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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游龙-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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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视画面一转,一个中年男人的头像出现,他用一口生硬的普通话说:
“我们‘圣战武装’为这十一起爆炸事件负责!这次事件只是给政府方面一个教训,也是你们五月间对我们肃北基地进行打击的回应,你们杀死了我们的十一名成员,所以,今天我给你们十一颗炸弹!
南疆历来是我们生活的家园,是我们族人的领地,我们不会放弃,不会,永远都不会!”
画面转过,播音员的声音再起:
“大家看到的头像是‘圣战武装’的头号领袖,名叫巴特。他是一名臭名昭著的恐怖分子,曾经直接策划了近十起恐怖袭击活动,手上沾满了中国人民的鲜血!‘圣战武装’是由境外反动势力支持的一支武装部队,一直从事分裂我国南疆的活动,五月,警方和肃北军区挟中华游龙大破黑三角的余威,在肃北破获了该组织的一个地下基地,全歼该基地11名恐怖分子,今天看来,这次的爆炸事件是这批恐怖分子的报复行动!”
原来如此,李凡心中的疑团总算解开,但愤怒也因此而起,这个巴特,应该也是中国人,却偏要因为一个狭隘的民族感情对抗政府和全国人民,现在更是发展成以恐怖袭击来挑战全国人民。你等着,我会给你好看,给你们这群害群之马好看!李凡暗中握紧了拳头!
索玛也说:
“这些人真可恶!好好地日子不过,偏要造乱子!”
李凡淡淡地说:
“这些人会得到报应的,与祖国和人民作对,能有什么好下场?”
索玛说:
“对!你说,这次对付这个什么武装,游龙大侠会不会出手?”
这个小丫头不会是怀疑什么吧?李凡打量着她,一无异状,看来只是游龙大侠的一个普通爱好者!点头:
“肯定会!这伙开口民族、闭口家园的民族败类最可恨了!”
今晚电视里非常热闹,各地的民众纷纷走上街头,对这个恐怖组织的袭击活动表示了最强烈的愤慨,强烈要求政府铁腕打击!有一个老头对着电视镜头说:
“我们要求政府对这个组织给予最坚决的打击!就算这帮畜生下一次的报复落在我头上,我也在所不顾,死不足惜!”
一个大学生说:
“我是游龙会的成员,我呼吁全国的游龙会成员联合起来,共同向政府提议:给予这个恐怖组织最严厉的打击!彻底拨除这个毒瘤!”
杭州电视台又是另一幅模样,十几名伤者争先恐后地向记者叙述他们受伤和被治疗的经过,在他们的口中,那个神奇的医生简直就是上天专门派下来救死扶伤的天使,在手上抹一层神奇的药水,伤者马上生肌,睡一觉起来,什么都恢复!这药和市场上热传的“血芝”系列同根同源,虽然不知是什么,但可以肯定和平安制药有些关系。
平安制药公司老总也露面了,他只是简单地叙述了一下“血芝”系列对外伤的独特疗效,就绝口不言。但这时候,伤者现身说法比什么广告都灵,而且又是在这个非常时期,很快,“平安制药公司”和“血芝系列”飞出了杭州,走向全国,全国都知道了杭州有一家平安制药公司,这个公司的“血芝”系列产品对外伤疗效如神,不管多重的伤,几分钟就好!
朱仲平和几个高管人员坐在客厅里,接受下属的电话祝贺,在志得意满的同时,又有些发愁:这东西好是好,就是产量太小,不知明天又会有哪个领导来上门或者哪个生意合作伙伴要求特别关照?而且,电视上说得这么神乎其神,自己的产品可远远达不到这个程度,这算不算是虚假广告?好在这些广告不是公司组织的,就算有虚假的成分,也怪不到公司的头上!
李凡关了电视,这些空洞的讨论就是再说一百年也改变不了什么,还不如做点实际的来得快活。
索玛早已经偎在他怀里,轻轻吻上去就开始哆嗦,这个女孩真是太敏感了。
解开她的睡衣,索玛的全身暴露无遗,才一天不见,她好象变得成熟了许多,全身的皮肤在灯光下一片嫣红,索玛突然说:
“等等……别急,一夜长着呢!……我今天买了两件内衣,我穿内衣给你看!”
李凡笑了:
“我觉得你什么都不穿最好看!”
索玛在他身上掐了一把:
“流氓!一个大流氓!女人要穿点衣服、露点肌肤才勾人,你不懂欣赏!”
她的眼光还真不差,她选的这两件内衣属于情趣内衣系列,一件粉红、一件天蓝,都是超薄,上面还用正宗的苏绣手法绣了一朵小花,显得雅致而新鲜,她这不断地脱下、穿上,让两人眼光慢慢炽热,很快,内衣扔到了椅子上,房间里响起了荡人心魄的呻吟声。
窗外,清风阵阵,西湖泛起温柔的浪花,一波又一波,在这激情荡漾中,湖水已沉醉,已分不清方向;湖岸已沉醉,只能感受湖水的温柔;月亮已沉醉,裹着云彩躲进了夜空的怀抱,垂柳也已经沉醉,在夜色下迷离地摇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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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六章 工伤
李凡睁开眼睛时,索玛在他怀中已经醒了,正柔情似水地看着他,眼睛里似乎有一种淡淡的忧伤。李凡轻轻地吻了她:
“怎么了?不高兴?”
索玛把头埋进他的怀中:
“真希望时间就此停止……我们要永远都这样多好!”
李凡默默叹气,已经过了半个月了,这个一个月的约定还要不要遵守?
敲门声响起,不会是朱璐吧?
李凡打开房门,还真的是一个姑娘,却不是朱璐,这个姑娘面熟,对,她是小梅!她怎么找到他的?朱老总的“封口令”不管用了?
小梅看着他:
“我认识你,昨天你在商场等人!你就是那个救我的医生吗?”李凡救人的时候,她已经整个陷入了昏迷状态,所以对他救她这个环节一无所知,倒是对他开始等人的那一幕记忆深刻。
李凡微笑:
“你怎么找到我的?”
小梅说:
“我找到了平安医院,外科肖医生猜测是你,我就来找你了!真的是你呀?”
李凡苦笑:
“既然那个老家伙把我卖了,我否认也没什么意义。请进来坐,喝杯茶!”
索玛正准备从卫生间出来,看到来客了,慌忙又缩了回去!李凡笑了:
“索玛,是昨天你还牵挂的那个小妹妹!”
对小梅笑笑:
“她昨天晚上还对你不放心,念叨着你好不好得了。”
小梅感动地对索玛道谢:
“谢谢姐姐的关心,也谢谢蓝医生的救命之恩!”
索玛连忙走过来,给她倒了一杯茶说:
“小梅,身体没事儿吧?昨天可吓人了!”一根钢片从腹部直接洞穿而过,那种场景让她到现在都心有余悸。
小梅说:
“没事了,蓝医生的医术真是神了,那几个医生个个都赞不绝口,连你一个医院的肖医生都说你是他见过的最了不起的医生!”她有些激动,胸口微微起伏。
李凡微笑:
“我是医生,不管医术如何,总得以救死扶伤为己任,这是我的职责,没什么!何况起作用的只是我们医院新开发的药物,不是我的水平高,而是药物效果好!”
小梅看了看索玛,又看了看李凡,突然面向李凡跪下。
李凡大惊:
“你这是干什么?我说过不用这样!”伸手扶起她。
小梅说:
“蓝医生救我一命,我没有什么报答,现在还想再求你帮我一次!”
李凡说:
“说吧,只要我能做到的,我一定帮你!”
小梅松了口气:
“只要你肯出手,肯定能做到!我想求你救救我哥哥!”
李凡平静地说:
“你哥哥怎么了?受了伤还是得了病?”
小梅说:
“我和哥哥今年初从肃北省来到这里打工,他在一个建筑工地上,我就到了这个商场,虽然工资不高,倒也过得下去。但上个月出事了,哥哥从脚手架上掉下去,摔得很重,工友们把他送医院去,一检查,右手骨折、全身擦伤,而且脊椎骨也断了,一看这么严重,老板不管了,只付了1000块钱的住院押金,就再也不出一分钱,我们自己也没钱,医院住不下去了,没办法,我和我一个村的几个打工的一块儿凑了点钱,把他接到工棚里,天天开点药消炎,这一个多月下来,外伤倒是治好了,可是他的脊椎骨……却一直生不好,他现在坐都坐不起来!……”说到这里,她神色黯然。
李凡沉默,农村人进城打工,是上世纪末才开始流行的一种热潮,现在已经渗透到社会的各个层面,为城市的建设起到了极大的作用,而且也成为平衡地区之间贫富差异以及改变西、北部贫困地区落后面貌的一种有效途径。城市的人们只是在无意识中接受这些农民工带来的各种便利,用眼角的余光看着这个特殊的群体,又有谁真正去了解他们生活,去了解他们在建设城市过程中的幕后故事?去了解他们的喜与悲、苦与乐?
索玛同情地说:
“那个老板应该负责任!你们问他要钱呀!”
小梅无奈地说:
“前些时候天天要,开始他态度还好点,现在变了,不但没什么好话,还动手打人!他说,我哥哥是自找的,他还说他们有约在先,各人自己负责安全,生死不管!也不知道是不是真有这个约定!工友们有的说老板说过这话,有人说没说,我也不知道。”
李凡愤怒地说:
“就是有这约定也没用!按法律规定,用工者要为做工的买保险、提供安全作业的场所和安全生产的条件!出了安全事故,老板必须承担责任!一切私自约定的生死约都是无效的!”
索玛也说:
“是啊,你们可以去告他呀?”
小梅说:
“我们都不懂这些,又没钱,又没势的,跟他们打官司能赢吗?就是能赢我们也耗不起呀,等到官司下了地,我哥哥兴许就整个废了。而且这些人心狠手辣,什么事都做得出来,他们还放话了,要是不安分,就把哥哥的手打断,还……还……”那些人还说要把她送去做“鸡”,这话她却说不出来。
李凡说:
“打官司时间是长了点,而且也要花不少的钱,这样吧,我们先去看看,看能不能先帮你哥哥治好病,至于讨回公道的事只好下一步再说了。”
小梅高兴地说:
“我也是这个意思,我们出来打工,只要能平安回家,多少赚点钱就心满意足了,也不想惹事!”
索玛有点担心地说:
“我们要不要找几个人一起去。那些人……”
李凡笑了:
“我们是去治病救人的,是为人家老板解围,他们只会高兴,不会对我们怎么样的!胆子这么小!”
索玛脸红了:
“知道你胆大,人家是女孩,胆小怎么了?”
李凡拉住她:
“好了,放心!如果有什么事,我拼了老命也要把你救回来,行了吧?”
索玛高兴地说:
“行!我们一块儿拼命!”
房间里一片温馨,小梅眼睛里光芒闪烁。
第一百二十七章 工地
这是城北,靠近郊区,一大片高楼正在拔地而起,工地上人声鼎沸、机器轰鸣、尘土飞扬,在几十米的高空,十几个灰头土脸的男人赤着上身在脚手架上忙活,他们身上没有任何安全防护设施,也没有安全网。他们脚下的竹架“吱吱”作响,用竹条做成的垫板晃晃悠悠,让人心惊胆战,索玛看得直往李凡身边靠,但小梅却习以为常,那些高空中作业的工人更是没把这种程度的危险当回事,一个工人甚至还半边身子吊在竹架上和下面的小梅打招呼:
“小梅,你来了!你哥哥刚才念叨着要回家去!”
小梅朝上喊:
“大刘,怎么了,你们又对他说什么了?”
那个大刘连连摇手:
“不是我说的,是老板。老板叫他回去!”
小梅不再理他,直向那工地旁边的帐篷而去,这个帐篷好大,足可以住下十几个人,但走进里面,李凡才发现这个帐篷还是太小了,因为里面密密麻麻的全是被褥,地上也没有什么垫的,就是从工地里找来的一些旧木板,上面铺满了各种颜色的被褥,足有三十多床,很明显,这里面住了三十几个打工者。
这些被褥虽然颜色不一样,但也有一个共同点,就是脏!因为这个帐篷本来就无法封闭,再加上人太多,出外打工的也不可能太讲究,所以整个帐篷简直可以与猪窝媲美了。
走到帐篷门口,索玛就有些迟疑,里面的霉味、汗臭味和满地的被褥既考验她的嗅觉又考验她的脚。李凡不在乎味道,但也得小心下脚——沾泥带水地在人家睡觉的被子上踩总有些不过意!
小梅充满歉意地说:
“打工的就这条件。”
这话一说,索玛都不好意思了,连忙也跟在李凡后面进来。
最靠近边上的木板上躺着一个年轻人,穿着衣服,但衣服也不知有多少天没换了,早已失去了本来颜色,他没有动,只是叫了一声:
“梅子!”
声音中有一丝颤抖。
小梅上前,抓住哥哥的手:
“哥!好点了吗?”
一声叹息:
“还不是那样?……梅子,我想……还是回去算了!”
“为什么?你这一走,回去怎么治病?老板高兴了,他什么都不用管了!”小梅说。
她哥哥说:
“在这里还不一样?刚才老板派人来说了,要是回去,他补助2000块,要是不回去,一分钱没有!”
小梅不同意:
“2000块就行了?人都残废了,2000块能做个啥?说什么也得把你的腰治好!哥,今天我找了一位医生,让他给你瞧瞧!”
她哥摇头说:
“我这腰怕是治不好了!”扭头看着李凡说:“这就是医生吧,谢谢你!”
李凡看着他,这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在他这个年龄,如果读书,可能也就是刚上大学的样子,这本应该是风华正茂的年龄,但这张脸上却显出与他年龄不相称的沧桑来,这一个多月的病痛的折磨和四处碰壁的绝望以及对未来的失望已经将他彻底击垮!这样的年轻人,如果就此与床榻相伴一生,何其残忍?那个不负责任的老板,也太没有道德了,如果不拖延时间,迅速地救治,脊椎骨折断在一些好一点的医院也是可以救治的,大不了多花点钱、多花点时间,但这个利欲熏心的老板偏偏选择放弃,任由这样一条鲜活的生命就此枯萎。李凡心中升起了一股痛恨之意,恨不得也打断那个人的脊椎骨,让他也在床上躺一个月试试滋味。
小梅和索玛都看着李凡的脸色,她们都希望听到一句肯定的答复。
李凡没说话,他的手已经按到了那个年轻人的后腰,一股生命能量从掌心涌出,只听“咔”的一声,年轻人一声惨叫,小梅和索玛都吓了一跳,李凡说:
“没事,我帮他把骨头重新接一下,他骨头有些错位了!”也亏得索玛和小梅都不懂医术,才对他的话没有表示惊奇,要是别的医生看到他这么轻松地给病人重新接脊椎骨肯定要羡慕死。
能量顺着年轻人已经重新复位的脊椎骨到颈椎再到前胸形成一个大循环,几分钟后,年轻人沉睡,李凡收手站立,这个年轻人拖得久了点,病情已经很严重,但在李凡神奇的生命能量之下还是瞬间解决问题。
索玛看着他:
“这就行了?”
李凡微笑:
“行了!等他醒来就知道效果如何了。我们也别打扰他,出去转转吧!”
这个帐篷的空气实在不怎么样,虽然外面同样是灰尘满天,但相比较而言,李凡还是愿意呆在外面,索玛也早就想当逃兵了,这时李凡话一出口,她跑得比谁都快,早就出了帐篷,李凡跟在她后面,小梅说:
“工地上有些危险,你们小心点,我不去了,我守着哥哥!”
李凡并不把所谓“危险”放在心上,拉着索玛的手到处转,这几座大楼马上要封顶了,这座城市又多了几座钢筋水泥建筑,将来住在这座大楼里的城市人肯定不会知道这座大楼的建设者是谁,更不可能知道为了建设这栋大楼,有一个二十多一点的年轻人差点在床上躺一辈子,这些农民工从遥远的家乡来到这里,带着改变家乡面貌和改善家庭生活的美好梦想,投身于这片天空的建设,他们吃的是最差的、住的是最差的、工资是最低的、流的汗水是最多的,付出这么多,所得这么少,而且连生命安全这最基本的保障都没有。
虽然这些纯朴的农民对此习以为常,并没有什么心理不平衡,但李凡心里为这些农民兄弟感叹,你们可以无悔无怨地流血流汗,但这座城市的主人真的就可以无愧吗?该不该为他们提供最基本的保障?谁来为他们保障?指望那些什么都有、唯独没有良心的老板吗?期望他们有一天会良心发现,自觉地为民工说话吗?这不可能!必须得有一个真正行之有效的社会保障体系,让这些出门在外的城市边缘人有一个最基本的生活,让他们在流血、流汗的同时,不要再流泪!
索玛跟着李凡绕了好几个圈子,她觉得他心里有心事,他在为那些架子上的民工担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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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八章 再生父母
帐篷里传来小梅的惊叫:
“蓝医生!快来!”
李凡并不担心,因为她的话中充满了惊喜,那个年轻人应该已经醒来了!果然,李凡走到门口,一眼就看见那个年轻人坐在床上,小梅在旁边惊喜地扶着他,看到李凡进来,她说:
“蓝医生!我哥可以坐起来了!”
李凡微笑:
“你扶他在地上走走试试看!”
此语一出,小梅和索玛都有吃惊的神色,那个年轻人脸上则有狂喜,他说:
“我试试!”慢慢地下地。
小梅连忙扶住他:
“小心点,你刚好一点,可别又弄坏了腰!”
但她很快由担心变成狂喜,她哥哥越走越稳,现在已经完全不用她扶还走得飞快,连大病之后的虚弱都没有,她当然不会知道,李凡的生命能量不但可以让人病体康复,而且可以增强细胞活力,让人瞬间变得精力充沛。
年轻人走了好几圈,突然走到李凡面前,双腿跪下。这种礼节是不是他们那个地方的特产呀?在这个年代可不多见!李凡连忙扶起,年轻人热泪盈眶,哽咽不能语,只不停地重复:
“谢谢医生!谢谢!”
这一个多月来,他尝过人世间最大的痛苦,也有过最大的失望,还见识过人情冷暖,世态炎凉,这个大西北的汉子没有哭!但现在他神奇地恢复了健康,他心中重新燃起了生活的希望!他的泪水忍不住奔涌而出,这是生命的泪水、是希望的泪水、也是感激的泪水!他在心底里认识到了什么叫“再生父母”,这个医生就是他的再生父母!
陆续有民工走过来,他们亲眼看见这个在床上躺了一个多月的伙伴忽然站了起来,个个既高兴又惊奇,围着李凡看稀奇。有一个人正是刚才在架子上做惊险表演的那个民工,李凡看着他说:
“那么危险的地方,干嘛不搞点安全网之类的安全措施?”
那人说:
“不知道!老板不搞,我们有什么办法?”
索玛说:
“你们可以要求老板架网啊!”
几个民工都笑了:
“人家是老板,我们怎么能命令他?”
李凡摇头,看来在他们心中,根本没有维护自己的正当权利这种想法啊!他严肃地说:
“其实你们完全有这个权利!老板必须保证你们最基本的安全生产措施,否则,你们可以罢工!”
一个年纪大点的汉子说:
“建筑行业本来就危险,我们搞了这么多年,什么危险没见过?出来搞点钱不容易,找点事做也不容易!罢工容易,可上哪去找第二份工作,我们都没读多少书,也做不了其它有水平的事!”
李凡还没接口,后面传来一个声音:
“谁在这里胡说八道!你!你!还有你!还不上去?磨洋工啊?”
李凡回头,一个戴安全帽的中年人站在他后面正在打量着他。李凡看着他:
“你就是老板?”
那人说:
“不是,老板是我亲戚!你是谁?你说的话我都听到了,你煽动这些人闹事,有什么用意?”
李凡微笑:
“我什么时候煽动他们闹事了?我只是提醒他们别忘了自己的权利!”
那人一脸的鄙夷:
“他们有什么权利?出来做工的,全靠老板给点钱过日子,还权利!权利个屁!”
李凡激怒了:
“做工的就不是人?就比你低一等?为什么就不能有权利?你以为老板给他们发工钱是对他们的施舍?这是他们正当的劳动报酬!相反,你们老板在他们身上赚取了大量的利润,所以说,老板并不是他们的衣食父母,他们才是你们老板的衣食父母!”
小梅她哥也说:
“对!这一个多月来,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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