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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上娇-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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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要开口辩解,公孙仪向前一步,肃然道:“殿下,将士们连夜奔袭,既然已经接到了陆姑娘,车马已经休整完毕,何时返回长安?”
他定定地看着眼前的晋王殿下,表情镇定,眼神更是充满了提醒。
言下之意就是在说,主子,我们是来抢人的,把人带走就行了,别节外生枝了行吗?
沉默片刻,萧令低声道:“这五百将士,是西凉战场上的精锐,是大梁国最好的男儿。他们的使命是抵御外敌、效忠苍生,原本不该跟着本王冒这个险的……”
门外,所有的将士们都屏住了呼吸,等待着萧令的吩咐。
门内,所有被围困的裴府侍卫,汗如雨下满脸惶恐。
这些刚刚在西凉战场上厮杀过的将士,肃立在门外,金戈铁甲,威风凛凛,浑身每个毛孔都散发着嗜血的杀气。
裴府的侍卫有些发抖。万一晋王殿下一时冲动,为了保住陆晚的名节,索性将他们毁尸灭迹,向谁哭去?
然而,萧令深吸了一口气,似乎是在调整内心的情绪,最后终于缓缓松开了裴英的衣领。
陆晚怔怔地道:“殿下……”
她想说你误会了,不是裴英说的那样,然而话到嘴边,才发现自己的喉咙有些发紧。
萧令转过身来,伸出手指,似乎想要碰一碰什么,然而最后只是轻轻落在腰间长剑上,深深看了她一眼。
从西凉直下南楚,他率领着五百精锐,为了能及时出现在她身边,告诉她,他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她,哪怕是皇帝,是藩国,也不行。
他马不停蹄、不眠不休,然而还是迟了一步。
他走到陆晚面前,沙哑道:“是我不好,我该再早一点出现的……”
陆晚莫名有些紧张,双手不自然地放在胸口,挡住了被撕裂的衣领,她往后退了一小步,轻声道:“我没事……真的没事,你看我这不是还好好的么?”
萧令的目光落在她额头上,心口猛然揪紧。
那里被撞破了一道皮,血迹已经干涸,只留下青紫一片。
眼底满满地全是自责和心痛,他道:“对不起……”
他顿了一下,手指怜惜地抚上她额角,柔声道:“你这个傻瓜……有什么比你的命更重要?”
鼻子有些发酸,胸口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般闷闷地难受,陆晚呆呆的望着面前的男人,双眼渐渐地浮现一片水泽。
她掉过很多次眼泪,每一次她都极力克制自己,让自己保持平静,然而只有这一次是放肆的。
心脏像是被什么撞了一下,颤动不已,她手忙脚乱,胡乱擦了一把眼泪,可那眼泪却是像止不住了,越来越汹涌。
她实在是太想大哭一场了,这一路担惊受怕,突如其来遭遇暗杀,差点陷入色狼之手,又眼睁睁地看着周子云受伤,她一直努力保持克制,不敢让自己有丝毫松懈,只是为了能够保住性命。
她不敢想象,如果真的被人玷污了清白,她还能好好活着吗?
现在,有个人对她说:你真傻啊,有什么比你的命更重要?
人总是这样,如果没人安慰心疼,那些无人诉说的委屈,倒也坚强挺过去了。
然而一旦有个人一语道破天机,反而越来越柔弱无助。
陆晚本就不是善于隐藏情绪的人,她伸手遮住眼睛,小声哽咽起来。
有柔软的衣物覆在她肩头。
解下披风罩住她的身子,默默地又系了个结,接着又伸手理了理她散乱的发丝,最后双手扶着她的肩膀,静静看着她没有出声。
这样近距离的面对,他的气息将她包围,陆晚下意识地转过身去,捂着眼睛道:“我真的没事,就是想静静……”
然而,下一刻,按在她双肩的手顺力一带,她便跌入一个宽厚胸膛。
心头一跳,陆晚瞪大了眼睛。
四周的空气仿佛瞬间被抽空了,静的只能听见他的呼吸和心跳。
眼前这人容颜向来出色,而在西凉征伐一趟,下巴生出了青色的胡茬,少了几分清秀,添了几分刚硬。
他一手拢住她的腰身,一手按住她的头,将她死死地扣在了胸口。
这样大胆而直接的举动,毫无顾忌,毫不克制,让陆晚整个人僵住了。
四周响起一片轻轻的吸气声。
陆晚瞬间从慌乱中惊醒。
他在干什么啊!疯了吗?
面前有几十个裴家的侍卫,还有五百朝廷将士!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这样把她拥在怀里,等于向全天下人公开:晋王萧令,心仪这个女子!
虽然之前就传得沸沸扬扬,可那都是不被证实的谣传!
而现在,此举不等于直接承认了吗?
脑子里轰隆一声,陆晚张嘴一口就咬在了他领口位置。
………………………………
第228章 英雄气短儿女情长
疼得眉头微皱,然而他仍是不肯松开:“我带你去见圣上。”
他的声音很低,呼吸有些急促,在她耳边轻声道:“从此以后,我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
这声音很轻,却让每个人都惊得张开了嘴。
晋王殿下这是要娶陆晚??
那裴郡主怎么办?那可是明媒正娶圣上赐婚的正妃!
陆晚猛然一把推开了他,惊讶万分道:“你说什么!?”
萧令眼神诚挚,态度温柔,重复道:“我说,要带你去见圣上。”
这声音比刚刚更清晰,更坚定,惊得公孙仪变了脸色。
这话必然不是说什么侧妃,如果只是纳侧妃,哪里用得着去圣上面前请旨?本朝虽然民风开放,夫妻恩情已尽可以和离,可裴郡主是圣上赐婚,岂能是说和离就和离的!?
他正思索着如何开口,突然一个声音干脆利落的响起。
“我不。”
公孙仪讶然抬头,就见陆晚站在自家主子面前,神色坚定。
萧令满脸愕然:“什么?”
他设想过很多种答案,独独没有想到,她会这么直接地拒绝了他。
难道是他的错觉?她心里从未有他?
只看见她转身,缓步走向周子云,蹲下身默然无语。
一种陌生的情绪涌上心头,他尽量克制住心中的酸涩,使自己的语气尽量没有一丝异样:“周子云不会有事的,本王会派最好的军医给他疗伤。”
她低头沉默。
他继续道:“圣上那边,由我去面对,你不用担心。”
她依然没有搭理他。
一直享受着女人追捧、从未被冷待过的晋王殿下脸上有些挂不住,微抿了唇角,不再言语。
兴师动众,冒着龙颜大怒的危险,从战场直接来到她面前,就得到了这样一个沉默的结果。
良久,他才用有些委屈的声音道:“为什么?”
陆晚蹲在周子云身边,至始至终低着头,她正抬袖细细地擦干净周子云脸上的血污,听见这话动作顿了顿。
萧令走过去,在她面前坐下来,轻声道:“我送的玉观音,你戴在了脖子上。那是我娘留下的最重要的东西,她说将来让我把这个送给心爱的女子。”
陆晚闻言伸手绕过脖子后面,解下来那枚玉石,递了过去。
她平静道:“还给你。”
萧令没去接,而是继续轻声道:“如果你觉得此举会伤害裴郡主,我会去好好处理。我知道,你遭遇这么多无端的伤害,有很大原因是因为我的缘故。我也曾经想过,和你保持距离,便不会再让你有任何危险。然而事实上,是我想错了。”
陆晚看着躺在手掌心的玉石,睫毛微颤。
她已经知道了他对自己的心思,尤其是在误会她被人玷污的情形下,还对她如此吐露心声,不可谓不真。
她也知道,正因为这不明不白的感情,让她遭受各种各样的误会、利用、陷害,最终无论如何,她都逃不了。
可是若如果仅仅因为贪生怕死,就不顾一切要和这个人在一起,这不是她能做得出的决定。
她也不是对裴郡主有什么顾虑,裴家人一而再再而三的陷害她、甚至连那种卑鄙恶毒的手段都用上了。所以,对那个骄纵蛮横的裴郡主,她并无任何好感。
但是,就因为对一个女人没有好感,所以要和她争一个男人?
那不可能。
千里奔袭只为一个情字,到头来却在一个小丫头面前碰了一鼻子灰,门口肃立的将士们脸色各异,敬佩有之,惋惜有之,愤愤不平有之。
没把这些部下的异样眼神当回事,萧令依然轻声说道:“如果你认为,我只是一时儿戏,那么,我何必要千里迢迢冒着大罪来阻止你和亲?”
陆晚转过脸去,看向门口那一排排身穿铠甲的将士,表情平淡得仿佛从未听见萧令的肺腑之言。
她平静道:“殿下胸有丘壑心系苍生,断然不是为了儿女情长。和亲这步棋着实对朝廷不利,一步退,步步退。将来北戎、西凉、南楚……”
“你果真这么想?”萧令猛然起身,一直不曾生气的他眼神冷冽:“你以为我是为了朝廷利益?在你看来,打了胜仗不直接进京受赏,带着五百精锐跑来找你,是为了赢得圣上开心?”
“你知不知道,主将擅自带着兵马四处跑是什么下场?又知不知道这些人,是为什么愿意跟随我来?”
他深吸一口气,咬牙道:“你如果真的这样想,不仅仅辜负了我对你的一番心意,甚至连这些将士们的心意都浪费了!”
陆晚望着门口那群将士,这群人中,不乏一些值得载入史册歌颂千秋的人物,也有一些默默无闻名不经传的人物。
将士们重情重义,只要跟定了一个主将,就是肝脑涂地追随一生。
所以这些人愿意跟着萧令来,为的都是两个字:情义。
眼眶微红,她有些内疚地道:“对不起……”
“不是你的错。”萧令微微一笑,但不是惯有的冷淡,而是有些苦涩,“是我太过相信自己了。我以为在你心中……”
似乎是恢复了冷静,他的话戛然而止。
就算是再不开窍的人,也能听出到他话语中的几分失落。
陆晚紧紧地握住手心那枚玉石,听见自己狂乱的心跳声,不知道再说什么才好。
被人拒绝不是一件好受的事情,尤其是晋王萧令这样高高在上的人。
“我的确不应该冒着这么大危险来找你。”萧令再次开口情绪已经冷静平稳,“我也知道什么是大局,什么是重要的大事。可是你不知道,当时收到你和亲的消息,我是多么的害怕。”
“我一直都很懂得如何取舍,可是唯独没有学会如何控制感情。那种辗转反侧,寝食难安,你体会过吗?如果你今天有个三长两短,我此生都无法原谅自己,你懂吗?”
漫长的沉默之后,他轻叹了一口气,问道:“你真的喜欢周子云?”
他语气诚恳,表情平静。没有恼怒,也不见怨恨,可是却让陆晚觉得如临大敌,恨不得逃离,越远越好。
………………………………
第229章 她要让那些人以命抵命!
这个问题,你问我,我问谁去呢?
陆晚垂下眼睫,关于喜欢谁这件事,她也想不明白。
要说对萧令没有一点心动,那是假的。可要是说为了他得罪所有人,这不可能。
而周子云,是和亲人一样重要的男人啊!
她转头看向地上的人,这一眼,立即吓得魂飞魄散。
早就有军医给周子云上了药,伤痛本该缓和的他,此时脸色白如金纸,额头满是冷汗,整个人不停地抽搐。
陆晚凄然道:“子云哥哥!”
不用再问,萧令心中已经得到了答案。然而看着她泪盈于睫的模样,终于是不忍心。
萧令俯下身,谨慎地检查了一下周子云的伤口,又从怀里摸出一只瓷瓶,倒了一粒紫色药丸塞进了他嘴里。
“殿下,我……有个东西要交给殿下手里……”药入口中,周子云显然好受多了,他嘴唇微动,吃力地从袖子里摸出一样东西。
白玉绫!
瞳孔猛然一缩,萧令道:“你这是哪里得来的?为何之前不告诉我?”
“是从……”他刚刚开口,背后忽然用来一道剑光。
“噗呲”一声,鲜血喷涌而出。
周子云愣了愣,低下头,看见一柄长剑扎透了他的腹部。
陆晚和萧令也愣住了。
是裴英。
萧令怒极,喝令道:“给我拿下他!”
“是!”众将士整齐应道。
周子云双手握着剑刃,脸上五官痛得扭曲变形,然而,他还是挣扎着想把剩下的话说完:“这是趁仙羽不备,从她身上得来的……对了……她还密谋要陷害……”
然而,他还没有吐出最后半句话,忽然双眼圆睁,用残存的力气大力把陆晚往旁边一推!
他这一下用尽了毕生力气,陆晚被推得摔出数步之远,再抬头时,就见裴英的剑出现在周子云头顶上方!
电光火石之间,萧令来不及使出什么剑法招数,只急忙扑了过去,以肉身相挡。
可是还是迟了,裴英的武功底子本就扎实,即使负伤在身,出手照样狠厉。
长剑削去萧令半边衣袖,在手臂上划出长长一道伤口,刺穿了周子云的头颅。
萧令厉声喝道:“周子云!”
陆晚瞪大了眼睛,坐在远处愣愣地看着歪着头倒在地上的周子云。
场面可以说得上是触目惊心。
这不到半天的时间内,裴英总共刺了周子云三剑。
第一剑在胸膛。
第二剑在腹部。
第三剑在头部。
一个人的头颅被利器贯穿,还能有活命的机会吗?
只不过一瞬间,周子云的头部已经成了一个血球。
而陆晚仍呆呆地,像是等待周子云继续说话。
就算是死,也要有句遗言的,对不对?
半晌,她才猛然回神,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哭喊。
“子云哥哥!”
萧令顾不得擒拿裴英,倏然闪过来,接住了扑过来的她。
裴府的侍卫和萧令的士兵混战在一起,顿时间刀光剑影,暗器横飞。
可是,再危险的打斗,陆晚也看不见了。
她的双眼满是泪水,视线模糊一片。
当年那个小小少年,因为带她偷溜出府瞎逛被她爹抓个正着,陆晚因此被罚抄了半个月的书。而他就在窗外那么一站,从清晨到黄昏。
他们都是从小就失去了娘亲,然而与他相比,她是幸福的。因为周子云的父亲常年在西凉征战。
有一次,陆扬正捧着书一字一句教她念,“哀哀父母,长我育我”,忽然听见外面有响动,推开窗就见小小少年仓皇而逃。
陆扬厉喝一声,就见到周子云满脸泪痕的脸。
后来陆晚无意中取笑他:“你又不爱读书,为什么每次爹爹教我读书写字的时候,你都躲在窗外偷听偷看啊?真丢人!!”
周子云傻笑着挠挠头:“因为看着你爹教你的场景,就能想起我爹呀!”
他有些沮丧地低下头:“我都三四年没见到他了,要是不经常想着他的样子,我怕我会忘了他……”
后来,陆扬便不再约束女儿和他一起玩了。
而周子云也仿佛把陆扬当成了半个爹,有什么好东西总是第一个往陆家送。
现在,他再也不用怕自己会忘记父亲了吧。
因为他能见到战死沙场的父亲了。
他已经面目全非,那把剑贯穿头颅,脸上除了血还是血。
陆晚只是默默地流着泪,却没有发出一点抽泣的声音。
萧令扶着她的肩膀,让她半靠在自己怀里,没有刻意安慰。
在有些事情上面,语言是十分苍白无力的。
然而话是这么说,在回长安的路上,各位将士们发现,晋王殿下的一有空就去马车内找陆姑娘说话。
“长安城的端阳节非常热闹,会有长四十丈的大龙船。还有许多其他船列队布阵,争标竞渡,你想不想看?”
“对了,听说乐康公主和王瑾闹得挺大?消息都传到西凉军中了,据说王瑾现在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生怕撞到熟人……”
“一会儿经过上水城,你有没有什么想吃的想要的?我给你买,好不好?”
陆晚连连摇头,靠在马车里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
公孙仪和穆冉骑马行在前头,对视一眼,一个神色凝重,一个面露喜色。
“喂,公孙大哥为何满脸忧愁?哎呀,殿下这样才像个正常男人嘛!天天冷着张脸,怕是这辈子都没有女人敢近身了!”
“……”公孙仪皱眉,相比这个小心翼翼讨好陆姑娘的人,他觉得还是冷着脸的那个好一点。
白天要哄闷闷不乐的陆晚开心,晚上要联络探子收集线索,所有麻烦一肩挑了,哪一桩都是劳神伤神的麻烦事。
而这阻拦和亲的事,只怕弹劾的折子早就在御案上堆积如山了,虽然把裴英抓捕在手,可是裴家的人哪是那么容易扳倒的?
瞥了一眼坐在车厢内闭目休息的萧令,陆晚有些内疚。
他这一路上都没有休息好,她是知道的。
而因为周子云的死,他担心她闷出病来,一直小心守着她,她也知道的。
与其说是难过周子云的死,更多的是恨意。恨裴家的人,也恨自己。
裴英刺向周子云的那一剑,深深地刻在了她心上,晚上噩梦之中总是会看见他死前的惨状,让她浑身发抖,睡意全无。
周子云就这么白白的死了吗?
不。
手指悄然捏紧了拳头,她要让那些人以命抵命!
………………………………
第230章 小猫也发威
萧令入长安这天,正好与班师回朝的大军汇合。
皇帝在宫城之上率领百官迎接,长安城的少女们将沿街围了个水泄不通,风光暂且不表。
当晚庆功宴一结束,长公主就来了晋王府,态度强势要见晋王萧令。
此时萧令正在书房与谢幼亭议事,听见禀报头也没抬:“将长公主迎进花厅,把裴公子押入地牢。”
公孙仪领命。
谢幼亭好奇地道:“殿下这是要转换战术,与裴家硬碰硬了?”
裴家把持朝政多年,根基深厚,直接对着干,会不会是最艰难的手段?
闻言,萧令抬头,眼神凉凉地看着面前满腹才略的谋士:“就算本王采用迂回策略,裴家就放过本王了吗?”
与其被动接受对方的陷害,不如主动出击,把一切摆在台面上来。
击掌大笑,谢幼亭颇为欣赏这位年轻的皇子,只是想到另一件事,他顿时有些惆怅。
“殿下当真要与郡主和离?”谢幼亭皱眉,颇为不满:“殿下此举无意是把我妹妹放在火上烤啊……这长安城觊觎殿下的女子那么多,你这么一来,她得遭受多少算计啊?”
萧令反问:“本王若不摆明态度,算计她的人就少了么?”
好像也是这么个道理。
把陆晚当做亲妹妹的谢幼亭也没在这个问题上多纠结,他已经开始盘算,皇帝什么时候开始找眼前这儿子算账。
裴家权倾朝野,府上大公子被晋王关在了地牢,连长公主亲自登门造访都没能见上一面。
此事在长安城掀起了轩然大波,大家都伸长了脖子准备好了瓜子,就等待着年度精彩好戏正式开场。
期间裴嘉月哭闹了几天,哥哥被欺压便罢了,最让她不能忍受的是,外面开始有风言风语传闻,晋王殿下要与自己和离!
派人暗中保护着陆晚,萧令对裴嘉月在府中的所作所为选择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闹得烦了索性连书房门都不出了。成亲快一个月却夜夜独守空房的郡主又羞又恼,将能砸的东西都砸了个遍,最后直接就跑去宫里哭诉去了。
这天,皇宫终于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大事。
“这还了得!!”皇帝愤怒地一拍桌子,“去传晋王入宫!”
书房中,萧令殿下与谢幼亭相视一笑,在彼此的眼神中都读到了一个意思:时机已到!
在晋王殿下入宫半个时辰之后,定远侯夫妇也哭进宫来了。
“老臣有罪,未能好好约束犬子,以至于犬子和公主游湖之时,让公主落入贼人之手……”
劫持公主?这还了得!
皇帝大怒,正准备叫人全城搜捕贼人,乐康公主却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跪在了皇帝面前,声称绑架自己的贼子是宫中的太监。
皇帝还未开口,就有侍卫禀报,从太后寝宫中搜出数十位假太监。
这时,一直跪在旁边的晋王殿下突然拿出证据,声称陆晚在和亲路上曾遭人暗算,其中便有宫中内侍参与。
“半路截杀和亲车队,让南楚国那边看了个大热闹,丢的是圣上颜面啊。”
皇帝的脸色万分精彩,看着面前的证据,神色复杂极了。
太后寝宫出现假太监到底是怎么回事,众人不需要多说便一清二楚,对于这位妖孽一般存在的太后,皇帝向来有所忌惮,不仅仅是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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