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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术神父-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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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阵营与荣耀
没有欢呼，连议论的声音都没有，鸦雀无声的现场让卡洛斯起疑，这还是从来没有发生过后情况。他不知道，在卡利蒙多，邪恶魔法师已经退休，从此可止小儿啼哭的任务正式由他卡洛斯莫夫接任。
光明神殿住不下一个骑士队伍，卡洛斯和他的骑士大队被安排在离光明神殿不远的艾特区，紧邻守夜人总部，那里同样是光明教会的房产。
在光明教会，守夜人更像是武警，光明骑士则是军队，而牧师则介乎后勤和军队之间，他们什么事都干，参与战斗，提供防护和对伤员进行救治，以及主持牺牲者的仪式。
看过卡洛斯莫夫是何方神圣，卡尔和维勒交流一番，回到城堡，然而今天来了位稀客。
“提里奥，你怎么来了？”卡尔好奇的看向提里奥，似乎从没见过他离开小木屋超过一百米，唯一的一次还是自己被菲米斯袭击，他来救自己的那次。
提里奥皱着眉头，欲言又止，似乎有些话难以启齿。
卡尔顿悟。
“难道，你是想了？”
提里奥奇怪的看向卡尔：“想了？”
“对啊，如果不是想了，你怎么会这副便・・・・・・呃，难看的表情。”卡尔本想说这副便秘的表情。
提里奥眼睛一亮：“原来你知道了，那太好了，唉，不瞒你说，这么多年过去了，当然想了。”
卡尔笑的像只小狐狸：“明白，明白，男人么，想想很正常么？你能坚持这么久，已经很不容易了。”
“男人？对对，男人。当一个好男人，一个好父亲，不容易啊。”
提里奥感叹的说道。
卡尔糊涂了，问道：“好父亲？等下，你和我说的是一回事么？”
提里奥被卡尔也绕糊涂了。“我是说卡洛斯的事情，你在说什么？”
“呃，当然也是卡洛斯的事情。对了，你和卡洛斯什么关系，来找他为了什么事？”
“你不是知道么？”
卡尔心想：我知道个鬼啊，我还以为你要我帮你找女人。嘴上却说：“我知道的不是很详细。”
“唉。”提里奥未语先叹，渐渐的说起了往事。
原来，提里奥曾是光明教会的神圣骑士团团长，三十年前，在一次围剿魔法师据点的战斗中，他和一名强大的魔法师对上。
提里奥强大，对方也是不弱，战斗非常激烈。两人边走边战，能量四溢，所经之地皆像被他们战斗溢出的能量犁过一遍，焦土、巨坑、火焰、深沟随处可见。
不知不觉两人来到一处村庄，眼见溢出的能量将要击中一名孩童，提里奥已经来不及阻止，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孩童香消玉殒。
然而此时魔法师突然闪身挡在孩童面前，替他挡住了这一击，自己却被击中，倒在地上，动弹不得。
本该趁机杀手对方的提里奥此时犹豫了，问向魔法师：“为什么？”
魔法师笑道：“孩童是无辜的，我不希望我们大人之间的争斗伤及无辜。”
提里奥十分动容，最终放下手中的长剑，不顾教会法典的要求，替魔法师进行治疗。
这一夜，两人秉烛夜谈，越谈越是尽兴，这也给提里奥带来更多的思考。
第二天，魔法师伤愈离开，而提里奥则回到了光明教会。
然而事情最终还是败露了，一名光明骑士看到提里奥送走了魔法师，他向教会检举了提里奥。
提里奥受到了审判，对于自己的罪名，他没有否认，教皇问他为什么？
提里奥说道：“阵营并不代表荣誉。我曾见过一些魔法师，他们像最高贵的骑士那样可敬，我还见过某些骑士，他们像最残忍的亡灵天灾那样邪恶。”
审判长要求处死提里奥，但教皇保了他一命，最终提里奥获得流放之刑。
“我离开家时，卡洛斯才十岁，这些年他一定受了很多苦，还改了姓氏，莫夫，那是他母亲的姓氏。”
难怪卡洛斯会成为极端激进者，原来根源在你身上啊。
“你想见儿子？”
“我只想偷偷见他一面，和他聊一聊，这些年很多事情我都听说了，他现在越来越极端了，那会最终害了他自己，你有什么办法没有？”
提里奥的请求卡尔无法拒绝，即使没有办法，他也要想出办法。
“我试试看，你有没有什么能证明自己身份的东西。”
“太好了，谢谢你卡尔。证明自己身份的东西？对了，你把这个带给他，他就知道是我来了。”
说着，提里奥从怀中掏出一个木锤来。
“这是他小时候最喜欢的玩具，可惜我被流放后，他就将这东西遗弃了，我曾偷偷潜回过一次，找到了这个玩具，在我的坟墓上。”
“坟墓？”卡尔问道，人还好好活着，怎么会有坟墓。
提里奥苦笑：“是的坟墓。他们母子俩似乎因为我遭遇了很多歧视，肯定很恨我吧，所以干脆和我脱离关系，给已死去的”父亲“修个坟，然后对外人说他父亲死了。”
这是一个悲伤的故事，卡尔唯一能做的除了安慰外，就是尽快安排他们父子相见。
于是卡尔接过木锤，诚肯的说道：“你在这里等我，我现在就去，一定要安排你们见上一面，解除这个误会。“
“谢谢你，卡尔。“
卡尔点头，叫来曼多夫，趁着夜色前往艾特区。
“站住，什么人？“
卡尔刚到营地门口，立即被光明骑士拦截下来。
卡尔下了马车，对着光明骑士礼貌的说道：“你好，我想找一下卡洛斯统领。“
光明骑士严肃的看着卡尔说道：“统领大人已经休息，今天不见客，你走吧。“说着就要关闭营地大门。
卡尔急忙说道：“我有紧要的事情需要禀报，还望通传。“
光明骑士不耐烦的说道：“大人已经休息，有什么紧要的事情就跟我说吧。”
“这个，我需要当面汇报。“
“说了大人不见客，你再胡搅蛮缠，休要怪我不客气。“
光明骑士已经开口威吓，卡尔无奈，只好暂时离开。看着光明骑士关闭了营门，又看到不高的围墙，卡尔摸摸怀中的木头战锤，有了决定。
他借助冲刺的速度跃上围墙，又一跃而下，躲藏在房屋角落的阴暗处，打量着四周。
营地不大，大多数光明骑士已经休息了，唯有一支五人组成的光明骑士小队正在进行巡逻任务，守护营地安全。
在卡尔的右前方不远处，座落着营地里最大的小楼，门口有两名光明骑士在站岗。“这应该就是卡洛斯的住所了。”
房间里亮着神术力量制造的灯光，透过窗台可以看到几个人影映在窗户上，似乎正在议事，而其中最为魁梧的人影和记忆里的卡洛斯重合起来。
一个人影靠近，是一名光明骑士，卡尔连忙隐藏，那人经过卡尔，进入一间房间，卡尔随后听到水流的声音，原来隔壁是间厕所。
卡尔左右看了看，见没人注意这边，立即悄悄的潜进了厕所。
水声消失，光明骑士的身体抖动几下，开始哆哆嗦嗦的提裤子。穿着光明铠甲上厕所非常的麻烦。
卡尔接近光明骑士，对方还没有发觉他，卡尔左右看了看，在墙角捡起一块砖头，伸手掀开光明骑士的头盔。
光明骑士还以为哪为战友在和自己开玩笑，没有防备的回过头来，入眼却是一块红色的砖头。
只来得及“哼“了一声，光明骑士软软的倒在地上，昏迷不醒。卡尔正准备解下他的铠甲，只听得门外传来声音，”安德烈，你还没好么？“
运气真背。卡尔暗叹一声，捏着嗓子“哼“了一声。然后迅速除去安德烈身上的铠甲，麻利的套在自己身上，有些大。
卡尔将安德烈拖到墙角，此时厕所门突然被轻轻推开一条缝，同时传来了光明骑士的声音：“怎么托这么久，我要进来了。“
卡尔无奈，迅速躲在门后。
光明骑士见没人回答他，径直走了进来，一边抱怨道：“安德烈，你在搞什么，要这么久，我都快憋死了。“
目光四处打量，看到墙角躺着的人，不是安德烈是谁，大惊，刚想防备，却听得耳后呼呼风声，后脑一疼，顿时失去了知觉。
一块板砖敲晕两名光明骑士，卡尔伸出头打量厕所外面，见没人过来，立即将两人托到外面，塞到屋后，整理好身上的盔甲，这才昂首挺胸朝卡洛斯的房间走去。
来到门口，再次被人拦下。
“卡洛斯大人正在议事，你有什么事情？等等，我好像没有见过你，敌袭・・・・・・“
卡尔在对方问话时就已经抬拳打了过去，对方惊呼，后退躲避，而卡尔早料到他的举动，这一拳只是虚招，转身撞向另一边的光明骑士。
另一名光明骑士看到卡尔攻击他们，就要拔剑，只是卡尔抢先下手，拔剑又浪费了些时间，被突然变招的卡尔撞个正着，两人一起又撞向光明骑士背后的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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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 家庭与信仰的抉择
轰的一声，房门应声而倒，房间里有四个人，见状立即抽出身边的长剑，卡尔一个翻身爬了起来，大喊一声“停“。
眼见对方迟疑片刻，立即大声喊道：“我并无恶意，只是受人之托前来找卡洛斯统领。“
光明骑士正中，高大魁梧的卡洛斯仔细打量卡尔一番，确定他没有威胁后说道：“我就是卡洛斯，你是谁，找我有什么事情？“
不动手就好。卡尔立即将身上的铠甲除去，从怀中掏出木头战锤，然后紧紧盯着卡洛斯的眼睛。
卡洛斯见到木锤后，眼神明显起了变化，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你们先下去。”卡洛斯吩咐道，其他人看了一眼卡洛斯，见到他脸色严肃，也意识到事态的严重，闭嘴不言，转身离开。
卡洛斯眼神复杂的从木锤上移动，上下打量着卡尔：“你是谁，炎魔战锤怎么会在你的手上？”
“炎魔战锤？”
“就是你手中的玩具，是我起的名字。”
卡尔点点头，突然说道：“有人想见你。”
卡洛斯嘲讽的“哼”了一声，说道：“是那个人叫你来的吧，没想到他居然还活着，更没想到，他居然还记得我，我是不是该感到荣幸？”
那个人？改了姓氏，连父亲也不愿提起了。卡尔觉得事情有些急手了。
“他一直记挂着你，这次听说你来了，害怕自己会打搅到你平静的生活，特意找我过来传递消息，他想偷偷和你见一面。”
卡洛斯思索良久，终是低声叹息：“我不想见他，我没有他这样的父亲，我的父亲在我十岁那年就已经死去了。”
卡尔劝道：“他只是有不得以的苦衷，他一直牵挂着你，搜寻关于你的消息，你们应该见上一面，把其中的误会解释清楚。”
卡洛斯冷笑一声：“误会？他勾结异端，害得我和母亲遭受多少非议和攻击，你知道我一路是怎么走过来的么？身体上的伤痕从来不算什么，心灵上的伤痕才是永远都无法抹去的创痛，结了疤，却无法愈合，总在某个独处的深夜，一次又一次被揭开，流淌着淋漓的鲜血，疼的我浑身抽搐，而这一切都是他带给我的。”
说到后面，卡洛斯已经咬牙切齿，只是通过言语，卡尔就能感受到其中的痛苦与悲凉。
生活的落魄从来无法将一个人击倒，人性的歧视永远伤人最深。
卡洛斯曾是天子骄子，突然坠落，一个十岁的男孩又如何能承受。
不得不说，对于他的家庭来说，提里奥真的做错了。
有时卡尔也觉得奇怪，这些将信仰置于生命之上的人，他们将自己的家庭摆放在什么位置？至少卡尔自己绝对不会为了做个好人，就将自己的家人弃之不顾。
人性是自私的，为了家人，卡尔情愿当个坏蛋。
对于宗教，卡尔一直保持着一种不接触，不加入的中立态度，实际上是带着厌恶的。
古往今来，无论中西，宗教都掩藏着无数肮脏和**。
也许宗教兴起之初是带着善念，但人从来不只是善良的，当宗教崛起，**就应运而生。
中国历史上，佛道两教一直扮演着大地主一般的角色，套着层伪善的面皮，拥有大量的土地和田产。
佛教进入中国之初并没有现在的和善，历史上经过几次的沉浮，吸入本土文化，才改变过来。为了加强宗教的宣传，在平民中提高认知度，佛教又无耻盗窃道教的道祖来提高认知度，比如道家的慈航真人，就被佛家盗取，改名观音菩萨。
不过经过多年洗礼，道教和佛教有了很多改变，对于这两教，卡尔已经没有厌恶之情。
另还有两教，绿教就不多说了。关于鸡都教，权钱交易暂且不提，肮脏却少有能比。
托马斯・麦卡锡执导的传记剧情片《聚焦》2015年11月6日在美国上映，揭露了美国神职人员奸污和猥亵儿童的事迹。事后，涉事神父遭到非议和抗议，为了保护鸡都教名誉和涉事神父，鸡都教通过将神职人员调到其他地方任职来达到目的。为什么是涉事神父，而不是涉案，是因为在鸡都教的影响下，警查根本没有立案。
就在卡尔穿越的前几天，墨西哥一位鸡都教神父在明知自己感染了爱滋病的情况下，还无套性侵了三十余名儿童，而教会宣布他无罪。更气愤的是，因为教会在当地土著的影响力和长期洗脑的双重原因，三十多位儿童，只有两位儿童的父母提出了抗议。
卡尔真的是非常不理解信徒们的想法，但这并不重要，卡洛斯也是信徒，只要他理解就成。
于是卡尔对卡洛斯说了一个故事，这个故事是一个小时前他刚刚从提里奥嘴里听说的，一个关于阵营和荣耀的故事。
卡洛斯听的很认真，自从父亲获刑被流放，他和母亲一直在遭受别人的攻击和指责，他不知道为什么，一夜之间父亲被流放，自己和母亲由原来的众星捧月，变成了过街的老鼠。
从别人的辱骂中，他得知父亲勾结魔法师获罪流放，他以为曾经正直的父亲受到邪恶魔法师的欺骗从而背叛了神圣的主，背叛了光明教会。直到今天，他才知道了父亲的故事，知道了事情的真相。
说完故事，卡尔看看向卡洛斯问道：“卡洛斯，你是一名信仰坚定的信徒，当心中信仰与家人的安全面临抉择时，你会选择哪一方？“
“当然是・・・・・・”卡洛斯张开嘴，却一时卡壳。他从没想过这个问题，他以为他不会有疑虑，可现在居然左右为难。
卡尔不失时机的说道：”你的父亲，他最终作出了自己的选择，他坚持了心中信仰。也许他在作出选择的时候，并不需要在信仰与家人中摇摆，也没有想到他当时的选择会在日后成为他家人的磨难，但事情已经发生，结果证实了他的错误。
他是一个可敬的人，虽然我并不认同他行为的正确性，但他依然值得我去尊敬。只是如果是你，站在你父亲的角度，得知你的选择会改变日后的一切，包括你自己的和家人的命运，现在让你回到当初的十字路口去面对命运的抉择时，你会作出什么选择？是信仰，还是家人。”
卡洛斯沉默良久，最终避开了这个话题，说道：”他当初只需要尊重教会的意志将魔法师杀掉，后面的一切都不会发生。“
”是的，你说的很对。但你也说了，那是教会的意志，而不是你父亲的。教会是离神最近的信徒，但依然是人组成的，是人就有**，**会在面对利益时悄悄作祟，神告诉我们要兼爱和谦和，那些信徒如果遵从神的旨意，为什么你自小会受到如此多的磨难？
你的父亲，他信仰着圣光，信仰着人间的正义，他有自己的思想，而不仅仅是教会手中的剑。你呢？你想做一把没有思想的利剑，还是一个像你父亲一样，哪怕前方充满了荆棘，也毫无畏惧，奋勇向前的勇者，做一个正义的信徒，一个正直的骑士。“
不知何时，卡洛斯的双眼已经满是泪水，他恳求着卡尔：”别说了，我不知道该如何选择。我也不想见他。“
卡尔叹息，知道这件事情一时半会谈不来，只好说道：”我尊重你的意愿，并转告你的父亲。只是，你的行为越来越偏激，你的父亲担心这最终会害了你自己。“
卡洛斯的眼神充满了迷茫，回想过去种种，他一直深恨着魔法师，认为是魔法师用邪恶的巫术控制了自己的父亲，他才会背叛教会，也害惨了自己的一家。
卡洛斯变得如此偏激，就是因为童年的阴影，他想要毁灭一切和魔法师有关的东西，他从报复中赢得快感。
卡洛斯目光空洞的呢喃：”我已经回不了头了。“
卡尔最终失落的离开了营地，他此行的两个目的都没有达成，实在有愧于提里奥的嘱托。
”敌袭，敌袭。“两个光明骑士醒来，惊慌失措的从房屋的阴影中狂奔出来。然而却看到战友们排成一排，用戏虐的目光打量着自己。
其中一人拖着一副铠甲走到安德烈面前，将铠甲向他胸前一丢，沉重的铠甲发出难听的摩擦声。
”你们两个好歹也是骑士团的精锐，参与的战斗也不算少了，居然被一个半大的毛孩子轻易制服了，真是丢人。幸好现在老大没心情管你们这点破事，否则有你们受的。“
安德烈尴尬到极点：”谁会想到刚进这卡利蒙多，还在自己的营地，居然就遭遇了袭击。“
”哼，训练条例怎么教的？出征在外，就是战场，要时刻保持警惕。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么？罚你们抄写训练条例一百遍，明早交给我，自己好好反醒一下吧。“
卡尔刚回到城堡，提里奥立即迎了上来：”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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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 爱与家庭
卡尔摇了摇头，将事情的经过毫无隐瞒的告诉了提里奥。
提里奥思索良久，终是叹息一声：”唉，他恨我是应该的，我不怪他。只是他不能这样一错再错下去。麻烦你明天再跑一趟，帮我再带一份东西给他。“
”什么东西。“
”一面旗帜，神圣之剑十字军的战旗。从前，教会只有一支光明骑士军团，就是我所掌控的神圣之剑十字军。下有十个骑士团，共三十万名光明骑士。
自从我被流放，为将我的势力全部抹除，教会对十字军进行了清洗，和我关系亲密的十字军高级指挥官都被调走，又大量提拔新人上位。同时神圣之剑被肢解，从一个骑士军团被划分为数十个规模只有万人左右的骑士团，由三位大骑士长掌握。从此神圣之剑的威名没落了，被人渐渐遗忘
卡洛斯在很小的时候，就一直以我是神圣之剑十字军的领袖而自豪，小时候他来军团营地找我，总会开心的盯着那面迎风招展的战旗看个半天，然后拉着我的手说道，‘父亲，我一定会从你手中接过这面旗帜和荣耀。’
为此卡洛斯努力修炼，期望着有一天能凭借战功从我手中接去神圣之剑十字军的荣耀。如果你将神圣之剑十字军的战旗带给他，肯定能激发他的荣誉感，并找回自我。“
”我知道了，我一定将战旗带到。“
”麻烦你了，战旗就在我的小木屋里，明天我会将战旗带给你。“
送走提里奥，卡尔来到地下实验室，最近发生的事情有些多了，特别是阿勒菲米尔曾来过此地，让他对这个实验室的安全起了担忧。一旦被发现，再难脱罪。
卡尔决定将实验室搬离，关于新地点他有两个想法，一个是工厂那边建个秘密实验室，只要不留下魔法痕迹，即使不小心被人发现，也有借口推托。只是那里人来人往，被人发现的几率太大。
另一个地点是在卡利蒙多下水道，曾经传送到密西西里湖的那个秘室。缺点就是地点有些远，场地有些小。
思索了一阵，为了安全，卡尔最终还是选择了下水道的秘室。同时他打算在贫民区收购一些房产，方便进出秘室。
想到就做，第二天，卡尔让迪维德收购房屋，成片的收购，涉及了上百户的贫民，然后计划直接推平重建。
卡尔不是没考虑过只秘密收购一两间就好，但贫民区人多眼杂，进出不便。收购多的话，又太招摇，干脆以搞开发的名义堂堂正正开工，反而能起到掩人耳目的目的。
卡尔将实验室里的器皿打包，准备等晚上偷偷运到下水道秘室里去。此时提里奥去而复返，仍然穿着那套灰蒙蒙的亚麻布袍，他的眼神里尽是血丝，看样子昨晚没有休息好。
提里奥从怀中掏出一块布包，郑重的递给卡尔。
卡尔接过，他看向提里奥问道：“我能打开看看么？”
“当然。”
卡尔打开布包，里面方方正正的叠叠着一块丝制的白色旗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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