f市的滕雪窎,他们在希罗芙菈妖剑事件中合作过。

    “喔,小九,好久不见!你刚从f市回来吧?你弟弟还好吗?”雪松友好地问,他和雪窎已经合作过两次,并不算陌生。

    “时雪还是老样子,我接了他过来,他会在这里疗养一段时间。”雪窎有点难为情地挠挠头,“大人……我等会可以把剩菜带回去吗?时雪会喜欢的。”

    “现在就挑一些菜打包吧!时雪喜欢吃什么?”雪松热心地问,韩峰已经迅速帮忙拿饭盒。

    “啊,不用这样……”

    在他们还毫无戒备的时候,他出现了。

    沾血的手颤抖抓住花柱,滑落时留下沾着草叶与污泥的血印。

    “小九,等会你去表演个节目吧,幻术也行……”他们还没留意到踉跄闯入的他。

    他喘息着,胸前别着的木槿掉落在地,被他自己的血脚印踩坏。

    “又开始下雨了,刚刚还有一点阳光的啊,这天气……”所有人都被密密的雨丝吸引住,没有人望向他。

    失去平衡,他慌乱地抓住洁白餐布,扯掉了一桌金斋玉脍。

    在此起彼伏的破碎声中,所有与会者都惊愕地看向了他——

    倒在地上,他暗红色的血液与泼洒汤汁混在一起四下蔓延……他艰难抬眼,破裂的唇战栗地翕动——

    “……啊……对不起,我失职了……”

    死一样的冷意和恐惧笼罩全场,在惊叫声中所有人都围了过来——

    “振作点,雍和!”

    “再一次地,对九巨子……”克里欧闪耀虹彩的眼瞳愕然注视浴血的他,喃喃自语。

    我在晴午后的林径,

    抓捕妒嫉的暗影。

    不止洒落的血滴,

    蒙蔽忠义者的深瞳。

    天旋地转般连番上演的惨剧不见休止,果然最终……享受宴酣之乐的,不可能是他们。

    ——·——

    预告:被连串的未知袭击扰乱心魂,所有人都变得不知所措。在夜色中交汇错过的脚步牵扯着怎样的线索,隐藏着自身情绪的人们会在黑暗中走上不同的道路吗?

    “你们期望了那么久,不就是期望我们回来吗?阎楹院的残党们,现在我们回来了……仍然愿意服从我的命令吗?”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我看见了,他回来了——鬼神童子!”

    “跟我来吧,你也想找到吧,你的同伴,亡者异……”

    下章——夜行者:引入黑暗。

    (临近新年,也许我会先更新一些关于新年的轻松番外,不管如何,谢谢大家的支持!也希望大家有什么意见的话多多赐教,这样的话我会更高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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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夜行者:引入黑暗 一

    当鬼山蜻蜓乘着夜色回到恩佩斯的时候,匡正团的妖怪们正在空地上悠闲地聊着天。

    “回来了啊,怎么样了?”狼精知女望向他,不感兴趣地问。

    “罗刹小姐应该跟我一样进妖王都监视才对。”语气淡淡的,蜻蜓没有回答,而是望向一旁自顾自编着发辫的红裙少女。

    “不想去了,你这么强,没有我也可以。”罗刹显得比平常冷淡。

    “果然是因为黑水姬吗?”蜻蜓发问,果然看到众妖脸上都不同程度地浮现不悦,“好吧,抱歉,说正事,又有一个受害者,你们知道雍和吧?”

    微微笑了,知女的眼睛闪动冷光:“他啊?不讨喜的卑鄙家伙,还不是只会蛊惑人心。我觉得死有余辜吧。”

    “还没有死,在抢救中,”蜻蜓也在草地坐下来,“身中多刀,胸前别着木槿花。”

    慢慢编着头发的罗刹停下动作,眼神暗了暗:“滕姬大人的旨意吗……”

    “你们觉得亡者异真的存在吗?就算你们也从未看到过亡者异,这样也愿意继续为苍穹女帝工作?”蜻蜓有点不解。

    “小子,你懂什么,不管怎样,我们这些丧家犬也只能为魔王工作了,复活我们的王是一个遥远的希望,”知女笑了,她抬起头望向黑暗树冠上的夜空,“亡者异确实一直在出现啊,就这样等待也不错,看着经由院确实地被恐惧折磨……”

    “不后悔吗,害你们失去王的黑水姬就要复活了,被你们投靠的女帝——”

    “闭嘴!”知女的样子确实像被激怒的狼。

    “说没有不满是骗人的,但我们也不能抗议,”罗刹自嘲地笑笑,“我们没有资格了……”

    “没有依靠了……真的好想再见州主啊!”传令兵庆忌忧愁地说着,用手指在泥土上写字。

    “鬼神童子吗。”在灯光下认出他写的字,蜻蜓念出声来。

    “州主死的时候还是孩子,真的很可惜……他对我们这些弱者还是很好的,唉,州主……”聒噪的妖车宁野也说了起来。

    “滕姬大人也对我很好,什么邪不邪妖的,她对我好就足够了!”知女咬牙切齿地说着,狠狠转身走进了房子。

    “其实我很好奇,要是你们的王真的回来了,你们就不害怕吗?那是有怎样的仇恨才能从地狱中回来啊……”蜻蜓说着,望向罗刹。

    已经把一头乌发细细编好,罗刹慢慢走进房子,留下一句几乎细不可闻的“不知道”。

    “你这么说我们还真的很难回答,毕竟我们心中只有当初的大人们,对我们来说,他们永远是当时的样子。”宁野倒是没有生气,还在絮絮叨叨。

    “你们好像都是鬼神童子远野笙的部下?”蜻蜓也不再追问上一个问题。

    “对啊,我们算是跟州主比较亲密的妖,这点值得炫耀吧?我们州主是青年才俊,也是罕见的美少年喔!”说到旧主仍然相当开心,宁野吱吱呀呀地摇动车身,真是单纯的妖。

    蜻蜓点点头,继续装作不经意地问:“那你们觉得吉恩·朗纳斯先生和他像吗?吉恩先生自称是他的——”

    “兄长的徒弟对吧?假的,州主把他的家族都抹杀了,就算是部属也清理得干干净净,他在这方面非常狠的!”宁野马上回应,“但像当然是很像,你觉得他们是什么关系?”

    “这可是我想问你们的。”对这样热烈的回应很满意,但蜻蜓还是装作满不在乎。

    “那你就问对了!”宁野急切地说,“我觉得错不了,吉恩是州主的亲生儿子!”

    吃了一惊,但蜻蜓还是迅速压下眼里的情绪:“别想骗我了,怎么可能,发色和——”

    “哎呀这些想要伪装太容易了,吉恩也是伪装高手好不?你想想还能有什么办法解释他和州主的高度相似,无论招式还是风格……”

    “你也该让我说说嘛!”给了宁野一拳,庆忌坐在宁野的车头上,“应该不会错的,吉恩是州主和侍女桃花的孩子。”

    “侍女?为什么?”

    “很少有人知道啦,桃花是唯一一个跟州主一起长大的妖,州主其实很喜欢她的!可惜州主也闹别扭,一直没告白……但谁知道州主会不会在血祭之前跟桃花表明了心迹呢?要是留下血脉的话,也许还能传承阎楹院的心魂对不对?”庆忌说道,“而且这就能解释吉恩的法术了,桃花一直陪着州主,州主的所有法术她都清楚,所以才会连杀戮人偶‘丽日’、‘和风’以及秘技‘锢囚千化’都让吉恩继承。”

    “这么说似乎也很有道理。”蜻蜓也觉得这是最佳的解释。

    这时,低低的笑声突然从树上传下来,吓得他们一僵。

    不用多想,蜻蜓马上发动了他的“意念化形”,浓重的黑色顺应他的杀意化为狰狞爪牙直接撕碎大树!

    “喔,好厉害!”宁野还在由衷感叹。

    但蜻蜓皱起了眉,迅速把手一握,刚刚开始松散的黑雾随即翻滚聚拢,势要把不速之客碾成灰烬!

    “会不会太残忍了点啊,蜻蜓君……”庆忌疑惑地问。

    不……完全没有捕捉到实体的感觉!蜻蜓能感觉到自己的黑雾被消蚀,为了确认,他不情愿地微微松开雾爪。

    如同夜色中绽开的昙花,黑雾中缓缓显露的玉白一点点地华美舒张,蜻蜓认出那是神女幕:“吉恩先……生?”

    在华美白绸片片舒开后,他和两妖都僵住了——

    那是……

    “怎么——”知女和罗刹冲了出来,然后也瞬间僵在原地。

    “……笙……大人?”知女睁大了眼睛,颤抖的嘴唇吐出难以置信的字音。她摇晃着走前两步,看起来有点恍惚。

    从白绸花朵中缓缓显现的身影如此纤细,在夜色中似乎散发着柔光。宛如精致人偶的美少年就站在那里,嘴角牵起迷人的弧度,浑圆如满月的浅色眼瞳映出他们震惊的神情。

    蜻蜓的目光暗了暗,黑色的雾爪再次从四面八方拍击而下!

    在庆忌他们的惊呼中,黑色雾爪湮没光亮。然而只是瞬间,纯白的色彩就华美绽开,神女幕的白绸空中舒展,而它发散的源头——少年,则已轻盈地落在蜻蜓身旁。

    蜻蜓瞳孔一缩,还未行动起来,就已被少年身后盘扭的白绸之枪抵住喉咙!

    羊脂玉一般细腻的脸庞近在咫尺,蜻蜓能闻到那股桂花的冷冽暗香。

    被那双迷人的琥珀色眼瞳蛊惑,他瞪大了眼睛失神地凝视少年。坦然地接受他的注视,少年微弯眼角,亲和地微笑:“我是真的呢……”

    山泉般清冽悦耳的声音如此真实,这让庆忌、宁野当即下跪:“……州主!”

    白绸中的少年淡漠地微笑着注视他们,被夜色浸染的淡色眼瞳闪动冷光,看起来摄人心魄,在被其注视的瞬间蜻蜓就相信,自己会被引入噩梦,一场盛大瑰丽的噩梦,在那尽头就是永无止境的黑暗,而他会死在那里。

    ——·——妖王都

    此刻,雪松他们都坐在贺岩枋家的大厅里,相对沉默。

    “雍和的命是保住了,但他什么时候能说话就不得而知。”听完来自炎山的电话,贺岩枋有点疲倦地说。

    “他是在哪里受到的袭击?”帕丽斯皱着眉问他。

    “就在我们经常走的小径,炎山说附近有很多野兽的脚印,正在调查,”贺岩枋往后一靠,“雍和胸前别着木槿花,雪窎对此反应很大,毕竟那牵涉到外祖母滕姬……他担心这会影响到弟弟的治疗,敕使目前打算让时雪进入封闭病房,雪窎也会被隔离‘保护’。”

    “假设存在亡者异,那也不关他们兄弟的事啊!我去跟敕使前辈讲,这样做不对!”就算是雪松也有点烦乱了。

    “雪松,没用的,这牵涉到诅咒,敕使不会让步。吉恩就在那里,要是有办法的话事情早就摆平了。”贺岩枋冷峻地阻止他。

    “不能放任他搞隔离啊,要是再这么下去就得把我关起来,还有吉恩老师和你……”哈登也严峻地指出,“这样才会乱起来。”

    确实,他们或多或少都和阎楹九凶有牵扯,如今隔离滕氏兄弟,难保下次就要隔离他们。

    “在阮医官记录好伤势后,我和雪松去看看雍和吧,有我们在他的伤不算什么,很快就能问出真相,”登枝说道,她的声音温柔里透露锋芒,“刀伤、滕姬的木槿,看起来太像一回事,反而让人生疑。”

    “我也同意,不让你们出面只是想看看敕使想做什么,现在看来可以让你们行动了。”贺岩枋微带杀意的模糊笑容让雪松不由心头一惊。

    “因为这次意外,花开院不可能解封了。”丽贝卡冷笑着说,然后继续做笔记,“敕使会越来越讨厌吧,我们还是让卡洛斯去烦着他好了。”

    “对啊对啊,这个我擅长!”听到这里,一直在吃点心的卡洛斯兴奋起来,“虽然不怎么喜欢缠男人,但我肯定能办好的!”

    “交给你了。”不知是开玩笑还是认真的,贺岩枋淡淡地说了一句,然后继续翻阅天惩者白世分部传来的文件。

    “总部长那边有很大意见吧?他一直希望讨伐破灭星君时你能一同出战。”克里欧望着他,忧虑地问。

    “是啊,但我们这边也不乐观,跟苍穹女帝的决战不会拖太久,这边经由院也还乱着,没有精力再陪他耗了,蓝世魔族的力量更可怕,我们应付不来。”贺岩枋快速批示着文件,语调淡漠。

    “真的要同时讨伐两个魔王吗?这样天惩者的战力就分散了,何况破灭星君强得离谱,总部会受很大伤害。”丽贝卡质疑。

    “我们上次的讨伐就是因为破灭星君掺和才乱了,牵制住星君对我们也有利。总之我们这边丝毫不能松懈,不管亡者异如何诡异,一切的源头还是苍穹女帝,迷惑的话就正面突破,明白吗?”贺岩枋望向孩子们,“不要从真正目标上移开视线。”

    “明白。”雪松认真点头。

    “那么我们就去看看雍和吧。”登枝说道。

    “我跟你们一起去,敕使敢玩花样的话我就烦死他。”再抓了一把小饼干,卡洛斯也站起来。

    他们走出去,也许是因为凶杀案的调查,街上空空荡荡的。

    “陆先生,你是贺先生很好的朋友吧?”雪松犹豫着开口。

    “别客气,叫我卡洛斯就行,太正经我受不了,”随意地拍拍雪松的肩膀,卡洛斯看起来相当随和,“我们四人组是最了解彼此的没错,怎么了?”

    “我有点担心贺先生……”雪松望向漆黑的夜空,“黑水姬复活,连他的气息都变得奇怪了,他果然还是恨着……”

    “嗯,现在所有人都开始变得焦虑,就连岩枋的恨意也苏醒了……苍穹女帝就是希望我们这样,所以要相信彼此啊,没事的,我们要乐观一点。”卡洛斯笑着伸手往后捋头发,看他不太可靠的样子,雪松反而觉得轻松了一点。

    “我们会找到真凶的,不要担心,雪松。”登枝柔声安慰他。

    “我们不可能输给那些躲在暗处的家伙,不要输给对未知的恐惧。”卡洛斯微笑的眼睛里似乎带着一丝锐利,他迈开鹿一样轻快的步子,雪松只好一心一意大步追上他,走向黑暗的河堤方向。

    ——·——

    预告:“……你是真的……远野笙吗?”

    “害怕吗?”

    “害、害怕啊……我们害怕啊,但是……就算吓得发抖,我们也喜欢你啊!”

    “喜欢吗……即使我是这样可怕的存在?”

    “到底什么是亡者异?”

    “你想知道?”

    “告诉我!”

    “若是想知道,就保护我吧,我会揭露它的。不可饶恕的罪孽,不可饶恕的情感,全部都在悲剧的中心揭露……”

    朦胧月色照耀黑暗,不安心魂为银桂之花而迷醉昏乱。恐惧、疑虑、晕眩……在被凛然双眼注视的瞬间就被点亮心中热意。被引‖诱向黑暗的深处,那就被心甘情愿地诱‖惑吧,狂乱的厄运之网到底有怎样的真实,在坠落中解释一切吧!

    下篇:舞花。
………………………………

第七章 夜行者:引入黑暗 二

    蜻蜓感到十分混乱,就像陷入了令人不适的梦境。

    也难怪他会困惑,从黑雾包围的白绸花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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