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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上娇-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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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地的!”
她红着眼,忍了许久的泪水滚落下来。
他怒意渐收,颇为意外的看了她一眼,淡淡道:“谁告诉你本王要害令尊的?”
陆晚想起在书房外偷听的话,微垂着眼,克制住自己激动的情绪,沉默不语。
“不可理喻。”他冷笑一声将她的手甩开,道:
“令尊近年来平步青云,又是太子太傅,可谓前途无量。想拉拢有之,想踩低也有之,眼红中书令位置的人多了去了,要不是有本王,你觉得令尊还能活着?”
他冷瞥她一眼,又道:“政敌非仇敌,不是一个阵营便赶尽杀绝,朝堂之上,你以为是儿戏吗?”
见她脸色发白一言不发,他意有所指道:“你别听了点什么不该听的东西,就觉得自己找到了真相。”
“也许……”他嘲讽一笑,“那是别人想让你知道的而已。”
“你……”
陆晚被堵得说不出话来。
他脸色蓦然一沉,厉声道:“本王还没问你,为何跟踪我?!”
被他咄咄逼人的目光看得心中发紧,陆晚警惕的扫视了一眼四周,房中没有任何可以防身的东西,目光落到床幔上,床角的金帐钩可以算得上是唯一的武器。
她一手将金帐钩扯下来,把尖尖的钩子指着他,强自镇定道:“你先出去!”
他眼角瞥了瞥那钩子,笑道:“你不如换个武器,比如剪刀什么的?金帐钩是个贵重的,损坏了可赔不起。”
似是被他提醒,陆晚瞬间将钩子对准自己,定定地道:“请你出去——”
俩人正僵持中,突然听到门外一身惨叫。
“赵司直!!赵司直……他……中毒身亡了!!”是红袖的声音。
陆晚和萧令皆是一惊。
“啊!!他的头——”一个女子被吓哭的声音。一时间温香楼内尖叫声、叫嚷声不绝于耳。
萧令正待出门探个究竟,又突然止步,看着地上昏睡过去的仙羽。
陆晚暗暗叫苦。赵司直身为大理寺的人,惨死温香楼,大理寺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而她恰好给仙羽下了安魂香……
“将温香楼包围起来!谁也不准放出去!”
楼下一个严峻的男声响起,接着便是铁甲列队整齐的步伐。
“是裴英。。”萧令眉头微皱。
“细细的搜,每一角落都不要放过!”裴英下令。
“是!!!”侍卫们整整齐齐的声音。
陆晚看向萧令,那人正双手抱胸,好整以暇地看着她,一副准备看好戏的神态。
她身上有安魂香,又是女扮男装,眼见那金戈铁甲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她咬咬牙,闭上了双眼。
手中紧紧握紧了金钩。
“搜!”
门就要被推开之际——
一只手落在陆晚的腰侧,只见萧令衣袖轻挥,人影飘闪,眨眼工夫已轻盈跃至房梁。
看见陆晚又惊又怒的神情,他嘴角又浮现一丝笑意,手掌扣在她盈盈一握的纤腰上,甚至微微地弹了一下手指。
“龌蹉小人!”陆晚惦记着白玉绫,心头堵得难受。
裴英带领着一队侍卫冲进房内,只见地上躺着一个白裙女子,正是昏睡过去的仙羽。
他眉头微皱,伸出两根手指探了下呼吸,见还活着,便吩咐身后的人:“取银针来。”
随从将银针刺入仙羽人中,道:“好像是安魂香,和赵司直的毒药不一样。”
裴英面色阴沉,道:“都给我搜仔细了,每个角落都不要放过。”
“是!”
此时只要裴英一抬头,便能发现房梁上的两人。
萧令双腿绕住房梁,一手撑在梁上,一手揽住陆晚的腰,两人卧在房梁之上。
房梁只有碗口粗细,稍一不慎便会掉落下去。陆晚顾不得男女有别,双手紧紧地揪住萧令的衣领,手心沁出了一层细密的汗。
“你想箍死我么?”他压低声音道。
陆晚这才发现自己整个身子都紧紧地附在他身上,顿时面红耳赤,心中一慌,手上便松开了他的衣袍,身子像是吊挂在悬崖上的风筝,眼看就要掉下去!
她紧紧地闭上了眼——
萧令眼疾手快,伸出右手迅速将她抓住,双手扣在她后腰,重心不稳使得他在房梁上晃了一晃,陆晚惊慌失措双手抱住了他。
呼吸吐纳近在咫尺,他温热的呼吸拂在她的鼻尖,那双一向平静淡漠的眸子也似乎慢慢变得温柔了起来。
陆晚闻着他身上清冷苍翠的熏香气息,想着他身上藏着那幅可以决定父亲生死的白玉绫,抓着他衣袖的手指一阵阵发颤。
厌恨、恐惧,交织在一起,恨不得把他推下去。
可目光越过他肩膀,看向房内搜查的侍卫,只得咬牙,手中力道又加重了几分。
“裴大人!!不好了!!”楼下一群人涌了上来。
为首的正是红袖,她脸色苍白:“裴大人,赵司直的尸体已经烂了!也不知是谁能下得了那么狠心的手。大人快去看看吧。”
裴英闻言脸色一变,厉声道:“将温香楼所有的人捉拿审问!”
人群顿时一片哭嚎:“大人饶命,冤枉啊!大人!请大人明察!!”
红袖道:“裴公子……这……”
裴英脸上神色冷峻,扫视着众人,打断她:“今日赵司直之死,并非一桩谋杀案那么简单。诸位可知,前几日东宫刺杀案?”
众人闻言瞪大了眼,纷纷摇头:“东宫刺杀案?跟今日之事有什么关系?”
裴英双眸凌厉,踱步在众人面前一一审视,众人皆不由自主后退了一步。
他缓缓道:“这温香楼,前不久刚刚出过一桩人命案吧?”
众人点头道:“那死的是个小伙计,和东宫有什么关系?”
………………………………
第33章 怕水的殿下(三更)
裴英冷道:“赵司直今日死状,和那伙计一模一样,说明正是同一个凶手所为。而那凶手每次作案,现场都会留下白玉绫碎片。东宫刺杀案现场也留下过白玉绫。现下,我已命人禀报圣上,今日各位只怕都要去刑部走一趟了!”
听闻此言,陆晚心中疑云重重。
赵司直、小伙计、陆府总管,虽然这些人死状一样,可这三人身份并无任何牵连,怎么会成为凶手的目标?
她疑惑地看了一眼箫令,他目光微冷,似是陷入沉思。
“禀大人,房内搜查完毕,只发现昏迷的仙羽姑娘,并无其他人。”
“红袖姑娘,这房内还有谁来过?”
红袖蹙眉,还未回话,人群中不知是谁咿了一声,道:“仙羽姑娘不是和晋王殿下一起上楼的么?怎么不见晋王了呢?”
“什么?!”裴英眼中闪过一丝异色,立即命令:“来人,速去禀告圣上,请旨加派人手,彻底搜查温香楼!”
“是!”
“命人即刻封锁城门!安庆坊、兴庆坊、福庆坊、德庆坊四条街道全部严密布防!”
“大人,我们只是来听听小曲儿!求明察啊!”众人见他神情冷峻,皆乱了阵脚,争相喊冤。
“闭嘴!”裴英怒斥一声,眼神凌厉横扫众人,看得众人心中更加心慌。
他厉声道:“请各位原地不动站好了!此案牵涉巨大,凶手尚未查明,殿下也不知去向,要是晋王今日遇到什么危险,诸位担待得起吗?!”
“裴大人,仵作已经验尸完毕!”有随从来报。
“知道了。将这些人全部严加看管!”
仵作将验尸器具一一摆开,裴英围着尸体转了一圈,眼光落在那具尸身上。
不过短短时间,赵司直的尸身已经开始流出暗红的脓血,散发出阵阵腥臭,头部血肉模糊,已经不能辨别五官长相。
他取了一把镊子,轻轻夹起浸透着污黑腥臭血水的衣服,翻弄了一下腰侧,眼中闪过一丝诡异。
“大人,经查验发现,赵司直是中了剧毒。”验尸官检验完毕。
“哦?前辈可有了解这是什么毒?”
须发花白的验尸官神色凝重道:“下官在六扇门经手的案件无数,可像这个情形,闻所未闻……”
他深深的叹了口气,“上次的凶案正毫无头绪……”还有半句话没说出来——两案并发,他的脑袋都随时可能被皇帝砍了。
众人下楼,厢房房梁上的两人松了一口气,待双脚落地,陆晚便发现了另一个问题:温香楼已被包围,他们俩怎么出去?她用疑惑地眼神看向萧令。
萧令斜靠在窗边,并不理会她焦虑的目光,径直伸出手掌,淡淡道:“交出来。”
“什么?”她一时没反应过来。
“安魂香。”
陆晚微愣了一下,辩解道:“殿下,此药只会让人昏睡,并不会致命。”
他瞥她一眼,手掌依然直直地伸着。
陆晚无奈,只得从袖子里掏出一方青布包着的东西递给他。
萧令接了,推开窗子,手一扬便扔了出去。
“哎——?!”陆晚不明所以,一步走向窗前欲拉住他。
萧令瞪她一眼,冷道:“不扔,你难不成想来个人赃俱获?”
陆晚理亏在先,又见他是在帮自己,只得悻悻地闭了嘴。
她看向窗外,天色渐晚,暮色四合,一种幽静暗暗地围拢来。
楼下是一条小河,河岸周围是一大片枯黄的芦苇,薄暮下,冬日的河面笼罩着一抹轻烟,北风吹过,芦苇茫茫,水波渺渺,偶尔有几只飞鸟扑棱而起,甚是寂静。
她忽然眼睛一亮,道:“我想到出去的办法了。”
萧令看她一眼,便知道了她所说的办法是什么,一口否决:“要跳你自己跳。”
陆晚道:“殿下,大理寺和六扇门的人都来了。”
“本王又不是放毒之人。”
“四条街道均已封锁。”
“本王有令牌。”
“可你和我在一块儿,我要是被查必然会连累你,怎么办?”她这话说得不无道理,刚刚裴英搜查的时候不见萧令,现在他又出现,只怕是怎么都说不清楚。
他淡淡一笑,道:“把你供出去不就得了?”
“……”陆晚气结。
门外忽然想起一阵脚步声,一个女声焦急地道:“裴公子,那人就是凶手,我亲眼见他对殿下下毒!为了掩盖行踪又将我毒晕了过去!”
是小仙儿!
脚步声已经到了门口!
由不得多想,陆晚当机立断扯了一把萧令,纵身一跃,便从窗下跳了下去!
“噗通——!”水花飞溅,两个人从二楼直直地坠入冰冷刺骨的河中。
楼上有人从窗口探出头来,叫道:“快抓住他!!凶手逃走了!!”
“喂!”萧令刚想张嘴训斥她,一开口便喝了一口水,呛得他连连咳嗽。
他在水中扑腾了几下,脸上充满了恐惧,惨叫道:“你你你……抓住我!”
“你不会水??”陆晚这才发现为何他拒绝跳河逃走,心下连连叫苦,她虽然水性极好,但是要带着一个大男人躲避岸上追兵,只怕是难……
远处有数十个金吾卫手举火把朝河岸上跑了过来,迅速将河面包围,夜幕之下,河面和火光辉映。
有人开始跳下河来搜查,陆晚水性极好,拽着萧令似一只灵巧的金鱼,一蹬一划,穿梭至芦苇深处。
这片芦苇丛极深,陆晚拼劲了全力,游了不知道多久,耳后听得金吾卫的声音越来越小,终于面前有了一片河岸。
陆晚松开他,双手去抓岸边的石头,试图爬上岸去。
“喂——!你——”身后传来气急败坏的声音,萧令话还没来得及说完,水的浮力使他双脚悬空,连连呛了好几口水。
陆晚回过头,河中那人身形晃悠,双手乱舞,眼看就要沉入河底。
陆晚摆出一副紧张的神色,满脸担忧道:“殿下小心,河中可能有……蛇。”
此话一出,河水中的萧令瞬间脸色大变,忙看向齐腰的河水。
“殿下,小心!”她又焦急地提醒他一句。
萧令正想喝问她为何将自己留在河水之中,忽然发觉端倪,咬牙怒道:“陆晚!回府再和你算账!!”
说着暗中试图运功飞跃上岸,可脚下却似乎被水草缠住了,一个趔趄向河中摔去,寒冷的河水灌进鼻子和耳朵,无以名状的恐惧在冷彻骨髓的河水中将他包围,使他全身的血液凝固,仿佛回到四年前的那个晚上……
即将被河水吞没之时,萧令几乎用尽全身的力气惨叫道:“快救我——!”
………………………………
第34章 打女人?
陆晚忙游过去,一把抓住他衣袖,萧令在水里惊魂未定,像是溺死之人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般紧紧扯住陆晚。
两个人好容易从水里上来,吐出两口河水,靠在河沿上大口大口的喘气。
他脸色苍白,几缕发丝散落下来垂在脸上,恨恨地盯着陆晚一言不发。
陆晚气息尚未均匀,指着他胸前道:“白玉绫……”
他余怒未消,瞪她一眼:“你以为白玉绫是什么普通东西么。这么点水就有问题?”
陆晚低眉顺眼道:“这水是挺浅的。”
“你……”
萧令眉峰骤冷,却见河水湿透了她烟青色的衣服,乌黑的秀发散落脸上,水珠还在脸颊上滚动,便只哼了一声别过头去。
“啊嚏!”
一阵寒风吹来,陆晚忍不住打了几个喷嚏。
严寒之中,在刺骨的河水里游了这么久,寒意袭来,湿透的衣裳紧紧地贴在皮肤上,让她直哆嗦。
萧令轻轻一跃至岸上。
接着向她递出一只手来。
陆晚抬起头,黑夜之中,他的眸子如星光一般清澈。
愣了一下,还是把手递了过去。
河岸上是一片茂密的芦苇地。
两个人在丈余高的芦苇丛中静静地穿行,高高的芦苇随风摇曳,苇絮柔柔地抚摸着人的脸颊,似那羽毛划过心尖一般。
“你为何会水?”萧令忽然问道。
“几年前……我常常扮作男子偷偷出去游玩……”陆晚闷闷地说,小时候常瞒着家人溜出府去,而祖母也不是严厉刻板之人,每次批评过后又忍不住摸摸头安慰她。
想到父亲,不免心中难过。
“朝中都说陆大人宠爱女儿,果然如是。”
“父亲那时已经入京任职了。”
“那你母亲呢?也允许你这样出去玩闹吗?”一支光秃秃的树枝垂在陆晚头侧,他伸手轻轻地拨开。
“我娘……在我出生那天,我娘她……去世了。”
“……无意冒犯。”
陆晚低声道:“其实…从来没有见过她是什么样子,便也不会多伤心她不在人世。”
她对母亲没有任何记忆,关于母亲的一切,是一片空白的所在。
上天对她何其不公,在她降生的那天便夺取了她与母亲的缘分,可上天又待他不薄,父亲将她捧在手心给了她加倍的温暖。
可眼下父亲深陷牢狱,这温暖,又能到几时呢?
“……”
萧令沉默不语,继续向前方走去。
半晌,她听见他似是自言自语,淡漠道:“四年前……太液池。”
“什么?”陆晚没听清楚。
月色如钩,浅浅的银辉照在他晦暗不明的侧脸上,似乎带着一丝失落,竟褪去了平日里的清冷。
“没什么。”
他的声音淡淡地,突然加快了脚步。
两人在小路上抹黑朝王府方向行了一段路。
城内已经四处设了关卡,想要直接走大路是不行的。虽然裴英等人的搜查已经渐不可闻,只是二人为了避免惹上不必要的麻烦,依然小心选择了从草丛中穿梭。
沿途二人都没再说话。陆晚偷偷看了一眼萧令,他仿佛是想起了什么不好的事,脸色越发的严峻。
“你还撑得住么?”萧令忽然回头问道。
“我没……啊嚏!”
一只手忽然搂上她腰侧,陆晚刚要惊呼出声,萧令另一只手便捂住了她的嘴,轻轻一带,抱着她从草丛里跃上路旁的农屋。
一阵光亮的火把陡然从路的尽头涌现。
“金吾卫追过来了。”他压低声音道。
两个人趴在草屋上。农屋里面点着一盏油灯,纸糊的窗透着微微的光亮。
屋内传来男人的怒骂之声:“天天往那字画铺跑,赵玉他娘许了你什么好处?!”
赵玉?
听到赵玉二字,草屋上两人都不约而同地对望了一眼,侧耳细听下去。
随着怒骂声,便是啪啪的掌嘴声落下,接着便是女人隐隐的啜泣声。
女人一边呜呜哭一边委屈道:“锦娘生前对我颇多照顾,现在她去了,留下这么一个儿子,当街被人打成这样,连个送药的人都没有……呜呜……你轻点……”
男人的声音更为生气,下手更重了:“那锦娘藏着朝廷禁物你不知道吗!?你想让我们一起被朝廷看脑袋吗?”
女人极为隐忍地惨叫了一声,哭泣道:“我没办法不管不顾,锦娘就这么一个孩子,我不照顾谁照顾呢?当年要不是她把我从顾侯爷府上弄出来,我还不知道被卖给谁家当丫鬟呢!”
男人道:“老子看你就是欠收拾。”
“……我求你看在我的份上,去帮他一把吧,赵玉那哥哥总想着打死他。我……”那女人还待继续说下去,忽然长长的呻吟了几声。
这女人是赵玉的母亲的朋友!
竟然还知道白玉绫的事情!可这丈夫快把她打死了!
陆晚心下担心,便忍不住悄悄扯了一下萧令衣袖,用眼神示意道:“下去劝?“
萧令目光微微一闪,不为所动。
屋内女人又再呻/吟几声,似乎被打得受不了了。
别的可以不管,可是关系到白玉绫,她不能漠视!
路口火把渐渐远去,陆晚想着就准备从屋顶爬下去解围。
“回来!”萧令低喝一声,猛地伸手将她拉住。陆晚猝不及防,被这一拉,就朝他怀里扑去。
“那边!在那边!那边有声音!”路口忽然有人呼喊,霎时间有人举着火把朝这边奔来。
屋顶的草垛正好挡住了他们的身影。
陆晚这一扑,整个人藏在萧令胸膛之下。萧令素来沉稳,伸手捂住了她的嘴,避免她再次冲动发出声响来。
“开门!”
“搜查刺客!!”
“窝藏罪犯乃是死罪!”
身穿铁甲的侍卫们小跑着过来,将农舍团团围住,他们手中的火把照亮了黑色的夜空,也映照在萧令如玉的侧脸上。
他神色淡然注视着前方,仿佛置身事外一般的平静。
陆晚便也略感到一丝放心:现在她和晋王殿下是一根绳上的蚂蚱,反而倒是安全了。
身上的衣服虽然还湿哒哒的,却感觉暖和多了。
她才发现这温度的由来——自己正以极其亲密的姿势贴在他胸膛,而他的手则紧紧地护着她,将她抱在怀里。
她稍微往后缩了缩,不留痕迹地使两人距离远一些。
“报告街史!人在这儿!”
………………………………
第35章 锦娘(二更)
火把通明中,那夫妻俩被推搡着出来,女人面色潮红,身上衣衫不整,似乎刚刚从被窝里爬起来。
男人一把将女人藏在怀里,语气有着不容置否的粗狂:“官爷,小人区区猎户,深夜搜查,总得有个理由!”
领头的侍卫道:“温香楼出现刺客,正在全城缉捕,方才听到此处有动静,怀疑是刺客藏身之处……”
那猎户怒目圆睁,骂道:“天子脚下,难道夫妻睡觉你们也要抓?!”
女人娇嗔一声,将整个身子藏在丈夫怀里。
……
屋顶上,陆晚脸霎时间羞得通红。
纵然是再不明白刚刚的事情,现在也猜出个一二分了。
萧令忽然低头看向怀里的人,眼里含着一丝揶揄之色。
他的眉头微挑,似乎在说:你刚刚不是要下去劝吗?
“……”
陆晚满脸通红,只得扭过头去。
待金吾卫四散往前方追去,陆晚才回过头瞥了一眼上方萧令,却见他早已一派云淡风轻,目不斜视,正盯着金吾卫离去的方向。
那对夫妻被侍卫们这样一搜查,倒是忘了刚刚的争执,回到屋内,聊上了。
女人担忧道:“方才听说是温香楼又出事了,唉!哥哥,我不知道为何,总担心赵玉有个三长两短……”
丈夫道:“那赵玉惹上了裴郡主,出事是迟早的事。赵司直也不是个能容人的,早就看这么个庶弟不顺眼。锦娘当年就不应该嫁过来。”
女人叹了口气:“锦娘有什么法子,顾侯爷一案,牵连众多,我们做下人的,能活命就已经不错了。赵玉他爹虽然是侯府的家仆,却是一道和顾侯爷长大的,侯爷和夫人看锦娘不错,就许配给了赵玉他爹……那男人会武功,跟着侯爷在外头又知书达理,对锦娘好得不得了,我们都说锦娘的好日子终于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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